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間奏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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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4

口鼻之間也完全被步白桃的頸部所蹭動著,濃郁的體香就好像是陷進了沼澤,讓冢冢本能地開始貪求起了被自己摟緊懷裡的女體,連帶著雙臂也一併開始縮緊,想要更深一步地佔據迷人的妖豔女性。

  然而,已經悶入到了髮絲之中的他,卻根本沒有發現周圍已經蔓延起來的陰影就好像是沸騰一般上湧的景象,依然還在痴迷的表情當中,主動地用鼻子蹭動著軟膩的脖頸。

  嘭——————

  於是下一刻,鑽心的疼痛替代了甘美的快感,沿著四肢傳了上來。

  耳邊颳起了風聲,而失重的感覺也從四面八方傳來,令肢體不受控制地搖擺著。

  然而,僅僅只是過了兩秒的時間,更加堅實的觸感便沿著皮膚傳來,匯聚成強烈的衝動,讓冢冢的意識在反應過來之前,便先一步向外張大了嘴巴。

  “噗啊————”

  強烈的鐵腥隨著微鹹的殷紅液體向外噴濺,五臟六腑似乎都隨著背後傳來的壓力而強行擠成碎片,令儲存在肺腔的空氣也一併乾涸下來。

  生物的本能讓四肢想要蜷縮起來,但是強烈的疼痛卻遏制著他的一切反應,令他在無法呼吸的刺激下雙瞳死死地張大著,驚恐地看著那個從沙發上站起的倩影。

  那雙黑色的眼眸不存在一絲一毫的曖昧與溫柔,所剩下的不過僅僅只是一片冰冷到令人血液凍結的暴戾。

  什麼曖昧,什麼關心,什麼依賴和溫存,統統都從冢冢的腦海當中徹底剝離了出去,從而僅僅只剩下了對於那個瘋狂的殺手即將把自己弄死的恐懼之情。

  “噶……噶啊啊啊啊————”

  驚恐的尖叫在沙啞的嗓子裡摩擦出來,手指和腳掌以正常人很難主動堅持住的扭曲狀態拼命地扒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帶領著身體逃離出面前的可怖存在。

  “誰讓你擅自亂動的!?”

  並且,夾雜著強烈厭惡的女聲,也徹底擊垮了他的意識,讓他直接嚇哭了出來,手腳並用地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

  那動作實在是過於慌亂和滑稽,以至於對於正常人來說只要走上幾步路就能到達的門口都在他眼裡顯得極為遙遠,更別說他要逃離的還是一個非人的魅魔了。

  也正是如此,在他的背後,那些猶如潮水一般上湧而出的影子們也像是一隻只伸展著獠牙的野獸,準備將他撕成碎片。

  只是,那與白天若隱若現重合在一起的場景,也讓慍怒中的步白桃不由得微微一愣,手裡的動作也慢了半拍。

  ——總而言之,你還是先把用影子強行捆人的習慣改掉吧……

  “嘖……”

  今天剛在米蕾幽那邊立下了軍令狀的步白桃不滿地嘖了一聲,直接讓光潔的腳掌踩在了沙發上,從而讓玲瓏豐滿的嬌軀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漆黑的暗影從地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白膩修長的美腿。

  嘭——————

  宛若鞭子一般的芊芊玉足猛地踢在了男人的下巴上,讓他發出了不屬於自己意願的悶哼著,整個人也好似是被強行剷起的爛泥,就這麼上揚著倒飛了回去,從而在沾染上些許血跡的地板上滾動了好幾圈才停下。

  本就疼痛難耐的身體這下更是幾乎丟了半條命下去,讓踢得幾乎完全歪斜的面部在抬起的時候顯得無比悽慘。

  “噶……噶啊……”

  但是徹底嚇破膽的冢冢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他的腦海中僅僅只剩下了從這間恐怖的處刑房中逃離的想法,扭動著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四肢,儘可能遠地朝著步白桃的方向挪動著。

  咔噠————

  但是,步白桃卻比他更快一步地抓住了其中一隻胳膊,將他就好像是一隻可以隨意拿捏的貓咪一般甩動了起來。

  嘭——嘭————

  於是,直接被當成鏈球的他就這麼被魅魔恐怖的巨力帶動著往牆壁和地面上砸動起來,讓沉悶而又悽慘的撞擊聲和慘叫聲不斷迴盪在客廳當中,成為對方發洩怒火的玩具。

  “還敢不敢亂動了?”

  而在接連狠狠地撞了幾下,以至於牆面都有些微微變形之後,步白桃才終於把他甩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就這麼吊著他那條已經關節扭曲的胳膊,語氣冰冷地說道。

  只是,在這幾下的撞擊中意識已經徹底幾乎崩潰的冢冢,也讓她的眉頭不由得皺緊了一些。

  怎麼這麼不經打……

  步白桃不由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袋子,才發現冢冢似乎完全沒有開啟喝下,臉上的煩躁也變得更深。

  真麻煩,怎麼就一件讓自己順心的事情都沒有啊……

  啪嗒————

  而應激反應下。繼續哀嚎著的冢冢,也在想要逃離步白桃的身邊本能下拼命地掙扎著,從而趁著步白桃沒注意的功夫摔落在地,蹣跚著悽慘的腳步。

  “回來!該死!”

  本能地想要再次召出影子把他綁回來,然而步白桃在剛把手抬起的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鍾玲玲的話語,於是懊惱地嘆了口氣之後,便調轉了柔藕的方向,宛如鉤子一般用腋下把他的腦袋夾了起來。

  並且,兩條大腿也纏繞了上來,直接將他牢牢地鎖死在了女體的囚籠當中,令脆弱的身軀不管如何掙扎都沒辦法脫離掉步白桃的束縛。

  “別給我亂動了!”

  步白桃冷喝了一聲,讓手臂也夾得更緊了一些,令悶熱的腋窩好似口罩一般,完全將冢冢的口鼻悶捂了起來。

  遠比之前更加濃郁的體香隨著火熱的溫度敷在了面部,短暫地消解著剛剛所遭受到的強烈痛苦,而那些從女性的肌膚中所分泌而出的晶瑩香汗,也宛如是甘露一般隨著嘴巴的張大而流入到口腔當中,化作完全無視了身體本身極限的慾火,進一步消耗著這具幾乎風中殘燭的肉體。

  明明四肢和軀體都已經要徹底毀壞,肉棒卻依然因為魅魔的體香而產生了勃起的跡象,並且催促著本應用於恢復的營養集中到睪丸裡,不顧一切地為快感而服務著。

  絕大部分的奴隸死前都是如此,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在渴求著魅魔的快樂,從而在貢出一切的代價下自毀,成為對方的食物。

  更別說,在經歷了一夜的摧殘和強烈的痛苦之後,冢冢本身就已經是生命垂危的狀態了。

  啪嗒——————

  只是,伴隨著蓋子被開啟的聲音,窸窸窣窣的液體流動聲也傳達出來,從而讓本身悶捂著面部的腋下也微微放鬆,將他的嘴巴釋放。

  “快點喝下去。”

  命令一般的話語隨著細膩肌膚上流淌下來的液體傳達到混亂的感官當中,而強行被限制住的脖頸,也讓冢冢張大喘氣的嘴巴不得不成了容納那些液體的水桶,將帶著些許黏膩的汁液灌入咽喉。

  “咳咳……咳……噶啊——”

  本身就在痛苦的感覺下不斷掙扎,如今嗆水的狀態也令冢冢更加劇烈地反抗著,試圖逃離掉髮生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老實點!”

  然而,步白桃的責罵聲卻更加嚴厲了一些,一邊用腋下牢牢封鎖著他的腦袋,一邊傾倒著精力劑的液體,讓那些翠綠色的半透明液體沿著香肩而流淌,就好像是涓涓溪泉般地順著細膩的肌膚滲入腋下,隨著重力塗抹在冢冢那張扭曲的臉頰上。

  原本散發著淡淡甜味的液體在熟韻女性的腋下就好像是萃取一般,混雜上被火熱的體溫蒸騰出的甜膩蜜汗,讓那份本身並沒有多少氣味的汁液染上了濃郁的女體芬芳,在剛入口之際便與臉上軟嫩汗溼的肌膚融為一體,侵犯著男性的口腔和麵部。

  腋部本就是體溫最高的部位之一,這點對於魅魔來說也不例外,更何況剛剛步白桃還小小地活動了一下,因此完全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腋下也充分地滲出了甜美的蜜汗,就好像是不斷向外蒸騰著香氣的桑拿房,悶捂著冢冢的面部,讓濃郁的汗香隨著步白桃擠壓摩擦的動作,幾乎要把他的臉頰都塗抹上無法除去的熟女淫香。

  “噶啊——咕唔——”

  而在完全被步白桃的腋下束縛的狀態中,冢冢也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回應,只能在窒息的痛苦下不得不張大了嘴巴,任由著那些液體隨著蜜汗一同流入口腔,並且拼命地張大鼻孔,在夾緊的腋窩中吸取著濃郁悶溼的體香來維持生命的呼吸。

  同時附帶了治療和催淫兩種效果的混合蜜汁滲入到了體內,令本就因為恐慌而沒怎麼喝水的冢冢在度過了最初的強烈不適之後,便本能地聳動起了喉嚨,讓遭受重創的沙啞嗓子在水分的滋潤下產生酥酥麻麻的舒適感。

  精力劑不可能一瞬間就起到效果,但是本身所附帶的安神作用,還是令他那大起大落的精神稍微緩和了一些,包括應激掙扎的動作也稍微恢復了些許的平穩,並且開始逐漸隨著緊緊貼合上來的柔軟女體而躁動起來。

  但是,步白桃的動作也絕不能說是溫柔體貼,不論是強行卡著臉部的腋窩,還是幾乎要把關節扭轉掉的大腿,都讓他在不適當中微微想要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從而儘可能地在步白桃的女體下稍微舒服一些。

  然而,身體的疼痛也一併反饋了上來,剛剛遭受的一系列打擊實在不允許他再有任何多餘的舉動,更別說感受到他動靜的步白桃還更加用力地壓迫著他的身體,從而把臉頰徹底悶捂在光滑溼熱的腋窩當中了。

  “唔呃——唔————”

  火熱甜膩的腋窩在液體的浸潤下就好像是在進行著沐浴一樣,讓愈發噴香的氣味隨著面部的摩挲而滲入到鼻腔中,替代了原本鐵鏽的血腥氣息,成為溫軟的苗床,讓緊繃的精神一點一點地鬆弛了下來。

  而精力藥水也沿著肌膚和嘴唇的縫隙不斷滲入,宛如清晨凝結在大理石表面的朝露,沁入冢冢的心扉,讓被充分滋補的舒適感沿著疲憊的神經傳達到每一個細胞,就好像是在進行著按摩的放鬆一樣,開始改變著他本身驚恐的感覺,甚至主動地蠕動起了自己的嘴巴,就像是將步白桃悶熱黏溼的腋下當成了奶嘴一樣,在身體所發出的渴求營養的訊號當中舔舐著上面的液體。

  好舒服……好暖和……

  簡直就像是乾旱了數年的枯根終於吸取到了水分,淺淺的舔舐最終變成了貪婪的吸吮,讓被溫暖的體溫燻得安分下來的冢冢不斷吸取著步白桃從腋窩所倒下的滋補藥液,並且隨著男性的生理本能,開始迷戀起了溼乎乎的汗香粉腋。

  腋下本身就是幾乎不會鍛鍊到的位置,因此不論是柔軟的程度,還是肌膚本身的光滑,都讓它帶來了其他地方難以比擬的柔嫩感覺,隨著凹凸不平的鼻子和嘴巴輕輕蹭動著的動作而隨意被擠壓變形,成為最貼合臉頰的形狀,讓女性很少會主動展現出來的私密部位親密地蹭動著冢冢的腦袋,隨著手臂的夾緊放鬆吐露出濃郁的妖媚汗香。

  不僅僅是如此,由於步白桃的束縛很緊,因此在她用腋下夾住腦袋的同時,那隨著旗袍面料的脫落而完全袒露出來的柔軟側乳也一併隨著搖晃而拍打著下巴和脖子的位置,讓母性最為顯著的象徵所帶來的絕妙彈性充分地配合著夾緊的腋窩,一起愛撫著冢冢的腦袋,讓寄宿著思考和意識的部位在熱氣騰騰的體溫悶蒸下愈發沉醉。

  滋————

  在他不斷的呼氣下越來越溼熱的甜美淫窩似乎是避免他滑出來的緣故,開始沿著兩邊用力地將其繼續夾緊,令同樣被小臂的肌膚摩挲著的耳朵聽到了滑膩而又惹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而他原本還在主動舔舐著腋窩的嘴巴也被強行夾開,就好像是腋窩的主人對於舔舐的效率感到不滿而強行撐大了一樣,在讓沿著腋下流淌的汁水速度變得湍急起來的同時,也繼續釋出著隱含著不耐煩的命令。

  “趕緊給我喝下去!”

  即便是沒有使用影子,光是憑藉著魅魔強大而又柔韌的女體,男性也無法做出與其抗爭的舉措來,更別說對方那已經完全不考慮自己是否能夠承受住的傾倒速度,已經讓滿溢位來的汁液好似瀑布一般湧入到他的嘴巴當中,讓他除了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吞嚥來以免嗆死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的心思。

  “噶啊——咕唔————”

  滋潤的水流沖刷著女性的腋下,讓甜膩的蜜汗混雜而成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注入到了體內,在恢復著身體的同時,也持續加劇著雄性的慾火,令生殖的慾望不合時宜地湧現出來,開始化作最純粹而又淫猥的反應,催促著肉棒的勃起,讓那根本該已經被榨乾的性器在顫顫巍巍的狀態下變得堅挺腫脹,成為全身上下唯一一個暴露在外的部位來。

  生理的本能無法控制,更別說還是在面對著魅魔這樣的生物以最直接的親密接觸澆灌催淫汗水的狀態下了,因此很快,從舒適中稍微擺脫了一些痛苦的意識便陷入到了另一層性慾的苦悶當中,開始本能地因為女體所傳來的柔軟快感而躁動地扭曲起來。

  並且果不其然的,來自步白桃的力量也再度加劇,強行將他像人偶一般被死死地卡住關節,從而繼續進行著這份猶如凌辱一般的折磨。

  “暫時我還不打算把你弄死,所以別給我額外添亂,你對我還有重要作用呢。”

  直接把空瓶丟到地上,重新拿了一瓶精力劑繼續重複著剛剛動作的步白桃也惡狠狠地說著。

  只不過,她的動作顯然是不打算等冢冢有什麼回覆了,因此那些淡綠色的藥水也在將腋窩和側乳塗抹上晶瑩光澤的同時,在充分萃取著女性汗溼腋下的氣味之後流進他的口中。

  而伴隨著那股稀薄的精氣開始緩緩湧現,步白桃的雙眼也不由得看向了那根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肉棒,口中發出了不滿的輕哼來。

  “下賤。”

  哪怕是對於魅魔來說,男人挺立肉棒就和太陽從東邊升起一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在步白桃本身心裡就煩躁以及明明差點就一命嗚呼的狀態下還是勃起的景象,也讓她忍不住地低聲罵了一句。

  那毫無疑問是明確充滿厭惡的埋怨話語,然而在快感逐漸佔據上風的冢冢腦內,卻好像是撥動著被腋香悶捂得酥麻神經的手指,讓他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口中不斷吞嚥著藥水的咽喉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咕嘟聲來。

  現在步白桃反倒是有些後悔起自己剛剛發洩的舉動了,精力劑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將冢冢從垂危的狀態下恢復過來,這種極限狀態的射精一個不好,他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雖然按照平時來說,死一個奴隸而已,管理局也有不少的庫存,但是現在的報告裡可是顯示了在整改之後還沒有一個奴隸被正式搾死的資料呢,她實在不想自己開了這個先河。

  也正是如此,看著肉棒在挺動下顫抖著從最前端的馬眼微微滲出些許前列腺液的景象,步白桃的語氣中也染上了一絲微微的焦急來。

  “給我忍著點!要是再射個幾次,你就真沒救了。”

  原本用於封鎖住下半身的美膩大腿開始變換起了姿勢,從而讓雙腳把那根腫脹的肉棒死死地夾在中心的位置。

  柔軟溫溼的腳心擠壓瞬間注入的快感讓殘破的軀體本能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就好像是迴光返照一樣,讓已經達到臨界點的精液被軟嫩的足肉搓揉而徹底沸騰起來,沿著尿道向外湧流了出去。

  “噶嗚嗚嗚嗚嗚————”

  只是,就在精泉幾乎要隨著湧出而徹底奪走冢冢的性命之前,緊緻的趾縫便將龜頭牢牢地夾緊了滲出不少汗水的足溝當中,並且在微微用力下牢牢地卡死了冠狀溝,就好像是兩隻牢牢掐住龜頭的細小手掌,在讓龜頭完全埋沒於成熟女子腳趾豆的同時,強行阻礙了射精的過程,讓冢冢爆發出激烈的哀嚎來。

  不論是水刑的窒息和強迫吞嚥,還是寸止的折磨和凌辱,都讓他因為精力劑而稍微恢復一些的精神強制崩潰瓦解著,強行張開的嘴巴也在嗆感和注入的液體中不斷吐露出扭曲的泡沫和悽慘的叫聲,讓整個客廳都好像是拷問的監獄,令每一個聽到這種可怖聲音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精液被強行堆積在了馬眼,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夠獲得極樂的快感,卻又被女人的趾縫強行鎖死在了尿道當中,那從天國跌落到地獄的反差讓肉棒顯得更加悽慘可悲,就這麼好似一條肉蟲般的在熟女的腳下扭曲蠕動。

  如果是在正常狀態下,寸止的力量會讓精液不得不逆流回去,讓射精的衝動在身體崩潰之前及時返還,從而確保那份超越神經承受極限的刺激不會導致自毀。

  然而不論是混合著悶熱液汗的藥水,還是在死死夾緊的動作下在肉棒上不斷塗抹著溼潤足汗,就好像是柔軟的火爐一般悶捂著龜頭的淫腳,都在持續蹂躪著這具飽經摧殘的肉體,讓射精的衝動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減,反而是愈演愈烈,令那份本該持續一瞬間的高潮刺激被維持到了近乎永恆的程度,每一秒都切實地化作無窮無盡的快感漩渦,將渺小的意識吞沒其中。

  如果不是因為雙眼本身都被悶捂在火熱黏溼的汗腋之中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露出雙眼徹底翻白當中扭曲得不成樣子。

  只是即便如此,那些溢位的眼淚也隨著蹂躪而不斷從縫隙當中滲出,從而與藥水和香汗混雜在一起,讓男人可悲悽慘的模樣隨著傷痕累累的肢體青筋暴起的狀態而展現的淋漓盡致。

  精液在源源不斷地向外湧出,似乎已經完全不打算再顧及任何的健康,只是一心為了尋求最終的快感而在肉棒中悲鳴著,然而死死遏制著龜頭的白玉足趾卻毫不留情地堵死著這份僅剩的慾望,讓生命精華連一絲都無法從封閉的馬眼中吐露出來。

  不論是哀嚎還是掙扎,都被步白桃的女體死死地封鎖在了懷中,讓趾溝的夾緊成為了最為殘酷的刑具,將懷中已經崩潰的男人完全投入到了生不如死的地獄。

  精神比肉體先一步地開始了潰散,已經完全無法在這種恐怖的刑罰中再忍耐半秒的意識停轉,讓冢冢在那些藥水的傾倒終於停止的瞬間,便爆發出了怪異而又短促的悶哼聲,就這麼徹底昏了過去。

  但是即便如此,肉體依然在不死心地想要向外噴湧出最後的精液,從而在消亡之際享受到最後的歡愉。

  啪啾——啪啾——

  因為焦急而滲出了不少腳汗的趾溝進一步收縮,以免在潤滑下不小心讓龜頭逃脫自己的束縛,從而讓黏滑的水聲變得更大了一些。

  足汗就好像是一層晶瑩的蜜糖,讓白嫩透粉的圓潤腳趾向外反射著醉人的光澤,而在十根足趾猶如妖豔的美人依偎簇擁當中,最中央那已經漲紫的龜頭也劇烈地顫抖著,讓本該香豔甘美的足肉天國反而成為了對於性器最為恐怖的地獄,被這份恐怖的刺激折磨得愈發令人感到恐懼。

  明明已經徹底昏過去了,肉棒還是在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責任,令已經強行給冢冢灌完精力劑的步白桃也為了方便,直接把他的腦袋完全埋進了溼乎乎的腋窩當中,就這麼繼續死死卡著肉棒,將那些生命淨化牢牢地封鎖在冢冢的體內。

  終於,在持續了幾分鐘的顫抖和抽搐之後,射精的狀態才終於逐漸從肉棒上消退下去,令那根飽經摧殘的肉棒被疲憊和痛苦佔據了上風,一點一點在女人的腳趾縫中軟倒,就好像是徹底被支配了一般,再也生不起任何的雄風。

  而在發現似乎已經沒問題之後,步白桃才總算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接把懷裡的冢冢踢到了一邊,坐在椅子上擦拭起額頭上的汗水。

  呼……還好沒有真的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第一天誇下海口,第二天就破相,她都能想到米蕾幽會是個什麼臉色了。

  “所以說我才最煩這種啊……”

  射多了不行,射少了不行,還要注意奴隸的狀態,維持精液質量……

  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過於麻煩了,以前在學院的時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費勁了半天,奴隸還是一不注意就養死了,害的自己扣了不少學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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