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說鬼之寒衣】純愛(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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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魏寒的眼睛。魏寒看不懂他的表情,陶守亮沒理睬她手裡的錢,轉身把挑剩的桶面放進櫥櫃裡,只留了兩個在櫃檯上。看樣子這是要和她一起吃泡麵了?這人一點兒不把自己當外人。

話說回來,魏寒請人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尤其在家時,只有兩個姐妹來吃過飯,每次都是精緻豐盛。有生以來頭一回,魏寒和客人一起吃泡麵。陶守亮可真是特別啊!

「你不能幫我付錢,這些都是我的採購,」魏寒堅持把錢放到他面前,手腕碰到陶守亮的二頭肌。

他的胳膊像石頭一樣堅硬,當魏寒碰到他時,他立刻保持靜止。魏寒趕緊縮回手,他必須收下錢,但也不想惹惱陶守亮。

「放在桌子上,」他說,聲音很低。

魏寒後退兩步,將錢放在餐桌上。她希望陶守亮離開,但也知道必須滿足他的好奇心,否則陶守亮不會罷休。他為兩人泡好面,魏寒顧不得他,稀稀糊糊吃了個底兒朝天,就著最後一口湯水又吞了兩片感冒藥。麵條裡的熱湯對發汗有奇效,肚子飽了之後,藥效也跟著上來。

陶守亮一直沒有碰餐桌上的錢,她揉揉眼睛,問道:「你打算怎麼回去?」

「我會找個人過來接我。」片刻的沉靜後,陶守亮說道。

「哦。好吧,我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助,陶警官。」魏寒虛弱地說道。

陶守亮的眼神明亮而深邃,這個男人很誘人,是個女人都會被吸引。魏寒是女人,所以也該被他吸引。不過,她這會兒需要去睡覺,有那麼一瞬也想邀請陶守亮加入。他對魏寒這麼好奇,趕都趕不走,何不善加利用。倒不是做什麼,就是睡覺,單純的睡覺。

「你應該去睡覺了,」陶守亮會讀心術,當然,更可能是他的職業要求。

「好的,再次感謝。」魏寒不知道接他的人什麼時候會到達這裡,於是提議道:「如果你願意,可以在這裡等。外面太冷了,別因此生病,雖說你可能已經被我傳染!」

魏寒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裡來的,還沒過腦子就從嘴裡冒出來。現在不是勾引陶守亮的時候,雖然她可以擁抱他,說不定還能親吻他。效果一定糟糕透了,魏寒不會那樣對他,感冒不是親熱的最佳時機。

「謝謝,」陶守亮說完,將餐桌收拾乾淨。他走到沙發邊坐下來,又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啟,就像兩個人是老朋友一樣。

魏寒走到洗手間,撐起精神刷牙洗臉,然後回到客廳,坐到沙發另一邊。她有些後悔留他在家,不得不陪他一起等人。沒一會兒,她感覺到身體忽然懸空,嚇得魏寒又是一哆嗦。

「噓,沒事兒,我抱你去睡覺。」低沉的聲音安撫魏寒。

魏寒依偎在肌肉發達的手臂中,迷迷糊糊中被陶守亮從沙發上抬到床上……很快又睡著了。

第十二章 陶守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陶守亮把鑰匙從門鎖上拔下來扔到門廳的小竹籃裡,重重關上門。他徑直走到冰箱前,希望自己還沒喝完啤酒存貨。好幾天都沒采購了,這個家越來越像酒店。

陶守亮從孤零零的架子上拿出最後一罐啤酒,拉開環扣,仰頭迎接冰涼的液體。酒精的酸爽滑過唇齒,灼燒著喉嚨,一路來到腸胃。他的手機一直在響,提醒他朋友圈正熱熱鬧鬧聊著某個熱門話題。

他們剛剛追捕並押解一個逃犯回來受審,過程談不上艱難,但也耗費了小隊一個星期時間。逃犯是位小小的糧食局長,當了五年的官兒,貪了整整兩個億。他藏匿在一家邊境小鎮的農舍裡,等待偷渡出國的汽車接他奔向自由國度。當陶守亮確認他的身份後,直直向他走去。陶守亮仍然忘不了那張面孔,先是疑惑,再是驚訝、恐懼、驚慌、絕望,然後轉身向相反的方向撒腿狂奔。

「為什麼這些人總是一見我們就跑?」他的搭檔重重嘆口氣:「為什麼他們覺得能跑得了?」

陶守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跟在局長後面。他沒有著急追局長,只是始終讓這位逃犯保持在視線範圍內。露面之前他們已經偵查過地形地勢,局長身上是否有武器,周圍會不會有幫兇,還有鄰里平民的安全等等因素,斷不會有任何差錯。

局長大人長期沉醉於聲色犬馬,體型早就走了形,體力也和他的體型相匹配。陶守亮幫他掐著表,這位堅持了四分三十四秒就再也跑不動了。局長摔倒在地,嚎啕大哭像個孩子。陶守亮給他銬上手銬腳鏈,毫無波折壓入車裡。

這次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沒有人員傷亡和損失,隊友們得到上級褒獎,趁機好好放鬆,大肆慶祝一番。

陶守亮回到家已經很晚,其實也不是很晚。春天已經接近尾聲,但夜晚還是來得太快,黑漆漆一片,給人已經凌晨的感覺。陶守亮坐在沙發上休息,悠閒地望著窗外遙遠的晚空,似若有所思,亦思無所緒,天馬行空雜亂無章,然後又一次得出結論,他實際上並不喜歡獨處。

那個該死的女人侵入腦海,身體跟著產生反應。他需要解決這件事,黯影是最佳場所,但解不了現在的燃眉之急。樓下的小少婦曾經向他暗示,陶守亮腦子裡的一部分想說好,即使只是一晚也可以享受快樂,但他知道那個小少婦不是答案。

手機又響了一聲,再次安靜下來。陶守亮坐在沙發裡,盯著牆上的某個點出神。他閉上眼睛,感覺一陣微風掠過,刺痛他的皮膚。陶守亮睜開眼睛搜尋黑暗,只有滿月的光芒透過窗戶灑在地上,他的視覺在捉弄他,讓他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看到陰影。

自從送生病的魏寒回家,他們又有三個來月沒有見面。陶守亮幾乎動用了他所有的個人時間調查魏寒。他可以肯定魏寒的書房是他春夢發生的地方,也找到她那晚用的香燭並請專家化驗。都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影響到他那晚的睡夢。

魏寒本人也沒有任何資訊能夠與春夢有關,她從小在單親環境下長大,這可以解釋她對人對事的強烈防範心。年到三十仍然單身,而且很難信任親近。她是一名會計師,工作不穩定,但哪裡都會需要,所以衣食無憂。她不熱衷社交,上下班之外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家裡。

如果非要陶守亮給魏寒貼個標籤,逃不出是個普通人中的美女,美女中的普通人。

這樣的人在陶守亮的世界裡,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不是那個夢,陶守亮估計永遠不會和魏寒有任何交集。他當然也可以揮一揮衣袖,將這個女人拋之腦後。自從發現這個女人無害後,陶守亮也試著這麼做。三個多月了,他都沒再和魏寒有任何聯絡就是證明。

然而,遇見了就是遇見了,沒辦法像電腦桌面上的回收站一樣,動動手指就能消除清空。魏寒闖進他的生活,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陶守亮的衣袖就是揮不掉魏寒的影子。他的內心其實很排斥,但比起排斥,陶守亮還有一種更為強烈的東西,惱人的好奇心。

這個女人再沒出現在他的夢裡。

魏寒就好像一個五彩的泡泡,被他不小心吹破了。也許是認識魏寒的過程太過特殊,陶守亮的心裡自始至終都有些矛盾,既防備又期待相同的事兒再次發生。陶守亮覺得很傻,如果他想操魏寒,只用追求就好。魏寒已經不再神秘,陶守亮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不是陶守亮自大,他真心覺得把魏寒再次搞上床不是頂天的難事兒。

陶守亮站起身,抿著一抹旁人難察的笑意,將沒喝完的啤酒一股腦灌入喉嚨。他快步走向臥室,三兩下脫光衣服,只剩下黑色的四角褲,然後爬上床。陶守亮決定儘早把這個夜晚拋在腦後,明天,總是會有事情讓他忙碌。然而,即使在他閉上眼睛準備入睡的時候,陶守亮還是期待他的夢裡會再次遇到魏寒的身影,他甚至有些渴望。

什麼都沒有夢到,而且陶守亮低估了這次任務讓他過度勞累,反而被腰痠背痛攪擾地半夜醒來。陶守亮坐直身子,儘管夜晚的寒意滲入皮膚,他的身體還是被汗水覆蓋。陶守亮努力喘口氣,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情緒。他挪動雙腿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雙手撫過短促的頭髮。陶守亮暗暗納悶自己到底怎麼了?他的身體對睡眠的反應全錯了。充足的睡眠對他非常重要,不應該無緣無故被喚醒。

隔著內褲的柔軟面料,陶守亮心不在焉地摩挲著緊貼的勃起。陶守亮的手機又震動一聲,他瞥了眼床頭櫃的電子鐘,已經十一點三十分。他看了看手機又放下,一幫同事剛剛結束吃喝玩樂,顯然意猶未盡,仍然在朋友圈裡調侃。

陶守亮坐起身,脫掉四角褲,準備去洗澡。他開啟淋浴間的熱水時,陶守亮立刻僵在原地。魏寒赤裸著身體出現在他面前,嬌軀白皙水嫩,線條流暢矯健、凹凸有致,飽滿的胸脯和纖腰翹臀呈現出成熟女性獨有的美麗和性感,雪白纖長的大腿肉感豐腴,小腿纖長流暢,一雙嬌巧白嫩的腳丫白白淨淨。

魏寒低著頭,雙手撫過豐滿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著翹起的乳頭。黑髮遮住面龐,但陶守亮確信這個女人在微笑,彷彿一朵盛開的嬌花,周身都散發著醉人的甜蜜淫香。

陶守亮的大腦出問題了麼?他伸手撫摸魏寒,但她卻忽然消失了。

陶守亮的勃起不停抽搐,此時此刻,他的胯下之物早已經高高翹起,硬得發燙。他搖搖頭,清除掉魏寒妖嬈的模樣。溫熱的水從花灑中傾瀉而下,他忽然感覺到兩隻小手握住騰然挺立的肉棒。

陶守亮低頭,發現魏寒跪在他的面前,張開櫻桃小嘴邀請陶守亮進入。魏寒需要他,如果這就是她需要的方式,陶守亮沒什麼好抱怨。他早已忍耐不住心中的淫慾,也很久沒享受過口爆。即使這只是想象的情景,也是他最好的幻想。

魏寒雙手把著面目猙獰的肉棒,粉嫩的舌頭一伸一縮,在龜頭上掃蕩,又在傘緣處仔細舔舐。她的舌尖繞到頂端,勾起裂口滲出的黏黏體液。沒有用,蓮蓬頭灑下的熱水很快濺到肉棒上再次變得溼漉漉,馬眼上很快就凝集起一顆小小的水珠。沾滿水珠的棒身閃閃發光,龜頭泛著紫紅色的光澤。

她吻了一下龜頭,再用舌頭裹挾著,窸窸窣窣刮擦幾下。溫潤的紅唇含住整個龜頭,再用力吸吮。動作流暢自然,爽得陶守亮嘶嘶吸氣。

「魏寒,口交技術很強啊。」陶守亮握緊手心,沉浸在巨大的快感裡。

魏寒抬起眼皮,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她的牙齒儘量張開,紅唇略過一圈溝壑,緩緩前進,將小部分棒身鎖在口中,然後兩腮向中間擠壓,排除殘存在內的空氣。

陶守亮氣喘如牛,強烈的刺激讓陰莖膨脹到了最大長度,直到龜頭碰到口腔底部。已經是魏寒忍受的最大長度,垂眼看去,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陶守亮哪肯罷休,挺起腰桿,調整姿勢,用力將肉棒往她的口腔深處探去。魏寒滿面緋紅,滿嘴塞著大陽物,嗓子裡發出含糊不清地呻吟和抗議。

「嘔……」可能是龜頭頂到喉嚨,魏寒乾嘔了幾聲。

陶守亮享受著無與倫比的柔軟和火熱,發出滿意的咕噥聲。他在魏寒的頭皮上輕輕施壓,示意魏寒繼續。

魏寒儘量將他的肉棒含在嘴裡,緩緩上下襬動腦袋,同時一吸一放,本來已經勃起的肉棒,現在顯得更大、立得更高。陶守亮著迷地俯視著冒著蒸汽的熱水灑在魏寒的黑髮上,溼潤的口腔內壁緊緊箍著他的肉棒進進出出,兩手還在下面不停揉捏陰囊和睪丸。陶守亮微微躬身,喜悅中夾雜著麻癢的刺激傳遍神經角角落落,他感覺自己快繃不住了。

「讓我來……你穩住呼吸啊!」

陶守亮說完,雙手抓住魏寒的腦袋。快速而猛烈地挺動腰桿,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嘴裡毫不憐惜地衝撞,溫潤軟喉無意識地收緊包裹,好像會主動吞吸一樣。炙熱口舌地刺激下,一股股熱流順著脊柱神經直衝頭皮,陶守亮只覺得自己如在雲端,爽得狂叫起來,精壯的身體一陣痙攣,隨即噴薄而出。

熱水繼續在他們周圍傾瀉而下,越來越多的蒸汽環繞著他們。美麗的女人滿臉無辜,乳白色的精液沿著她的嘴角往外流淌,陶守亮被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肉棒再次蠢蠢欲動,說什麼都要壓著她再來一次。

陶守亮抓住魏寒的頭髮讓她站起來,再環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一股淡淡的清香飄進鼻腔,熟悉的味道、柔軟的觸感,在陶守亮高漲的慾望中火上澆油。他的手迫不及待滑過溼漉漉的皮膚,直到雙手捧住魏寒的臀部,深深陷入柔軟溼潤的臀肉裡。

魏寒欣喜若狂地把頭往後仰起,在陶守亮身上蠕動呻吟。他的手在魏寒的皮膚上四處遊走,彷彿真的可以感覺到乳房在手掌裡的重量,陰阜在他的肉棒上摩擦。陶守亮把魏寒壓在淋浴間的牆上,抬起她的兩條腿。

魏寒滿臉通紅,雙腿夾住他的腰,陰阜敞露出來。她的陰毛不多,短小整齊如絨毛一樣可愛。兩瓣肥膩的陰唇微微閉合著,顏色粉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更讓人興奮的是這朵花蕾上已經有著些許的露水。

「射到裡面,灌滿我。」魏寒盤騎在陶守亮的腰上,兩條腿不停扭動搓磨。

陶守亮被挑逗得慾火衝頂,龜頭抵住誘人的嫩穴蜜唇,一個挺腰聳胯,旋即全根而入。他兜住魏寒的腰肢,非常喜歡將這個女人完全摟在懷裡的感覺,而且魏寒以這種無比淫蕩的姿勢吊掛在他身上被兜著幹,陰道夾得尤其緊,屁股主動下沉迎合肉棒插入,每次都能完全頂入。

魏寒被他激烈的動作操得哦哦直叫,死命摟著陶守亮的脖子,一隻手箍住他的頭,手指插進頭髮裡,兩條美腿緊緊盤在腰後。隨著陶守亮的衝擊激烈的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屁股起伏的頻率加快,迎合他的頂撞,希望能插的更深。

「用力操我啊,」魏寒催促著,一口咬上他的肩頭。

急切柔媚、飢渴難耐的模樣讓陶守亮有些發瘋,他抱住魏寒掐摸著她的大腿,感受著絲滑皮膚的美妙觸感,指尖下的皮膚泛出白色,操著嫩穴的動作越發狠戾兇猛。他會傷著魏寒,陶守亮心想,但他不能放手,尤其是當她的渴望聲充滿小小的淋浴間。魏寒的蜜穴早已經被淫液浸得滑膩溫潤,緊緻而舒適。兩個人在結合中配合得相當默契,以至於抽插的動作沒有遇到絲毫阻礙。

魏寒的呻吟越來越急促,陰道不斷蠕動,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拼命吸住肉棒往深處探尋。突然,她渾身一僵,脖子後仰,盤在腰上的雙腿突然八爪魚一樣絞纏住,勾著脖子的雙臂也勒的死緊,渾身不斷的哆嗦,雙眼緊閉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體內有節奏的劇烈收縮,溫熱的暖流從嫩穴深處湧出。

「操啊!」高潮灼燒著他的肉體,刺激著他的慾望。陶守亮渾身肌肉緊繃,痛快淋漓地抽動,迫切想要拉長這無以倫比的快感。

肉棒在魏寒體內悸動著,魏寒的牙齒忽然咬進他的肩頭,疼痛將他推到高潮的邊緣。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已經匯聚在自己的下身,看來是已經準備好,要噴射第二發了!

陶守亮大吼一聲鬆了閘口。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噴射出來,灌入魏寒的身體裡。高潮的刺激從他的腦門一直貫穿到腳趾,如果這就是瘋狂,也許並沒有以為的那麼糟糕。雖然沒有消除他內心深處的緊張情緒,陶守亮還是為自己的幽默輕笑幾聲。

魏寒豐腴的肉體仍掛在他身上,兩條美腿始終不曾離開他的腰,肉棒也仍然在她的體內。兩個人就這樣連線在一起,閉著眼沉沉的喘息著。過了一會兒,陶守亮分開她盤在身上的腿,動了動身子,從已經紅腫的肥嫩陰阜中抽出肉棒。上滿沾滿魏寒高潮時產生的淫液,還有一團團粘稠白濁。

本已悶熱的淋浴內,瀰漫著性愛交合後產生的淫靡腥騷味。

陶守亮睜開眼睛,淋浴噴頭的溫水嘩嘩灑在他的背上。濃濃的蒸汽瀰漫在狹小的空間,到處都是霧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楚。這不是陶守亮第一次在淋浴時自慰,但真實強烈的感覺再次襲來。魏寒不光能侵入他的睡夢,還能自己進出陶守亮的思想麼?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寒對他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麼?

陶守亮關掉淋浴,潦草地擦乾身體,走到床沿坐下來,自覺不自覺地瞄向床頭上的手機。他想了想,到底將號碼撥了出去。鈴聲持續了十來秒,終於被接起來。

「嗨,」陶守亮試探性地打了個招呼。

「嗨,」電話那頭傳來魏寒的聲音。

他們之間停頓了一會兒,不是無話可說那種尷尬的沉默,而是兩個人好像都有心事一樣。終於,魏寒問道:「現在很晚了,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陶守亮從她的聲音中分辨出魏寒和他一樣困惑。不光是陶守亮給她打電話,而且魏寒為什麼接電話。她也在想著陶守亮麼?有沒有感覺到慾望把他們拉到一起?這個想法讓陶守亮的內心振作起來。

「我……抱歉。我吵醒你了嗎?」

「不,我沒有睡覺。」

床頭櫃上的數字時鐘從十一點五十九分切換到午夜。

「你一個人嗎?」陶守亮問道,真正想知道的是她是否也有這種感覺。

魏寒沉默下來,陶守亮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陶守亮沒有說出真正的想法,他不確定魏寒會怎麼做,不想給魏寒任何理由拒絕,也不想因為任何原因毀掉這一刻,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成為過去。早晨不可避免會到來,但現在,他還沒有準備好和魏寒說再見。明天早上,他會面對。但現在,他需要摟住這個女人,真真切切感受她的味道和溫度。

「是的。」

陶守亮暗暗鬆了一口氣,魏寒做出她的決定,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需要掩飾了。

「魏寒,在夢裡操你很棒,但如果你認為我會就此滿意,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魏寒輕聲說道:「你的情況和我不一樣。」

陶守亮換了個手拿住手機,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對我來說不是一場夢,」她停下來,彷彿在蓄積力量,終於發出聲音:「現實不可能更好了!」

陶守亮縱聲大笑,回道:「那就讓我來證明你錯了,魏寒。」   = =待續=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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