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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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2

心知並非仙子擔憂愛兒著惱,而是一如既往地想教獨子儘可能多
地享受柔情。

  「嗯,孩兒聽孃親的。」我盡情沉溺在天下無人可分走的愛意中,也不失溫
柔的回應,「況且孩兒也還未急色到一大早就按捺不住。」

  「這話霄兒也好意思說?那天不知是誰,朝陽未升便萬般哀求著向娘求歡。」
孃親嬌啐了一口,妙目流波,促狹啟唇,「最後弄得娘一身是汗不說,還不讓娘
煉化你那些壞東西~」

  「嘿嘿,那次是孩兒與孃親分居好幾日了,況且那天孃親少見地穿著襦裙,
雪膚神貌、清麗典雅,教孩兒怎麼忍得住嘛~」

  那日的香豔情景浮現在腦海中,先是事出有因的仙子好意喚我早做準備,卻
在愛兒的央求下無可奈何地投身雲雨,最後又不得不滿足獨子的無理要求,那番
寵溺嗔怨的姿態歷歷在目,教我不禁慾火有些上揚,只好稍作壓抑:「孃親,你
若是再提此事,孩兒可真要忍不住嘍~」

  「忍不住娘就給你呀~」孃親溫言婉語、柔聲逢迎,毫不羞赧地包容了我的急
切慾望,「霄兒不光是孃的兒子,也是孃的夫君,合體行歡本就天經地義呀~」

  「孃親真好!」這番寵溺姿態,反倒教我冷靜下來,溫柔而規矩地回應,
「不過孩兒也不能太過任性了,就聽孃親的話,先用早食,餘者稍後再說吧。」

  「也成,都依霄兒。」孃親螓首輕頷,嫣然一笑,彷彿十分滿足於愛子的體
貼,「晨間歡好一場原無不可,只是未積先損恐傷身體,況且數日之間娘也只能
服侍霄兒一兩回,倉促間行雲布雨實不能教霄兒心滿意足,再等等也好。」

  「嗯!」

  我重重點頭,才知孃親有諸般擔憂,一是擔心獨子晨間縱慾損及元氣,二是
擔心愛兒倉促之間不能盡興,卻並未直言不諱,而是以大愛將我規勸回「正途」。

  我們奔赴此地,無虞外人叨擾,本就存了共度良宵、溫存繾綣的心思,雖不
能久留但也算得上光陰充裕,倒確實不必急於一時。

  況且孃親曾施展過的奇淫巧技、床笫私趣令我欲仙欲死、流連忘返,如今有
大把時間可以盡情體驗,又怎可操之過急?

  思慮及此,我也動情地回應:「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是是是,霄兒說得對~」孃親滿面柔情地附和一句,轉而關切相勸,「好啦,
先用早食吧。」

  「好。」我點頭答應,正欲鬆開孃親的腰肢,卻靈光一閃,嬉皮笑臉地向懷中
仙子撒嬌,「想讓孩兒用早食也行,卻須孃親哄上一鬨~」

  「霄兒怎地和小時候一樣無賴,吃個飯還要和娘討價還價?」母親淺嗔薄怒
地回應著,將額頭頂了上來,以螓首相戲,「還是說霄兒越長大反而越變小了?
嗯?」

  聞著仙子的溫柔蘭息,我卻是笑嘻嘻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孃親不是說,
孩兒永遠是你的小乖乖嗎?」

  「壞霄兒,就知道用這些好話來娘這裡討便宜~」問得此言,孃親嫣然一笑,
美目中水波盪漾,語氣也極盡溫柔,幾乎將兩瓣櫻唇送到了嘴邊,「那小乖乖想
要娘怎麼哄啊?」

  我伸出舌頭在宛若花膏朱脂的櫻唇上一舔,略一接觸便體驗到了妙絕人寰的
柔潤與軟膩,卻沒有得寸進尺:「孃親吻孩兒一記便好。」

  孃親微微頷首,更不猶豫,以櫻唇在我嘴巴上如同蜻蜓點水般地一啄,便即
哄道:「好啦,這下霄兒可以乖乖吃飯了吧?」

  「嗯,得了孃親的好處,孩兒肯定聽話——若是言而無信,日後豈非騙不到
香吻了?」

  這記愛吻雖是一觸及分,但我絲毫沒有怨懟委屈,只因孃親堪破了愛兒不過
是打情罵俏一番,並非渴求耳鬢廝磨,況且這妙覺絲毫不遜於長久蜜纏的快美,
好似將柔情印在心頭,心滿意足之下,便放開了懷中仙子。

  「油嘴滑舌~」孃親也順勢將圈在我頸後的雙手鬆開,又滑到了愛子胸前,細
致地整飭了因親熱而凌亂的衣襟,溫柔囑咐,「霄兒先行洗漱,再用粥飯吧。」

  「好。」

  待孃親為我整理衣裳之後,我也沒有痴纏,走到桌前,就著已經準備好的溫
水與布巾,自行洗漱起來,而孃親則在一旁盛好粥飯,靜坐等待。

  將手伸入盆中,只覺水溫略燙,卻已適合洗漱了,將布巾搗上幾回,在擰乾
之際出口相問:「孃親,這水是方才燒好的麼?怎麼恰好溫熱?」

  「不錯。」孃親靜坐長椅一端,美目凝來,「娘知道霄兒怕燙,故而等了一
會兒才教你洗漱。」

  「原來如此,孃親真是心細如髮。」

  聞得此言,我不由感嘆一句。

  母子合體成歡的這半年來,孃親既端莊大方地與我陰陽交接、縱情享欲,又
將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愛子,似是想將十多年的虧欠與錯過的親子時光盡數補償回
來。

  孃親自然早已知道我洗漱時受不了滾水,這沒什麼稀奇;教我感動的是,為
了讓愛子舒適地洗漱,哪怕在等待熱水溫涼之際,也不忘利用這餘裕讓我享受一
番溫柔纏綿,這亦妻亦母之舉,無論哪一端都盡善盡美、無可指責。

  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愈是與孃親同享天倫、共度良宵,便愈發深刻體
驗到此中的深沉恩愛。

  孃親不僅天資卓絕、才智穎悟,更是心細如髮、慧竅玲瓏,她的一舉一動,
或許在我看來不過是無意為之,但細想之下,卻又覺得背後掩藏了無可估量的溫
婉情思、百結柔腸,更或許我所思所悟者亦不過冰山一角。

  雖然孃親從來不會如我一般主動開口邀功請賞,但被愛子堪破點透之後也不
會故作矯情,而是大方應承。

  這便是男女之間情事的奇妙之處了,為情郎愛侶所做的一切不會主動提起,
卻會因彼此發覺到自己的心思而更加滿足甜蜜,更覺得心意相通。

  我雖然痴傻但並不愚笨,這半年間早已知曉此番道理,是以面對如此百結柔
腸,所要做的並非慚愧自怨而是不吝柔情:「孃親再這樣照顧下去,孩兒就要變
得什麼都不會了。」

  孃親美目一眯,笑得更加寵溺:「不會就不會,全交給娘便是。」

  「那也不成,把娘累壞了,孩兒會心疼的。」我調情一句,便將擰得略乾的
布巾覆上面頰,「孩兒要洗漱了。」

  「便是累壞了,娘也心甘情願。」只聽一聲輕笑與天籟傳來,「霄兒仔細些,
可不要讓昨日風塵有漏網之魚。」

  「嗯……」

  我含糊地應上一聲,有粗有細地洗漱完畢之後,一抹下巴,得意地朝巧笑嫣
然、寵溺凝視的仙子瞥去:「孃親,孩兒可有英俊些麼?」

  「英俊英俊~孃的小乖乖怎能不英俊呢?」孃親以袍袖遮住櫻桃小嘴,輕笑一
聲,妙目流眄,「霄兒現下可真是不要臉皮,羞羞~」

  「還不是孃親嬌慣的。」

  我嬉皮笑臉地回應一句,將面巾仍在盆中,在長椅坐下,擠向孃親,大手一
伸,便將仙子嬌軀摟住,大口吸攝著安心靜唸的清香。

  「瞧你那模樣~」孃親任由愛子享受著自己絕妙身段,挽袖伸出食指在我面上
一刮,便將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推來,「來,先吃早食吧,別餓著了。」

  「光是孃親就秀色可餐,孩兒甘之如飴,怎會餓著呢?」我調皮地親了一口
那雪顏,忍住將冰肌含吮的衝動,乖巧地鬆開柔軟腰肢,規矩地用起餐食來,
「孃親也一起吃吧。」

  「嗯。」

  孃親安然受了愛子的輕吻,嫣然頷首,挽袍將面前瓷勺拿起,舀起些許白粥
送入檀口中,動作優雅施然。

  湛白米粥流入硃紅檀口中的場景,彷彿一株紅蓮承受著雨露恩澤,如同上天
眷顧一般的櫻唇,猶如灌滿了硃砂的琥珀,完美無瑕到令我這個飽嘗過無數次香
霖的逆子都有些豔羨那白粥,羨慕它們可以在與檀口、櫻唇、貝齒與香舌親密接
觸過後,仍能進入到仙軀內肆意遨遊。

  孃親曾以朱唇香舌與我進行過的香豔狎戲、淫靡服侍足令人慾火焚身,但此
時此刻沒有勾起任何褻瀆之念,反而只有如詩如畫的讚賞。

  「孃親,這粥是你熬的麼?」

  「自然是了。」孃親將一小口白粥嚥下,螓首望來,「怎麼?味道不好?」

  「沒有沒有,火候到位,甜而不膩,恰到好處。」我忙不迭地搖頭否認,
「孩兒只是想起孃親許久不曾做飯了。」

  「哪有許久?半年前不是才做過一次麼?」

  「啊,還真是!」經孃親提醒,我方才想起此事,恍然大悟,「孩兒記得那
還是孃親第一次自己做早餐,說是為了補償……」

  「還不是霄兒說娘十多年沒給你做過一次飯。」當時母子齟齬的怒言,此刻
盡成了二人調情的材料,孃親輕輕揪著我的面頰打趣,「娘可不能讓霄兒記這個
記一輩子。」

  「那是孩兒一時口不擇言嘛~」我伸手摟住香肩,任由孃親不痛不癢地「責罰」
於己,反是得寸進尺地調戲起仙子來,「再說了,孃親雖然不曾給孩兒做飯,卻
用香甜乳汁將孩兒喂得壯壯實實的……」

  「還說呢?那回娘好心遂你意願,你這壞霄兒卻舍了蓮子羹不要,非要在廚
間吃孃的奶水~」孃親似乎真有些動了火氣,玉手多用了幾分力掐擰,卻在我假意
呼痛之後又心疼地揉撫起來,「若非那時娘還有些威嚴,怕不是要讓你在灶臺上
欺負個夠~」

  孃親冰雪聰明,哪怕生平初試廚藝也不曾嚐到挫折,那碗蓮子羹熬得香潤甘
甜,自是極為美味,但卻在愛子的軟語哀求下,將衣襟解開,繼而被撲在灶臺上
任由一雙酥胸雪乳憑君臨幸,那逆子更是不知汲吮了多少蜜乳後才心滿意足,隨
後為了讓他千哄萬哄中安心用食,卻又多花費了一番不足為外人道的香豔功夫。

  「嘿嘿……」那般香豔景象讓我痴笑個不停,受到仙子嗔怪的眼神後才回神
討饒,「那時孩兒不知分寸,教孃親煩惱了,真是對不住。」

  「娘既已成霄兒的妻子,那些情趣本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對不住的?只是那
時節霄兒元陽未復、不可縱歡,否則試試那些花樣也無不可。」聽我服軟後,娘
親也沒有窮追不捨,柔聲揭過此事,「好啦,快些將剩下的粥飯吃了吧,只餘兩
三口了。」

  「嗯嗯。」我點頭應允,奮起瓷勺將餘粥用盡,「孃親,孩兒吃完啦。」

  我一抹嘴角粥漬,正欲擁抱孃親,卻被仙子柔荑阻住胸膛:「霄兒且慢,娘
先將碗筷洗過,天轉涼了,待會兒不好收拾。」

  「孃親說的是。」溫軟香玉唾手可得,我自也不會操之過急,見孃親起身收
拾後又提議道,「孩兒陪孃親一起吧。」

  「不用,娘一人便成。」孃親將瓷碗疊沓,妙目瞥來,面現促狹,「霄兒還
是快將衣物穿好,小心著涼,娘不會跑的~」

  「啊?這這這……孩兒先回房穿好衣裳。」

  我低頭一看,這才驚覺自己還是一身寬鬆內服,雖然沒有外人但也極不體面,
不由臉上飛紅,支支吾吾地應聲回房。

  方才猝然驚醒,不見孃親蹤影,後又聞得傳音入密,著急忙慌地跑出來,便
只想著與孃親溫存一番,幾乎未曾注意到自己還是衣衫不整。

  與孃親裸裎相見、縱情交歡不下數十回,彼此赤身裸體無一處是不曾互相探
索撫弄過的,自不會因狼藉形態而情怯意赧。

  我之所以如此羞赧,乃是因為那份眷戀懼孤之情倉促之下被孃親點破,彷彿
又回到了母子二人初初解開隔閡的時刻,既滿心歡喜又如履薄冰,那種微妙的心
情,倒是讓人頗為懷念。

  咀嚼著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我將在床頭疊好的紋雲淡藍袍服穿戴整齊,
捋捋衣襟、飭飭腰帶,伸個懶腰,長吐一口氣,才算真個起床。

  再次打量母子二人同寢的居室,只見一床一櫃數椅,簡樸至極,連個梳妝檯
都沒有,所幸還算整潔,而我們也並非挑三揀四的性子,奢儉與否,倒也無關緊
要。

  床頭數尺上,正掛著一柄三尺劍器,紋鞘流穗,斜垂漫懸,形簡意肅,雖非
鋒芒畢露但仍舊寒氣逼人。

  這自是我的佩劍含章。

  將日夜相隨的寶劍摘下,不急於多試鋒芒,細細摩挲著劍柄與鞘身,紋路質
樸而熟稔透心,彷彿相交知己一般,胸中蕩起淡淡的愁思。

  此劍得贈於初出葳蕤谷之際,乃孃親的故交好友赤鋒門之主沈晚沈師叔才所
贈,寄語期待我養氣修身、年少有為。

  然而時過境遷、造化弄人,經過一番變故,我不僅成了欺母逆倫之孽子,更
走上了弒君謀反的道路——若以腐儒的觀念而言,於公於私,我都將遭人唾罵、
遺臭萬年。

  與武安王所領軍隊對峙日久,免不了互探虛實、勘察敵情,短兵相接亦不可
避免,時至今日,含章所飲鮮血,已是屬甲士小卒者多、屬寇患賊匪者少。

  「唉。」

  我輕嘆一聲,卻並非為殺孽戮罪而後悔莫及,而是有感於世途難測。

  王朝興替,戰火兵燹乃是必經之事,為天下百姓、黎民蒼生計,哪怕再怎麼
不情不願,手上也須沾染無辜鮮血,其中是非功過難以論說。

  玄武王朝橫徵暴斂、德臻皇帝倒施逆行,已非一代中興之主、賢君明帝力挽
狂瀾、匡扶天維便能江山承平的了,況且寄希望於、假手於他人本就成敗難測——
這也是父母當年的教訓——唯有親手推翻舊國、重塑新綱,才是萬全之策。

  因此我已有覺悟,兵鋒交接、流血犧牲都是必需要承受的痛苦。

  戰場上不可悲天憫人、行仁施義,否則勢必害人害己;唯有在廝殺過後教他
們入土為安,這也是我等所能盡的微薄之力了。

  搖頭晃去愁思,將含章掛在腰間,我自屋廳而出,仔細打量所處地界。

  這間草廬位於峰上,臨崖而建,四周稀疏的喬木讓開了一片尚可稱平整的空
地,卻也叢生著數塊青巖,可供安坐。

  至於我為何知道這數尺高的青巖可供安坐,乃是因為一位絕世仙子正盤坐其
上,如同駕臨道臺的月宮神女,青絲如瀑,白袍如綻,沐浴著秋日朝陽,光芒透
過素衣,將玲瓏而風韻的身段描摹得淋漓盡致,看得我既有些悠然神往又有些周
身灼熱。

  孃親玲瓏浮凸的身子,我已在仙子的極盡逢迎中享用過不止一回,那在慾海
情濤中綻放的絕妙滋味更是回味無窮,但每回再見到流露的些許丰韻風情,都會
教我歎為觀止、熱血昂揚,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厭煩與嫌膩。

                未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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