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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5
要在其它人身上弄的顯然不會這麼簡單。
“對”甘夢晨打了個響指興奮地回答道：“其實我本來想用烙鐵的，我那也有現成的，不過感覺在這些漂亮的身子上弄一塊黑黑的東西有點不好看。”甘夢晨語氣平淡，趙軒則挑了挑眉，雖然在地牢裡已經轉了幾圈，但這烙鐵他甚至一次都沒見過，看來有時間得好好探察一番那個地牢。
“行倒是行，但是總不能帶她們出去紋吧，那也太張揚了……”趙軒想了想一行人浩浩蕩蕩去紋身的場面，估計第二天就要上熱搜。
“嗯，那當然不行，哪能讓外人看了去，但是我有辦法。”甘夢晨跟趙軒一樣，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奴隸們被別人看光。
“怎麼說？”趙軒也來了興趣，他之前跟趙心楊聊天的時候其實說過類似的設想，不過當時只是隨口一說，而現在好像真的可以變為現實。
“我認識個紋身師，女的。”甘夢晨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語言。
“把她請過來？”趙軒想了想，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女紋身師也就不那麼在乎了，並且在別墅裡面紋，也有足夠的私密性。
“不行，你的思路還不夠大膽。”
甘夢晨看著趙軒搖了搖頭：“只有兩種人最安全。”
“死人和自己人。”趙軒看著甘夢晨經典的淫笑表情，瞬間懂了她的意思一一確實要把人請過來，但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不過，趙軒知道這件事沒有說著這麼簡單。
他和甘夢晨都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惡人，雖然二人昨天才把程瀟玩了個半死，但這話確實是出自內心的。現在被他收入胯下的要麼是因為某種原因，比如喜好，或者錢而自願（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比如彭翠薇林菁菁白露笛等，要麼是自己也不是什麼白蓮花，被抓了把柄只好就範的，比如程瀟葉佩琪嚴清等。一定要說的話金寧算是個比較倒黴的，但其實也是她自己先給白露笛下藥才有了今天，而鍾翼則是被別人下了藥自己摘的桃子。
總之如果是一個真正的良家，那趙軒和甘夢晨絕對不會下手。
“所以，那個人什麼來頭，你準備怎麼辦？”趙軒還是覺得先看看對方的背景，既然甘夢晨說出來了，那應該已經有些初步的想法。
“唔……”甘夢晨出乎意料地竟然紅了臉，猶豫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她……算是我的……我的……姐姐。”
趙軒聽罷差點沒穩住方向盤，深吸了兩口氣才穩住心神：“你還有姐姐？”
“不是，不是親姐姐……不對，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看來是關係有點複雜，甘夢晨竟然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最終才組織好語言，緩緩解釋道：“是這樣，我母親她生育條件很差，跟我爸結婚之後，我爸擔心她身體一直沒有要孩子，就在他工作的那邊收養了一個小女孩。但是我母親一直因為不能生育而自責，後來偷著做了些手腳，這才懷上的我，結果生下我之後身體一直很差，沒過多久就……去世了。”甘夢晨說到這裡聲音已經很小，蜷縮在副駕駛座上，趙軒見狀連忙把車停在路邊，把情緒有些低落的甘夢晨擁在懷裡。
此時他說什麼都不太合適，就這樣抱著她就好。
過了好一會甘夢晨才繼續開口道：“沒事啦，其實我完全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只是……現在提起這件事，好像剛剛的想法有點……”甘夢晨沒有說下去，只是靜靜地窩在趙軒胸前，如同一隻大貓般溫順，趙軒從未見過這樣的甘夢晨，低頭輕吻著她的髮梢。
又過了幾分鐘，甘夢晨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回副駕駛位置上，繼續說道：“總之有了我之後，她就多少有點尷尬，一開始因為母親的緣故，我爸其實不喜歡我，但畢競……畢竟是親生的，後來還是明顯對我更好，所以18歲之後，她就主動放棄了繼承杈什麼的，自己去上學打拼了。”
趙軒聽後也嘆了口氣，其實如果這是個普通家庭，未必有這麼多麻煩，但是以她的家世，繼承確實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哪怕她父親想要一碗水端平，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你們還有聯絡？”趙軒重新發動車子詢問道。
“我們關係不錯的，她也很照顧我。”甘夢晨又朝窗外看了一會繼續道：“其實她放棄繼承權之後，反而沒什麼尷尬的了，我爸爸也不是絕情的人，她上學和後來做生意的錢都是爸爸出的，這種事說起來好像很狗血，但我們都理解的。”
看來她姐姐是個相當明事理的人，與其為了必定不可能拿到的繼承杈爭得頭破血流，不如退一步維持良好的關係。。
“那……要不先放一放好了。”
既然對方是這種狀態，那倒也不是一定要拿下。
“嗯……太有負罪感了。”甘夢晨低著頭回答道。
就在趙軒以為這個話題就這樣過去的時候，甘夢晨突然抬起頭來，話鋒一轉：“不行，這種負罪感，太刺激了，想想我就受不了了。”
此時的甘夢晨雙拳緊握面色興奮，顯然她剛剛YY了一下調教自己這個姐姐的場面，直接激動到無法自已。
“……”趙軒一臉無語地看了甘夢晨一眼，只能說在變態這方面，自己還是略遜一籌。
“所以她具體是什麼情況？”既然甘夢晨都這麼說了，他當然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反正爽是兩個人一起爽，至於負罪感……看甘大小姐的樣子根本不像有什麼負罪感。
“她叫錢夢瑜，當然本來應該叫甘夢瑜的，不過她放棄繼承權之後索性改回了以前的姓氏，大我9歲，現在開了一家紋身店，當起小富婆了。”甘夢晨介紹道。
“你們差這麼多啊？”趙軒有些意外，大9歲那今年已經27了，原本他以為還能算是同齡人的。
“當然了，因為當初我爸是真的不準備要孩子的。”甘夢晨理了理頭髮說道：“如果她只比我大個四五歲的話，那就是童養媳，或者陪嫁丫鬟了。不過她長得超年輕，看著也就二十出頭。”
“蛤？”這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詞直接給趙軒整不會了。
“我爸他一些朋友就是這樣，在自己準備要孩子之前領養一個身家清白的，如果自己有了男孩，就當童養媳，日後做小老婆，如果有了女孩，就當陪嫁丫鬟，以防女兒去婆家受欺負。”甘夢晨聳聳肩，似乎對此並不感到絲毫不妥。
對此趙軒只能感嘆貴圈會玩，也不好說什麼。
“你打算……怎麼做？”趙軒熟悉的手段在這似乎都沒什麼作用，只能讓甘夢晨出馬了。
“不用怎麼做，我跟她說就可以了，先把她騙過來，然後……反正她應該會答應的。”甘夢晨語焉不詳，趙軒也沒再多問。
“算了，聊其它的。t”甘夢晨坐直身子，把自己姐姐的事情從腦海中丟擲去。準備換個話題。
二人又聊了聊郭為民那邊的情況，之前已經以熊貓娛樂的名義聯絡了他，不過現在他仍然在忙著手頭的活，不過心思顯然已經在動了，現在這個綜藝錄製進度已經過了三分之一，需要他的地方慢慢減少，等到過兩天第一集上線之後，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他就準備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新節目。
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沒有通行證的車是不能進學校的，所以趙軒只好在外面找了個停車場，隨後二人回到學校，告別前往不同的教室上課。
江城大學雖然有一套嚴格的本科生管理制度，但學校出於對學生的信任，基本上屬於形同虛設，除了學困生等少數群體之外，輔導員基本不會特別管束學生的日常生活，因此雖然趙軒已經幾天沒回宿舍，但除了兩名室友之外，沒有任何人發現。
趙軒只說是自己在外面搞了點小生意，家在本地的王一谷對此毫不意外，他自己。就在開著一家網店，朗道倒是在驚訝之餘問了二人關於做生意的一些事情，王一谷自然是專業的，趙軒畢竟有兩天見過自家飯店怎麼經營．隨便應付兩句也不至於露餡。
“我才想起來，昨天的時候，談老師問起你來了。”三人暢聊許久準備睡覺時，朗道突然說道。
“嗯？什麼事？”趙軒鋪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不知道，昨天傍晚的事情，我說你出去吃飯了，她後來也沒再問過。”朗道推了推眼鏡說道。
“唔，那我下次見她問一下好了。”趙軒說完關上了燈。
既然事後沒再提過，也沒給他打電話，想必不會是什麼急事。
平靜的幾天很快過去，一直到週四快晚飯的時候，趙軒接到了郭為民打來的電話。
第276章 偶像養成計劃（上）
郭為民自然是來商量投資新節目的事情，實際上他比甘夢晨和趙軒著急的多，畢竟這對於後兩者來說最多算是玩票性質的投入，但對於郭為民來說幾乎是拼上後半輩子職業生涯的一次豪賭。
因此趁著這次綜藝開播之前最後清閒的一天，他瞞著同事偷偷跑到了江城，準備更詳細地商量一些細節，本來先聯絡了甘夢晨，結果對方電話都沒接，回了個簡訊表示沒空，一切由趙軒說了算，這才打來的電話。
這到不是他有什麼偏見，只是在之前那次談話中，趙軒的表現基本完全是個外行，而甘夢晨則看上去更懂一些，不過現在這情況投資人顯然是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趙軒花了快10分鐘才找到一個足夠寬敞的停車位，因此當他到達包間的時候，相比約定的時間已經晚了幾分鐘，郭為民已經等在裡面了。
“郭總監，抱歉來晚了，在下面找地方停車來著。”趙軒跟郭為民握了握手主動表達歉意。
實際上晚這幾分鐘根本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不過郭為民比趙軒歲數大很多，卻因為求人投資的情況表現的極為拘謹，趙軒雖然對女人有十足的征服欲，但面對一個男人實在不喜歡這種談話的氣氛，便找了個由頭先開口寒暄。
“哪裡那裡，趙先生能來我就很高興了。”趙軒的態度果然讓對方的心理負擔小了不j少，看上去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不是盛氣凌人之輩，郭為民也暗中鬆了口氣。
“郭總監選的地方不錯嘛，我都不知道這裡。”趙軒和郭為民相對落座。
“江城也是娛樂公司很多的城市，我經常來這邊出差的。”郭為民給趙軒和自己分別倒上茶，一邊拆餐具一邊說道。
“郭總那邊的事情忙完了？”
“明天晚上播第一集，看收視情況還會忙個三五天到半個月，所以敢在那之前過來，：先跟您還有甘小姐再確定一些細節，不過她今晚有事，說都是你說了算。”郭為民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厚沓A4紙，草草看過去得有差不多二百頁：“這是詳案，您可以回去細看，上面檔案盒裡的是一些要點。”
“哦？”趙軒雙手接過放在面前：“郭總監不怕我們拿到之後把您踢走？”
“哈哈，本來嘛當然是怕的，但我對熊貓娛樂有信心，相信王公子的朋友人品過關。”郭為民算是給足了趙軒還有王思聰的面子，他對局面的判斷還是不太準確，以為王校長才是這次投資的幕後主使，因此一起恭維了一下。
趙軒笑了笑，他知道郭為民的想法，不過倒是並不在意這些，開啟上面的資料夾翻看起來。
郭為民當然不是天真之輩，只是他已經別無選擇，現在的公司已經擺明了不準備投這麼大風險的專案一一雖然前期投資只有千萬水平，但這個策劃開弓沒有回頭箭，不像大部分綜藝如果成績差可以臨時砍掉一部分，後續的場地嘉賓等一系列東西都要往裡填，萬一收視率不行，光是嘉賓的底薪就能讓公司損失慘重。
而他這個策劃就是抓準現在國內偶像團體水平稀爛，市場卻火熱的時間點，如果再耗上一段時間，無論是偶像團體水平上去了，還是徹底擺爛導致市場冷卻，價值都會大打折扣。
因此只能賭這一把，賭贏了鹹魚翻身，賭輸了大不了繼續幹他的現場總監。
他已經把能想到的細節都想好了，這次來要談的事情跟技術沒有半點關係，他實際上是來做交易的。
綜藝節目，尤其是跟偶像有關的綜藝節目，資方不’可能不往裡塞私貨，作為一個成熟的圈內人士，郭為民自然早就給作為投資人的趙軒等人留下了插足的餘量。
如果是老油條的話，在郭為民掏出那個資料夾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是要幹嘛了，只是趙軒完全不懂，真的在一條條認真看。
“郭總監，這個成團人數，暫定11個人，後面留了這麼大五個空位是什麼意思？”趙軒指了指足足有大半頁紙的空白問道：“還有後面，101個參賽選手，後面有這麼多空白的，這…”？”
郭為民聽到這個問題面露尷尬，不過還是給面前這個外行解釋道：“101個參賽者，您可以指定33個，把她們的照片和基本資訊附在後面就行，11個團員，您最多可以指定五個，也是一樣附在後面，到時候一起裝在這個檔案盒裡面給我就好，當然如果您要指定的人數不多，直接跟我說也可以。”
這些對於郭為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但如此直白地開口解釋還是第一次。nn雖然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但趙軒仍然被這個數量所震驚，三分之一的參賽者和近一半的團體成員竟然在籌備之前就已經確定了。
看著趙軒的表情，郭為民也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趙先生別太驚訝，這屬於圈內人人知道的潛規則了，與其之後手忙腳亂地處理，不如在最一開始就先把這些蛋糕分好，這次投資人只有您這邊，倒是給我省了不少力氣。”
說完之後郭為民喝了口荼，又繼續補充道：“不過有一點，您安排的人，多少得有一點唱跳的基礎，還有外形條件也得說得過去，不然……我們也實在不好辦。”
這已經遠遠出乎趙軒的預料了，在之前跟甘夢晨的聊天中，哪怕是最誇張的估計，二人也最多隻能塞進去兩三個成員，沒想到竟然一次給了五個。
見到趙軒低著頭面無表情，郭為民還以為這位仍然不太滿意。猶豫了一會又繼續道：“是這樣，您在這安排的幾個，是隻要能符合最基本的條件，我們就可以安排，如果節目錄制過程中您有分數方面微調的需求，我們也可以滿足。”
這意思很明顯，這五個人只要別太離譜，就肯定能塞進去，如果開始之後您有看中了其它人，咱們也好商量。
“郭總監別誤會，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事情我也沒法現在就定下來，我回去再細看一下吧。”趙軒合上檔案盒對郭為民說道。
實際上他本人壓根用不上這麼多名額，至於是給王校長用來送順水人情，還是留給郭為民更大的自由度，他還需要回去跟甘夢晨確定一下。
郭為民也不是今天就要拿到結果，這後面的利益博弈他比趙軒懂得多，因此給趙軒留下了充足的時間。
處理了這最主要的事情，後面自然就是輕鬆的吃吃喝喝，賓主盡歡。
趙軒也不避諱自己是個外行人的事實，趁此機會問了不少問題。
郭為民在這行浸潤多年，手裡的料自然是一大把，雖然有些大瓜不能隨便爆，但是哪怕說點邊角料也足夠趙軒驚奇的了。
隨後二人又聊到了嘉賓的問題。
跟成員不同，身份接近導師的嘉賓選擇反而沒有那麼多彎彎繞，花什麼錢請什麼腕，雖說不至於明碼標價，但郭為民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將基本上也是心裡有數。
當然如果投資方有什麼人脈關係或者額外需求，滿足起來也不難，最後反正都會體現在預算上。
只有一個問題需要討論，到底需不需要請幾個老牌的韓國偶像過來。
從技術角度上，韓國偶像水平高成本低，經過系統化流水線模式的培養，在這方面有很大優勢。但是另一方面，也正因為如此，由於這個節目的出道團體想必水平不會很高，有可能學員水平跟導師的反差太大，反而導致路人脫粉。
“郭總監應該在心裡有候選了吧。”趙軒對這方面瞭解不多，但他能看出面前一副盡在掌握架勢的郭為民，顯然早就給各種可能都做好了預案。
“如果要選的話，林允兒，趙先生應該聽說過？”郭為民習慣性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放到嘴邊，猶豫一會之後又塞了回去。
趙軒點了點頭。
哪怕是他，少女時代的名字如雷貫耳，也必然有所耳聞。
“長得漂亮、少女時代的顏值擔當，門面；中文說得好，交流沒有障礙，在中國路人緣很好，不會受到排斥；聰明，相比她那些無腦隊友來說很少亂說話，風險小。最重要的，作為顏值擔當，除了顏值之外，她的唱歌、跳舞、演技……”
“都很不錯？”趁著郭為民說到一半端起杯子喝水的空當，趙軒插話道。
“不，都很糟糕，當然是以韓國頂級女團的標準來說，這樣才不會讓我們的學員落差太大，你請IU來教唱歌金孝淵來教跳舞的話，這團就不用組了。”
果然郭為民早就準備好了。
“除了明面上的導師之外，還需要真正的導師。”郭為民繼續說道。
“真正的導師？”趙軒有點不懂。
郭為民煙癮不小，但在趙軒面前又不好抽菸，只好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一邊聞著菸絲的味道一邊解釋道：“對，請來的嘉賓跟學員一樣，其實都是綜藝節目的參演人員，她們既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教學員東西，所以需要找真正的老師來教她們形體、唱歌、跳舞這些。”
第277章 偶像養成計劃（下）
“這些人我這都有現成的，隨時可用，如果您有安排的話提前跟我說就行，不過這個得需要真材實料，直接決定了咱們成團的水平。”郭為民放下煙著重強調，實際上這些幕後人員才是偶像團體質量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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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甘夢晨打了個響指興奮地回答道：“其實我本來想用烙鐵的，我那也有現成的，不過感覺在這些漂亮的身子上弄一塊黑黑的東西有點不好看。”甘夢晨語氣平淡，趙軒則挑了挑眉，雖然在地牢裡已經轉了幾圈，但這烙鐵他甚至一次都沒見過，看來有時間得好好探察一番那個地牢。
“行倒是行，但是總不能帶她們出去紋吧，那也太張揚了……”趙軒想了想一行人浩浩蕩蕩去紋身的場面，估計第二天就要上熱搜。
“嗯，那當然不行，哪能讓外人看了去，但是我有辦法。”甘夢晨跟趙軒一樣，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奴隸們被別人看光。
“怎麼說？”趙軒也來了興趣，他之前跟趙心楊聊天的時候其實說過類似的設想，不過當時只是隨口一說，而現在好像真的可以變為現實。
“我認識個紋身師，女的。”甘夢晨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語言。
“把她請過來？”趙軒想了想，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女紋身師也就不那麼在乎了，並且在別墅裡面紋，也有足夠的私密性。
“不行，你的思路還不夠大膽。”
甘夢晨看著趙軒搖了搖頭：“只有兩種人最安全。”
“死人和自己人。”趙軒看著甘夢晨經典的淫笑表情，瞬間懂了她的意思一一確實要把人請過來，但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不過，趙軒知道這件事沒有說著這麼簡單。
他和甘夢晨都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惡人，雖然二人昨天才把程瀟玩了個半死，但這話確實是出自內心的。現在被他收入胯下的要麼是因為某種原因，比如喜好，或者錢而自願（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比如彭翠薇林菁菁白露笛等，要麼是自己也不是什麼白蓮花，被抓了把柄只好就範的，比如程瀟葉佩琪嚴清等。一定要說的話金寧算是個比較倒黴的，但其實也是她自己先給白露笛下藥才有了今天，而鍾翼則是被別人下了藥自己摘的桃子。
總之如果是一個真正的良家，那趙軒和甘夢晨絕對不會下手。
“所以，那個人什麼來頭，你準備怎麼辦？”趙軒還是覺得先看看對方的背景，既然甘夢晨說出來了，那應該已經有些初步的想法。
“唔……”甘夢晨出乎意料地竟然紅了臉，猶豫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她……算是我的……我的……姐姐。”
趙軒聽罷差點沒穩住方向盤，深吸了兩口氣才穩住心神：“你還有姐姐？”
“不是，不是親姐姐……不對，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看來是關係有點複雜，甘夢晨竟然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最終才組織好語言，緩緩解釋道：“是這樣，我母親她生育條件很差，跟我爸結婚之後，我爸擔心她身體一直沒有要孩子，就在他工作的那邊收養了一個小女孩。但是我母親一直因為不能生育而自責，後來偷著做了些手腳，這才懷上的我，結果生下我之後身體一直很差，沒過多久就……去世了。”甘夢晨說到這裡聲音已經很小，蜷縮在副駕駛座上，趙軒見狀連忙把車停在路邊，把情緒有些低落的甘夢晨擁在懷裡。
此時他說什麼都不太合適，就這樣抱著她就好。
過了好一會甘夢晨才繼續開口道：“沒事啦，其實我完全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只是……現在提起這件事，好像剛剛的想法有點……”甘夢晨沒有說下去，只是靜靜地窩在趙軒胸前，如同一隻大貓般溫順，趙軒從未見過這樣的甘夢晨，低頭輕吻著她的髮梢。
又過了幾分鐘，甘夢晨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回副駕駛位置上，繼續說道：“總之有了我之後，她就多少有點尷尬，一開始因為母親的緣故，我爸其實不喜歡我，但畢競……畢竟是親生的，後來還是明顯對我更好，所以18歲之後，她就主動放棄了繼承杈什麼的，自己去上學打拼了。”
趙軒聽後也嘆了口氣，其實如果這是個普通家庭，未必有這麼多麻煩，但是以她的家世，繼承確實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哪怕她父親想要一碗水端平，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你們還有聯絡？”趙軒重新發動車子詢問道。
“我們關係不錯的，她也很照顧我。”甘夢晨又朝窗外看了一會繼續道：“其實她放棄繼承權之後，反而沒什麼尷尬的了，我爸爸也不是絕情的人，她上學和後來做生意的錢都是爸爸出的，這種事說起來好像很狗血，但我們都理解的。”
看來她姐姐是個相當明事理的人，與其為了必定不可能拿到的繼承杈爭得頭破血流，不如退一步維持良好的關係。。
“那……要不先放一放好了。”
既然對方是這種狀態，那倒也不是一定要拿下。
“嗯……太有負罪感了。”甘夢晨低著頭回答道。
就在趙軒以為這個話題就這樣過去的時候，甘夢晨突然抬起頭來，話鋒一轉：“不行，這種負罪感，太刺激了，想想我就受不了了。”
此時的甘夢晨雙拳緊握面色興奮，顯然她剛剛YY了一下調教自己這個姐姐的場面，直接激動到無法自已。
“……”趙軒一臉無語地看了甘夢晨一眼，只能說在變態這方面，自己還是略遜一籌。
“所以她具體是什麼情況？”既然甘夢晨都這麼說了，他當然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反正爽是兩個人一起爽，至於負罪感……看甘大小姐的樣子根本不像有什麼負罪感。
“她叫錢夢瑜，當然本來應該叫甘夢瑜的，不過她放棄繼承權之後索性改回了以前的姓氏，大我9歲，現在開了一家紋身店，當起小富婆了。”甘夢晨介紹道。
“你們差這麼多啊？”趙軒有些意外，大9歲那今年已經27了，原本他以為還能算是同齡人的。
“當然了，因為當初我爸是真的不準備要孩子的。”甘夢晨理了理頭髮說道：“如果她只比我大個四五歲的話，那就是童養媳，或者陪嫁丫鬟了。不過她長得超年輕，看著也就二十出頭。”
“蛤？”這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詞直接給趙軒整不會了。
“我爸他一些朋友就是這樣，在自己準備要孩子之前領養一個身家清白的，如果自己有了男孩，就當童養媳，日後做小老婆，如果有了女孩，就當陪嫁丫鬟，以防女兒去婆家受欺負。”甘夢晨聳聳肩，似乎對此並不感到絲毫不妥。
對此趙軒只能感嘆貴圈會玩，也不好說什麼。
“你打算……怎麼做？”趙軒熟悉的手段在這似乎都沒什麼作用，只能讓甘夢晨出馬了。
“不用怎麼做，我跟她說就可以了，先把她騙過來，然後……反正她應該會答應的。”甘夢晨語焉不詳，趙軒也沒再多問。
“算了，聊其它的。t”甘夢晨坐直身子，把自己姐姐的事情從腦海中丟擲去。準備換個話題。
二人又聊了聊郭為民那邊的情況，之前已經以熊貓娛樂的名義聯絡了他，不過現在他仍然在忙著手頭的活，不過心思顯然已經在動了，現在這個綜藝錄製進度已經過了三分之一，需要他的地方慢慢減少，等到過兩天第一集上線之後，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他就準備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新節目。
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沒有通行證的車是不能進學校的，所以趙軒只好在外面找了個停車場，隨後二人回到學校，告別前往不同的教室上課。
江城大學雖然有一套嚴格的本科生管理制度，但學校出於對學生的信任，基本上屬於形同虛設，除了學困生等少數群體之外，輔導員基本不會特別管束學生的日常生活，因此雖然趙軒已經幾天沒回宿舍，但除了兩名室友之外，沒有任何人發現。
趙軒只說是自己在外面搞了點小生意，家在本地的王一谷對此毫不意外，他自己。就在開著一家網店，朗道倒是在驚訝之餘問了二人關於做生意的一些事情，王一谷自然是專業的，趙軒畢竟有兩天見過自家飯店怎麼經營．隨便應付兩句也不至於露餡。
“我才想起來，昨天的時候，談老師問起你來了。”三人暢聊許久準備睡覺時，朗道突然說道。
“嗯？什麼事？”趙軒鋪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不知道，昨天傍晚的事情，我說你出去吃飯了，她後來也沒再問過。”朗道推了推眼鏡說道。
“唔，那我下次見她問一下好了。”趙軒說完關上了燈。
既然事後沒再提過，也沒給他打電話，想必不會是什麼急事。
平靜的幾天很快過去，一直到週四快晚飯的時候，趙軒接到了郭為民打來的電話。
第276章 偶像養成計劃（上）
郭為民自然是來商量投資新節目的事情，實際上他比甘夢晨和趙軒著急的多，畢竟這對於後兩者來說最多算是玩票性質的投入，但對於郭為民來說幾乎是拼上後半輩子職業生涯的一次豪賭。
因此趁著這次綜藝開播之前最後清閒的一天，他瞞著同事偷偷跑到了江城，準備更詳細地商量一些細節，本來先聯絡了甘夢晨，結果對方電話都沒接，回了個簡訊表示沒空，一切由趙軒說了算，這才打來的電話。
這到不是他有什麼偏見，只是在之前那次談話中，趙軒的表現基本完全是個外行，而甘夢晨則看上去更懂一些，不過現在這情況投資人顯然是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趙軒花了快10分鐘才找到一個足夠寬敞的停車位，因此當他到達包間的時候，相比約定的時間已經晚了幾分鐘，郭為民已經等在裡面了。
“郭總監，抱歉來晚了，在下面找地方停車來著。”趙軒跟郭為民握了握手主動表達歉意。
實際上晚這幾分鐘根本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不過郭為民比趙軒歲數大很多，卻因為求人投資的情況表現的極為拘謹，趙軒雖然對女人有十足的征服欲，但面對一個男人實在不喜歡這種談話的氣氛，便找了個由頭先開口寒暄。
“哪裡那裡，趙先生能來我就很高興了。”趙軒的態度果然讓對方的心理負擔小了不j少，看上去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不是盛氣凌人之輩，郭為民也暗中鬆了口氣。
“郭總監選的地方不錯嘛，我都不知道這裡。”趙軒和郭為民相對落座。
“江城也是娛樂公司很多的城市，我經常來這邊出差的。”郭為民給趙軒和自己分別倒上茶，一邊拆餐具一邊說道。
“郭總那邊的事情忙完了？”
“明天晚上播第一集，看收視情況還會忙個三五天到半個月，所以敢在那之前過來，：先跟您還有甘小姐再確定一些細節，不過她今晚有事，說都是你說了算。”郭為民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厚沓A4紙，草草看過去得有差不多二百頁：“這是詳案，您可以回去細看，上面檔案盒裡的是一些要點。”
“哦？”趙軒雙手接過放在面前：“郭總監不怕我們拿到之後把您踢走？”
“哈哈，本來嘛當然是怕的，但我對熊貓娛樂有信心，相信王公子的朋友人品過關。”郭為民算是給足了趙軒還有王思聰的面子，他對局面的判斷還是不太準確，以為王校長才是這次投資的幕後主使，因此一起恭維了一下。
趙軒笑了笑，他知道郭為民的想法，不過倒是並不在意這些，開啟上面的資料夾翻看起來。
郭為民當然不是天真之輩，只是他已經別無選擇，現在的公司已經擺明了不準備投這麼大風險的專案一一雖然前期投資只有千萬水平，但這個策劃開弓沒有回頭箭，不像大部分綜藝如果成績差可以臨時砍掉一部分，後續的場地嘉賓等一系列東西都要往裡填，萬一收視率不行，光是嘉賓的底薪就能讓公司損失慘重。
而他這個策劃就是抓準現在國內偶像團體水平稀爛，市場卻火熱的時間點，如果再耗上一段時間，無論是偶像團體水平上去了，還是徹底擺爛導致市場冷卻，價值都會大打折扣。
因此只能賭這一把，賭贏了鹹魚翻身，賭輸了大不了繼續幹他的現場總監。
他已經把能想到的細節都想好了，這次來要談的事情跟技術沒有半點關係，他實際上是來做交易的。
綜藝節目，尤其是跟偶像有關的綜藝節目，資方不’可能不往裡塞私貨，作為一個成熟的圈內人士，郭為民自然早就給作為投資人的趙軒等人留下了插足的餘量。
如果是老油條的話，在郭為民掏出那個資料夾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是要幹嘛了，只是趙軒完全不懂，真的在一條條認真看。
“郭總監，這個成團人數，暫定11個人，後面留了這麼大五個空位是什麼意思？”趙軒指了指足足有大半頁紙的空白問道：“還有後面，101個參賽選手，後面有這麼多空白的，這…”？”
郭為民聽到這個問題面露尷尬，不過還是給面前這個外行解釋道：“101個參賽者，您可以指定33個，把她們的照片和基本資訊附在後面就行，11個團員，您最多可以指定五個，也是一樣附在後面，到時候一起裝在這個檔案盒裡面給我就好，當然如果您要指定的人數不多，直接跟我說也可以。”
這些對於郭為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但如此直白地開口解釋還是第一次。nn雖然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但趙軒仍然被這個數量所震驚，三分之一的參賽者和近一半的團體成員竟然在籌備之前就已經確定了。
看著趙軒的表情，郭為民也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趙先生別太驚訝，這屬於圈內人人知道的潛規則了，與其之後手忙腳亂地處理，不如在最一開始就先把這些蛋糕分好，這次投資人只有您這邊，倒是給我省了不少力氣。”
說完之後郭為民喝了口荼，又繼續補充道：“不過有一點，您安排的人，多少得有一點唱跳的基礎，還有外形條件也得說得過去，不然……我們也實在不好辦。”
這已經遠遠出乎趙軒的預料了，在之前跟甘夢晨的聊天中，哪怕是最誇張的估計，二人也最多隻能塞進去兩三個成員，沒想到竟然一次給了五個。
見到趙軒低著頭面無表情，郭為民還以為這位仍然不太滿意。猶豫了一會又繼續道：“是這樣，您在這安排的幾個，是隻要能符合最基本的條件，我們就可以安排，如果節目錄制過程中您有分數方面微調的需求，我們也可以滿足。”
這意思很明顯，這五個人只要別太離譜，就肯定能塞進去，如果開始之後您有看中了其它人，咱們也好商量。
“郭總監別誤會，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事情我也沒法現在就定下來，我回去再細看一下吧。”趙軒合上檔案盒對郭為民說道。
實際上他本人壓根用不上這麼多名額，至於是給王校長用來送順水人情，還是留給郭為民更大的自由度，他還需要回去跟甘夢晨確定一下。
郭為民也不是今天就要拿到結果，這後面的利益博弈他比趙軒懂得多，因此給趙軒留下了充足的時間。
處理了這最主要的事情，後面自然就是輕鬆的吃吃喝喝，賓主盡歡。
趙軒也不避諱自己是個外行人的事實，趁此機會問了不少問題。
郭為民在這行浸潤多年，手裡的料自然是一大把，雖然有些大瓜不能隨便爆，但是哪怕說點邊角料也足夠趙軒驚奇的了。
隨後二人又聊到了嘉賓的問題。
跟成員不同，身份接近導師的嘉賓選擇反而沒有那麼多彎彎繞，花什麼錢請什麼腕，雖說不至於明碼標價，但郭為民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將基本上也是心裡有數。
當然如果投資方有什麼人脈關係或者額外需求，滿足起來也不難，最後反正都會體現在預算上。
只有一個問題需要討論，到底需不需要請幾個老牌的韓國偶像過來。
從技術角度上，韓國偶像水平高成本低，經過系統化流水線模式的培養，在這方面有很大優勢。但是另一方面，也正因為如此，由於這個節目的出道團體想必水平不會很高，有可能學員水平跟導師的反差太大，反而導致路人脫粉。
“郭總監應該在心裡有候選了吧。”趙軒對這方面瞭解不多，但他能看出面前一副盡在掌握架勢的郭為民，顯然早就給各種可能都做好了預案。
“如果要選的話，林允兒，趙先生應該聽說過？”郭為民習慣性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放到嘴邊，猶豫一會之後又塞了回去。
趙軒點了點頭。
哪怕是他，少女時代的名字如雷貫耳，也必然有所耳聞。
“長得漂亮、少女時代的顏值擔當，門面；中文說得好，交流沒有障礙，在中國路人緣很好，不會受到排斥；聰明，相比她那些無腦隊友來說很少亂說話，風險小。最重要的，作為顏值擔當，除了顏值之外，她的唱歌、跳舞、演技……”
“都很不錯？”趁著郭為民說到一半端起杯子喝水的空當，趙軒插話道。
“不，都很糟糕，當然是以韓國頂級女團的標準來說，這樣才不會讓我們的學員落差太大，你請IU來教唱歌金孝淵來教跳舞的話，這團就不用組了。”
果然郭為民早就準備好了。
“除了明面上的導師之外，還需要真正的導師。”郭為民繼續說道。
“真正的導師？”趙軒有點不懂。
郭為民煙癮不小，但在趙軒面前又不好抽菸，只好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一邊聞著菸絲的味道一邊解釋道：“對，請來的嘉賓跟學員一樣，其實都是綜藝節目的參演人員，她們既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教學員東西，所以需要找真正的老師來教她們形體、唱歌、跳舞這些。”
第277章 偶像養成計劃（下）
“這些人我這都有現成的，隨時可用，如果您有安排的話提前跟我說就行，不過這個得需要真材實料，直接決定了咱們成團的水平。”郭為民放下煙著重強調，實際上這些幕後人員才是偶像團體質量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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