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閒遊】(第三部:江南迷夢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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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1

然是陳都尉面大,竟能叫這燕歸園喚出今年花秋闈奪
下前三的龐道魁出面陪客,小生真是三生有幸,能沾都尉這份光啊。」

  原來眼前這光彩奪目的少女,就是與杜欣欣、杜歡歡姐妹齊名的三道魁之一,
難怪顏色毫不遜色陳哲後宅中的幾位花魁。

  龐珠麗眼眉模樣與杜欣欣有幾分相似,都是尖俏的瓜子臉,杜欣欣乃是一雙
杏眼,面相更雍容柔美些,而龐珠麗生的一雙眼角斜飛的狐狸眼,左右流轉之間
盡是鋒芒畢露的勾魅勁兒。

  禮罷起身之後,龐珠麗斜臉超邊上奏樂的那組女伎拋了個眼色,亭中原本清
幽恬淡的樂聲陡然一變,轉作了低沉婉轉又節奏明快的舞曲,龐珠麗便在這曲聲
之中帶著身後四個伴當翩翩起舞。

  龐珠麗一身半遮不遮的打扮,這舞姿自然也不會靠向雅緻脫俗的風格,只見
她身姿婀娜,身上那件大衫披披掛掛,隨著樂聲和舞姿遮了又露、露了又遮,雙
手不經意間便撩開些衣襟,欲拒還迎地展露一番春光。

  龐珠麗容顏姝麗,身材上就差了些豐腴,少女的酥胸雖得嬌嫩粉白,可惜只
是盈不滿握的丁香乳,纖纖腰肢下的臀胯亦是僅僅有些起伏,幸而龐珠麗這具身
子在嬌柔纖細上做到了極致,踏著變幻多端的舞步,少女身姿如狐靈動,如貓敏
捷,如兔輕盈,又如蛇妖嬈,從案桌前跳到案桌後,在陳哲和高徐二人身邊若蝴
蝶穿花一般繞來繞去,配上她衫子下忽隱忽現的春光,當真是將撩撥二字做到了
極致。

  饒是陳哲遍歷花叢,也被這少女勾得鼻息漸重,喉間乾燥,忍不住連飲了幾
盅酒來消解乾渴。

  一曲舞罷,龐珠麗足下兩步輕點,竟從陳哲面前案桌上縱躍而過,帶著那衣
袂飄飄的大衫乳燕投林般撲進陳哲懷裡。

  「奴家這舞,都尉可還喜歡?」

  不等陳哲答話,龐珠麗捻起桌上酒杯抿了一口,嘟著小嘴湊到了陳哲嘴邊。

  陳哲噙住她嬌豔的紅唇,受了這香豔的一皮杯兒。

  飲罷這一皮杯,龐珠麗在陳哲懷裡一面斟酒佈菜,一面扭來扭去,有意將滑
溜溜的身子在陳哲懷裡蹭來蹭去,見她那四位伴當兩兩陪侍到高徐二人身邊,又
開始嘰嘰喳喳像只跳脫的雀兒,張羅著要在席上行酒令。

  不愧是江南頂尖的花魁,龐珠麗這侍客之道無從挑剔,已入陳家門的幾位花
魁在酒宴歡場之中各有風情,張瓊雍容坦然,自帶幾分貴氣令人心折,白瑛清雅
淡定,與她宴飲,就如文壇中的知音座談,清平而入心,杜欣欣小意溫順,待人
接物細膩妥帖,使人如沐春風。

  大抵也只有羅瑜與這龐麗珠相近,兩人都是嬌小身材,性子好似也都是,活
潑靈動的模樣,只是羅瑜更偏嬌憨,雖得依人,偶而卻也失之刻意。這龐麗珠則
更顯嬌俏,當然,一個俏字遠不能盡得她身上那股靈氣,就如眼下,她咋咋呼呼
地拿著令籤招呼三人,那眼眉神態既不失青春少女的機靈可愛,又蘊含著仿似多
年老友一般的開朗可親。

  這氣質,就連陳哲也不免是暗暗心折……不過心折之餘,陳哲也不曾忘了正
事,觥籌交錯間時不時就偷偷觀察著高徐二人的神色。

  高慶依舊是那副該吃吃該喝喝的模樣,只是興高采烈之餘,不經意間又會露
出一張冷靜無波的面孔,但也只是短短一瞬,便又堆滿了歡喜笑容。

  徐友新顯然就沒有這份城府,又是幾輪飲罷,此人已有些放浪形骸,摟著兩
個女姬哭哭笑笑,口中也是期期艾艾詞不達意。

  陳哲見此情景,明白火候已到,探手伸入懷中龐珠麗衣襟,在她盈盈一握的
小小玉筍上輕輕一抓,低頭輕聲道:「龐大家,那位徐爺已經到量了,麻煩你與
幾位妹妹帶他去客房暫且歇息,我與高爺有幾句私密話要談。」

  龐珠麗自是乖巧,當即呼喚四個伴當架著徐友新起身:「奴家自會讓茶奉在
門口守著。」

  說罷,龐珠麗又招呼侍女們將案席連同殘羹剩酒一道撤去,又搬來一張乾淨
案几並一套文房四寶。收拾完,龐珠麗對著陳哲拋了個媚眼,便帶著女姬女侍們
一道退出了院子。

               第十二章

  燕歸園的待客之道不可謂不盡力貼心。

  青樓會在客房之中暗設些銅管機關竊聽秘聞,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而燕
歸園這般直接奉上筆談器具,算是做了個坦坦蕩蕩的樣子,雖不至於完全把自家
摘乾淨,倒也確實讓貴客心中舒適了不少。

  陳哲挪過坐席,執筆舔墨,筆是上等紫狼毫,墨是珍品松煙墨,配套的紙箋
也是金梅府老字號梅生閣的上品冷金熟宣紙,陳哲手腕輕懸,筆走龍蛇在冷金箋
上留下一行行楷:高兄當知我何求。

  高慶自撤下酒席之後,便一直端坐原地不動,面上淡淡含笑,一片古井不波,
任由陳哲佈置。這會兒低頭看向陳哲筆下紙箋,直腰正坐對著陳哲低頭拱手,然
後接過陳哲手中毫筆便在那紙箋上落下一行字:但聽都尉吩咐。

  陳哲又提起一筆,寫到:那邊說說那誘拐案子的內情。

  眼前這位在承天府默默無聞的尋常舉人財主高慶顯然是一個心思通透、極有
眼色的聰明人,在紙上筆走龍蛇,將不曾呈現在案件卷宗之內的隱情一一道來。

  「那惡客信中除了索要二百兩紋銀之外,提了一個條件,要我在苗老太君的
壽宴上細看風向,只要有人首倡某事,我便隨之高聲應和便是。為此,那惡客還
索去一份我簽字畫押的投效拜帖,約為憑證。」

  陳哲看到此處,提起另一支筆,沾了墨在旁寫到:「她讓你寫那封拜帖,投
效的抬頭是何人?」

  「趙公子。」

  陳哲挑挑眉,這三個字出現在這裡,既談不上意外,卻又有些特別。

  這件案子是趙元誠在背後搗鬼本就在陳哲意料之中,然而按照陳哲和張雅等
人的分析,若不是佈局大成,趙元誠不該隨隨便便露了行藏。

  看來趙元誠這次佈局最重還是落在這苗家的壽宴上了。

  見陳哲神色輕挑,高慶又提筆寫道:「那惡客在心中反覆威脅,要我嚴守秘
密,否則他能進我後宅一次,便可進第二次,下次擄的便不是我兒,而是高某這
項上人頭了。都尉若是有意,不如將計就計,以高某做餌引那賊人出來?」

  陳哲輕笑一聲,高慶的心思並不難猜,什麼設局做餌多來是虛情,要陳哲應
諾保他身家性命才是真情,隨即寫到:「不用了,這賊人已被另一案的兇手所殺,
至於這幕後之人會不會尋你的樑子,安心吧,那隻地老鼠不敢當著我面前做事的,
六扇門自會保你無恙。」

  「有勞都尉費心。」高慶臉上擠出幾分笑意,繼續埋頭寫到:「其實我與另
幾家苦主都是遠近姻親,案發之後我們早有私下串聯,那賊人其實索求大致相同,
我算了算,苗家壽宴不過是在苗家二堂擺上五六桌,若是我們幾家聯合一致,已
然佔了席上賓客二成,雖然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苗家遠親,一道鼓譟起來,聲勢卻
也不輕。」

  陳哲緩緩點頭,想來趙元誠讓花三娘子做下此案為的就是這一番鼓譟聲勢,
只是還不知他們要在那壽宴上首倡些什麼東西。

  想到此處,陳哲捻起那張兩人筆談的紙箋在掌心團起,內勁一吐便將這紙團
攪成齏粉,然後以內力牽引這團紙屑飛過手邊燭火,化作一條小小火龍繞著手掌
盤旋兩圈直至散做飛灰隨風消逝。

  陳哲毀去紙箋,自是因為接下來的對話並無太多隱秘:「高兄對苗家可有了
解,這次壽宴爭嗣,你可有些心得?」

  高慶看著陳哲小露一手內功,面上浮出幾分驚詫,聽陳哲說起苗家,方才收
斂驚容,轉而流露心折神情,略作沉吟之後,正色道:「苗家如今老祖之下,管
事的乃是第三代。」

  苗家老祖今年八十了,膝下養有二子二女,按苗家的血脈,二子早已作古,
二女倒是還在,只是早就外嫁,不問家中事久已。第二代另有幾個庶女,也不必
多提,蔣芸之母就是其中之一。

  第三代苗家子弟分作兩房,老祖長子這一房第三代只有一子,便是苗毓秀的
父親,也已早逝,只留下苗毓秀這唯一的骨血。

  次子二房一脈人要多不少,光是嫡室便得三女,只是膝下並無男丁。

  如今苗家真正掌家立戶的,就是二房的三個女兒,其中長姐二姐招贅了一對
兄弟,乃是江南承天府另一家大戶的子嗣,自身既有才幹,又有夫家外援,膝下
還各有一子,尤其二姐的那個親子,今年一十六歲,端得是文武雙全,舉業上早
早點中秀才功名正在備考明年秋闈,武功上亦是年紀輕輕已有先天修為。

  種種利好之下,外人看來這苗二姐雖不是長房,卻早已在苗家嗣位上坐下了
半拉屁股。

  然而高慶卻並非這般看法:「苗二小姐雖得強勢,實則內有大患,她夫家宋
氏在承天府也是根底深厚,若由她繼承苗家,老祖百年之後,說不定這苗家就要
和宋家合流了,只是到時那苗家麒麟兒苗君望會不會改叫宋君望可就說不定了。」

  陳哲點點頭,宋家他也是知道的,這一戶非是江湖豪門,而是簪纓累宦,一
門九進士、六代五尚書,乃是承天府內最頂尖的幾家朱門大戶之一,這門楣可要
比苗家高多了……這般門戶,出兩子入贅苗家,想來不止是和苗家攀親這般簡單。

  「相比於苗二小姐,倒是苗三小姐於苗家的家業來說更為穩妥一些。」

  高慶的說法也有些道理,苗家二房這三個女兒,長女不過中人之資,不值一
提,次女擅長經營,又懂得借勢,確實是個人物,至於年紀最幼的三女,以外邊
的風評來看,乃是個心無旁騖的武痴,今年已是二十五歲的年紀,依舊不曾定親,
家中事務也涉及甚少,然而據傳有先天九段巔峰的修為,是苗家如今最有希望突
破通天境的武力擔當。

  若是苗家以這武力卓絕的二房三小姐為家主,再由二小姐從旁輔助,倒也是
個合情合理的嗣位選擇。

  只是陳哲對苗家的家事並無太多興趣,與苗毓琇結盟也不過是想要入局尋那
趙元誠的跟腳而已……苗家說到底也不過只是個有些官場關聯的江湖家族而已,
至於苗家二房背後的宋家,六代五尚書不假,可那也是二十年前的老黃曆了,如
今的宋家已有兩代人不入六部九卿,當代家主不過是個告老還鄉的工部員外郎罷
了,有道是縣官不如現管,他宋家祖上再怎麼輝煌,又怎比得過現任尚書坐鎮的
陳家?

  這也是為何苗毓琇只是在家中亮出和陳哲的盟表,對方就方寸大亂。

  高慶說了幾句,也看出陳哲的意興闌珊,心中頓時有了些明悟,就此住嘴,
轉換話題:「這苗家事便是如此,不知都尉可要我去聯絡一番,反其道而行?」

  「不用,你這幾日只需靜靜等待,若是對方又來尋你,你立刻派人報訊便可。」
說罷陳哲報了自家那私宅的地址,高慶自是會意,認真記下。

  事已至此,這宴會也到了該散的時候,陳哲換來洪勉,掏出一把金葉子會賬。

  陳哲並不知江南青樓的行市,比照著京城三大樓,這樣一場茶圍花銷大抵是
百兩紋銀上下,他隨身帶的金葉子乃是一兩一片,順手抓了十來片放在桌上便是
百多兩銀子。

  洪勉看也沒多看兩眼,直接一手將那十來片金葉子推回,只伸手捻起兩片:
「酒席用度本就是元能師太的人情,鄙處又得了都尉的信物,自不敢再收銀錢。
珠麗對都尉一見傾心,交代妾身莫要收都尉的臺費花銷,只是下面的姑娘們還要
些賞賜,便只這些足矣。」

  陳哲挑挑眉:「倒是多謝龐姑娘垂青了。」

  洪勉呵呵笑道:「都尉一到承天府便將關家的杜氏姐妹收入囊中,這倜儻之
名名動梅江上下,珠麗她也無別的心思,只求都尉在這江南盤桓之際,莫要沉溺
於家中的溫柔鄉,有空便多來這燕歸園賞一賞別樣的風景。」

  陳哲哈哈大笑:「這倒也坦誠。」

  龐珠麗與杜欣欣杜歡歡並列三道魁首,陳哲要是不在家中守著杜氏姐妹而頻
頻流連燕歸園,在外看來自是她龐珠麗的一場大勝,說不得今後身價還要往上漲
一漲。

  只是燕歸園雖得坦誠,陳哲卻不會領她們多少情:莫看著龐珠麗在席上打扮
放浪任君褻玩,可她這般想方設法自抬身價,便知這女子定然是要趁這應屆花魁
的一年卯足心力賺銀子的,輕易不會教人梳攏了去……如此看得吃不得的美肉,
就算是次次白嫖,陳哲也沒興趣捧著她。

  從燕歸園裡出來已然夜深,婉拒了高慶同車而回的邀請,陳哲安步當車獨自
回家。

  家中自然有人留著燈火等他回來。

  前庭大堂,一高一矮兩個秀麗身影各捧著一卷書冊在讀的入神,見陳哲進來,
兩人放下書本上前見禮。

  高的是府內總管袁華英,矮的是上一屆的京城花榜探花羅瑜。

  陳哲此去並未瞞著府裡這些女子,這會兒回來一身脂粉香,羅瑜雖早知內情,
依舊有些吃味地問道:「主人,這燕歸園的姑娘成色如何?」

  「嗯,見了那道魁龐珠麗,大抵有你八九分水準了。」其實龐珠麗和羅瑜身
段容顏相差無幾,都是纖細嬌小的五短身材,羅瑜胸脯要豐滿些,龐珠麗則勝在
腿長了一兩寸,兩張俏臉也是難分軒輊,羅瑜多兩分甜美,龐珠麗強一些魅惑
……不過自家女人當面,總要說些好聽的:「她顏色身姿都略遜於你,只是應酬
手段比你當初還高明些,大概就是這般贏下好大名聲。」

  羅瑜面上不免泛起幾分喜意,含笑點評道:「自當如此,花魁花魁,倒是交
際手段還要勝過容顏身材一些……當初奴家幾人有主人在背後做靠山,這交際應
酬的本事上便不如那些個要自己掙命的孤魂野鬼用心。」

  「哦?既然如此,那你是在什麼本事上最用心呢?」陳哲明知故問,笑著攬
過羅瑜。

  羅瑜自是懂他,也懂那青樓中的門道,感覺陳哲狼爪在自己背後直往敏感處
探尋,知道這冤家今晚是沒嚐到肉味,當即甜甜一笑,小小的身子鑽進陳哲懷裡,
一面回應他手上的侵犯,一面自行解開身上衣裙:「奴家自然是在侍奉主人的本
事上最用心。」

  說罷,羅瑜嘟起小嘴,仰著臉在陳哲臉頰頸項之間一陣亂親,解除了衣衫束
縛的白嫩身子也緊貼著陳哲上下廝磨起來,兩隻小手不去阻擋陳哲的魔爪,反伸
入陳哲衣內,一樣向他隱秘處摸去。

  見此情景,一旁袁華英知趣告退,卻被陳哲叫住:「華英你也一起吧。」

  袁華英輕輕點了點頭,利落地將身上衣裙褪去,一聲不響走到近前,雙手背
身而立,看著羅瑜在陳哲在懷裡黏黏膩膩。

  陳哲後宅裡如袁華英這般性子冷清的不止她一個,只是有的那是假冷清,譬
如白瑛,平日裡一副閒淡模樣,到了榻上也是千嬌百媚熱情似火。而袁華英則是
真正的嫻靜淡然,就算是侍寢時,也是這樣不爭不搶,安安靜靜地在旁候著。

  陳哲一手把羅瑜抱在懷裡,一手拉過袁華英,將她高挑苗條的身子扛在肩上,
就這樣抱一個扛一個,帶著兩女來到後院臥房。

  進得房中,陳哲把二女往屋裡巨大的拔步床上一丟,三兩下扒掉身上衣袍,
撲到床上先將羅瑜壓到了身下。

  「呀……哈哈……」被陳哲壓在身下粗暴地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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