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5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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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1

“我想你為我守貞,就像我一樣。”他腰上力氣放得很重,交合聲像反覆摔一團柔軟的面。

“聽話,不要讓別人碰你這裡。”

他退出來,用龜頭磨小小的合攏的褶皺。

夾緊他的地方羞怯地含緊了…精液從交合處滿溢位來,紀榮輕輕舐咬她的腳趾刺激陰道,看那些乳白色的東西混著淫水掉出來,暈溼整個屁股。

他真的喜歡從後面進來,和她想的差不多。大概年紀大一些的男人都喜歡後入,喜歡握住交合地方她的軟肉,揉得溼黏不堪,再遊刃有餘地掐弄。

陸恩慈咬著手指迎合,哼哼道:“不會……別的人不會逮著幹這裡,這個地方,哼……只有你這樣。”

紀榮埋在她頸發中笑,扳著她下巴垂頭吻住,旋而加深這個充滿情慾的吻。

“你什麼都不知道,”他含著她的津液與唇瓣,壓著她撞弄。

“真不一定忍得住,”他輕輕給了她臀瓣一巴掌:“所以答應我,不準,不可以,知道嗎?”

陸恩慈緊緊含著他,放鬆一些,溫吞地含緊,快感來得誠實而鬆快。

“呼…呼……我只要您幹屁股,”她仰起臉,不停舔他的舌尖:“有時候太大了,前面撐得好熱,力氣太重了…我喜歡這裡,只要爸爸不要動不動就來舔……”

她紅了臉,小聲道:“舔那裡的話,就不準再親我了。”

他又在笑。

“如果我可以直接跳過手指的步驟,直接舔呢?”

她以為紀榮在開玩笑,哼哼著夾緊腿,問道:“包括精液嗎,爸爸?”

紀榮直勾勾看著她,點頭。

陸恩慈笑不出來了。

心尖浮出微微的苦味,他的誠實與高接受度提醒她,這背後的動機是為著離別。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因為孩子要遠行,所以在她每個兜裡盛滿甜蜜的糖果。

“怎麼了,”紀榮低下頭,細細地咬恩慈的腿:“那麼,我開始了?”

陸恩慈掙扎著起身,靠過去同他接吻,有話要說。

很不好意思,沒和別人說過,和女友口嗨胡說八道都不講的話,此刻悄悄地說給伏在她腿間的男人。

“Daddy猜我在幹什麼?”她悄悄地講,臉如同曬傷那樣灼熱地脹起來。

“爸爸,”她舔了舔紀榮的唇角,低聲說:“我有在練習提肛喔。”

最喜歡這種時候……他很man地刻意回應來自孩子的挑釁,如她所願把人按下去,提起腿來咬。

陸恩慈感到整個人都隨著紀榮唇舌的動作飄起來,想起從前很多次和老公親近的場合。她的性經驗到二十九歲仍然為零,卻在十九歲被老公手把手教到熟能生巧。

陸恩慈感到……很幸福。

人從肉慾中驚醒,所有感覺都在那一刻消失。

很突然,一瞬間的事。空氣中的乾熱迅速變成夏日的潮熱,氣流中空調製的熱變成了製冷後的涼,皮膚表面的絨毛開始吸收水分,人體表面的承壓發生變化,她似乎不再是躺著,而是……坐著。

陸恩慈一僵,第一個反應是去摸大腿。

紀榮握著她這兒。

……一切結束之前,紀榮握著她的腿,在親她的膝蓋。

他說,辛苦了,這麼久…是不是很酸?

又說,晚點給你煮碗蒸桂圓吃,加蘋果提味,吃完再睡。

二十九歲時雙腿摸起來和小時候不一樣,皮膚觸感更綿柔,膝蓋那裡骨骼的存在感似乎也變強了,腳鏈還在,掛著踝關節,有些癢。

陸恩慈顫抖著撫摸過好幾遍,確定再也沒有那種乾燥又安全的觸感,男人已不在身邊,才緩緩睜開眼。

真的回來了。

Studio display左下角的瓷碗還在那兒,裡面是隻早已經被養死的胡蘿蔔;時鐘放在桌角,秒數穩定跳動。

燈光幽暗,凌晨四點五十叄,馬上就能下班。

她怔怔看著,不覺落淚,緩慢把自己縮回原來的位置。

萬物朦朧中,窗外微微亮起的天光亦如海面。人魚掉進海里,泡沫升騰上來,作為夢女的唯一齣路是站在甲板趴在船舷,被動迎接即將到來的新一次日出。



(六十二)想為他凍一顆卵



“一個周了,你一直這樣,怎麼回事?”

鞠義從電腦後面探出頭,看著陸恩慈,皺起眉頭。她近來喜歡化粗眉,毛流明顯,很顯年輕。

“休息幾天吧,工資照常開,你不來也沒事。”

陸恩慈面色蒼白地窩在工學椅裡,望著電腦螢幕發呆。

“我沒事。”空調吹得冷,女人裹緊了身上的羊絨開衫,攏住胸口白皙的皮膚。

“我就想這麼坐著。”

“ご飯食べた?”

吃飯沒?

“嗯……”陸恩慈漫不經心敷衍了一聲。

“朝ご飯は?”

早飯吃了嗎?

“嗯。”

“お晝は?夕食は?”

午飯呢?晚飯呢?

“……”陸恩慈歪頭看著鞠義,道:“我是傻逼嗎?”

鞠義忍住暴打她的慾望,怒而坐回電腦後面。

她知道陸恩慈在看什麼。

最近新約的畫稿,花了十倍市價,畫個老男人低頭煲粥。灰髮,灰黑色的眼珠,長相很欲,像年輕時性慾強的熟男年紀大了從良。

穿得也商務,印象里老爸那些總裁董事朋友,都差不多這樣。

陸恩慈像是最近夢女癮大爆發,每天都盯著看很久,含情脈脈,似怨似念,如同上世紀叄十年代鎖在新上海洋房裡的舊式女。

鞠義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女友頭上都要長相思草。

適當思春是女人到年紀後受激素控制的正常反應,但思念至此,彷彿紙片人是活的,就不太對勁了。

眼下正是暑天,陸恩慈卻看起來虛得彷彿被吸食精氣。鞠義想了半天,琢磨她或許是因為苦夏身體不適,又出言勸道:

“恩慈,你要不要下個月和我一起回國凍卵?明年開春,你也要叄十歲了。”

她不放心,又勸:“剛好回A市住幾天。你父母房子好久不打理了,我找阿姨提前收拾收拾。”

陸恩慈身體微微動了動:“A市?”

“嗯,”鞠義嘆氣:“我怕你死在這兒,算了,不要下月,我們月底就回國吧。”

-

家裡是兒時記憶的樣子,紀榮對它的修整如同南柯一夢。

陸恩慈看了一圈,送走阿姨後默默躺到床上,縮排被子自慰。

與他有關的一切都消失了,唯獨快感存在且熟悉。想起曾經在酒店,紀榮用很低沉很好聽的聲音問她自慰時是不是很寂寞,便又開始掉眼淚。

很想他。

因為與他有關的都不在,所以更想他。

想被他捉著手去摸,滾燙地從上摸到下,最後勉強握著中間,把象鼻般的陰莖放出來。

想被他抱在腿上,按在胸口……真的很爽啊因為老公的胸很大身體很硬,勾八上翹又長又粗,悶聲幹起來的時候不說話像只會搖尾巴的大型犬……水裡做愛熱熱的,可老公實在太高了站著操她總不得勁,難耐下只好把她丟進浴缸裡,膝彎卡著邊緣腿掛在外面被他頂得不停往上竄,浴缸自帶的音樂好輕柔,跟老公操穴的節奏一點也不一樣,幾個拍的功夫他已經頂得她翻著白眼叫他daddy了,真的想叫床因為被他操好幸福……

老公……不…我是說……老公……老公……

恩慈拿來手機,看著相簿里老公的圖畫。

好難,好難,好難,她想,才不到一個月,她已經覺得好難好難。

想一個人,等一個人,是這麼難的事。

手指不自覺撫摸著小腹,日光如流水般往身體凹陷處淌,陸恩慈陡然生出一種變老的感覺,突然很想為紀榮凍顆卵子。

她想到自己十九歲,那時紀榮常常撫摸她的膝彎,從腋下把她抱起來,溫聲誇獎她這裡很柔韌。

韌性好是孩子的特權,被從腋下抱起來,也是孩子的特權,就像只有小辛巴才會被長老高高舉起一樣。

她起身照全身鏡,試探著撫摸自己腋下胳肢窩的地方,抻弄自己的膝彎韌帶,確定鏡子前面,是一具完全成熟的女性身體。

十九歲就像二十九歲一樣曖昧。踩在小女孩的邊界,往後就是襁褓,往前已是女人。

大概還是十九歲好,陸恩慈想。那時候還在果實將熟時分,青澀安全。二十九歲果實已經脫菁,自娛自樂握在手裡掂著玩,一切後果都要自己承擔。

回來後她微妙地抑鬱了一段時間,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進食一樣看很多中年男女偷情的書,專門體味主角性交的細節,猜想紀榮在她身上得到的感受。

她怎麼沒問過?比如問他她緊不緊,有多緊,這個size的胸部揉起來快感如何,她的臀圍能壓住他腰腹多少皮膚。

不知為什麼,那麼久的時間都沒想過一個人大半輩子未婚有多不現實,一回來,立刻就覺得不可能是真。

她想著紀榮的年紀,叄十歲,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似乎每個年紀他都該是已婚狀態,畢竟連她都到了會被預設已婚的年紀。

如果他在,她可以咬牙做外遇,可以和他妻子道歉並做外遇——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總是愛幻想並假設自己成為外遇——她可以說對不起,道歉,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然後做他的情人,有個能夠同床共枕的房子,得一夕安寢。

但不知為什麼這樣想卻覺得很厭惡,覺得他胃裡盛著別人煲的湯很讓人厭惡。營養都被他汲走,她只能被迫看著那層凝固的油花。

陸恩慈絕望地躺回去。

悶頭在家睡了叄天,鞠義終於受不了了,找上門來,把陸恩慈從床上拖進衛生間,又扒拉回去。

“你不要這樣,”她端著陸恩慈溼漉漉的臉,道:

“你不要這樣,你想戀愛?還是約一個?我給你介紹,怎麼樣?不要這樣,陸恩慈,你到底怎麼了?”



(六十三)她今晚頭髮打理得很迷人



“今天你爸公司裡,怎麼這麼多老外?”

九月下旬,某個普通的工作日,陸恩慈與鞠義離開茶水間,端著咖啡往電梯處走。

“第叄季度還剩半月,合作方公司過來開會。聽我爸說,他有個朋友最近回國,對目前這個專案很感興趣,大概幾家公司leader都在?所以搞了這麼多人過來。”

陸恩慈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兩人坐電梯到,往鞠義打ns的專用休息室走。走廊近似於C形,中途會路過高層專用的會議室。

隔音好,幾間會議室的門都半掩著,門口有推車停靠,擺滿了精緻的茶點。

陸恩慈在近門的這側,經過時輕微打了個寒噤。

“怎麼了?”鞠義關心道,透過會議室露出的門隙與玻璃,看到裡面的場景:

“裡面還在開會,我爸坐在他那個老總朋友旁邊,…哈哈,你看我爸……今天領帶打得真精神。”

她們已經走過去了,陸恩慈聞言並未回頭再敲,輕輕搓了搓胳膊:“好冷!他們開會,空調打到那麼低幹什麼?”

鞠義也感受到那股冷風,悄聲說:“也許因為他們都穿著正裝?A市現在的天氣,不打低點兒,襯衫不知道要溼成什麼樣子。”

她回頭看了一眼,道:“白人體質真的很奇怪,說不定是因為蛋白質攝入量不同……”

陸恩慈就抿唇哧哧笑,兩個人小聲嘻嘻哈哈過去,很快走遠。

會議室裡,溫度已經打到二十度以下。

老鞠和女兒錯開目光,示意她回休息室去,果不其然被無視。他心裡長吁短嘆孩子大了越來越不好管,接來秘書遞過的檔案,翻過一頁,聽下屬詳細說明。

餘光裡,身旁久未回國的老友似乎在出神,也看向門外的方向,面色平靜而冷淡。

怎麼了?他問。

男人沒說話,搖頭收回目光,抬手示意會議暫停。參會的都是中高層,幾個總助把茶點推進來,氣氛隨著交流,變得輕鬆而隨性。

他沒動,只默默喝茶,坐了片刻,才看向身旁自己幾年未見的朋友,道:

“晚餐我也許不來了,臨時有事情要談,你和孩子們吃。…鞠義今年,多大了?”

“難管哪,明年就叄十了,男朋友都不談,和她那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一起在國外創業,她媽經常睡不好覺,最近孩子回來了,才稍微好一些。”

“還是趁著在國內,多找時間和她聊聊。如果可以,讓她們回來做吧,在父母身邊,無論做什麼,也放心些。”

“哎,哎,是啊……”

-

鞠義介紹的date物件,是她父親曾經合作過的某公司副總。快四十歲,目前離異,有個女兒,健身,除孩子外,幾乎符合陸恩慈明面上的一切需求。

朋友太關心自己的精神狀態,陸恩慈只好硬著頭皮去了。正好鞠義爸爸說他朋友有事,下次再一起吃飯,便乾脆把date時間約到了今晚。

那頭鞠義在手機和陸恩慈吐槽,法餐廳裡只有她和父母一起;這頭飯桌上喝了點兒酒,對方已經自爆是gay,和她聊自己加的代孕媽媽群。

“我爸媽一直幫我帶孩子,現在快上小學了嘛,我也在想手續之類的事。”

“前幾年我還在做總監時,有個小姑娘也一直想約我吃飯,好幾次,我都沒答應。她還特地託別人問,哈哈,這真是……”

“我來買單我來買單,不用,不用……能報。”

陸恩慈直冒白毛汗,敷衍過幾句,便拎起包匆匆離開。

她酒量是真的不太好,喝了半杯紅酒,人已經薄醉。時間近九點,餐廳在CBD附近不好打車。陸恩慈站在路邊,在平靜的崩潰狀態裡吹了會兒冷風,終於決定去坐地鐵。

她轉身預備離開,頭暈,整個人不禁趔趄了一下,眼見著下一刻就要崴腳,胳膊在這時,恰到好處地被一隻溫和有力的手扶住。

頭頂傳來一道聲音,冷清禮貌,音色很醇和:

“小心。”

陸恩慈立刻抽回手,似是不喜歡和陌生人肢體接觸。她已有醉意,孤身在外很怕陌生男人,種種防備下,並未抬眼去看對方的長相。

於是,女人低著頭,內向地“嗯”了一聲,又很輕地說句“謝謝”,將手裡包帶挎在肩頭,撫著頭髮微微低頭再次表示感謝,便轉身匆匆離開。

她今晚頭髮打理得很迷人。黝黑的頭髮中分梳向兩邊,再束起來挽成一個丸子。髮型緊緊貼著頭皮,但因為頭骨飽滿,沒有抽拉出碎髮,並不顯得刻薄不好相與,反而有種女人味的可愛。

夜晚風也鬆快,涼噤噤順著襯衣領口往體熱處吹。她的香水纖弱芬芳,外套下裙襬顏色溫婉柔和,性感得體,賢惠,像是曾預備過做個好妻子,好母親。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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