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仙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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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27

  (4)中秋番外:淪落(上)

  聞柳洲,鎮北關。

  北上滄瀾,一洲之地菏澤湖泊無數,蛟龍之屬極多。南下聞柳,一洲所在劍仙無數,殺力天下第一。

  城外荒蕪萬里,孤墳野鬼,徘徊不去,英靈遊蕩,不得歸家。大大小小,古戰場千百餘處,陰魂飄蕩,不時有劍氣法光劃過,連同在月光下衝天而起的凶煞之氣打散。

  這片兩洲唯一接壤的地界,若沒了這道橫亙在此的鎮北關,妖族便可憑此長驅直入,再無阻攔。

  其餘之地,東海茫茫,水澤之屬尚可憑藉修為渡海而來。山精野怪,若非聖人三境,跨海遠遊,怕是屍骨無存。

  蘇寒柳站在院子中心,身旁兩棵枝繁葉茂的桂樹,團簇而成的金黃色花朵從油綠色葉子中擠出,濃郁的香氣填滿院子。

  院前幾間錯落的樓廊間,靴子踩在石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天井外,這片天下共屬的一輪明月高懸,撒滿了銀冷光輝,鍍在那層疊桂花之間,煞是好看。

  她有些不太喜歡這麼濃郁的味道,總能讓人聯想到不太乾淨的東西。

  “師傅,弟子命下人做了些花糕……”

  來者孤身一人,也不敲門,徑直走入這片本就屬於白衣劍仙的小院。

  疏於打理的蓬亂長髮簡單披在腦後,他罕見地颳了鬍子,敞胸露懷,努力用粗獷的面容擠出一點溫柔神色,走向院子中抬頭望月的劍仙。漢子若不笑倒還好,如此一笑,滿臉橫肉刀疤隨面部抽動擴散開,蜈蚣般猙獰,若非這月光皎潔,怕是比孤魂野鬼還要恐怖上幾分。

  一方石桌位於兩棵桂樹之間,還不待男人由屋內跨過,劍仙清冷的聲音便由屋內傳出,“滾出去!”

  漢子權當沒聽見,拎著那裝了花糕與胡餅的食盒,過了橋廊,大大咧咧,扯開灰布深衣,任憑那穿廊風吹過,露出古銅色泛著油光的皮膚。

  即是如此放鬆,那滿身盤虯的肌肉依然彰顯出蓬勃的力量感,除去修為,男人在煉體一道上自然也頗有所成。

  食盒哐啷一聲摔在地上,閃著寒光的劍尖直抵喉嚨,皮膚微微凹陷,只要再進一寸,便能刺破漢子喉嚨。

  “師傅……”

  “你顏甫還配叫我師傅?!”

  白衣劍仙手持長劍,站在漢子身前,神色冰冷,不見悲喜,聲音卻含著無比慍怒。

  “那叫什麼?蘇劍仙?蘇夫人?還是蘇仙奴?”名為顏甫的漢子不怒反笑,伸出一隻手用力捏住劍仙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隨後指尖稍稍用力,那柄劍坊的制式長劍應聲而斷。

  “今日中秋佳節,本不想與蘇劍仙動手。如今看來,是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了!?”劍尖劃破空氣的聲音清晰可聞,帶起凌厲的風聲,釘在蘇寒柳身後那棵桂樹上,三寸劍尖全部沒入,一時間花葉散落。

  他站起身,看著眼前胸脯劇烈起伏的白衣劍仙,視線肆意打量起這具隨著時間流逝愈加豐滿的身材,好似打量一顆熟透了的甜美果實。

  蘇寒柳迅速後退,卻被漢子一把抓住握劍的手腕,輕輕扭轉,只剩半截劍身的長劍隨著金鐵碰撞之聲掉落。

  顏甫左腳邁出,步子跟上後退的劍仙,右腳一步踏出站定,手臂用力回拉。

  被限制了修為的蘇寒柳一個趔趄,帶著身後飄落的桂花,摔在男人懷裡。

  一手攔腰,另一隻手蓋在劍仙那兩瓣幾乎將衣服撐開的飽滿臀肉之上,只需用力一抓,隔著衣物也遮掩不了的水潤嫩肉填滿指縫,蘇寒柳下意識嚶嚀一聲,被那顏甫貼在耳邊,一字一字,說出那句話來,“你那收養的兒子?好像姓白,叫什麼來著?哦,對……白計?”他抬起那張佈滿老繭的手掌,對準劍仙那媚肉搖晃不停的美臀,重重打下,肉浪翻飛,抻平衣袍褶皺。

  身前那對比美臀還要圓潤上不少的乳房幾乎要撐破衣襟,隨著這一巴掌,被男人用力壓在胸前,水一般化開,暈出兩片肉餅。

  腰肢下意識彎曲,兩隻踩著琉璃高跟的美足站立不穩,她只能抓緊顏甫臂膀,勉強保持身體站立。如此一來,那堆肥美尻肉徹底被漢子托起,蘇寒柳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倚在他懷裡。

  “嗯……!?”

  劍仙齒唇微開,嬌吟出聲,鳳鳴鸞音,清冷嘹亮。

  “你如何知道計兒的事情?!”

  她劍眉擰起,暫且容忍了顏甫那緊抓不放的雙手,壓下臀肉被揉捏後傳來的酥麻感,冷聲質問。

  自己收養白計一事,除了山上幾位舊識,自當再沒人知道才是。如今不僅琉璃洲那位偷偷摸摸的道人知道此事,就連這聞柳洲邊緣之地的鎮北關都嗅到了些許風聲,這位僅僅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顏甫就連計兒的名字都能說出。

  身為劍仙的蘇寒柳自然不傻,那麼暗地裡推動此事之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這幾日被顏甫囚於此處,本就與外界隔離,面前的魁梧漢子假借賀喜一詞,出手偷襲。本就受了傷的蘇寒柳毫無防備,便被顏甫瞬間出手以秘法封了修為,困在此處。

  妖族一戰中,動用過仙奴印的蘇寒柳沒了修為,也失去了壓制其發作的手段,加之顏甫不知從哪兒得來的墮仙術殘卷,竟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引動那仙奴印。

  起初漢子並不願以仙奴印強行壓制蘇寒柳,可隨著劍仙態度日漸冰冷,惱羞成怒的顏甫便日夜以仙奴印撩動劍仙情慾,以此逐漸消磨劍仙意志。

  可惜殘卷終究只是殘卷,僅能引動些許情慾,再向內的玄妙法門,顏甫終歸無法涉及。加之蘇寒柳本身又多年未曾動用此法,耗費近一旬光陰,才勉強借助此法,挑逗起蘇寒柳情慾。

  近來數日,每每漢子來此,便以各種手法按揉小腹,藉此引動那位於丹田深處的仙奴印,如今這劍仙渾身上下,皆是敏感不已。

  只是被漢子雙手玩弄臀部,蘇寒柳便覺下身溫熱,隱隱情動。

  那雙手由托起的豐滿臀肉繼續向上,劃過最頂端的圓弧,旋即只覺曲線急速收縮,在那最低矮狹窄處,兩隻手掌堪堪握住纖細腰肢,拇指只需微微發力,便能陷入劍仙小腹上那堪堪容下指腹大小的肚臍。

  修道數千年來,除去白計,她何曾與任何其他男人有過如此這般親密。

  前幾日引動時兩人不過面對,如今卻被漢子以這般下流的姿勢抱在懷裡。蘇寒柳滿面羞紅,眼角勾起,鼻息粗重,語氣卻是極為強硬,“哼嗯~!?滾開!”

  劍仙一身白衣本該屬於寬大制式,如今這般微蹲在顏甫懷中,那身寬大的白衣法袍卻是緊緊貼合在蘇寒柳嬌軀上,勾勒出那下流的曲線。若非胸脯壓在漢子身前,便能夠看到劍仙那已經將肚兜連同法袍一起頂起的紅漲乳頭。

  可惜她越是桀驁,顏甫便越是興奮。這劍仙就像一匹還未馴服過的母馬,每一個動作都能撩撥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一匹溫順的母狗他並無興趣,可若是能把這樣一匹烈馬壓在身下馳騁,讓這天下第一仙子心甘情願喊出為奴為婢之言,鎮北王也只覺修道一生,能有如此作為,屬實快哉!

  念及此處,顏甫便悄然運轉靈力。他本就距離合道一步之遙,此前又得蘇寒柳傳劍,千年間修為進展飛速。周身洞府,那道殘卷凝練出的靈力覆蓋雙指,拇指交疊,輕輕用力,按在劍仙肚臍之上。

  眼見男人並沒有放手的意思,蘇寒柳只好出言威脅,“若是你敢對計兒出手,日後這鎮北關……呼噫噫……?!!!”可還不待劍仙將話說完,小腹處的仙奴印便被輕易引動。可憐蘇寒柳只能嬌軀顫抖,白衣之下一身媚肉翻滾不已,洶湧而來的情慾直衝心湖。每日勉強保持的心境驟然碎裂,齒縫中的下流吐息再也壓抑不住,衝破劍仙咬緊的牙關,在顏甫耳邊響起。

  顏甫笑的猥瑣,劍仙這副模樣讓他很是受用。這天下可不是所有劍仙都叫蘇寒柳,也不是所有的女子劍仙都可稱得上九洲第一。哪怕你人前再清冷,殺力再高,沒了一身修為,再去了劍仙稱號,落在男人手裡,不還是乖乖發出這般下賤呻吟?

  “看來蘇劍仙很關心你那兒子嘛!”

  他自然不會輕易鬆手,這劍仙果真如看上去那般,嫩的彷彿要掐出水兒來。如今上手,感悟更是深刻,那般圓潤肥美的翹臀,那豐腴纖柔的長腿,雙修起來,怕不是要把男人腰桿子夾斷。

  “你我都是痛快人,還是那句話,你陪我一晚,我便告訴你我知道的。”邊境從軍的顏甫很少接觸女性,鎮北關中設有專門的風月場所,軍妓更是人妖皆有,否則這滿城將士,修為低微的煉氣士,如何釋放性慾。

  顏甫對那些庸脂俗粉並不太感興趣,但總有需要光顧那些地方的時候。有些地方,有了自家鎮北王的支援,外鄉修士便不敢在風月場中鬧事,如此一來,也算某種意義上的一種庇護。

  以至於顏甫在此地鎮守的三千年內,接觸的女人不少,但真正能讓這鎮北王動心的,一直都是那個只能遠遠觀望,教導自己劍術的女子。

  如今真的有機會品嚐蘇寒柳這具下流熟媚的身體,顏甫哪能放棄,當然,若是真能征服了這劍仙,這鎮北王的位置,不要也罷。

  蘇寒柳比這位鎮北王高上一些,只是此刻劍仙膝蓋微微彎曲,卻是恰好讓自己那雪清瑩亮的粉嫩耳垂,暴露在漢子面前。

  “不知蘇劍仙,意下如何?”

  再次詢問,見蘇寒柳臉頰與耳垂皆是紅如櫻桃,顏甫便張開嘴,將那隻帶著些粉紅,內裡又冰潔如白玉般的肉垂兒含在口中。

  可憐這劍仙渾身上下,偏偏就只有這對可愛耳垂最是敏感。前幾日玩弄之餘,顏甫誤打正著,尋得此處,此後日日不停。

  好巧不巧,偏偏在蘇寒柳最為情動之際,牙齒輕輕噬咬其上,鼻息噴出的氣息吹打在劍仙臉頰,瘙癢不已。

  那雙不老實的手掌又在腰肢周圍肆意遊動,緊貼在身上的白衣法袍最後一點褶皺也被抻平,讓顏甫能輕鬆隔著法袍享受這九洲第一劍仙那堪比生兒育女後婦人一般的豐滿身材。

  蘇寒柳銀牙緊咬,小腹處的燥熱愈加難耐,這仙奴印本就是自願種下,一旦引動,受印者便毫無反抗之力。

  今日更是有些不同,在顏甫提到計兒名字後,蘇寒柳只覺雙腿委軟不堪,好在顏甫只說了一聲白計的名字,若是多呼喊幾聲,怕是這劍仙已經鬆開把在肩頭的手掌徹底跪坐在地。

  哪怕當年她姜梅晚以近乎飛昇的實力,只聽了一個時辰的名號,最後不也乖乖跪在男人身下,甘做那肉奴便器。

  只可惜如今除了雙腿,那丹田一處本該徹底被她隔絕,前段時間又再次引動的氣府顫動不停。比引動仙奴印時更加灼熱的靈力不斷流出,她只能拼了命夾緊雙腿,手掌攥緊顏甫肩頭衣服,努力使自己不被髮軟的小腿連累,跪在男人身前。

  “卑鄙!”

  彷彿是料到劍仙會這般回答,鎮北王再次抬起手,這次,正對蘇寒柳那翹起的上臀。

  啪!

  清脆的響聲在院子中響起,疼痛中帶著酥麻感就像最好的催化劑,掀起肉浪的同時彷彿在劍仙堅不可摧的心房上扎出一個小孔,本就極難壓抑的洶湧情慾終於釋放。

  “噫噫?!!”

  顏甫鬆開咬著的耳垂,唾液與空氣接觸迅速散發出黏膩的酸臭味,扯起的銀線順著耳垂掛在劍仙泛著微紅的面頰上,同時蘇寒柳嬌軀一顫,一聲嬌吟終是徹底沒了往日的清冷。

  抓著肩膀的手掌終於落下,劍仙帶著嬌哼喘息跪在地上,青絲垂落身側,一隻手勉強撐起半截身子,另一隻手遮掩腹部,揚起一雙泛著水霧的眸子,憤恨地盯著眼前抱著雙臂,一臉淫笑的漢子。

  小腹處的灼熱感已經似乎到了極限,白衣之下,顏甫並未看到,劍仙一身白衣下,那豆蔻一般嫣紅的蜜穴兒外,飽滿的陰唇水潤光滑,雌香的汁水打溼衣衫,這片天下從未有人探索過的秘境中,蘇寒柳第一次如此渴望被男人滿足。

  顏甫微微彎下身子,托起劍仙那張清冷絕倫如今卻紅霞滿布的面頰,視線交匯,即便沒有絲毫言語,漢子卻已經從蘇寒柳眼眸深處,讀出了那份來自女人獨有的渴望。

  只是強扭的瓜不甜,與其將這發了情的女人扔到床上扒個赤條條雲雨一番,倒不如讓蘇寒柳跪在地上,求著自己滿足她那現在應該開始流水兒的騷屄。

  可惜蘇寒柳不僅沒有滿足他的願望,反倒用那雙幾乎拉出絲來的眸子盯著漢子,勾魂奪魄的聲音中不掩嗤笑。

  “顏甫,你莫不是以為,一直把我囚在此處。如此玩弄,便能折了我的性子,最後得了我的身子?”“我本見你天資極好,日後可助人族守住此關,護得身後萬千黎民。如今看來,不過是痴心妄想。”“那本墮仙術不過殘卷,妄想憑此合道,你顏甫這幾千年修為都修到狗身上去了?!”漢子忽然愣住,直勾勾盯著身前蘇寒柳那張勉強擠出些許冷靜的臉龐,隨後漢子那張佈滿傷疤的臉扭曲起來,獰笑不已,“蘇劍仙不也一樣,莫不是到現在仍在以為,此次妖族來犯,是它們自己覺得有可乘之機?”他盯著劍仙眸子,像說給蘇寒柳聽,又像在自言自語,“若是真覺得有可成之機,妖族又覬覦聞柳洲久矣,如何會只有三頭大乘期妖物前來,那群老怪物卻一個不見蹤影?”“又如何只有你蘇寒柳一人趕到此處,其餘之人卻從未現身?”他伸出手掌,輕輕拍了拍劍仙臉頰,眼中兇惡逐漸消散,“那都是為了你啊,我親愛的師傅!”

  蘇寒柳一瞬間遍體通寒,那雙欲絲纏繞的劍眸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漢子,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修道千載,成道一朝。到頭來,我顏甫這輩子唯一放不下的,卻還是你!”他一把抓起劍仙手腕,另一手併攏劍指,那柄劍坊制式長劍僅剩的半截劍身與劍柄隨心而起,又抽下腰間束帶,吊起劍仙雙臂,在那纖細皓婉上纏繞數圈,再由劍柄穿過,吊起雙臂,由是將蘇寒柳上半身掛起。

  “這身後千千萬蒼生我守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可是他們又曾為我做過什麼?!鎮北關,呵呵呵,鎮北王!形似鬼剎嚇兒娘!”“你蘇寒柳高居聖人,滿口天下蒼生仁義道德!損一人而利天下,損有餘而補不足,蘇劍仙,你可曾想過那被損之人的感受!”顏甫那張可怖的面容平靜下來,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望向身前既是九洲第一劍仙又是傳道恩師的女人,嘶啞的聲音絲毫不改,“不如我大開關口,請妖族入關,屠盡這一洲平民,到時你又如何自處?!”“你瘋了?!關門大開,妖族若是徹底舉兵,莫說東三洲,那北方兩洲也要一併受難!”腳下的琉璃鞋跟堪堪著地,一雙藕臂高懸頭頂,顏甫憤怒之下纏繞的束帶在光潔的皮膚上勒出幾道紅印,扯得劍仙手腕生疼。

  她本就不是體修,若是沒了靈氣護體,這副身子,頂多算得上稍微強韌一些的凡人之軀罷了。

  漢子繞到身後,扯去那身白袍,露出內襟,如此一來,蘇寒柳那雙高挑修長,豐腴軟糯的白皙長腿,便徹底暴漏在顏甫眼中,任由漢子打量品鑑。

  這劍仙內裡,那件花青色紗衣外罩的白色對襟半臂堪堪遮住下身,至於下身,卻是除去那件已經溼透的銀魚白色內褲外,再無其他遮掩。

  這劍仙果然騷熟不堪,怪不得總能在行走之間透過白衣法袍下襬群紗窺見內裡白晃晃的春光。

  那即便隔著內褲也能被清除勾勒出的肥大貝蛤,其中貝肉即便顏甫並沒有直接看到,卻也能輕鬆想象出其中粉嫩。貝肉前段,紅豆大小的陰蒂高高頂起,隨著劍仙腰肢搖擺間左右晃動。

  “既然蘇劍仙不願大開關門,那便與我做個交易如何?”顏甫一手扶著劍仙腰臀,另一隻手順著那圓月般飽滿的曲線滑下,貼著那溼潤肥厚的鮮美鮑肉向前,不稍半指,按在那翹挺而起的淫豆之上。

  拇指與食指指腹用力,捏住白衣劍仙那挺起的淫豆,稍稍用力,略有彈性的淫豆便被捏扁,指腹摩挲不停,充分玩弄陰蒂每一處。

  除去捏住淫豆的拇指和食指,漢子剩下兩隻手指隔著內褲,插入到蘇寒柳那冰宮蜜穴的甬道之中。

  若說這天下蜜穴,分為三等。可常人又難以知道,在那三等之上,又有名器幾數,顏甫雖瞭解不多,卻也知這劍仙門戶絕不是常規三等之內,只是這般名器叫什麼,又有什麼功效,他也說不出一二。

  卻只覺那手指進入後,極為狹窄的玉穴甬道主動迎合,倒不像那平常女子一般,需要稍稍用力才能進入其中,這劍仙的玉泉甬道,有了那淫液潤滑後,充滿褶皺的穴肉只需輕微撐開,便會主動將手指接納,隨後褶皺不斷蠕動間,便有若有若無的吸力傳來,不斷將顏甫進入的手指向穴肉深處拉去。

  “咕哦……!噫噫……?!別捏那裡!噫噫……?!!手指拔出去……!齁噫……!!!”“接下來一刻鐘內,若是蘇劍仙能忍住不高潮,那麼此間之事一筆購銷,蘇劍仙可自行離開,若是蘇劍仙高潮,那麼就乖乖留下,在這鎮北關做我的肉奴。”“我叫你拔出去……!!!齁哦……?!別扣那裡……!!?噫噫……顏甫……你痴心妄想……!!別扣……哈噫噫……?!!”手指只需輕微扣動,劍仙那本就敏感的騷媚肥屄便迅速收緊,小腹處的氣府中,多次引動的仙奴印終是到達巔峰,衝破那被蘇寒柳主動隔絕的封印,帶著滾燙灼熱的情慾,猶如天上星辰砸落,將劍仙那最後一點勉強保持的心境徹底沖垮。

  白衣劍仙扭動著磨盤樣的肥尻,一雙水潤的屁股高高撅起,月光灑在那冰潔玉蘭的白嫩肌膚上,反射出晃眼的銀光。那被連同手指一起插入蜜穴的白色內褲在外的部分,緊緊勒住那饅頭一樣肥厚的鮑肉,繃成一條白繩,遮掩住劍仙菊穴,卻將那對臀瓣徹底暴露。

  顏甫身下,外煉成體的法門中,本就有關於如何修煉男人陽根的方法,魁梧漢子扯開褲子,將那幾乎要和蘇寒柳手腕一般粗細的陽根掏出,伴隨一聲肉體碰撞,那龜頭宛若攻城錘般重重砸在劍仙臀肉之上,肉浪隨之擴散,沒了衣服的遮擋,好似那拍打著海岸礁石的層層碧浪。

  “看來蘇劍仙是並不答應我的賭約了?既然如此,那便沒什麼好說的。這天下第一劍仙的身子,我顏某今日便好好領教一番。”拔出手指,扶著肉棒龜首,將這可怖的蟒根緊貼在劍仙穴口,輕輕摩擦,不一會兒便將那蟒首磨得水盈發光。

  “別……別進來……!我……我答應你……!”咬緊唇瓣的劍仙轉過腦袋,沒了往日的傲人姿態,此刻的蘇寒柳便如受了委屈的少婦,眉眼含絲,聲音細細,哀婉不已,求著身後這位自己昔日的學生。

  顏甫真想就地正法了妖嬈仙子,徹底剝下清冷外貌的蘇寒柳骨子裡果然是一個騷媚不堪的熟婦,如今晃著腰肢,顫顫巍巍,努力保持著身下站立,屁股卻又高高撅起,倒像那求人肏穴的婊子。

  可惜這樣便沒了意思,果實只有在樹上時才是最新鮮香甜的,一旦將其從樹上摘下,這顆果實便會迅速腐爛。

  這劍仙身上那封印著仙奴印的氣府已經解開,她便不能輕易讓別人入了身子,否則這一身修為,便可能被掌握了部分殘卷的自己徹底掌控,屆時這九洲第一劍仙,便只能徹底淪為自己胯下盛精的仙子肉奴。

  來日方長,便是等到這仙子徹底屈服,甘願送上身子之日,再要了她也不遲。況且自己既然掌握了這墮仙術殘卷,日後便必然與他那兒子相見,以其性命相逼,不信這劍仙不乖乖聽命。

  “看來蘇仙子想通了,那便好好領教一下顏某手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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