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水潺潺】第9章 絕對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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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4

夏日清晨,太陽早已翻過山頭,即便是清涼的湖上,水風也染了溫熱。

昨日折騰許久,白辭宴醒的有些遲,如果不是身上熱乎乎的悶得難受,或許醒得更晚。

迷迷糊糊間,白辭宴驀然瞪大眼睛,內裡火氣頓時化作熱汗,騰騰地往外冒。

緣是睡相優雅的孃親,一條絕品美腿掛在他的腰間,抬起頭的二弟,正好頂在膝彎處。而自己之所以感到熱,是因為腦袋被孃親摟在懷裡,臉就埋在胸乳之間。

要人老命的是,除了一件薄薄的肉色內褲,孃親渾身光溜溜的,腦袋不需動,舌頭一伸,就能嚐到無限誘惑的粉嫩乳尖。

白辭宴毫不客氣,張開嘴,將一枚鮮嫩櫻桃含入口中,輕輕吮吸。一隻手悄無聲息,搭在孃親搭在身上的圓潤大腿,來回輕撫,皮膚光滑細膩又極具彈性,好想抱著一頓狂啃。

孃親極為高挑,比一般男子還要高上半個頭,偏偏比例也是極佳,一雙勻稱筆直的長腿,宛如兩根精緻溫潤的漢白玉,但是瞥一眼,都能讓人不含而立。

年紀尚淺的少年,喜歡看臉看腿,一雙完美長腿就是勾魂索。少年此時還不知,孃親身上完美形狀的渾圓蜜桃美尻,飽滿緊實水滴仙乳,才是絕品中的絕品。而那口名為“十重春山”的名器寶穴,更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孤品。

孃親的腿,但是摸著,肉棍已堅硬似鐵。

白辭宴顧不得腰子生疼,緩緩聳動屁股,對孃親的膝彎展開了一陣溫柔頂撞,敏感的龜頭從包皮裡翻出來,撞到孃親膝彎,因為乾澀剛開始還有點疼,撞著撞著,馬眼就滲出溼滑黏液,磨棒變得舒爽無比。

良久,白辭宴才稍微恢復了點理智,他的負罪感極重。雖然平日洗澡都粘在一起,孃親的身子除了那處禁區,哪裡都摸過舔過,可身為兒子趁孃親熟睡,對親生母親偷偷摸摸幹這種事,不說能衣冠禽獸,只能說禽獸不如。

上次啃腿被孃親道破,他就十分懊悔,內心譴責了自己一百萬遍,發誓不能再幹這種事。

“要不就爽最後一次?”白花花的肉體近在眼前,白辭宴內心掙扎道。

“不行,這種事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再幹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是……真的好爽啊。”

“畜生,她是你娘!”

“對,是我娘,我得堅守底線。”

“底線個卵,她昨天還讓那個琴師摸胸!”想到這,少年氣不打一處來,火熱的肉棍,乾脆抽離膝彎,奔向另一處戰場……

少年並未察覺,如果一個人的呼嚕聲突然停了,那大機率是醒了,他不知,此刻孃親同樣心思複雜:

“猶猶豫豫不像話,要爽就爽唄,糾結個蛋呢,反正孃親又捨不得罵寶寶。”

“我家寶寶怎麼一點不好色啊,這是壞毛病,得改,哪天得帶他到青樓逛逛。”

“難道真要給他插?”

“還是算了,寶寶修為不高,進孃的寶穴,一下子秒瀉,豈不是折他自尊。”

“多插多練不就適應了。和兒子交合,很刺激呢。”

“不行,昨天剛插過別的女人的壞東西,休想進去!”沒來由的,白臨芊不知怎的,生出這樣一個年頭。

胡思亂想時,感覺大腿被寶寶拿了下去,雙腿筆直併攏,側身躺著,而腿心深處,傳來持續滾燙,白臨芊嘴角微翹:“原來想幹孃的絕對領域。”

白辭宴一想到孃親被女人抓胸,就氣得不行,再無半點矜持,捉著屌,從孃親腿根狠狠刺了進去。

孃親腿肉豐腴緊實,皮膚光滑似膏,抽插十分順暢,醋意讓他的動作十分粗魯,只顧聳腰猛刺,絲毫不在意會把孃親驚醒,嘴裡碎碎念道:“讓你給人摸……讓你給人摸……”

白臨芊哭笑不得:“昨天不都哄好了嗎?怎麼又生氣了?要是讓人知道孃親不僅胸給人抓了,小屄還給人舔了,小肚子不得氣炸啊。”

滾燙的肉龍隔著薄薄內褲,激烈剮蹭敏感私處,白臨芊暗道叫不好,腹誹:別蹭了,花瓣兒都開了,再蹭,水兒都要流出來了。

在他眼裡極具吸引力的大腿,白辭宴正衝得起勁兒,壓根兒沒注意到孃親穴口變化。

白臨芊不介意讓兒子直接幹進去,但想到他昨天干過自己的女人,心裡就很不爽,打定主意,不能讓寶寶太爽了,於是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輕聲開口:

“怎麼不把內褲脫了,隔著一層布料,不舒服吧。”

白臨芊深知傻兒子本性良善,越是表現得不在意,他心裡負罪感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寶寶這次特別硬氣,按照平時他肯定軟下去,然後為自己的褻瀆行為道歉,這次居然硬氣地大聲吼道:

“誰讓你給人摸胸的!我乾死你。”

下身幹得更加兇狠。

不料,孃親也不生氣,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幹腿可幹不死我,想不想進去啊?”

白辭宴頭皮發麻,雖然很想,可理智告訴他得恪守底線,決不能突破母子禁忌。

孃親的腿夾得更緊,柔軟順滑而又彈性飽滿,還可以隔著內褲剮蹭溼滑陰戶,比玩足舔腿來得更加刺激,強烈的爽感直衝雲間,春袋雄性液體,再按捺不住,一股兩股…悉數噴發在孃親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孃親還在繼續撩人:“混蛋小色鬼,差點把你娘燙出高潮。”

“不理你了。”發洩出來後,少年又羞又憤,更心懷愧疚,索性把臉埋在孃親豐盈的乳肉裡,裝起了鴕鳥。

“爽夠了沒有?夠了就趕緊打水給我擦乾淨。”

白辭宴離了孃親懷抱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貌似是在一條船上,腦子裡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後的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

“孃親,我們為什麼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記得了?”白臨芊問道,心中暗自稱奇:這條藤蔓還真是個寶貝,竟還有忘卻記憶的功能,簡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備神器啊。

“我只記得我中了毒,之後……”白辭宴大腦猛然一震,中了淫毒,須得儘快射出來,而醒來時孃親又赤身裸體纏在自己身上,難不成昨天是孃親給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問道:“昨天…昨天…”

白臨芊看見他這幅模樣,心知他想歪了,這不是給孃親捉弄的機會。

“不用愧疚,當時那種情況,也不是你本意,即便粗魯了些,孃親很想阻止,但你是孃親的小心肝,在那麼生死攸關的時刻,想要什麼娘能不答應嗎?”

嗯,更加愧疚了。

“對不起。”

“沒關係的,孃親只會心疼寶寶,怎麼會怪寶寶呢?”

白辭宴打量著孃親神顏,含羞草般翩翩顫動的睫毛下,眼睛清澈而空靈,泛著柔和水光;鼻若懸膽,精緻猶如匠人瓷藝,兩櫻唇瓣紅豔,似塗抹了一層鮮嫩的草莓汁,散發充滿誘惑的光澤,蠱人前去品嚐。

白辭宴俯下身,嘴巴在孃親誘人的紅唇上,淺啄了一下,心裡念道以後得對孃親再好點。

當然,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點就信了孃親的鬼話,如果不是發現了盆中那隻青綠色的肚兜。

他爬下床,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給孃親洗身子,卻駭然發現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孃親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飄雪宮躺屍的時候,為了舒適,根本不穿內衣。出門也只穿抹胸或者剛剛流行起來的文胸,因為她總覺得傳統的肚兜太保守,不夠性感。

船上來過別人!

“這是誰的?”白辭宴怒氣衝衝道。

“當然是我的。”

“你胡扯,你有幾雙襪子幾條內褲,什麼材質什麼顏色,我都清清楚楚,絕沒有這一件。”

“好你個死變態,居然翻孃的衣服。”

“哼,我要不整理,飄雪宮遲早成豬圈,快說,到底誰的?”

“我新買的不成嗎?”

啪~見她強詞奪理,白辭宴氣得在孃親翹臀上,狠拍了一巴掌:“你再胡扯,上面奶味兒都不一樣。”

“就不告訴你,你打死我算了。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等你不在,我還要再去找她幽會呢。”

白辭宴氣得咬牙切齒,兇性爆發,雙手緊緊掐住孃親雪白的天鵝頸,很用力,沒一會兒,嬌嫩的皮膚上,就出現猙獰的血紅指印。

看到指印,白辭宴怒氣得到些許發洩,鬆了手,心裡又懊悔起來,怎麼能對孃親動粗!殊不知,高傲的仙子被兒子粗暴虐待,內心十分享受:寶寶再使點勁兒啊,爽死孃親了。

白辭宴沉默著,將別人的肚兜甩在一旁,到外面舀了盆清水,取了一條幹淨毛巾,替孃親擦拭身體。

白臨芊心虛地怪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美腿大大張開,任由兒子用溼毛巾在大腿內側遊走,清理他留下的髒東西。

兒子動作輕柔,毛巾冰冰涼涼,來回摩挲,大腿內側的皮膚很少被別人觸碰,被這麼來回挑弄,酥酥麻麻,奇癢無比,哪裡是在擦拭,分明實在調情,兩條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動,只可惜,傻寶寶並未發現她的反應。

“不好,又出水了。”白臨芊扶額:穴兒空了太久,十分敏感,小美人的舌頭終究不夠解渴啊,要不勾引一下受氣寶?

還是他長大些,自己這口名器,修為不夠,進去只會被榨成人幹。

可是,寶寶好可愛,好想渣他。

就淺淺撩一下,就不信他敢做什麼。要是他自己忍不住,被榨虛脫,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自己好色的,可不能怪我撩他。

【PS:嘮叨兩句,別用常人眼光看女主,她就是三觀不正。前期除了母對子的溺愛,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給男主吃肉,只是因為想爽。她就是渣,愛玩,可又礙於兒子,只得忍著。前期男主醋多,給男主吃肉但不動感情,後期男主變化,開始自己吃醋,追子火葬場,最終結局1v1。

本來打算安排2個黃毛,但寫著寫著自己心裡也膈應,加上為數不多的評論勸上鎖,後面就用替身代替了,母上鎖。不過擦邊和女同到中期一直會有,女主性格轉變需要過程。】

白辭宴收拾完畢,正要出去倒水,卻被孃親叫住,孃親嬌滴滴的嗓音說道:

“孃親內褲被你的髒東西弄溼了,幫我脫了拿去洗。”

白辭宴從來沒給孃親脫過內褲,聽到這話有些心神搖盪,孃親熟睡時,好幾次想偷偷摸摸地脫,瞧一瞧出生地的絕美風景,可欲望都被母子間的天然枷鎖束縛。

看到肚兜,白辭宴其實並沒有很生氣,反而心安幾分,有別的女人出現,應該也是為了救他,要真的是孃親,他良心上還真過不去。至於孃親,她肯定順道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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