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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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5

點頭,便沒了下文,班級裡陷入一片寂靜。

  “陳老師剛剛流產,身體肯定會吃不消吧?”餘珊陰陽怪氣的問,全班都轉過頭眼神戲謔的看著陳鏵。

  陳鏵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也沒有反應,低下頭繼續寫聽課記錄。

  餘珊見沒聲了,抿抿嘴不知道如何出氣,為什麼袁逸會喜歡像木頭一樣的女人, 無聊死了。

  下課鈴聲響起,陳鏵一節課下來困得要死,想去廁所洗把臉剛進去就被迎面潑了一身水,溼噠噠的白T恤黏在衣服上,上身望去一覽無餘。

  “大家快來看看啊!”餘珊的跟班不嫌事大的喊,“我們的陳老師竟然被水盆給砸到了,您沒事吧?您才小產,這會不會讓你身體著涼啊?”

  陳鏵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她被堵在廁所裡,抬頭一看外面的學生圍的死死的,甚至還有人拿手機拍照,領頭的女生陳鏵見了不下三次,不可能記不住,她為什麼總要刁難自己?

  “你喜歡袁逸?”陳鏵脫出口冒出這一句話。

  餘珊臉色一變,仰著下巴趾高氣揚的說:“對啊,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倒是你,沒事勾引學生幹什麼?”

  “你嫉妒我?”陳鏵說,眼神冰冷的看著餘珊,手向後伸去,摸到後腰的匕首,要是今天真走不出去,就把他們......

  都殺了!

  亡命之徒又不是沒當過。

  “袁逸已經好幾天不上學了,估計是另尋新歡了,像我們這樣的家世,感情跟換衣服一樣,我用不著嫉妒你。”餘珊擺動著自己的美甲說,“我說啊,袁逸對你這麼好你都不滿足,到最後孩子和在意你的人都留不住,呵呵。”

  陳鏵聽著餘珊的話語,雖然這些都是假的,為什麼她還是感覺有點不舒服呢?

  陳鏵慢慢抽出匕首,準備一擊斃命。

  “啊!”

  等待餘珊的並不是陳鏵的匕首,而是被人推倒在地。

  袁逸擠開人群,神情急切的衝到陳鏵身邊,垂眸看了一眼她溼透的衣服,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校服脫下來給陳鏵穿上。

  “一會兒錢光明要是給你發信息,部長記得給他引到賓館殺死,屍體我來處理,不會引起人的注意。”袁逸在陳鏵耳邊說,“這裡就交給我吧,現在殺人咱倆回去不好和老大交代。”

  袁逸拍了拍陳鏵的後腰當做安慰。

  “貌似餘同學你很懂啊。”沒等餘珊被扶起,袁逸又伸腳絆她的腿,餘珊再次摔倒在地。

  “我好像說過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袁逸盯著餘珊說,“你就這麼樂意當小丑嗎?”

  餘珊聽到袁逸的話,氣憤的羞紅了臉,聲音哽咽起來,“我只是為你抱不平而已,她不是什麼好人!”

  “我樂意。”袁逸說完,扶著陳鏵離開,周圍的人零零散散給他們讓路。

  陳鏵見餘珊在那裡哭喊著,說道:“不殺了她嗎?”

  “她還有用。”袁逸摸著陳鏵的臉蛋說,“是不是妝都給弄花了?”

  “今天沒化。”陳鏵說。

  倆人隨意找了一間賓館,陳鏵急匆匆把衣服脫下去洗澡,並把手機給袁逸讓他和錢光明聊,她並不是很想理這個猥瑣男。

  袁逸接過手機,一看資訊,都是錢光明發來的資訊。

  “我聽主任反饋,陳老師你被學生欺負了,是和學生髮生口角了嗎,有沒有受傷?”

  “只是被潑了一身水而已。”袁逸打字回道,“我現在在賓館,一會兒洗個澡就回去。”

  袁逸發完訊息,錢光明緊忙就發過來一句,“不用,你歇息會兒吧,你在哪個賓館,我去找你。”

  袁逸看著他這條資訊勾唇一笑,他還沒勾引呢自己就著急過來了,真是一個老色鬼。

  只見袁逸發過去一個地址,並附上門牌號,然後瀟灑把手機一扔走進衛生間。

  “只是普通的自來水而已。”看著陳鏵不停在自己身上搓泡泡,袁逸忍俊不禁,“部長,這種小賓館也不乾淨。”

  “噁心。”陳鏵一想到錢光明那張臉都犯嘔,全然忘了自己赤身裸體在袁逸面前。

  袁逸走到陳鏵旁邊,大手覆蓋在她的背上,完全不顧自己被水花打溼的衣服,雙手不斷向胸口延伸。

  “他往這邊來了,這家賓館攝像頭被我剪掉線了,我已經和張逢打好招呼了,他一旦出來張逢就會切斷錄影,到時候殺了他,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陳鏵洗淨自己身上的泡沫,關閉花灑轉身去看袁逸,“他的屍體怎麼處理?我們的身份該怎麼擺脫,安隱還沒給我們解決方法。”

  袁逸整個人貼在陳鏵身上,語氣旖旎,“我以袁逸的名義訂購了很多高濃度腐蝕酸,那種酸能把骨頭化成水,即使警官發現,那也是袁逸做的,與部長無關。”

  陳鏵聽著袁逸天衣無縫的計劃,從何山一開始,他仗著自己殺人犯的身份肆意行動卻又心思縝密,從來沒有出現一絲失誤,他把十八歲,怎麼會這麼狠辣老練?

  陳鏵雙手撫摸著袁逸的臉頰,袁逸只是瞥了一眼她的雙手,隨後眼波流轉又看向她。

  “所有那個女人潑我水也是你指使的?”摸著袁逸臉頰的雙手逐漸加重力道。

  袁逸笑了笑,“她只是我計劃裡完美的意外。”

  陳鏵悶哼一聲,放下手,袁逸白皙的臉上都是紅印子,她轉身對袁逸說:“你先出去,我還沒洗完。”

  “一起洗嘛。”袁逸抱住陳鏵撒嬌道,不由分說把陳鏵按在瓷磚上親著,貪婪的吮吸著陳鏵的下唇,整個衛生間只剩下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叮咚,叮咚。”一陣急切的門鈴聲響起。

  陳鏵推開袁逸大口吸氣,然後拿起浴巾綁在自己身上,準備出去開門。

  “唉,你就穿這點?”袁逸拉住陳鏵一臉震驚的問。

  “又沒看光,用不著穿這麼多。”陳鏵甩開他的手去開門。

  “哎,部長你再多穿些!那老色鬼一開門就給你扒下來怎麼辦!”



  (二十)



  陳鏵開啟門,錢光明穿著一身西裝站在那裡,在開門那一瞬間,錢光明的眼睛都快黏在陳鏵胸口上了。

  陳鏵看錢光明那直勾勾的樣子 ,表情尷尬的關上門,並反鎖。

  錢光明衝陳鏵笑了笑說:“剛洗完澡?”

  陳鏵沒有回應,只是表情冰冷的關上門。

  錢光明見狀,不以為意的把手伸到她的腰間說:“小陳老師還是這麼矜持,我還以為今天叫我來是開竅了。”

  陳鏵側身躲過去,錢光明也不裝了,解開自己的領帶準備綁住陳鏵,並說道:“怎麼,叫我來不是幹這個的嗎?”

  咚的一聲,錢光明的腦袋被一雙手按在牆上,聲響很大,錢光明直接被砸的眼冒金星,倒地不起,只剩下紅色的血黏在牆上。

  “小點聲,別被人聽見。”陳鏵衝袁逸說。

  袁逸摟過陳鏵的腰,眼神輕蔑的看著捂著腦袋的錢光明,抬起腳按著他的下身,“我張揚了那麼多天,你是一點都察覺不到啊。”

  “你們……你們……”錢光明努力睜開眼睛,“是安隱的人……”

  “並不是呢。”袁逸坐到床邊,連同滿臉疑問的陳鏵也按在他懷裡,“安隱最近太出頭了,我們只不過是橫插一腳,添添亂。”

  “你們不就是要安隱背地殺人的證據嗎?”錢光明慌亂的喊,“我知道在哪兒,我都給您,還有一個影印件在山雀那裡,袁少爺!袁爺爺!你放我一條命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

  袁逸不為所動,只是看著懷裡的陳鏵,眼神執著含情,陳鏵剛才出去的著急,連頭髮還沒來得急擦,現在髮梢的水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板上,發出極其詭異安靜的聲響。

  “校長饞陳老師很久了吧。”袁逸說。

  接連幾日睡不好的陳鏵,用黑眼圈盯著袁逸,好像在問他,這又是在整什麼么蛾子?

  只見陳鏵屁股被袁逸拖起來,直到袁逸從校服掏出那玩意的時候,陳鏵才意識到這個變態在幹什麼。

  “你幹什麼!”陳鏵捶打袁逸的胸口喊。

  袁逸這次沒做什麼前戲直接捅了進去,陳鏵疼的大喊一聲,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撕裂了。

  “你瘋了!”不顧陳鏵的阻攔,袁逸緊緊抱住陳鏵不讓她露出一點,袁逸抬頭去看地上裝死的錢光明。

  “呦!”袁逸鄙夷的說,“都死到臨頭了,還能立起來。”

  錢光明閉上眼奮力起身,臃腫的身體向門跑去,還沒等錢光明起來就被袁逸踹倒在地,由於動作幅度太大,陳鏵爽的呻吟一聲。

  “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問完我就放你走。”袁逸威脅道,“要是說假話,一刀捅死。”

  “好好好!”錢光明連忙點頭。

  “那份名單在哪裡?”

  “在我保險箱一份,手機裡還有一個備份,還有山雀那裡,他們說大少爺要回來了,安隱是留給少爺的禮物。”

  “山雀的少爺,我怎麼沒聽說過?”袁逸笑著說,“你在說什麼胡話?”

  “真的!真的!”錢光明喊,“那人和我說了,他們少爺在國外,沒幾年就會回來了 。”

  袁逸撫摸著陳鏵的頭,看了看趴在胸口的陳鏵 怎麼會這麼安靜?

  “還有,是誰教唆你叛變的?”

  “是遠銘集團董事長何碧城!”錢光明緊忙說道。

  “何碧城?”袁逸默唸了一遍,“部長你認識嗎?”

  “你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就說。”陳鏵喘著氣說,這個瘋子,問個話也不停下。

  還沒等袁逸問,這個老男人說:“她說她想看看謝安隱狼狽的樣子。”

  錢光明說完,屋裡只剩下啪啪的聲響,錢光明緩緩起身,準備不打擾兩個人運動,在他的視角只能看見陳鏵那雙又長又白的大腿夾著袁逸的腰,還有被浴袍裹緊圓潤的屁股。

  錢光明嚥了咽口水,準備開門離去。

  “嘣!”一聲槍響,錢光明頭顱中彈瞬間死亡。

  “在你面前做只不過是想告訴你……”袁逸把槍再次放回枕頭裡,那句話並沒有說出來,“她是我的,她的一切行動必須都是我安排的,一切例外都會消除。”

  陳鏵見錢光明死得透透的,掙扎起身順便給袁逸兩巴掌。

  “部長……”袁逸喊,“我只是氣不過而已,你別生氣。”

  陳鏵推開他,麻木的雙腿從袁逸身上離開,腿上的白濁不斷流了下來,這是什麼時候射的?

  “你來清理。”陳鏵命令道,隨後拿起毛巾擦乾頭髮躺在床上……睡著了。

  袁逸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來幾大玻璃瓶裝著的透明液體,又把錢光明拖到浴缸,把那些液體倒在錢光明屍體上。

  液體接觸到錢光明的瞬間,屍體開始融化腐蝕,袁逸受不了這刺鼻的味道,緊忙關上浴室的門。

  聽說是高濃度腐蝕強酸,能把骨頭化成水,袁逸早早在賓館備好,要的就是錢光明消失。

  至於地板上的血跡……袁逸只好拿起抹布任勞任怨的擦起來,牆上的血跡也沒放過,打掃乾淨後,袁逸一臉嫌棄的扔到浴缸裡。

  陳鏵睡了沒一會兒,就被這刺鼻的味道弄醒。

  “什麼味道?”陳鏵捂著鼻子說。

  “沒事。”袁逸把衣服都脫乾淨向陳鏵走去,“等他化成水就沒事了。”

  袁逸裸著身子湊近陳鏵說:“要不要再做一次。”

  “不了。”陳鏵搖搖頭,“我嫌惡心。”

  等一切打理好的時候,袁逸穿著在賓館早就準備好的白色高領毛衣,配著黑色大衣準備離開。

  陳鏵從來沒看過袁逸這身裝扮,盯著袁逸看了許久。

  “帥吧?”袁逸衝陳鏵眨眨眼睛,並遞給陳鏵一件衣服。

  陳鏵看了兩眼,沒有回話,穿好衣服離開。

  夜晚,袁逸站在一輛黑色車前抽著煙,風很大,吹起他的大衣,吹亂了他的頭髮,而袁逸面容冷峻,不知在想什麼。

  “少爺。”連霧走了過來,衝他點點頭。

  袁逸意會後把煙扔到地上,踩滅火星,伸著懶腰說:“都說了沿海晚上很冷,叫你多穿你也不聽。”

  “別發牢騷了,走吧。”連霧說道。

  袁逸把手插進兜裡,走進一棟別墅裡。

  餘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都戰戰兢兢坐在那裡,餘珊也不例外,聽說今天山雀會長的兒子回來,她對這個大少爺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只記得自己和他有個娃娃親,聽說父親惹惱了林會長,要剷平餘家,怎麼會這樣,我們不是和山雀關係很好嗎?

  “人都來齊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陳鏵警覺起來。

  袁逸不緊不慢邁著長腿走到院子裡,“大家似乎很閒啊。”

  看到袁逸那張臉的時候 ,餘珊不知自己是何心情,無法形容,一切言語都卡在嗓子裡,說不出來的辯解,她知道,她們全家今天都要栽在這裡了。

  “你準備把她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殺了唄。”

  酒吧裡,連霧和袁逸安靜的喝著酒,“一切的存在都有意義,她也不例外。”

  連霧喝口酒,猶豫了一會兒說:“我問陳寓了,關於蛇的故事。”

  “既然是連霧出賣色相套出來的,我當然要聽聽了。”

  蛇出生在下城區,家裡有很多孩子,家裡人賣了一個最大的和最小的給一個殺手組織,兄妹倆相依為命,最後蛇被陳寓賣給創業初期的謝安隱,按陳寓的話說,她認為自己被拋棄了兩次,對感情都很麻木。

  等到陳寓成功歸來之時,他想讓蛇上學,後來……蛇上了沒幾天學,就有人欺負她,蛇也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人,雖然沒殺了那群霸凌她的同學,但是都揍殘廢了,被學校勸退,因為兄妹之間的隔閡,蛇選擇繼續留在安隱。

  ……

  “當時……家裡很窮。”陳鏵摩擦著酒杯說,“陳寓的年齡也很大了,家裡人又嫌我是個女的 ,把我們一起打包賣了。”

  “每天在那裡是永無止境的訓練,但是我覺得還好,起碼身邊還有個親人,可是陳寓卻不這麼認為。”陳鏵垂眸對舒予說,“他認為我是個累贅,在這裡活不下去,就造了個假身份賣給了謝安隱。”

  “可他最後又想找回我,讓我去上學,我不屬於那裡,那群人很噁心。”陳鏵說,“雖然我是笨了點,但也沒有傻到那種地步。”

  “其實那個鏵字怎麼寫也都不知道,所有身份都被陳寓扣下了,我又沒上過幾天學,只好隨意改了一個,我叫陳樺,一棵樹的名字。”

  “不上學了他也不要我,認為我是安隱的人,謝安隱也不要我,認為我是陳寓派來的臥底。”

  被謝安隱忌憚,被親哥哥猜疑,被同學霸凌,她真正的名字叫陳樺。

  袁逸幾杯酒過肚,跟連霧道別,起身離開,離別之餘,瞥見角落裡喝酒的陳鏵。

  “嗨,你們也在這裡,好巧啊!”袁逸跑過來喊。

  “真的啊,今天好不容易歇息一會兒,當然要喝一杯。”舒予笑著說,“怎麼今天穿這麼帥?”

  “放假了,當然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袁逸說,“部長這是喝醉了嗎,怎麼又喝醉了。”

  “可能是想起以前的事吧,阿鏵過去過得很不如意,一想起來又喝了……”

  舒予還沒說完,袁逸已經把陳鏵抱走跑遠了。

  “部長……”袁逸把陳鏵抱回宿舍,今天很累了,一起睡覺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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