【炮友是初戀】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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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3

了幾個字又刪掉,好一會兒才發了出去。

“不爭氣的崽子…”她捶了捶床,再沒有一絲睡意。

“小梅!”凡烈太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大喊。

浴室方向傳來悶悶的回應:“馬上好。”

“小梅——”

沒有回應。

“小梅小梅小梅——”

咔的一聲,浴室門開了,小梅裹著睡衣邊擦頭髮邊走了出來。她順手拿過洗衣架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凡烈笑嘻嘻地坐起身來就要上鹹豬手,“老婆,洗白白了?”

紀小梅側身躲了一下,小聲說,“頭髮還溼著呢。”

“來來來,讓老公幫你吹。”凡烈今天格外有興致。一個月不見,他是真想紀小梅了。

凡烈沒怎麼用過吹風機,對著紀小梅一頭垂到肩膀的黑髮有些手足無措,只好硬著頭皮回憶託尼老師們的動作一陣猛操作。

“應該差不多了,怎麼樣?”他關了吹風機,撥弄了下眼前的一堆亂糟糟的雜草,有點不好意思,“老公做的這髮型好不好看?”

紀小梅低著頭,整張臉都藏在亂髮下面,半天沒有回應。

“小梅。”凡烈試探地叫了她一聲,輕輕撥開她的頭髮,紀小梅滿是淚痕的小臉露了出來。

他慌起來,“小梅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他想去擦她的眼淚,卻被紀小梅側臉躲開了。

紀小梅退後一點,靜靜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發毛。

“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她擦了擦眼睛下面。

凡烈眼珠亂轉了幾下,決定抵賴到底,“什麼意思?”

紀小梅嘴角動了動,眼神冷得可怕。

“這週二晚上你寢室長給我發簡訊,說等會兒學校有查寢,讓我聯絡你早點回去。我發簡訊問你在哪兒,你回我說你在參加宿舍兄弟的生日聚會。”

“對啊!”凡烈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跟他們喝了幾杯所以回去晚了。”

紀小梅歪了歪頭,“如果你跟你宿舍的男生在一起,你們寢室長怎麼會來找我?”

“記錯了!”凡烈迅速改口,“那天是跟桌遊群的幾個朋友一起,不是宿舍的人。”

紀小梅沉默了一會兒,“有女性朋友嗎?”

“有男有女,一大群呢,哈哈哈……”

紀小梅轉身推開衣櫃,在那件卡其色大衣上摸了一下,捏起一根長長的淺色頭髮,舉到凡烈眼前,然後放到耳邊跟自己頭髮比了比。她抬起眼睛,用“這下你怎麼說”的眼神看向凡烈。

凡烈不以為然,“有個女的喝醉了,非要往我身上靠。”

紀小梅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然後把自己手機拿過來放到他面前。

凡阿姨:小梅,相信阿姨,他跟那個女的肯定不是認真的,年紀比他還大。

凡烈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先一步服軟,上前一把抱緊了紀小梅,“別生氣啊!對不起,那是我喝了酒,她又來撩我,我一時昏頭就……我喜歡的是你,我就是……就是跟她出去玩了幾次,沒有別的任何關係。”

紀小梅一動不動,下巴搭在凡烈肩膀,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凡烈聽懷裡的人好一陣沒聲息,便小心翼翼地放開她,伸手拂去她的淚痕。紀小梅沒有躲開。他覺得現在這人看著還算冷靜,於是大著膽子說,“你別亂想,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嘛。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低頭啄了一口紀小梅的鼻頭,又吻下嘴角,順勢含住了她的嘴唇。

“小梅,你打我吧,讓你出氣。”他見紀小梅還是沒反應,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臉上輕輕扇了兩下。

紀小梅的眼珠子像失去了生命一樣,不看他,但也不知道在看哪裡。

“小梅——”凡烈換了個曖昧的聲線,悄悄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按照過往的經驗,沒有什麼是一發和好炮不能解決的。

沒料到紀小梅反應異常激烈,她猛的發力,一把推開了他。凡烈不棄不撓,馬上抱了回來,“你幹嘛呢?還生氣呀?”

“你跟她做過了?”紀小梅突然開口問。

凡烈被這個直球打得措不及防,“沒有”兩個字在舌頭上打圈,就是說不出口來。

他的心口怦怦亂跳,而懷裡瘦小的身軀在不斷髮抖。

怎麼會這麼痛,痛到無法呼吸。

紀小梅閉上眼睛任淚水不斷滑落臉頰。

好像有血液從心臟被榨出,從眼睛和耳朵裡流出來。撥開美麗的玫瑰,枝葉下面都是密密麻麻蠕動的蛆蟲。

“分手吧。”紀小梅的聲音聽起來也在顫抖。

凡烈咬了咬牙:“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了。我們以後還跟以前一樣好好的不行嗎?!”

“不行,不可能回到以前。”

“我不分!咱們這麼久,我有多喜歡你你知道的,你也喜歡我對不對?所以不準說分手這種屁話!”

“喜歡?”紀小梅緩緩抬起頭,突然控制不住了一般吼了出來:“你只是喜歡幹我對不對?”

“不是!”凡烈馬上否認,“我是喜歡你才想跟你做啊。”

“那剛才那個女人呢?”

凡烈語塞,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抱緊她:“那不一樣。總之我沒騙你,我是真心喜歡你,我不要分手!”

紀小梅像小鹿一樣,在他懷裡開始劇烈掙扎。他不敢用強,只能撒開手,看著她轉身開始換衣服。這會兒他才真的慌了,“你要去哪兒?”他攔在門口,“不準走,我不分手!我……我他媽是真的喜歡你,你怎麼不相信我?!”

他的呼吸急促,聲音也變得嘶啞。

確實,凡烈有時候是會對著其他女人發饞,但他從未想過跟紀小梅分開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他看著這個女孩在他手掌上綻開,記憶鋪滿他的青春夢。在凡烈看來,紀小梅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割肉?絕對不可能,不允許!

紀小梅迅速穿好了衣服來到門口,把凡烈往一邊推去。凡烈猛的把她摁在牆上,眼睛發紅,“紀小梅!你他媽怎麼不聽我說話!”

然而他只看到一雙不信和抗拒的眼眸,這讓他怒焰瘋長,惡從心生。

凡烈一隻手就把她的雙腕攥得緊緊的按到頭頂上。他喘著氣低下頭去,用舌頭粗暴地撬開她的牙齒瘋狂掃蕩。昏暗的客廳裡,他能清晰地感應到女孩顫抖的身體。

“小梅,”他把暴起的下身頂在她的小腹上,聲音卻變得異常的溫柔,“你不聽我說,我沒別的辦法。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不要分手好不好,好不好?……小梅, 我以後不會再幹蠢事了,真的,你相信我……”他的下巴在紀小梅肩膀上摩挲,嘴唇滑過她脖子側面的肌膚。

騙子,騙子。

紀小梅對自己說。

她使勁反抗了幾下,卻是紋絲不動。兩人交往這麼久以來凡烈從沒跟她硬槓過,沒想到他的力氣原來是這麼的可怕。

她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身體。從腿開始已經開始被絞得粉碎,無數肉塊在小房子的舊地板上翻滾蠕動。

“放開!我不想聽!你說的一個字我都不想聽!”紀小梅突然尖叫起來。

“紀小梅…”凡烈咬緊牙,把她翻過去按緊,單手拽下了她的褲子。

他用力捏搓白皙的臀瓣。

這是他的。

他又蹂躪起兩腿之間的花瓣。

這也是他的。

他好像登上了一個王座,在絕對壓制中獲取了不可言表的顫慄和滿足。

絕不可能放手。

“小梅,聽話。你再犟,我就…幹你後邊了。”凡烈低聲吼道。

紀小梅掙扎了一會兒停了下來,突然她冷哼一聲:“那你來啊。”她回頭看著凡烈詫異的表情:“反正後邊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挺爽的,你來啊!”

肉還在撕扯,她需要一把刀,趁著痛勁兒跟過去一刀兩斷。

凡烈覺得心口被捅了一刀:“紀小梅,你想分手不用故意說這種氣話吧?”

紀小梅依然看著他,並不答話,只輕佻又鄙視地勾動嘴角。

凡烈既氣又疑,這一個月來紀小梅一推再推就是不回江市,又是為了什麼!?

“真的假的?你到底什麼意思?”他厲聲問。

紀小梅反而平靜下來了,“真假有什麼關係,又不影響你幹我。”

凡烈怒火中燒,不及細想。無論真假,今天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

他更惱火的是小梅的犟脾氣。平時那麼溫順軟和的小梅突然變得如此冰冷絕情,拒人千里之外,不僅不聽他解釋,還拿刀戳他心窩子。

他用一根手指塞進那個小褶皺,裡面很乾澀,而他的手指又硬又粗糙,一定很痛吧。

凡烈用力抽插了兩下,這個女人讓自己這麼痛,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痛?

他察覺到手指周圍一陣陣的壓迫感。很明顯,紀小梅非常緊張,但她依舊沉默,好像在說“對吧對吧你就是隻是想幹我對吧?”

凡烈捋下睡褲彈出大傢伙,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抵在了後穴口上。

身下的女人渾身繃得發抖,但仍然沒有任何服軟的意思。他很失望,單手把紀小梅的屁股撈高一些,猛的一挺身。紀小梅悶哼了一下,就再也沒出聲兒。

太緊了,緊得凡烈自己都疼,但他只管悶頭髮洩,彷彿服軟就是在認輸。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紀小梅好像稍微放鬆了一些,於是試探性地停下來,從背後抱住她小聲說,“小梅,我真的喜歡你,我們不分手好不好?”

紀小梅頭也沒回:“你完事了?”

“你他媽……”凡烈火又冒了上來,恨不得一巴掌扇在這女人抖動的臀肉上。他放開了所有顧慮,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房間裡只有肉體相撞的聲音,兩個人都默不作聲,進行著這場沒有受益方的性事。

凡烈草草洩了出來,他後退兩步,從茶几上抽了兩張紙巾按在那個還在一抽一抽的穴口上。紙張很快被浸溼,他拿起來一看,白色濁液裡還夾著一片一片的紅色。他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突然清醒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他開始慌亂,“是不是很疼?”

紀小梅直起身自己擦了兩下,她看看紙,又多抽幾張按住,手有些發抖地提上了內褲。

凡烈覺察她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差,不敢再硬來,只能看她艱難地穿好衣服,拿起揹包。

“小梅,小梅……你別不說話啊!你這樣我害怕,你你……你打我也好啊!”

“別跟過來,我會報警。” 紀小梅冷冷地看著他平靜地說,“現在我這樣子,所有人都會站在我這邊。”

他眼睜睜地看著紀小梅走進電梯,直到門完全關上,也沒有再看他一眼。

19 逃離

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凡烈就後悔了,他拔腿從樓梯間追出去,卻已然不見紀小梅的蹤影。

他原地跺了兩下腳罵了一句,轉身跑回屋裡找出手機打過去,長長的回鈴音後只聽到冰冷的機器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這個點兒應該已經沒車回北市,他在屋子裡踱了幾個來回,又拿起外套出了門。

凡烈匆匆打了一輛車來到紀小梅住的家屬院外,下了車就往大門裡闖。

“唉唉!站住!你找誰?”大門邊簡陋的門房裡,一個頭發已經全白的老爺子叫住了他。

“紀小梅,2棟4樓的。”凡烈有些氣喘吁吁,大冬天的他出了滿頭的汗。

“你是小梅什麼人啊?”老爺子似乎跟他犟上了。

凡烈不耐煩了,邊回答邊往裡闖,“我是她男朋友!”

“我怎麼從沒聽小梅說過她有個男朋友。”老爺子理直氣壯地攔住他,“你給她打個電話,不然我不能放你進去!”

“你!…”凡烈氣得把拳頭都捏起來了,他冷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他繞院牆走了一小段,熟練地扒上牆頭蹬了兩下就翻了進去。看到紀小梅家燈是亮著的,他稍微安心了一些,掏出手機又打了一次那個熟悉的號碼。

鈴聲持續了很久很久,就當凡烈已經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停止了。

“小梅!”

“你是……凡烈?”對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女聲。

“是阿姨嗎?”他馬上反應過來。

“哦,我是小梅的媽媽。”對面似乎熱情了一些,但聲音仍有些防備:“她剛回來,現在洗澡去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嗯,”凡烈背靠到樓梯間牆上小聲說,“都是我不好,惹她生氣了。”

“小梅她有時候脾氣就是犟得很,平常都好好的,一旦吵起來就鬧得厲害。”紀母突然話多起來。

凡烈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阿姨,那我等會兒再打。她現在不接我電話。”他聽紀母“好好”了兩下聲便按滅了手機,蹲在牆角煩躁地揉了兩把頭髮。

他度過了漫長的十分鐘。等他再次打過去,對方已經完全換了完全不同的口氣。

“你不要再打過來了,”手機裡傳來紀母冷冷的聲音,“小梅現在狀態不太好,你暫時不要找她。”

凡烈不知道紀小梅跟她說了什麼,他焦急道:“阿姨!阿姨!我就在樓下,你讓小梅接電話…”

他停住話頭,怔怔地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看了很久。慢慢地,他順著牆溜了下去,把頭埋在臂彎,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夜色漸深,江市潮溼的冷空氣像針一樣刺進凡烈的骨縫裡,他把身體縮緊一些。

他都想好了,等再見到紀小梅,他得上前一把就抱得緊緊的,然後委屈地說:“老子在這等了你一夜了!”從此再也不放手。

耳邊偶爾傳來電梯上下的聲音,他閉著眼睛連連點腦袋。迷迷糊糊中聽到頭頂上傳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他一個激靈直起身來向上看去。

樓梯間的小窗外已經泛起青光,一箇中年男人揹著手站在樓梯上,自上而下用嚴厲的眼神盯著他。

這種被人用目光穿透的感覺似曾相識,他撐著發麻的腿,慢慢站起來。

“叔叔……”

“昨晚回來小梅說你們分手了,”紀父的眼睛沒有離開眼前眼圈和下巴都發青的年輕人,“她沒有說為什麼,但態度很堅決。”

他停了一下,沒等凡烈開口他緊接著說:“她手腕上有淤青。如果是我想的那個原因,你給我馬上滾!”

“叔叔!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凡烈剛起來的一點希望被慌張衝得不見蹤影。

“你還有臉說話!?小梅一直是個乖孩子,你以後不準再來找她!”紀父厲聲喝道。

凡烈紅著眼睛後退了兩步,轉身走出了樓梯間。

他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小房子。

只是少了一個人,這房間裡的空氣都變了味道,沙發,小桌,甚至連窗臺上的那盆象牙宮都看起來那麼落寞。

他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枕頭上還有紀小梅頭髮的味道。因為胸口太難受,他抱著枕頭側了個身,眼淚從左眼滑進右眼。

“你怎麼能這麼狠?……”

安大。

頗有年頭的三層舊樓下,凡烈抬頭朝二樓最靠邊的窗戶看去,目光鎖定了一件他熟悉的襯衣。他穩了穩氣息,撥通了紀小梅宿舍的座機,把手機貼到耳邊。

“喂?”這是一個他沒聽過的女聲。

“我找紀小梅。”凡烈說。

“你是?”

“我姓凡。”

“哦,你就是凡烈吧。你別打了,小梅說你們分手了,跟我們說你打的她都不會接。”

“麻煩你把話筒給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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