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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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24

母慈子孝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咚咚!咣咣!」

  街上更夫聲音漸遠,此時已是四更時分,天地間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內宅一
室通明。

  屋中榻上,兩具白嫩女體橫陳榻上,一個年輕男子耕耘期間,一邊大力抽送,
一邊細細把玩,與兩女親暱不住,正是彭憐與母妾同歡,共效于飛之樂。

  彭憐跪坐應白雪腿間,粗長陽根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白膩淫汁,一旁嶽溪菱
側身而臥,既方便愛子把玩自己美乳,又就近親吻應白雪紅唇,也是忙得不亦樂
乎。

  應白雪本就不是彭憐對手,此時又被母子二人夾攻,自然早就敗下陣來,這
會兒已連丟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蕩神馳,已不知身在何處、魂在何方。

  彭憐見她已至極限,便不再過分撻伐,補了不少精元過去,這才抽出陽根,
要與母親梅開二度。

  嶽溪菱正輕薄應白雪,哪裡想到兒子竟又朝自己動手,頓時唬得一跳,雙手
掩住腿間,哀聲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還沒緩過來,再……等等可好?」

  彭憐挺著白膩膩陽根無奈說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兒頗不中用,您若不幫
我,孩兒卻該如何是好?」

  嶽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來便拉扯雪兒花心,這才多久,便將她弄得
丟了魂魄一般,你當為娘看不透你心思麼?」

  彭憐訕訕一笑,他與應白雪心意相通,只一個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對方想
法,是以一上來便用出絕技,不過三五十抽,便拉扯得應白雪丟了身子,神龜貫
入美婦花房攪擾良久,毫不費力便將應白雪弄得魂飛魄散,為的便是早些來尋嶽
溪菱歡好。

  「好兒子,你就當心疼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嶽溪菱不敢用強,今夜
自己不是母親,卻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悅丈夫已是大錯,豈能再自恃身份一錯再
錯?

  彭憐莞爾,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親坐上來,由孩兒抱著說說話,一會兒
母親自己想了,咱們再歡好如何?」

  嶽溪菱稍一琢磨,這倒是個辦法,便硬著頭皮說道:「為娘不許,哥哥可不
能亂動!」

  「不動,不動!寶貝溪菱兒快些坐上來吧!」

  彭憐躺倒一旁,雙手枕在腦後,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著母親自己動作。

  嶽溪菱俏臉暈紅,勉力起身過來,一手扶住愛子堅挺陽根,雙腿半跪半蹲,
隨即緩緩坐下。

  彭憐盯著母親秀美下體,眼中彷彿冒出火來,只覺陽根沒入一處溫熱所在,
這才嘆氣一聲,頗是心滿意足。

  嶽溪菱早褪去了大紅吉服,此時赤身裸體,一雙碩乳被纖腰襯著更加碩大渾
圓,隨她俯身過來,正落在彭憐嘴邊。

  彭憐一把含住,一手握著把玩,直將母親弄得嬌喘吁吁,這才吐出乳首笑道:
「母親這奶子,兒子總是把玩不夠……」

  嶽溪菱嬌嗔說道:「打小你便嘴饞,一直快到三歲才肯斷奶,不是你師父攔
著,怕是要吃到七八歲呢……」

  彭憐抱緊母親,好奇問道:「孩兒小時候便喜歡這對乳兒麼?」

  嶽溪菱俏臉更紅,嬌嗔說道:「那時年少,喜歡也只是貪嘴,和如今……並
不相同……」

  想起自己身為母親,卻與自己養大的兒子亂倫,嶽溪菱終究心中難堪,羞赧
說道:「你六七歲時還要握著它們入睡,後來漸漸大了,為娘怕你胡思亂想,這
才不讓了……」

  「原來如此……」彭憐想起舊日山中歲月,心中懷念起恩師玄真來,隨即笑
道:「不知師父現在身在何處,若是她在,將她與孃親擺在一起,看著你們兩對
大乳彼此切磋,倒是一樁美事……」

  「你師父雲遊四海,再歸來不知何年……」嶽溪菱悠然一嘆,隨即笑道:
「不過雪兒這雙乳兒卻是可觀,為娘看著,可比你師父還要大上不少,便是與為
娘相比,也已差相彷彿了!」

  彭憐點點頭說道:「雪兒雙乳飽滿結實,握在手裡沉甸甸的,雖比不得孃親
碩大渾圓這般絕品,與其他人相比,卻也是勝出一籌了。」

  他身邊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嶽溪菱,其次則是練傾城,再次則是應白雪,
泉靈略遜乃母,而後嶽池蓮母女與兒媳陸生蓮各擅勝場,接著便是恩師玄真與舅
母柳芙蓉,其後則是洛潭煙、洛行雲與欒秋水母女差相彷彿。

  至於嶽凝香、明華諸女,只是與身形相襯,尺寸雖也傲人,終究不是得天獨
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遜半籌。

  聽愛子說出一番品鑑,嶽溪菱聽得入神,最後笑道:「你這孩子弄了這些桃
花,以後不妨挑個日子,讓為娘好生見見!」

  彭憐勾起美目下頜,微微笑道:「她們要入孩兒家門,自然要拜見母親,以
前難得相見,如今卻是不同,等過些日子將她們接來,再行獻茶之禮如何?」

  嶽溪菱將一雙碩乳壓在愛子胸前,媚笑吐出香舌舔弄彭憐手指,神態淫媚乖
巧,竟是無師自通,見彭憐意動,腿間又是一脹,連忙收攏心思,笑著說道:
「真要如此變好了,到時候一家人熱熱鬧鬧,好過為娘一人冷冷清清……」

  應白雪不知何時悠悠醒轉,轉頭看見母子二人上下疊臥,嚶嚀一聲說道:
「你們母子蜜裡調油,卻將奴這紅娘冷落一旁,實在忒也狠心了些!」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彭憐伸手過去,將美婦攬入懷中,這才笑道:「就你無
端吃些飛醋,為溪菱兒置辦行頭是你,如今拈酸呷醋還是你!」

  應白雪嬌媚一笑說道:「若是不偶爾吃些酸醋,這日子還有何趣味?若是不
爭不搶,如何顯得出相公人見人愛?」

  「一嘴歪理邪說!」

  應白雪撇撇嘴,隨即笑道:「溪菱兒倒是果然天賦異稟,能這般吃下相公寶
杵的可是不多見呢!」

  經她一說,彭憐這才發現,母親趴在自己身上,竟將整根陽物吞入穴中,再
想之前歡好,自己次次盡根而入,果然只能殘留極小部分在外,多數時候,都能
盡興而返。

  嶽溪菱懵懂不覺,好奇問道:「這卻是何意?」

  應白雪笑著解釋道:「便以奴來說,相公如此雄偉,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
再要多些,便要被龜首頂入花房,若是尋常女子,便要被龜首衝撞花心,雖酥麻
爽利,卻也愁苦難當,尤其相公難以深入,自然不易盡興。」

  「溪菱兒如此幽深,尋常男子極難觸碰花心,如此一來,你便極難洩身,天
長日久,自然閨怨重重,而後夫妻不睦,房事不諧,諸般惡果,便即層出不窮……」

  嶽溪菱聞言咋舌,彭憐忽而問道:「好孃親,我比我父親如何?」

  嶽溪菱側過臉去不敢與兒子對視,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這般
雄偉,只是倒也又粗又長,那些日子……那些日子為娘也很快活……」

  「孩兒卻從未聽您說起過父親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與孩兒說說如
何?」

  嶽溪菱忽然轉頭怒視兒子,嬌嗔說道:「你我母子如此這般,再說這些陳年
往事,你覺得合適麼?」

  彭憐心有不甘,卻知母親倔強,她不肯說,自己怕是怎麼都問不出來,只是
他猶不死心,猛然抱住母親豐臀挺聳起來,促狹問道:「哪裡如此?如何這般?
母親在說什麼,孩兒卻不知道!」

  「唔……壞死了……不要……好美……頂到了……嗯……」嶽溪菱被他偷襲
得手,瞬間迷醉起來,愛子陽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時掙脫不得,登時便全盤
失守。

  「好哥哥……輕著些……就這樣……頂著那裡……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憐雙手箍住母親肉臀上下提動,彷彿是將一件寶貝套在陽物之上獨自使用
一般,心有不甘問道:「好溪菱兒!叫我!叫我!」

  「哥哥……達達……相公……官人……爹爹……老爺……親親……」她每叫一聲,
彭憐便聳動一次,隨著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憐便越來越是用力,
越來越是迅捷,到了最後,已是風馳電掣一般,將美母拋送得有如風中落葉一般。

  嶽溪菱何曾受過這般肏弄,瞬間便迷醉不已,陣陣快美蜂擁而至,無邊情慾
襲上心頭,當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發抖猛烈丟起精來。

  「好達達……親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丟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隨著彭憐陽根抽出半截勁射而出,便連一旁應白雪都受到波及,
淋溼了一條玉腿,彭憐首當其中,更是溼的徹底。

  他已有經驗,連忙挺身而入,將那股液體頂在美母穴中,隨即翻身坐起,與
嶽溪菱相對而坐,由他雙手抱著美母纖腰,繼續聳弄不休。

  嶽溪菱雙乳搖盪,雙手抱著愛子脖頸上下套弄不住,彷彿那根寶貝要突破桎
梏將自己貫穿一般,她媚叫連連,盼著愛子再被自己哄出精來。

  彭憐之前丟過一次,與應白雪歡愉半晌,正在興頭上便戛然而止,被母親美
穴包裹至今,終於將要得償所願,此時美母嬌羞,陰中緊緻收縮握力強橫,他有
意放鬆心神,只覺一股朦朧快意漸漸強烈,隨他用心體悟,終於精關一鬆,一道
濃精破開重重枷鎖,猛然勁射而出。

  相比之前,這次陽精更加充盈豐富,直將美婦小腹撐得微微隆起,彭憐知道
機不可失,連忙一把抱住美母,與她唇齒相接,運起玄功來。

  面對母親,彭憐毫無保留,體內真元傾瀉而出,藉著嶽溪菱竅穴大開至極,
為母親培元固本、滌盪身心。

  無邊無際強烈快美襲擾而來,嶽溪菱心神皆醉,只覺天地間只剩下自己與愛
子彭憐,二人攜手同登極樂,彷彿騰雲踏霧,彷彿白日飛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緩緩分開,彼此相視一笑,竟是從所未有的默契十
足。

  彭憐早有體會,他與恩師玄真,愛妾應白雪以及練傾城、柳芙蓉都有過這般
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彷彿對方一切喜怒哀樂自己皆能盡收眼底一般,其中
神妙,不可言傳。

  此時與母親也是如此,兩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領神會,彼此默契深愛脈脈傳
情,卻是羨煞旁人。

  嶽溪菱探身過來主動獻上香吻,卻正與愛子探頭過來碰個正著,二人傾心熱
吻,已是蜜裡調油。

  彭憐志得意滿,這才翻身躺下,嶽溪菱正要隨他一同躺下,卻見應白雪已湊
到愛子腿間,將那半軟陽物喊到嘴中,細細舔弄起來。

  她看得眼熱,湊過去媚聲說道:「好姐姐,讓我也試試如何?」

  應白雪媚然一笑,「自然無妨!」

  她後退些許,讓出一塊地方,看著嶽溪菱有樣學樣含住丈夫陽根,笑著一旁
講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領。

  嶽溪菱天資聰慧,身具媚骨,學起來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時便已掌握其中竅
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將兒子伺候得直呼快美,這才一臉得意,心滿意足
依偎到彭憐懷中。

  彭憐摟著兩婦,一時間只覺無比滿足,竟似再無所求。

  三人閒談絮語,不時嬌笑聲起,拂動夜色萬千,已是人間盛景。

  直到五更鼓響,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將明,彭憐才與應白雪一同離開。

  嶽溪菱忍著腰間痠痛和胯下麻木將二人送出門去,回來看著屋中一切一如昨
日,彷彿昨夜一切全是夢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間異樣,只怕真就以為自己是
做了春夢一場。

  應白雪手腳麻利,早晨又有彭憐幫忙,一應吉慶之物收拾得極是快捷,只是
那大紅吉服昨夜被愛子扯破了幾條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於那鳳冠與金玉首飾,
應白雪都留了下來作為紀念。

  想起愛子與應白雪笑言,過些日子眾女入門,要將自己也混在其中,行個跪
拜之禮,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嶽溪菱心中一蕩,不由萬分期待起來。

  正自愣神,卻聽房門輕響,住在廂房的小玉與蓮華早早起床,過來與自己問
安了。

  「嶽姨娘,你屋子裡有股奇特的味道!」蓮華俊臉粉雕玉琢,雖是穿著男童
裝束,卻與女童無異,他津津鼻子,聞得極其認真。

  嶽溪菱俏臉微紅,彷彿隨意說道:「這宅子年頭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
快去把門窗開了!」

  小玉連忙去開了門窗,過來幫著嶽溪菱熟透,看著鏡中主母氣色紅潤,便笑
著恭維道:「姑奶奶今日氣色倒好,看著好像都年輕了不少!」

  嶽溪菱攬鏡自觀,也覺得自己面容粉嫩瑩白,眼角那隱約幾道細紋竟都消失
不見了,面容手臂肌膚俱都白裡透紅,卻比從前還要更加滑膩了些。

  想起昨夜種種,嶽溪菱俏臉微紅,笑著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喬遷
之喜,神清氣爽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爺果然人中龍鳳,這般年紀便能賺下如此家業,姑奶奶今後可是有福
了呢!」小玉見微知著,知道彭憐並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己出來開枝散葉,將來
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謂不可限量。

  嶽溪菱回頭看她一眼,這才對著鏡中婢女笑道:「我已與嫂嫂說過,今後你
便過府來住,以後叫起憐兒,卻不可再叫『表少爺』了!」

  小玉又驚又喜,連忙說道:「奴婢知道了!以後奴婢叫少爺便是!」

  嶽溪菱笑著搖頭說道:「不對,要叫老爺的!」

  「啊?」

  嶽溪菱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雲英未嫁便有了憐兒,如今他已立業,來日
便要成家,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們一應小的,自然要叫他一聲『老爺』才
是!」

  小玉明白過來,只是苦著臉道:「如此一來,豈不要叫您『老夫人』?您這
般青春年少,如何當得一個『老』字呢?」

  聽她說得有趣,嶽溪菱掩嘴嬌笑道:「慣會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春年少,
總也是憐兒的娘,怎麼就當不得一個『老』字了?」

  嶽溪菱搖了搖頭,叮囑說道:「如今府裡,憐兒用心功課,他一個大好男兒,
也不會在意府裡諸事,一應事體,都要應白雪經管,你隨在我身邊,她必然格外
看重些,只是你卻不可恃寵生嬌,狐假虎威,到時惹出不快反而不美……」

  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麼脾氣秉性您還不曉得,哪裡敢那般胡作
非為呢?便是您不說,奴婢看著夫人的時候,明明她那般和顏悅色,心裡也怕怕
的,都不敢大聲說話呢!」

  嶽溪菱笑道:「這便對了!雪兒當年與憐兒一同離鄉,也是能上陣殺敵、取
人性命的,豈是我等尋常女子可比?莫說你見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見了她,只怕
也要心中凜然、退讓幾分呢!」

  小玉聞言有些難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卻聽嶽溪菱又道:「憐兒身邊,尚有
不少奇女子,將來都要入府裡來相處,你是我身邊丫鬟,雖說格外不同,卻也不
可自恃身份,必要與人和睦才行……」

  小玉努起嘴來,嘟囔說道:「與應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對誰都是如
此,如何顯得老夫人身份來?」

  嶽溪菱呢喃說道:「你又知道什麼,萬一將來我也……」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耳鬢廝磨

  雲州地處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時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氣漸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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