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26-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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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9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枕畔相思

  時光如梭,飛馳而過。

  轉眼便到八月初八,彭憐辭別母親小妾,前去參加鄉試。

  雲州初秋,江山一片金黃,他出門走出不遠,隨即沿河而行,看著遠近美景,
不覺心曠神怡。

  這十餘天裡,彭憐每日不是溫習功課,便是與母親盡情歡愉,偶爾深夜外出,
到嶽府探看柳芙蓉等女,除此之外,竟是從不出門。

  不過旬餘光景,天地已然變色,原本翠綠遠山泛起道道金黃,便是蜿蜒河水,
上面也浮著一層秋葉,翠綠之中片片金黃,別有一番蕭瑟氣象。

  鄉試共有三場,頭一場初八開考,第二場則是十一日入場,第三場十四日開
始,每場三天,答完機即出。

  鄉試考場與院試不同,倒是臨近府學,建在城市東南,上面一塊藍底匾額,
上書「貢院」二字。

  彭憐走到隊伍後面,直到輪到他了,這才搜檢全身,核對戶籍與互保文書無
誤,這才拎著考籃入內。

  相比院試,貢院考間大了不少,卻仍是有些狹窄,尤其彭憐身形高大,自然
更加伸展不開。

  好在他身負玄功,倒是比常人耐性強些,等他坐下不久,忽而外面鑼聲響起,
不一會兒考卷發下,彭憐舒展身心,細細思索起來。

  欄外日落星移,場間一片寂靜,不時有人輕咳兩聲,更顯周遭靜謐。

  入夜後天氣漸涼,臨近考號有人燃起炭火,傳出陣陣粥飯甜香,彭憐不避寒
暑,此時也不覺飢餓,只是渴了喝幾口水,答得極是專注。

  半夜時分,有人蠟燭燃盡,低聲牢騷抱怨,卻被監考官喝止,彭憐藉著依稀
星光與欄外燭火,依舊奮筆疾書。

  有人敲門交卷,有人長吁短嘆,他一直寫完最後一字,這才吁了口氣,拿起
試卷仔細吹乾墨跡,輕輕敲了敲門說道:「交卷!」

  待考官收走卷子,彭憐收拾好隨身物品,起身來到龍門,不多時又有人交了
卷,龍門處聚了十餘人,這才有衙役過來開了門鎖,放眾人出去。

  彭憐頭頂漫天星光緩緩而行,他心中凝定非常,知道自己與治學一道並不如
何天賦異稟,只是他記心極佳,自幼又飽讀詩書,有這番厚重底蘊,才能縣試、
府試、院試連試連捷,小小年紀便能參與鄉試。

  「若是潭煙在此,大概會比我考的好些吧……」彭憐心中幽幽一嘆,想著那
聰慧少女,心中泛起陣陣柔情。

  他自在而行,卻並未還家,而是繞道而行,徑自朝著嶽府走去。

  他走得極慢,直到四更鼓響,這才到了嶽府後牆,隨即輕身一躍進了院子,
又幾個起落,輕車熟路來到後院繡樓。

  他輕身躍上二樓,隨手撩開窗扉翻身而入,無聲無息來到榻前。

  床榻上帷幔低垂,帳中有人呼吸勻稱,彭憐細耳一聽,卻是眉頭一皺。

  他輕輕挑開床幔,卻見寬敞床榻之上橫臥兩人,依稀星光之下,他卻看得清
楚,除了凝香表姐外,竟還另有一人。

  他今日應考思念洛潭煙,想起眾女之中只有嶽凝香喜好讀書,舉止氣度、文
采詩情都與潭煙相似,這才不肯回家,徑自來尋表姐。

  誰料凝香卻不是一人獨住,彭憐早就看得清楚,那床上相伴之人,卻是表姐
冰瀾。

  他心中苦笑,一會兒兩人醒來,只怕冰瀾便要嗔怪自己,只來疼愛凝香表姐,
卻不肯去尋她。

  兩女睡得香甜,彭憐也不打算將二人叫醒,只是抬手輕輕碰了碰凝香表姐秀
美面頰便要離去,誰料嶽凝香睡得並不深沉,竟是立時便醒了。

  她毫不害怕,只是溫柔看著彭憐,笑著說道:「好弟弟,你怎麼來了?」

  她語聲輕微細不可聞,便是彭憐都聽得不夠真切,他笑著回道:「鄉試考完
出來閒逛,就想起表姐了。」

  嶽凝香輕輕起身,伸手勾住彭憐手臂,由他拉著下了床榻,這才小聲說道:
「晚間冰瀾過來與我閒談,還說起你今日赴試,不知道近況如何,不成想你晚上
便來了……」

  兩人到外間椅子上坐下,彭憐將表姐抱在懷裡,笑著問道:「冰瀾表姐怎麼
宿在這裡了?」

  嶽凝香乖巧任他抱著,面色微紅說道:「白日里她便來了,與我又是刺繡又
是讀書,到頭來卻是想攛掇我去求母親,求她安排去你府裡小住幾日……」

  「這有何難?一會兒我便去找舅媽,這幾日你們就過去小住便是!」

  嶽凝香笑著搖頭道:「你這幾日忙著考試,哪裡有時間招呼我們?冰瀾也是
想你想的緊了,不然不會出此下策……」

  彭憐抬手勾住少女俏美下頜,打趣問道:「那凝香有沒有想我呢?」

  嶽凝香面色暈紅,微微點頭,害羞說道:「奴日夜思念,也是想著哥哥的……」

  彭憐愛她嬌媚,在少女俏臉上輕啄一口,隨即嘆息說道:「那日渾渾噩噩與
兩位表姐有了肌膚之親,事後思之,便如夢境一般,小弟何德何能,竟得你們如
此青睞!」

  嶽凝香柔情款款輕舒玉臂抱住彭憐脖頸,嬌媚說道:「奴也覺得像是做夢一
般……那日母親與我說起,她竟與你有了苟且之事,其時我心中既是鄙夷又是驚
懼,待到母親相邀,更是心中五味雜陳……」

  「其間心路不必細說,倒是相好之後,奴才知道其間至樂,實在非是言語可
表……」嶽凝香將俏臉埋進彭憐胸前,低聲說道:「非是奴與冰瀾水性楊花、天
生淫賤,哥哥這般出眾,母親與溪菱姑母時時提起,奴心中早就暗自在意,及至
被哥哥得了身子,才知世間女子竟有如此極樂,母親愛你成痴,倒也不難理解……」

  彭憐笑道:「只是表姐身份貴重,小弟卻不能給你一個正經名分,心中著實
愧疚難當。」

  嶽凝香嫣然一笑,「母親那般人物,便也心甘情願為哥哥做個淫婦,凝香不
過是年紀輕些,又哪裡貴重了呢?奴早就想明白了,便是母親不將我獻於彭郎,
早晚也要將我嫁入富貴人家,哪裡能輕易遂了我心,圓了那才子佳人美夢呢?」

  彭憐輕輕點頭,確實嶽凝香所言不虛,以柳芙蓉為人心性,自然不肯自家女
兒去嫁個落拓書生,若非自己捷足先登將其征服,莫說自己鄉試未果,便是真個
中舉了,怕是也難入舅母法眼。

  「如今倒好,哥哥夜來相會,既是腹有詩書,又得母親青睞,深夜私會,柔
情繾綣,正是奴心中所盼……」嶽凝香抬頭深情目視彭憐,夜色濃稠,她有些看
不清少年面容,便抬手輕撫,喜愛至極,「哥哥能不時前來看我,奴便心中歡喜,
至於名分如何,倒是無足輕重……」

  彭憐輕輕一笑,心說又是個被才子佳人話本耽誤了的,懷中表姐,便如師姐
明華一般,懷春年紀看多了才子佳人,便也想著親身體會一番,如今誤打誤撞,
自己反倒成人之美了。

  他探頭過去,在少女臉頰輕輕一吻,小聲說道:「小姐深閨苦等,小生實在
憐惜,此刻春宵苦短,你我共效于飛如何?」

  聽他說的有趣,嶽凝香嬌羞笑道:「奴與哥哥未有婚約,如何便能私定終身?
若是被孃親知道,豈不將奴打斷雙腿?」

  彭憐哈哈一笑,探手少女襦裙之中握住一團椒乳,稍稍挺動身子,笑著說道:
「好姐姐,小弟如此難捱,還請姐姐心疼一二!」

  「這般貪花好色,卻不是正經書生!奴可是要反悔了!」她笑意盈盈,卻微
微分開玉腿,將那隆起之物架在腿間,其中風情,竟是不遜乃母。

  彭憐清晨赴考,此時方歸,一日一夜光景未近女色,於他而言,已是空曠許
久,此時情動似火,自然受少女引動,再難自已。

  嶽凝香見他氣喘吁吁,不似尋常從容模樣,心中暗自歡喜,只是抱緊情郎,
嬌喘說道:「好哥哥……怎的今日如此急色……」

  彭憐扯開少女綢褲,將自己那腫脹陽根掏將出來,便要送進少女腿間蜜穴。

  嶽凝香卻盈盈起身,腳踝帶著褪下綢褲,挪動兩步轉身趴跪一旁羅漢床上,
翹起白生生一對臀兒,回頭媚笑看著彭憐,低聲說道:「好哥哥,從後面輕些進
來,莫要吵醒冰瀾才是……」

  她修長玉腿繃的筆直,粉雕玉琢的翹臀高高撅起,此時回眸一笑,已是百媚
叢生。

  彭憐連忙過去,扶著陽根緩緩對準少女牝戶,隨即挺身而入。

  少女陰中火熱緊窄,與母親應白雪別樣不同,彭憐愛她青春未艾,伸手抱住
表姐纖細腰肢,細細抽送起來。

  比之母親,凝香自然不能盡數容納自己,彭憐也不強求,只是溫柔抽送,將
那少女蜜穴一一開墾出來,精耕細作,不肯馬虎。

  嶽凝香回頭看著夜色中依稀少年,感受著腿間飽脹充盈,只覺淫液汩汩而下,
其間酸癢酥麻,卻是百味雜陳,不一而足。

  她不敢浪叫出聲,生怕吵醒表妹冰瀾,便將衣袖根部咬在嘴裡,一副回頭望
月景象,神態嬌媚,我見猶憐。

  忽而陰中一熱,一股快美襲上心頭,隨著男兒動作,交合之處竟發出「咕嘰」
聲響,於此寂靜長夜,竟是分外清晰。

  床上傳來輾轉反側之聲,隨即許冰瀾挑開床帳探出頭來,睡眼惺忪說道:
「你二人偷吃便偷吃了,為何還要擾人清夢!」

  嶽凝香正在緊要關頭,哪裡在意她如何發覺,聽見表妹竟是醒了,便再也不
壓抑呻吟,縱情媚叫起來。

  「好哥哥……好相公……奴受不住了……下面好麻……要丟與哥哥了……」

  少女嬌軀瑟瑟發抖,隨即猛然一顫,雙腿便緊繃起來,翹臀抽動兩下,直將
彭憐夾得無比舒適,如是良久,這才癱軟下來。

  彭憐並不著急動作,又箍著少女翹臀抽送兩百餘下,將嶽凝香弄得又丟一次,
這才將她輕輕放下,起身來到榻前。

  許冰瀾懷抱床幃,彷彿便吊在上面一般搖搖欲墜,她此時睡眼惺忪,朦朦朧
朧以為自己只是做夢,見彭憐走近,仍是懵懂不覺,只是問道:「好弟弟你不是
在考試麼?怎麼突然到表姐繡樓來了?」

  彭憐將她身子掀起,也如凝香一般背對自己,隨手褪去綢褲,便即挺身而入。

  寶杵上沾滿凝香淫液,許冰瀾胯間又微微溼潤,彭憐入內毫不費勁,只是緊
窄滯澀,倒是略勝表姐凝香。

  「唔……」腿間快美腫脹真實無比,許冰瀾雙手吊著床幃,這才回頭看著彭
憐嗔道:「我還只當自己是做夢,原來真的是你!」

  彭憐大力聳動,撞得少女前後搖盪,連帶著床帳也搖晃起來,陣陣波紋映襯
之下,更顯許冰瀾婀娜多姿。

  彭憐心有所感,扯過一條床幔將少女雙手纏住吊起,隨即箍住許冰瀾纖細腰
肢,恣意肏弄起來。

  「唔……好弟弟……頂得這般用力……麻死人了……好爹爹……親達達……
入死姐姐了……」許冰瀾風騷淫媚,頗不似這般年紀少女所有,被彭憐這般褻玩,
登時便淫叫連連。

  彭憐卻知道這位表姐慣讀雜書,相比凝香那般滿心書生夜奔、才子佳人臆想,
許冰瀾心裡卻更想著痴男怨女、一枕風流。

  自己先偷其母再偷其嫂,卻是正中少女下懷,尤其身負玄功和天大本錢,更
是比玄奇還要玄奇,比志怪更加志怪。

  彷彿自己便是話本中人,許冰瀾沉浸其中,口中騷媚浪叫,渾然不似青春少
女,尤其她頗有自知之明,母親守寡,長兄亡故,身邊無依無靠,將來斷然躲不
過與人做妾的命運,此時彭憐這般人物近在眼前,若不盡力抓住,以後又該如何
自處?

  便連舅母那般人物都淪陷其中,自己不過尋常女子,何必自顧矜持,平白錯
失機緣?

  自家嫂嫂那般心高氣傲之人,都對彭憐如此曲意逢迎,自己自問姿色才華俱
都不如陸生蓮,想要爭得一席之地,自然便要別出機杼。

  許冰瀾這番心思,彭憐並不一清二楚,他只覺得這位表姐卻與凝香不同,時
而古靈精怪,時而風雲過人,每每出人意表,讓他新奇不已。

  「爹爹……親爹爹……頂著瀾兒花心子……對……唔……要命了……不行了……
再磨人家要瘋掉了……啊……爹爹……」

  許冰瀾瑟縮發抖,陣陣嬌軀輕顫,已是先丟了一波。

  她爽得快美難言,彭憐卻猶有餘力,相比之下,兩位表姐初經人事,便是加
在一起,怕也不如柳芙蓉應白雪,想要哄出自己精來,卻是並不容易。

  忽而身後一暖,嶽凝香附耳過來,含住自己耳垂媚聲說道:「好哥哥,何不
脫了衣衫,今夜與我們姐妹樂個盡興再走?」

  彭憐輕輕點頭,便覺少女主動為自己解去道袍,隨即便有一副火熱身子湊上
前來,一雙軟嫩乳兒貼著自己後背,不住磨蹭搓揉起來。

  彭憐被身前少女緊緻蜜穴夾著陽根,身後被表姐凝香溫柔磨蹭,一時軟玉溫
香,可謂享盡齊人之福,他心中快意,一天應試疲憊一掃而光,縱橫捭闔,彷彿
要將表姐冰瀾刺穿一般,記記深入,下下著肉,直將許冰瀾弄得嗚呼大叫狼狽不
堪,竟是連著丟了四五次陰精。

  繡樓並不隔音,只是獨門獨院,倒是不虞被旁人聽到,倒是嶽凝香貼身丫鬟
住在樓下,聽見她如此縱情歡呼,自然便被吵醒,噔噔噔快步上樓,到了一半,
卻又回去躺下了。

  兩女情慾燻心,自然不清楚這番變化,彭憐卻分心旁騖,聽得一清二楚,想
來那丫鬟荷香早已知道自己與凝香有染,之前只是猜測,此時大概確認了正是自
己過來偷香,這才連忙下樓回去。

  歷來小姐身邊貼身丫鬟,成親後都要隨嫁出去,到時填房固寵,不至於與主
母爭風吃醋,大戶人家從來如此,岳家也不例外,柳芙蓉更是精挑細選,選了這
麼一個玲瓏剔透的丫鬟陪伴女兒身邊,思慮長遠,考慮周全,卻非尋常可比。

  荷香見微知著,早知自家小姐別有相思,至於是誰,卻從未打探,她與凝香
一起長大,彼此尊卑有別,卻也心意相投,知道早晚便能知曉。

  彭憐心中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己不但與凝香有染,還有她主母柳芙蓉勾搭
成奸,卻不知該如何作想,又該如何自處。

  終於許冰瀾叫得聲音太響,便連嶽凝香都有些看不過眼,轉過身來赤身裸體
抱住表妹,隨手撿起衣物將她檀口塞住,嬌嗔說道:「這般驚天動地,生怕旁人
不知道你在偷人麼!」

  「好姐姐!相公如何勇猛你不是不知……啊……小妹哪裡忍得住……唔……
唔唔……」

  她嘴巴被嶽凝香徹底塞住,倒是省了浪叫之聲,只是悶叫連連,似乎更加盡
興了。

  嶽凝香失笑不已,起身偎進彭憐懷中,與他深情熱吻,半晌才嬌喘勸道:
「好哥哥,時辰不早,便不要守著精關了,抓緊過了精出來,然後摟著我們姐妹
二人說會子話,馬上天就亮了,你還得趁黑回去呢!」

  她思慮周詳,所言極有道理,彭憐知道情勢如此,便點頭答應,讓嶽凝香也
學許冰瀾一般趴在身前,隨即又抽送兩百餘下,這才捉住一抹快意,精關一鬆,
陽精噴洩而出。

  他在許冰瀾體內射了許多陽精,又留下不少,抽身送入嶽凝香體中,而後才
長出口氣,抱著兩位表姐躺下閒談起來。

  三人說起彭憐赴考經過,各自說了一番學問,眼見窗外漸白,嶽凝香忽道:
「卻不知哥哥何日再來,奴心中想著,要求你收了荷香那丫頭才是,不然日後怕
是多有不便……」

            第一百二十七章 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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