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佔有】(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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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3

“你管得著?”

“管不著管不著,你當省委書記的老子都管不了你,我哪敢管你啊。”

“別他媽廢話了,聽著就煩。”

“吃炸藥了?這麼衝,一會兒再嚇壞兩個美女。”

陳璟淮不耐煩地掛了電話,開車去了郊區的九隆山莊。



李楚悅回到了醫院,ICU不允許探視,她只能在門口坐著,順帶複習下週日要考的毛概。

下午三點的時候,一個護士找上了她:“你是李麗萍的家屬不是?”

“我是。”

護士道:“劉醫生叫你去辦公室。”

“好。”

李楚悅放下書去了劉醫生的辦公室。

辦公室只有劉醫生一個人在,他手裡拿著一份檢查單子,滿臉凝重地說:“你媽媽的情況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腎移植。”

李麗萍是尿毒症,已經透析了好幾年,李楚悅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所以劉醫生說完,她也只是蒼白著嘴唇問:“劉醫生,腎移植的話大概要多少錢?”

劉醫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起碼得準備五十個,因為術後可能會發生免疫排斥,到時候治療的話,花費也比較大。”

李楚悅想到來醫院事陳璟淮的冷淡,再度陷入了絕望。

陳璟淮說回頭聯絡,意思是這段時間都不會找她了。

五十萬,她要去哪裡湊……

“劉醫生,如果是親屬捐贈腎源的話,費用是不是會少一些?”

劉醫生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她的臉上沒什麼血色,一雙眼睛通紅,含著搖搖欲墜的淚,一隻眼睛中是無助與絕望,另一眼睛裡是倔強與不甘。

“如果有腎源的話,我們一般不建議活體捐贈……而且你媽媽是A型血,配型成功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

李楚悅問道:“那就是我的可以捐給我媽對吧?”

“你是什麼血型?”劉主任問。

“AB型。”

劉主任搖搖頭,“不行,真要沒有錢的話,建議還是選擇保守治療。”

辦公室被沉默包裹了。

過了一會兒,李楚悅說:“劉主任,你們安排配型就好,錢我去湊。”

“行。”

從辦公室出來,李楚悅去了趟廁所。她把自己鎖在隔間裡,渾身癱軟地靠在門板上,雙眼通紅,捂著嘴無聲流淚。

哭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給金豪KTV的李經理發了條訊息。

“李經理,錢還是有點不夠,您能不能再幫幫我,現在真的很著急用,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您再幫幫我……”



(十二)不用借給她



九隆山莊是北洲一家溫泉度假山莊,溫泉水都是從背靠的青屏山上引下來的。

陳璟淮到了九隆山莊,徐天樂和兩個女網紅已經在等他了。

兩個網紅一個叫染染,一個叫小七,抖音粉絲兩三百萬,都穿著溫泉泳衣,一個是純欲甜美風,一個是走的性感路線。

徐天樂笑著為兩個女生介紹:“這是陳公子,陳璟淮,你們叫淮哥就行。”

“淮哥好。”

兩個女孩熱情地和陳璟淮打了招呼。

陳璟淮態度冷淡地嗯了一聲就沒了後話。

兩個網紅看他心情不好,變著法地活躍氛圍開玩笑,但他卻只覺得心煩。

徐天樂見他實在沒興趣,對兩個網紅說:“染染,小七你們先別的地兒玩,我跟你們淮哥說幾句話。”

“行。”

等兩個網紅走了,徐天樂納悶地問:“我的少爺,怎麼還甩著個臉,那倆網紅夠漂亮了吧?”

“沒啥意思。”

陳璟淮心煩地點了根菸,並沒有抽,百無聊賴地看著菸捲緩緩燃燒。

徐天樂翻了個白眼,“是,都沒你那學生妹有意思。”

聞言,陳璟淮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了李楚悅的臉,勾唇道:“你說對了,真沒她有意思。”

徐天樂道:“說得我都好奇了,有照片沒?給我瞅瞅長什麼樣。”

“你還不配。”

徐天樂笑著說:“這麼寶貝,看都不給看一下?我還以為你對她的熱乎勁兒下去了。”

陳璟淮沒說話。

徐天樂八卦兮兮地攬著他的肩:“咋回事?既然還熱乎她,怎麼又跑這兒來泡溫泉了?”

陳璟淮抽了口煙,有些鬱悶地問:“你說,我這兩天是不是挺上頭?”

“何止上頭,你他媽是都找不著頭了。”

“怎麼說?”

徐天樂道:“叫你喝酒不去,打檯球不去,按摩不去,被下了降頭一樣,你當初和你那初戀談戀愛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過。”

陳璟淮蹙眉:“提她幹什麼,純掃興。”

陳璟淮上高中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叫關書雪,家裡條件很差,上高中的時候爹媽出車禍沒了,高中三年全靠陳璟淮供著,高中畢業後,陳璟淮又求著陳父送她去了國外讀書。

陳父當時還不是省一把手,加上那段時期比較特殊,四面都有政敵盯著,往國外送人不容易。

但即便這樣,陳父還是把她送出去了,結果她轉頭就和一個留學的富二代好上了,自此陳璟淮就再也沒談過戀愛。

“那女大學生你怎麼認識的?”徐天樂問。

陳璟淮道:“她媽沒錢看病,李經理介紹的。”

徐天樂拍拍他的肩膀:“你爹天天喊扶貧口號,他手底下當官的扶沒扶貧不清楚,你是真把精準扶貧貫徹到位了。”

陳璟淮沒說話,只是沉默著抽菸,抽完一根又續了一根,灰白色的煙霧縈繞在他俊美的五官周圍,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徐天樂從小和陳璟淮一起長大,很清楚他是什麼人。他的神色變得少見的認真,勸道:

“璟淮,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和關書雪談戀愛,你爹夠生氣了,最後還是為了你把她送出國讀書深造了。結果呢?餵了個白眼狼。你真要再給他來上一齣,他非得氣死。”

陳璟淮道:“李楚悅沒那麼多心眼,和關書雪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有心眼沒心眼不都是撈你的錢?”

陳璟淮:“……”

“哦,還是不一樣的。”徐天樂說道,“李楚悅是交易,各取所需。關書雪就直接把你當ATM,要了錢還他媽吊著你,戀愛談三年,連個手都不給你牽,最後還綠了你和富二代好上了。”

陳璟淮祖上抗過日,曾祖父援過朝,打過印度、越南,爺爺是原北部軍區一把手,現在親叔在部隊,親爹在政府,算是頂級幹部家庭。

因為家庭的緣故,他從小就很少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十幾歲的時候談了場戀愛就以為是地老天荒了。

那時候憑著一腔年少的熱忱,只知道對人好,什麼也不圖,沒想著最後栽了個大的。

“我早就跟你說關書雪就一撈女,你他媽還非說真愛。那會兒知道你純情,她在你面前就裝得說句話都臉紅,找你要錢的時候可一點也沒客氣過。高中三年,前前後後給她花了百十來萬,哪個公立高中生三年花這麼多?更不用提去英國讀書還花的你家錢。”

陳璟淮打斷了他,“行了,別提她,晦氣。”

這時候,他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是李經理打過來的電話。

“那個陳總,楚悅是不是哪兒惹您不高興了?”

李經理小心翼翼地問。

他剛才收到了李楚悅的訊息,是想讓他再介紹別的老闆,他以為是陳璟淮不待見她,但又把不準,所以才先打了個電話過來確認一下。

“沒有,怎麼了?”陳璟淮問。

聽他這麼說,李經理明白陳璟淮心裡還在意那個女學生。

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不能說真話,不然既惹得陳璟淮不高興,又得罪李楚悅,回頭倆人要是和好了,壞人就全讓他給當了。

“就是她跟我說,她媽治病的錢不夠,想找我借點錢。我還以為是您不待見她……這不打個電話問問嘛,這樣,那我就先把錢借給她了。”

李經理嘴上說的是借錢,但陳璟淮心裡門兒清,八成是她又找他介紹老闆去了。

他才剛剛給了她十來萬,就算交了欠醫院的錢,也夠她媽在重症住七八天。

陳璟淮沒想到她這麼等不及。

他就說了句回頭聯絡她,她就要趁這會兒的功夫去找別人。

想著,陳璟淮的臉色越來越冷,對電話裡說:“不用借給她。”



(十三)移植手術



李經理再回復李楚悅的訊息已經是三天後。

“楚悅,不是我不幫你。這事兒本來就擦著法律的邊兒,最近臨過年,公安廳下文嚴打,我就是有心幫你,也實在幫不了。”

這三天裡,李楚悅日夜都守在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

她看著手機上李經理發來的訊息,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臉頰緩緩滴落。

“李麗萍家屬!”

一名護士面帶喜色,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跟我來辦公室!”

李楚悅趕緊抹了把臉上淚痕,跟著護士去了劉醫生的辦公室。

今天不是劉醫生的班,他是剛剛從家裡趕過來的。

他身上套著件藍色羽絨服,手裡拿著一個檢查單子,臉上滿是喜氣,“哎呀,你媽媽是真幸運,多少人配型配了一年半載都配不上,你們這才三天就恰好配上了。”

李楚悅大喜過望,眼淚積滿眼眶,止不住地往下流,但很快,她就又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中。

她手裡現在還剩三萬多,根本不夠……

“醫生,什麼時候能手術?”

劉醫生道:“下午腎源送過來馬上就得手術,錢準備夠了嗎?簽完字,先去繳一下費。”

“要多少錢?”李楚悅焦急地問。

“先繳二十萬,後續的錢可以遲一些,但這個手術費不能拖。”

李楚悅握緊了口袋裡的手機,“好……”

從辦公室出來,李楚悅開啟手機通訊錄,給陳璟淮撥了過去。

陳璟淮那天在九隆山莊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因為他投資的一個公司的事去了趟隔壁天州市。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陳璟淮正在和天州市稅務局的局長在飯店吃飯。

這三天他刻意去忽略李楚悅的存在,忍著不去聯絡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當他看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時,還是起身去了包間外邊。

電話接通後,對面穿出了李楚悅帶著哭腔的聲音。

“陳先……陳先生……”

再聽到她的聲音,陳璟淮心頭忍不住緊了緊,對她的思念也如洪水衝開閘門,勢不可擋地奔湧而來。

他沉默了幾秒,最終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叫我什麼?”

“璟淮……”

這一聲帶著試探的小心輕喚,讓陳璟淮覺得這幾天籠罩在心頭的陰霾散去了一些。

“怎麼了?缺錢了?”

“嗯。”

“多少?”

“要二十萬。”

陳璟淮蹙眉問:“出什麼事了?”

“醫生說要腎移植,剛才通知配上型了,下午就要手術。”

陳璟淮嗯了一聲,等她繼續說下去。

李楚悅拼命剋制哭出來的衝動,儘量使語氣變得平靜,可發顫聲音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慌亂和害怕。

“璟淮,我……我知道前幾天惹你不高興了,可我現在真的沒辦法了,你能不能先借給我二十萬,我絕對會還給你的……”

陳璟淮換了隻手拿手機,說道:“我先把錢打給你,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說。”

這一刻,李楚悅心中百感交集,有感激,有慶幸,也有愧疚,還有一些別的她也說不出來的感覺。

從剛才起就故作的鎮定再也維持不住,她小聲啜泣了起來,哭得肩膀發抖,淚流滿面。

“謝謝你……謝謝……”

陳璟淮聽見女孩的抽泣聲,原本冷冽的目光軟了下來,柔聲問:“下午的手術對吧?”

“對。”

“嗯。”

陳璟淮掛了電話,轉身回了包間,拎起掛在衣架上的黑色大衣披在肩上,邊穿邊對包間裡的稅務局局長說:“王局,我有點事先走了,咱們回頭再聚。”



(十四)圖窮匕見



北洲市人民醫院

李楚悅垂頭坐在手術室外的等候椅上,光線灰暗的走廊裡只有她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楚悅心裡越來越慌。

她焦躁不安地咬著手背,各種不好的設想開始在她腦海中反覆上演。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手術失敗,害怕母親永遠離她而去……

陳璟淮趕到的時候,李楚悅正蹲在地上埋頭哭泣,身體縮成一團,無助得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感覺到身邊站了人,李楚悅抬起頭,看見陳璟淮的那一剎,她彷彿忘記了怎麼說話,用盡全身力氣喉嚨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沒想到他會來醫院,心頭又緊又澀,眼前越來越模糊,眼淚一串一串地滴落。

陳璟淮知道她害怕,彎腰替她擦了擦眼淚。

“不用擔心,國內的腎移植手術已經很成熟了,不會有事的。”

他的語氣很鎮定,帶著一種能讓人安下心來的魔力。

李楚悅嗯了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時兩眼突然一黑,踉蹌著撞進了他的懷裡。

陳璟淮扶著她坐到了等候椅上,拉起她凍得冰涼的手想幫她捂熱,低頭卻看見了她手背上一個又一個烏青滲血的牙印。

李楚悅下意識地想抽回那隻手,卻被他緊緊握著,怎麼也抽不回去。

他的手比她的手大上一圈,剛好可以把她的手裹在手心。

感受著男人手掌傳來的溫暖,李楚悅鼻尖酸酸的,心頭變得又悶又堵,不知道是難過還是委屈,只是很想哭。

“錢夠嗎?”陳璟淮問。

李楚悅點點頭,又搖搖頭。

“還要多少?”

李楚悅道:“醫生說得準備五十萬,後續的康復治療還不清楚要花多少。”

陳璟淮又問:“你前幾天給李經理發訊息,是因為你媽要做手術?”

“嗯。”

李楚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給李經理發訊息了?”

陳璟淮反問:“你覺得沒我同意,李經理敢把跟我好過的女人介紹給別人?”

李楚悅這才明白過來李經理為什麼會隔了三天才回她。

其實剛才她打電話的時候,陳璟淮就知道她那天為什麼著急找李經理了。

但他依舊生氣,生氣她遇見事情還是不會第一個想到他。

陳璟淮道:“那天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是說過了,解決不了的事找我就好。”

“你說回頭再聯絡……我以為你是覺得膩了,以後就不聯絡了……”李楚悅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已經聽不見。

陳璟淮那天純粹是想先冷靜冷靜,沒想到她理解成了這一層意思。

看陳璟淮沒說話,李楚悅小心翼翼地問:“你那天不是這個意思嗎?”

“我要真是那個意思,我電話你還能打得通?現在我能來醫院?”

“對不起……”

陳璟淮摸了摸她的臉頰,“不用道歉,是我沒說明白。”

“嗯。”

走廊裡再次安靜了下來,沉默逐漸蔓延開來。

陳璟淮將摟進懷裡,大手不輕不重地撫著她的頭髮,心情變得有些複雜。

這幾天他刻意沒見她,也沒聯絡她,本以為自己會冷靜下來,但從她給他打電話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很難冷靜了。

他明明很討厭別人給他找麻煩,也討厭拎不清的女人,可在她面前,他的那些原則卻像是都不做數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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