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11-22)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11-18

東西。

一些東西存在的合法性消失,某種意義上,他已經不算她的人。

陸恩慈眼睛紅了,紀榮不由自主傾身觀察少女情緒失控的樣子,在那一刻想到,他似乎總是令她傷心。

他立即說服自己,這不過因為她是個做過很多壞事的壞小孩而已,並非他故意。

“我為什麼畫那些?”她捂著眼睛說:“因為你和我老公不一樣。”

從見到OC變成大活人,到意識到OC和自己以為的根本不同,只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

陸恩慈已經很久沒有回到A市了,一旦於短時間內輾轉多地生活,會覺得人生特別匆忙。

本科畢業後,她在香港讀兩年制專碩,而後在一家日企工作,第二年外派大阪,二十八歲時勉強定居下來。

追她的男生不多,陸恩慈這樣的漂亮女孩子,往往接受到的是男人心照不宣的照顧與示好,而非求愛。

因此陸恩慈尋找慰藉的辦法,也不過是忙裡偷閒建設OC而已。

如今紀榮令她意識到,自己從來忘記一件事,就是真人終究與紙片不同。美夢一旦成真,深淵就不再只是被動凝視的客體。

在她凝視紀榮時,紀榮也在凝視她。

她早該知道的,夢女的構想是一場鏡花水月,填充真實會破碎它,縫合肉身會撕裂它。

此刻,她抽泣著抹淚,身體生理性地發抖。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個變態王八蛋。”她低頭看著紀榮螢幕上的圖片,目光短暫柔和一瞬,待抬起眼,又憤怒起來。

“我暴露你的隱私,那你呢?”她道:“難道我沒有隱私嗎?你這樣偷窺監視我的生活,如果預設那些東西都說的是你,難道不因為你根本就有一種其他意義上的露陰癖?”

她起身跑開了。

紀榮難得揚聲說話:“所以我對你很不滿意…你摔門試試看!”

——砰的一聲,陸恩慈把門重重摔上了。

徐棲想死。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紀榮看向房間門緊閉的臥室,昨晚他睡在那兒。一張床不是很大,陸恩慈睡相不好,夜裡蜷進他懷裡。紀榮醒了,沒推開。

現在他被她拒之門外。她怎麼敢……

想著,陸恩慈突然開啟門。

女孩子抽噎著出來,紀榮注意到她穿了條長褲。她攥著團布料走進衛生間,半晌才出來,空手回屋關門,再無其他聲音。

“你先下去,”紀榮嘆了聲,看向秘書:“我很快就來。”

陸恩慈家裡終於又只剩他們兩個人。

紀榮盯著衛生間的門看了一會兒,起身走進去。他在狹小卻整潔的空間內環視一週,目光落在放到浴缸旁邊牆櫃上的水盆。

一盆淡紅色的水,浸透一條幹淨的白色內褲。

紀榮微微一頓。

陸恩慈來月經了。

什麼時候的事?



(二十一)冷臉洗內褲



昨晚他們接觸過,那時還沒來,大概是今早、或者剛剛發生的事。

內褲很乾淨,白色的純棉布料被水體浸沒,視覺上像粉紅色。

布料上看不到血漬,大概在另一面,被幹淨的這部分遮住的另一面。

紀榮駐足良久,想起方才女孩子蒼白的臉色與有氣無力的聲音,現在它們如同一枚硌得他渾身不舒服的豌豆,在角落裡潮溼地生蘚。

男人把水盆拿到盥洗臺上,解下腕錶放在陸恩慈的牙刷旁邊,取下袖釦,解開襯衫袖口挽到手臂中間,開始清洗它。

盆內水溫微燙,用來清洗血跡正好。饒是如此,紀榮還是為這突然的溫度感到異樣。

他從不做這種事,但動作有條不紊,平靜地嗅著那股年輕女孩子的氣味,平靜地打洗滌劑,平靜地用手掌觸碰內褲用以包裹陰阜的部分。

紀榮儘量懷著一種……他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想知道總之做了的心情,洗這條內褲。

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反正他是她創造的,即便這不過是陰差陽錯的巧合,但他的下半身掌握在她手裡,所以陸恩慈勉強也算他半個……母親,賽博意義上的。

可紀榮發現自己硬了。

而後意識到自己根本一直在想陸恩慈清晨穿著那條內褲的樣子。

清早她臨時上過一次衛生間,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紀榮就看到那條掛在女孩子胯上的低腰內褲了。

很省布料的設計,偏偏展示的都是十九歲這個半跨進大人行列年紀的俏皮嫵媚。

她略微並緊腿的時候,那裡飽滿柔和地鼓起來,布料堪堪裹住陰阜有毛髮覆蓋的位置。陸恩慈的腰很細,襯得那一段肢體線條柔美圓潤。胯骨突顯,一條細帶子卡在上面,總讓紀榮的目光無可奈何又心甘情願地跟著它。

直接跳下床有聲音,於是陸恩慈從他身上跨過去後,坐在床邊下床,紀榮由此看到少女後腰下面臀縫的陰影,被肉體托起來擠出來,褶溝一樣從尾骨慢慢延深。

他無比清楚把那裡掰開後,自己會看到什麼。之前她還在病中,那裡被體溫煨得特別燙。他從臀縫探手進去,用指腹揉開淺淺抽插,看她抓著枕頭抽泣得渾身發抖。

癮被他按住了,卻不意味著不存在。

陸恩慈從他胸口處抬腿往床邊跨時,他就已經想要抓住她的腳腕,起身含住腿間擠擠弄弄夾著的那部分軟肉。

但紀榮控制住了這種不堪的渴望,現在他想,還好他控制住了,否則或許,做到一半陸恩慈月經就會來。

像第一晚那樣,陰莖上沾著血,她看不清不知道,只會抓著他胳膊哭著說肚子被頂得痠痛。

紀榮垂著眼默不作聲,潔癖加強迫症地把內褲後臀部位的那一點點血漬揉了很多遍。他力氣大,很快就把一條沾染經血的薄內褲揉搓到變形。

男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後知後覺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他垂眼看向雙手,用手背相互試溫。

不知為何,總覺得手掌很燙,像持續浸泡在熱水裡。那種微微的血腥氣混著女孩子身體的香氣,一直堅持不懈地纏繞在感官周圍,而他的耳朵好像被水面蒸騰的霧氣罩住了,只能去碰、去摸,不能聞嗅體味。

紀榮來到客廳,把洗好的內褲掛在晾衣杆,折返臥室推門走進,坐到床邊,俯身附到陸恩慈身後。

“內褲我洗好了,晾在客廳陽臺。”

紀榮若無其事開口,彷彿剛才他沒有質問陸恩慈,也沒把她氣哭。

他順著被角探進去,握住陸恩慈的手。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沾涼。”

陸恩慈聲如蚊吶,低低嗯了一句,算是回應他。

“沒什麼感謝的話同我說嗎?”紀榮問。

陸恩慈聲音有點啞:“滾啊。”

紀榮笑了一聲,沉默引著她的手往下。陸恩慈感到手掌覆在明顯的凸起上,那東西在慢慢頂她的手心。

她慢慢睜大眼,意識到這是什麼。

“我回來大概需要四天,”他領著她揉,低聲通知對方:“那天我來接你,不在這裡過夜。”

陸恩慈輕微地動了下腿,扭頭看他,目光從嘴唇落在他眼睛,沒有說話。

此刻的紀榮少刻薄,多溫和,OC而不ooc,是“她的人”。

兩人長久地對視,被子下面陸恩慈赤裸的兩條腿之間在流血。她突然流很多,溫熱鈍痛,嗅到自己身體的血氣。

那種只有自己能聞到的氣味告知她,她好像動情了。

紀榮眼裡慢慢湧起一些可以被稱為飢渴的情緒,他安靜地盯緊獵物,喉頭滾動起伏。

他們剛才吵得沒有保留,過度的剖白下,人的性慾會極速上升,甚至會突然開始做愛。

更別說紀榮本身有性癮。

手掌隱隱發熱,他急需一些撫摸解渴。

此刻紀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似乎浸泡在方才在那盆微微發熱的溫水當中。他連呼吸都很困難,除非從水中脫身。

陸恩慈穿得很少,除了內褲只有一件貼身短t,還沒有內衣。她看出紀榮精蟲上腦又想要,不免有些畏懼,撐住紀榮胸口阻止他上來:“不,我才剛來……”

“我知道,”紀榮覆到她身上,垂頭吻住她,不顧陸恩慈的躲閃與掙扎,掐住她兩腮強迫女孩子張口,探舌進去找她的舌頭。

“不需要性交,甚至不需要你做什麼……躺在這兒就可以。”

紀榮輕輕揉她臀瓣裸露的那部分,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往下,開始用力揉捏女孩子的小腿。

“不要……”陸恩慈不斷試圖蹬他的掌心。

“不要什麼,你不問我是怎麼洗的?”

紀榮聲音已經完全啞了,他壓平陸恩慈慌亂捲翹的舌尖,遲重地吮吸她:“那上面除了血沒什麼分泌物,溼貓,你很乾淨。”

陸恩慈勉力張口罵他:“變態……別叫我那兩個字!”

“乖一點,”紀榮在她身上抽風,說陸恩慈寫的短打中,他的句子:“乖乖,舌頭伸出來,對……好乖…”

他輕微嗤了一聲,繼續復刻陸恩慈喜歡的臺詞,惡劣地替她還願:“……臉好紅,怎麼流眼淚?”

不是……好討厭……討厭……

很討厭的人……可臉是實打實的……身材也……但性格真是討人厭惹人煩……

如果溺愛一下…不……但臉和肉體真的很好……可性格真是史無前例的爛……

可是……一睜眼就想溺愛一下……尤其現在說這種她愛聽的話……哪裡有正主cosplay自己的……

“老公…”陸恩慈雙眼迷離地叫了一聲。

腿間湧出一大片溫熱的液體,亂七八糟的方向。陸恩慈瞬間清醒,咬牙切齒望著紀榮,在看清他眼底的笑意與慾念後,用力把他推開,四肢並用爬下床,挪向衛生間。

床單上留了一抹模糊的淺紅色痕跡,紀榮撐起身體下床,盯著痕跡看了一會兒,才俯身把床單抽走換掉。

他沒說話,衛生間裡沖水過後,很快便響起淋浴的水聲。樓下貓叫的聲音在清晨總是響個不停,像叫春。



(二十二)小傢伙



盛暑天裡,陸恩慈到市郊墓地給父母獻花。

她很久沒來了,獨自撐著傘,傘下露出半張瓷玉一樣的臉。

天氣太熱,沿著日曬的邊緣往下,冰盤浮水,瓷面白淨,從外向裡慢慢溼潤起來。

父母離開太多年,陸恩慈連想念他們都要思考一會兒舊日音容。沒人護著她把她擋在身後,十七歲後腦袋完全被生活填滿,很難有時間去懷念小時候被庇佑的日子。

而現在,她又是“小時候”了。

也沒什麼一定要說出口的話,除灰後把花扶好,就只是站著。陸恩慈停留了大半小時,獨自回到車上,放平座位躺了一會兒。

她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後視鏡下面掛了個Q版小人的彩窗掛件,如果紀榮在,立即就能認出來這是他自己。

他一直抗拒看到自己的二維形象被陸恩慈印製成花花綠綠的實物,而後精神汙染般地以各種形式出現在生活裡。

也是因為這幾天男人不在,恩慈才敢把掛件扣回去。

穿西裝,頭髮像小獅子一樣蓬鬆的QQ人輕輕晃動,陸恩慈枕著頸枕,望著它出神。

她在紀榮身上寄託了對父和母這兩種需要,叫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稱呼,是必然的事。

萬丈高樓平地起,一夜回到解放前。想起前陣子剛走進高中教室的感覺,陸恩慈心中只有兩個字。

想死。

手機在副駕上震,她側身去拿,發現是紀榮來電。

“喂?”陸恩慈不覺側過身,枕著胳膊和他說話。

紀榮那裡很安靜,現在的時間,他可能在酒店休息,如果工作在晚上,他會挑在下午到健身房練背。

“把後視鏡上的小玩意兒摘掉。”男人陰魂不散地命令她,情緒十分穩定。

陸恩慈一怔,撐起身體在車裡環視一週,沒找到攝像頭在哪兒。

她慶幸自己剛才沒偷偷哭。

紀榮的語氣聽起來溫和,於是她的聲音也不自覺柔軟下來:“你就這麼愛監視我嗎?”

說著,還是把它取下來,壓在抽紙下面。

“最近學校裡還習慣嗎?”

他並不說車裡監控在哪兒,轉而關心她的“本升高”生活:“徐棲給我看了圖片,你站在講臺上的樣子……”

“我發表,怎麼了?”

陸恩慈躺回去,寬大的襯衫裹住深藍色校裙,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

“小傢伙,還發表…”

紀榮很輕地嗤笑一聲:“跟個小大人一樣。”

陸恩慈聽得手掌發熱。這人到底在說什麼……

“有認識新朋友嗎?”他又問。

陸恩慈閉著眼答他:“有,但都比我考得好。”

這似乎戳中了她傾訴的渴望,或者說她本來就是很需要兩性交流的那類。女孩子話開始多起來,把自己所有做錯的題都申辯了一遍。

“原本想考個一本就算交差……可這樣上半年,說不定我能上A大。”她兀自琢磨著。

紀榮笑笑:“那我們豈不是要做校友?”

陸恩慈怔了下,概因這倒不是她設定的。她只在心裡預設紀榮絕不是中專男之類云云:“你多少分哪?”

紀榮耐心敷衍:“我並不是透過考試升學的。”

“……”陸恩慈道:“真討厭。”

沉默片刻,她終於忍不住問:“紀……紀榮,你半個月沒回來了,今天突然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那天紀榮離開,原本說四天回來,可四天又四天,陸恩慈每天忙著補已經遺忘的高中知識點,幾乎熬出黑眼圈,等她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近一月不見面。

有種的紀榮可以一月不發洩性慾,他似乎很忙,徐棲也是偶爾出現,幫陸恩慈打點學業上的事情。

夏天最熱的日子裡,人總是像蟬一般躁動,距離出伏還有一兩週,陸恩慈頻頻在晚上醒來,開了空調也渾身是汗,空虛地找寬闊的胸口和溫度,這才隱約意識到,紀榮在吊著她。

他不知她生前的年紀,可人在二十五歲後受激素影響,那種熟女心理上不自知也無法掩飾的渴望,紀榮或許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他們床上合拍。

所以陸恩慈會掛小人掛件,並捏住它的腦袋思念正主。

他不為情慾所困的狀態無限逼近完美,很會拿捏人,知道怎麼吊著慾求不滿的小女孩央求親近,即便一個月前她還總是推開他。

“現在願意了嗎?”紀榮開口。

什麼?

紀榮聽懂她的沉默,好心解釋:“我是說,現在願意做了嗎?”

陸恩慈一怔,低頭視線裡自己還穿著高中校服裙,他就說這樣的話。

“……所以你不是不操女學生。”

“別說得這麼難聽,”陸恩慈聽到他似乎起身,隨後水流聲響起。

“你在幹嘛?”她問。

“唔…”紀榮模糊地哼了聲,陸恩慈聽到他講話,慢條斯理的,語氣還是與剛才一樣,並無異常:

“我在自慰。已經結束了。”

陸恩慈終於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打電話,以及現在,他到底在用水衝什麼了。

車開出停車場,她惱紀榮這種一本正經的輕浮,紅著臉裝聽不到,一句話都不肯再說。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發情嗎?”紀榮語氣很淡,饜足與倦怠並存。

他道:“我大概從十六七歲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所能接觸到的同齡人,早在十七歲就已經和不下十個女孩約會,培養兩性相處的經驗了。

“只有我不是。我發現我很難對別人勃起,這種事,我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然後呢?”

“我開始做夢,夢見你,看你是怎麼寫那些東西,畫那些東西。

“夢醒後我會自慰,因為那是少數有勃起慾望的時間。我也試過和別人約會,但似乎無論和誰開始,都像是又背叛了你一次。”

他把總結說得像是情話,似乎是無心,又像有意:

“恩慈,你早該交給我一份述職報告了…好好交待一下那些時間裡,你都在做什麼。”

陸恩慈一怔。他好像很少這麼叫她。

正琢磨著少一個字的稱呼其魅力究竟從何而來,紀榮已經平淡地轉移話題了。

“在生理期嗎?”他問。

“不在,這個月提前了。”陸恩慈悶聲道:“你要幹什麼?”

“我讓徐棲接你去江悅灣,”

紀榮看著面前螢幕上那張糾結的小臉,十分之溫和地開口,告知她道:“今晚我會回來一趟。”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攀兄末世海棠之保護無數次的被迫出軌戀人·交換下一個更乖青梅竹馬是專屬性奴欲為(出軌H)九霄合歡訣最喜歡的姐姐和她的女朋友一起成為我胯下的性奴隱性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