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與老變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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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9


第五章:算計



檯球室。

“咔噠”

白球上旋迴彈,二球入袋。

計算絕妙的組合球卻無人稱讚。

“卯星,別這麼悶悶不樂嘛。”

鶴雲收杆,望向右手邊吧檯圓凳坐著喝悶酒的鄭卯星。

“不就是個女人麼,你想玩的話涼城那麼多中學大學,正經的女學生要多少有多少,人嫩事少廉價得要命,三言兩語就能騙得團團轉。”

“不是女人的問題。”

鄭卯星冷笑。

“我只是不爽我看中的東西半路被搶了。”

當初在更衣室教訓他的小女奴時瞥見正在換泳衣的紀舒,骨架纖細,寬胯肥臀,一雙巨乳至少有E杯,明明擁有能讓無數男人紅眼的身材,卻硬生生把自己塞進五十歲大媽都不屑穿的老土泳衣裡。

鄭卯星當時就上了心。

在調查了紀舒的背景後發現她正是徐阡野正在追的女人之一。

巧了,他們幾個熟悉的會互玩女人。

但徐阡野在紀舒這裡吃了癟,追了快兩個月,他慣用的錢,權,色,甚至是上升捷徑的誘惑對於紀舒來說都不管用,她的物慾實在太低,人又太老實,雖然好騙,但遇到常識解決不了,或者超脫公序良俗之外的事件,就會報警。

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效。

於是本著看好戲的兩人各拿出一輛限量款跑車作賭注,賭徐阡野什麼時候能睡到紀舒。

生來什麼都有的人生,實在太無聊了。

對於徐阡野來說,追女人只要記住她們的名字和臉,微信是找人代聊的,鮮花是花店節日固定送出的,禮物是他將要追的女人的資訊打包去低奢的奢侈品店,櫃員根據他這個VIP客戶的需求訂製送出的。

他只負責追到了睡,睡膩了打發掉,如果這些女人恰好是鄭卯星喜歡的型別,還可以直接轉手給這個癖好特殊的傢伙。

紙醉金迷百無聊賴地又過了大半年,感興趣的新鮮女人一茬又一茬,本來他們都快將紀舒這個人忘到腦後,但徐阡野酒後飆車,在城郊出車禍,正巧讓外出野採植物的紀舒遇到,於是便上演了一齣美救英雄的戲碼。

徐阡野就勢示弱,裝作一副“雖然我很有錢,但是親緣淺薄,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沒人真心對我,車禍手術都找不到人給我簽字”的可憐兮兮的慘狀。

結果還真讓他算計對了,紀舒態度鬆動。

靠著這個意外才與紀舒拉近關係的徐阡野,理所當然地,被想起了那個賭約的鄭卯星與鶴雲狠狠嘲笑了一番。

又一次見到紀舒,秀美可人的小臉下仍是一身土得不行的打扮,但鄭卯星瞬間就回憶起他初見紀舒時那豐滿誘人的胴體。

說實話,巨乳他見得多,但大部分都是用自體脂肪填充出來的,天然長這麼大的還是少見。

與誘人身材成反比的老實性格,於鄭卯星而言,著實是一個很有被玩價值的玩具。

在徐阡野成功和紀舒確定關係的那天,他劇本都已經想好了。

被富二代玩弄的失足少女深陷泥潭,本來以為遇到了能拉自己一把的真命天子,但現實卻是跌入更深的泥潭。

給以絕望中的人希望,再親手將希望捏碎,鄭卯星只是想著紀舒被幾個骯髒的男人輪番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就覺得過癮。

他甚至將地下室的調教間改建了一番,做成劇場的模式,到時還可以請圈裡人一同鑑賞觀摩。

現在,地下室雖然是改建好了,但計劃進行得並不順利。

先是徐阡野遲遲找不到機會睡紀舒,然後她無意間聽到他們的賭約與徐阡野決裂,再後來……

紀舒在反抗時給林虞帶來了永久性殘疾,利益受損的林檀要整她,而閻律橫插一腳。

事情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原本鄭卯星並不會因為自己不為人道的癖好動用家族勢力,那樣太丟臉了,但這種不受控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阡野呢?”

“氣糊塗了?他每年不都是固定在這幾天去法國看秀的嗎。”

“嘖,出了一大筆血還有那麼好的興致。”

“嗐,他就是這種無聊致死,娛樂至上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這隻老狐狸賺麻了吧。”鄭卯星不滿道:“知道紀舒是閻律的人,讓林虞頂罪從我們哥幾個這賺了一筆,交出林虞又從閻律手上賺了一筆。”

“那可不是,聽說林虞一隻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無法正常轉動,視力的話手術也無法恢復了。”鶴雲毫不在乎的語氣彷彿不是在討論的不是和他一同長大的玩伴,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長得不錯,以後高嫁或者找家世相當的估計不會有人要,低嫁又沒什麼意義,林檀這種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機榨乾林虞最後的價值麼……”

“嗡——嗡——”

吧檯上的手機震動打斷了鶴雲的話,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毫不猶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條件在手機裡一時半會可說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說笑呢,要是誠意足夠,我甚至可以再為您多拉上幾個合作伙伴,那麼一大塊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這樣。”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東道主,地點還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訂吧。”

鶴雲結束通話,笑吟吟地看著鄭卯星。

“卯星,你不是無聊想尋刺激嗎?我這就有一件幹起來絕對刺激的事。”

“什麼事?剛才是誰的電話?”

鶴雲搖搖手指:“先給你留個懸念。”

“總之,我搞到了訊息,紀舒對於閻律而言比我們想象中的更重要。”

“閻家動亂,就是炸彈襲擊,閻律被傳死亡那次,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閻家人瘋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棟樓,雖然官媒封鎖了真實訊息,但有稍微有點人脈的都知道吧。”

鄭卯星想到了什麼,問鶴雲:“怎麼,這也和紀舒有關?”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來可以脫身,是為了這個小妮子才沒的半條命。”

鄭卯星皺眉:“我可對純愛故事沒半點興趣,尤其還是這傢伙的。”

“哈哈,純不純愛不是主要的。”

“這不就說得通他為什麼會為了紀舒大費周章了嗎。”

鶴雲推了推眼鏡,分析道。

“我們這樣的人,正常情況下誰會為了一個女人,尤其是這女人還沒受什麼實質性傷害的情況下,不計成本地付出那麼多錢只為出氣呢?”

“那又怎樣?現在紀舒和她身邊的人被保護得跟鐵桶一樣密不通風。”

“他沒那麼蠢,真以為事都是林虞乾的。現在他們閻家主要勢力在港城,你覺得以閻律對紀舒的瘋魔程度,等到他徹底在涼城扎穩腳跟,會放過我們?”

“你是說我們先下手為強?不過他沒那麼好對付,我們的手還伸不到港城,要是一下徹底摁不死他,讓他跑回港城會遺禍無窮。”

“放心,我有一個非常可靠的盟友,可以把閻律拉下地獄的盟友。“鶴雲笑得狡黠,銀邊眼鏡下雙眸像爬行動物一樣冰冷無機質。

“你說,當著落魄的閻家掌權人的面,肏他最愛的女人,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呵,你說起這個,我可就來勁了。”

鄭卯星來了興致,新拿了一個水晶酒杯,倒上一杯龍舌蘭推至鶴雲面前。

“盟友,加我一個。”

***

芋類植物的葉片標本非常難保色。

為了保證日後褪色得不至於那麼快,紀舒用了多種固色方法,小型的海芋葉片用銅溶液,甘油和福爾馬林處理後放入儲存液中,大型海芋和龜背竹則是塗上固色劑,用熨斗隔著吸水紙塑形乾燥,隨後封入環氧樹脂膠中。

這大大增加了紀舒的工作量,不過她甘之如飴。

有了這些作品,日後市博物館的標本展的植物版塊的內容就能更豐富了。

她高考結束後本想報考農業大學的植物科學專業,興沖沖地告訴父母,結果……

紀舒無奈地嘆了口氣。

閻律還是同昨天一樣,吃完早飯就去忙事情了。

雖然吃飯時,紀舒一直被昨晚的春夢物件噓寒問暖,但她吸取了一次教訓,已經學會了面上裝作淡定的樣子,等閻律出門才回到客房,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自我唾棄。

紀舒處理完一個房間的大型品種龜背竹的標本已是累極。

天色漸晚,但閻律似乎很忙,還沒有回來,在管家的提醒下只能先洗掉一身藥水味,獨自用晚飯後自由活動。

她好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啊……

想到這裡,紀舒狠狠朝自己腦殼敲了一下。

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閻先生也是,昨天明明說了要好好相處試一試,今天就不見人影了。

現實中的閻先生,跟夢中的閻先生完全不一樣呢……

真的像他說的,他們兩人神魂相和,所以自己這兩天一直在坐奇怪的夢嗎?

紀舒躺在大床上,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做大型植物標本是個體力活,需要用木板搭建合適的模具,再調配大量的環氧樹脂膠。

累了一整天的紀舒忍不住開始打瞌。

睏意來襲,紀舒想起昨晚的夢,牙齒輕咬了幾下食指指節,扭捏了一會,脫下內褲迭好放在床邊,將所有的燈關閉後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催眠



紀舒恍惚間彷彿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

她穿著校服,帶著校徽的白襯衣與及膝的網格百褶裙,裙子裡沒穿內褲,空蕩蕩,涼颼颼。

奇怪。

她就讀的高中日常並不強制穿校服,只有在各種大會,市公開課,以及校慶時要求學生穿,而紀舒通常是備著一條褲子,等活動一結束就馬上換回來。

此時她站在上課中顯得異常空曠的走廊上,依稀能聽見各班級教師經教學麥克風放大後,失真的授課聲。

紀舒眨眨眼,忽然看見幾個灰頭土臉的男生迎面走來,其中還有兩人眼眶紅紅看起來像是被訓哭了。

是那些嘲笑她的討厭的男生。

“對不起。”

“對不起,紀同學,是我錯了。”

“我不該攻擊其他同學的外貌,班主任已經教訓過我了。”

男生經過紀舒時,都不約而同地低頭道歉。

誰要你們的道歉,只是迫於班主任的威壓,受到了教訓而已,嘴上不說了,誰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

紀舒哼了一聲,撇撇嘴。

“紀同學,班主任找你去他辦公室。”

最後一個男生經過她時,這樣對她說。

紀舒高興了起來。

她非常喜歡她的班主任,一個靚麗強勢的大姐姐,非常照顧她以及班上那些弱勢的女孩子,剛調任過來就把一部分頑劣的男生收拾得服服帖帖。

高二分班後紀舒也非常幸運地被分到了這個班主任所管理的班級。

她步履輕快地往教師辦公室裡,連裙子底下沒穿內褲這件事都拋在了腦後。

“老師,您找我……”

紀舒拉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並不是熟悉的班主任,而是……

“閻先生,你怎麼在這裡?這裡不是教師辦公室嗎?”

閻律皺皺眉:“紀同學,我是你們班的班主任,這就是我的辦公室,我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我現在是你的老師,要叫我閻老師。”

“閻老師?可是……”

“紀同學,你知道我讓同學叫你來是為什麼嗎?”

沒等紀舒反應過來,閻律就厲聲打算了她的疑問。

“今天學校有表彰大會,需要統一著裝。”

“但是紀同學……”

“你並沒有遵守規定。”

紀舒下意識地低頭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白襯衣,格子裙,頭髮也是高馬尾,沒有披頭散髮。

“我沒有……”

她有些委屈,現在仍是把閻律當作閻先生,而不是閻老師。

“進休息間,上床躺下,老師要檢查著裝。”

“可是……”

“進去躺下。”

閻律低沉的聲音強硬嚴厲,完全不容紀舒拒絕。

她只能乖乖跟著閻律來到教師辦公室的隔間,躺在午間小憩用的木床上。

閻律審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紀舒身上來回巡視,紀舒平躺著動也不敢動,緊張地攥緊衣服的下襬。

“呵,紀同學,你違反校規了。”

閻律挑到了紀舒的錯處,執起教鞭:“知道自己錯哪裡了嗎?”

“我真沒有,我好好穿校服了。”

“是嗎?”

閻律將教鞭探入紀舒腿間,挑起裙襬。

“還在嘴硬?哪個好學生上學會不穿內褲?”

“可明明是你……”

“手拿開,現在要檢查上身穿著。”

閻律打斷紀舒的話,教鞭點點紀舒在胸前擰在一起的手指。

“拿開。”

紀舒不敢忤逆閻律,拿開手後只覺閻律微涼的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衣的口子,露出衣服底下,被小一號的內衣緊緊束縛住的巨乳。

“紀同學,生理課教的知識是完全沒記在心上啊。”

閻律將小號的內衣上推,乳肉失去束縛彈跳出來,自然地半塌著依附在紀舒的胸脯上,肉眼可見的柔軟細嫩。

大手抓住紀舒一側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從指縫溢位,閻律握著上下掂量了一會,評價道:“乳房發育得很好,形狀飽滿,很漂亮。”

接著,他手指捏上了豆沙粉的小乳頭,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捻。

“呀……”

紀舒忍不住低吟出聲。

“乳頭也很健康。”

閻律低下頭,看著雙頰緋紅,強忍羞澀卻還是選擇順從他的紀舒。

“雙乳過度束縛會影響乳房健康,下次必須挑選合適的內衣,知道了嗎?”

“我知道,但是不是我……”

“看來你還是沒有悔改心,老師必須讓你吸取教訓。”

“閻老師……啊!”

紀舒還沒反應過來,閻律就一教鞭抽在了她豐滿的乳房上,力道不算大,有點疼,也足夠刺激。

“閻老師,你又欺負我!”

紀舒縮著肩膀,想捂住胸口,卻被閻律強硬的制止。

他憑空揮動了一下教鞭,破空聲聽得紀舒心驚膽戰。

“不許躲。”

“紀同學,你不是好學生嗎?犯錯了就該乖乖受罰。”

“手拿開。”

啪。

啪。

啪。

教鞭一鞭一鞭抽在紀舒敏感脆弱的雙乳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更不用說閻律還惡意地朝著乳暈和乳頭抽,不一會紀舒的乳尖就高高腫起,充血變得緋紅。

“嗚——”

紀舒夾著腿咬著下唇,雙目洇溼。

“知道錯了嗎?紀同學。”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閻老師,我好疼……”

她連忙開口求饒,軟軟的聲音帶上了她自己察覺不到的撒嬌。

“錯哪了?”

“記不住生理衛生課的知識,穿不合身的內衣。”

“好學生,知錯就改。”

“現在,掰開腿,把小逼露出來。”

“不……”

紀舒委屈。

“奶子受罰了,公平起見沒穿內褲的小逼也要罰啊。”

“現在,把腿掰開。”

紀舒咬咬唇,還是顫顫巍巍地用手把腿M字的掰開:“閻老師,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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