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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7
(一)小王爺變身
幾個朋友開車到郊外去野炊,這次選擇了比較陡峭的石龍坡作為大家較量車技的地方。
石龍坡非常陡峭,而且全是石子路,並不適宜開車,但大家為了顯示自己的車技,就是喜歡選擇這些困難的地方比賽。
我的車技還是可以的,所以成了第一批下坡的。當時出來的有幾個大美女,光為了欣賞美女,忘了仔細檢查小車制動系統。
開始,小車開在比較平坦的石子路上到沒什麼,只是車子一抖一抖的,看著旁邊美女的兩個乳房隨著小車上下顫抖,我胯下的肉棒竟然不自覺的硬棒了起來,大美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水哥,人家的奶子是不是很豐滿哪?你摸摸!」說著,美女竟然拉著我的手就按在她跳動的乳房上。媽的,這麼好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反正還沒有到坡道,先享受一番軟玉溫香再說。
他媽的該死,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大美女跳動的乳房上,小車不知不覺就上了坡道。
開始我還能控制的住,可是當大美女將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抓住我的肉棒而且有力套弄時,真的受不了,同時悲劇發生了,車子突然一滑動,我連忙打方向盤,可是車子好像不停使喚,往旁邊的山崖飛去。
隨著車子一個急轉彎,大美女突然壓到我腿上,本來這個時候要將腳從油門上拿開去踩剎車的,可是美女一壓,成了加大油門。
看著車子衝向懸崖,我徹底絕望了,連雙手都脫離了方向盤,抱住了自己的頭。
很快,車子就衝下了懸崖,不斷的往下掉,隨著下掉速度的加快,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覺。
「小王爺,小王爺,……」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到了閻王殿,有兩個女孩的聲音在呼喚,同時感到有人在搖晃著我。
我感到後腦有些疼痛,用力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是兩個電視裡演古裝片中的宮女服裝的少女在推我,竟然叫我小王爺,難道是在做夢。
我努力搖了搖頭,後腦就在磕在一個東西上,這不是說明不是在做夢嗎!在兩個宮裝少女的攙扶下,我搖搖晃晃的站立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頭才兩個少女胸脯這麼高。
一驚嚇,我不禁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腦袋又重重的磕在門檻上,一個太監模樣的人立即將我攙扶起來,嚇得全身顫抖,「小王爺,你這是怎麼啦!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沒有照顧好小王爺您,」同時兩個宮女也跪倒在地喊該死。
「難道我變身到了古代,而且成了一個什麼小王爺,還沒有長大!」我不禁再次搖了搖頭,還在被太監模樣的人攙扶著,再次沒有倒下去。
「你們兩個出去,我和這位大哥有些事情!」可是兩個宮女驚愕的看著我,我轉頭髮現後面的太監也這麼看著我,原來是他們不明白我說的大哥是誰。
「你們出去,我跟小公公有事商量!」兩個宮女才明白過來,好生奇怪,今天小王爺竟然叫一個太監做大哥,一邊走一邊議論紛紛。
「小公公,你把褲子脫掉!」太監莫名其妙,但還是遵命脫掉了褲子,我發現下面確實沒有雞雞,這說明我確實是在皇宮,確實成了什麼小孩王爺,小王爺。
媽的,在車子掉下懸崖的瞬間以為死定了,沒想到竟然回到古代成了一個王爺,幹嗎不直接成一個皇帝呢,一個小孩王爺管個屁用。
而且,我對小王爺的事情一無所知,該怎麼辦?而且,我為什麼還保留著現代的知識和思維呢?我到底多大了?
「小公公,你叫什麼?我多大了?」太監嚇得全身發抖:「奴才叫小鄧子,小王爺,您這是怎麼啦?奴才這次腦袋要搬家了,沒有照顧好小王爺,皇后娘娘一定拿我開刀了,」突然聽見外面的兩個宮女也在哭泣。
「小鄧子,我沒有說要殺你啊,我只是問你我多大了,你怎麼不回答啊?」小鄧子一下跪倒在地:「小王爺,您今年八歲了!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剛才你摔在門檻上,忘記了一切!」還是小鄧子提醒了我,對呀,說摔了一下,暫時失去了記憶,這慢慢打聽原來小王爺的事情,不就可以真的當王爺了,雖然很小,才八歲。
「可是,小鄧子,不對啊,八歲哪有這麼高!你起來,門外你們兩個也進來,我又沒有怪罪你們,可是剛才摔了一跤讓我忘記了前面的事情,我不會告訴皇帝和娘娘的,不,是父皇和母后的,你們慢慢把以前的事情告訴我,讓我記住,不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小鄧子和兩個宮女沒想到摔壞了腦子的小王爺這麼好說話,而且這麼聰明,連忙站在旁邊就給我講述小王爺以前的事情。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們都坐下來,站著多累啊!」三人猶豫了一下,看我確實認真的,就坐了下來,繼續介紹小王爺的事,對於我來說就像小說一樣。
當今皇帝穆宗有五個兒子,分別為太子李湛、江王李涵、澗王李績、安王李溶和幼弟潁王李纏,這個李纏就是他們所說的小王爺。
潁王李纏這一年十歲,長得高大頑劣,猶如十二三歲的孩童,那一雙大眼異常地機靈,圓圓的胖臉上,笑的時候一張嘴開咧較寬,人見人愛;但生氣的時候閉得很緊,又有些使宮女們害怕。
穎王李纏為皇后所生,是太子李湛的同胞弟弟,但李湛心高氣傲,又是太子監國,穆宗病人膏肓,已不得治,所以他常常以皇帝的口氣說話,連這個年僅八歲的小弟弟都有些反感。
每天清晨和黃昏,穎王李纏,也就是現在的我,都要去給皇帝和皇后請安,大家一直坐著說話,已經接近黃昏了,於是小鄧子戰戰兢兢的扶著我向穆宗的寢宮走去。後面跟著的兩個宮女也是全身哆嗦,料想今天腦袋不保了,小王爺都摔失憶了,他們還能保住命,才怪!
「小鄧子,還有你們兩個,不要害怕,我不會讓父皇和母后知道的,等我出來你們再把小王爺的所有事情一點不剩的告訴我,我全部記住了,不就沒有事情了。對了,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兩個宮女仍然低著頭:「奴婢小葉,她叫小菊。」一邊走,小鄧子又一邊教我怎樣給皇帝和皇后請安,皇后特別喜歡我這個小王爺,每天都要抱著吃點心。
進了穆宗的寢宮,當然穆宗一直躺在床上,皇后娘娘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當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還有第三個人,好像是一個老道,但害怕被發現問題,我一直都埋著頭。
「兒臣叩見父皇、母后,」按照小鄧子的方法,向他們問安了。
很快一個嬌嫩的聲音道:「纏兒,到娘這裡來!」皇后對其他皇子都自稱本宮,只有對最小的李纏,也就是我,一直稱自己為娘。
我抬頭一看,只見坐著的是一個象才有不到三十歲的婦人,哪象小鄧子說的那樣,有四十歲。肯定是保養的好的緣故了,一國之母,怎能以普通婦人的標準來衡量呢。
雖然有些擔心和害怕,但皇后的旨意,我只能照辦,就慢慢向皇后走去,才靠近皇后,她就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放在她腿上,溫軟的嘴唇就在我臉上和嘴唇上連吻了數下,那個柔軟的感覺比我二十幾歲的女朋友還酥軟。
「纏兒,你今天怎麼了,不高興嗎?是不是哪個皇兄欺負你了?」小鄧子告訴我,那些皇兄哪敢欺負我,父皇和皇后都很疼我,連太子李湛都對我忍讓三分;而且,我是李湛的親弟弟,又比他小了六歲,對他的太子地位構不成威脅,所以李湛對我這個弟弟也是疼愛有加,這樣皇宮裡面最有權勢的三個人都疼愛的一個小王爺,誰敢欺負。
哎呀!我忘了按照小鄧子說的那樣要頑皮一點,連忙將小嘴在皇后臉上和嘴唇上回吻數下,全身在皇后懷中扭動,當時可是夏天,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少,這麼一扭動,全身不就是在皇后高聳的胸部上摩擦。
一個大人的心加上一個小孩的身體,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抱著,還互相親吻和摩擦,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了。但是還是要矇混過關的。
「母后,纏兒看到父皇躺在床上,父皇一直生病,心裡就難過,所以當然就不高興了!」皇后一高興,把我摟得更緊了,眼淚竟然都快流出來了:「皇上,您聽,纏兒竟然為了您的病而不高興,你五個皇子中,恐怕只有他一個人記掛著您的身子,我們沒有白疼他!」穆宗伸出有些枯萎的手,向我招了招,皇后就放開了我,示意我到穆宗的床前去。
後慢慢來到床前,看到穆宗一臉的倦容,但此刻帶有一絲微笑,睜開的雙眼帶著滿腔的親情,這讓我有些不易適應,因為我最多隻有一半是他們的兒子,那就是肉體的一半。
「父皇,您身體好些了嗎?您什麼時候起來陪我騎馬啊?」小鄧子告訴我穆宗最喜歡騎馬了。
果然,一說道騎馬,穆宗的目光閃亮了一下,但隨即又黯淡了下去:「纏兒啊,父皇都躺在這個床上快一年了,連寢宮都出不去,怎麼陪你去騎馬啊?」說著,穆宗的眼淚就直流了出來。
可能是我身體流淌著的是穆宗的血液,我也馬上鼻子一酸,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穆宗悽慘的笑了一下,深處瘦得之剩皮包苦頭的手給我擦了眼淚。
我也伸出小手給穆宗擦了眼淚:「父皇,您不要哭嗎,對了,我最近在讓小鄧子和跟著我的宮女找醫書看呢,我要找到醫治父皇病的藥方。」透過我初步觀察,結合我學過的現代醫學知識,發現穆宗應當是得了傷寒,可能那個時候傷寒是不治之症,所以所有的御醫都沒有辦法。
但是到了現代,傷寒已經不是個大問題,有些中藥都可以治癒傷寒,看來我要找到一些中藥,將穆宗的傷寒治好,至少緩解病情,按照小鄧子偷聽來得說法,穆宗只怕過不了今天冬天。
聽到我說的話,穆宗和皇后都很激動,不禁流出了高興的淚水,連旁邊的老道也很詫異皇宮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溫情的一幕。
「父皇,您能將舌頭伸出來給我看一下嗎?」穆宗和皇后當然不相信我能找到什麼藥方,一個十歲的小屁孩,能幹什麼,但有感於我的一片真情,還是將舌頭伸了出來。一看舌苔枯黃,微微帶有一絲白點,可不就是傷寒的症狀。
「纏兒,過來,讓父皇休息,母后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點心,過來吧!」皇后真的要親自給我喂點心,也不知道那個點心好不好吃。
皇后將我抱著放在腿上,我的小腦袋就正好靠在她兩個高聳的乳房中間,隨著迎接皇后小手送過來的點心,我的頭兩邊擺動,後腦勺和小臉的一部分就在兩個乳房中間摩擦,讓我徹底搞亂了自己的身份。
哎呀,當小王爺有什麼不好,不知是哪一生修來的福氣呢。
我轉過身去,「母后,我餵你吃點心!」說著就是迎面對著那個三十歲樣子的四十歲的皇后,一隻手給她喂點心,另一隻手有意無意就放在她的一隻乳房上,皇后認為這是自己才十歲的兒子,當然不在意了。
我故意扭動著身體,小手好像是無意識的在乳房上摩擦著,皇后沉浸在親情之中,當然不會注意也不會在意在一些了。
突然旁邊的老道跪了下來,「皇上,娘娘,貧道發現小王爺品性純良,而且體格上乘,想收他為徒,不知可否?」穆宗和皇后都很吃驚:「一天道長,你不是說不收徒弟嗎?當年先皇要你收朕為徒,太子李湛和其他幾個皇子都求你收為徒,你都拒絕了,不知為什麼偏偏看中了這個皇兒?」一天道長直言道:「請恕貧道直言。皇上自小體弱多病,不適合貧道的武功修煉;皇上的其他幾個皇子,一幅高傲的樣子,而且性格暴躁,品行下乘,體格僅有太子李湛勉強符合。貧道遵從先皇旨意,一直保護皇上和皇子們的安全,卻不願意收哪個皇子為徒。但是,今天我看到皇宮之中如此親情的一幕,穎王殿下品行善良,透過我觀察他體格極佳,是貧道武功的最佳人選也。」皇后連忙推了推我,就把我放了下來:「纏兒,還不去拜見你師父,他可是當今武林第一人啊。」沒想到這個冒不驚人的老道竟然武功天下第一,而且要收我為徒,我連忙拜倒在地,行拜師之禮:「徒兒李纏拜見師父。」「穎王殿下請起!」只見一天道長僅僅張口說了句話,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就將我抬了起來,當然是一天道長的真力使然的。
我過去拉著道長的道袍大袖子:「師父,我都是您的徒兒了,您就象父皇和母后那樣,叫我纏兒吧!」一天道長轉身看了看穆宗和皇后,穆宗只是微笑,皇后點頭同意:「好,纏兒,你生在皇家,卻沒有一點傲慢之氣,看來真是老天待我一天不薄啊,在我最後的時刻竟然給我送了一個好徒弟。」穆宗和皇后都現出驚訝的神色,一天知道他們的疑惑:「皇上,貧道其即時日不多了,也該陪先皇和先師去了,不過皇上放心,我一定會將貧道畢生所學教給纏兒的,他將承擔保衛大唐江山的重任的。」「皇上,這是我專門為您煉製的丹藥,可保您兩年內平安無事,我要帶走纏兒兩年,兩年後他會一個人回來,貧道我也就仙遊了。」穆宗和皇后都驚呼了一聲「道長!」
一天道長一握拳:「貧道一直以來得到先皇和皇上的眷顧,萬分感激。只是太子李湛行事魯莽,整天與宦官攪在一起,希望皇上利用這兩年時間多多教導,這兩年中我會讓一些白道俠士保衛皇宮,皇上和皇后無需擔心。」從師父的話中,大家都明白一天道長和穆宗都只有兩年時間了,穆宗以為自己只有幾個月可活,現在一天道長給他丹藥可以活過兩年,他難過的是這個忠心為父皇和自己效勞的仙長也在兩年後就要仙遊,感到難過啊!
「纏兒,娘帶你去收拾東西!」可能是穆宗和師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皇后就拉著我去收拾衣物去了。
其實我也想離開,因為對小王爺以前的事情瞭解很少,離開皇宮兩年,一切將無跡可查了。
兩年的練武生涯開始了,兩年時間裡,師父一天道長將畢生的功力分階段傳授到我身上,再練習了他老人家創造的迴天劍法。
兩年後,師父仙遊了,我也下山回宮了,至此,雖然我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但也是絕流水平了,只是缺少江湖經驗,反正很長時間都可能在皇宮裡或者京城待著,經驗少點怕什麼呢。
(二)比武得若蘭
兩年後,學成回宮。我已經十二歲了,可是看起來有十四五歲的樣子,比大我兩歲的兩個皇兄都高,但與太子李湛相比,還是矮了大半個頭。
可是母后還是將我當個小孩子來看待,在我臉上又是親又是吻的,將我緊緊摟在懷裡,我已經跟她一般高了,她豐滿的胸部摩擦著我的胸膛,讓我的下身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說來奇怪,我逐漸有些將她真的看成了自己的母親一樣,可是肉體的刺激又讓我把她完全看成了一個美妙的婦人,在這個身份錯亂的感官刺激中,我時常感到自己的迷失。
宮中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只是父皇穆宗精神反而比我走的時候要好,而得到更大權力的太子李湛更加目無王法,整天糟蹋女人,性格暴躁,死要面子。
母后對這個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看不慣,可是按照師父一天道長的計算,父皇穆宗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母后和大臣們為了讓他度過最後的快樂時光,一些不高興的事情都掩蓋過去了。
話說今年剛從邯鄲選美得到美麗少女數人,其中以一個叫王若蘭的最為上乘,皇后作主將她賜給了我,可是太子李湛不甘心,就是想搶人,好在母后堅決不同意和太子李湛也有些害怕我學成歸來找他麻煩,所以倒相安無事。
唐朝時期,馬球是一個很盛行的體育活動,所以從小穎王李纏都喜歡馬球,現在變成了我,當然也要學習了,否則哪能跟上形勢呢。
一日,我正在馬球場練習,由小鄧子和幾個宮女陪著,還沒練習到一會,就聽遠處傳來一陣轟雷一般的馬啼聲,原來是太子湛領著一大批人打馬球來了!
一大群各色人等約有五六十人之多,打馬奔進了馬球場。
其中馬球球將約有十人左右,太子的東宮官員約有一二十人,另外便是隨侍的滷薄及各色人等。
這些人到了馬球場,略一分配,便玩起馬球來。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太子李湛天性尚武好玩,尤喜擊球。
他擊球時極為野蠻,稍有不悅,便以馬球杆擊打其它球將。
今天當然不會例外,在球場之中,他在搶球時橫衝直撞,誰也不敢和他撞馬爭球,玩了一陣,連他自己也覺無趣。
太子李湛雖然粗野,但同時很狡猾,他知道自己現在雖已監國,畢竟還未登基,儘管粗野,也還不敢太過虐待實權在握的太監與球將們,便下令停止打球,將馬帶開,改玩角力。
角力這種遊戲,有此類似現在的摔跤,但在那個尚武的年代,又加進了一些空手搏擊的內容,當時稱為手搏遊戲。
太子十分野蠻,野蠻中又帶著幾分狡猾,他估計手搏能勝者,才與之手搏。
他當然並不是怕捱打,而是怕丟臉。
最先與他手搏的是東宮宦官許文湍,這許文湍在宦官中也算是孔武有力之人,平日在宮中也練些武功,他見太子點名要他手搏,便將袍擺塞進腰帶,擺出了常用的手搏架式。
太子湛笑道:「看你這姿式,還是老套。你就不練幾手新招麼?」許文湍道:「奴才縱然練有新招,也不是殿下的對手,殿下天生神力,天下無敵!」太子哈哈一笑道:「什麼天下無敵?看招!」
太子湛說著,跨步上前,一掌斜劈而出,待得許文湍一讓,他已起腳連環踢出,許文湍雙掌下拍,拍在太子膽的腳尖上,剛剛擋得腳踢,陡然一聲大叫,面部已經中拳,頓時被打飛出去,倒在地上。
太子哈哈大笑:「太不堪一擊!太不堪一擊!蘇佐明,你來!」蘇佐明乃是禁宮之中出了名的球將,馬術極佳,出身於神策軍中,未進宮當球將前,極精槍術,白打功夫也很看得,乃是地道的行武出身。
蘇佐明將馬韁交與同伴,走進場中,作禮道:「小人也不是殿下對手,殿下請手下留情。」太子湛道:「蘇千戶乃軍中勇士,不必客氣。」表現出一臉的不屑。
太子湛這次進攻蘇佐明,比進攻許文湍快不了知多少,他走上前去,一腳踢出,緊接著便是連環七腿,這七腿暗含道家七星步法,可以變換七種七星方位,著實奇詭。
可是,太子湛這七腿踢,卻盡皆踢在空處。太子湛踢了一個空後,腿法一滯,停了下來,調頭看見蘇佐明站在左側,故作手腳無措。
我站在馬球場邊緣都能聽到太子湛的急促呼吸聲,滿面怒容:「蘇佐明,你明明可以閃得開這七腿,武功高於我,為什麼偏做出一付誠惶誠恐的樣子,那不是嘲弄我嗎?」蘇佐明連忙抱手拜服:「太子息怒,小人確實力不從心啊!」還沒有等蘇佐明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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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朋友開車到郊外去野炊,這次選擇了比較陡峭的石龍坡作為大家較量車技的地方。
石龍坡非常陡峭,而且全是石子路,並不適宜開車,但大家為了顯示自己的車技,就是喜歡選擇這些困難的地方比賽。
我的車技還是可以的,所以成了第一批下坡的。當時出來的有幾個大美女,光為了欣賞美女,忘了仔細檢查小車制動系統。
開始,小車開在比較平坦的石子路上到沒什麼,只是車子一抖一抖的,看著旁邊美女的兩個乳房隨著小車上下顫抖,我胯下的肉棒竟然不自覺的硬棒了起來,大美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水哥,人家的奶子是不是很豐滿哪?你摸摸!」說著,美女竟然拉著我的手就按在她跳動的乳房上。媽的,這麼好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反正還沒有到坡道,先享受一番軟玉溫香再說。
他媽的該死,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大美女跳動的乳房上,小車不知不覺就上了坡道。
開始我還能控制的住,可是當大美女將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抓住我的肉棒而且有力套弄時,真的受不了,同時悲劇發生了,車子突然一滑動,我連忙打方向盤,可是車子好像不停使喚,往旁邊的山崖飛去。
隨著車子一個急轉彎,大美女突然壓到我腿上,本來這個時候要將腳從油門上拿開去踩剎車的,可是美女一壓,成了加大油門。
看著車子衝向懸崖,我徹底絕望了,連雙手都脫離了方向盤,抱住了自己的頭。
很快,車子就衝下了懸崖,不斷的往下掉,隨著下掉速度的加快,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覺。
「小王爺,小王爺,……」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到了閻王殿,有兩個女孩的聲音在呼喚,同時感到有人在搖晃著我。
我感到後腦有些疼痛,用力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是兩個電視裡演古裝片中的宮女服裝的少女在推我,竟然叫我小王爺,難道是在做夢。
我努力搖了搖頭,後腦就在磕在一個東西上,這不是說明不是在做夢嗎!在兩個宮裝少女的攙扶下,我搖搖晃晃的站立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頭才兩個少女胸脯這麼高。
一驚嚇,我不禁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腦袋又重重的磕在門檻上,一個太監模樣的人立即將我攙扶起來,嚇得全身顫抖,「小王爺,你這是怎麼啦!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沒有照顧好小王爺您,」同時兩個宮女也跪倒在地喊該死。
「難道我變身到了古代,而且成了一個什麼小王爺,還沒有長大!」我不禁再次搖了搖頭,還在被太監模樣的人攙扶著,再次沒有倒下去。
「你們兩個出去,我和這位大哥有些事情!」可是兩個宮女驚愕的看著我,我轉頭髮現後面的太監也這麼看著我,原來是他們不明白我說的大哥是誰。
「你們出去,我跟小公公有事商量!」兩個宮女才明白過來,好生奇怪,今天小王爺竟然叫一個太監做大哥,一邊走一邊議論紛紛。
「小公公,你把褲子脫掉!」太監莫名其妙,但還是遵命脫掉了褲子,我發現下面確實沒有雞雞,這說明我確實是在皇宮,確實成了什麼小孩王爺,小王爺。
媽的,在車子掉下懸崖的瞬間以為死定了,沒想到竟然回到古代成了一個王爺,幹嗎不直接成一個皇帝呢,一個小孩王爺管個屁用。
而且,我對小王爺的事情一無所知,該怎麼辦?而且,我為什麼還保留著現代的知識和思維呢?我到底多大了?
「小公公,你叫什麼?我多大了?」太監嚇得全身發抖:「奴才叫小鄧子,小王爺,您這是怎麼啦?奴才這次腦袋要搬家了,沒有照顧好小王爺,皇后娘娘一定拿我開刀了,」突然聽見外面的兩個宮女也在哭泣。
「小鄧子,我沒有說要殺你啊,我只是問你我多大了,你怎麼不回答啊?」小鄧子一下跪倒在地:「小王爺,您今年八歲了!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剛才你摔在門檻上,忘記了一切!」還是小鄧子提醒了我,對呀,說摔了一下,暫時失去了記憶,這慢慢打聽原來小王爺的事情,不就可以真的當王爺了,雖然很小,才八歲。
「可是,小鄧子,不對啊,八歲哪有這麼高!你起來,門外你們兩個也進來,我又沒有怪罪你們,可是剛才摔了一跤讓我忘記了前面的事情,我不會告訴皇帝和娘娘的,不,是父皇和母后的,你們慢慢把以前的事情告訴我,讓我記住,不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小鄧子和兩個宮女沒想到摔壞了腦子的小王爺這麼好說話,而且這麼聰明,連忙站在旁邊就給我講述小王爺以前的事情。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們都坐下來,站著多累啊!」三人猶豫了一下,看我確實認真的,就坐了下來,繼續介紹小王爺的事,對於我來說就像小說一樣。
當今皇帝穆宗有五個兒子,分別為太子李湛、江王李涵、澗王李績、安王李溶和幼弟潁王李纏,這個李纏就是他們所說的小王爺。
潁王李纏這一年十歲,長得高大頑劣,猶如十二三歲的孩童,那一雙大眼異常地機靈,圓圓的胖臉上,笑的時候一張嘴開咧較寬,人見人愛;但生氣的時候閉得很緊,又有些使宮女們害怕。
穎王李纏為皇后所生,是太子李湛的同胞弟弟,但李湛心高氣傲,又是太子監國,穆宗病人膏肓,已不得治,所以他常常以皇帝的口氣說話,連這個年僅八歲的小弟弟都有些反感。
每天清晨和黃昏,穎王李纏,也就是現在的我,都要去給皇帝和皇后請安,大家一直坐著說話,已經接近黃昏了,於是小鄧子戰戰兢兢的扶著我向穆宗的寢宮走去。後面跟著的兩個宮女也是全身哆嗦,料想今天腦袋不保了,小王爺都摔失憶了,他們還能保住命,才怪!
「小鄧子,還有你們兩個,不要害怕,我不會讓父皇和母后知道的,等我出來你們再把小王爺的所有事情一點不剩的告訴我,我全部記住了,不就沒有事情了。對了,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兩個宮女仍然低著頭:「奴婢小葉,她叫小菊。」一邊走,小鄧子又一邊教我怎樣給皇帝和皇后請安,皇后特別喜歡我這個小王爺,每天都要抱著吃點心。
進了穆宗的寢宮,當然穆宗一直躺在床上,皇后娘娘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當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還有第三個人,好像是一個老道,但害怕被發現問題,我一直都埋著頭。
「兒臣叩見父皇、母后,」按照小鄧子的方法,向他們問安了。
很快一個嬌嫩的聲音道:「纏兒,到娘這裡來!」皇后對其他皇子都自稱本宮,只有對最小的李纏,也就是我,一直稱自己為娘。
我抬頭一看,只見坐著的是一個象才有不到三十歲的婦人,哪象小鄧子說的那樣,有四十歲。肯定是保養的好的緣故了,一國之母,怎能以普通婦人的標準來衡量呢。
雖然有些擔心和害怕,但皇后的旨意,我只能照辦,就慢慢向皇后走去,才靠近皇后,她就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放在她腿上,溫軟的嘴唇就在我臉上和嘴唇上連吻了數下,那個柔軟的感覺比我二十幾歲的女朋友還酥軟。
「纏兒,你今天怎麼了,不高興嗎?是不是哪個皇兄欺負你了?」小鄧子告訴我,那些皇兄哪敢欺負我,父皇和皇后都很疼我,連太子李湛都對我忍讓三分;而且,我是李湛的親弟弟,又比他小了六歲,對他的太子地位構不成威脅,所以李湛對我這個弟弟也是疼愛有加,這樣皇宮裡面最有權勢的三個人都疼愛的一個小王爺,誰敢欺負。
哎呀!我忘了按照小鄧子說的那樣要頑皮一點,連忙將小嘴在皇后臉上和嘴唇上回吻數下,全身在皇后懷中扭動,當時可是夏天,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少,這麼一扭動,全身不就是在皇后高聳的胸部上摩擦。
一個大人的心加上一個小孩的身體,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抱著,還互相親吻和摩擦,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了。但是還是要矇混過關的。
「母后,纏兒看到父皇躺在床上,父皇一直生病,心裡就難過,所以當然就不高興了!」皇后一高興,把我摟得更緊了,眼淚竟然都快流出來了:「皇上,您聽,纏兒竟然為了您的病而不高興,你五個皇子中,恐怕只有他一個人記掛著您的身子,我們沒有白疼他!」穆宗伸出有些枯萎的手,向我招了招,皇后就放開了我,示意我到穆宗的床前去。
後慢慢來到床前,看到穆宗一臉的倦容,但此刻帶有一絲微笑,睜開的雙眼帶著滿腔的親情,這讓我有些不易適應,因為我最多隻有一半是他們的兒子,那就是肉體的一半。
「父皇,您身體好些了嗎?您什麼時候起來陪我騎馬啊?」小鄧子告訴我穆宗最喜歡騎馬了。
果然,一說道騎馬,穆宗的目光閃亮了一下,但隨即又黯淡了下去:「纏兒啊,父皇都躺在這個床上快一年了,連寢宮都出不去,怎麼陪你去騎馬啊?」說著,穆宗的眼淚就直流了出來。
可能是我身體流淌著的是穆宗的血液,我也馬上鼻子一酸,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穆宗悽慘的笑了一下,深處瘦得之剩皮包苦頭的手給我擦了眼淚。
我也伸出小手給穆宗擦了眼淚:「父皇,您不要哭嗎,對了,我最近在讓小鄧子和跟著我的宮女找醫書看呢,我要找到醫治父皇病的藥方。」透過我初步觀察,結合我學過的現代醫學知識,發現穆宗應當是得了傷寒,可能那個時候傷寒是不治之症,所以所有的御醫都沒有辦法。
但是到了現代,傷寒已經不是個大問題,有些中藥都可以治癒傷寒,看來我要找到一些中藥,將穆宗的傷寒治好,至少緩解病情,按照小鄧子偷聽來得說法,穆宗只怕過不了今天冬天。
聽到我說的話,穆宗和皇后都很激動,不禁流出了高興的淚水,連旁邊的老道也很詫異皇宮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溫情的一幕。
「父皇,您能將舌頭伸出來給我看一下嗎?」穆宗和皇后當然不相信我能找到什麼藥方,一個十歲的小屁孩,能幹什麼,但有感於我的一片真情,還是將舌頭伸了出來。一看舌苔枯黃,微微帶有一絲白點,可不就是傷寒的症狀。
「纏兒,過來,讓父皇休息,母后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點心,過來吧!」皇后真的要親自給我喂點心,也不知道那個點心好不好吃。
皇后將我抱著放在腿上,我的小腦袋就正好靠在她兩個高聳的乳房中間,隨著迎接皇后小手送過來的點心,我的頭兩邊擺動,後腦勺和小臉的一部分就在兩個乳房中間摩擦,讓我徹底搞亂了自己的身份。
哎呀,當小王爺有什麼不好,不知是哪一生修來的福氣呢。
我轉過身去,「母后,我餵你吃點心!」說著就是迎面對著那個三十歲樣子的四十歲的皇后,一隻手給她喂點心,另一隻手有意無意就放在她的一隻乳房上,皇后認為這是自己才十歲的兒子,當然不在意了。
我故意扭動著身體,小手好像是無意識的在乳房上摩擦著,皇后沉浸在親情之中,當然不會注意也不會在意在一些了。
突然旁邊的老道跪了下來,「皇上,娘娘,貧道發現小王爺品性純良,而且體格上乘,想收他為徒,不知可否?」穆宗和皇后都很吃驚:「一天道長,你不是說不收徒弟嗎?當年先皇要你收朕為徒,太子李湛和其他幾個皇子都求你收為徒,你都拒絕了,不知為什麼偏偏看中了這個皇兒?」一天道長直言道:「請恕貧道直言。皇上自小體弱多病,不適合貧道的武功修煉;皇上的其他幾個皇子,一幅高傲的樣子,而且性格暴躁,品行下乘,體格僅有太子李湛勉強符合。貧道遵從先皇旨意,一直保護皇上和皇子們的安全,卻不願意收哪個皇子為徒。但是,今天我看到皇宮之中如此親情的一幕,穎王殿下品行善良,透過我觀察他體格極佳,是貧道武功的最佳人選也。」皇后連忙推了推我,就把我放了下來:「纏兒,還不去拜見你師父,他可是當今武林第一人啊。」沒想到這個冒不驚人的老道竟然武功天下第一,而且要收我為徒,我連忙拜倒在地,行拜師之禮:「徒兒李纏拜見師父。」「穎王殿下請起!」只見一天道長僅僅張口說了句話,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就將我抬了起來,當然是一天道長的真力使然的。
我過去拉著道長的道袍大袖子:「師父,我都是您的徒兒了,您就象父皇和母后那樣,叫我纏兒吧!」一天道長轉身看了看穆宗和皇后,穆宗只是微笑,皇后點頭同意:「好,纏兒,你生在皇家,卻沒有一點傲慢之氣,看來真是老天待我一天不薄啊,在我最後的時刻竟然給我送了一個好徒弟。」穆宗和皇后都現出驚訝的神色,一天知道他們的疑惑:「皇上,貧道其即時日不多了,也該陪先皇和先師去了,不過皇上放心,我一定會將貧道畢生所學教給纏兒的,他將承擔保衛大唐江山的重任的。」「皇上,這是我專門為您煉製的丹藥,可保您兩年內平安無事,我要帶走纏兒兩年,兩年後他會一個人回來,貧道我也就仙遊了。」穆宗和皇后都驚呼了一聲「道長!」
一天道長一握拳:「貧道一直以來得到先皇和皇上的眷顧,萬分感激。只是太子李湛行事魯莽,整天與宦官攪在一起,希望皇上利用這兩年時間多多教導,這兩年中我會讓一些白道俠士保衛皇宮,皇上和皇后無需擔心。」從師父的話中,大家都明白一天道長和穆宗都只有兩年時間了,穆宗以為自己只有幾個月可活,現在一天道長給他丹藥可以活過兩年,他難過的是這個忠心為父皇和自己效勞的仙長也在兩年後就要仙遊,感到難過啊!
「纏兒,娘帶你去收拾東西!」可能是穆宗和師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皇后就拉著我去收拾衣物去了。
其實我也想離開,因為對小王爺以前的事情瞭解很少,離開皇宮兩年,一切將無跡可查了。
兩年的練武生涯開始了,兩年時間裡,師父一天道長將畢生的功力分階段傳授到我身上,再練習了他老人家創造的迴天劍法。
兩年後,師父仙遊了,我也下山回宮了,至此,雖然我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但也是絕流水平了,只是缺少江湖經驗,反正很長時間都可能在皇宮裡或者京城待著,經驗少點怕什麼呢。
(二)比武得若蘭
兩年後,學成回宮。我已經十二歲了,可是看起來有十四五歲的樣子,比大我兩歲的兩個皇兄都高,但與太子李湛相比,還是矮了大半個頭。
可是母后還是將我當個小孩子來看待,在我臉上又是親又是吻的,將我緊緊摟在懷裡,我已經跟她一般高了,她豐滿的胸部摩擦著我的胸膛,讓我的下身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說來奇怪,我逐漸有些將她真的看成了自己的母親一樣,可是肉體的刺激又讓我把她完全看成了一個美妙的婦人,在這個身份錯亂的感官刺激中,我時常感到自己的迷失。
宮中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只是父皇穆宗精神反而比我走的時候要好,而得到更大權力的太子李湛更加目無王法,整天糟蹋女人,性格暴躁,死要面子。
母后對這個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看不慣,可是按照師父一天道長的計算,父皇穆宗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母后和大臣們為了讓他度過最後的快樂時光,一些不高興的事情都掩蓋過去了。
話說今年剛從邯鄲選美得到美麗少女數人,其中以一個叫王若蘭的最為上乘,皇后作主將她賜給了我,可是太子李湛不甘心,就是想搶人,好在母后堅決不同意和太子李湛也有些害怕我學成歸來找他麻煩,所以倒相安無事。
唐朝時期,馬球是一個很盛行的體育活動,所以從小穎王李纏都喜歡馬球,現在變成了我,當然也要學習了,否則哪能跟上形勢呢。
一日,我正在馬球場練習,由小鄧子和幾個宮女陪著,還沒練習到一會,就聽遠處傳來一陣轟雷一般的馬啼聲,原來是太子湛領著一大批人打馬球來了!
一大群各色人等約有五六十人之多,打馬奔進了馬球場。
其中馬球球將約有十人左右,太子的東宮官員約有一二十人,另外便是隨侍的滷薄及各色人等。
這些人到了馬球場,略一分配,便玩起馬球來。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太子李湛天性尚武好玩,尤喜擊球。
他擊球時極為野蠻,稍有不悅,便以馬球杆擊打其它球將。
今天當然不會例外,在球場之中,他在搶球時橫衝直撞,誰也不敢和他撞馬爭球,玩了一陣,連他自己也覺無趣。
太子李湛雖然粗野,但同時很狡猾,他知道自己現在雖已監國,畢竟還未登基,儘管粗野,也還不敢太過虐待實權在握的太監與球將們,便下令停止打球,將馬帶開,改玩角力。
角力這種遊戲,有此類似現在的摔跤,但在那個尚武的年代,又加進了一些空手搏擊的內容,當時稱為手搏遊戲。
太子十分野蠻,野蠻中又帶著幾分狡猾,他估計手搏能勝者,才與之手搏。
他當然並不是怕捱打,而是怕丟臉。
最先與他手搏的是東宮宦官許文湍,這許文湍在宦官中也算是孔武有力之人,平日在宮中也練些武功,他見太子點名要他手搏,便將袍擺塞進腰帶,擺出了常用的手搏架式。
太子湛笑道:「看你這姿式,還是老套。你就不練幾手新招麼?」許文湍道:「奴才縱然練有新招,也不是殿下的對手,殿下天生神力,天下無敵!」太子哈哈一笑道:「什麼天下無敵?看招!」
太子湛說著,跨步上前,一掌斜劈而出,待得許文湍一讓,他已起腳連環踢出,許文湍雙掌下拍,拍在太子膽的腳尖上,剛剛擋得腳踢,陡然一聲大叫,面部已經中拳,頓時被打飛出去,倒在地上。
太子哈哈大笑:「太不堪一擊!太不堪一擊!蘇佐明,你來!」蘇佐明乃是禁宮之中出了名的球將,馬術極佳,出身於神策軍中,未進宮當球將前,極精槍術,白打功夫也很看得,乃是地道的行武出身。
蘇佐明將馬韁交與同伴,走進場中,作禮道:「小人也不是殿下對手,殿下請手下留情。」太子湛道:「蘇千戶乃軍中勇士,不必客氣。」表現出一臉的不屑。
太子湛這次進攻蘇佐明,比進攻許文湍快不了知多少,他走上前去,一腳踢出,緊接著便是連環七腿,這七腿暗含道家七星步法,可以變換七種七星方位,著實奇詭。
可是,太子湛這七腿踢,卻盡皆踢在空處。太子湛踢了一個空後,腿法一滯,停了下來,調頭看見蘇佐明站在左側,故作手腳無措。
我站在馬球場邊緣都能聽到太子湛的急促呼吸聲,滿面怒容:「蘇佐明,你明明可以閃得開這七腿,武功高於我,為什麼偏做出一付誠惶誠恐的樣子,那不是嘲弄我嗎?」蘇佐明連忙抱手拜服:「太子息怒,小人確實力不從心啊!」還沒有等蘇佐明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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