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學院的反逆者】(間奏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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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那些否定的話語根本就無法傳達出去,而對方的誤解所帶來的,也僅僅只有更加恐怖和淒厲的責備。

  和曾經被影子束縛起來的強制場景play並不一樣,從話語還是態度上,對方似乎都是想要讓自己感到舒服起來。

  但是,但是……

  啪啾——啪啾——

  在得到了精液的滋潤之後,整個手掌也徹底收緊,就好像是隻將龜頭包裹起來的橡皮泥團一樣,讓瘋狂的蠕動咀嚼著幾乎要徹底化成水的敏感弱點,完全把神經和閾值破壞殆盡,從而令馬眼變成了壞掉的水龍頭,毫無限度地向外噴湧出透明的汁水。

  那是真正宛如漏尿一般,已經功能毀壞的失禁感覺,除了在絞擠下濺射水花之外,再也不剩任何的感覺,甚至無法因此而產生麻木,讓避免把腦子弄壞而設立的射精過程一併摧垮,只能持續攀升到了人類無法忍受的絕望極樂。

  而背後的手掌也開始搖晃了起來,讓臉頰不受控制地和已經完全擠壓變形的乳球相互摩擦,讓自己就像是被沉重的滾球反覆碾壓成泥的砂礫,令鼻子的呼吸也一併隨著沒有任何規律的乳球碾動而陷入到間歇性的窒息。

  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已經無法判斷出來,唯一殘留著的想要讓對方停下來的想法,也隨著絕望的情緒而徹底抹消。

  不行,根本就阻止不了對方,就和被影子捆綁著的狀態一樣,自己不過只是滿足對方的性玩偶而已。

  取悅對方就能獲取獎勵,但是這份獎勵並不是由自己來決定的,而是取決於對方的心情。

  終於理解了這個事實的瞬間,那份一直因為委屈和懷疑而勉強吊住的情緒,也徹底崩潰消散,從而讓冢冢接受了殘酷的事實,也放棄了試圖說服步白桃的想法,只是強行承受著這份悲哀而又恐怖的刺激,在滑膩的肌膚摩擦而產生的沙沙聲下,默默地度過著女體處刑的時光,直到意識徹底潰散為止。

  “來嘛,再好好地吸一吸媽媽的胸……誒?”

  正當步白桃準備換另一顆乳球,從而暫時放鬆了手掌的按壓時,冢冢腦袋直接歪斜下來的狀態,也讓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本正在興頭上的興奮臉頰也消退了一點點的潮紅。

  怎麼這就倒頭睡過去了?

  明明按照她的想法,應該還要再過一段時間來著……

  感受著伴隨著手指短暫的停留,而一併在終於逃脫了龜頭責的酷刑萎縮下去的肉棒,她的表情也顯露出了一抹微微的不滿來。

  手掌下意識地想要縮緊,強制性地刺激對方重新醒過來繼續,但是在幾秒之後,還是微微放鬆了下去。

  也就是說,自己的成效還是很喜人的對吧?畢竟對方都舒服地吸著自己的乳頭睡覺了,和以前那種捆綁著的狀態不一樣。

  想到這,步白桃的眉頭也放鬆了下來,並且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

  果然,只要自己想辦,還是能辦成的嘛。

  在心情好了不少的愉悅感下,步白桃也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讓昏倒的冢冢就這麼在腰部下方的雙腿託動下,宛如擱淺的死魚一般挺著肚子倒在沙發上,舔舐著手掌上殘留著的精液。

  既然如此,那暫時就不需要特別著急了,而且要是再像之前那樣不小心把他搾到瀕死導致前功盡棄就有點麻煩了。

  於是,步白桃也挪動著兩條修長的美腿,就這麼把冢冢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隨即也輕哼著愉悅的旋律,走向了洗手間,準備在洗個澡之後,好好地帶著這份心情睡上一覺,彌補一下這幾天進行緊急任務的疲憊感。

  找到了門路,任務也能夠更好地推進下去,對於苦惱於進度緩慢的步白桃來說無異是一件大好事。

  因此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步白桃也在完成著管理局任務的空暇時間裡,繼續延續著這個方法,針對於冢冢進行著專項調教。

  只是,新的苦惱,也又一次展現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讓她原本順利的進度再次開始變得遲緩。

  不知為何,最近的精液質量又開始下滑了。

  按理來說,有著精力劑的供應,奴隸應該不會劣化得這麼快的才對,而且根據精液量來看,對方應該也還沒有到報廢的前夕。

  也正是如此,她也不得不嘗試著調整方法,試圖找到解決的技巧。

  模仿著那時精液質量提高的搾精方法,用乳交和顏騎進行搾精。

  參考對方偷偷聞自己鞋子的經歷,適當地加上一些足交的部分。

  但是就算這樣,精液的質量似乎依然沒有改善,讓步白桃的心裡也愈發地感到焦躁了起來。

  自己該找別的方法了麼……

  用趾縫卡住龜頭不斷擼動,讓黏膩的足肉把肉棒像水龍頭一樣擠出汁水的步白桃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微微挪動起了自己的臀部。

  而被她豐滿的屁股壓在身下的冢冢,也在悶熱的臀溝擠壓著臉頰的刺激下再一次悶哼了起來,卻又在腦袋完全被夾在沙發和屁股之間的狹窄空間下難以動彈,只是讓張大的嘴巴繼續廝磨著軟嫩的陰唇,在濃稠黏膩的蜜汁塗抹下汲取著步白桃胯股之間醞釀的熟韻淫香。

  他的脖子完全向後仰起著,就好像是按摩椅一樣沿著沙發邊緣貼緊著,從而在柔軟修長的大腿壓著胸口的狀態下成為了對方的腳墊,被踩著肉棒的刺激弄得幾乎快要瘋掉。

  這是今天進行的另一次嘗試,反正胸部和臀部理論上應該差不多,所以步白桃將授乳變成了顏騎,而手指的龜頭責也替換成了用腳來進行。

  可惜的是,感受著被腳趾縫反覆蹂躪後好似肉丸一樣向外爆漿出去的精液那明顯慾望含量低了不少的狀態,步白桃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樣也不行的話,她就真的想不到什麼別的方法了。

  奴隸的狀態她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所以她也沒辦法把問題放在對方已經要報廢上面。

  不行啊,這樣的話,豈不是自己又要前功盡棄了……

  不,不對……

  步白桃輕輕地搖了搖頭,在用腳趾輕輕下壓,就好像是碾動著水球一般將龜頭裡殘留的精液一同擠到了另一隻玉足玲瓏的腳背上的同時,表情也變得更加苦惱了一些。

  說到底,怎麼才能判斷自己的任務是否達標了呢?

  怎麼才算把戀奴培養好,讓對方喜歡上自己?不,這個根本不需要考慮,沒有奴隸敢說不喜歡的。

  那麼,只要讓對方因為戀心,願意貢獻出自己的一切就合格了吧。

  努力地回想著以前課程的事蹟,步白桃也在不爽的記憶湧現出來的煩躁感下微微夾緊了腰部,讓原本還殘留著一絲縫隙的臀溝直接縮緊,徹底將冢冢的口鼻夾進了妖豔的胯股當中,被不亞於乳房的柔軟臀肉反覆蹂躪著。

  很顯然,光是這種精液質量,就已經不達標了,其他的姑且不論,最起碼得把這個解決了才行。

  但是怎麼辦呢?自己都已經把管理局上下都差不多問個遍了,該用的方法也都用得差不多了,還要自己怎麼辦呢?

  即便面前的電視還在播放著節目,但是步白桃還是無心去在意,只是沉浸在煩惱當中,並且用腳下那根不斷濺射著白漿的肉棒作為消磨的手段,讓黏糊糊的腳趾縫把龜頭碾動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女人腳趾的蹂躪將龜頭搓弄得看不出到底是從哪裡射出的精液,就好像是男人淫蕩的汁水本身就在隨著白玉的足掌搖晃而滲漏出來一樣,成為滋補著芊芊玉足的潤膚膏。

  戀奴……戀奴啊……

  現在黑荊棘特區本身就是戒嚴狀態,基本沒有什麼人員流動,除了那些一無所知的學生以外,基本上就沒有別……人了……

  突然從心中閃過的想法,讓步白桃的眉頭突然一挑,原本擼動著冠狀溝的腳趾也忍不住猛地下壓,讓精流不止的龜頭在被足弓壓迫著的力道下頓時射得更加洶湧了一些,連帶著冢冢的腰部也向外繃緊,卻又隨著臉頰承載著熟韻女性體重的壓迫感下無法動彈。

  等一下,不是有麼,那個造成現在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是間接讓自己現在不得不考慮這麼多的元兇。

  想起了維爾莉特的存在,步白桃在恍然大悟的瞬間,也湧現出了一股糾結。

  但是,要自己去請教她,是不是有點……

  哪怕是用腳指頭想,她也能猜到自己問對方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沒錯,她絕對會被對方狠狠地嘲笑一番的。

  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這座城市就沒有其他更合適的魅魔了……

  步白桃輕咬著下唇,在那份舉棋不定的猶豫下思索著。

  而她的腳掌似乎也順應著其本人焦躁的想法,止不住地在肉棒上搓揉著,一時間也忘記了調教的方式,讓整個腳掌都徹底壓迫在了棒身上,從而令那根肉棒就像是擺到砧板上的魚肉,被下端的足弓和上端的腳底夾漢堡般地全方位擼動起來。

  不能直接和她說,不然自己丟人到跟一個沒畢業的學生請教這種事情隨隨便便傳出去,自己的臉還往哪擱。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別直接見面,自己悄悄觀察好了。

  腦海當中閃過的靈光,令步白桃的雙眼也微微張大。

  那兩個傢伙水平還沒到能察覺自己動靜的程度,自己不主動獻身的話,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才不是請教,只是單純用來作為一點參考的素材而已,更何況那個小丫頭口氣那麼大,她倒要看看對方究竟對不對得起那高高在上的態度。

  於是,在打定主意的瞬間,她便將肉棒鬆開,從而讓那根已經被蹂躪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男根在半空中還甩動著濺落出淫蕩的汁液。

  而步白桃也直接站了起來,讓持續悶捂在他豐臀下面的冢冢總算顯露出被當成坐墊,已經在快感和苦悶之中扭曲的恍惚臉頰。

  “我有點事,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記得把客廳收拾一下。”

  吸收著足部那些夾雜著慾望的淫液,步白桃也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隨口朝著冢冢開口說道。

  她之所以還沒有徹底把這個奴隸丟棄掉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個,雖然質量有所下降,但是對方最近一段時間總算是變得聽話多了,大部分任務也完成的還行,所以在調教著的同時,自己也會適當地給一些小小的獎勵。

  而在收拾好了以後,她也直接走出了大門,完全沒有理會癱軟在地的冢冢,就這麼離開了屋子,讓整個客廳裡僅僅只剩下了男人粗重而又脆弱的喘息聲。

  “哈啊……哈啊……咕嘔————”

  並且,在彷彿屍體一般躺著喘氣了一段時間之後,徹底從體內湧上來的反胃感,也讓冢冢就像是蝦米一般佝僂著乾嘔起來。

  那並非是對於自己剛剛一直吸吮對方蜜穴汁液的噁心,也不是對於絲毫沒有任何瑕疵的飽滿肉臀產生的厭惡。

  這份嘔吐感的來源,是純粹由於心理壓力而產生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哪怕是他已經張大到幾乎要把腸胃都一起吐出來,真正被擠出的也只有部分的唾液,讓他趴在地上的落魄姿態顯得更加悲慘了許多。

  好惡心……好惡心……

  用顫巍巍的手掌蹭動著自己的嘴巴,冢冢也一邊在心裡嘟囔著,一邊手腳並用地從沙發爬到了餐桌前,蹣跚地站了起來,勉強抓住了水杯,咕嘟咕嘟地試圖壓下心中不斷翻騰的嘔吐感。

  正如步白桃的感覺一樣,他在這幾天裡確實變得老實了很多,乖乖地遵照著對方的想法去做事,哪怕是搾精還是調教都來者不拒。

  但是,那卻並非是他真的乖巧了許多,也和了解了對方的喜好沒有任何的關係,單純是因為他幾乎連恐懼和害怕都已經不敢表現出來了而已。

  只要滿足了對方下達的要求,就會給予寬鬆和獎勵,這份態度看似還不錯,但是哪怕他已經知道了這一點,卻依然搞不清楚該如何去做。

  更何況,那份寬鬆,那份獎勵,也只是對步白桃個人而言罷了。

  如果是類似於之前那種豪華豐盛的菜餚還好說,但時不時地,步白桃的獎勵就會變成額外的榨取和蹂躪。

  而自己,是沒有資格表達出拒絕和反對的態度的,因為明面上是獎勵,實際上,還是對方的一種要求而已。

  一旦自己沒有接受,或者說表現得不夠好的話,那麼這所謂的獎勵最終,也會轉變成更加嚴重的懲罰。

  所以,他根本不敢表現出抗拒的反應,並且也已經認清了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改變不了現狀的事實。

  所以哪怕對方几乎要把自己玩死,他也已經不敢再做出什麼其他的舉動。

  可是,肉體的恐懼,並不代表內心就不會有波瀾。

  越是清楚無法反抗,在遭受到折磨的時候,就越是感到無比的痛苦,所有的尖叫和哀鳴,也只能積壓在內心當中,絲毫不敢表露到外界。

  越是遭受到了激烈的責備,積壓的情緒就越大,而那些步白桃時不時表露出來的溫柔,也讓自己反而像是ptsd一樣,就算是真的撫慰了自己的內心,也只是如同膠帶一樣勉強填補了漏洞罷了。

  沒錯,對方的確表現出了溫柔,嬌弱,令自己無比迷戀和沉醉的一面,有些時候完全符合自己渴求和期望,有些時候僅僅只是她自我感動的獎賞。

  而分辨這些,也成了額外的負擔,讓他不得不時刻緊繃著自己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誤判反而帶來更加萬劫不復的後果。

  也正是如此,在這份幾乎要將自己徹底壓垮的情緒下,幾乎每一次步白桃榨取後獨自相處的時候,他都會拼命地嘔吐和顫抖起來,就好像是肉體都徹底擰成了毛巾,幾乎要讓他瘋掉。

  那是遠比榨取還要更加恐怖的精神壓力,根本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哪怕是他再怎麼剋制也沒有任何用處,在這段時間的調教裡,他的肉體早就已經完全記住了反抗對方所帶來的恐怖刑罰。

  甚至有一次他剛想嘔吐的時候,步白桃就突然走進了衛生間,直接讓他強行把那股靈魂都要吐出來的噁心感壓了回去,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撐出了笑容。

  這具身體已經不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一具觸發的機械,讓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不聽話的反應。

  要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就真的要死了……

  冢冢的臉上滿是恐懼,不斷地大口喘息著。

  他已經連逃跑或是自殺的舉動都已經不敢去做,光是在腦海中迴盪著步白桃知道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都已經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宛如石雕一般紋絲不動。

  怎麼辦?怎麼辦?自己到底該怎麼辦?這種日子自己還要持續多久?

  簡直就像是無法自殺的永生者,只能幹看著如此地獄不斷推進的冢冢,也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甚至在這短暫的歇息中都無法真正地感到內心平靜下去,僅僅只是時刻繃緊地神經,讓自己的意識和肉體都為了下一次慘痛的折磨而做好準備。

  ——————————

  漆黑的影子在冰冷的牆面上黏附著,輕而易舉地便跨過了高度的差距,來到了正常人絕不可能輕易到達的樓層。

  這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了,並且和第一次一樣,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不,應該還是有的,畢竟現在房間裡的兩人,已經成為了黑荊棘特區最重要的秘密存在了。

  其實在第一次的時候,那個電子魅魔就已經默默地發現了這一切了吧。

  終於知道了管理局背地計劃的步白桃在從影子中浮現出來的同時,也微微轉過了頭,忍不住看了一眼樓下街道的監控。

  哪怕它們並沒有朝著自己這邊,她也很清楚有著另一個存在在注視著自己的事實。

  它正在觀察著自己,一旦自己做出任何對於二人不利的舉動,都會讓自己輕而易舉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輕輕搖了搖頭,步白桃也將這份思緒隱藏在了內心當中。

  反正她心裡沒鬼,也不怕被對方繼續監視著。

  比起這個,還不如專注於自己此行的目的。

  於是,在黑夜冰冷的寒風吹拂當中,步白桃也探出了腦袋,讓雙眼透過了散發著光芒的窗戶,窺見到了內裡的景象。

  似乎她的運氣還算不錯,當她看到了客廳的時候,那兩個年輕人也正在裡面待著。

  只是很快,步白桃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讓那張完全沒有被寒風影響的美麗俏臉顯露出了些許的疑惑。

  這倆人在幹什麼……?

  在她的眼中,那個名為鄭燁的青年正倒在了沙發上,而維爾莉特則正壓在了他的身上張牙舞爪著。

  兩人的胳膊不斷相互碰撞著,就好像是在爭搶一般抓來抓取,最終又相互僵持地抵住了腕部,讓人聯想到摔跤。

  事實上,兩人的姿勢也的確差不多。

  鄭燁完全躺在了沙發上,而維爾莉特則是跨坐在了他的腰間,讓他那兩條蹬動著的大腿完全沒能產生任何的作用。

  並且,此時此刻僅僅只穿著蕾絲內衣的維爾莉特,也在整個光潔的後背都顯露出來的狀態下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用下體摩擦著他的小腹,一邊用力地把潔白的大腿夾在了側腰,鉗制著他的反抗。

  由於她正處於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狀態,因此步白桃也能夠清晰地看到,在那條被飽滿的肉臀撐得鼓鼓的內褲以及臀溝上面,似乎殘留著點點的精液。

  雖然她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氣息,但是客廳裡的兩人顯然也沉浸在彼此的對抗當中,根本沒有多餘的閒工夫去在乎以外的東西。

  “等等,維爾莉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在步白桃貼在了窗戶上的狀態下,裡面的聲音也被她所聽到。

  “不行,必須要好好懲罰你。”

  似乎是被素股蹭動的快感弄得無力了一些,原本還能夠堅持的鄭燁也被維爾莉特抓住了機會,直接讓兩條胳膊被摁倒在了腦袋上面,從而讓維爾莉特的嬌軀徹底壓在了他的身上。

  並且很快,憑藉著優勢乘勝追擊的維爾莉特也搖擺著飽滿的翹臀,就這麼在微微下移當中,讓開襠內褲捕獲到了堅挺的肉棒,就這麼一口氣用小穴含入了進去,開始搖擺著腰肢榨取起來。

  到底在幹什麼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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