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熟了】(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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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1

他仔細分辨,勉強看出來是叄個字。

“我走了”

她走了?

她去哪兒?

他突然想到櫻桃昨晚氣頭上說的話,以及她昨晚跑向玄關開門的舉動。她出去了,難道真去找別人了?

人心有多險惡她現在是不知道的,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跑出去,身上沒有錢沒有聯絡工具,這有多危險她根本想不到。

她自變成人類以後一直待在家裡,根本沒有出去過,也沒有和除他以外的人接觸過。

她要是真的想找別人......

他不敢再細想下去了。

外面危險重重,裴晏禮一刻也不敢耽誤,他拿上手機,想了想,戴上她沒穿的拖鞋就出了門。

漫無目的的尋找最是沒用,這種時候也不能再過多隱瞞了,他一踏進電梯就聯絡了徐州,他的總助,讓他再帶上兩個助理來幫他找人。

助理們都是很有眼力見的,雖然私下會想打聽裴晏禮的八卦,但是他不主動說,他們也不會問,吩咐的事招辦就行,少說多做。

他讓徐州去調了小區內的監控,從他這層樓過道的監控,到電梯的。

趁著徐州去調監控之際,裴晏禮和另外兩個助理在小區內先找了一圈。

小區內的尋找沒有任何結果,但監控室很快就有了訊息。

櫻桃穿著一套杏色寬鬆連衣裙,外套一件藍綠針織馬甲,在他上午出門的一個小時後,她也出了門,果真是光著腳。

電梯裡的監控顯示她進出了兩趟,然後才到一樓大廳,她應該是沒有做過電梯的所以按樓層的動作很生疏,但是她又像是知道一些人類生活的規則。要是不像裴晏禮這樣和她親近的人,並不容易發現她細微的異常。

畫面接著切她到在小區一路的監控畫面。

她沒什麼目的地,把小區逛了個大半,然後從五號門出去了。

君庭公寓的私密性很高,出了小區一般沒有錄指紋或人臉是進不來的。

她出去了,收縮範圍擴大,找起來像是大海撈針。

至今離她出小區已經叄四個小時了,君庭周邊的監控調起來非常麻煩,就算現在想辦法去調,今晚也不一定能看到。

但他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他還是讓徐州儘可能低調地去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想驚動太多的人。

因為櫻桃如今還沒有合適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每天將櫻桃關在家裡本就不是辦法,他應該早點替她辦好身份的。

墨黑的天色漸漸把整片天空籠罩,無邊的夜色像撒下的網,把擔憂的心牢牢捕在網裡。

黑色,也像是無邊的恐懼,令裴晏禮自責不已、萬分擔心。



(二十五)承包整條美食街



到了晚上八九點,裴晏禮把在北林總部的幾個助理都叫來了,把小區周邊都找了個邊,可惜仍一無所獲。

如果是按照往常,這個時間,櫻桃大概又要開始難受了。

她午飯和晚飯都沒吃,現在應該也餓了,她能去哪兒?她難道......

走了些關係,徐州一邊聯絡周邊商店馬路上的監控嘗試調取,一邊在君庭小區的監控室坐鎮。

他一雙眼睛要盯上百個顯示屏,本就看不過來,如今裴晏禮又打來電話說還要找一隻貓,一直通體純黑的貓。

裴總什麼時候揹著他養了一個女人不說,還養了一隻貓?他這個助理居然不知道,他這助理當得未免也太失敗了。

與君庭隔了兩條街的街道上,有一條夜市美食街,裴晏禮走了二十幾分鍾找到此處。

天色越晚,他心裡的不安情緒越加激烈。

櫻桃身體特殊,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難受;她大機率還沒有吃飯,只早上吃了點,現在估計餓慘了;她長得漂亮,又心思單純,甚至可以說對這個世界對人類都很懵懂,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不好的人。

她不在自己身邊,裴晏禮覺得她此刻身邊處處都是危險。

說來也奇怪,她沒有穿鞋,一頭烏黑長髮垂下,氣質也很特殊,且她長得非常漂亮,按理說,如果在人群中,應該是非常顯眼的存在。但是他們把周圍的店鋪保安等都問了一邊,居然沒人見過。

只有她出小區的時候,保安室站崗的保安有印象。

找不到她,裴晏禮心裡從未這樣著急過,煩躁得甚至在思考把北林市翻過來地毯式搜尋的可執行性。

美食街此時正是人流量最旺盛之際,他和跟著的兩個助理挨個攤位打聽,終於在兩叄個相鄰的攤位前得到了有用的訊息。

都說在一個小時前,有個和他們描述的一樣的女孩,想買他們攤位的食物,但身上沒錢。雖然穿得很好,但是光著腳,有個賣包子老闆看她年紀小,免費給了她兩個包子。

滾燙的包子冒著熱氣就往嘴裡塞,跟餓了幾天似的,看起來怪可憐。老闆覺得奇怪,留了個心眼,要不是那姑娘轉個身的功夫就不見了,她是打算報警的。

雖然是一個小時前了,但至少是她最新的訊息。她一定是餓壞了,身上沒有錢,應該就在附近沒有走遠。而且這樣看來,她還是人的形態,沒有變成貓。

裴晏禮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他將美食街走通,後面是兩家燒烤店,在岔路口的馬路邊,生意都很不錯,不過攤位前並沒有熟悉的身影。

他蹙著眉繼續往前走,四處環顧,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暖黃的路燈下,綠化叢的臺階上孤獨地坐著一個身影。

裴晏禮心臟為之一顫,差點以為自己找她找出了幻覺。他眨了眨眼,腳步頓住,那個身影還在。

她眼巴巴地看著對面的燒烤攤,不時舔舔唇,露在外面的一雙腳髒兮兮的踩在地上。

“櫻桃”,他急切慌張的腳步變得輕緩,像是怕驚擾了她一般。

櫻桃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見到裴晏禮,她立馬綻放出了笑容,聲音也清脆嘹亮,“裴晏禮”,她激動地站起身,可腳下像是粘了膠水,邁不動步子。

裴晏禮叄兩步到了她跟前,比起因她離家出走帶來的的憤怒,看到她後,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安心。

他難以再繼續壓抑自己的情緒,一把將櫻桃抱進懷裡,緊緊的。他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嗅著她髮間的香味,心臟跳動的頻率變得穩定均勻 從沒這麼心安過。

“裴晏禮,我好餓”,她被他的擁抱勒得快喘不過氣了,下巴揚起磕在他的肩頭,雙手下意識環住他的腰。

不過更難受的是她的肚子,真的好餓。

“我現在就帶你去吃東西”,他鬆開她,身後不遠處還有助理跟著,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過於外露的情緒。收斂了神情,他將擰在手裡拖鞋放在地上,“先把鞋穿上”,然後又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給她披上。

夜晚的溫度比白天低,她身上薄薄的兩件衣服根本不抵寒,雙手和臉蛋都是冰涼的。

“裴晏禮,我腳好疼”,她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裴晏禮蹲下身檢視她的腳,腳底和腳背都被劃傷了好幾道口子,流了血,現在血已經乾涸,但還沒有結疤。

其中一隻腳底被玻璃碎渣扎入,碎片雖被拔走,但傷口還是留下了細小的碎渣。他只能用紙巾簡單幫她擦拭一下,然後親自幫她把鞋穿上。

傷在腳底,走路都疼,況且她的腿也蹲麻了,裴晏禮二話不說就將她打橫抱起,“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看腳”。

“不要,我餓,我要先吃東西”,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我們先去醫院,你想吃什麼我讓助理買了再送去醫院,好不好?”

“好,我要吃那邊那個,還有那個......”

裴晏禮輕笑了一聲,擱這兒可汗大點兵呢?但他都一一應下了。

中午剛從國外飛回來彙報了工作,下午準備在裴總下班後休息半天的尤蕊也被抓來幫裴晏禮找人了。她和裴晏禮的另一位女助理言冰夏跟在裴晏禮身後,比起被其他助理稱為機器人的言冰夏,活人尤蕊對於裴晏禮今晚的一切行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言冰夏,你說我是不是吃了雲南菌子啊,不然怎麼會看到......看到溫柔的裴總呢?溫柔和裴總?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詞語居然能一起出現?”,尤蕊看著眼前在櫻桃面前的裴晏禮,簡直陌生得可怕。

這絕對不是她那個冷酷無情殺伐果斷,幾年來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面無表情的裴總,絕對不是。他說話的語氣里居然一點命令和漠視的壓迫感都沒有,這絕對不可能!!!

“言冰夏”,裴晏禮抱起櫻桃走過來,一邊走一遍吩咐道:“馬上聯絡李叔,儘快到美食街的入口來接人,再聯絡顧青修提前幫我在他的私立醫院掛個急症,最後通知徐州他們,人已經找到了”。

“好的裴總”,言冰夏沒有來得及回答尤蕊的話,那個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語,她回不回答都沒差。

“尤蕊”,裴晏禮又轉頭對尤蕊道:“這條街每一個攤位的食物都給我買一份,儘快趁熱送到醫院來,對面那個攤位的燒烤你盯著烤,要儘可能乾淨”。

“好的裴總”尤蕊回了神,點頭如搗蒜。

“今晚辛苦你們了”,說著他就往回走了。

尤蕊和言冰夏分開,各自去辦自己的事。站在燒烤攤前的尤蕊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當了裴總好幾年的助理了,以前那是現實生活中真真切切的總裁,視工作如命,冷漠無趣,除了外形好,也就工資發得有人味兒。

可是今天的裴總......嗚嗚,媽媽耶,這才是小說裡的總裁,溫柔多金,為心愛的人承包整條美食街!!!



(二十六)也是你祖宗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裴晏禮又親自和顧青修通了電話,打了好幾個才接,他今晚值班。

不過他是內科的,櫻桃的情況自然是掛急診科。

徐助理趕來得很及時,前前後後幫忙辦手續,裴晏禮安心待在櫻桃身邊照顧就行。

處理傷口包紮打針,裴晏禮寸步不離,櫻桃沒喊疼,他卻比她還擔心她的傷勢。

櫻桃的傷不算嚴重,只是看著嚇人。

沒什麼事的顧青修也找了藉口下來陪著,聽說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抱了個女人來醫院掛急診,可把他興奮壞了。

裴晏禮坐上那個位置,卻一如既往不近女色,他們幾個兄弟都快懷疑他是不是無性戀了。

他可太好奇那個女生到底是什麼樣的?這可是第一手訊息,發出去不得把他們發小群炸翻天啊。

顧青修光明正大又偷感十足地站在急症室外看門內的情況,看不清那女生的臉,只一個背影,長髮及腰。裴晏禮那緊張的小模樣他幾乎從沒見過,顧青修以為傷得很嚴重,結果仔細一看,好傢伙,腳背上的擦傷再晚點來估計就癒合了。

也就腳底的傷比較嚴重一些,傷口較深,因為碎渣殘留,清理稍微麻煩些。

女孩看起來很年輕,最多最多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其實說是剛成年看起來也非常符合,當然,沒說是未成年主要是他相信裴晏禮的人品。

清理腳底碎渣的時候女孩一聲疼都沒叫,倒是一旁的裴晏禮擔心得滿頭大汗,好像受傷的是他似的。

他那一副在乎得要死的模樣連他都還是頭一回見,堪稱罕見。

最後包紮了傷口打了針,因為時間較晚,裴晏禮又不放心,強烈要求櫻桃在醫院住一晚觀察觀察,住的還是vip病房。

顧青修感到匪夷所思,裴晏禮自己可是個即使打吊針也要坐在辦公室穿著西裝看著檔案打的人。

他將自己這一晚見證的裴晏禮的多樣性發到發小群裡,沒兩分鐘,群果不其然炸了,迅速竄出上百條訊息來。

而此刻話題討論的中心人物裴晏禮,鞍前馬後像個僕人一般服侍坐在病床上只是傷了腳不是傷了手的女孩吃東西。

而他讓助理買的食物,多得病房的幾張小桌子根本放不下,女孩也吃不了這麼多,就又分給幾個助理,一人提上兩叄個袋子回去,只留徐州一個在門口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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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內心此刻的無語程度,只是他今晚看見了“心尖尖”這個矯情的詞的具象化。

詞具象了,裴晏禮卻變得抽象了。

趁他出去接電話之際,顧青修這個當了許久的旁觀者終於有機會接近裴晏禮的“心尖尖”了。

他暗暗摩拳擦掌,走到床邊。

顧青修的長相很有親和力,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來和別人說話時,散發出的善意也很有迷惑性。

“你好,你是叫櫻桃對吧,我是裴晏禮的朋友,我叫顧青修,青色的青,修理的修”。

“嗯”,因為顧青修全程跟著,中途還和裴晏禮說過好幾次話,所以櫻桃對他沒什麼防備心理,“對,我叫櫻桃,就是櫻桃的那個櫻桃”。

顧青修笑出了聲,“名字真好聽”。

“當然,謝謝”,她先肯定了自己的名字好聽,再表達了對他誇讚的感謝。

看來還是個有個性的小姑娘,有意思。

顧青修他們從前根本想不到裴晏禮這樣的人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原來是這樣的嗎?好像也很合理。

看了眼門口,裴晏禮還沒回來,顧青修繼續打探情況,他儘量不洩露自己的情緒,彷彿只是隨口一問,其實內心好奇得不得了,“你和裴晏禮認識多久了?”

“嗯”櫻桃很認真地仔細想了想,“其實也沒多久,就幾天吧,不過要說久的話,其實也挺久了,他小時候我就認識了”,她原本還想說其實裴晏禮的爺爺小時候她也認識,但直覺告訴她這種事不適合告訴除了裴晏禮以外的人。

這回答什麼意思?

所以是才認識還是認識很久了?

小時候就認識?不應該吧,他和裴晏禮可是發小,要是她和裴晏禮小時候就認識,他怎麼可能不認識她呢?

難道是小學同學?畢竟裴晏禮跳過級,但是看起來她比裴晏禮小很多,不能夠是同學吧。

當然他也不是說他的發小裴晏禮就老了,主要這姑娘看起來挺小的。

“你和裴晏禮,是什麼關係啊?”,他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是他祖宗”,櫻桃回答。

“啊?”,顧青修愣住。

“當然,也是你祖宗”。

瞧著她沒有任何罵人的意思,沉默的顧青修皺著眉頭消化了一下這個回答。

這麼中二,這小姑娘不會真是未成年吧?他開始擔憂。

不是,裴晏禮你可真刑啊!

“怎麼了?很難接受嗎?”,櫻桃看著眼前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他的臉上變幻無常,情緒相當豐富。

裴晏禮第一次聽到她這樣說的時候就沒他的表情精彩。

人類大概都是這樣難以接受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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