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撿到冷眼女魔頭】(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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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9

1、破廟神像後昏迷的大姐姐只好被我玩弄到淫水橫流

  溝槽的雨。溝槽的山。

  我把身上裹著的破布片扯下來頂在頭上,在瓢潑大雨裡跑啊跑。這點遮擋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因為那布片滿是空洞和裂痕,算不上衣裳更遑論當傘。山林裡一片漆黑,這塊地方不知發生了什麼,突然多出許多嶙峋的大坑,泥土和山石被掀得到處都是,許多樹木斷折傾倒,讓山路更加難走。

  如果有誰在這山間小徑看到這麼一個趔趔趄趄的裸男,第一反應恐怕不是害怕而是哈哈大笑。託那輛大運的福,我不僅要在前世庸碌一生,還能在這個仙俠異世界當個流落荒野的小丑。

  太黑了,真他娘太黑了。我有點怕自己找不到那所藏得很隱秘的破廟,在林間一路跑到失溫而死。好在沒過多久,我便看見巖壁下殘缺的尖頂。

  一腳踹開那半扇搖搖晃晃的木門,我把頭頂的衣服拿下來,在手裡用力擰著,走向傾頹神像下的草蓆——這是我和城外人家裡的一條狗爭奪而來的唯一財產。

  又活了一天。但這似乎沒什麼可慶幸的。我最近才在掙扎求生中明白一個道理:像我這樣的人就活該平庸卑微地去死,即使在異世界也一樣。

  操他媽的,老子活的夠辛苦了,不想再溼漉漉地忍受一個寒夜。

  我霍然站起身來,想說服自己在神像上一頭創死。反正穿越都發生過了,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前世也一直想這麼幹了不是麼?

  小破廟裡走了一圈又一圈,我還是沒創死。不僅是因為膽怯,還是由於一個隱秘的願望:我還是處男。

  媽的,前世當了接近三十年的雛兒,來到異世界還要活受罪?我咬牙切齒地面朝神像躺下,明天,明天如果再混不進城裡,我就去死。

  怎麼會這麼倒黴呢?我想不通。這裡人人修行,都會幾分拳腳,而我不僅毫無靈根,連個身份也沒有,城門的守衛只會把我當流浪漢打發。

  我苦笑一聲,還是回到草蓆邊坐下。大雨還在下,隔著破舊的房頂,雷聲轟隆隆滾過。緊接著刺眼的電光從一條裂縫閃進破廟,將濃重的黑暗撕開一條口子。神像殘破的面頰一閃而過,它歪倒的身子後面,一隻腳被短暫地照亮。

  臥槽!我被嚇得彈射起步,心跳頓時成為狂躁的鼓點。扶著神像的頭,我小心翼翼來到底座後面。藉著一而再閃過的雷光,勉強看清了黑暗中的形體。那是一個女人,長長的黑髮散亂披到腰際,身上的紫色深衣裂痕密佈,幾乎和我的衣服一樣破舊。她比我還要高些,目測起碼有一米八五,衣物掩蓋不住驚人的身材曲線,下襬露出的一截小腿瑩潤如玉,腳趾可愛地蜷曲著。

  這……我在她面前緩緩蹲下,伸出手指試探鼻息。她還沒死,藉著溫熱地吐息可以確定。那咋辦呢?我撓撓頭,伸手托住女人腋下,將她從神像後面拉出來,放倒在草蓆上。

  “你好?”我摸黑拍拍她的臉頰。沒動靜,但呼吸也沒停,大概是昏過去了。這女人必定是今天才來到的,我在這破廟住了半個月,裡裡外外都檢視過,不可能沒發現她。

  我突然感覺口乾舌燥,嚥了口唾沫。

  心裡有個陰暗的念頭在顫抖。我把她翻個身變成平躺,湊近了細細打量。藉著時有時無的閃電,我看到女人精緻的眉眼和薄唇,她臉上盡失血色,更加引人憐惜。嘴角是平的,大約平時總是面無表情,不悲不喜。她的鼻樑秀挺自然,顯得面容多些柔和。往下看去,即使仰面朝天,那對胸部也規模驚人。其下腰肢雖然纖細,卻並不破壞整體的比例。

  是個美人,但來路不明。理智告訴我等她醒了再說,戟把則讓我現在去舔她的批。

  我又咽口唾沫,慢慢伸出手去。她的胸部入手柔軟滑膩,微微用力又能感受到內在的彈性。慢慢覆蓋住左乳,觸感無比美好,幾乎讓我腦子發昏。乳頭頂著我的掌心,在黑暗裡我也想象得出它頑強挺立的模樣。我把雙手都伸進她的衣襟,一手一隻乳球,緩緩搓揉、撫摸。好爽,好爽,簡直一輩子不想停下來。誘人的乳肉在我指間鼓脹,它們被我揉來捏去,展現著絕佳的彈性與柔韌。我挪挪身子,把臉也俯下去,聞見她身上的清香。那味道像是經年的木質,又帶著明顯無比的女性意味。

  這真實嗎?我把女人摟在懷裡,抬頭看了一眼神像。這要是你送來的,我活多久,就供你多久。如是想著,我挪動雙腿坐到草蓆上,讓早已硬挺的二弟貼在女人大腿上先解解饞,並捧起她的臉頰。即使拿在這異界因遍地美女而飆升的標準來看,這女人也是堪稱傾國傾城。哪怕是黑夜裡晦暗不明的剪影,也足以讓我對“紅顏禍水”一詞的理解再上一個層次。

  湊近她的臉頰,直到鼻尖與她相接。我慢慢貼上女人的嘴唇,就此交出不甚重要的初吻。昏迷當中,她的口腔只能任由我擺弄。舌頭探進去,我感受到她整齊排列的牙齒,雖然很不科學,但這女人的唾液確實是清甜的。太罪惡了,太禽獸了。我吮吸著她的舌頭譴責自己,但真的,完全停不下來。

  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沿著嘴唇向下,頸項和鎖骨處的皮膚都異常光滑柔軟,木質香氣如影隨形。好香,好爽。我把臉貼在她的脖頸上,繼續揉捏豐滿的乳球,只覺氣血上湧,腦子快被這天降的性福衝昏了。

  性與愛是分不開的,我在女人的胸口上明白這一點。此刻緊緊摟著她,我心中的憐惜瘋狂翻湧,幾乎要演變成愛意。如果她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殺了我,我恐怕會愛上她。一定因為還是處男,我不無苦澀地想。

  性慾壓過了道德,幾乎毫無懸念。我最後親親女人的嘴唇,來到她雙腿之間。雖然理論經驗豐富,摸黑超批還是有點難度。我把她的衣服掀開,發現這世界竟然發展出了內褲。好吧,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將那條內褲褪下來,湊近鼻尖聞了一下。黑暗之中看不到顏色,內褲沒有預料中的尿騷,而是帶著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嗯,批味。

  我用手指感受她陰部的形狀,一一撫摸陰丘和大陰唇,最後一邊逗弄陰蒂,一邊尋找那個洞口。事實證明,人在昏迷狀態依然有生理反應,我能感覺到愛液正在湧出,溼潤了指尖。我的二弟已經快要爆炸了。我把它湊到穴口,撥開了陰唇。扶住女人的腰肢,暗道一聲得罪,緩緩刺入。

  龜頭碰到了一層隔膜。我心頭一跳,連忙抽出陽物伸手去摸。厚禮蟹,她還是處女。罪惡感更嚴重了。我挺著戟把,一時進退維谷。可是……她實在是太美了。我把眼一閉,俯下身子用力一挺。

  龜頭傳來刺痛,緊接著什麼液體湧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血。伏在女人胸口,我過了一會才開始抽送,感受著異常緊緻的肉壁圍擁上來,多巴胺快要把腦子塞爆。

  我學著印象裡av主角的樣子,向後坐倒,把女人面對面摟進懷中,讓陽物推開層層肉粒,插的更深更遠。我一手握住她的乳球,一手將她修長雙腿盤在自己腰間。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我剛剛抬起頭來,才發現女人無聲地睜開了眼。驚嚇之中我一時失語,怔怔與她對視。

  那是一對深不見底的眼睛,大而明亮,睜開之後她臉上那種柔和的意味頓時無影無蹤。往深處看去,她眼中有著極其隱晦的深紅色。那是殺過人才會有的眼神,此時此刻,其中意味我不用猜都知道。   2、身懷邪功的冷傲大姐姐就算嫌棄也只能和我雙修   “對不起。”我脫口而出,緊接著就想抽自己嘴巴子。這簡直太蠢了,為什麼我不能像個真正的強姦犯那樣?閃電熄滅。我看不見女人的臉,只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以及凝固在我身上的眼神,搞的我心裡發毛。

  我以為這女人會立刻哭喊或者咆哮起來,可是沒有。她除過睜開了眼,和昏迷時沒什麼區別。那怎麼辦?抽出來嗎?那似乎更蠢,事已至此,我能想到的唯有閉上嘴,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我接著抽送起來,乾脆把她摟得更緊,臉埋進柔軟頸項以避開那冷冽的眼神。她為什麼不反抗?我做好了她突然發力的準備。存在仙術的異世界,隨便找個普通人都不遜於從前那世界的彪形大漢,如果這女人力氣比我大,那也不過一死了之。

  可是她一動不動,依舊任由我姦淫。莫非是植物人?那她又是怎麼到的這破廟?我無暇細想,我的牛子正激動得要爆炸。肉穴很緊很緊,並隨著她的甦醒還有縮緊的趨勢,幾乎勒得我有點痛了。但那裡也異常溼潤,不知是不是我愛撫乳房的功勞。總之,體驗感遠超任何飛機杯或者手姑娘。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和細腰,我越來越興奮。

  女人在呢喃,聲音極低極低,即使貼在她身上也聽不清。我抬起頭,把耳朵湊近她溫熱唇邊。

  “畜生。”女人嘟囔。行吧,也算意料之中。罵歸罵,牛牛還在批裡,又能咋辦呢?我索性壯起膽子去吻她的唇,吸吮那條微微顫抖著的舌頭。女人的眼神更加銳利,可她畢竟沒有反抗。

  射精的感覺來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快。我抱著一生就這一次的決心,把陰莖用力塞進陰道深處,直到碰觸到那神秘的花心。肩頭的女人低聲悶哼,我不管不顧,猛然噴射出來。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強烈,幾乎持續一分鐘之久。這女人的身體不對勁。我趴在她胸前,感覺陰囊猛烈地抽動著,每一滴精液都奮不顧身地奔向馬眼,迅速填滿了她的陰道。我能感受到淫水和精液混合著從縫隙緩緩流出。如果此時抽開陽物,女人的下身恐怕完全是泡芙模樣。

  我喘著粗氣,最後戀戀不捨地蹭蹭她的花心。二弟在發洩之後迅速洩氣,溼漉漉地從陰道里滑出來,發出淫靡的輕響。女人還是沒有動。我抓住她的腳踝搖一搖,感覺毫無阻力,彷彿一個等身娃娃。

  還想做還想做還想做。我幾乎下意識把臉埋進女人的胸口,沉浸在她獨特的女性體香中。不應期簡直短得嚇人,不過是在她乳溝裡留戀片刻,我的下體轉瞬之間又硬的像鐵。不對勁,這女人不對勁。我沒忘記這是個怎樣的世界,連忙抽身試圖站起。可我忘了背後是傾倒的神像,以至於狠狠磕到了後腦勺。

  媽的,報應。頭暈目眩地倒下之前,我不無後悔地想。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依然趴在女人雙乳之間,大概是因為倒下之前什麼特別的本能反應吧。雖然後腦勺不用摸就知道起了個大包,但在大奶奶裡悠悠轉醒的感覺還是爽到爆。天已經亮了,看來雨下了一夜,剛剛止歇。雨水從屋頂的缺口處成串滴落,陽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淫賊,你可知我是誰?”女人仰躺著,沒有看我。她的聲音比昨夜大多了,聽得出清亮乾脆的音色。

  “嗯?”我掙扎著起身,儘可能忽略女人的眼神,把她的臉擺正。還是好好看。我在心底感慨。她的臉即使湊到近處觀察也找不到什麼瑕疵,白淨臉頰上別說粉刺,連個大點的毛孔都找不到。本來還算端莊溫和的五官配上那對摻雜極深紅色的眼睛突然變得冷漠,這種神態放在別人臉上可能會被詬病臭臉,可是她實在是太美了。這種人如果放在網際網路上開個直播,恐怕什麼都不用幹就會有許多瑟批爭著過來當狗。

  “不太認識。”我想了想,還是開口回答。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事。

  “不認識算了。”女人道。

  欸?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我以為她起碼會甩出點前因後果,沒想到這麼反套路。

  “你這畜生,奪我處子之身,我現在功力受損,恢復之後必定取你性命。野種,識相點最好滾開,否則我要你好看……你能不能別摸我胸?”說到最後一句,女人提高了聲音,但隨後就微微喘息起來。我把手往下壓一壓,感受到她胸腔裡的心跳異常緩慢。

  “你想逼我殺了你。”我撓撓頭說。她連動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此時出口威脅要麼是實在太蠢,要麼就是真不想活了。

  她沒有說話,看神色是默認了。

  “能說說嗎?你是誰,怎麼搞成這樣。”我多少有點好奇,這女人的處女碰上我的處男,多少算是有緣。

  她不說話,依舊像個娃娃般隨意躺著。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神光低頹,昨夜那股銳利也愈顯萎靡。我有點可憐她,但小頭又興奮地翹了起來,儘管腦後還隱隱作痛。已經是惡人了,不如貫徹到底。我狠狠心,再次抬起女人嬌柔的長腿,把硬挺的陽物在她穴口摩擦。

  試著插入,可惜陰道里已然變得又緊又幹,拉扯著龜頭有點痛。於是我俯下身去,一手抓住乳房輕輕揉捏,再次吻上她豐潤嘴唇,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成熟的強姦犯了。

  “你——”她睜大眼睛,神色裡同時包含憤怒和無奈的意味。在我自認為溫柔的愛撫下,她究竟還是溼了。

  “嗯嗯……”我含著她的舌頭,一邊蹭著她的鼻頭一邊重複抽插。這女人的身體絕對有問題,幾乎要把我給黏在上面。真的好爽啊,嘴裡有柔軟唇舌,手裡有豐滿的乳肉,牛牛還深入一條溼潤溫暖的陰道,如此享受,就算被殺也值回票價了。她的兩隻腳在身側一搖一搖,我這次比昨夜堅持的更久,我抽插了一會,才不舍地離開她的唇,將她翻過身來。她全身最有力的地方恐怕只剩下陰道內壁,其餘地方柔軟滑嫩任人欺辱。

  從背後看不到她的俏麗臉頰,征服感卻翻倍膨脹。她的胸部大小相當誇張,即使面朝下趴著也能露出少許側乳。往下看去,纖細腰肢連線著形狀完美的翹臀,臀肉向內收緊捲曲成蜜桃狀,股溝和肛門周圍粉嫩無一根毛髮。

  還真就那個乾淨又衛生,我戳戳她的菊門,那裡顫抖半天才微微收縮一下,看來這女人已虛弱到接近癱瘓。我舔著她的肩胛奮力抽送,感受著彈性十足的肉臀一下一下在我的小腹上彈動。尾椎處一陣痠麻,我緊緊貼住她,又噗呲噗呲噴射起來,感覺自己像只發情的泰迪。

  射了個爽,我拔出陽物,把臉埋進她的股溝,好好滿足一下對於大屁股的慾望。那裡沾染了一些灰塵,但並無大礙,反正我身上也不乾淨,沒必要挑揀這些有的沒的。她的臀部彈性十足,帶著剛剛交合而留下的淫靡氣味。而即便如此,我還是能聞見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氣。舌頭閒著也是閒著,我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邊舔了舔她的菊門。嗯,一點異味都沒有。

  “你……”她語帶驚愕,想必對現代人的變態還沒有多少概念。

  日上三竿,我已有些餓了。女人還沒有要說點什麼的意思,呆在這一直超批也不是個事。我最後捏兩把她的乳房,準備出門覓食了。她根本不看我,好像已經絕望。我把她攔腰抱起,還是放回神像之後,並蓋上那條破舊的草蓆,雖然其下浮凸玲瓏一看便知不對,多少帶點自欺欺人的意味。

  離開破廟,走在泥濘的山路上被風一吹,我那熱烘烘的腦子才堪堪冷靜下來,隨即有些忐忑。如果這女人真的能夠恢復而確定我殺不掉她怎麼辦?我見到過的修行之人沒有誰能到翻天覆地的層次,可是看他們隨便鬥個毆都能把石頭當成雞蛋磕著玩的架勢,身體強度絕對不是我這樣嬌弱的現代人能比的。到時候我剛剛回來便被扭了脖子,可沒處說理去。似乎解決方法也只有試著殺了她,趁著她的身體和我的性慾都沒恢復。

  我咬咬牙,最後還是轉過身去,從路邊的泥裡翻出一塊還算尖利的石頭。

  掀開草蓆,女人立刻睜開眼睛,她掃掃我手裡的石頭,竟然略微一勾嘴角,笑容銳利薄涼,可卻也異常俏麗。怎麼會有人無死角地好看啊,我在心中暗歎。

  我把女人的臉扭到一旁,不去看她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軟。拿起她的一隻手腕,我先是輕輕用石頭劃拉兩下,頓時感覺出那細嫩的皮膚柔軟卻異常堅韌。我不信邪,這回用上幾分力氣,可拍掉灰塵之後,她雪白腕子上連道痕跡都沒有。

  壞了,真碰上了個有道行的。我一下冷汗涔涔,又用力割了幾下,手都酸了,還是毫無用處。

  “你連這點力氣都沒有?”女人見我對著她的手腕抓耳撓腮,皺眉道:“我煉體功夫一般,憑這肉身,剛開始修行的小孩也刺得破皮。你這麼大一人,怎麼連小孩都不如?”

  “你這麼著急去死啊,我懶得修煉,不行嗎?”我滿頭大汗,感覺自己正越來越窘迫。媽的,外面不行那就試試裡面,我記得小廟附近有條小溪來著,這人身體再好,總不能在水下呼吸吧?

  我發力把女人扛上肩膀,深吸一口氣,離開了破廟。女人不算重,但我做了兩次愛,後腦勺還捱了一記,等到終於來到小溪邊,已經氣喘吁吁。

  溪水漲了很多,已然有幾分湍急的樣子,激流裹挾著樹枝和落葉奔過,溪水大不如從前明亮。我在岸邊蹲下,把女人放到水邊。她看著溪水,皺了皺眉,一語不發。

  我給自己打打氣,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把她整個腦袋浸在水裡。她的頭髮烏黑濃密,在水面上漂浮開來,看上去有些瘮人。

  我盯著女人蒼白的臉,直到她口鼻處不再冒出氣泡。她始終面無表情,眼睛也始終睜著,人溺死的時候能這麼冷靜嗎?我單手摟緊她的腰肢,伸手去摸她的頸動脈,手還沒伸進水裡,她卻突然眨了眨眼。同時,一隻手無聲無息搭上了我的小腹。

  “臥槽!”我驚叫一聲,連忙向後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見那女人單手撐地,把自己從水裡艱難地拉了上來。

  她吐出一口水,緩緩翻了個身,面朝著我:“別白費力氣了,看來你這廢物殺不掉我。”

  “那難道等著你殺我嗎?”我怒聲道,雖然該生氣的好像不是我……我又沒被強姦。

  “你若聰明,我們都能活著。”女人低聲說。

  “你什麼意思?”我又退後一步。

  “我被人追殺,丹田受損,真氣聚不起來,形同廢人。剛才我碰你那下,覺出你丹田完好,只是經絡閉塞。”她彷彿無力一口氣說完,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有一門邪功,能將一人丹田化為別者所用。你若能助我恢復幾分實力,運起我自己那門修復丹田的功法,我便既往不咎。如此你免了災禍還得以修煉,可否?”

  “我怎知道你沒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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