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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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9

越堆越高。

而在小穴深處的宮口承受不住這樣的進攻,慢慢開了一條小縫,漸漸丟盔棄甲,越來越堅守不住。小腹痠軟到極致,一抽一抽的絞痛。

楚楚被提著腰,從下往上幾乎重重的砸在堅挺的肉棒上,喉嚨哭的沙啞,早已發不出一點聲音。

終於,甬道深處的小口堅守不住,在肉棒又一次狠狠戳進來時,一下進入的更深。龜頭整個擠進了一個更狹窄的小口,死死的卡在鈴口。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痛呼,小腹深處彷彿有尖利的刀子在裡面絞,偏生帶著痛到極致的快感,直衝四肢百骸,叫人頭皮發麻。楚楚嗚咽一聲,彷彿無助又受傷的小獸。

李軫眼睛都紅了,牙齒緊咬,猛的用力拔出肉棒再閃電一般衝進去,次次進入叫兩人痛苦到極致又歡愉到極致的神秘地帶。

大汗淋漓,交合處床單上一大片水漬,空氣中甜膩醞釀著淫緋,他的臉色是沉浸在無邊慾望裡的瘋狂。他逃不掉,也要拉著她一起沉淪墮落。

喘著氣在她耳邊道:“阿楚,妹妹,好妹妹,哥哥好舒服……”

妹妹兩個字入耳,本快暈過去的楚楚神明清醒了些,臉上終於現出一種絕望痛苦的神情,她是多想逃離這扭曲悖論的關係。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被身體上的歡愉掩蓋過去,李軫更加投入的操幹她。結實的拔步床也被搖晃的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帳子裡女聲軟綿哭泣,時而的尖叫叫人想一探究竟,男聲卻一直有力的粗喘,偶爾的低吼混著舒爽到極致的快感。



(九)



一連下了四五日雨,窗前的芭蕉打的沒有絲毫精神,拉聳肥大的葉子,尖尖的頭垂下。如月抱著手臂搓了搓,關上了窗戶。

回頭看了一眼嚴嚴實實的帳幔,有心活躍氣氛,笑道:“雖是暑天來了,這幾場雨倒是下的又倒回去。前兒我娘進府,說是鄉下地裡正缺水,可巧雨就來了,老天爺還是識人性兒。”

沒有絲毫回應,彷彿屋子裡就她一個人,如月慢慢走到床前,小聲道:“姑娘,姑娘?好歹起來吃點東西,餓壞了自己多不值當。方才三姑娘房裡秋月妹妹來問呢。”

分明看見裡頭動了,偏生沒人回覆她,良久聽楚楚聲音微啞道:“我不餓,告訴三姑娘,我就是傷了風,過兩日就好。”

如月將床幔撈起來用金鉤掛上,扶著楚楚靠床坐起來。楚楚果然咳了兩聲,臉色蒼白,精神仄仄。本來人就瘦,折騰幾日,就穿一件衣裳還空落落的。

如月的視線從楚楚尚未褪去斑駁紅痕的脖子上滑過,將毯子展開披在她身上。門外傳來兩聲輕釦,戚媽媽半張臉探進來,使了個眼色。

楚楚從床頭摸出來一本書,閒閒翻著,又似乎在認真聽窗外雨打芭蕉淅淅瀝瀝的聲音。如月悄悄溜出門,將戚媽媽拉到一邊,“怎麼這會子來了,可是大爺有吩咐。”

戚媽媽神情淡淡的,她原對家裡兩個庶女無感,誰知李軫與楚楚之間那樣匪夷所思,兄妹亂倫。捨不得責怪也算是她拉扯大的李軫,對楚楚便更沒什麼好感了。

若不是顧忌李軫的名聲,她哪裡會幫著遮掩,兩人鬧了彆扭說來更合她的意,若就此斷開,也是好事一樁。不敢在李軫面前表現,此時就不大顧忌了,“大爺什麼時候不記掛著,鬧夠了也就算了,仗著大爺寵愛沒了分寸可不行。”

如月臉色一變,她也算是李軫的人,當初派到楚楚身邊名為服侍,實則為監視,甚至為了方便李軫過來,多少次不顧姑娘的意願。

她瞧的出來,姑娘也算是個性子軟和的,只是不能接受與李軫的這段關係罷了。大爺為人霸道,說一不二,姑娘不願意的時候,他說什麼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時常弄的姑娘傷痕累累,玉瓶一般的人物,清麗剔透,有時候身上那些印子她看著都不忍。事已至此,戚媽媽也算上了年紀,怎麼還看不出來,大爺非姑娘不可。

這時候說些風涼話,實在惹人生氣,如月忍氣吞聲,愛答不理的。戚媽媽抱怨完,也想起來自己的任務,將食盒遞上,“喏,這是大爺親自去外頭買的,知道姑娘沒胃口,都是她喜歡的。你也是貼身丫頭,好歹勸著些……”

話沒說完,如月越過她跨出去,福了一禮,低聲喚了一聲,“爺。”

戚媽媽忙轉過身,有些惶恐,大爺來多久了,可聽到了什麼。聽李軫叫她先回去,如蒙大赦,趕緊溜了。

李軫站在廊外,撐了一把傘,玄衣裹身,清透沉穩。如月迎上去,李軫壓低聲音道:“怎樣?”

如月搖搖頭,“不大好,不怎麼吃東西,咳嗽很厲害……身上也不見好……”

說起這個,如月也有些氣上來,那日姑娘被大爺抱著送回來,就看了一眼,險些沒把她嚇死。

一副悽慘叫人糟蹋過的模樣,滿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底下,紅腫還撕裂了。即使已經上過藥,斷斷續續的鮮血慢慢往出來流,幾日不見好,瞧著就怕人。

楚楚還不叫她近身,幾次打理被子,都發現上頭還有血,如月也跟著乾著急,“……姑娘犟的很,她那副模樣,我也不敢硬幫她上藥。”

話裡有幾分抱怨,如月悄悄抬頭看李軫,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有些失望。卻不知,李軫負在身後的手,攥的有多緊。

他的懊惱一閃而逝,嘴角繃的直直的,“送進去,讓她吃點。”

恰巧這時楚楚在裡頭問,“如月,誰來了?”接連幾聲咳嗽。

“前頭上夜的,叫關好門戶,說是雨大,就不要出門走動了。”一面答應著,一面提著食盒進去了。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李軫沒聽清,好像楚楚問她哪裡來的這些東西,如月扯了慌。屋裡安靜了一會兒,隨即便聽楚楚道:“我不吃,拿開。”

如月在勸,說了半晌,再沒動靜。李軫聽了一會兒,直接推開門進屋,他有好幾日不見她了,忍不住將目光投在她身上,果然瘦的厲害,風一吹就倒,眼睛卻是明明亮亮的,射向他時彷彿燃起兩把火。

朝她床前一坐,心都踏實了不好,李軫端起一碗湯羹,滿室飄香,遞到她嘴邊。楚楚撇開臉不理會,兩人你來我往,他進一步她就退。

“吃。”清清冷冷的聲音,已經有些生氣了。

他生氣,她就高興,惡向膽邊生,一巴掌打在他手腕上,玉瓷的碗砸在地上,頓時碎成兩瓣,一碗香軟絲滑的湯羹也沒了。

屋裡一陣安靜,如月整顆心都提起來了,楚楚卻出了口惡氣,喘氣道:“你乾脆殺了我吧,這種日子我過夠了,太噁心了,跟你在一起,我都覺得自己好髒。”

這是什麼話,姑娘怎麼能這樣說呢,如月嚇的抖如篩糠,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卻見大爺‘嚯’的站起身來,清瘦的背影抖的比她還厲害,勉強剋制,拳頭握緊,手臂蓄力,整個人的威壓非常危險,彷彿下一刻便要發狂。

卻低笑出聲,“噁心,噁心……原來這樣。好,你說的,你說的。”

李軫走了半天,如月才反應過來,她實在是被鎮住了。大爺走前她看了一眼,那副爆怒的面色,氣的眼眶都紅了,頓時又覺得姑娘太絕情。

氣走了李軫,楚楚開始吃飯,自己慢慢上藥,身子漸漸好起來。這一日早上起來,收拾好去大夫人處請安,坐了會兒隨李纖纖出來。

李纖纖看了看她的面色,癟嘴道:“就你嬌氣,下場雨也能病倒幾天,可大好了?”

楚楚微笑道:“好了好了,放心罷。”

李纖纖高興起來,拍手道:“這下好了,過幾日姨娘回來,咱們可算是團聚了。”在這府裡,她也不是一個人了。

楚楚卻僵在原地,“你、你說什麼?姨娘要回來?”

沒工夫理會李纖纖的意外,楚楚勉強打發走她,一路朝李軫院子趕去。這一次比上次更容易見到他,到的時候,李軫正在書房看下頭來的遞呈。

楚楚抿起唇,氣恨的瞪他,“騙子,你明明說過,不讓我姨娘回來的。”

李軫抬頭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放下摺子,動作間一派在下屬前的氣勢,“你就為這個來質問我?”

楚楚氣的眼睛紅紅的,她姨娘回來還有命在嗎?李軫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夫人與張姨娘之間的恩怨。難道真的想逼死她?楚楚微微顫抖起來。

李軫走到楚楚跟前,低頭仔仔細細看了她一會兒,輕輕撫她柔軟皓白的手腕,語氣一點溫度都沒有,“阿楚,張姨娘跟李纖纖如何,由你決定。你好好的,她們自然錦衣玉食,你若不想好好活,你放心,黃泉路上,你的血親一個都不會少。”

他輕輕將她攬在懷裡,細細嗅了口甘甜的香氣,彷彿最親密無間的情人,耳鬢廝磨。

林安生站在門前廊下,遙遙望過去,震驚在原地。

李軫似有所覺,笑容很輕微。



(十)



林安生失魂落魄的站在山石旁,腦子裡各種念頭輪番閃過,混亂的比迎接最棘手的戰爭還要驚懼。

他想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或許他剛才眼睛花了也不準,可是有一種直覺,他最不希望的卻是最真實的。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往前許多被他忽略的事情來,跟在李軫身邊多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一直隱約猜測小將軍有意中人。

比方說,出門在外,李軫貼身放著一方絹絲的帕子,偶爾見他拿出來凝神細看,那模樣分明是在思慕某人。將士們時常開些葷素不忌的玩笑,大膽調侃到李軫,他也不惱,竟會露出難得的微笑預設身邊有人。

前些日子獵的母大蟲,大姑娘身為親妹妹,小將軍都捨不得給。而他送給二姑娘的手套,也被她推拒,提起李軫,她的神色那樣彆扭不自然。

想的越多,渾身便越僵,林安生臉色沉鬱。好容易雨過天晴,柔柔的陽光打在身上,仍是遍體生寒。

“林副將?怎麼在這裡?”如月剛問完話,便被林安生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吶吶不敢再言語。

林安生深吸一口氣,右手微微在袖下握成拳,低聲道:“你家姑娘呢?”

如月揣度他的臉色,斟酌道:“我家張姨娘要回來了,二姑娘有些事問大爺,正在裡頭呢。”

如月也算是機靈,一個庶女平白找上嫡兄,沒有個好理由可不成,府裡傳遍張姨娘要回來的事,正好給楚楚用作藉口。

林安生道:“我有事報小將軍,在此等著就是,你去忙吧。”

如月只能朝他行禮告退,時間彷彿過的很慢,又似倏忽之間。林安生還沒想好怎樣和楚楚說話,便見楚楚從門裡出來。

她身姿單薄,腰肢不盈一握,容色鬱郁,似有什麼為難不得開懷之事。林安生心下一沉,鈍鈍一痛,鏗鏘的腳步聲打斷了楚楚的思緒,眼見是林安生,慌亂一閃而逝。

林安生假裝沒瞧見,抱拳沉聲道:“二姑娘好。”

楚楚勉強鎮定,回了一禮,執帕子掩了一聲咳,林安生擔憂道:“姑娘還不見好?”

他知道她生病幾日了,楚楚憐聲道:“不礙事,天兒變的快,是這樣的,過幾日自己就好了。”  

剛才生了一場氣,出來吹了冷風,喉頭止不住的癢,話說完,又咳了幾聲。林安生似有所指道:“有如何不堪言的難處,也該將養好自己的身子。”

又道:“姑娘有什麼不好對旁人說的,林某願效犬馬之勞,只要姑娘信任我,定不負所望。”

聽到前一句,楚楚還當他知道了什麼,心頭一緊,後頭這一句又著實叫人感動。她微側過頭,壓低聲音,似乎在勸自己,“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沒事。”說來眼眶卻不由熱了。

林安生朝她跨出一步,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姑娘嫁給我吧。”

楚楚震驚的抬頭,一雙水盈盈的美目對上林安生堅毅的眼神。他是認真的,或許還沒猜透小將軍與她的關係,也尚不明白她的心意。

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慌了,他是那樣喜歡她,想得到她,不顧一切。

這話已說出來,林安生心頭便搬開了一塊大石頭般輕鬆,再朝她逼近一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顧慮,或許很多,沒關係,有我在,我陪你一起扛,好不好?你只要說你願意,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

楚楚心亂如麻,自從與李軫第一次發生關係,她的神經便無時無刻不繃著。擔憂被人發現,擔憂姨娘妹妹的安危,李軫的逼迫與索求,沒有一刻放鬆過。

那根弦越繃越緊,已經有些堅持不住要垮掉,這時候忽然有人說,‘別怕,你的一切我都明白,我陪你一起承擔。’

多麼動聽的話,她真的好想撲到這個她雖然不喜歡但卻給她異常溫暖的人懷裡哭一場,理智卻告訴她,不能。

楚楚低頭,任由滾燙的淚砸在地上,不敢看林安生,“沒有,你想多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有我自己做主呢,林將軍莫拿我尋開心。”

佯裝一絲惱怒的說完,轉身便走了。林安生怔怔盯著地上一滴水漬,低聲道:“是嗎?我會讓你明白我的。”

如月站在門前,一會兒看看屋裡,一會下臺階轉兩圈又回來,有些焦急。自大爺處回來,姑娘已經在屋裡待了半下午,傻愣愣的坐在窗前,盯著窗外的石橋發怔。

她進去了兩次,沒事也找藉口引楚楚說話,偏生姑娘不理她,還將她趕出來,叫她不要吵。

如月嘆口氣,在旁邊小丫頭詢問的眼神下,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們一眼,輕聲道:“姑娘,該去前頭問安了,可要換衣裳。”

楚楚尚還紛亂的思緒叫她一聲喊回來,她想了許久,一半是懊惱後悔,一半覺得自己做得對。一方面她與李軫來往有兩年,雖時時思索該如何擺脫他,思來想去似乎只有嫁人這一條路。

不得不說,林安生是不可多得的選擇,知根知底,秉性端正,待她又好。雖身為李軫的下屬,不得不接觸,若真嫁出去,她也能想辦法再不進李府一步。

可再者說,林安生並不知道她與李軫已經親密到尋常夫妻一般地步,倘若發現,還願意要她嗎?縱然他不介意,她忍心置他到那樣難堪的地步嗎?

楚楚不知道,她心亂如麻,她是那樣想借林安生擺脫李軫,可終究考量太多。

如月打斷了思緒,她也不再想下去,搖搖頭,起身換了衣裳。

進大夫人房裡的時候,李湉湉和李纖纖已經到了,李夫人與女兒坐在一起,親熱的說話,李纖纖木訥的坐在一旁。

沒一會兒,李軫也來了,楚楚抬頭瞧了他一眼,低下頭。

李夫人閒話幾句,話鋒一轉提起張姨娘要回來的事,瞥了兩個庶女一眼,淡淡道:“靠後街那處梨園,原是你父親閒置的書房,張姨娘既要回來禮佛,不若就住在那裡。”

楚楚和李纖纖一聽,頓時愣了,哪裡有一處李老爺的書房?后街靠近廚房,養些雞鴨鵝狗,拉拉撒撒全在一處,靠在那裡,怎麼能住人。

瞥見李夫人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楚楚明白了,這是故意給張姨娘難堪。如今她是李家最高的長輩,上無公婆,下無妯娌,丈夫已死,闔府可不她說了算。

李纖纖神色難看,楚楚微微笑道:“還要收拾房屋,那一處雜事繁多,勞累媽媽嬤嬤們也不好,不若讓姨娘與女兒同住。我那院子西廂還空著,不論如何安置皆妥當。”

並未理會對面沉沉看過來的目光,楚楚自若的將話說完,李夫人似笑非笑,“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跟個姨娘住,帶累了你的名聲,我還不樂意呢。”

這話的意思,不但將張姨娘貶了一頓,也駁回了楚楚的意思。楚楚捏著帕子,在心裡嘆口氣,李纖纖忍不住道:“我不怕帶累名聲,母親,叫姨娘住我院子旁邊吧,那裡正空著,我使人收拾收拾,免的累到母親。”

李夫人拉聳嘴角,摸摸李湉湉的頭髮,淡淡道:“你們倒孝順。”

似是誰的意見也不準備參考,便決定將張姨娘安置在後街了,李夫人不再說話,屋裡氣氛凝固。楚楚與李纖纖皆不自在。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李軫道:“就芙蓉院吧,姨娘先前也住那裡,想必是滿意的。”

李夫人一聽兒子開口,無可無不可。本來張姨娘在她手裡再翻不出花樣兒,無非給個下馬威折騰折騰。她也不能真叫人與雞鴨同住,她的一雙兒女都沒著落,李府名聲壞不得。

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好了,李纖纖高興起來,楚楚不由朝李軫看了一眼,觸到他的視線,連忙轉頭。這或許就是他說的,她乖乖的,姨娘和纖纖便能好好的。

楚楚再次慶幸沒允諾林安生,空曠的落寞裡終於尋求到一點安慰。

張姨娘的歸來,並未給李府帶來什麼改變,不過下人茶餘飯後添點談資,幾日過去,又被東家的妯娌西家的婆媳引開話頭。

於李纖纖和楚楚來講,卻是個大事,兩人親自將芙蓉園收拾乾淨,添了好些東西進去。

如月將楚楚屋裡幾塊極好的絹布拿來做床幔,李纖纖仔仔細細的摸了摸,道:“不想你那裡還有這好東西,我的早用完了。你哪裡來的?”

楚楚看了一眼,嚇的險些結巴,她私庫裡好東西多,全是李軫悄悄給她添置的。今兒一翻檢,拿了最次的出來,不想已經是極好的東西。

就是李纖纖,也就在張姨娘最得寵的時候,用過幾年好東西,尚還記得。楚楚正懊惱怎麼拿了他給的東西出來,如月解釋道:“三姑娘不是不知道我們姑娘,好東西就喜歡收著,擱久了便忘了。這還是前些年過年,老爺給的。”

提起李老爺,那代表她最幸福的時候,最好的吃喝玩物堆著,所有人都哄著,如今卻什麼都沒了。李纖纖低語,“盼望姨娘回來,咱們還能像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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