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133-13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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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8

喜歡他母親,而是但凡是個有些魅力的女性,他都有點意思,是個花心男沒跑了。

  估計這點,柳如雪應是不知道的吧。

  同時,這周我初次遇到了在這個學校裡我最不喜歡的一個人,這裡的教導主任——是個禿子。

  很多人,其實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大致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句話是對的。

  他一上來那神情就讓人覺得作嘔,和我說著要換重點班的事,而言外之意則是在說這是他的功勞,我們都得感謝他。

  得了吧,這對我來說毫無吸引力,我是不會去的,到時倒看禿子如何下得臺來。

  這周的值日是和周文豪一起。

  值日時,我們看到禿子和李文月走在一起,禿子那副模樣猥瑣得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想對李文月做些什麼。

  於我而言,這是一件無關的事,我並無心去管。

  周文豪卻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什麼也要去做點什麼。

  這不禁讓我想起他在面對自己好朋友被揍時唯唯諾諾的樣子,怎麼,在女人面前就雄起了?

  我倒是挺好奇他要怎麼做,因而跟了出去。

  只是一路觀察下來,他好似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幕幕的發生。

  如果就這麼任由失態發展的話,屬實太無趣了,我便偽裝成了服務員給他們解了圍。

  而就在我也準備撤的時候,被追出來的禿子認了出來。

  他先是覺得意外,接著又很是得意地想要我交出人來。

  呵,真是狂妄的傢伙。

  我冷笑一聲走近他,裝作要告訴他的樣子,實際則是給他的肚子來了一腳,讓他半天站不起來。

  而我和他的恩怨,也就此結下了。

  我做事從來都會準備得完全,我在闖進包廂之前,早就先偷拍了一些照片,以備萬一。

  在我出來和周文豪與李文月會合時,他們正在你儂我儂,可真是有興致。

  不久,禿子帶著人便追了過來。

  不過好在有警車路過,加上我手上有包廂的照片,他也不敢怎麼樣。

  只是,未來會怎樣便是個未知數了。

  我們最終把李文月送回了家。

  但就當我打算離開時,在周文豪背上的李文月給了我一個眼神,她彷彿有話要和我說。

  因而我便讓周文豪一個人先走,我則是陪著李文月留在了她家裡。

  “怎麼?”待確認了周文豪離開之後,我背靠著門,望著正看著窗外的李文月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剛剛出手相救。”李文月輕嘆一聲,人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驚恐之中緩過來,“如果不是你們,我無法想象後果是什麼樣子。”

  “命中註定你就是會平安回來。”我淡淡地回應道,環顧著這間不大的客廳。

  這裡看上去是老舊居民樓裡非常普通的一個房子,客廳恐怕還沒有臥室大,家居也很簡潔,應該是她在這裡租下來的樣子。

  “但以後要怎麼過呢?”李文月搖了搖頭,轉過身來,表情上寫滿了不安,“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吧。我在這學校還能待的下去嗎?”

  “錯的又不是你,為何要怕?”她這房子樓下便是大馬路,此時特別的嘈雜,車輛的喇叭聲幾乎沒有停過,“難道你後悔今晚的事了?”

  “那當然沒有。”李文月不停地搖著頭,無力地癱坐在飯桌旁,“你們還小,不知道學校這樣單位的一些潛規則。如果得罪了主任,在這個學校往上走沒指望不說,平日裡會被怎麼特別對待都不知道。我平時都躲著他走了,他怎麼還盯上我不放呢。”

  “越是表現出懦弱和畏懼,越是容易被獵人盯上。”坦白地說,我對她絲毫沒有憐憫和同情,而認為這是必然結果,“所以呢,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沉默了很久,苦惱的李文月只說出了這四個字,“我不想丟了工作,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而且哪怕不管我,你和周文豪要怎麼辦?他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不是嗎?”

  “你看我們怕嗎?大不了不去重點班,我們毫不在意。再者,我這學期結束了就會轉學,隨他怎麼樣。按我的成績,恐怕哪裡都搶著要我不是麼?”我輕哼一聲,“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正是這個理,你要是現在害怕了,那等我們不在這裡了以後,今晚的事情還會重複上演很多很多遍,那時可就沒有我們能救你了。你覺得是這麼隱忍下去承受這一切呢,還是該斷的好?”

  “可我能去哪?”李文月的目光裡透露著一絲絕望,“上午才和男朋友鬧分手,晚上又碰著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天下這麼大,哪裡去不得?”我輕嘆道,“你說的那些學校的事我並非不懂,不過不能認同罷了。你自己想想吧,未來還這麼長,這裡真的能讓你忍得了一輩子嗎?”

  “嗯,我想想吧。謝謝你,姚念,那個,能不能請你今天在老師這裡睡一晚,如果方便的話。我……不想一個人睡今天。”李文月說這話時,眼神中流露著渴望,“是不是很冒昧?”

  “好,那我跟家裡說一句吧。”我答應了,因為我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當時無助的自己。

  次日,李文月邀請我和周文豪吃個晚飯表達謝意,我回絕了。

  我對這些事情沒有任何興趣。

  今天也毫不意外地收到了取消調到重點班的通知。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剛下樓便看到李文月被人喊去教導處,想必和昨天的事有關。

  我找了個地方等她,待她出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我覺得如果這樣與她見面的話未免過於刻意,於是我聽到腳步聲後先沒有出來,跟在她後面,決定先看看她要去哪再說。

  結果她往教學樓走去,正好和下來的周文豪碰了個正著。

  他們往辦公室走去了,我則是待在一旁的教室裡,等他們出來。

  誰想到,他們兩個可真是有性趣,在辦公室便搞起來了。

  而且,在他們做的途中,我看到林鳳鸞正好過來了一趟,她大概是想回去做什麼,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然而當她看到辦公室正在發生的活春宮時,她悄悄地離開了。

  不過沒過太久,她又回來了,手上好像拿著相機。

  她似乎在拍著裡面的情況,過了一陣後她才回去。

  而當這對男女出來看到我的時候,他們臉上滿是尷尬。

  出校門的時候我遇到了柳如雪,心急如焚的她大概怎麼又不會想到她的寶貝兒子正和老師坐著苟且之事吧。

  我沒有與她多說,畢竟我只是一個觀察者的角色,如無必要,何必多言。

  當週文豪和柳如雪走了以後,李文月再一次邀請我去她家裡與她同住一晚。從她的表情上來看,今天和昨天並不一樣,於是我答應了。

  “我要離開這裡了。”回到她家後,我們來到了臥室,我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面,她走過來說道,“今天下課後,主任讓我別在這裡幹了,要我自己體面地走。”

  “所以你答應了?”我等她回到床上坐下的時候才說道,“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有了決定吧,去哪裡?”

  “雲南吧,那裡是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李文月長舒一口氣道,“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你說,我這樣對嗎?”

  “自己做的決定,有什麼對錯之分呢?”我看著她那滿是懷疑的目光,不由地說道,“難道別人給你做的決定就一定是對的麼?去吧,我想你剛才在辦公室決定做那事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是麼?如果說只會為了詢問我的意見的話,沒有必要。一定要說的話,我沒有意見,沒有看法。什麼時候走”

  “好……明天下午五點的飛機,是不是太趕了?”李文月的臉上浮現出些許愁容,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決定一般,“但我不知道明天怎麼再面對我的學生們了。而且,我的辭呈剛才在教務處的時候已經交了。”

  “已經決定的事,有什麼趕不趕的。”我腦海中回想著這段時間李文月的事情,她真的沒做錯過任何事,但那又如何?

  “你是覺得還有什麼事沒交代好吧?我可以幫你。”

  “哎,我明天會和班主任和待我最好的林老師說這事,他們會幫我更班上的大家說的。雖然沒有辦法和大家當面道別,但是也只能這樣了。”說到這,李文月略作停頓後,繼續說道,“只是……周文豪那邊,我沒有辦法再見他了,但這麼不辭而別的確不應該。可是我沒有勇氣再見到他,哪怕看到他一眼。”

  “所以,你想我怎麼做?”我不喜歡這些表達情緒的言語,因而我直逼重點地說道。

  “我想……給他寫封信,希望你替我交給他,可以嗎?”李文月的眼神和誠懇。

  “可以,不過有個條件。”如果是其他事情我大概會一口答應下來,但是周文豪的話,不可能那麼簡單答應了,“我明天會去機場,如果在你飛機飛走前他還沒有出現的話,那我會把信留下,不會交給他。等到以後有機會的時候,我再給你,你自己看著如何處理吧。”

  “嗯,謝謝。就按你說的吧,不過,如果他沒出現的話,那信你是燒了或撕了都好,不必留下。”李文月想了好久才回應道,“幸好,我還遇見了你。”

  她寫信寫到了凌晨。

  我沒有看信的內容,我只知道她寫了一張不滿意又重寫,重複了十幾次。

  周文豪這樣的男人,值得她這麼做麼?

  再細想一下,這種事只要一方覺得就可以了,無關於另一方怎麼看。

  第二天下午,我在機場送了李文月上飛機。

  直到她檢完票為止,周文豪都沒有出現。

  李文月一直期待著他的出現,然而落了空,帶著遺憾上了飛機。

  而就在離起飛時間還有幾分鐘時,他出現了。

  我一開始非常有自信他不會來,正想要回去。

  但既然他出現了,那我便按照和李文月的約定把信交給了他。

  從他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不是一個純粹的渣男。

  之所以我仍然把周文豪定義為渣男,是因為這李文月前腳剛走,他便勾搭上了林鳳鸞。

  按說這兩個女人不論從性格還是身材來說都相去甚遠,如果不是渣男怎可能兩個都喜歡?

  最好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和李文月的春宮圖被林鳳鸞拍下來了。

  但按照他這性子,以後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對林鳳鸞怎麼樣,搞不好還是喜歡她。

  週一的時候,這狗禿子竟然還敢在升旗儀式上公開詆譭造謠。

  真當我上次的警告不當回事是吧,我可不會慣著這狗東西。

  當著全校人的面懟了他一頓只是個開胃小菜,我後面收集他一堆汙點才要他好看。

  而收集這些東西,只需要一下午就夠了。

  等我晚上我稍作整理,弄成一張小報紙,第二天去列印一堆,等待運動會時再用。

  然而寧海在黃昏時候又出現了,這次她直接來了姚夢秋的店裡。

  為了不把姚夢秋牽扯進來,我讓他出去到外面說。

  結果他問我為什麼下午不去上課。

  “哼,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毫不留情面地說道,“你搞跟蹤是吧?我勸你下次省省,再來有一次,別怪我報警。”

  說完,我便往回走,他卻追上來抓著了我的手腕。

  “放開我!”我非常不客氣地說道,我眼裡的寧海此時甚至比流氓還要噁心。

  “姚念!”這時,身後傳來關笑美的聲音。估計是以為我遇到了危險,她趕緊跑了上來。

  “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要回去了。”我看到關笑美的身後還有周文豪在,不想把事情鬧大,給寧海留了最後一句話。

  寧海見多來了兩個人,而且在關笑美的質問下他選擇了迴避,就此作罷離開。

  一直被寧海這麼纏著下去早晚給他攪出事來。

  另外,我不覺得他是一個能因為我轉個學而就來南江的人。

  也許他也知道周若愚的事了,但以我對他的瞭解,這無法作為他來南江的決定性理由。

  所以我這幾天調查了一番,原來他來這裡是受了一個神秘人的私家委託。

  寧海打從那邊解除了公職以後,便做了一位私家偵探。

  而這次委託要調查的物件,不偏不倚恰好是禿子的老婆——也是林鳳鸞的姐姐——林玉鸞。

  據說她和一宗大的商業金融案有關,而這個案子正是警方最近在查辦的。

  不過說是一直沒有查到林玉鸞的身上來,而寧海則判斷她才是案子的幕後主謀。

  我想要脫離寧海的跟隨,那必須先掌握他的動機和動向。

  他在追的這個案子沒想到涉及到的商業人裡竟有柳如雪,有時事情就是這麼有趣。

  具體的案件細節我只曉得並不多,不過大致知道涉及到逃稅漏稅的事情,而林玉鸞是負責做南江啤酒和藍島啤酒在南江市賬務的負責人。

  另外,還了解到過兩天這幾位相關人員都會出現在江都大酒店舉行的一個酒會,可能會有些事情發生。

  到了酒會那天,我確定寧海他會去,所以我也去了。

  在酒會的進行之中,我發現周文豪悄悄地來了,從他的舉止來看恐是擔心柳如雪的安全。

  而寧海,在一個酒桌的角落獨自觀察著酒會上發生的一切。

  而且我沒想到林鳳鸞竟然也在會場之中,透過他們的交談我才瞭解到,原來她的老公是兩家啤酒商的供應商,因而她才來了。

  就在我和周文豪說話間,薛雲涵帶著一批警察闖了進來。

  她把林鳳鸞的老公當場帶走了,寧海則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最終,酒會一片混亂,周文豪要照顧柳如雪,而我則不得不把林鳳鸞送下樓,給她打了個車。

  我原本想從林鳳鸞處打聽更多的效果,只是她的心情低落得不願說一句話。

  那既然如此,便讓她一個人回去好了。

  時間很快來到運動會了。

  在第二天一百米男子決賽結束後頒獎的時候,我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來。

  我剛才把早準備好的那些刊登著錢禿子醜聞還有照片的報紙從各個班分發著傳閱,當頒獎剛開始的時候,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地談論著報紙上的內容。

  而我在中午午休的時候便從主席臺那邊拿了個小蜜蜂來,為的便是這一刻。

  我靠在看臺最頂層的護欄上,開啟小蜜蜂,細數著禿子的罪惡。

  把我收集到的照片列印沖洗了許多份,拋灑在會場的看臺上,我要讓他的醜事人盡皆知。

  禿子自然是百般狡辯,不過我對於和這種人爭辯沒有任何興趣。

  我在前一天已然和薛雲涵提過這事,把這些東西的原始證據都交給她了並立案,約定好在今天下午這個時間點來這裡拿人。

  正當禿子話音剛落,警車的警笛聲便在場外響起。

  這一來,禿子就算沒法被定罪,也夠他在裡面喝一段時間的茶了。

  國慶放假的前一天,作為臨時班主任的林鳳鸞單獨找我說話。

  談話的內容主要是替她的姐夫禿子向我道歉,也對酒會那天送她回家的事情表示感謝。

  我跟她說禿子的事情她不必道歉,我也不可能會心軟。

  我倒也坦率地和她說她老公一時半會恐是出不來了,問她之後有什麼計劃打算。

  “還不知道呢,哎。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我什麼準備都沒做。”林鳳鸞平時微笑著的臉,此刻少有的沒了笑容,稍顯憂傷地說道,“我姐打算國慶帶我去上海玩幾天再說,她說她在那邊有朋友,可以幫忙看看有沒有辦法幫幫我老公。”

  “上海?可你老公他不是南江的案子麼?那邊管不著吧?”聽到這,我不免起了些疑心。

  “不知道。”林鳳鸞無助地搖搖頭,“具體的她沒有告訴我,她向來不喜歡我多問她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用過問,我姐她總能做好。”

  我越尋思越覺得林玉鸞這趟去上海太過蹊蹺,她肯定有什麼重要的訊息在那邊,一些連寧海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於是我在中午的時候去買了一支偽裝得很好的錄音筆,在下午放學時找到了林鳳鸞。

  “你把這個拿著。”我把錄音筆遞給她,正色道,“我覺得你姐她去上海沒那麼簡單,恕我直言,她興許打算把你老公置於死地。這幾天你想辦法把這支筆放在她包裡,如果你發現她有明顯的支開你的行為的話。至於錄到什麼內容,你要如何處置錄音筆我都不管,這就是你的東西了,你有處置和決定權。我只是認為,你有權利知道真相。不過,如果被人發現了它,不要說是我給你的。”

  林鳳鸞糾結了好一陣之後才收下。

  當然,我在錄音筆裡做了些手腳,只要它錄了音,我的電腦上便能收到相應的資料。

  而這,自然是我沒有告訴林鳳鸞的。

  不過我收集這份錄音並不是為了這個案子,更不是為了幫她,只是讓我能更先一步掌握寧海想知道的資訊。

  我不確定寧海會不會去上海,按照他的性格來說,如果掌握了相關訊息,那麼是沒有不去的理由的。

  我稍作思考後,為了以防一些突發情況,買了一張去上海的票。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我去了上海之後和林鳳鸞一直有保持聯絡。

  果不其然,她被林玉鸞支開了。

  而等她回來的時候,她告訴我留在房間的錄音筆不見了,旁敲側擊問了林玉鸞,林玉鸞看著並不知道這東西。

  我問她是不是還有什麼熟人也在這酒店,她才說柳如雪和周文豪也在這,很巧合。

  不用過多的去思考,這東西肯定是周文豪拿了。

  我用電腦聽了下錄音內容,果然不出所料。

  而且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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