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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1
他繃緊肌肉從恩慈身上下來,垂頭撿起地上的衣服,平復呼吸,似乎打算去洗澡。
床上女孩子抓了抓臉,閉著眼含糊催促:
“老公,老公記得換床單,屁股下面有一團溼乎乎的…我先,我先睡了……”
昏黃微弱的光線裡,紀榮悄無聲息重新上了床,他毫無預兆地插回去,掐著陸恩慈的臉看了一會兒,又餵了她半杯酒。因為不放心,從抽屜裡摸出藥片,取了半顆餵給她,才開始繼續做。
掛在肩頭的腳被頂得亂顫,腳鏈半垂在關節下面。紀榮起初還跪在床上操,很快就起身騎在腿心上往下捅。
他的力氣無比大,整張床都在震,衣服全部脫掉之後,露出的大腿線條非常有男人味,健美有力,沒有礙眼的毛髮,是文字顯化的藝術品。
監控裡,男人飽滿碩大的陰囊像公狗的陰部那樣掛在腿間,隨著性交的動作用力拍打少女溼淋淋的陰阜,帶出淅淅瀝瀝的水花。
陸恩慈被操暈後就沒了聲音,胳膊往後壓著頭髮,紀榮按著她的腿根毫無顧忌地頂,快進鍵按很多下才結束。
他射精的時間長到在這段幾個小時的錄影帶進度條裡佔據一席之地,如果要製作節點,要專門為紀榮設定一個cum的快捷點。
他幾乎把射精當作性愛的一個環節,腰重重地壓進去,沉滯片刻,又用力地捅一下,這樣反覆。新精射進去,舊精湧出來,穴口幾乎被那些乳白色的東西淹沒掉。
性慾像肉一樣餵飽了他,讓老男人渾身發汗,容光煥發。
“你吃了我,”他說。
“Mommy,你吃了我。”他像開始前那樣坐在床邊,久久地注視著她。
他該說英語的,至少不用中文。這樣陸恩慈就能聽出他說的意思到底是她已經吃了他,還是他乞求吃掉他。
陸恩慈悄無聲息地關閉電腦,從椅子上下來離開。
她意識到紀榮根本在把這些影片當成自己的SOP,一旦出現任何情緒問題,就從這裡分門別類尋找解決辦法。
她不該責怪他,責怪這些窺伺慾望強烈的監控錄影。
因為影片的標題是“缺愛”。
(五十九)土撥鼠之日
大概因為除夕?總之這天兩個人都起得很晚。
紀榮睜開眼,確認陸恩慈在身邊,才起身洗漱,到桌前查看回復郵件,處理手機上未讀的訊息。
回頭孩子還在睡,他來到床邊,剛想叫醒她,就看到陸恩慈眼睛有些腫,眼角睫毛積了點兒分泌物,看起來有些痛。
紀榮熟練地拿來藥水眼膏和棉籤幫她清理,動作輕緩,指腹慢慢按著皮膚促使吸收。
男人眼底浮現出一絲擔憂,他垂頭貼住恩慈的側臉,唇角抵著她腫熱的眼皮,良久未有動作。
很意外這天居然過得很平靜,貼好春聯後,兩人就回房間看電影,等待夜晚的煙花。陸恩慈挑了《土撥鼠之日》,窩進紀榮懷裡枕著大胸,很快閉眼睡熟過去。
醒來紀榮胸口那一片毛衣已經溼了,他似乎沒注意,專心看牆上投影的棒球賽——電影早就放完,甚至被他偷偷換成比賽!陸恩慈若無其事擦淨嘴巴,從他胸口爬起來出去刷牙。
回來時,女孩子手裡多出一條粉色圍巾,她調低一度室溫,跪坐在紀榮身旁給他圍好,不著痕跡遮住這件不能碰水的羊毛衫上的口水漬。
“?”紀榮投來疑問的眼神。
“嘿嘿……”
恩慈低頭親他,牙膏氣味還在,舌頭探進來,舔著像裝飾薄荷葉的熱巧。
在她的味道里,紀榮感到身體融化得很快。他撫著恩慈的下頜,微微用力將她與自己分開。
近在咫尺,他問:“眼睛怎麼樣?”
“我們像是在我工位上做愛。”陸恩慈忍不住笑出聲:“好像偷情……”
紀榮沒有笑,擔憂地望著她。
“我覺得我快失去你了。”
“我還在呀。”
“不……我的意思是,”他頓了頓:“我不想說,你明白的。”
紀榮摘掉圍巾,輕輕撫摸胸口那塊乾涸的水漬。
“所以我的土撥鼠最後只留給我'another six weeks of winter',以及這塊可愛的水漬。”
他望著她,試圖挽留:“不能再留一段時間嗎?”
陸恩慈把圍巾圍到自己脖子上,不大能直視紀榮的眼睛:“這不由我說了算,你……別生氣。”
她乖乖望著紀榮:“我不希望您生氣。”
“嗯,”紀榮顯然在調整自己的情緒:“現在很難做出這種事了,我的年紀而言這不是一件好事。”
紀榮垂眼把玩她的手指,極輕地“哎”了一聲,道:“生氣會老得很快啊……”
陸恩慈心都化了,她眼睛一腫雙眼皮立刻變得很寬,眼淚汪汪撲過來時,紀榮幻覺自己被一隻哺乳期的長毛母貓襲擊。
“好寶寶,好寶寶,”她使勁親他,鼻間盡是洗髮水的淡淡香氣。
紀榮冷靜的聲音從她胸口傳來:“好寶寶?你又想用身體讓我跳過這個話題嗎?”
陸恩慈抱得更緊:“你想嗎?您想不想?”
紀榮起身,把她扛起來出門,手覆住女孩子大腿後側,輕輕摩挲半健肌的位置:“先吃飯吧。”
夕陽落到一半時,年夜飯就吃完了。偌大的房子除了他們沒有任何親友,像世界最後為舊年遺留的一個角落。
陸恩慈洗了澡,日落時分挽著紀榮出去散步。
“我下午做了個特別久的夢。”她說:“我夢到我們那天沒有去喝酒,你說你住在東京,於是我們乾脆在夜色裡坐新幹線過去。”
“趕上人們下班,電車過道里擠滿了人,還好我們有位置,面對面坐著。”
“夢裡我一直在看你……好曖昧,是不是?但就是一直在看。你頭髮還沒有這麼灰,是黑的,穿著西服,深色大衣——你經常這麼穿。我看著你,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
“我們有說話麼?”
“沒有,你完全不講話。夢裡……我聽到好多聲音,我聽到身後那排的情侶在分食草莓叄明治;你旁邊坐的那個女高中生耳機漏音,在聽塞爾達傳說主題曲;電車開得很快,能聽到風聲,以及站在行道間乘客口罩下的呼吸聲。所有的聲音都涼涼的,像冬天結束之後即將回溫之前。”
“說不定是真的呢?”
陸恩慈微微有些迷惑,以及困惑。她輕聲說:“或許吧?畢竟太真。然後,我就夢到我去找你。你穿得很多,很滿,手露在外面,不戴戒指。”
“然後……”陸恩慈笑著親他,她的臉色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有未看到幻象。
“我在夢裡說你像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你表現得很生氣,問我為什麼,我想你生氣時好sexy,想睡,於是鼓起勇氣解釋。”
“怎麼解釋的?”
紀榮把她抱在腿上,輕柔掩住她的眼睛。陸恩慈把他的手拿下來,望著他,道:“不用,不用。”
“我說有位作家這樣形容性感。因為和服的後頸有放量,敞開露出後脖頸,其他地方又緊緊裹著,所以顯得sexy。”
“聽起來我們在夢裡並不熟悉,你對一個不熟悉的人,說這樣親近的話,不覺得擔憂嗎?”
“所以說是夢呀,”陸恩慈抱緊他的脖子,由著男人抱著自己回家,來到臥室。
“你那雙露出的手就像女人的後頸。你的後頸……”
她掛在紀榮肩上咬他,含糊說:“好硬……啊,好硬。”
(六十)陸恩慈
陸恩慈第一次拋下我離開,是我叄十二歲那年發生的事。
到四十歲,事業以外,諸事不順。
從沒親口說過只等十年,好笑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像那些迷信十年定律的人一樣,莫名其妙堅信,等到十年之後她就會回來。
於是十年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又五年,也未。
馬捷在四十歲前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很聰明,後來二十六歲就博士畢業。
馬捷的妻子是個喜歡在生活中製造樂趣的女人,那幾年很多孩子名字裡都帶“嘉”“寶”“儀”,她偏偏要起名叫“衛國”。
我去看那個孩子,而後意識到自己結紮也即將十年了。
在猜測她似乎永遠不再回來後,我確認已經失去了自己這輩子可能會有的所有孩子。
崩潰來得很突然,我開始在過去的監控錄影上找安慰。情緒、性慾、對於懷念的需要,它從這叄方面解救我。
剛開始我隱隱再度恨上她,我想如果她再敢回來,不論是十九歲,亦或她也在同步長大到二十九叄十歲,我要把她永遠藏起來。
但等待的時間太長,長到我連恨都放棄,只剩下想念和愛。
總要再見一面吧,我想,哪怕是紅白事,總要有再見一面的機會。明年今日勝過十年,離開六十年,願認得出你子女。
陸恩慈第二次拋下我離開,是我六十歲。
她沒說過不喜歡,沒提過反感,但偶爾我也覺得這個年紀讓人厭惡。我幾乎像別人反感這個年紀一樣反感自己。
好在重逢意外之喜,我發現她似乎並不真的那麼年幼。
她一定是非常擅長整理自己的女人。我見過她對著鏡子打理圍巾的弧度,要調整好才肯出門。冬靴要多長,露出多少皮膚,大衣的衣襬落到哪個位置,項鍊調整到多長恰好壓住襯衫襟口,她都非常在意。
應該至少超過了初入職場的年紀……我猜測著,併為我們之間年齡差距的縮短感到喜悅。
她直到最後一天才承認她從前教書,壓力大了偶爾會吸菸。一支菸兩個人分著吸,她撥出煙,看著煙霧說好像水。
我們在做,偶爾她喘息的節奏與吸菸相沖,急促地咳嗽。
陰道在那短短的幾秒鐘夾得異常緊,快感強得有如酷刑,我感到十分愛她,倉促射精,愛到想起自己來源於這個少女,這個女人。
“親了下面不準親我。”她阻攔著不肯讓我下去,身上有一股溫暖的烘香味。
有的劣質香水為了宣傳茉莉香的噱頭,會把一部分氣味弄得很濃烈。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裡摻一點點嬌氣的乾燥花香味兒,很容易讓人生出戀慕。
我問:“如果我可以直接跳過手指的步驟,直接舔呢?”
她以為我在開玩笑:“包括精液嗎,爸爸?”
我點頭,她不笑了。
“怎麼了?”我輕聲問:“那我開始了?”
她起身低頭靠來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惡地催情,聲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幹什麼?”
她的臉很紅,那就是我見過她最後的表情了。
她看起來十分不好意思,但與情人說私密的小話,又忍住羞意大著膽子。
她說爸爸,我有在練習提肛哦。
為了在話音落下那一刻親到她最可愛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樣。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與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我們不同尋常的關係配得上這種做愛方法。
陰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溼潤,連線外陰唇,她被我的舌頭攪得直抖。
“親我,親我……我沒醉,紀榮,我清醒著。”她不停地嗚咽。
“我知道。”我說。
我們都預設這是最後一次。
而它果然發生。
我想過很多,很多種會有的反應……但其實要冷靜得多。坐起來,更換床單,把被子拉平整,遠離空曠的床面,到沙發處坐下。
那瞬間我其實有聽見金屬礦物砸到地上的聲音,只是洗臉後才找,最後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著實在有分量,但她愛美,重也天天戴著,像小小年紀就被家人訂婚,只是恰好對男方滿意。
她特別想帶那東西走,說過好幾次,但沒如願,不知道是否會傷心。
我坐了一會兒,感覺到那股烘香的人氣在逐漸淡掉,就像花死掉後枝梗被取走,瓶口的味道。
大凡鰥夫或許都是這麼過來,可真的等具體到個人,似乎又不可測。這令我感到很寂寞。
馬捷在這天徹底過去前打電話來問新年好,我應了幾句。他寒暄說孩子如何?我說都很好。
春天要警惕精神性疾病,多體檢,多檢查。
一把老骨頭怎麼折騰得了?他最後說。
我想也是。身體很不舒服,我大半生都在把自己弄成很可憐的東西,在mommy和baby之間,馬一般地打轉。
(六十一)不要讓別人碰你這裡
整晚,陸恩慈都堅持拽著紀榮的衣服要,叫床聲一滴一滴從被褥間溢位來。
他精量大,第一股精射出來後龜頭被花心吮吸,濡溼的小口對準了馬眼乖乖嘬咬,很快就開始一下一下頂著她噴精。
紀榮喘息著,刻意垂下頭,不讓陸恩慈看清自己失態的表情。他繃緊腹部,猛地射出一大股濃精。
這一下直接把小女孩射滿了,各種意義上的。恩慈蜷縮著夾緊腿,捂著小腹埋在枕頭裡磨蹭。
精液的生腥氣味驟然溢位,小穴肉瓣被蹭開,多餘喂不下的精液從入口流出來,細細的白色一線,自她腿根直流到床上。
紀榮見狀,射得更兇。從前勉強有套子盛一部分,現在直接全部擠在她子宮和甬道里面。
他射不完,恩慈就只能不停吃進滾燙的新精,再把溫熱的在子宮裡停留過片刻的精液淅淅瀝瀝地尿出去。
她踉蹌著咳嗽,小腹抽動胸部起伏,嫩穴深處像拉扯的皮筋,在咳嗽聲裡反覆擠壓肉棒。
她手上還有煙,吸了一口,翻過身,盡呼在紀榮臉上。
思念、不捨與疼愛的情緒瞬間全部轉變成性慾,老男人臉色都變了,掐住少女柔嫩的屁股嚴厲地揉捏,用力往胯上撞。
“嗯…嗯…輕一點……”女孩子哽咽著:“操疼了…好熱……”
紀榮緊皺著眉,等這一陣快感過去,才拔出來,指尖探開肉洞入口,抬腰插進去。
“Daddy……”她怯怯叫。
“以後,不能和別人這樣,有記住嗎?”
紀榮耐心叮囑著,手指撫住恩慈潮溼的尖尖的下巴按進懷裡,整個人往上抬了一下,陰囊壓住少女紅腫的臀根,把細細的哭叫淫聲悶在胸肌中,慢慢挺弄延長高潮的快感。
“…嗚……嗚……不能什麼樣?”
哭泣聲微弱,少女失禁流出淫水的甜膩香氣,完全被男人濃精的氣味掩住。
“要我說的更明白麼?”
紀榮把她的腿拉起來,耐心地握住腳趾揉捏,恩慈愛塗甲油,他將那幾片白肉陸續含進去,粉色亮面甲油也隨之消失在薄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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