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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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8

她就不想哭了,那種痛變成了性慾,她想他再扇她兩巴掌,把她的奶尖掐得紅腫破皮,薄內衣遮不住它,穿T恤時很蠢地凸起來。

“感覺怎麼樣?”

紀榮低聲問,用碩大的龜頭把她窄窄的小縫捅開,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給她破處。

陸恩慈努力往下坐,但腰被他握住,她下不去,吃不了。

“多進來一點……daddy……”她一直求他。

“快感神經都在這附近,進這麼多就可以了。”紀榮輕聲哄她:“小乖乖貓快洩掉……很晚了,要睡覺。”

他對陸恩慈身體的瞭解遠超陸恩慈的想象,龜稜抵著豆豆正下方的位置磨,不多時她就開始推他,垂著頭髮抖。

紀榮拔出來,用手掌擦掉龜頭上面的液體,重新頂進去,在陰道入口幾公分的地方淺淺地磨。

陸恩慈知道自己已經特別溼,如果紀榮全插進來,哪怕潤滑夠,可能也要疼一下子。可他偏偏停在會疼的那道窄處之前,讓她只有空虛和爽,一點點疼都感覺不到。

這也算破處……他總算進入她了。可他們沒有性交。

陸恩慈洩了好幾次,等精疲力盡趴在紀榮肩頭,他便很快退出來,抱著她去洗漱。

“您不喜歡嗎?”陸恩慈在浴室的水流中問他。

他們溼吻,彼此脫光,可紀榮只是笑著說:“不,我只是不太想做,所以一切以你的滿足優先。”

-

入睡很快,醒的似乎也很快。彷彿只是小憩片刻,紀榮皺眉按了按眼睛,睜開眼。

他還在剛才休息的床上。邊緣行為之後乾溼分離,兩人換了個房間休息。

可手邊陸恩慈不在。

紀榮靜了片刻,注意到窗簾只拉了層紗,月色朦朦朧朧投進室內,紀榮看到前方自己身前,被子隆起了一部分。

他有些訝異,很快就變成無奈,抬手將被子掀起一些。

女孩子果然在被中。

她跪伏在紀榮腿間,正在隔著褲子舔囊袋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紀榮能感到那個部位正不斷被她的舌頭微微帶動。

屋內沒開燈,紀榮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也認得出陸恩慈穿著條繁複的裙子,並不是輕薄的睡裙。

男人擰眉盯著她,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見紀榮醒了,陸恩慈摸不準他的想法,小心翼翼望著他,不敢多動。紀榮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牽住自己出來。

“是不是出汗了?”男人的聲音很柔和,帶著微微的啞意:“悶在裡面會不舒服,出來透透氣。”

他看起來並不覺得她過分,陸恩慈立刻放下心。

她不肯出來,含住紀榮的中指,舌尖略有些生疏地纏著他吮吸,模擬抽插的動作。

“嗚嗯……呼……”

紀榮垂眸看著她,耐心問:“你要做什麼?”

那雙柔軟的手覆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少女一言不發,但目的已經很明顯。

紀榮沒有起身,仍躺在原處,他稍微側了點身體,撐著頭看恩慈,眼神淡淡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他好脾氣地問。

“?”陸恩慈抬起頭。

那不然呢?

她甚至回憶了一下近幾月的相處,確定老公真是特別好脾氣的人,溫柔又隨和,好老公好爸爸。

於是她謹慎地看著紀榮,又試探著得寸進尺一下。比如舔他的掌心,手沿著勃起的弧度慢慢滑,覆住飽滿的陰囊揉捏。

好澀……

紀榮抬手,拉開睡褲褲口,放出陰莖。

陸恩慈愣愣地看著,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就看見了。

很長,粗,溫熱的,上翹。

靠近龜頭的地方格外粗一點,顏色有種色素沉澱減弱的粉,月光下非常漂亮。陰莖的馬眼部位特別明顯,感覺很能射的樣子……

她想到從前亂看代餐時學到的一個詞。

精牛。

陸恩慈臉紅了。

這是不是有點有點太澀了……她吞了吞口水,更近地觀察紀榮的陰莖,很自然地產生張口去舔的衝動。

“爸爸的……好漂亮…肉棒……”

她像砧板上的魚,拼命張著嘴。

可刀已經頂在賴以呼吸的地方,要撬掉一對鰓。

面前仍帶著淡淡疲色的老男人像抓貓那樣,將她從腋下把住往上撈,而後握住勃起的陰莖,用莖身扇她的嘴。

“什麼漂亮?”他問,又是一下。



(十八)發情期亂尿所以絕育



很燙,跟前夜進入她時一樣燙。

悶悶的兩聲,那東西打在嘴巴上帶著鈍木的癢和疼,乾燥,沒有黏膩的不適感,但能清楚聞到男人荷爾蒙的氣味。

那是一種有重量的氣味,無法形容,只覺得很sexy,陸恩慈面紅耳赤地絞著腿閉嘴,雙眼溼潤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他好像不悅她的行為,哪怕陸恩慈覺得在天亮前鑽進被子裡把他口醒是很澀的事。

大概是,沒有徵得他的同意貿然接觸,他不喜歡。

“張口講話,什麼漂亮?”紀榮垂眸望著她。

“……”

陸恩慈張了張口,還沒把那兩個詞說出來,嘴巴再次被陰莖扇了一下。

“紀……”

又是一下。

“誰教你這些?真是沒禮貌……”紀榮說著,很惡劣地用肉棒馬眼處頂了頂她臉頰腮邊。

男人性器又重又粗,扇到嘴巴輕而易舉。

很羞恥,還有一點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變成軟弱的情慾。陸恩慈呼吸急促地向著紀榮發情,嗅著他肉棒的氣味悄咪咪地夾腿。

心裡說不懵是假的,……也沒人和她說過紀榮會是這種拿性器扇臉的悶騷性格啊???

他之前一度是溫和的,剋制的,此刻種種,非要說的話,更像夢中。

整個人的侵略性以一種不張揚的方式展現出來,紀榮現在的掌控欲強得令陸恩慈有些畏懼,腿軟,但愛招惹。

她伸出舌頭舔舔,紀榮的身體似乎隨著她的舔舐頓了一瞬,接著,男人便扶住雞巴,繼續扇她的嘴。

陸恩慈一旦舔一下,他就扇一下。等她真的感到嘴巴疼了,淚眼朦朧地停下欲口交的動作,紀榮才鬆手去抽紙巾,翹著雞巴給她擦淚。

“怎麼還是不聽話,”他問:“我說過不想做,是不是?”

陸恩慈覺得不對,但一下子說不上來,只怯怯地點了點頭。

“嘴巴疼,麻麻的,腫了。”她淚眼朦朧地抱怨。

“那為什麼還要嘗試口交?”

紀榮抬腿把她撐起來一點兒,道:“過來,我看看。”

陸恩慈抹了下淚,慢慢爬到他身上。

紀榮開啟床頭燈帶,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著什麼。

黑白撞色的女僕裙,裙子很長,大概一直到她小腿中間。蓬鬆的荷葉褶與細膩的蕾絲把腰和胸的線條襯托出來,女孩子跪在他身上,頭髮散在身後,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愛。但因為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紅腫的眼唇,所有一切都變味了。

紀榮撫著恩慈的背,躺在床上和她接吻。他摸到裙子背後的裝飾,裡面似乎有穿束腰,收緊曲線的繫帶鬆鬆繫著,胸口因此露出一大片。

她好年輕。

其實很多細節都能看出,她應該有二十來歲。這無異會減少很多紀榮在心理上的壓力,可對於如今的自己而言,那種一開頭的年紀與二開頭的年紀,不過是“特別年輕”與“很年輕”之間的差別而已。

紀榮找到抽繩,輕輕拉緊細帶,耐心地在少女後腰打了個蝴蝶結,扶著她腰側開口:“緊不緊?”

陸恩慈舔他唇瓣,連連道:“不緊,不緊……老公……”

紀榮撫著她的後腦誇獎:“衣服穿好後,比起剛才在被子裡亂七八糟的樣子,看著要得體多了。”

“您覺得好不好看?”她問。

“這件衣服嗎?”他摸了摸裙襬的蕾絲,低聲問:“是那天那家咖啡館……?”

“嗯,”陸恩慈小聲說,胡亂地親他下巴:“您喜不喜歡?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說的時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陸恩慈數十年如一日的穩定性癖。

“裙襬太大了,但很漂亮,”紀榮問她:“或許我可以問,你穿它是想……?”

“想讓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她握著他撒嬌:“捅捅我……”

他陰莖仍在外面,紀榮由著她分開腿夾住,裙襬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識到懷裡的孩子沒穿內褲。

一直有溼漉漉的液體往他雞巴上流,滑膩纏綿,潤滑龜頭引他進去。

他整根幾乎都被濡溼了。

男人閉上眼,情緒稍微有點不大對。陸恩慈沒意識到,夾著他歡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進去做個爽。

紀榮很沒人情味地撫摸溼漉漉的細縫,低聲說:“家裡的小孩子溼了。”

紀榮起身,把床下陸恩慈溼透的內褲撿起來。

他沒立刻把那塊小小的布料還給她,兩指抻開,緩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溼潤的粘液,而後在小女孩下床來找他時,掐住她的臉,全部抹在她頰邊。

這條女僕裙現在完整穿在她身上,裡面沒有內褲也沒有內衣。

紀榮低聲勒令陸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襬撩起來,因為長,大概是審美習慣,甚至貼心地迭了叄迭,讓黑色的布料挽出一個漂亮的叄褶。

“自己提著,”紀榮拍了拍她的腰側,低聲說:

“怎麼這麼不懂事?不要隨便穿束腰,你還在發育。”

他說罷就繼續下一步動作,沒看到陸恩慈在聽聞“發育”二字時羞恥的表情。

已經很久很久沒人用這這個詞語來形容她了。

於是她抱著裙襬,看灰髮的老男人細心給她解開束腰的綁帶。

那種魚骨樣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這種女士配飾,觀察著尋找解開它的暗釦。

男人此刻穿著睡衣,勃起的雞巴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側巡溯,與性暗示也沒什麼區別。

“這樣?”他的手來到後背,低聲問:“疼不疼?扣這麼緊……”

“不疼……嗚…不疼……”

陸恩慈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僕那樣埋在老公腿間舔,用長長的裙襬遮住兩人的動作甚至體位,被他頂得簌簌發抖,看他怎麼在純白圍裙的遮擋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發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比如現在她留意到紀榮硬了很長時間,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順著冠狀溝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長長的銀絲。

而紀榮也終於把魚骨束胸取下來,卻在觀察她身體上被魚骨蕾絲壓出的紅色印痕。

修長有力的手指沿著肋骨滑動,她看著圍裙被他的手頂起的褶皺,默默擠著腿間的陰阜自慰。

“我從前有個朋友養貓,”紀榮俯身,嘴唇微啟,含住恩慈皮膚上蕾絲壓出的紅痕吮吸:

“發情期亂尿,在衣帽間打滾,弄壞了女主人好幾條重要意義的裙子。”

“然後呢?”陸恩慈難耐地看著他,那些灰髮在不斷磨蹭她的肚臍。

紀榮撩起眼皮看她,沒什麼情緒地回答:“絕育了。發情期亂尿所以,絕育。”

他說著,再度垂眼舔吸。恩慈鬆開手,看男人像是鑽到小女僕裙下偷吃,心裡爽得不行,捂著嘴巴細細哼叫。

紀榮坐在床邊,肩頭到腦袋都在她黑裙襬裡面。

他清楚陸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悅她把自己性癮挑起來,此刻視野昏暗,鼻端是她身體的香氣,紀榮沿著紅痕咬下來,手勾開圍裙的繫帶,往上埋進少女胸口。

他聽到陸恩慈顫聲輕叫,隔著裙子捧住他的腦袋。

“老公也要給我絕育嗎?”她顫巍巍問他。

紀榮咬住她胸口用力舔吃,吮吸的聲音無比明顯,嘬吸乳尖時口水混著吸咬的力氣,不斷唧唧地響。

他啞聲道:“你也知道自己亂尿了嗎?”

紀榮咬住她的乳肉,陸恩慈被吃奶,心中慾念與羞怯結合,求他叫自己mommy。

紀榮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拒絕了她。

他的力氣用得很大,陸恩慈本就已經被男人吃奶吃得無比敏感。臀肉拉扯間兩個巴掌,直接趴在他肩頭抖著腿洩了。

現在是真尿了,輕微的水珠滾落的聲音,順著腿往下流,淅淅瀝瀝的。

紀榮呼吸很重,他突然把陸恩慈撈起來,大步來到小沙發邊,把她按在了矮几上。

高度和他估算的一樣,女孩子趴在上面,上身貼著幾面,屁股高高撅起來,正好抵在紀榮腰下。

他開始用一種恐怖的力氣隔著裙子撞她。陸恩慈剛開始還嗚咽著叫爸爸,很快就只能隨著男人的頂弄叫床了。

那聲音輕而尖銳,紀榮頂了她十來分鐘,她就漸漸虛弱下去,叫得像是摔疼的小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屁股似乎也被撞麻了,紀榮才突然低聲說了什麼,攥住陸恩慈的裙襬,力氣極重地將人扯進自己懷裡。

裙子被他扯破了,兩個人狼狽地迭在一起,跌在角落的沙發裡。

恩慈聽到紀榮呻吟了一聲。

男人呼吸沉重,用力抱著她,身體能控制的地方都一動不動。

他不讓恩慈看他的表情,似乎此刻他幾乎無力面對她。可陸恩慈知道,他在失控。

I'm ing.他剛才說。

陸恩慈不確定他說的e還是cum,但總歸是一個意思。

後腰很久才鬆懈下來。她聞到那股漸漸瀰漫開的腥味兒,像生魚。好像很少有人用這東西形容精液,可她此刻頭一次聞到這種味道,卻只想到它。

紀榮終於緩緩鬆開她。

“對不起,裙子不要了,我讓助理重新定一條。”他的聲音很啞,說話時氣息不若平時那麼穩定,修長的手指扶在她肩上,溫熱而乾燥。

“對不起。”他重複道。說話的時候還在射,精液的氣味越來越明顯。

陸恩慈動了動,後腰又立刻碰到他。她低低叫了聲,被紀榮按住。

“往前,不要往後,”男人呼吸再度不穩起來:“我還……”

他再度握住了她的腰,這次他沒有沉默,反而低頭吻上恩慈的脊背。

女孩子抖了一下。她好像有點怕了,輕微掙扎起來。

“不,”腿間的溼黏感愈來愈重,不知道是精液還是她的淫水。陸恩慈怕自己忍不住主動和他要,不安感越來越重。

“不,我想去洗澡……”

“恩慈,聽話,再來一次,”他閉上眼,慢慢頂她的腰:“為什麼洗澡?只是弄在裙子上,出汗的人是我。”

他伏在她背後呼吸,手指在她肩頭流連,拂過的地方像過電一樣,陸恩慈顫抖著嗚咽,死死抿住唇,不願發出那種軟弱的聲音。

“叫出來,”紀榮低聲命令她:“像夢裡那樣,大聲一點。”

陸恩慈發出一聲不肯的嗚咽,帶著哭腔,被身後不斷頂弄的陰莖撞得空虛無比。

“我不要,我不要……嗚…”她垂下頭哭泣,臀壓著他胯下和大腿,幾乎要分開腿坐上去。

“不要,”他復讀她的話,此刻實在顧不上別的,僅僅是和那種捲土重來的慾望搏鬥,就幾乎用盡他所有的理智。

“不要,不要……”

他低低重複她的話,很客觀地說這兩個字,手卻逐漸往下,落在她腰邊。

“這種時候我不會參考你的意見,”他道:“對不起,讓你失望。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長輩、伴侶、愛人,並且幾乎永遠不是。”

他的手來到最潮溼的地方,耐心地一層層撩起裙襬,迎著恩慈劇烈的顫抖與嗚咽,掐住了她。

大手橫亙在兩腿間,那些象徵動情的水液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

紀榮低低呻吟起來,他幾乎忘記自己賴以與陸恩慈保持距離的年紀,腦海裡只記得自己已經等了她很多年。

他好像從未從叄十二歲那年的夜晚走出來,困住他的人終於來解救他。飲鴆止渴,他在陸恩慈的溼潤裡用力揉捏肥軟的陰阜,把她翻過來按在腿間。

女孩子癱坐著,扶住他的膝蓋不停喘氣,白圍裙的肩帶掉了一邊,掛在臂間,很是狼狽。

“我現在大概知道,你為什麼試圖穿這條裙子給我口交了。”

紀榮開口,低聲說:“把臉靠過來,舔陰囊,只要舔到陰莖,我就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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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紀榮在公司辦公室看財報,等待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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