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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9
第五章:算計
檯球室。
“咔噠”
白球上旋迴彈,二球入袋。
計算絕妙的組合球卻無人稱讚。
“卯星,別這麼悶悶不樂嘛。”
鶴雲收杆,望向右手邊吧檯圓凳坐著喝悶酒的鄭卯星。
“不就是個女人麼,你想玩的話涼城那麼多中學大學,正經的女學生要多少有多少,人嫩事少廉價得要命,三言兩語就能騙得團團轉。”
“不是女人的問題。”
鄭卯星冷笑。
“我只是不爽我看中的東西半路被搶了。”
當初在更衣室教訓他的小女奴時瞥見正在換泳衣的紀舒,骨架纖細,寬胯肥臀,一雙巨乳至少有E杯,明明擁有能讓無數男人紅眼的身材,卻硬生生把自己塞進五十歲大媽都不屑穿的老土泳衣裡。
鄭卯星當時就上了心。
在調查了紀舒的背景後發現她正是徐阡野正在追的女人之一。
巧了,他們幾個熟悉的會互玩女人。
但徐阡野在紀舒這裡吃了癟,追了快兩個月,他慣用的錢,權,色,甚至是上升捷徑的誘惑對於紀舒來說都不管用,她的物慾實在太低,人又太老實,雖然好騙,但遇到常識解決不了,或者超脫公序良俗之外的事件,就會報警。
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效。
於是本著看好戲的兩人各拿出一輛限量款跑車作賭注,賭徐阡野什麼時候能睡到紀舒。
生來什麼都有的人生,實在太無聊了。
對於徐阡野來說,追女人只要記住她們的名字和臉,微信是找人代聊的,鮮花是花店節日固定送出的,禮物是他將要追的女人的資訊打包去低奢的奢侈品店,櫃員根據他這個VIP客戶的需求訂製送出的。
他只負責追到了睡,睡膩了打發掉,如果這些女人恰好是鄭卯星喜歡的型別,還可以直接轉手給這個癖好特殊的傢伙。
紙醉金迷百無聊賴地又過了大半年,感興趣的新鮮女人一茬又一茬,本來他們都快將紀舒這個人忘到腦後,但徐阡野酒後飆車,在城郊出車禍,正巧讓外出野採植物的紀舒遇到,於是便上演了一齣美救英雄的戲碼。
徐阡野就勢示弱,裝作一副“雖然我很有錢,但是親緣淺薄,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沒人真心對我,車禍手術都找不到人給我簽字”的可憐兮兮的慘狀。
結果還真讓他算計對了,紀舒態度鬆動。
靠著這個意外才與紀舒拉近關係的徐阡野,理所當然地,被想起了那個賭約的鄭卯星與鶴雲狠狠嘲笑了一番。
又一次見到紀舒,秀美可人的小臉下仍是一身土得不行的打扮,但鄭卯星瞬間就回憶起他初見紀舒時那豐滿誘人的胴體。
說實話,巨乳他見得多,但大部分都是用自體脂肪填充出來的,天然長這麼大的還是少見。
與誘人身材成反比的老實性格,於鄭卯星而言,著實是一個很有被玩價值的玩具。
在徐阡野成功和紀舒確定關係的那天,他劇本都已經想好了。
被富二代玩弄的失足少女深陷泥潭,本來以為遇到了能拉自己一把的真命天子,但現實卻是跌入更深的泥潭。
給以絕望中的人希望,再親手將希望捏碎,鄭卯星只是想著紀舒被幾個骯髒的男人輪番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就覺得過癮。
他甚至將地下室的調教間改建了一番,做成劇場的模式,到時還可以請圈裡人一同鑑賞觀摩。
現在,地下室雖然是改建好了,但計劃進行得並不順利。
先是徐阡野遲遲找不到機會睡紀舒,然後她無意間聽到他們的賭約與徐阡野決裂,再後來……
紀舒在反抗時給林虞帶來了永久性殘疾,利益受損的林檀要整她,而閻律橫插一腳。
事情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原本鄭卯星並不會因為自己不為人道的癖好動用家族勢力,那樣太丟臉了,但這種不受控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阡野呢?”
“氣糊塗了?他每年不都是固定在這幾天去法國看秀的嗎。”
“嘖,出了一大筆血還有那麼好的興致。”
“嗐,他就是這種無聊致死,娛樂至上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這隻老狐狸賺麻了吧。”鄭卯星不滿道:“知道紀舒是閻律的人,讓林虞頂罪從我們哥幾個這賺了一筆,交出林虞又從閻律手上賺了一筆。”
“那可不是,聽說林虞一隻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無法正常轉動,視力的話手術也無法恢復了。”鶴雲毫不在乎的語氣彷彿不是在討論的不是和他一同長大的玩伴,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長得不錯,以後高嫁或者找家世相當的估計不會有人要,低嫁又沒什麼意義,林檀這種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機榨乾林虞最後的價值麼……”
“嗡——嗡——”
吧檯上的手機震動打斷了鶴雲的話,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毫不猶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條件在手機裡一時半會可說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說笑呢,要是誠意足夠,我甚至可以再為您多拉上幾個合作伙伴,那麼一大塊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這樣。”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東道主,地點還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訂吧。”
鶴雲結束通話,笑吟吟地看著鄭卯星。
“卯星,你不是無聊想尋刺激嗎?我這就有一件幹起來絕對刺激的事。”
“什麼事?剛才是誰的電話?”
鶴雲搖搖手指:“先給你留個懸念。”
“總之,我搞到了訊息,紀舒對於閻律而言比我們想象中的更重要。”
“閻家動亂,就是炸彈襲擊,閻律被傳死亡那次,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閻家人瘋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棟樓,雖然官媒封鎖了真實訊息,但有稍微有點人脈的都知道吧。”
鄭卯星想到了什麼,問鶴雲:“怎麼,這也和紀舒有關?”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來可以脫身,是為了這個小妮子才沒的半條命。”
鄭卯星皺眉:“我可對純愛故事沒半點興趣,尤其還是這傢伙的。”
“哈哈,純不純愛不是主要的。”
“這不就說得通他為什麼會為了紀舒大費周章了嗎。”
鶴雲推了推眼鏡,分析道。
“我們這樣的人,正常情況下誰會為了一個女人,尤其是這女人還沒受什麼實質性傷害的情況下,不計成本地付出那麼多錢只為出氣呢?”
“那又怎樣?現在紀舒和她身邊的人被保護得跟鐵桶一樣密不通風。”
“他沒那麼蠢,真以為事都是林虞乾的。現在他們閻家主要勢力在港城,你覺得以閻律對紀舒的瘋魔程度,等到他徹底在涼城扎穩腳跟,會放過我們?”
“你是說我們先下手為強?不過他沒那麼好對付,我們的手還伸不到港城,要是一下徹底摁不死他,讓他跑回港城會遺禍無窮。”
“放心,我有一個非常可靠的盟友,可以把閻律拉下地獄的盟友。“鶴雲笑得狡黠,銀邊眼鏡下雙眸像爬行動物一樣冰冷無機質。
“你說,當著落魄的閻家掌權人的面,肏他最愛的女人,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呵,你說起這個,我可就來勁了。”
鄭卯星來了興致,新拿了一個水晶酒杯,倒上一杯龍舌蘭推至鶴雲面前。
“盟友,加我一個。”
***
芋類植物的葉片標本非常難保色。
為了保證日後褪色得不至於那麼快,紀舒用了多種固色方法,小型的海芋葉片用銅溶液,甘油和福爾馬林處理後放入儲存液中,大型海芋和龜背竹則是塗上固色劑,用熨斗隔著吸水紙塑形乾燥,隨後封入環氧樹脂膠中。
這大大增加了紀舒的工作量,不過她甘之如飴。
有了這些作品,日後市博物館的標本展的植物版塊的內容就能更豐富了。
她高考結束後本想報考農業大學的植物科學專業,興沖沖地告訴父母,結果……
紀舒無奈地嘆了口氣。
閻律還是同昨天一樣,吃完早飯就去忙事情了。
雖然吃飯時,紀舒一直被昨晚的春夢物件噓寒問暖,但她吸取了一次教訓,已經學會了面上裝作淡定的樣子,等閻律出門才回到客房,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自我唾棄。
紀舒處理完一個房間的大型品種龜背竹的標本已是累極。
天色漸晚,但閻律似乎很忙,還沒有回來,在管家的提醒下只能先洗掉一身藥水味,獨自用晚飯後自由活動。
她好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啊……
想到這裡,紀舒狠狠朝自己腦殼敲了一下。
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閻先生也是,昨天明明說了要好好相處試一試,今天就不見人影了。
現實中的閻先生,跟夢中的閻先生完全不一樣呢……
真的像他說的,他們兩人神魂相和,所以自己這兩天一直在坐奇怪的夢嗎?
紀舒躺在大床上,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做大型植物標本是個體力活,需要用木板搭建合適的模具,再調配大量的環氧樹脂膠。
累了一整天的紀舒忍不住開始打瞌。
睏意來襲,紀舒想起昨晚的夢,牙齒輕咬了幾下食指指節,扭捏了一會,脫下內褲迭好放在床邊,將所有的燈關閉後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催眠
紀舒恍惚間彷彿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
她穿著校服,帶著校徽的白襯衣與及膝的網格百褶裙,裙子裡沒穿內褲,空蕩蕩,涼颼颼。
奇怪。
她就讀的高中日常並不強制穿校服,只有在各種大會,市公開課,以及校慶時要求學生穿,而紀舒通常是備著一條褲子,等活動一結束就馬上換回來。
此時她站在上課中顯得異常空曠的走廊上,依稀能聽見各班級教師經教學麥克風放大後,失真的授課聲。
紀舒眨眨眼,忽然看見幾個灰頭土臉的男生迎面走來,其中還有兩人眼眶紅紅看起來像是被訓哭了。
是那些嘲笑她的討厭的男生。
“對不起。”
“對不起,紀同學,是我錯了。”
“我不該攻擊其他同學的外貌,班主任已經教訓過我了。”
男生經過紀舒時,都不約而同地低頭道歉。
誰要你們的道歉,只是迫於班主任的威壓,受到了教訓而已,嘴上不說了,誰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
紀舒哼了一聲,撇撇嘴。
“紀同學,班主任找你去他辦公室。”
最後一個男生經過她時,這樣對她說。
紀舒高興了起來。
她非常喜歡她的班主任,一個靚麗強勢的大姐姐,非常照顧她以及班上那些弱勢的女孩子,剛調任過來就把一部分頑劣的男生收拾得服服帖帖。
高二分班後紀舒也非常幸運地被分到了這個班主任所管理的班級。
她步履輕快地往教師辦公室裡,連裙子底下沒穿內褲這件事都拋在了腦後。
“老師,您找我……”
紀舒拉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並不是熟悉的班主任,而是……
“閻先生,你怎麼在這裡?這裡不是教師辦公室嗎?”
閻律皺皺眉:“紀同學,我是你們班的班主任,這就是我的辦公室,我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我現在是你的老師,要叫我閻老師。”
“閻老師?可是……”
“紀同學,你知道我讓同學叫你來是為什麼嗎?”
沒等紀舒反應過來,閻律就厲聲打算了她的疑問。
“今天學校有表彰大會,需要統一著裝。”
“但是紀同學……”
“你並沒有遵守規定。”
紀舒下意識地低頭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白襯衣,格子裙,頭髮也是高馬尾,沒有披頭散髮。
“我沒有……”
她有些委屈,現在仍是把閻律當作閻先生,而不是閻老師。
“進休息間,上床躺下,老師要檢查著裝。”
“可是……”
“進去躺下。”
閻律低沉的聲音強硬嚴厲,完全不容紀舒拒絕。
她只能乖乖跟著閻律來到教師辦公室的隔間,躺在午間小憩用的木床上。
閻律審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紀舒身上來回巡視,紀舒平躺著動也不敢動,緊張地攥緊衣服的下襬。
“呵,紀同學,你違反校規了。”
閻律挑到了紀舒的錯處,執起教鞭:“知道自己錯哪裡了嗎?”
“我真沒有,我好好穿校服了。”
“是嗎?”
閻律將教鞭探入紀舒腿間,挑起裙襬。
“還在嘴硬?哪個好學生上學會不穿內褲?”
“可明明是你……”
“手拿開,現在要檢查上身穿著。”
閻律打斷紀舒的話,教鞭點點紀舒在胸前擰在一起的手指。
“拿開。”
紀舒不敢忤逆閻律,拿開手後只覺閻律微涼的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衣的口子,露出衣服底下,被小一號的內衣緊緊束縛住的巨乳。
“紀同學,生理課教的知識是完全沒記在心上啊。”
閻律將小號的內衣上推,乳肉失去束縛彈跳出來,自然地半塌著依附在紀舒的胸脯上,肉眼可見的柔軟細嫩。
大手抓住紀舒一側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從指縫溢位,閻律握著上下掂量了一會,評價道:“乳房發育得很好,形狀飽滿,很漂亮。”
接著,他手指捏上了豆沙粉的小乳頭,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捻。
“呀……”
紀舒忍不住低吟出聲。
“乳頭也很健康。”
閻律低下頭,看著雙頰緋紅,強忍羞澀卻還是選擇順從他的紀舒。
“雙乳過度束縛會影響乳房健康,下次必須挑選合適的內衣,知道了嗎?”
“我知道,但是不是我……”
“看來你還是沒有悔改心,老師必須讓你吸取教訓。”
“閻老師……啊!”
紀舒還沒反應過來,閻律就一教鞭抽在了她豐滿的乳房上,力道不算大,有點疼,也足夠刺激。
“閻老師,你又欺負我!”
紀舒縮著肩膀,想捂住胸口,卻被閻律強硬的制止。
他憑空揮動了一下教鞭,破空聲聽得紀舒心驚膽戰。
“不許躲。”
“紀同學,你不是好學生嗎?犯錯了就該乖乖受罰。”
“手拿開。”
啪。
啪。
啪。
教鞭一鞭一鞭抽在紀舒敏感脆弱的雙乳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更不用說閻律還惡意地朝著乳暈和乳頭抽,不一會紀舒的乳尖就高高腫起,充血變得緋紅。
“嗚——”
紀舒夾著腿咬著下唇,雙目洇溼。
“知道錯了嗎?紀同學。”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閻老師,我好疼……”
她連忙開口求饒,軟軟的聲音帶上了她自己察覺不到的撒嬌。
“錯哪了?”
“記不住生理衛生課的知識,穿不合身的內衣。”
“好學生,知錯就改。”
“現在,掰開腿,把小逼露出來。”
“不……”
紀舒委屈。
“奶子受罰了,公平起見沒穿內褲的小逼也要罰啊。”
“現在,把腿掰開。”
紀舒咬咬唇,還是顫顫巍巍地用手把腿M字的掰開:“閻老師,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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