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間奏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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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臉悶進乳溝的時候,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一邊感受著乳肉軟綿綿的感覺,一邊呼吸著體香,他們也會像狗狗一樣變得溫順起來,之後不管做什麼事都會變得方便很多,甚至對方會自己漏出情報來。

  3。龜頭是重點,在主動攻陷龜頭的時候,奴隸會被侵略的感覺,這種融化在對方所給予的刺激所產生的無能為力很容易就能擊碎自尊和高傲,讓對方徹底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離出快感的處境,越是反抗,就越要僅僅只針對對方的弱點來行動,從而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看著上面所顯示出來的三條建議,步白桃也一邊享受著乳房被搓揉的感覺,一邊在心裡默默地思索著。

  嗯……胸部麼……

  的確,今天回來搾精的時候也是用胸部,而且精液的質量也高了很多,值得采用……

  稱呼?稱呼的話……自己的確沒怎麼變化,都是當成了自己的玩具熊,也許是時候嘗試改變一下了。

  在心裡不斷揣摩著,步白桃也打定了主意,於是也在給於仙媛回覆了一句知道了以後,便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隨即便抓起了揉捏著自己胸部的手掌,直接微微一個用力,便強行將冢冢拉了過來。

  “噶啊——!?”

  正小心翼翼地給對方按摩著的冢冢在翻過跟頭的狀態下頓時爆發出了驚呼來,尤其是在雙眼恢復平穩的時候,看到的是步白桃那張平淡的臉頰時,臉色也頓時變得一片煞白。

  “我我我我我……”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自己到底又哪裡做錯了!?

  強烈的恐懼感,讓他的牙齒打顫,尤其是對方掐著自己手腕的動作,也讓被對方當成鏈球一樣甩得五臟六腑都幾乎徹底破裂開來的慘痛回憶湧上心頭。

  於是,驚慌失措的慘叫聲從口中爆發了出來,而對於求生的慾望,也讓他拼命地想要離步白桃遠遠地,雙腿在沙發上不斷蹬動。

  “老實點!”

  而他那不安分的舉動,也讓步白桃的雙眼瞪大,低吼了一聲,硬生生地讓冢冢嚇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就好像是冰雕一般,任由著步白桃強行拖動著自己的身體。

  原本掐著腕部的手掌穿了過去,扣在了冢冢的後腦勺上,從而直接用力,讓他那張慘白的臉頰一下子撞在了柔軟的胸部上。

  啪啾————

  後腦勺傳來了強硬的動作,但是溫軟的乳肉卻時刻擠壓著他的面部,讓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同時出現在了腦袋上面,讓他一下子陷入到了強烈的混亂當中。

  “嗚嗚嗚嗚嗚————”

  柔軟的旗袍面料讓口鼻和乳肉之間產生了些許的空隙,從而讓冢冢的悶哼聲漏了出來。

  但是很快,隨著手掌的壓緊,那一絲微小的空隙也被柔軟的胸部填補進來,讓豐滿的乳肉徹底按照著面部的輪廓貼緊上來,在讓絕妙的彈性擴散開來的同時,也令他的肺腔完全被乳溝當中悶熱黏溼的濃郁香氣所充滿。

  步白桃的旗袍本就在胸部的位置有著開口,因此在她用力的動作下,那兩顆圓潤的乳球也被擠壓得更加呼之欲出,讓白膩的肌膚開始主動向外頂起,在狹窄的視窗束縛下把冢冢的鼻子夾在了乳溝裡面。

  那本身用於凸顯乳房曲線的胸窗反而是成了冢冢的呼吸面罩,讓被軟膩媚乳埋住的他只能拼命地張大鼻腔,深深地嗅著經由了乳溝過濾後沾染上了甜膩芬芳的氣體,轉化成強烈的慾火,催促著肉棒的鼓起。

  然而,原本的恐懼卻並沒能有任何消失,反而隨著呼吸被限制的危機感而愈演愈烈,讓慌亂的冢冢只是拼命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試圖從這份胸悶牢籠中掙脫出去。

  只是,平凡而又羸弱的身軀又怎麼可能敵得過魅魔的力量呢?

  也正是如此,他那聊勝於無的反抗所帶來的,也就只有臉頰拼命地在乳溝裡面來回蹭動起來,就像是撒嬌一般左右摩擦著細膩而又帶著些許溼潤的肌膚,讓那兩團軟綿綿的乳肉隨著不安分的腦袋搖晃而一併盪漾起來。

  和他的腦袋相比,那猶如棉花糖一般豐碩而又充滿彈性的乳球所帶來的沉重感反而更加濃郁,因此在乳房的搖擺之下,原本還用力隨著脖子的扭曲而艱難挪動著的臉頰也隨著那份甘美的慣性,逐漸被悶熱的乳溝佔據了主導的地位,令他更像是在被盪漾著的乳浪牽著鼻子走,開始在女性溫軟的懷抱裡一點一點被吸走抵抗的力氣。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

  柔軟的臂膀再次用力了一些,強行壓制著冢冢的反抗,而步白桃也一邊在心裡嘟囔著,一邊調整著他的身體,讓他反抗的四肢也一同隨著跌入嬌軀懷抱而逐漸失去控制。

  然後是倫理方面……

  唔……自己又不是幼化體,叫大哥哥什麼的,未免也有些太出戲了。

  但是要突出背德感的話,好像光是姐姐弟弟這種又有些太平淡了。

  既然這樣的話……

  在想了想之後,步白桃也微微咧起了嘴角,忍受著心中那股有些煩躁的情緒,從而強行控制著面部的肌肉,有些彆扭地擠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來。

  “來,乖孩子,好好在媽媽的胸部裡撒嬌吧~”

  她一邊說著在古怪的語氣下反而完全沒有任何溫柔嫵媚氣質的話語,一邊將冢冢抱緊的同時,也開始將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胯下。

  這種過程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加難辦一些,所以比起繼續深究,還是趕緊快進到下一條方案中的。

  她可沒有忘了,除了目前的方法之外,聊天單上還寫了另外一條很有價值的建議呢。

  於是,在步白桃的用力之下,原本以趴著悶入乳溝當中的冢冢也翻了個身,徹底變成了躺在對方懷裡的姿態,讓原本還只是被動埋在其中的乳肉也隨著重力而壓迫下來,將甜美的柔軟觸感進一步摩擦在了臉頰上。

  但是,完全沉浸在恐懼當中的感覺,也讓冢冢完全意識不到步白桃口中的話語,就連耳朵也只剩下了胸部和旗袍面料摩擦時所發出的沙沙聲,想要盡一切可能去避免自己不幸的遭遇。

  他張大了嘴巴想要向步白桃求饒,但是那些話語卻在出口的瞬間便被軟綿綿的淫蕩乳房所堵住,從而根本傳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更多地感受著飽滿到足以將臉完全埋進去的規模把旗袍撐得鼓鼓地擠入口中的刺激感。

  “寶寶乖,讓媽媽給你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該死,怎麼這麼彆扭……

  明明在用影子把對方捆綁起來的狀態下,自己還能夠盡情地按照喜歡的情景來玩的,但是步白桃反而卻感覺全身彆扭的要死,就連口中所吐露出來的溫柔話語也因為那份莫名的感覺而帶上了些許的顫音。

  不論是懷裡依然還在亂動著的腦袋,還是搖擺著的雙腿,都讓她就好像是在一艘被海浪不斷推動著的小船一樣難以維持平穩,於是那張強行撐起的笑臉也染上了一抹不耐的陰暗來。

  “寶寶別亂動,媽媽馬上就讓你盡情地舒服起來。”

  甜美溫柔的語氣當中帶上了一抹咬牙切齒,而步白桃的手掌也像是為了宣洩出這股不耐煩的情緒一樣,動作變得暴躁了許多,就這麼連冢冢的褲子都沒有脫下,就直接死死掐住了肉棒。

  龜頭責,徹底融化掉對方的抵抗和掙扎,把對方的一切都毀滅在專門進攻弱點的恐怖刺激當中。

  而這條建議,也是步白桃目前覺得最順眼,也是最適合自己的一條建議,畢竟平時她也經常會這麼幹。

  果然比起強行去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還是按照自己最習慣的方式來解決比較好。

  於是,在幾乎要碾碎掉掌心所握住的一切事物的恐怖力道下,直竄神經的強烈痛楚沿著最為脆弱的地方擠入腦海,讓冢冢在那份強烈的痛苦下完全弓起了腰部,讓嘴巴終於短暫地脫離了軟綿綿的乳房,爆發出了淒厲的哀嚎來。

  但是也僅僅只是幾秒而已,控制著他腦袋的手掌便再一次強行摁了回去,讓他張大的嘴巴徹底被軟綿綿的乳肉所撐開,感受著絕妙的彈性隨著最前端挺翹的乳頭而摩挲著嘴唇的甘美快感。

  只是對於冢冢來說,不論是那幾乎要把自己肉棒掐成爛泥的痛苦,還是要讓自己窒息一般徹底昏死過去的埋胸,都是在喚醒著寸止時地獄般的責罰,讓他更加堅定了對方是在怒火中燒要把自己玩死的想法,拼命地搖晃著脖子,想要尋求到那一絲向對方求饒認錯的機會。

  然而,越是想要這樣做,對於他那不安分舉動就越是感到煩悶的步白桃也更加用力地用自己已經猶如暴力一般的飽滿乳肉蹂躪著他的腦袋,讓軟綿綿的噴香媚乳隔著光滑的面料搓洗著面部。

  本就彈性十足的淫蕩胸部在用力的擠按下變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天生的柔軟度使得冢冢已經完全陷入到了其中,也未能觸及到任何堅硬或是難受的部位,簡直就像是無盡下陷的深淵,讓女性胸部所帶來的絕妙觸感持續搓揉著他的腦袋,一點一點將原本強烈的痛苦轉變成為同等級別的快感。

  並且,那隻手掌也終於將肉棒從褲子裡掏了出來,並且在它還因為拘束的消失而在半空中搖晃的瞬間,便讓溫軟的掌心牢牢地把龜頭包裹在了其中,彷彿揉麵團一樣全方位絞擠起來。

  不沾染一絲龜頭之外的地帶,靈巧纖細的手指聚攏的小嘴巴沿著冠狀溝的邊緣將男人最為脆弱的部位徹底包裹,那一瞬間陷入到滾燙滑膩的小穴之中的刺激,也讓開始逐漸被胸部的柔軟侵蝕的冢冢再次猛地跳動了一下。

  如果說臉上所感受到的,是沒有任何盡頭的柔軟觸感的話,那麼在肉棒上所進行著的,就是無法後退,無法逃跑,徹底被囚禁在掌心之中的搾精囚籠。

  幾乎是在步白桃的龜頭責開始瞬間,冢冢便如同觸電一般地抽搐了起來,被愈發悶熱香甜的乳溝捂得暈乎乎的腦袋也重新回憶起了逃跑的念頭,讓躺在步白桃軟膩大腿上的軀體好像一條撲騰著的海魚,拼命地想要從乳溺的沙灘中逃脫。

  “好啦好啦,媽媽已經把小寶寶的龜頭抓住了哦,就這麼將一切都交給媽媽,把白色的尿尿都射出來吧。”

  明明是哄著小孩子一般的話語,但是在強行壓制著冢冢動作的焦急和煩悶之下,也徹底變成了好像索命的宣言,和籠罩在龜頭上的強烈刺激一起折磨著冢冢的意識,讓他在幾乎要窒息的悶捂下只是一心想要掙脫出步白桃的酷刑。

  如果是在正常狀態下的話,被女性的胸部所包裹所帶來的應當是極度的安心感和舒適感才對,但是在步白桃夾緊著臂彎,從而讓冢冢連呼吸都成為了一種奢侈的狀態下,她的動作也只是讓乳球本身成為了沉甸甸的暴力,一次又一次地隨著重力而撞在冢冢的臉上而已。

  並且,那隻靈活的手掌也盡情地活動了起來人,讓妖豔下流的手指就像是柔若無骨的觸手一般纏繞在了敏感的龜頭上,精確地刺激著每一個最能讓男人苦悶失神的弱點。

  步白桃本就擅長這種拷問一般的酷刑手段,因此龜頭責反而成為了最讓她感到輕鬆的任務,充分地發揮出了作為魅魔那淫蕩的手技,將冢冢的龜頭盡情地用滑膩的指肚擠按摩擦,讓淫毒一般恐怖的快感注入到神經當中,搗毀著他一切反抗的舉動。

  而代價就是,在被下乳摩擦著臉頰的同時,冢冢的腰部也在併攏的雙腿上不斷抬起落下,在龜頭被女人的手掌凌辱折磨的激烈刺激下幾乎要徹底瘋掉。

  但是在龜頭責的恐怖責罰下變得弱小的反抗,也讓步白桃感覺自己似乎的確抓住了訣竅,於是更加集中精力在因為手指彈鋼琴一般靈活的動作下而不斷顫抖著的腫脹龜頭,讓幾乎剝離了血肉的神經持續被魅魔的手技責備拷問,掠奪著這具身軀的一切力量。

  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力氣,如果說上午的乳交是讓整個下半身都浸泡在了軟膩乳浪的溫泉當中而提不起力氣的話,那麼現在則是完全相反,在龜頭遭受著溫軟手指蹂躪的摧殘下,暴力的性愛幾乎是將下肢的力量都完全抹殺掉,讓他連本能的抽搐都一併被滑溜溜的手掌搓揉而強行中斷,就像是植物人一樣,只能在沙發上細微地顫抖著。

  為了緩解這份苦悶而從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還未等到幫助主人脫離苦海的時刻,便先一步被手指抹去,化作對方的幫兇,讓充分經過了粘液潤滑的手指以更加順暢的動作蹂躪起了完全漲大的龜頭,從而讓令人脊髓發軟的黏膩水聲迴盪在整個客廳裡。

  而在龜頭責的凌辱強制消滅了冢冢的反抗之後,步白桃也終於有多餘的空閒去在意其他的事情,因此她的下一步便是用手肘帶動著冢冢的腦袋,讓他總算是短暫地脫離了乳肉的牢籠。

  “噗哈————”

  終於能夠呼吸的幸福,讓冢冢幾乎是在瞬間便張大了嘴巴,貪婪地將夾雜著悶溼乳香的空氣吸入肺部。

  而在下一秒,充滿了求生渴望的他也帶著淒厲的嗓音,隨著龜頭被柔軟滑膩的掌心揉捏的刺激,向外爆發出了尖叫。

  “救噗唔——————”

  救命兩個字還沒等說完,後腦勺的力量便再一次加劇,讓冢冢的嘴巴又一次埋進了圓滾滾的飽滿乳球當中。

  並且,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的是,他的臉頰不再是被下乳壓迫著,而是以正面貼合著的狀態,讓輕薄的絲綢面料下凸起的那一顆粉嫩乳頭直接頂住了他的唇瓣,讓他在完全貼合於嘴唇,天性最適合吸吮的感觸下本能地蠕動著喉頭,讓乳頭完全陷進了口腔當中。

  “好~盡情地吸著媽媽的胸部,把煩惱統統都忘掉吧~”

  終於能夠按照劇本順利地進行,步白桃也稍微鬆了一口氣,那原本彆扭的笑容也露出了幾分真心。

  而她也一邊夾緊了腋下,在讓冢冢的腦袋被手肘擠壓,從而讓乳球完全擠壓成橢圓形的狀態下,解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將他的嘴巴與乳頭之間最後的一絲隔閡也抽離出去,從而讓細膩溫軟的胸部肌膚替代了那層人工布料,徹底覆蓋在了他的口腔,讓女性真正的乳頭蹭動著他的舌尖。

  幾乎是本能地,來自嬰兒最初的記憶,讓冢冢主動地縮小了口部,從而吸吮起了那顆嬌豔欲滴的乳頭。

  晶瑩的汗珠隨著因為口腔的吸力而微微變形的乳頭一同擠入到了嘴巴里面,那甜美而馥郁的芬芳攪動著冢冢的意識,讓他的腦袋變得一團混亂。

  苛責的龜頭手交和軟膩溫香的胸部就像是兩種極端,讓欲仙欲死的刺激弄得他意識再一次有了快要昏厥的跡象。

  雖然乳房天性的柔軟很好地緩解了快感的折磨,但是步白桃本身用力的按壓,還是讓軟綿綿的彈性隨著壓迫感而產生了另一種強烈的苦悶,讓吸吮著乳頭的冢冢根本無法真正沉醉在快樂當中。

  臉頰簡直就像是變成了緊緻的抹胸,強行與豐碩的乳球貼合在了一起,讓雪膩的肌膚因為悶捂而持續性地滲出了縈繞著濃郁費洛蒙的甜美汗液,將臉頰塗抹得潮乎乎的。

  而他原本吸吮著乳頭的嘴巴,也在鼻子已經難以呼吸到空氣的狀態下不得不再一次完全張大,從而在大口大口呼吸著為數不多的甜膩空氣的同時,讓最前端的乳頭與玩弄著龜頭的手指一樣不斷撥弄著舌頭和嘴唇。

  與其說是他在吸吮著步白桃的胸部,還不如說是步白桃在用自己的乳房侵犯著他的嘴巴還來得更合適一些,明明前端都已經被唾液和汗水弄得滑溜溜的,卻依然死死地向口腔裡頂著,就像是要從內部將他的腦袋完全塞進女性淫魅香軟的媚肉當中一般,在濃烈的乳香氣息滲透下攪動著他的意識。

  而同樣在攪動著的,還有充分經過了前列腺液潤滑之後的修長手指。

  宛若彈鋼琴一般靈巧的指節輕而易舉地彎曲成了各個角度,讓分開的指縫牽連出好幾道淫靡的水絲,組合成了針對於龜頭的蛛網,讓白嫩的手掌捕食著最前端的馬眼,激烈地用掌心的凹陷在龜頭前端反覆搓洗著。

  以毀滅高潮般專門折磨弱點的技巧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哪怕冢冢已經在奴隸生涯中被魅魔們榨取了不知道多少次,這份更加恐怖的刺激還是讓他在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裡便湧上了射精的衝動。

  噗呲————

  那聲音與其說是射精,還不如說是水球破裂開來更合適,掌心的擠壓讓馬眼射出的精液完全被堵塞住,只能沿著些許的縫隙向外強行擠出,從而變成了向四周濺射的水花,在手掌扣成的碗狀下把他顫抖著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

  但是就算是這樣,恐怖的手交牢籠依然沒能將他解放出來,而是繼續維持著那份激烈的狀態,讓掌心就好像是運轉當中的跳蛋一般按照著特殊的頻率震動起來,充分地帶動著射精中的龜頭繼續感受到已經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的刺激,更多更多地將體內的液體繼續向外噴湧而出。

  “好~真棒,就這樣繼續射下去,把蛋蛋裡面難受的東西都射進媽媽的手穴尿布裡面吧~”

  自己應該已經掌握訣竅了……

  步白桃在心裡如此想著的同時,那語氣也因為信心而染上了些許雀躍。

  冢冢的反抗明顯已經變得越來越弱,很明顯是因為自己的懷柔手段起了效果,而且對方吸著乳頭的力度也加大了很多,一定是開始主動迷戀上自己了吧~

  她的臉頰因為興奮和喜悅而染上了醉人的潮紅,那烏黑靚麗的長髮也在掙扎的過程中佈滿了香汗,從而黏附在了下巴和脖頸上,令她就好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染上了些許柔媚的氣質。

  但是,這份美麗的景象,卻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即便是在她懷裡的冢冢雙眼並沒有被遮擋也一樣。

  他的眼睛只是向上翻動著,讓本就被山巒一般因為近在咫尺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佔據著視野,從而令被淚水完全模糊掉的視野只能朦朧地集中在搖晃著的肉浪以及汗津津的白玉鎖骨上,再也無法提起一絲像其他地方看去的力氣。

  不,與其說是還在看著,還不如說是單純維持著看著本身的動作而已。

  那雙眼睛當中依然失去了神志,也就只有在指肚擠按著裡筋和雁首的部位時,才會因為淒厲的責備而閃過已經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反光。

  已經完全絕望的身體徹底放棄了從授乳手交的凌辱中逃脫的可能性,只是將最後的一絲力氣集中到了咽喉,確保著維持生命的呼吸不會就此斷絕開來。

  鼻子用力地膨脹著孔洞,將濃郁的乳香氣味吸入到收縮的肺部,替代著被軟綿綿的乳肉侵犯著的嘴巴,在步白桃的刺激下苟延殘喘著。

  但是那粗重的鼻息,以及因為乳頭在舌頭上蹭來蹭去的酥麻感覺而本能蠕動著的咽喉,也被步白桃所感受到,於是繼續用力地夾緊了小臂,讓他越來越深陷在了甜蜜而又無底線的柔軟深淵裡面。

  想要逃離出去,想要停下來,但是身體和神經卻無法提起任何的力氣,只能任由著這份快樂的地獄繼續一點一點地把自己拖進毀滅的深淵。

  “沒關係哦,媽媽會繼續讓你舒服起來的,所以不用哭出來哦~”

  不是這樣的,自己並不是因為感動才溢位眼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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