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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3
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這條簡訊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擊打在我的心上。
「雅」？難道是指我媽媽周韻雅？不，這不可能！那個高貴優雅、道德標杆一般
的媽媽，怎麼可能和這種下流的內容扯上關係？
「自慰」這個詞讓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我無法想象平日裡高貴優雅的媽媽
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個在學校雷厲風行的數學老師，那個在家裡溫柔端莊的母親，
怎麼可能…
「調教」這個詞又像一把利劍刺穿了我的心臟。這個充滿了色情和不堪的詞
匯，怎麼可能和我的媽媽扯上關係？
而「性奴」這個詞，則徹底摧毀了我的認知。我的媽媽，那個在學校裡令學
生聞風喪膽的女王，那個在家裡掌控一切的完美母親，居然曾經是別人的…我甚
至不敢在心裡重複這個詞。
這些露骨的詞彙與我心目中那個媽媽完美的形象完全不符。我試圖說服自己
這可能是發錯了，或者是哪個名字裡帶「雅」字的女同學的。但簡訊裡提到的
「老公」讓的找補只能是自欺欺人。
我的心跳動得「咚咚」作響，拿著手機的手不住顫抖，甚至連小小的手機都
快拿不住了。我很想繼續檢視其他簡訊，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以媽媽的細
心程度，如果發現簡訊變成已讀狀態，一定會起疑心。
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鑰匙，突然靈光一閃。我快速回到自己房間，找出一塊
橡皮泥，小心翼翼地在鑰匙上壓出了印記。明天我就可以去配一把一模一樣的鑰
匙，這樣就能經常檢視這部手機了。
鎖好儲物盒，我把鑰匙放回原處，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卻完
全睡不著了。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條簡訊的內容，還有媽媽今晚醉酒時那嫵媚的
樣子。
我翻來覆去，想象著媽媽在學校時冷若冰霜的冷豔教師形象，在家裡溫柔體
貼的美麗慈母模樣，還有剛才醉醺醺的慵懶姿態。這些畫面與簡訊中描述的內容
形成強烈反差。
儘管努力剋制自己不往那個方向想。但那幾個詞就像烙印一樣刻在我的腦海
裡：自慰、調教、性奴…簡訊裡提到的似乎是過去的事。那時的媽媽是什麼樣子？
她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
我又想起我看過的色情小說，尤其是那些刺激的綠母小說，裡面那些表面高
貴端莊的母親都有著一些不堪的秘密，她們或主動或被動的被人玩弄調教，沉淪
墮落於慾望之中。
我當時看的時候都是抱著獵奇的心態，當做打飛機時的輔助，一旦射精進入
賢者模式，我就會覺得這些小說離譜得可笑，那些身份高貴，美豔成熟的母親怎
麼會為了身份地位遠不如自己的「黃毛」，背叛自己的家庭，甚至背叛最愛的丈
夫和兒子。
此時此刻，我卻不由得不讓我聯想起綠母小說裡那些既無比離奇又讓人血脈
噴張得橋段。
我的媽媽，那個在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母親，那個讓全校師生都敬畏的周老師，
那個在家裡溫柔賢惠的賢妻良母，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一面？這個認知讓我既困惑
又害怕，但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異樣感覺在心底滋生。
第五章
「曉明，起床了！」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動聽。
我猛地坐起身，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已經八點多了。
「來了！」我應了一聲，快速穿好衣服。
我開啟房門，穿過走廊時，能聽到廚房傳來細微的響動。媽媽正在準備早餐，
她穿著一件米色的居家連衣裙，纖細的腰肢被腰帶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起來啦？」媽媽頭也不回地說道，聲音依舊帶著她標誌性的溫柔中略帶威
嚴，「快去洗漱，早餐馬上就好。」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媽媽的樣子跟平常沒有任何區別，舉手投足間依舊透
著那份高貴優雅。如果不是房間裡那個實實在在的鑰匙倒模，我真要懷疑昨晚的
發現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好的，媽。」我應了一聲，轉身走向衛生間。
洗漱完畢回到餐廳，媽媽已經把早餐擺上了桌。
她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豆漿。晨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的側臉上，讓她的輪廓
顯得格外柔和。她沒有化妝，那雙秋水般的眼眸明媚動人。銀邊眼鏡架在她挺直
的鼻樑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知性美。
「最近學習很用功嘛。」媽媽微笑著說，「就這麼想要拿回手機？」
我機械地點點頭，目光不自覺地瞟向書房的方向。昨晚那把鑰匙為什麼會出
現在客廳？我記得睡前上廁所時明明沒有看到。
聯想到簡訊中提到的內容，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媽媽是不是深夜去過
書房？
這個想法讓我心跳加速。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是去書房做什麼？是去看那
部手機嗎？還是…我想起簡訊中提到的「自慰」二字，臉上一陣發燙。
「怎麼了？」媽媽注意到我的異樣，「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她伸出手摸我的額頭。
明明是和媽媽之間很平常的肢體接觸，但今天光滑冰涼的觸感讓我心中沒來
由的一蕩。
我敷衍道：「沒事，可能是豆漿太燙了。」
媽媽疑惑地喝了一口豆漿，嘟囔著：「沒有啊，溫度挺合適的啊。」
我偷偷打量著她，試圖從她完美的外表下找到一絲破綻，但除了舉手投足間
偶爾流露出的一絲慵懶，看不出任何異常。
吃完早飯，我找了個藉口出門，其實是想去配那把鑰匙。
走在路上，我的心情異常複雜。從小到大，媽媽一直是我心目中完美的象徵。
優雅、知性、端莊，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她都是那麼光芒四射。但現在，
這個完美的形象卻出現了一絲割裂。
我不禁想起昨晚發現那部手機時的情形。螢幕的亮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那
些露骨的字眼像毒蛇一樣鑽進我的腦海。
我又想到一個細節：那部手機居然還有電，這說明媽媽一直在用它。一個正
常人怎麼會經常使用這樣一部老式手機呢？除非…除非那是專門用來接收這種不
可告人的資訊的。
我搖搖頭，試圖甩掉這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想法。但那些畫面卻像放電影一樣
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媽媽獨自一人在書房裡，看著那些不堪的簡訊…
江城不算小城市，找到一家配鑰匙的地方也不難，但今天的我，卻格外的別
扭，生怕遇到熟人。特別是走過學校附近的時候，我還特意繞了遠路，就怕碰到
其他老師和同學。
找到一家看起來比較偏僻的配鑰匙店後，我猶豫了好一會才走進去。店主是
個上了年紀的老師傅，帶著老花鏡，看起來人很和善。
「小夥子，配什麼鑰匙？」老師傅抬頭問道。
我掏出倒模，裝作自然的樣子：「配這個。」
老師傅接過去看了看，又抬頭打量了我一眼：「這是倒模啊，怎麼不直接用
原鑰匙配？」
我心裡一緊，連忙解釋：「原鑰匙弄丟了，這是之前留的備份。」
老師傅似乎沒有太在意，只是點點頭：「行，等二十分鐘吧。」
這二十分鐘對我來說格外漫長。我站在店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腦子
裡不斷地想象著各種可能性。萬一媽媽發現了怎麼辦？萬一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東西怎麼辦？但更多的是對真相的渴望，還有那個隱秘的、讓我感到羞恥的期待。
「好了。」老師傅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付了錢，急匆匆地把鑰匙裝進口
袋裡。那小小的金屬片此刻變得異常燙手，彷彿能把我的口袋燒出一個洞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愈發複雜。手指不時地摸著口袋裡的鑰匙，那冰涼的
觸感讓我既緊張又期待。我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多麼離譜的事情，但內心深處又
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為我開脫：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這沒什麼不對。
回到家，我把鑰匙小心翼翼地藏在抽屜最裡面。看著窗外的陽光，我突然意
識到這把鑰匙可能會改變很多事情。我對媽媽的印象一直是那麼高貴優雅，永遠
是那個在講臺上光芒四射的數學老師，那個在家裡溫柔體貼的母親。但現在，我
卻忍不住去想象她的另一面。
這種想法讓我感到羞愧，但又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
媽媽的樣子：她在辦公室裡訓斥我時的嚴厲表情，她在家裡做飯時的溫柔微笑，
她穿著修身連衣裙走路時優雅的姿態…還有，那個可能存在的…在深夜書房裡的
完全不一樣的媽媽，是那麼的性感，甚至是淫蕩…
深夜，我悄悄從床上爬起來。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爸爸媽媽的作息都很規律，這個點早已沉睡。
握著手中冰涼的鑰匙，我內心既忐忑又興奮。
我躡手躡腳地開啟房門，小心翼翼地走向書房。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發
出任何聲響。
來到書房門前，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轉動把手，門「吱呀」的發出一聲輕響。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趕緊停下動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父母房間的動靜。
等了約莫半分鐘，確認沒有異常後，我才鬆了口氣，推開門閃身進入書房，
我摸索著來到書架前，從上面取下儲物盒放到書桌上。
將鑰匙插入鎖孔，轉動的過程異常艱澀，完全不像原裝鑰匙那樣順滑。我試
著轉動了幾次，鑰匙就是紋絲不動。
「該死！」我低聲咒罵著，又加大了力度嘗試轉動，但鑰匙依舊紋絲不動。
想起那個配鑰匙的老頭，明明看上去很靠譜，還跟我打包票很簡單，沒想到
根本就打不開。這讓我想起媽媽經常教育我的一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明明媽媽的秘密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我不甘心的再次嘗試了一次，這次我加大了力度，使勁
擰動鑰匙時有輕微的轉動，我心中一喜，卻突然聽到金屬摩擦的細微顫動。這讓
我心裡一緊，生怕弄斷鑰匙。要是鑰匙斷在鎖孔裡，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頹然的靠在書房的椅子上，感到一陣深深的挫敗感，媽媽的秘密明明近在
眼前，卻怎麼也觸碰不到。
突然，我聽到外面傳來輕微的響動。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到了極點，那聲音似
乎是從父母房間傳來的，不會這個時候媽媽起夜吧？萬一，她來到書房，那我…
我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過了大概一分鐘，外面重新恢復了平靜。
我長出一口氣，才發現我的四肢都因為太過緊張變得冰涼。
仔細想想，我不禁有些後怕。如果真的被媽媽發現我半夜在這裡鬼鬼祟祟，
恐怕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更可怕的是，如果媽媽察覺到我在打儲物盒的主意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那條簡訊的內容還在我
腦海裡縈繞不去，而我卻被擋在最後一步之前，始終跨不過去，這種只差臨門一
腳的情況讓我格外焦躁和不甘。
接下來幾天，我突然又失去了學習動力，看到那些枯燥的題目就忍不住胡思
亂想，我又嘗試過一次開啟儲物盒，毫不意外的無功而返。
第六章
星期二下午的一節課間，我終於找到機會和林悅見面了。
這段時間，我們只能在走廊偶遇時眉目傳情，連小紙條都不怎麼敢寫，生怕
被媽媽和她的「眼線」抓到證據。
沒辦法，媽媽在學校的威望太高了，好多老師，特別是林悅的班主任這些就
別說了，還有一些學生幹部「狗腿子」，尤其是媽媽教數學的幾個班的數學委員，
精力尤其旺盛，好像幫媽媽抓到我的小辮子就能讓媽媽高看他們一眼一樣。
「這裡。」我站在教學樓後面的小樹林裡，輕聲喚道。
林悅轉過頭來，明媚的笑容瞬間綻放在精緻的小臉上。
她快步走過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
我輕輕抱住她，感受著她香軟的身體和淡淡的髮香，也只有和林悅相處時，
我才能暫時忘卻那件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事情。
「想死你了。」她在我懷裡撒嬌道，聲音甜美動人，「這幾天一直找不到機
會見你。」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是啊，我媽盯得太緊了。」
「嘿嘿，這不是被我找到機會了嗎？」林悅抬起頭，杏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
芒，轉瞬又黯淡下去了，」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周老師也真是的，為什麼
要管得這麼嚴嘛？還找那麼多人盯著。「我苦笑了一下：「可不是嘛，那些狗腿
子太積極了。」
林悅噘著嘴，一臉不滿：「真討厭，要是你拿回手機就好了，我們起碼還能
偷偷在微信上聊天。」
聽到「手機」兩個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天
晚上看到的簡訊內容。那些露骨的詞句像是帶著毒刺，不斷地在我心裡攪動。
「曉明？你在想什麼呢？」林悅察覺到我的走神，輕輕捏了捏我的手。
我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沒什麼，就是想起媽媽說的，如果下次月考進步
五十名就還我手機。」
「你有把握啦？」林悅眼睛一亮，「你那麼聰明，我相信你只要稍微認真一
點一定能做到的。」
她明亮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讓我心裡一暖。確實，如果能專心學習，
進步五十名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但那部古老手機裡的秘密又讓我心神不寧…
林悅似乎沒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繼續說著：「等你拿回手機，我們就能隨
時聊天啦，經常想跟你說話都不能聯絡你，憋得我好難受。」
我看著她充滿希望的明豔笑臉，突然覺得那些讓我心煩意亂的事情都變得虛
無縹緲起來。眼前清純美麗的林悅才是讓我生活充滿陽光和動力的驅動。
「嗯，」我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會好好學習的，不會讓你失望。」
「太好啦！」林悅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我們要一起
努力哦，我們還要一起考上重點大學，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鄭重地點點頭：「真的，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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