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熟了】(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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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0

(一)初遇or重逢上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灑下清冷的光輝。

帝都北林市的夜晚熱鬧非凡,璀璨的霓虹燈光一簇簇亮起,描繪出了一副以墨色打底的繁榮夜景。

此刻,在北林上層社會之間,特別是富商之流頗具盛名的醇禾苑飯店,一樓的露天停車場內,一隻通體純黑,毛髮油光鋥亮的小黑貓,翹著尾巴,在豪車間穿行。

她的毛色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行走奔跑間恍若隱形。

唯有一雙如珍貴寶珠般的圓眼睛,即使身在黑夜裡,也仍舊明亮,不會蒙塵。

她身手矯健,腳步輕盈,東奔西走間輕鬆甩開幾隻圍攻她的發情公貓。

但這附近的小貓太多了,且都是些還沒有被人類抓去做太監的貓,她左右環顧,時刻警惕著。

小貓,是的,這世間所有的貓櫻桃都這樣稱呼。因為不管他們是活了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在櫻桃眼裡,都還很小。

別看櫻桃小巧可愛,靈活敏捷,雖然至今還沒有到發情期,但她已經活了幾百年了。

啊,不對,應該是上千年了。

哎呀,具體多久她也記不得了,反正就是好久好久了。

別說比這世間的貓了,她甚至比這世間的人類都要活得久。

她至今沒有遇見一隻如她這般,活得這般久的貓,她應當是世間僅有的,極為罕見的。

這樣稀罕的體質,櫻桃想自己絕不是泛泛之輩,雖然上天沒有給過任何指示,但她相信,自己一定是會飛昇成仙的可塑之才,不然怎會這般特殊。

用人類的話來說,她的千百年壽命,就是在歷劫。

所以她這些年,一心向善,救死扶傷,行俠仗義......

例數完自己的壯舉,櫻桃恨不得給自己搬一面榮譽旌旗。

太棒了,不愧是她櫻桃,貓仙預備役(自封版)。

“喵嗚”

她正怡然自得地幻想著自己以後若是榮升天宮成了仙,該得個什麼封號呢?就叫櫻桃樹仙吧,畢竟她除了幫助貓界,還守護了那顆有靈氣的櫻桃樹上千年之久,而且“櫻桃”這個名字是他取的,她覺得很是好聽。但她可是貓啊,堂堂上古玄貓,應該封貓仙才對吧。

“喵嗚~”

她正糾結著,四面又有野貓發情的叫聲了。櫻桃頓時耳邊如響起警鈴一般豎了起來,全神貫注。

該死,好像還不止一隻。

她集中精力去聆聽叫聲,以及感知那些討厭的氣味,然後迅速確定了幾個方位。

都怪那棵櫻桃樹,不知道今年怎麼了,突然提前了幾個月開花,害得她心有感應提前回去。又因為花期過長,久不見花謝結果,害得她心癢癢跑來這附近的城市溜達。此時正是初春之際,春秋都是貓的劫難,沒有做小太監的都要遭此劫難,當然,除了她。

她往年守著櫻桃樹開花結果後才離去雲遊四方,正好能避免了被此劫難危及,今年卻是因為一心貪玩撞上了。

真真是該死,都怪那顆櫻桃樹,都怪它。

櫻桃輕哼一聲,腳下抹油,毛茸茸的後腿倒騰了兩圈蓄力,然後下一秒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從一輛豪車底下滑過,再左一腳右一腳在四周的車身上接力,迅速竄出了幾隻貓的包圍圈,他們甚至只看到了幾道殘影。

哼,想抓我?做夢。

她扭頭瞧著身後,走了幾步,仍不見後面有貓跟來,甚至連氣味都沒有一絲。她為自己那一番帥氣的動作鼓掌,正仰著尾巴昂著脖子洋洋自意地準備轉頭,卻不想迎面是個鐵柱子,她來不及收住腳,撞了上去。

“嘭”地一聲,撞倒在地。

該死,誰家好人把柱子修這裡啊。

不對,好像不是柱子,沒柱子硬,誰家柱子還要穿褲子啊。

糟糕,是人,還不是一個人,她反應極快,都來不及爬起來,側頭就灰溜溜地縮到了旁邊的車底下去。

“怎麼了裴總?”

送裴晏禮出來的鐘柏年見面前人剛還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噤了聲低下頭去不知道在看什麼,他也趕緊殷勤地詢問。

裴晏禮只是感覺小腿肚突然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軟的,並不痛,但他低下頭來看時又什麼都沒有。

他擺擺手,臉上是一貫的含笑,但笑意不達眼底,“沒什麼”。

站在一旁拉開車門等著裴晏禮上車的徐助理,也低頭看下去。

但這邊的光線正好被車身擋住了,上半身還有光照,清晰無比,下半身隱在黑暗裡,不剩清晰。

找回剛剛的話題,兩人又說了幾句,但裴晏禮耐心告罄。

“那我就先走了,鍾老闆不用送了”,他已有些疲倦,今晚喝了很多的酒,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已沒了寒暄的心思。

“好的好的,裴總慢走”,鍾柏年笑臉相送。

裴晏禮坐入後座,徐助理替他關好車門,坐入副駕駛。

“裴總”,徐助理出聲喚他,是詢問,也帶著點關心的意思。

兩人共事多年,裴知律只需一個音就能聽出他語氣的意思,他靠在座椅上,放鬆了不少。

“我沒事,回君庭”。

“是”

司機得了位置,開始轉動鑰匙啟動引擎。

裴晏禮在北林市的固定住所有兩個,一個是公司附近的君庭公寓,一個是離公司遠一點的明檀府。

爺爺和弟弟住在明檀府,那裡自然是他的家,但他只有稍微清閒一些的時候才回那裡,比如週末,一般情況他都回君庭。

明天雖是週六,但是明天他的工作安排排得很滿,所以還是回了君庭。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單手扯了扯領帶,他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閉著眼睛休息。

而此時的櫻桃......

她鑽進車底蹲了一會兒,聽著幾道陌生的聲音又說了點什麼後,她大著膽子爬進了車裡。

反正車門也是開著的,也不是她撬門進來的,門開著不就是恭迎她入內嗎?

況且以她的毛色,恍若融入了黑夜,動作又輕,根本沒人發現。

這墊子踩起來可真軟,她舒服地多踩了幾腳,聽到他們說要走了,她趕緊鑽進了旁邊的一個大大的紙袋子裡藏好。

她蜷縮在裡面,車開起來平緩,車內又格外安靜,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氣味打擾,真是個睡覺的好地方。

她將尾巴習慣性地蓋住腦袋,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二)初遇or重逢下



“咚”,身體一震,櫻桃頓時醒了過來。

美夢被打擾,她心情差到極致。

該死,是誰,敢打擾本貓的好覺。

她還躺在那個四四方方的硬紙袋子裡,但紙袋子已經從橫著變成豎著了,她也從躺著,變成坐著。

身下的盒子硬硬的,因為剛剛那一震,她的屁股隔得生疼。

剛想跳出去,離開這個“牢籠”,卻聽紙袋子外傳來人類男性說話的聲音。

“裴總,醒酒湯煮好了”

“嗯,放這兒吧”

“這是鍾老闆給裴董還有小少爺的禮物”

“嗯,好,我這沒什麼事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是”

“對了徐州,明早十點的會議改成下午兩點”

“是”

緊接著,一陣關門的聲音後,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櫻桃蹲久了腳下打滑,“啪”地聲,連帶著禮袋都翻個面,又變成了橫著了。

櫻桃猜測自己這大概是摔了一跤,不過似乎不是摔在地面上,身下雖有硬硬的紙袋子,但是又有一層軟軟的墊著,所以並不太疼。

“喵~”,她抱怨了一聲,嫌棄地從袋子裡鑽了出來。

她以為外面沒有人,才這樣安安靜靜的。她出來後,報復似的回身抓撓起那個她藏身的紙袋子來。

說是袋子,但是硬邦邦的,像是紙盒子的質感。

嗯,用來磨爪子還挺不錯。

撓了幾下,消了氣,覺得還挺舒服,她又多撓了幾下。

抓暢快了,她靜下來,像是有感應一般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正盯著她。

啊,怎麼還有人啊,也不出個聲,跟鬼一樣。

她瞪大了眼睛,嚇得後退一步,但是腳下的觸感柔軟,她剛想離開,又有些許迷戀。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舒服,和她的毛毛一樣舒服。

她探下身去嗅了嗅,剛想舔一舔,但和自己的毛髮氣味不同,她作罷,直接躺了下去,高興地滾了兩圈。

坐在沙發上的裴晏禮看著眼前這奇怪的貓,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反應有些慢,愣了愣。

剛剛茶几上的禮品袋突然掉到地毯上,他以為是徐州沒有放好。但掉在地上的禮物袋突然有了響動,他就一直盯著,直到裡面鑽出一直貓來。

那黑貓背對著他,把硬紙板的禮物袋當貓抓板撓了撓,又突然轉過頭來驚悚地看向他,像是馬上要炸毛了。可也不過須臾,她又忽然躺倒在地,像是誰在逗她似的,在地毯上滾了幾圈。

裴晏禮:???

所以這是鍾柏年給爺爺和他弟弟送的......禮物?

一隻蠢貓?

他喝了醒酒湯,脫下西裝外套,解開的領口襯得他沒有白日里那麼嚴肅古板。

他一把撈起禮品袋,裡面還放了兩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應該才是鍾柏年給爺爺和弟弟的禮物。

那這隻蠢貓是什麼?送給他的?

他突然想起在醇禾苑停車場要離開時,突然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腿,那裡有流浪貓出沒,估計是那時候鑽到車裡來的吧。

只是這貓,毛髮油亮,雖沒有胖成球,但一看也知道養得很好,不像流浪貓。

他不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可愛活體,準備把徐州叫回來,讓他把這隻看起來傻乎乎的黑貓領走。

但想到裴家老宅的那顆櫻桃樹每年開花結果的時節,也有這麼一隻黑貓在上面睡覺,他想了想,又作罷了。

算了,讓她在這裡歇一晚,明早再讓徐州來把她領走。

裴晏禮將禮物放回茶几上,準備去洗澡。

櫻桃在地毯上興奮地滾了好幾圈後,想到自己的處境,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和這屋裡唯一的男人對視了一會兒,他走了,根本不打算打理她。

啊?居然還有人類對她免疫?她撞見的許多人類一見到她就會高興得“咪咪咪咪”地直叫喚。

這個人類很特別,很好,成功勾起了她的興趣。

等等,等等等等,不對,他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櫻桃樹,那顆該死的櫻桃樹。

如今守護那棵櫻桃樹的人類家族裡,就有一個人和他長得極為相似,都不能說相似,應該是一模一樣,連給她的感覺都一樣。

只是從前她趴在樹上低頭看他,他要仰頭才能有幸瞧見自己。

而現在是她仰頭看他,他要低頭才能看到自己。

她看著他長大,當然,因為那個宅子是他爺爺小時候修建的,所以她也是看著他爺爺長大的。

在櫻桃眼裡,這些她看著長大的人類,都是孫子。

哦,是晚輩意思的那個孫子,不是罵人意思的那個孫子。

她看著他的背影,真高啊,他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類了。

啊,也不對,還有一個人類也很好看,就是從前給她取名字那個白袍書生,不過已經過去太久了額,她已不記得他的模樣了。只是說起樣貌,她突然覺得這人和那書生還挺像的。

感覺很像。

呼,一想到這人是孫子,櫻桃放鬆了不少,大咧咧地跳到沙發上坐下,她想了想他的名字,對著他的背影喊出了那三個字。

裴晏禮。

裴晏禮腳步一頓,轉過身來看向她。

那隻貓已經從地毯移動到了沙發上,她像個悠哉的小神仙似的坐著。

他不解,一般貓叫不都是一聲兩聲或者連著好幾聲嗎,她怎麼,精準地只叫了三聲呢?

“喵喵喵”,她又叫了三聲,和剛剛一樣,只是那姿態,看起來怪怪的,不像一隻貓。

裴晏禮沒再搭理。

沒得到預料之中的反饋,櫻桃不解地舔了舔小手,這一舔,有些停不下來,她又舔了舔小腳。

她舔夠了,又打起了精神來,跑進了裴晏禮剛剛進的房間。

嗯?屋子很大,但是沒人。

不過有水聲。

她遵循水聲而去,一道玻璃門,裡面亮著燈,裴晏禮定是在裡面。

開門對於櫻桃來說小菜一碟,她只是不會開鎖罷了。

她蹲下蓄力,彈跳起來死死抓住門把手上,因為下墜的重量,門把手下壓,“咔嚓”,門被開啟。

她滿意地落回地面,然後用手拋開門走進去。

嗯?還有一扇門,不過那是一扇移門,這個太簡單了,她刨兩下就能開啟。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水聲就在裡面,裴晏禮也一定在裡面。

她胸有成竹,兩下就推開了門。

果然,他躲在這裡面玩水。

“喵......”,她還沒看清他的模樣,剛想再叫一聲他的名字,水霧繚繞間,恍如大雨傾盆的水滴朝她砸來。

啊,該死該死,她美麗的毛髮都被打溼了,可惡可惡~

“喵嗚!”

櫻桃慘叫著跑了出去。



(三)睡在腹肌上



浴室的門莫名其妙被打開了一條縫,然後從外面鑽出一團黑影來,裴晏禮驚了一跳,下意識用毛巾擋住下身,然後將花灑對準她,射出的水打溼了她半個身子。

她慘叫著跑開了,裴晏禮鬆了口氣,但眉心擰起,沒有展平。

那貓怎麼回事?居然跑到了他的浴室來。

裴晏禮本就要洗好了,他又草草衝了一遍身體,換上新的浴巾裹著出去。

他的房間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深色的貓腳印,雖有水痕,但是半乾的狀態,客廳鋪了地毯,沒有痕跡。他在客廳和臥室尋了幾遍,都沒看見那隻貓的蹤跡。

算了,明天讓徐州來直接抓走就行了。

雖然喝了醒酒湯,但他仍是疲憊,今年公司擴充套件了新的業務,他前天飛國外,昨晚通宵,今天早上才回北林,晚上又應酬。他自己按了會兒太陽穴,又去書房開啟電腦辦了會兒工才上床睡覺。

他沾床就睡,困得厲害。

只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翻了個身,手上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接著,手心被什麼溼漉漉的帶小刺的東西舔舐,不痛,癢酥酥的。

他半夢半醒間掀開被子,沒有開燈,什麼也沒有。

他摸了摸,摸到一手軟毛,頓時就醒了大半。

“啪”,他開啟床頭壁燈,暖黃的柔光灑下,美滋滋躺在床上卻被裴晏禮摸醒的櫻桃也沒生氣,她繼續舔著自己的小手,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能上我的床?下去”,他神情嚴肅,語氣冰冷,若不是還帶著幾分睡意,看起來都有些兇了。

櫻桃不以為然,並不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因為她根本不把他放眼裡。她翻了個身繼續舔毛,把他剛剛摸過的地方都重新添了一遍。

裴晏禮這才想起她應該是聽不懂自己說的話的,然後一把擰起她的後頸,將她丟下了床,他還嫌棄地將她剛剛躺過的地方拍了幾下,像是嫌棄上面被弄髒了似的。

櫻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這位人類男性縱使樣貌好看,縱使長得像她的救命恩人,如今這個行為也令她格外生氣,太冒犯了。

“喵~”,她不滿地站起來直嚷嚷。

“出去”,他一記冷眼甩過來,聲音比剛才還要冰冷。

櫻桃這下像是踩了地雷,瞬間暴走。

她飛跳上床,在上面一陣亂抓亂刨,床單被褥都不放過,就連他的枕頭她都用屁股在上面坐了兩圈。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稍有解氣,然後坐到他的被褥上,瞪著眼睛看向他。

哼,叫你嫌棄,叫你嫌棄,現在床上全是她的味道。

裴晏禮很少生氣,他冷著張臉,睏意又上來了。他閉了閉眼睛,似有妥協的意思,只命令道,“不準鑽被窩”,然後躺下去關了燈繼續睡。

想到自己居然和一隻貓生氣就感到不可思議。

算了,再過幾個小時,天一亮他就讓徐州來把她領走。

可惜櫻桃天生反骨,並不聽話,別說那不痛不癢的命令了,就是軍令她都不放在眼裡。

他的床又大又軟,睡在被子上多冷啊。

她偏要鑽被窩,他一關燈她就迫不及待鑽了進去。

裡面暖呼呼的,他身上也香香的,櫻桃挨著他的側腰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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