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間奏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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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4

底將肉棒的前端包裹起來,前後快速地摩擦著。

  身體的繃緊被牢牢地束縛在女體的關節,香汗淋淋的細膩肌膚柔軟卻又牢不可破的力道讓冢冢最後的掙扎也化為無用,從而只能被汗溼的足穴擠牛奶一般,在啾啵啾啵的下流聲音吐露出吧白濁的淫漿。

  啪嗒——啪嗒——

  腰背完全弓起,就像是妄圖逃離如影子一般黏附在自己身後的熟韻女體,然而那對火爆豐滿的雪乳卻只是隨著最前端的兩顆粉嫩葡萄盪漾著摩挲背部的觸感,將他的精神進一步悶死在女性的魅力當中,從而讓那些遠比之前更多的精液好似噴泉一般,在晶瑩足趾的推擠下濺射到了茶几以及地板上。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的話,步白桃幾乎很少會這麼做,畢竟對於公務繁忙的她來說,不管是打掃房間,還是打掃“剩飯”,都是相當奢侈和浪費時間的事情,遠不如趁休息的時候多扒兩口飯來的更實在。

  但是,既然現在的目的是以培養奴隸為主,那麼她也只好按照揮霍一些的手法來了。

  啪啾——啪啾————

  在足汗和精液的浸潤下,原本細膩的玉足也增添上了幾分更加醉人的光澤,就好像是塗抹上了蜜糖的晶亮水果,讓濡溼的飽滿足肉隨著微微富有韌性的力道黏附於剛剛才射過精的肉棒上,開始了下一輪更加順暢和溼滑的搾精過程。

  並且,步白桃也再次加重了手掌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搓洗著衣服一樣,將冢冢已經完全被弄花的面部按在鞋內激烈地摩擦著,讓女性的腳部汗液就像是上下炙烤著男性靈魂一般將慾火注入,逐漸把內裡改造成對於魅魔來說美味多汁的狀態。

  但是用力束縛著步白桃卻渾然不在意,只是在心中的焦慮和急切下,讓那張已經佈滿了汗水的熟韻俏臉上露出了自認為溫柔而又甜美的笑容來,在已經幾乎要被布鞋悶死而苦悶掙扎著的冢冢耳邊用微微顫抖著的嗓音呢喃著。

  “你看,不管是射多少次我都會給你搓出來的哦,充分地享受快樂吧。”

  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如何處理這個奴隸,可是和自己業績息息相關的大事啊……

  所以她也愈發地粗暴了一些,用兩對緊緻的趾溝將龜頭完全夾進了悶熱黏溼的昏暗空間,彷彿擰瓶蓋一般地絞擠起來,讓直接被玲瓏的雙足龜頭責而潮吹的肉棒不斷呲濺出透明的汁液,將整個客廳染上更加濃郁的淫腥氣息。

  績效績效績效績效……

  在心裡不斷念叨著和自己性命幾乎掛鉤的重要存在,步白桃柔若無骨的淫腳也在滑膩的觸感下本能地緊緊夾住棒身,避免其任何一秒從腳底滑出的情況,進而讓黏稠溼滑的足穴快感持續不斷地折磨著懷裡的男人,完全沒有發現在幾乎被鞋子悶捂窒息和過激的足交刺激下,他那淚眼婆娑的雙眼已經開始逐漸翻白。

  而直到從足部的肌膚所吸收的精液質量開始突然驟降變差的時候,步白桃才終於堪堪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懷裡的男人在手部放鬆的瞬間便歪著脖子垂下腦袋的景象。

  包括那根肉棒,也隨著兩隻腳掌的放鬆而迅速在快感的消退下萎靡下去,從而讓男人已經被濡溼的足汗淫液弄得悽慘丟人的姿態在女性的腳下體現得淋漓盡致。

  “喂?喂!別昏過去啊,還沒完事呢,你不是喜歡腳嗎?倒是繼續聞啊!”

  連準話都還沒給就直接昏過去的冢冢,讓步白桃頓時抬手啪啪在他那張扭曲的臉頰上扇動了兩下,並且強行用影子所化作的繩索綁緊了他的四肢,試圖強行將他直接勒醒。

  “噶啊啊啊啊啊————!”

  魅魔的力量自然不會允許淪為食物的男人靠昏迷來逃避,因此就像那些被強行捆綁成玩具木偶的前輩一樣,冢冢僅僅只沉浸在夢境中不到幾分鐘的精神再一次被強行拷打甦醒,爆發出了淒厲的哀鳴。

  咚————

  只是,那張大的嘴巴在一秒內便被悶熱淫溼的布鞋強行堵了進去,讓浸透了足汗的鞋面和舌頭激烈地摩擦所帶來的光滑觸感隨著濃濃的溼氣佔據了口腔的空間,令冢冢的雙眼頓時翻白起來。

  下意識的乾嘔被異物的填充強行堵住,不論是呼吸還是叫喊都被桃花布鞋的芬芳所支配的新一輪拷打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在影子下抽搐著。

  “這就對了,冢冢不是最喜歡我的腳了嘛!還沒享受夠怎麼能昏過去呢?”

  感受著肉棒重新挺立起來的狀態,步白桃的臉上也露出了開心而又甜蜜的笑容來,讓熟韻的香風吹拂著他的脖頸。

  包括她的兩隻手掌,也像是在愛撫著寵物一般摩挲著胸口和頭髮,讓撒嬌一般的小女人姿態與她本身成熟性感的嬌軀形成了曖昧的反差。

  但是對於冢冢來說,這份本該香豔的極樂天國,卻絲毫讓他沒有任何開心的情緒,既無法拒絕,也無法抵抗,甚至連內心的苦痛和哀怨的思考空間都被驅逐殆盡,只是在甜美而又開心的笑聲和重新搓動起肉棒的恐怖責備下繼續沉入到快感地獄當中。

  ————————————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驚醒了熟睡當中的步白桃,讓她睜開了那對媚眼,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客廳。

  啊……自己睡過去了麼……

  在窗簾所透射進來的些許光線當中,朦朧的意識也開始重新回憶起了凌晨所發生的事情,讓她也不由得將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了在懷中像抱枕一般摟著的身軀。

  似乎是因為在沙發上睡覺的緣故,自己的睡姿完全蜷縮了起來。

  並且因為沒有被子,所以不論是手臂還是大腿,都好像是吸盤一樣纏繞在了冢冢的身上,從而令他的四肢也以歪七扭八的狀態倒在了懷裡,讓人感覺那些關節隨時都有可能脫臼掉。

  即便是影子已經消退,蠻橫的力量還是在男人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就好像是影子已經滲透皮下的血肉一樣,讓那份悽慘的姿態隨著全身上下幾乎尚未乾涸的淫液顯得更加令人心悸。

  只是,步白桃卻並沒有在意,微微張開了那張櫻桃小嘴,從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讓慵懶的氣息隨著披散的烏黑長髮,將女性的柔媚感充分地展現了出來。

  然而,在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同時,這份愈發鬆軟的曖昧氣息,也與她懷中慘遭蹂躪的悽慘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而讓任何一個目視到這一場面的人都感到脊髓發寒。

  但是步白桃卻全然沒有在意的樣子,甚至就連遲疑都沒有,只是沉浸在剛剛甦醒的緩慢時光。

  畢竟,將懷裡的冢冢變成這幅模樣的,本來就是她自己。

  為了不讓冢冢暈過去,步白桃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強行吊著他的精神,確保他不會被自己刺激到昏睡過去的。

  她在酒店見過不少的奴隸,他們基本上到了這種時候最為苦惱的,就是沒辦法多享受一段時間的快感,痛恨著自己體力不支而昏倒過去。

  也正是如此,只要自己一直把他弄醒,從而確保他完全睡不了地享受著最喜歡的足交刺激,那麼他一定會更快地沉迷於自己的吧?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還是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就不爭氣地徹底沒了動靜,讓感覺再推進一點就會讓他最後一口氣停下的步白桃心裡感到了相當的不滿。

  只是對方不管怎麼踩都已經無法醒來,甚至再差幾步恐怕就要一命嗚呼的狀態,也讓步白桃不得不暫且放棄了繼續的想法,從而在睏意重新湧現上來的疲憊下就這麼將對方當成了抱枕,沉沉地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自己可是難得讓對方按照喜歡的玩法爽了一整晚,等他醒過來之後,怕不是會自治街對自己感恩代謝,並且感慨著能夠成為自己的奴隸究竟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了吧。

  步白桃不由得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嘴角也因為那份期待的情緒而微微翹了起來。

  咚咚咚——

  再次敲響的門板聲,讓步白桃微微一愣,看向了房門。

  奇怪,大早晨的誰來找我……?

  那因為睏意而尚且不太清晰的意識在兩三秒之後,才終於反應了過來,頓時從沙發上坐起,隨手把自己懷裡依然還沒有醒過來的冢冢甩到了地上,想要穿鞋走過去開門。

  只是,當她看到分別嵌在冢冢扭曲的嘴巴里和地上完全被精斑弄得髒兮兮的兩隻布鞋的時候,也露出了有些懊惱的表情來,直接讓兩隻經過了精液滋潤而變得更加白嫩的腳掌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在空氣中的水分因為足肉的溫熱而凝結成香汗水汽而留下的腳印下來到了門口。

  “來了來了,誰啊?”

  咔噠——

  伴隨著門板的轉動,步白桃也看到了一身西裝,宛如職場麗人般捧著檔案簿的鐘玲玲,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

  “是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而鍾玲玲的俏臉上也顯露著無奈的表情,似乎是已經等待了很久的樣子,語氣中也微微染上了一絲幽怨來。

  “局長,我已經打你電話打了一早上了,但是你一直沒接,所以我只能到你家裡來找你了。”

  步白桃愣了愣,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被隨手撂到了房間裡,表情也變得緊張了一些。

  “啊,抱歉,我手機放床邊了,不會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吧……還是說總局長找我……?”

  她的語氣顯得格外小心翼翼,手掌也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撫平內心的忐忑。

  現在可是轉型的關鍵時刻,她突然無故曠工,萬一讓米蕾幽不樂意了直接撤職可就完蛋了。

  “嗯……雖然不是總局長親自叫的,但是她的確也在管理局忙就是了……”

  鍾玲玲猶豫了幾秒,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畢竟她也不清楚米蕾幽對步白桃無故曠工是個什麼態度,說多了說少了都可能造成差錯,所以她也只是隱晦地提了一句。

  但是對於步白桃來說,這話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變相承認了米蕾幽已經知道自己曠工的事情,於是那張還沒來得及打理的凌亂臉蛋也頓時僵硬了起來。

  “比起這個,局長你這是……”

  而鍾玲玲的雙眼,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片狼藉的客廳,心中的古怪感也變得更深。

  有關於步白桃的性癖,她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她也愈發懷疑步白桃是不是真的單純因為犯懶玩嗨了才耽誤了工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不得不考慮自己帶著步白桃回去工作之後,到底該不該如實上報她摸魚的事情了。

  “這個?這個是……”

  而步白桃在愣了愣之後,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開口說道。

  “我這不是按照咱們發下來的新規定,正改變著調教奴隸的方式呢嘛!”

  “改變方式……?”

  鍾玲玲的眼神變得更加怪異了一些,但已經找到了搪塞理由的步白桃也沒有在意,只是快步來到了沙發前,同時用影子直接強行拽起了猶如屍體一般的冢冢。

  哪怕對方的確算是自己長年的間接屬下,現在也是和米蕾幽有關係的人物,所以步白桃並沒有輕視,也沒有像平日開會那般保持著冷淡的表情,讓語氣保持著熱切。

  “對啊,咱們現在不是轉向和奴隸合作了嗎?所以作為局長,我覺得我應該以身作則,所以昨晚一直在努力調整著和奴隸的相處方式,這才忙活得現在才醒。”

  “你看,平日裡我不是直接把奴隸捆上按照自己的玩法把對方當成人偶的嘛,昨晚我可是主動按照他喜歡的play進行的,一直讓他爽到徹底昏過去之後我才閤眼,就像是總局長所指示的一樣,關心奴隸,培養和奴隸之間的交往基礎。”

  “關心……麼……”

  看著冢冢身上那傷痕累累的樣子,鍾玲玲的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詭異。

  那明顯難以相信的眼神,也讓步白桃的心裡更加沒底,於是那些纏繞在了冢冢身上的影子也沒控制好力道,在猛地收緊當中,直接讓他吐出了口中的布鞋,並且爆發出了悽慘的叫喊聲來。

  “噶啊啊啊啊————!”

  強烈的疼痛感直接把他的意識強行喚醒,讓他就好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噩夢,瞪大著自己的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啊,你醒的正好,你說,昨晚我是不是按你喜歡的玩法給你聞鞋足交的!?”

  雖然把他弄醒是個意外,但是剛好急需證人的步白桃也頓時焦急地開口問道,試圖讓冢冢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她在情急當中瞪著自己的樣子,以及猶如閻王一般冰冷的命令話語,也只是喚醒了冢冢心中的恐懼,讓他本能地驚叫了起來,並且拼命地掙扎起來,好似在從洪荒猛獸面前逃命一般地試圖遠離步白桃,令對方也變得更加著急了一些。

  “你別躲,倒是說是不是啊!?”

  “噶啊啊啊啊————!”

  因步白桃的情緒動盪而再次收緊的影子促使著沙啞的嗓音繼續喊出刺耳的哀鳴,而冢冢剛剛才逃離了一點的距離也被強行拽了回來,讓他只能在痛苦和恐懼之下應激一般地失去了理智。

  “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眼看著他幾乎要被激動的步白桃直接勒死的樣子,鍾玲玲也連忙開口叫停著。

  “先停下吧,不然他真快死了就,我相信局長你是真的因為工作才沒來得及接電話的了。”

  她確實對於一般奴隸的死活不怎麼在意,但也不代表她看到對面死的這麼荒謬就會開心多少,到時候處理起來還更麻煩。

  而鍾玲玲的話語,也讓步白桃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問道。

  “真的……?”

  “真的,比起這個,還是儘快回管理局報道吧,再拖下去的話很多工作又要完不成了。”

  鍾玲玲的話語,讓步白桃鬆了口氣,那些束縛著冢冢的影子也一併消失,讓他直接癱倒在了沙發上,驚恐地蜷縮在了角落,在兩個魅魔面前瑟瑟發抖著。

  而步白桃也並沒有在意,只是放鬆下來之後,便有些喜悅地讓鍾玲玲稍等,隨即便去廁所洗漱打扮好,準備跟她一起去管理局。

  只不過,在關門之前,瞥了一眼冢冢那渾身傷痕樣子的鐘玲玲最終還是忍不住地朝著步白桃開口問道。

  “嗯……局長啊……你對於培養奴隸這事,是不是有點不太熟練啊……?”

  咔噠——

  關上門的步白桃聽到鍾玲玲這麼問,也在猶豫了一會之後,微微地點了點頭。

  “嗯……算是吧,在學院的時候戀奴培養課程沒學得特別好來著。”

  看出來了……

  鍾玲玲並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只是在心裡小聲嘟囔著。

  不過,在她本以為這個話題應該直接就此結束的時候,一起坐進車裡的步白桃卻主動地開口搭話道。

  “話說……你有什麼建議嗎?就是,有關於戀奴培養這一塊的……”

  鍾玲玲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雙眼也忍不住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座椅上步白桃那猶如戀愛少女一般羞澀和猶豫著的樣子,臉上頓時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局長……你不是魅魔麼……?”

  她很想多問一句“你和人類忘了自己怎麼吃飯有什麼區別”,但是出於禮貌原因,只是和那些想要吐槽的話語一併完全隱藏在了心裡。

  不過即便如此,那讓她大腦微微有些宕機的詢問,還是讓鍾玲玲在緩了幾秒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呃……嗯……總而言之,你還是先把用影子強行捆人的習慣改掉吧……”

  想來想去,她似乎也只能這麼回答了。

  很顯然,這位前上司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種莫名的怪圈,進行著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的執著當中。

  總感覺……自己這工作好像也不容易啊……

  無言地嘆了口氣,鍾玲玲也用長筒靴中的玲瓏玉足輕踩油門,載著步白桃一起朝著管理局的方向駛去。

  ————————————

  會死……自己絕對會被玩死的……

  在幾乎度過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從應激的恐懼中緩過來的冢冢也在心中的後怕下雙手再次顫抖了起來,讓拿著麵包的動作顯得異常彆扭。

  包括微微打顫的下巴,也讓他吞嚥口中食物就好像是硬塞著某種東西一般,很快便返上了噁心感,令他慌亂地跑到了廁所嘔吐起來。

  被強行塞進布鞋的衝擊和窒息感完全烙印在了記憶裡,已經變成了連咀嚼和吞嚥食物都會引起ptsd的狀態,因此本想著稍微吃點東西果腹的冢冢也只能接受了這個現實,苦著臉硬灌下了幾口水,感受著液體在體內不斷翻滾攪動的難受感覺,倚靠在沙發上休息著。

  全身上下的疼痛依然還讓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彆扭,而不論是體內還是體外都殘留著經歷一夜凌辱所留下來的影響,也讓自己只是個猶如物品一般可以隨意揉捏的奴隸這個事實比此前更加清晰地映入腦海。

  自己絕對會被那個女人玩死……

  即便是在此之前就已經掛名在了酒店,也被不少的魅魔當成狗一般地玩弄和調教過,步白桃的手段,還是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但是更為悲哀的是,他連逃跑的選擇都沒辦法擁有,奴隸敢隨隨便便地離開會有什麼下場,他已經在很多前輩那裡清楚地見證過了。

  不,比起被步白桃凌辱,或許單純而又簡單地死掉,或許還能夠更加幸福一些……?

  腦海中湧現出了遲疑,並且在那份近乎絕望的心理下,讓冢冢開始下意識地比較起了究竟哪一種死法會更加輕鬆些。

  也正是如此,他也吞了吞口水,雙眼忍不住地探入了廚房,從而看到了架子上基本沒怎麼被使用過的刀具。

  反正,自己死了之後也用不著擔心把房子弄髒的問題,比起幾乎度日如年一般的折磨,直接抹了脖子,一了百了算了……?

  這個念頭湧上來的瞬間,他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了許多,那是生物在有可能即將死亡之前所產生的本能反應。

  他很怕死,但是現在的處境繼續下去,很可能會帶來遠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凌辱……

  既然如此的話,那……

  如果說之前還能夠在其他魅魔那裡被快感和調教迷得團團轉,從而貪求著性感女體的誘惑的話,那麼步白桃的手段幾乎除了最純粹的暴力刺激以外不剩任何東西,讓他甚至連拿魅魔的快樂麻痺自己處境的心理安慰都做不到。

  於是,他忍不住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並且在恐懼的喘息當中,一點一點地朝著廚房靠近了過去。

  沒事……沒事的……和被那個影子勒動的痛苦相比,只是劃一下脖子而已,根本不怎麼疼。

  而且,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就和身上現在疼的要命一樣,天知道自己還要被怎麼折磨……

  閉上眼睛就好,一瞬間的事而已……

  刀刃所反射的光芒在他顫動的瞳孔中不斷閃爍著,讓他躊躇的腳步就像是被牽引著,逐漸逼近了料理臺,呼吸也完全被顫抖的聲音所佔據,就像是在暴風雪中幾乎失溫的登山者,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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