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因果迴圈】(129-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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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1

房翻書審視一般。順著記憶逆流而上,安碧如不斷地以局外人的視角來檢視寧雨昔過往所發生的種種,絕不放過每一個細節,不知光陰飛逝快慢,安碧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然後順藤摸瓜,再三勘驗對比後,終究是找到了問題的根源和癥結所在。
  
  在安狐狸建立白蓮教前,她形單隻影在這紛雜的江湖中混了那麼多年,見多識廣,居然還真回憶起自己曾遇到過的這般情勢。在寧雨昔的體內,安碧如發現被人動過的手腳是來自於一種在大華甚為罕見,名為降頭術的秘法,此術極為陰險歹毒,一旦施術成功,能在無聲無息中控制受降者,以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幸此術的制爪不少,而且寧雨昔的神識也足夠強大,除了以水滴石穿的功夫花費大量時間來一點點影響她的部分思維外,並不會控制她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就像是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潛移默化,只是從時間上來推算,寧師姐已經中降時日不斷,因此影響越發明顯,就連她本人都已經有所察覺。
  
  安碧如沒有猶豫便幫助寧師姐拔出了那些潛伏在她意識裡的釘子,隨後便主動退出了寧師姐的‘心扉’,皆因沒有什麼秘密可窺探,若是逗留太久而不撤出,她也需要冒極大的風險。當安碧如的意識迴歸本體後,回過神來的她發現自己的身子竟被夾在兩個男人的中間,前後肉洞都被火熱的雞巴插滿。
  
  隨著安碧如的意識離開後,寧雨昔也恢復了神智,而她也和安碧如遭遇不相上下,身上的肉洞也被人填滿。
  
  安碧如承受著男人的衝刺,左右環顧,才發現大根和高酋在不遠處,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她疑惑道:“老高,怎麼那麼多人在?”高酋見安碧如已經醒來,他先看一下寧仙子的狀態,發現寧雨昔也已經回神了,才鬆了口氣道:“安。。。。騷狐狸。。。你不知道你們失神了多久?已經整整三天了,要是你們再不醒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安狐狸驚訝道:“三天?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嗎?。。。。。”高酋說道:“是啊,你和。。。。聖女大人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不過我聽從你的囑咐,我和教主兩個都合力幫聖女護法了兩天兩夜,還是扛不住,就只能喚來些教裡的兄弟一起護法了。”
  
  寧雨昔呻道:“老高,你到底喚來了多少人啊?。。。。。啊。。。。我這肚子。。。。好漲。。。。。。。”高酋汗顏道:“我也沒數,反正放了話出去,只要是個帶雞巴都給我排隊候著,這屋裡就站下十來人,外面排隊的都排到府外了,有些都輪了兩三回了。”
  
  寧雨昔嬌呻道:“快讓人都撤了吧,我快不行了。。。哦。。。你們慢點。。。。我下面好麻。。。。。。”把寧雨昔夾在中間的兩人都接近噴發邊緣,聞言反而加快抽插,這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面對寧雨昔這般美豔的女子,絕無半途退出的可能。
  
  另一邊廂的安碧如也感受到下體已經麻木,她呻道:“你們快點完事啊。。。。。哦啊。。。。。都快把老孃給乾死了。。。。。。哦。。。。。師姐。。。。。使點勁夾死他們。。。。別讓他們快活這麼久。。。。嗯哦。。。。。好歹讓我們休息一下,後面再陪你們玩哈。。。。哦。。。對了。。。射吧。。。不用憋著。。。。。想射的話就射進來吧。。。。以後又不是沒機會。。。。死鬼。。。。射出來。。。乖。。。都射進來哦。。。啊。。。。對。。。。。。來了。。。。。”
  
  寧雨昔為了讓身上的兩人快點洩火,便如安師妹一般,扭腰配合,浪叫呻吟迎合,不消片刻幾個漢子便忍不住一洩如注。
  
  當他們拔出雞巴離開兩位美人的肉體後,連同屋裡剩下還在等著玩她們的漢子都被大根以教主的名義和高酋勸走。
  
  寧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難以想象這幾日來她們昏迷期間被多少人用精液灌進體內。寧雨昔恢復了些體力,玉手捂住蜜穴和後庭,卻仍從指縫間溢位渾濁粘稠的白漿。安碧如吩咐高酋拿兩個盆子進來。懂事的高酋連忙照做,大根則是細心地去打了桶水進來,準備讓寧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可以清理一下身子。
  
  當高酋把盆子拿來後,這對被輪姦了幾日灌滿了一肚子精水的師姐妹毫無儀態地蹲在盆子上,鬆開捂住雙穴的玉手,一坨接一坨白濁殘精從他們尚未閉合的蜜穴和屁眼中吐出,安碧如甚至嫌流得慢,伸手進去摳挖起讓體內殘精白濁。
  
  寧雨昔蹲坐在盆子上,任由蜜穴口緩緩流出殘精,她對高酋說道:“你們太胡來了,喚來那麼多人,要是裡面混入別有用心之人,我和師妹就危險了。”
  
  高酋無奈看向安狐狸,心中叫苦。安碧如寬慰道:“師姐不用動氣,是我吩咐老高的,而且他叫的一定都是入了教的人,那些教眾裡就有我的人在,出不了事。”
  
  寧雨昔見安碧如給了臺階,也明白不能怪高酋莽撞,畢竟他也是出於好心,她只好道:“呆子,還在看?還不去幫我們準備一下浴桶。”
  
  寧仙子不生氣了,高酋也放下心頭大石,拉著大根離開。等他們離開後,寧雨昔才道:“安師妹,事情可順利?”安碧如說道:“放心吧師姐,你體內的釘子都被我拔出了,對方是對你我使了降頭術,不過很小心,只敢偷偷摸摸地用些潛移默化的手段來影響你,從而激發你的慾火,放大了你的慾望,如今已經無大礙了。”
  
  寧雨昔神色嚴肅道:“你也中了術?那你要如何清除?師姐對於這一道的造詣不如你,想必難以助你清理。而且這人對我們下此毒手,目的何在?難道只是想讓我們的身子被玷汙?於他有何益?”
  
  安碧如泰然自若道:“也許師姐你會在意這點名聲,不過我卻是無妨,清不清理沒有什麼區別,不就是被男人幹嘛?誰幹誰還不一定,師姐,人也是有不可理喻的時候,也許做這種事,不一定會讓對方得益,或許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有些人就偏要做,現在我倒是想知道,以後你將如何自處,那天你說的話,可是發自內心嗎?你還要繼續當這狗屁淫教的聖女?被數不清的男人享用你這身子?”
  
  寧雨昔沉默了半響後道:“世人皆視我為仙子,可其實我根本不在意什麼稱謂,這身子只是一幅皮囊而已,我也想通了,若是能用這副皮囊,做點什麼對天下百姓有用的事,也不是壞事,若是能以我此身,換天下一個安寧,又何妨呢。”
  
  安碧如調笑道:“師姐你真不是愛上了被幹到昇天爽翻的那種感覺?”寧雨昔笑道:“我也只是個女人,既然有七情六慾,堵不如疏,這不是你經常說的嗎?”
  
  安碧如只是淡淡一笑,隨後二人簡單用水清潔了一下身子後,才各自離開房間。
  
  連續幾天縱情肉慾,便是寧雨昔也少有出現疲憊感,晚膳都沒用便回房間休息,高酋和大根更是找了個房間便呼呼大睡,安碧如也離開不知所蹤,淫戲已然落幕。
  
  共樂教教主坐鎮總壇,少不了有教眾拜訪,只是為防大根露餡,每次接見來訪的教眾都會有身為聖女的寧雨昔在旁,大根一幅沉默寡言的舉止在教眾眼中反倒成為了城府深沉的面目。而能讓教主接見的來訪教眾,除了濟南城裡的豪紳,還有來自不同地方的富豪商賈,甚至朝廷中的一些大員也赫然在列,寧雨昔認出的就包括兩位封疆大吏,還有六部的侍郎,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寧雨昔不得不再審視,這共樂教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浮出水面。
  
  這一日安碧如前來,大根和寧雨昔剛見完一位江南的富紳,大根埋怨道:“這啥狗屁教主啊,每個人除了在那裡廢話就是捐奉,這幾天都收了不知多少箱銀子了,原來那些看起來很有錢的大老爺們還真有錢啊。”
  
  安碧如笑道:“這些富豪來捐奉的銀子對於他們來說不值一提,卻是能讓普通百姓有十年溫飽,大根等你見慣了,你也就不會把他們當錢了。對了師姐,我要離開了,來之前,是要找你要個人。”寧雨昔疑惑道:“找我要人?師妹,你要找我要何人?”安碧如說道:“你現在是共樂教聖女,還要兼顧大根的安全,你那新收的弟子便交給我帶走好了,這師侄年紀不大,你就不用分神好了。”
  
  寧雨昔道:“仲八?你要帶他走?他涉世未深,沒我看著,容易闖禍,我看還是不用了。”安碧如說道:“正是他涉世未深,作為師叔,正好我帶他闖一下江湖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亂子,我這半輩子江湖也不是白混的,與其讓他每天在你這裡讀書抄書,還不如跟著我走上些路,開開眼界,見見世面,對他總歸不是壞事,而且他作為你弟子,也不是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難道你還有千日防賊的功夫。”
  
  寧雨昔笑道:“我怕的就是他被你帶壞,罷了,這些日子我的確也忽略了他,就當讓他出去散散心吧,等這裡事了,我再去接回他便是,不過師妹你可得答應我,不能讓他丟了書本,斷了學問,否則我找你算賬。”
  
  安碧如說道:“那是自然,師姐你去把他帶過來吧,我今日就走。”寧雨昔呢喃道:“這麼急?也罷,我去去就回。”
  
  當寧雨昔把仲八帶過來後,卻見安碧如剛好在整理衣服,大根也是一臉意猶未盡地提著褲子,寧雨昔那會不知道他們就連這點時間都不放過,定然是剛完事的模樣,給了他們一個白眼後道:“仲八,為師最近有事情要忙,這段時間你就跟著你安師叔,等為師此間事了,你再隨為師回坊裡。”
  
  仲八有些懵懂,不過對於師傅的話不敢不聽,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那位剛才師傅已經提起過的‘師叔’,為什麼是女人?這師叔看起來,和師傅一樣漂亮,而且笑起來很好看,不過最好看的還是師傅。
  
  安碧如走近仲八,對他嫣然一笑,蹲下來捏了捏他的臉道:“不錯,師姐你收了個好徒弟啊,這根骨資質也是難得,跟我走一趟,以後成材了,這功勞也有我一份呢。”寧雨昔笑道:“一切皆是緣,你若是眼紅,那也收個弟子好了。”
  
  安碧如站起身來笑道:“我就算了,現在也沒這精力再花個十年八載慢慢栽培調教個關門弟子,就撿個現成的,不如就一起當我弟子,喚我一聲小師傅,保管你以後出去闖江湖所向披靡。”
  
  仲八沒有說話,只是往寧雨昔身後挪了挪,寧雨昔把仲八推回身前說道:“沒事,你跟著師叔出去長長見識也好,就是不能落下了每天看書抄書,師叔懂的比師傅多,有不懂就問她好了。”
  
  安碧如看著這些小師侄,眼神溫柔,輕聲道:“小仲八,跟師叔走之前要不要先抱著師傅哭一頓,之後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見到師傅咯。”仲八看向師傅說道:“師傅,你在這裡是要做很危險的事嗎?”寧雨昔說道:“也不危險,就是比較繁瑣,可能會冷落你了,如果半年還沒結束,我會抽時間去看你的。”
  
  仲八點頭道:“那師傅,我們拉勾可好,要是半年後你不來看我,你就是小狗。”寧雨昔嗔怪道:“胡鬧,為師答應的事自然會做到。”
  
  安碧如輕笑道:“師姐,母狗也是狗喔。”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呻道:“師妹!!別亂說。”
  
  安碧如吐了一下舌頭笑道:“行了,時候不早,小仲八你會騎馬嗎?”仲八點頭道:“師傅教過我的。”安碧如意味深長道:“哦!?那師傅的馬好騎嗎?”仲八說道:“師傅的馬太大了,都是她在我後面,我才能拉住韁。”
  
  寧雨昔聞言不對,反應過來作勢就要給安師妹敲板栗,安碧如側身躲過,拉著仲八便往外跑道:“師姐我就先走了,到時我自然會飛鴿傳書給你。”
  
  安碧如半拉半抱地帶著仲八離開後,便從馬房取了兩匹神駿的白馬,雙馬一前一後,二人共乘一騎,在城裡邊開始狂奔出城,當安碧如在馬背上隨著奔跑的顛簸,胸前那對傲人豪乳肆意飛晃,看得路人痴迷不已,對坐在她懷裡的仲八豔羨不已,卻不知仲八內心絲毫沒有被如此豔福影響,以前騎馬的時候,他便是這般坐在師傅的懷裡,腦袋被那兩顆彈性驚人的肉球頂著早已司空見慣了。
  
  離開濟南城的安碧如,目的地直指西南,時間緊迫,她必須馬不停蹄地的趕路,日夜兼程,這可苦了仲八,在馬背上顛簸的大半天,才被師叔允許下馬休息,仲八跑到路邊撒了一泡童子尿,舒爽得打了個尿震,鼻間傳來一陣幽香,從耳邊響起師叔那糯軟的嗓音道:“嗯?看不出來,小仲八也不小哦,按同年人來說也算是成熟咯,呵呵。”
  
  仲八發現是師叔竟靠在她身後偷看,他神色自若道:“都是被尿憋的漲了,不過那些大叔的雞巴有的也不大呢。”
  
  安碧如笑道:“仲八,你這玩意,該說不說還是挺有天賦的,要是經過一些鍛鍊,以後行走江湖,都不知要禍害多少女俠仙子了,所以你的保命功夫要是不夠看,不響出師傅的名號可能仇家滿天下了。師姐現在可有教你功夫。”
  
  仲八搖頭道:“師傅除了教我一些吐納的基礎外,就是讀書認字抄書,還沒有開始讓我練武。”安碧如把撒完鳥的仲八提上了馬後,便又開始趕路,對仲八說道:“那你想不想練武?師叔可以教你啊。”
  
  仲八點頭又搖頭道:“想啊,我也想和師傅一樣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一齣手便打退那些賊寇流匪,不過我是師傅的弟子,學功夫就要和師傅學。”安碧如寵溺地摸了摸仲八的頭道:“不錯,對師姐挺孝順的,師叔也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和師叔學武功也沒關係,師叔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教你,比如下毒。”
  
  仲八神采奕奕道:“師叔你會用毒?這下毒會不會毒到自己的啊?要是不夠別人打的話,是不是才要用毒啊?打架的時候,是要從袖子裡裝好毒藥,然後趁對方不注意就撒向對方嗎?要是被風吹回來了,不是反而讓自己中毒?。。。。。。”
  
  安碧如意外發現這位小師侄,竟然沒有預料中對這中被稱為下三濫的招式嗤之以鼻,反倒是興致勃然,看來這小師侄也不是迂腐之人,很好,要是連性子都像極了師姐,那才無趣,不枉自己諸事纏身都要把他從師姐身邊帶走。
  
  在那天暢遊瀏覽師姐的記憶時,安碧如便發現了這位小師侄異於常人之處,現在正是關鍵時候,要是讓這位看穿人心的小師侄繼續留在師姐身邊,保不準會壞了大事,安碧如一心想要把師姐拖住,讓她在濟南,在共樂教這泥潭中無法抽身,不可能留這麼個助力給她。
  
  要是殺了這師侄也是牽連甚大,師姐發起火來的執拗,便是她也要退避三舍,把這小師侄帶在身邊,對他進行洗腦調教,等其觀念形成後,對自己的威脅便少很多了。安碧如可不怕被人猜到心思,但卻厭煩要分神處理這種麻煩事,在那天初見仲八時,就悄無聲息地對其使了魅術,暫時來說,仲八那雙神奇的雙眼對她起不來作用。
  
  在趕路的途中,安碧如便開始對仲八灌輸一些大逆不道的思想,開始潛移默化影響這位年青後生的是非曲直。二人風餐露宿,披星戴月地趕了三天路後,終於趕到了距離苗疆還有一天的邊界,準備入蜀。
  
  要是隻有安碧如孤身趕路,她完全不需要休整可以直接入蜀,可是帶著小師侄,還是不能過於強人所難,便選擇了找間客棧對付一晚。在黃昏時分,安碧如揹著幾天沒有真正休息好已然熟睡的小師侄,來到一家野外的破舊客棧。
  
  東家一看來人便熱情招呼道:“客官可是要住店?”安碧如對東家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後柔聲道:“一間廂房,兩碗素面不放蔥,一招仙,老孃規矩熟得很,別想著矇混,也別耍花樣,銀子不會讓你少賺。”
  
  那留著兩撇山羊鬚,臉容看似憨厚的中年漢子眼裡精光暴起稍瞬即逝,隨和道:“曉得曉得,客官請。”東家把揹著小師侄的安碧如帶到房間後,寒暄了幾句後便到廚房吩咐準備食物。小半個時辰才把兩碗不見油水的素面端過去送給安碧如。
  
  安碧如開門接過了食盤,對盤上的兩碗素面撇了一眼後,給東家拋了個媚眼,轉身便輕扭豐臀把門頂上。那位東家看著安碧如那風情萬種的嫵媚模樣,心如鹿撞,悄悄離開了過道。約莫一盞茶時間,兩個孔武有力的漢子手提一把尖刀,如貓走無聲地跟在那山羊鬚東家的身後,慢慢摸近安碧如的房間,三人圍在門前,那東家在紙窗上戳了個洞往裡瞄,卻只見那個小孩躺在床上酣睡,不料突然間房門開啟,安碧如走了出來看見措手不及還定在窗前撅著屁股偷看的東家,戲謔道:“哎呦東家,怎麼爬在窗上偷偷摸摸啊,莫不是想要瞧瞧妾身睡了沒想要幫忙蓋被子?”
  
  東家見東窗事發,知道這個風騷的女人有些道行,不過自己和兩個手下也不是吃素啊,本店乾的就是這殺人賣肉的勾當,他反而鎮定起來笑道:“好,好,好,那就開門見山,騷蹄子,也算你不走運咯,進來了這店,就別想出去了,別害怕,以你這騷蹄子的姿色,讓我們兄弟幾個爽夠了,再賣去城裡的青樓也能賺得比宰了你多,不過裡面那小屁孩,可就要當新鮮的兩腳羊了,正好店裡的貨也不多了,哈哈哈。。。。”
  
  幾人一幅得意狂笑,安碧如輕輕關上了房門後,眯眼笑道:“東家你眼力不錯嘛,知道送妾身回家,不過裡面那個當兩腳羊浪費了點,等我算算,輪斤稱的話,這兩個肉多點應該能值個五兩銀子,至於東家你啊,吃虧就吃虧在骨頭比肉重,稱不了多重,頂多就能賣個二兩銀子。”
  
  東家臉色一變神色陰狠,一揮手道:“廢話少說,騷蹄子現在嘴硬,等把你拿下,看是你這騷嘴硬還是我雞巴硬,動手!”
  
  三人前後夾擊,一擁而上,安碧如處變不驚,只是臉色哀怨嘀咕道:“就住個店都要見血,煩死了。”
  
  兩盞茶後,挽起了袖子和髮髻,一幅賢惠模樣的安碧如碰著一個食盆,一桶熱氣騰騰的白米飯,配上一條紅燒魚和適合下飯的麻婆豆腐回到房間。叫醒了床上的仲八,啃了幾天饅頭的仲八聞到飯香菜味頓時精神起來,狼吞虎嚥起來,安碧如夾了一塊魚肉到仲八的碗裡寵溺道:“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仲八露齒一笑,繼續風捲殘雲,吃個飯後,仲八有了尿意便起身去茅廁,安碧如聞言囑咐一聲讓他經過廚房別進去。仲八點頭,等回來後疑惑道:“師叔,這店裡怎麼沒人啊?”安碧如摸摸了他的頭笑道:“也許別人都休息了,你吃過了飯,也睡夠了,把這幾天沒時間落下的讀書和抄書都補上吧。”
  
  仲八雖然年紀少卻懂事,知道這是師傅的囑咐,不敢遺忘,便在油燈下聚精會神地抄起書來。翌日天微亮,安碧如便帶著仲八起身離店入蜀。
  
  所謂蜀道之難,對於安碧如來說卻是如履平地,只是帶著仲八腳力要慢上一點。等趕到苗寨後,安碧如便安頓好仲八在苗寨的一位長老家中暫住,自己卻是離開了苗寨,一頭扎進那延綿不斷的大山群中不知所蹤。
  
  苗寨群居地區處於大華西南的一大片崎嶇的山脈,人可過,很多地方馬卻不可過,可視為一道天然屏障,從延綿的群山山脈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然而要是從北邊出去,卻是能經由此越過長城進入草原,在那片廣闊無垠的草原中心,便是突厥的京城克牧爾城。
  
  如今克牧爾城中卻是籠罩著一股詭譎雲湧,在薩爾木回到突厥後不久,大華的突然撕毀停戰盟約悍然出擊,一路高歌猛進,連戰連捷,戰火蔓延在草原之上,不少突厥的大部落準備集結出擊時,卻是被金刀可汗玉伽以密旨壓制,不準反擊。玉伽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右王圖索佐和國師祿東讚的支援,即便不服氣也只能不斷遷徙部落來避開大華軍的鋒芒。
  
  在克牧爾皇宮中,玉伽一臉平靜地安坐王座之上,身邊的薩爾木,看上去神色有些萎靡,圖索佐帶領各部首領正聽取國師祿東贊在沙盤上口若懸河地不斷講解和推演,當祿東贊把手指向位於沙盤上那個表示克牧爾城的旗子上時,除了玉伽所有人都為之側目,一位部落頭領不解道:“可汗,大華軍已掃清克牧爾城外圍的障礙,兵鋒直指這裡,可汗是要讓大華軍圍困克牧爾城?若是城破怎麼辦?可汗若是不解釋清楚,我賀魯部不會答應後撤,定會聯合卑失部、奴剌部共同出擊攔截大華軍。”
  
  面對勢力不少的賀魯部頭領質問,玉伽沒有直言解釋,只是笑道:“你可以試試。”那名賀魯部頭領怒竭怒罵了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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