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八)烈馬難馴情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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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30

  粗糲而冰冷的腳鐐拖曳著令人絕望的步伐,在兩對三寸金蓮上留下數道惹人
憐惜的紅痕,監牢走廊的地板塗抹著凌亂的乾涸血跡,不知見證過多少無辜女子
的清淚漣漣與悲情吶喊。

  誰知道呢,世道不太平,沒什麼道理可講,又或者說,沒有道理本身就是一
種無可奈何的道理,對某些人而言,天道不公,例如此刻關押在柵欄後的女人們,
對某些人而言,天道卻又公平得很,例如此刻在師軒雲和如月凜子身後吃著豆腐
的獄卒們。

  滿是油垢的手掌遊走於雙峰之上,兩腿之間,蠻腰之側,常年握持兵器而磨
出的老繭壓在嬌嫩的肌膚上,陷入無盡溫柔,浮起旖旎幻夢,仙子就是仙子,跟
尋常人家的女兒大不一樣,他們根本想象不出到底要怎樣呵護,才能養出這如同
絨布般絲滑的手感,到底要怎樣的家世,才能教出這兩個被邪獸姦過身子,卻依
然維持優雅步姿的大小姐。

  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優雅罷了,當他們強行吻上那兩張嬌豔欲滴的小嘴時,
能清楚聽到那若有若無的婉轉低吟,當他們撫過大腿根部的三角禁地時,指縫間
沾滿了慾望的潮意,當他們夾起穹頂上那顆僵直紅梅時,在少女們的眼中看到的
是欲拒還迎的……羞意。

  兩位仙子還在倔強地咬著下唇,可任誰都能看出來被船上所有男人視奸過的
少女們,已經處於情慾崩潰的邊緣。

  這種反應,獄卒們見得太多了,嘴上喊著要死要活的美人兒,當真被肏得要
死要活後,就再也沒有要死要活的底氣,倫理的枷鎖終究敵不過與生俱來的需求,
當清楚明白此生再也當不成賢妻良母時,這些女人便會墮落得格外痛快,與其痛
苦挨肏,不如愉悅交歡。

  但凡事總有例外的,那位曾長居深宮的寵妃,上島後清冷如故,即便換上那
身酥胸半露的華服長裙,依舊是一副孤芳自賞的性子,據說對著貴為尊使的妙相
王也沒什麼好臉色,別說淫墮,就連裙裝也沒當眾脫過,誰都知道這位國色天香
的貴女,身段想必也是極佳,不然也不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可到底妖嬈
到什麼程度,卻是誰也沒個準信,畢竟沒人敢冒著被尊使清算的危險去偷看一個
女人沐浴。

  讓獄卒們欣慰的是,眼下這兩位落難仙子,看起來可半點不輸那位油鹽不進
的皇妃,不但看得見,摸得著,更妙的是,還即將要被他們架到木馬上。押著兩
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上下其手,回味無窮,就連後頭那個尖酸刻薄的頭目,也順
帶變得和藹可親了些。

  頭目輕咳一聲,故作感嘆道:「地板這麼滑,那賤婢也不好好擦擦,萬一讓
仙子們摔著可怎麼辦啊。」

  兩個獄卒心領神會,相視一笑,神不知鬼不覺地同時踩住師軒雲與如月凜子
的腳鐐鏈條,顯然平常沒少幹這種勾當。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頃刻間便察覺腳下異樣,可縱然她們萬分不願,為了完成
雲棋的謀劃,此刻也只能順理成章地跪倒在地,理所當然地撅起屁股,義無反顧
地搖起乳浪。

  兩個大美人羞憤回頭,死死盯住嗤笑不已的頭目和獄卒,又是另一種驚心動
魄的美,看得監牢外的男人和監牢內的女人皆是心頭一蕩,男人們鼓起了襠部,
女人們低下了臻首。

  奴隸項圈上的細鏈再度被拖拽拉直,獄卒根本就沒打算讓她們再站起來,她
們也只能順應著男人們的願景,像母犬一般爬過這最後一截長廊。兩位仙子在眾
目睽睽下放下身段攀爬前行,不復優雅,愈發淫穢。

  一些個女囚悄悄背過身去抹著淚珠,低聲啜泣,她們也曾被可惡的獄卒們戲
弄,也像兩位仙子這般像狗一樣淫穢地爬過長廊。

  正如無名婢女所感嘆的那樣,女人啊,都是命……

  兩條不是全裸卻勝似全裸的美女犬終於抵達了她們的終點,鏽跡斑斑的鐵門
「咿呀」一聲開啟,師軒雲和如月凜子又看見了那位闊別數日的婢女,以及讓她
們忐忑不安的木馬淫具。

  婢女一絲不苟地將香油塗抹在馬背的稜角上,神情凝重,如同一位忘我的工
匠般對大門外的紛擾充耳不聞,她是如此的認真,以至於教人肅然起敬。

  頭目終是耐不住性子,高聲催促道:「還沒忙活完嗎?這點事犯得著這般較
真?趕緊把她們弄上去讓老子好生玩弄一番,船已出海,可沒時間陪你婆婆媽媽
的。」

  婢女轉頭,面無表情,半晌才擠出一句冷冰冰的話:「她們若是傷及私處,
這回奴婢會如實上報。」

  頭目:「你……你反了不成……」

  婢女施了個萬福,說道:「奴婢不敢。」

  頭目:「好,就依你所言,你們兩條母犬給老子爬過來,好好含著,別耍花
招,若是不小心磕破了皮肉,靠岸之前都別想下馬了。」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互相打了個眼色,故作驚恐地雙雙爬到頭目胯下,略顯生
疏地替他解下長褲,聞著傘尖所散發的尿垢腥臊味兒,猶豫片刻,終是順從地親
了上去,師軒雲含住棒首,如月凜子舔弄棒身,師軒雲腮幫蠕動,如月凜子香舌
輕挑,惹來一眾垂涎欲滴的嫉恨。

  頭目一聲呻吟,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四肢八骸無不暢快,心中由不得贊
嘆,這兩位仙子臉蛋身材自不必說,這巧妙的舌功,縱然是他這樣閱女無數的花
叢老手,也覺得銷魂至極,看來李家為了調教她們確實下了大本錢,而且,隱隱
有些……銷魂過頭了……

  頭目從沉醉的口交侍奉中驚醒,連忙想推開二女臻首,可師軒雲那張小嘴本
來就死死啜住龜頭,頭目雙臂又因為高潮而一時使不上勁,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
己的老二把白漿吐在師軒雲檀口中。

  射了不要緊,被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著,大概沒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問題是從含住到射出,攏共也就不過數息,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恥辱!
更要命的是,他在師軒雲臉上明明白白看到了一種慾求不滿的幽怨,大概在這個
女人心裡,他的評價也就比宮裡的太監強上一些了吧……

  頭目欲哭無淚,若是私下享用,射了也就射了,諒她們兩個性奴也不敢嚼舌
根,可他為了掙回臉面,非要逼迫兩個少女在手下面前替他口交,結果面子沒掙
回來,連同裡子一併丟得乾淨,這上哪說理去?

  正當頭目為難之際,婢女細聲道:「大人,準備妥當了。」

  頭目聞言,如獲大赦,輕咳兩聲,說道:「唔,我就是看著你快要好了才射
的,你們幾個都愣著幹什麼,請二位仙子上馬呀,難道還指望她們自己騎上去受
罪麼!」

  獄卒們心中滿是不屑,嘴上卻是一個比一個掐媚,變著法子讚頌頭目收放自
如,沒法子,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人還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為這種事穿小
鞋,不值當。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被獄卒們合力架到了木馬背上,
兩位少女共乘一騎,相對而坐,雙手分別被反絞在腰身處,以繩索捆綁,扣在首
尾兩端鐵棍頂部的滑輪上,勉強維持住身體平衡。體重產生的壓力聚集在大腿根
部,馬背上的稜邊深深嵌入肉縫,淫虐的坐姿讓女子身上最為脆弱的部位支撐起
整具胴體的重量,箇中苦楚,有口難言。小腿往後屈起,與大腿綁在一塊,由活
動機括固定在木馬兩側,雙膝的套環上卻各自掛著一枚放置在踏板上的鐵球,鐵
球一旦懸空,馬背上的性奴想必又要面臨一場慘無人道的歷練。兩片輕若無物的
裙襬散落在馬背上,遮不住嫋嫋春意,彷彿兩朵偷偷綻放在刀鋒上的野花。

  頭目從懷裡掏出三根附有細夾的鏈條,笑道:「兩位仙子有幸一起被邪獸姦
過身子,齊墮淫道,當真是幾世修來的緣分,這三根鏈子便權當是送給二位的賀
禮了,別急,這就給兩位夾上。」

  三根細鏈兩端的夾子,分別鉗在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的乳頭與陰核上,儼然將
二人的性虐命運交織在一起,再難獨善其身。

  頭目一臉壞笑地將三根細鏈揣在手心,眯了眯眼,忽然猛地往上一提。

  師軒雲驚呼:「不要!」

  如月凜子慘呼:「不行!」

  哪有什麼不要,師軒雲雙乳扯動,胯下無端痙攣,淫水狂瀉而出,哪有什麼
不行,如月凜子雙峰凸起,私處無聲顫抖,愛液覆水難收,落在邪徒手上,哪有
挑三揀四的資格,不要也得要,不行也得行。

  慘烈的悲鳴迴盪在悶熱潮溼的船艙內,女囚們不約而同地蜷縮著身子,她們
似乎看到了自己同樣慘烈的未來。

  婢女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雖明知頭目為方才的失態遷怒二女,可既然沒
出現需要醫治的傷勢,她也不好叫停,畢竟這條船上都是被世間所不容的邪徒,
若是對兩位仙子呵護有加,那才叫活見鬼了。

  頭目端了張椅子坐下,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叫得都很放蕩,是
塊當性奴的料,好了,你們拉好機括就成。」

  兩個獄卒笑吟吟地留在木馬邊上握住把手,其餘人等則懶散地站到頭目身後,
喜形於色,只等好戲開場。

  人在船上,船在海中,只要船隻還在海面上航行,便難免隨海潮湧動搖晃,
而剛從三點受虐中轉醒的大小姐和巫女,也終於想通為什麼這些酒鬼兼色鬼非要
等到現在了。

  木馬一旦躍入海中,踏浪而行,就是所有女人的夢魘。

  潮起潮落,孤獨的渡船在洶湧的海浪裡隨波逐流,潮起潮落,飽滿的乳肉在
淫糜的節拍中上下翻滾,潮起潮落,迷亂的少女在狂野的木馬上跌宕起伏。

  洩身復洩身,浪叫復浪叫,高潮復高潮,在驚濤駭浪中肆意狂奔的木馬,桀
驁難馴,遠非尋常可比,誠然,高門大戶的紈絝子弟為了折騰那些不肯就範的堅
貞美婦,也會強迫她們騎著木馬走過崎嶇不平的鄉間小道,供村民圍觀,一路上
磕磕碰碰固然不好受,可跟這入海的渡船一比,那便真的止於閒庭信步而已。

  渡船自有仙家法陣護持,尋常風浪奈何不得,實無傾覆之憂,可巨浪滔天,
這顛簸之苦卻是無論如何也免不了的,水手獄卒婢女常年隨船出海,視若等閒,
困於獄中的女囚們,再不濟也就多吐幾口隔夜飯菜而已,但對於自詡騎術精湛,
實則畏馬如虎的兩位影月女僕而言,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巨潮襲來,渡船無所畏懼地迎上浪尖,連帶木馬上的兩具媚肉也稍稍拋離馬
背,渡船隨後又重重砸開水面,讓得道飛昇的綽約仙子再度跌入紅塵。馬背稜邊
毫釐不差地嵌入粉嫩肉縫中,染上一層少女們羞於示人的滑膩汁液。

  刑裙揚起便又覆下,宛若花開花落,裙下水花漾開層層潮意。嬌軀騰雲便又
墜落,如同身受天譴,絕美臉龐綻放朵朵桃花。檀口緊抿便又浪啼,彷彿天籟繞
梁,丁香小舌吐出靡靡之音。

  師軒雲:「啊,啊,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了,凜子,你不是說閉著眼
睛都會騎嗎?噢,哦,哦,怎麼……怎麼洩成這副模樣……啊,去了,又要去了!」

  如月凜子:「我現在……我現在又不是閉著眼,當然不會騎了,啊,啊,啊,
啊,倒是你……你不是說小事一樁嗎?虧……虧你還有臉說。」

  師軒雲:「本來我是會騎的,只是跟你騎在一塊,啊,啊,就攤上大事了!」

  面對全身癱軟只剩下嘴硬的師家大小姐,如月凜子翻了個白眼,又一次搖起
乳浪登上極樂。

  女婢也暗自犯起嘀咕,這兩位姑娘在外頭被吊了幾天幾夜也不見疲態,可見
確實是修行者無疑,可既然是仙家門派外出歷練的弟子,怎麼沒折騰幾下便像是
要屈服的樣子,就算被邪獸姦過後又被李家調教,也不至於一浪一高潮吧,水兒
洩成這樣,抹多少潤滑油都不夠用啊。

  端坐在長椅中的頭目一邊剝著瓜子,一邊品著香茗,一邊看著春宮,一邊聽
著豔曲,在這趟百無聊賴的旅程中,有什麼比欣賞名門正派的仙子們高潮迭起,
高不可攀的小姐們縱聲淫叫,更有趣呢?

  頭目優哉遊哉地打了個響指,馬尾一側的獄卒會意,連忙拉下扳手。

  本來抵住如月凜子後腰的擋板隨機括轉動而翻落,少女巫女大驚失色,連忙
調集起全身的力氣意圖用大腿夾住木馬,可在木馬上高潮了不知幾回的她又能使
出什麼勁?只能眼睜睜地任由身子隨船身傾斜而向後滑去,兩腿之間的恥部因生
理本能反應而猛然收縮,緊緊啜住鋒銳的稜邊,非但未能止住去勢,反而加劇了
陰唇與稜邊摩擦而產生的疼痛,如月凜子只覺得彷彿有根被燒成通紅的烙鐵,徑
直貫穿了她的私處,在她的蜜穴深處刻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想淫叫,卻無聲淫叫,她想高潮,卻無法高潮。

  因為第二波痛感馬上就要來了,眼看師軒雲那邊的擋板並未撤下,她們的三
點之間還連著那三根頭目所贈的細鏈,要命的細鏈!

  如月凜子的慘呼響徹船艙,她那早已因為充血而異乎敏感的穹頂紅梅和私處
蠶豆隨著身子後滑而被拉扯到極限,等於是用身體上最為脆弱的三個部位去承受
大部分的拉力,那可是乳頭和陰蒂啊,就算她修為再高,體魄再強,也練不到那
兩處要害呀!

  三點連心似斷腸,月下悲歌雲上殤,如月凜子伏法遭罪,同樣開罪過頭目的
師軒雲又安能獨善其身?

  痛,無以言表的痛,無法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痛,細鏈拉扯著她的身子,
撕裂著她的魂魄,師軒雲的兩顆酥乳跟如月凜子一樣,扯成拔地而起的筍狀,兩
圈粉色乳暈氤氳紫青虐痕,染上悲傷的色調,至於私處那枚掌控著歡愉的瑰寶,
連同周遭嫰肌被緊繃的細鏈往外夾出些許,別看只是些許,每一寸的劫掠,對少
女而言都是千刀萬剮的酷刑。

  女婢看得眼皮一跳,身上三點沒來由地泛起不適的惡寒,胸前衣衫上當場便
微微凸起兩點,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剛要別過臉去,不成想一旁長椅中的
頭目竟是一把擰住她下頜,逼迫她繼續觀刑。

  頭目皮笑肉不笑說道:「給老子好好看著,誰讓你是這艘船上唯一的醫官呢,
剛你不是跟老子較真嗎?那就給老子較真到底!」

  女婢冷哼一聲,嫌惡地拍開頭目手腕,卻也沒出言反駁,只是不自然地捂住
腹部。

  渡船又朝另一側傾斜,如遭車裂之刑的如月凜子終於得以朝師軒雲滑去,短
裙之下重蹈覆轍,兩腿之間再洩春雨,又遺下一聲繾綣悱惻的叫床,只是比起方
才那三點拉扯互淫之苦,這趟磨研騷屄的歸途也顯得沒那麼難熬了。

  如月凜子慘遭性虐之餘,又兩度滑過馬背,下體有如火燒,癱軟無力地靠在
師軒雲懷中,嬌喘不已,胸前兩對彈性十足的肉球兒擠在一塊,壓成誘人的圓餅,
引得獄卒們喉結滾動,咕嚕作響,獸慾在悶熱的船艙中悄悄膨脹。仙子蒙難,在
文人筆下定是悽美詩篇,可在這些邪徒眼中,何嘗不是人間佳話?

  師軒雲憐愛地看著懷中相識不久,卻意外志趣相投的巫女少女,笑了笑,忽
然一嘴親在如月凜子櫻唇上,迷糊間,在神社中備受調教的如月凜子也半推半就
地挑出丁香小舌,沒法子,被師軒雲這麼一個大美人主動親上來,任誰也生不出
惡感啊,何況,她們又不是頭一回親嘴兒!

  兩位幾近全裸的絕代佳人旁若無人地耳鬢廝磨,饒舌親熱,十足的香豔,十
足的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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