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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5
“抱歉。”袁逸直接打斷她的話,起鬨的聲音讓袁逸感到煩躁,他轉頭正視餘珊,銳利的眼型審視著面前這位同學,“當著一群人向我表白確實很為難,但是很遺憾,我有喜歡的人了。”
“你是說那個陳樺嗎?”餘珊忽然冷臉,語氣也變得傲慢起來,“我以為你只是玩玩,畢竟在這裡,老師跟婊子一樣隨便上。”
袁逸聽後面帶微笑著對她說:“請你放尊重一點,我是一個流氓無賴,別逼我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餘珊喊,“給你臉你不要!要不是你長得對老孃胃口,就你一天就知道穿破鞋的樣子我還看不上呢!”
袁逸聽後直接拔出刀向餘珊扔去,穩穩割破她的手背,鮮血直流,餘珊大喊一聲,一群人圍了上來,甚至有的已經跑去找老師了。
“昨天你應該看見了吧。”袁逸擺弄著校服,露出昨天打架染上的血跡說,“希望下一個捱打的人不是你。”
袁逸轉身離開,發現陳鏵就站在不遠處的樓道上,大紅裙特別惹眼,今天天氣很好,微風陣陣,吹得她裙襬飛揚,直給袁逸看得心神盪漾。
不過刺眼的是她旁邊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猥瑣中年人,小眼眯眯的看著他的部長,一看就是圖謀不軌,袁逸看得臉都要氣綠了。
陳鏵只是掃了一眼那邊發生的鬧劇,隨後跟中年人走進教學樓。
袁逸知道自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不管別人怎麼想袁逸就樂意黏著陳鏵,但是剛剛陳鏵的無視離開怎麼讓自己感到一點失落呢?
袁逸雙手顫抖著拿起手機給連霧打電話。
“喂,大少爺,怎麼了?”連霧拿起電話問。
袁逸跟著陳鏵後面,死死盯住那個老登,要是敢摸一下她,手指頭全給他剁了!
“他今天來學校了?”袁逸問,“以前學校沒有這號人物的。”
“你說那個叛徒嗎?”連霧問,“嗯呢,我讓他放寬心暫時在這裡工作,在這裡當副校長,對了,你昨天打架有沒有受傷……”
“沒有。”袁逸說,“你在哪裡,我一會兒去拿資料。”
連霧說放學見,袁逸放心不下陳鏵,剛剛那個女混混可不是好惹的,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必須要讓陳鏵出現在袁逸的視線裡。
連霧知道袁逸為什麼會這樣謹慎,只好改口說中午那個時間段給他簡單的說一下。
陳鏵那一邊就沒那麼容易了,今天新降一個副校長,但凡帶點姿色年輕的都出來迎接,陳鏵也不例外,之後就留下陳鏵給他介紹學校。
陳鏵看他色眯眯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陳鏵記憶力很好的,他就是安隱正在追殺的叛徒——錢光明。
“這是我們學校的操場。”陳鏵語氣平和的介紹著,“學風……”
怎麼背來著?
“學風……淳樸。”陳鏵磕磕絆絆的說,“同學之間友愛互助。”
還好錢光明也只注意陳鏵那張美麗的小臉蛋,至於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心想這人長得冷豔精巧,身材還好,任誰看了都會流口水。
恰巧鈴聲忽然響起,學生們出來上體育課,不知不覺間陳鏵的視線被人群簇擁著的袁逸吸引過去。
陽光明亮,撒在少年身上,周身沒有屬於那個年紀的稚嫩,多了幾分任意妄為,張揚精緻的眉眼,比剛來那一會兒五官硬朗許多,整個人都像打了層光一樣耀眼,陳鏵不自覺多看了兩眼。
“那邊好像發生了一點爭執。”錢光明說。
陳鏵也注意到了,“不用太擔心,同學之間小打小鬧也是有的。”
陳鏵回憶著教導主任讓她背的詞說:“同學之間經歷過一次摩擦之後,他們的感情會更進一層。”
“但是……這真的……”錢光明隔老遠都見血了,被陳鏵給叫回教學樓。
“繼續看您的辦公室吧,新裝修的。”這時袁逸也回過頭,陳鏵匆忙轉頭支走錢光明離開。
但他參觀辦公室那會兒,一直跟在陳鏵身後聽她細細介紹。
當週圍也沒人了,那雙手就開始不安分了,手放在陳鏵的肩上,對著脖頸吐著濁氣,陳鏵皺著眉頭起身離開說:“我都介紹完了,剩下的校長您自己看吧,我先離開了。”
陳鏵離開後,袁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陳鏵不耐煩的接電話:“什麼事?”
“剛剛那個人就是安隱的叛徒嗎?”
陳鏵點點頭髮現打的是電話,只好嗯一聲。
“那個猥瑣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袁逸越說越氣,“我剛剛都看見了,他的眼睛就沒從你身上離開過。”
“好像是吧。”陳鏵邊走邊說。
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陸陸續續出來活動,陳鏵垂眸想著如何殺死錢光明,並沒有注意到過往的學生。
餘珊還沉浸在被暗戀物件拒絕的悲痛中,還被他給劃傷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珊珊你不別生氣了。”餘珊那幾個跟班安慰道,“他袁逸是什麼身份地位?看他舔陳鏵那樣,一看就知道沒吃過好東西。
“對啊。“另一個跟班符合道,“他拒絕你那是他的損失,長得好看的人多的是,珊珊你也不用傷心。”
餘珊聽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跟別人表白呢,你們不知道他昨天打架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要是他會為了我這樣我真的會幸福死的。”
幾個人嘰嘰喳喳在那裡說著,拐角就遇見正在打電話的陳鏵,一個跟班瞥了一眼陳鏵,也沒帶什麼好眼色,上前撞了一下陳鏵,陰陽怪氣的夾著嗓子說:“哎呀,我們珊珊年輕就是好,化什麼妝都好看。”
“嗯!”陳鏵被創的悶哼一聲。
電話那頭聽到陳鏵的聲音馬上焦急起來,“怎麼了?是撞到什麼了嗎?”
走廊就那麼大點,即使餘珊她們耳朵再聾也能聽清楚那是袁逸的聲音。
餘珊捂著臉哭喊著跑走了,又給陳鏵撞到一邊。
“珊珊!珊珊!”跟班們看了一眼陳鏵緊忙跑去追餘珊。
“怎麼了,部長?”袁逸問,“需要我來嗎?是不是又有男生欺負你了,你在哪裡,我去揍他。”
陳鏵看著餘珊遠去的背影,淡淡的說:“沒事,我有點......”
“想念我燙的頭髮了。”
(十五)
袁逸趁著吃午飯的空隙去找連霧,淮寧一中地段四通八達,挨著它的店都跟著富裕了,跟一個小型大學城一樣。
連霧隔著淮寧一條街把車停在一家餛飩小店等著袁逸過來。
袁逸在電話那一頭再三叮囑陳鏵謹慎一點,陳鏵不明白為什麼袁逸突然這麼嚴肅,懵懵懂懂的問:“怎麼了?”
“有個女孩向我表白。”袁逸本來是不打算說的,但是他想看看陳鏵是什麼反應。
陳鏵聽後也沒過多情緒,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她說:“我認為在外面表白是特別不禮貌的行為。”
“怎麼,你也有過?”袁逸離開校門跟張逢打了一聲招呼,因為天氣太熱直接把校服拿在手裡,手上的青筋迸發著無限的生命力。
“......”陳鏵在那頭沒了聲音,許久才說了一句,“有,但不像你那樣變態。”
袁逸聽後笑了笑說:“部長那麼漂亮,當然會有很多人追啊。”
“掛了。”陳鏵聽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對了,今天晚上會有那個校長的歡迎會,他們叫上我們幾個新來的老師去吃飯,你到時候找機會殺了他。
“嗯。”袁逸說著,走到連霧車前,伸出手去敲車窗,聽到聲的連霧按下車窗正準備張嘴說話,袁逸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連霧噤聲,之後又言笑晏晏的對電話裡的陳鏵說話。
“對了,誰欺負你記得告訴我。”袁逸說,“別隻防男的,女人也很可怕的。”
“哦。”
結束通話電話後,連霧正想說話,袁逸還是沒有進車裡,只是讓連霧升起車窗才坐到副駕駛。。
“你被人跟蹤了?”連霧把一沓資料扔給袁逸說。
“剛剛有個女生跟我表白,我瞧著不像善茬。”袁逸攤攤手嘆氣,“沒辦法,少爺我就是這樣有魅力,你說這大太陽的人家小姑娘跟了我一路,我也不好意思提醒她,只能任由她跟著了。”
連霧懶得理他,繼續聊正題說道:“真是不看不知道,安隱辦事部都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人,不過蛇還是老樣子,一點資訊資料都沒有。”
“畢竟她也算一個大人物,資訊很少也是正常的,不知道的話你就去問陳寓唄。”
連霧嘆口氣露出無語的表情,他拿出手機給袁逸看一張照片,“怎麼會沒有蛇的資訊,要是想找當然會有。”
袁逸看了一眼照片,是一張身份證,確切的說是陳鏵的身份證,上面的姓名鏵變成了樺,旁邊是陳鏵的大頭照,甚至細節擋住後四位。
可能是時間久遠的原因,陳鏵那張臉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存在別人記憶裡的那張臉,白皙的臉龐,看著缺了點生氣,袁逸的視線在陳鏵那張身份證照片上停留一會兒,“陳樺......”
“你是從哪裡找來的?”袁逸讓連霧把照片發給他,笑嘻嘻的說,“平時看你戴著個眼鏡跟個腎虛仔一樣,原來這麼有正事啊,知道我倆以後要結婚特地給人家身份證找回來。”
連霧重重的拍了他腦門一下,“怎麼跟你小叔叔說話呢!這是陳寓給我的,還有你既沒到法定年齡就連也你自己在通緝呢!”
“陳寓給你這個幹什麼?”袁逸挑了挑眉,“該不會是想賣了他妹妹討好你吧。”
“好像是有這意思。”連霧小聲嘟囔一句,隨後又說,“他只是想讓蛇回來而已,這也能理解,他給我這個身份證說蛇現在用的都是假身份,所以陳鏵犯得所有罪都不屬於她自己。”
“蛇為什麼會去安隱?”袁逸有些疑惑,畢竟上回見他們兄妹二人關係也不太好。
“陳寓沒有說。”連霧擰動車鑰匙,準備離開這裡,畢竟停在這裡時間太長會引人注意。
“下次你再問問。”袁逸說,之後又嫌車裡有些悶,按下車窗準備透透風。
天氣越來越熱了,袁逸眯著眼睛享受新鮮空氣並示意連霧再開快點,連霧給他後腦一掌,“快了,你快要再進局子了。”
一陣摩托的轟鳴聲從車後漸漸傳來,袁逸從後視鏡掃一眼,就見到一個帶著頭盔的女生跟在他們車後面,看著她散著頭髮的波浪卷,袁逸就知道是餘珊。
“怎麼跟到這裡了?”袁逸詫異的說,“這個餘珊到底是誰啊?看著挺橫的。”
“好像是會長一個合作伙伴的孫女。”連霧回憶道,“脾氣秉性都不太好,他們家裡人就塞給我們了。”
“那我能惹嗎?”雖然袁逸這麼說卻還是一臉輕鬆的表情,“反正我現在是袁逸,又不是林會長的兒子。”
連霧點點頭,“少爺您隨便玩,出事自己背。”
袁逸被連霧送回學校之後,安安靜靜的待在教室裡寫檢討書,本來還想著跟陳鏵一起寫,但老師說什麼高考乾貨知識講解,對所有學生來說都很有用,任何人不許翹課請假。
袁逸只好無聊的拄著下巴在那裡聽講,嘴裡說著:“我又不是沒上過學,有沒有用我能不知道嗎?”
“部長你再幹什麼?”百般無賴之際袁逸想起來這幾天沒有騷擾陳鏵,忽然來了興致給陳鏵發信息,感覺自己回到了學校,又變賤了不少。
“部長是不是還在寫檢討書呢?”
“哎呀,是誰遲到了呀!”
“我們是不是做太晚了?”
陳鏵那一頭聽著手機的震動,給袁逸發過去一句“不要吵。”之後直接靜音,她現在也很忙,剛剛教導主任給她一堆聽課記錄還讓她整理各年級組的填表單讓她整理,說昨天的打架事情已經有人壓下去了,讓陳鏵安分一點少勾搭學生,這是對她的懲罰。
“我又沒有錯。”陳鏵心裡想,等到任務完成後,她要把這個學校所有看不爽的人一人一個槍子,尤其是袁逸,陳鏵腦海裡浮現出袁逸那張精緻的臉,要是袁逸真的死了,她該會是什麼心情呢?
“我會為他感到難過嗎?”陳鏵停下思考,繼續整理填表的單子。
渾渾噩噩一天就過去了,還沒等陳鏵歇息一會兒就被拉去吃飯,路上那群年輕老師都在誇陳鏵這條裙子好看,問她在哪裡買的。
不善言辭的陳鏵只是勉強的笑著,她哪知道,不是陳寓給她買就是舒予送的,隨口一句別人送的,陳鏵說完也沒注意那群人虛偽的表情,一句隨意的話能引起無盡的幻想,陳鏵也不例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她也不會聽進心裡去。
“陳老師真是又年輕又漂亮,肯定有很多人追你吧?”一群人在飯局上有什麼說什麼,不一會兒又說到陳鏵,當時陳鏵想著累了一天,除了早上喝了袁逸給的那一杯豆漿基本上沒怎麼進食,想著多吃幾口墊墊肚子,這點機會都給不嗎?
“沒有。”陳鏵夾了口菜放進嘴裡說。
這時,袁逸打來電話詢問陳鏵在哪裡,陳鏵給他發了一個地址,正準備掛掉電話,袁逸讓她別結束通話,怕陳鏵失聯遇到危險,陳鏵思索再三覺得袁逸說得有理,就把手機放在旁邊。
“陳老師在跟誰打電話,是家裡人嗎?”坐在陳鏵旁邊的錢光明見狀問,他的目光就沒從陳鏵的身上移開過,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陳鏵身上若即若離的冷淡勁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嗯。”陳鏵點頭說道,“一會兒家裡人來接我。”
來取你狗命。
在電話裡的袁逸聽到這句話淺笑一聲,陳鏵心中一顫,當聽到袁逸特有的少年磁性聲音,陳鏵才意識到袁逸賤了那麼久原來聲音也這麼好聽。
錢光明繼續看著陳鏵的身體遐想著她在床上該是什麼樣子,豐滿的胸部,圓潤的屁股......想著想著下身不自覺冒出頭來,他不斷安慰自己不要心急,待會兒給她灌醉帶到床上,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陳老師怎麼不喝酒啊?”錢光明走到陳鏵身邊親自給她倒酒說,“放鬆點,一個普通的飯局而已,隨便吃隨便喝。”
當錢光明整個人挨著陳鏵的時候,陳鏵沒忍住向旁邊移了移,他拿起一瓶酒倒進陳鏵的杯子裡,刺鼻的酒精味道進入陳鏵的鼻腔,光是聞著就感覺度數不低。
“抱歉錢校長,我不會喝酒。”陳鏵對錢光明說,“我用飲料代替吧。”
“哎呀,陳樺不要辜負錢校長的心意。”一旁的年輕老師笑盈盈的說,陳鏵記得她,姓李,對自己說話總陰陽怪氣的,幹什麼都要扯上陳鏵一句,陳鏵特別不樂意跟她在一塊。
“就是啊,不會喝酒就要多練練了,以後陳老師喝酒的日子多著呢。”
教導主任也發話了,所有人都勸她喝下去,陳鏵避免自己下不來臺,只好拿起杯子一口悶了進去,陳鏵不是不會喝酒,只不過這種情形喝多了保不準發生什麼。
喝下去那一陣,辛辣的液體瞬間包裹住陳鏵空蕩蕩的胃,辣得陳鏵皺起了眉,難受的很。
袁逸在電話裡一直沒有聲音,只能聽到一陣若隱若現的女聲,難道她真的喝醉了?
錢光明不斷的給她倒酒,陳鏵邊夾著菜慢慢的吃著,錢光明也不著急,陳鏵喝多少他續多少,等陳鏵喝不動的時候找藉口上廁所離開,竟然敢灌安隱辦事部部長的酒,你錢光明就等著死吧。
陳鏵走後,所有人都上杆子向錢光明諂媚。
“這小陳,也沒個眼力見,連個巴結人都不會。”
“這哪是不會巴結人,她連話都懶得說,也就對我們是這樣,你們都不知道昨天有兩個學生為她打架都打到學校裡來了。”李老師說道。
“對對對,到現在都和學生不清不楚的,真是有損師德啊。”
“說不定她那件裙子也是那些學生給她買的。”
錢光明聽著她們的描述忽然覺得這個陳鏵也是一個隨便的人,這樣也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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