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仙術】(5)中秋番外:淪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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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5

  中秋番外:淪落

  聞柳洲,鎮北關。

  北上滄瀾,一洲之地菏澤湖泊無數,蛟龍之屬極多。南下聞柳,一洲所在劍仙無數,殺力天下第一。

  城外荒蕪萬里,孤墳野鬼,徘徊不去,英靈遊蕩,不得歸家。大大小小,古戰場千百餘處,陰魂飄蕩,不時有劍氣法光劃過,將月光下衝天而起的凶煞之氣打散。

  這片兩洲唯一接壤的地界,若沒了這道橫亙在此的鎮北關,妖族便可憑此長驅直入,再無阻攔。

  關口不大,宛如一柄長劍,矗立在“葫蘆”最狹窄的腰部。

  其餘之地,東海茫茫,水澤之屬尚可憑藉修為渡海而來。山精野怪,若非聖人三境,跨海遠遊,怕是屍骨無存。

  蘇寒柳站在院子中心,身旁兩棵高大桂樹枝繁葉茂,樹冠沖天而起,高出院牆樹丈,錯雜團簇起的金粟自上而下沿樹層疊,濃郁的香氣阻滯了來自關外的陰冷寒風,卻也讓空氣變得粘稠不堪。

  四四方方的天井外,這片天下共屬的一輪明月高懸,撒滿了銀冷光輝,鍍在那層疊桂花之間,煞是好看。

  她有些不太喜歡這麼濃郁的味道,總能讓人聯想到不太乾淨的東西。

  院前錯落的樓廊間,革履踩在石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師傅,弟子命下人做了些花糕……”

  來者孤身一人,也不敲門,徑直走入這片本就屬於白衣劍仙的小院。

  疏於打理的蓬亂長髮簡單披在腦後,罕見地颳了鬍子,敞胸露懷,努力用粗獷的面容擠出一點溫柔神色,走向院子中抬頭望月的劍仙。漢子若不笑倒還好,如此一笑,滿臉橫肉刀疤隨面部抽動擴散開,蜈蚣般猙獰,若非這月光皎潔,怕是比孤魂野鬼還要恐怖上幾分。

  一方石桌位於兩棵桂樹之間,四尺來高,青石桌面磨得光滑,還不待男人由屋內跨過,劍仙清冷的聲音便由屋內傳出,“滾出去!”

  漢子權當沒聽見,拎著那裝了花糕與胡餅的食盒,過了橋廊,大大咧咧,扯開灰布深衣,任憑穿廊風吹過,露出泛著油光的古銅色皮膚。

  脫了那身盔甲戰袍,那身虯結肌肉上傷口已經癒合,留下一條條蒼灰色的瘢痕。還不待漢子將手中食盒置於桌上,凌厲的劍光便帶著破風聲劃過。

  食盒哐啷一聲摔在地上,閃著寒光的劍尖直抵喉嚨,皮膚微微凹陷,只要再進一寸,便能刺破漢子喉嚨。

  “師傅……”

  “你顏甫還配叫我師傅?!”

  白衣劍仙手持長劍,神色冰冷,不見悲喜,聲音卻含著無比慍怒。她臉色冰寒至極,手中長劍略微前刺,可惜即便劍尖如此發力,依舊無法刺穿漢子那身千錘百煉的筋肉。

  這片沒有靈力的無法之地內,修士對上體修,毫無勝算。

  “那叫什麼?蘇劍仙?蘇夫人?還是蘇仙奴?”名為顏甫的漢子不怒反笑,伸出一隻手用力捏住劍仙刺向自己脖子上的長劍,隨後指尖稍稍用力,伴隨一聲金鐵彎折後的尖銳悲鳴,那柄劍坊的制式長劍應聲而斷。

  “今日佳節,本不想與蘇劍仙動手。如今看來,是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了!?”劍尖劃破空氣的聲音清晰可聞,帶起凌厲的風聲,釘在蘇寒柳身後那棵桂樹上,三寸劍尖全部沒入,一樹桂花飄散如雨,驚起數只飛鳥。

  他站起身,看著眼前胸脯劇烈起伏的白衣劍仙,視線肆意打量著這具隨著時間流逝愈加豐滿的身材,好似打量一顆熟透了的甜美果實。

  蘇寒柳下意識後退,卻被漢子抬起手臂,一把抓住握劍的手腕,輕輕扭轉,只剩半截劍身的長劍應聲掉落。

  顏甫左腳邁出,步子跟上後退的劍仙,右腳一步踏出站定,手臂用力回拉。

  被限制了修為的蘇寒柳一個趔趄,帶著身後飄落的桂花與滿身清香,摔在男人懷裡。

  一手攔腰,另一手蓋在劍仙那兩瓣幾乎將衣服撐開的飽滿臀肉之上,只需用力一抓,隔著衣物也遮掩不了的水潤嫩滑填滿指縫。蘇寒柳下意識嚶嚀一聲,被那顏甫貼在耳邊,一字一字,說出那令她驚疑不定的話來,“你那收養的兒子?好像姓白,叫什麼來著……?哦……白計?”他抬起那張佈滿老繭的手掌,對準劍仙那尚在搖晃的美臀,重重打下。清脆的聲音響起,即使隔著白衣法袍,也能清楚看到那由手掌向外一圈圈擴散開的滾滾肉浪,雪濤白沫,煞是迷人。

  果真一身豐腴軟肉,教人陶醉非常!

  “嗯……!?”

  劍仙齒唇微開,嬌吟出聲,鳳鳴鸞音,清冷嘹亮。

  身前那對比美臀還要圓潤上不少的乳房隨著蘇寒柳摔倒的動作,顫顫巍巍向前,幾乎要撐破衣襟,旋即便重重壓在顏甫胸膛上,翹挺的雙乳水暈般擴散,化作一灘軟泥圓餅,蹭的顏甫心神盪漾。

  腰肢下意識彎曲,兩隻踩著琉璃高跟的美足站立不穩,蘇寒柳只能下意識抓緊顏甫肩膀,手掌發力,勉強保持身體站立。如此一來,那堆肥美尻肉徹底被漢子托起,她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倚在顏甫懷裡。

  蘇寒柳劍眉擰起,暫且容忍了顏甫那緊抓不放的雙手,壓下臀肉被揉捏後傳來的酥麻感,冷聲質問。

  “你如何知曉計兒的事情?!”

  自己收養白計一事,除了山上幾位舊識,自當再沒人知道才是。如今不僅琉璃洲那位偷偷摸摸的道人知道此事,就連這聞柳洲邊緣之地的鎮北關都嗅到了些許風聲,這位僅僅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顏甫卻是連計兒的名字都能說出。

  身為劍仙的蘇寒柳自然不傻,那麼暗地裡推動此事之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如今被顏甫囚於此處,本就與外界隔離。月餘前,被那頭畜生僥倖逃脫後,顏甫便假借賀喜一詞,出手偷襲。本就受了傷的蘇寒柳毫無防備,加之又耗費心神壓制那蠢蠢欲動的仙奴印,便被顏甫以秘法封了修為,囚在這二進的院落之中,以符籙輔佐陣法抽去此間靈氣,創造出這一片不大的無法之地。

  如此一來,若沒外界幫助,自身又無其他法寶,便是她蘇寒柳有通天之能,也脫身不得。

  只是此處成本極高,顏甫也不能長久維持。劍仙所不知的便是,今日之後,顏甫便再無力支撐著符籙陣法,待其消散之後,若是還不能拿下蘇寒柳,這鎮北王此生,除了投靠妖族,便只有死路一條。

  所幸那被斬妖族手中,持有墮仙術一卷殘卷,他得了之後,日日研習。

  起初漢子並不願以仙奴印強行壓制蘇寒柳,可隨著劍仙態度日漸冰冷,加之維持此處陣法符籙又耗資過於巨大,妖族威脅不斷,惱羞成怒的顏甫便日夜以仙奴印撩動劍仙情慾,以此逐漸消磨蘇寒柳意志。

  可殘卷終究只是殘卷,除去引動情慾之外,再向內的玄妙法門,顏甫終歸無法涉及。蘇寒柳本身又多年未曾動用此法,耗費近一旬光陰,他才勉強借助此法,挑逗起蘇寒柳情慾。

  近來數日,每每漢子來此,便以各種手法觸控按揉劍仙小腹,藉此引動那位於丹田深處的仙奴印。又在引動情慾之後,與白計在風月樓一般,行那“寸止”之法,偏偏讓蘇寒柳在那情慾最高之處停留。

  尋常女子一旦動情,若無男人滿足,慾望便會逐漸消退。蘇寒柳卻是不同,天生的冰寒體質讓白衣劍仙極難為男人撩起情慾,可一旦動了情,若沒男人陽根滿足,慾望便會逐漸積累。

  那顏甫又在劍仙每日最情動之際拂袖離去,只留她一人孤身在此。倒不是她不會自瀆,偏偏這墮仙術在她體內所留仙奴印,一旦動情之後自瀆,情慾非但得不到緩解,反而愈加熾烈。

  如此以來,倒從另一方面給了顏甫更多機會。

  可憐這白衣劍仙,只能在鎮北王離開後,努力唸誦清心訣維持心境平穩,不至於被那日漸增多,稍有鬆懈便會洶湧而來的情慾沖垮。

  屆時意亂情迷之際,又不知會做出多少荒唐事來。

  以至於這白衣劍仙如今渾身上下,皆是敏感不已。只是被顏甫雙手玩弄臀部,劍仙便覺下身溫熱,隱隱情動。

  那雙手由托起的豐滿臀肉繼續向上,劃過最頂端滿月一般的圓弧。向前,曲線急劇收縮,在那最低矮狹窄處,兩隻手掌堪堪握住纖細腰肢,拇指只需微微發力,便能陷入劍仙小腹上那僅容下一顆龍眼大小的肚臍。

  修道數千年來,除去白計,她何曾與任何其他男人有過此般親密接觸。

  前幾日漢子挑逗之際,兩人不過面對。此刻被漢子以這般下流的姿勢抱在懷裡。蘇寒柳滿面羞紅,眉角上揚,帶起一抹羞澀,鼻息粗重,哼出數分嬌息,點絳唇微啟,語氣卻是極為強硬,“哼嗯……!?滾開!別碰我……!!”

  劍仙一身白衣本該屬於寬大制式,如今這般微蹲,又趴在顏甫懷中,白衣法袍卻是緊緊貼合嬌軀,月光下光滑如綢,沒有一寸褶皺,勾勒出劍仙那天下僅此一份的豐盈。

  若非胸脯壓在漢子身前,便能夠看到劍仙那已經將肚兜連同法袍一起頂起的櫻桃般脹起的乳頭。

  事到如今,顏甫倒也不必再掩飾那下流的視線,老饕一樣舔舐著這九洲第一劍仙下流的身子。

  蜂腰扭動,攪亂月光幾分,手掌緊抓,傾倒水銀幾許。果真是這般下流的身子,方才誘得九洲男子動心。

  “顏甫……!哈嗯……!若是再不……鬆手……此事之後……嗯噫……?!定不饒你……!”只可惜她越是桀驁,顏甫便越是興奮。這白衣劍仙就像一匹還未馴服過的母馬,只有在未被套上馬橛子前才是最迷人的,她的每一個反抗動作和眼神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只有將這匹烈馬壓在身下,徹底心甘情願地臣服於自己,顏甫才會覺得滿足。

  念及此處,他便悄然運轉靈力。顏甫本就距離合道一步之遙,此前又得蘇寒柳傳劍,千年間修為進展飛速。周身洞府,那道殘卷凝練出的靈力覆蓋雙指,拇指交疊,輕輕用力,按在劍仙肚臍之上。

  “若是你敢對計兒出手,日後這鎮北關……哦噫噫……?!!!”還不待劍仙將話說完,小腹處的仙奴印便被顏甫引動。白衣劍仙只能抖著嬌軀,一身媚肉翻滾不已,洶湧而來的情慾直衝心湖。每日勉強保持的心境驟然碎裂,齒縫中的下流吐息再也壓抑不住,衝破劍仙咬緊的牙關,在顏甫耳邊響起。

  顏甫陶醉地欣賞著蘇寒柳臉上的神色,劍仙這副模樣讓他很是受用。這天下可不是所有劍仙都叫蘇寒柳,也不是所有的女子劍仙都可稱得上九洲第一。哪怕你人前再清冷,殺力再高,沒了一身修為,再去了劍仙稱號,落在男人手裡,不還是乖乖發出這般下賤呻吟?

  “看來蘇劍仙很關心你那兒子嘛!”

  他自然不會輕易鬆手,這劍仙果真如看上去那般,嫩的彷彿要掐出水兒來。如今上手,那般圓潤肥美的翹臀,那豐腴纖柔的長腿,若是真雙修起來,怕不是要把男人腰桿子夾斷。

  “可惜就算我不出手,他也只怕性命不保。”

  邊境從軍的顏甫並不能不接觸女性,鎮北關中設有專門的風月場所,軍妓更是人妖皆有,否則這滿城將士,修為低微的煉氣士,如何釋放性慾。

  顏甫對那些庸脂俗粉並不太感興趣,但總有需要光顧那些地方的時候。有些地方,若是顏甫帶頭去了,外鄉修士便不敢在風月場中鬧事,如此一來,也算某種意義上得了鎮北王庇護。

  以至於顏甫在此地鎮守的三千年內,接觸的女人不少,但真正能讓這鎮北王動心的,一直都是那個只能遠遠觀望,教導自己劍術的女子。

  如今真的有機會品嚐蘇寒柳這具下流熟媚的身體,顏甫哪能放棄,當然,若是真能征服了這劍仙,自然更是錦上添花。

  蘇寒柳比這位鎮北王高上些許,只是此刻劍仙膝蓋微微彎曲,卻是恰好讓自己那雪清瑩亮的粉嫩耳垂,暴露在他面前。

  “我念蘇劍仙救子心切,不如與我做個賭約,若是蘇劍仙贏了,那顏某便立刻放你去和你兒子相見;可若是蘇劍仙輸了,便留下來做我的肉奴,如何?”再次詢問,見蘇寒柳臉頰與耳垂皆是紅如櫻桃,顏甫便張開嘴,將那隻帶著些粉紅,內裡又冰潔如白玉般的肉垂兒含在口中。

  可憐這劍仙渾身上下,偏偏就只有這對可愛耳垂最是敏感。前幾日玩弄之餘,顏甫誤打正著,尋得此處,此後日日不停。

  好巧不巧,偏偏在蘇寒柳最為情動之際,牙齒輕輕噬咬其上,鼻息噴出的氣息吹打在白衣劍仙臉頰,瘙癢不已。

  那雙不老實的手掌又在腰肢周圍肆意遊動,貼著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向上托起豆腐般彈軟的雪乳,從下而上,將一對乳肉緊緊抓在掌中。不同於那堅韌挺拔的臀部,劍仙這對碩大的白兔雖形狀翹挺,本身卻軟糯非常,又不像棉花一般,即使用力抓緊,卻依舊會在鬆手的一瞬恢復原樣。

  蘇寒柳銀牙緊咬,小腹處的燥熱愈加難耐,這仙奴印本就是自願種下,一旦引動,受印者便毫無反抗之力。

  今日更是有些不同,在顏甫提到計兒名字後,蘇寒柳只覺雙腿委軟不堪,好在顏甫只說了一聲白計的名字,若是多呼喊幾聲,怕是這劍仙已經鬆開把在肩頭的手掌徹底跪坐在地。

  哪怕當年她姜梅晚以近乎飛昇的實力,只聽了一個時辰的名號,最後不也乖乖跪在男人身下,甘做那肉奴便器。

  只可惜如今除了雙腿,丹田一處本該徹底被她隔絕,前段時間又再次引動的氣府隱隱有復甦之象。比引動仙奴印時更加灼熱的氣息不斷擴散,她只能拼了命夾緊雙腿,手掌攥緊顏甫肩頭衣服,努力使自己不被髮軟的小腿連累,跪在男人身前。

  “卑鄙!你顏甫莫不是隻會用這般下流手段?”彷彿是料到劍仙會這般回答,鎮北王再次抬起手,這次,正對蘇寒柳那翹起的上臀。

  啪!

  清脆的響聲在院子中響起,疼痛中帶著酥麻感就像最好的催化劑,掀起肉浪的同時彷彿在劍仙堅不可摧的心房上扎出一個小孔,本就極難壓抑的洶湧情慾終於釋放。

  “噫噫?!!”

  顏甫鬆開咬著的耳垂,唾液與空氣接觸迅速散發出黏膩的酸臭味,扯起的銀線順著耳垂掛在劍仙泛著微紅的面頰上,白衣劍仙微微揚起臻首,朱唇檀口微啟,嬌啼出聲。

  抓著肩膀的手掌終於落下,劍仙帶著嬌哼喘息跪在地上,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劇烈起伏,青絲垂落身側,一隻手勉強撐起半截身子,另一隻手遮掩腹部,揚起一雙泛著水霧的眸子,憤恨地盯著眼前抱著雙臂,一臉淫笑的漢子。

  “我本見你天資極好,命你鎮守此處,後又傳你一脈劍法,望你顏甫帶人族阻擋北三洲妖族,以此保護人族香火綿延。”“如今你不僅與妖族有染,引其攻城,還以此算計囚我於此。那本殘卷,妖族交予你,確保我不會由此脫困。”小腹處的灼熱感似乎到了極限,顏甫並未看到,劍仙一身白衣下,那豆蔻一般嫣紅的蜜穴兒外,飽滿的陰唇水潤光滑,雌香的汁水打溼衣衫,這片天下從未有人探索過的秘境中,蘇寒柳第一次如此渴望被男人滿足。

  顏甫微微彎下身子,托起劍仙那張清冷絕倫如今卻紅霞滿布的面頰,視線交匯,沒有絲毫言語,漢子從蘇寒柳眼眸深處,便已讀出了那份來自女人的獨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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