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說鬼之寒衣】純愛(23-25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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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1

鄭容珏緊張地乾笑兩聲:「不,我的意思是這就是答案,我不知道完整的故事,但我們兩家從爺爺輩兒就相互認識,在很多專案上有合作。我父親和古萬松又有相同愛好,他可能認為這是個合併和共贏的好主意。」

鄭容珏不是個高超的騙子,語氣僵硬,說辭也僵硬。

「相同愛好?」陶守亮問道:「你父親也是個惡魔嗎?」

魏寒扭過腦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陶守亮。

鄭容珏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不!當然不是!我指的是古董交易。我父親就是我父親!不是其他的……」

陶守亮不太確信,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兄弟在你父親死前,知道他的遺囑條款嗎?」

鄭容珏又震驚地吸了一口冷氣,停頓片刻後迅速說道:「當然!我們倆都知道,我們一直都知道。」

得了吧,你這個糟糕的騙子。

「好吧,」陶守亮不想再和鄭容珏繼續說下去,他身邊坐著一個更重要的人,於是說道:「我暫時需要知道這些,我們沒有很多時間。我在哪裡可以找到你的惡魔追求者?」

鄭容珏快速說了古萬松的地址,陶守亮已經從口袋裡拿出便籤本,將地址寫下來。他複述了一遍,鄭容珏確認沒錯,魏寒也微微點頭。

陶守亮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表說道:「我不知道我們到底會走進什麼地方,但在這個古萬松把鄭容峰變成惡魔之前,我們還有九十分鐘的時間。」

「一個亡魂。」魏寒嚴肅地說。

「據我所知,那傢伙已經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陶守亮開啟車前的儲物櫃,從裡面拿出一把手槍。

「子彈只會減緩他的速度,不會殺死他的。」

「哦?那我們怎麼制服那傢伙?」

「試試這把刀吧,是用紫杉做的。」魏寒從大衣裡拿出一把匕首,接著說道:「我們應該談談。」

魏寒穩穩地開著車,速度沒有加快也沒有減緩。木蘭大道下方的山谷閃爍著萬家燈火,收音機裡一個不知名的歌手,用嘶啞的嗓子賣力唱著「道可道非常道,天道地道誰知道」。

「你說的太對了,魏寒,有些事情你需要解釋一下。」陶守亮非常同意,說道:「一年前,我們相遇,雖然看上去是在做夢,但卻像真的一樣……」

「我在打坐,那是一個徵兆,我要和你生個孩子的徵兆。」魏寒輕描淡寫點點頭。

「什麼?你的意思是一一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真的……」陶守亮目瞪口呆。

「就是生孩子,」魏寒簡單地回答。

「這是怎麼做到的?我們又不是在玄幻小說裡。」陶守亮其實已經相信魏寒的說辭,雖然離奇得像天方夜譚。他又快速地想了想,怪不得從那個春夢裡醒來時會疲憊不堪,據說這是從神遊狀態甦醒後的正常反應。即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身上每一塊肌肉也能感受到幾個小時劇烈運動帶來的疲乏。

魏寒猶豫了,陶守亮猜舊習很難改掉。她一直對所有人隱藏自己的能力,今天要不是生死攸關,陶守亮根本無從知曉,而魏寒也根本用不著談論這件事。

「談不上玄幻,更準確的說法叫超自然的力量,」魏寒同意了,但語氣卻沒辦法再裝著輕鬆隨意。

陶守亮不敢置信地看她一眼,但車內的燈光根本看不出魏寒的表情,問道:「你不覺得你應該告訴我嗎?」

「我不需要告訴你。生孩子這種事兒,不需要吃飯、約會、結婚就能做。我們原本應該互不認識,對你來說,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魏寒聳聳肩,試圖大而化之。

「你這話說的太混賬了!當我是什麼?」陶守亮憋著'種馬'倆字沒說出來,但不妨礙自尊受到嚴重傷害。

陶守亮不是沒注意到他們做那檔子事兒時,魏寒從來沒讓他用保護措施。他也沒提,一方面是沒必要,誰會在做春夢的時候穿雨衣。另一方面,他在魏寒家裡見過避孕藥,所以一直以為她在避孕。現在看來那些只是障眼法,魏寒一直拿他當種馬。算陶守亮運氣好,魏寒到現在還沒成功。或者,陶守亮運氣太糟,儘管兩人性愛火爆,但他內射那麼多次都沒找到地方。

「和你沒有關係,這個孩子會像我一樣,像我媽媽養我一樣,像她的媽媽養她一樣。我的父親不可能理解,我媽媽的父親不可能理解,你不可能理解。」

「你是說像剛才那樣,把我從那個妖怪……亡魂裡救出來。」陶守亮驚奇地問道。

「是啊,還有其他諸如此類的事情。」

「但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年,魏寒,保守這樣的秘密未免時間太長了些。」

「我一輩子都在守著這個秘密,祖祖輩輩都如此。這是家庭傳統,也是我們保護自己的方式。」

「你一一」陶守亮又看她一眼,魏寒變得清冷無比、像具出土文物一樣神秘莫測。「你是在告訴我,你知道你會用這麼莫名其妙的方式生孩子?還是說你從小就知道妖魔鬼怪之類的存在?」

「有很多關於這些內容的資訊。」

「你……」陶守亮憋住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空白的腦袋也擠不出一個字。

魏寒快速撇他一眼,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們只承認可以做出合理解釋的事情,解釋不了,即使看見了、聽見了、經歷過,我們也依然當做幻覺、錯覺、道聽途說或者胡編亂造。」

「胡編亂造?可不是麼!」陶守亮假笑一聲。

「尤其是胡編亂造,」魏寒眼中閃現一絲笑意,說道:「現如今,自媒體為了博眼球賺流量,胡編亂造已經習以為常。不過,也是因為這種習慣,我們才能在社會中生活得這麼自在,只要銘記生存的三大法則:低調、低調,再低調。」

「你從小到大就是這麼生活?低調?」

「最初我也很抗拒,好在我母親並沒有給我太大壓力。她去世後,我的態度才漸漸有了改變。超自然能力不再是一種負擔,而是一種傳承。媽媽將身後的一切都留給我,這也是其中一部分。」

「你們兩個關係很親密,對嗎?」

魏寒點點頭,三言兩語講完陶守亮魏家女人如何出生、如何長大,如何學會和超能力共處,又如何與生活劃開界限。

陶守亮著迷地聽著,甚至覺得魏寒講得太過簡練。他有一大堆問題,有生以來第一次不知道從何問起。在魏寒身上,他過度自信。即使意識到魏寒隱瞞了重要的事情,但發現這個女人無害後,陶守亮只當魏寒在他面前保持神秘是因為她在欲擒故縱。這是女人在吸引男人注意力時經常使用的策略,他心裡門兒清,也樂得看她在自己面前表演。

男人什麼時候因為這吃過虧呢!

陶守亮沒想到魏寒真的很特殊,而且重性避情也是玩真的,她的隱瞞不再那麼有趣了!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等你一懷孕,就使個法子讓我物理消失?」陶守亮氣憤地問道。

「這你放心,我已經改變主意,」魏寒搖搖頭說道,好像這事兒和陶守亮沒關係。「我不在乎這些,不在乎有沒有孩子,不在乎和你將來會怎樣,所以我一直在吃避孕藥。」

操,所以這就是拿愛和痴心當賭注的感覺。

陶守亮似乎應該高興,魏寒睡他不是因為陶守亮是匹種馬,可再仔細琢磨又令人難以忍受。魏寒不想要孩子?這似乎不可想象,尤其考慮到魏寒的美麗聰慧,還有不可思議的能力。如果這種能力只能透過血脈傳遞,那會不會就斷根了?魏寒不是在唬他吧,陶守亮盯著魏寒,她看著前方認真開車,此刻皺著眉頭,面部表情沒有出現一點點微弱的抽搐。

魏寒真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的能力,」陶守亮說,細細的聲音稍微提高。操啊,他為什麼在乎,為什麼他現在要問這樣的問題。「你的能力,如果你沒有孩子,將可能會和你一起消失……永遠。」

魏寒的面色依舊沒有改變,一如既往的倔強,平靜說道:「那又怎麼樣?……我盡我所能尊重這個與生俱來的使命,並在有需要時貢獻一份力量。然而,我不欠這個世界另一個生命,這個生命也沒有義務或責任,為此獻出一生。」

陶守亮什麼也沒說,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他還是有話要說,通常情況下男人要表示他的態度,譬如接受魏寒的決定,尊重魏寒的選擇。可他不想這麼說,不甘心啊!

「這些和我有關的事情你都自己做決定了?問都不問我一聲?我告訴過你好多次,你說了不算!」陶守亮忍不住責怪。

「得了吧,這年月,誰還真把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當真。」魏寒嗤笑道,聽起來也很無聊。

雖然句句是實話,但陶守亮是真的傷到自尊了。

也許魏寒察覺到陶守亮的情緒有了變化,嘆了一口氣,寬慰道:「如果在問案室那天,我告訴你我施了個法術侵入你的春夢,是為了需要你給我的孩子當爹,你會相信我嗎?」

「嗯……不會,當然不會……起初確實不會,」陶守亮承認道。

「瞧著了吧,你還怪我瞞著你麼?」魏寒握著方向盤,熟練地駛過一個意想不到的轉彎。

陶守亮等著車子重新來到直道,坐正身體問道:「這就是你讓我陪你離開的原因嗎?」

「老天啊,你還問,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啊!」魏寒沒了耐心,陶守亮表現出來的固執就像三歲孩子在賭氣犯傻。

她急促地問道:「如果今天早上我告訴你,我們應該離開城裡,因為這個週末我們中的一個或兩個會遇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惡魔,你會相信我嗎?」

「不,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讓我陪你離開。」陶守亮好受了點兒,這次是魏寒會錯了意,他感覺自己找回了點兒場子。「你剛才都說了,不用我給你的孩子當爹,我是死是活對你有什麼影響,而且現在又折返回來。」

魏寒沉默了。

「嗯?」陶守亮最好現在知道。

兩人說到這份兒上,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尤其不要為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而胡思亂想。陶守亮喜歡魏寒,操了她,而且一直在操她。陶守亮原本篤定兩個人的關係會更進一步,現在形勢反轉,必須問清楚這個妞兒怎麼想。

魏寒沒好氣地反問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離開?手上的工作真有那麼重要麼?」

「你的樣子太咄咄逼人,感覺就像是最後通牒,又像是等著我說不。」

陶守亮儘量裝作無所謂,儘管魏寒在黑暗中看不到,或者她可以。魏寒顯然擁有陶守亮從未意料過的才能和天賦。

「你開玩笑,」魏寒突然表現出一種不像自己平常說話時的模樣,滿腔憤懣地說道:「明明我只是你在工作之餘的消遣物件,那你當然得呆在你最想呆的地方。」

「我不會那樣做的。」

「你不會嗎?」魏寒這次很謹慎,一點兒也不確定。

「不會。」

「你哪次找我不是你沒事兒的時候,這就是你的意思。」

好吧,魏寒這麼想也不是空穴來潮。早在陶守亮認為魏寒透著古怪的時,他就對她一直有防範之心。

陶守亮嚥了口唾沫,有些艱難地承認:「我其實想和你一起去來著。」

又是短暫的沉默,然後魏寒轉身面對他,兇巴巴地說:「那你應該說好,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每次我都希望你和我一起去,還有其他地方,但你一直堅信我不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陶守亮自作自受。

「我不能說,因為我……我擔心一一」

「怕什麼?」

「我會嚇跑你。」

陶守亮心裡泛起一股不熟悉的情緒,他很……震驚,帶著幸福的那種震驚。是的,他又震驚又高興又興奮。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雖然私底下想過,暗中渴望過,現在真真切切聽到了,還是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陶守亮的手緊緊握住魏寒,漲紅了臉,大聲說道:「天哪,魏寒,我沒那麼容易害怕。如果我們不是在趕時間,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不害怕,我有多想一一」

他不得不停下來,如果真更進一步,地球上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他停下來,向魏寒展示他的感受。一想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讓他渾身一震。

魏寒不禁啞然失笑,抽不出一邊的手,只能輕輕敲他的胸口,溫柔地提醒他:「不,我們不能停下來。我們今晚必須完成這件事。」

陶守亮也回過神兒,黯淡地補充道:「如果我們沒有玩完。」

第二十五章 陶守亮:你得好好補償我!

當古萬松的房子轉入視野時,魏寒差不多將這個惡魔的瘋狂歷史介紹完畢。

和鄭容珏的別墅比起來,古萬松的家更大更陰森。整個院落坐落在一片山林裡,三層樓房在大樹下半遮半掩。外牆砌著青灰色的石磚,每一扇窗戶都閃爍著陰森的燈光,氣氛有些詭異,還有些可怕。虧得陶守亮當武警多年,有些經驗和見識。撂普通人,就是走哪兒都感覺到的習習陰風,也能嚇得人戰戰兢兢、落荒而逃。

魏寒打量了下週邊地形,說道:「一會兒裡面的人問起我,告訴他們我叫馬晨旭。」

「馬晨旭是誰?」陶守亮不喜歡這個人名,也不喜歡人。剛才的激烈打鬥馬晨旭有參加麼?他沒有看到,並不表示這個人不在現場。陶守亮非常肯定他在短暫的昏迷期間,聽到魏寒的說話聲和汽車引擎聲。魏寒剛才沒有回答她是怎麼到那處荒郊野外,很可能是馬晨旭在幫她。

魏寒難得嘴角顯出一絲笑意,說道:「很麻煩的一個人,希望能唬得住裡面的人。」

「我很懷疑裡面的人能真正稱為人,你剛才說古萬松是某個惡魔,施法寄居在凡胎肉體得以轉世。」陶守亮不想表現出疑慮,經歷了今晚之後,他該開啟雙眼更開放的面對這個世界。

不過,面對古萬松的家時,陶守亮沉默了。這麼大的房子意味著他們對付的很可能不止是古萬松一個人。除了他的家人朋友,應該還有很多傭人和保安。如果古萬松真是一個惡魔,那表明裡面還有一大堆暴徒或流氓。

魏寒搖頭道:「不是輪迴轉世,無論誰和惡魔做交易,之後都會變成惡魔。」

你怎麼知道?但陶守亮沒有在這個愚蠢的問題上浪費時間,而是問道:「我們怎麼進去見他?」

魏寒苦笑一聲,說道:「進去不成問題,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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