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下的冰山 迷玩異聞錄 校園篇】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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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2

昏暗的房間裡,燈光在李群老師白皙的皮膚上跳動,她的身材在陰影中更顯
誘人。祁主任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用粗大的手指粗暴地拽起李群老師右邊粉
嫩的乳頭。

  原本柔軟的乳房,在他的拉扯下變成了一個奇怪的金字塔形狀,那頂端鮮嫩
的粉紅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你看,她的身材多麼完美啊,這皮膚,這奶子……」祁主任的聲音低沉而
富有磁性,彷彿帶著一種魔力,「難道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心動嗎?作為一個正常
的男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我無法否認,內心深處的確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悸動。下身早已有了反應,
一陣陣燥熱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儘管我拼命地想要移開視線,但目光卻像被磁鐵吸住一般,牢牢地盯著李群
老師的身體。那誘人的曲線,那光滑的肌膚,無一不在挑戰著我的理智。

  然而,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此刻絕不能輕易屈服。我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
深深地嵌入掌心,用疼痛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我不能就這樣淪陷,不能成為祁
主任的幫兇,更不能背叛自己的良知。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祁主任,我知道您
在學校裡有些…特殊的手段。但我真的不想參與任何違法的事情,我只想安安分
分地教我的書。」

  我頓了頓,觀察著祁主任的反應,他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彷彿在看一個幼稚的孩子:「但是我也不會向外透露您的秘密,更不會報警。」

  「我只希望,我們能相互給對方一條退路,互不干涉,可以嗎?」我說完這
句話,感覺自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祁主任聽罷,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笑得前俯後仰,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眼角甚至擠出了幾滴淚水。

  我緊張地盯著他,手心已經滲出了汗水。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出乎我的意料,他止住笑,用一種近乎讚賞的語氣說:
「不錯啊,小王!沒想到你能頂住這樣的誘惑,我還以為你們年輕人,看到這種
場景都把持不住呢。」

  「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了。」祁主任的語氣突然變得輕鬆起來,彷彿剛
才的劍拔弩張從未發生過。

  「以後在學校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就當是感謝你替我保守秘密的
回報吧。」

  祁主任不再強求,一隻手滑進了李群老師的臀溝,另一隻手朝門口做了個
「請」的手勢,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我如釋重負,強裝鎮定地轉身離開房間。直到關上大廳的門,我才長舒一口
氣,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夜風微涼,帶著一絲絲的清爽,卻難以驅散我內心的燥
熱。

  晚風吹動著路旁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嘲笑我的天真和懦弱。

  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場景,李群老師那完美的身材,豐滿的雙峰,以及
祁主任那雙肆無忌憚的手。

  我懊惱地甩了甩頭,試圖趕走這些邪念,卻發現它們像是跗骨之蛆,怎麼也
揮之不去。

  一直等我回到家中,才如釋重負般徹底放鬆下來。說實話,今晚發生的一切,
竟能如此輕易地落下帷幕,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緊緊地管住了自己的褲襠,沒有參與到這場罪惡中去。而祁主任似乎也沒
有為難我或者要挾我的意思,甚至還流露出一種感激之情,彷彿在感謝我替他保
守了這個秘密。

  無論如何,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當我心理上也逐漸放鬆下來後,思緒
又開始不受控制地飄飛起來。

  我是離開了,但李群老師依舊沉睡在那裡,祁主任也還在房間裡,接下來他
們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麼,簡直不言自明。

  我癱軟在沙發上,剛才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般在腦海中不停閃回。

  「李群老師真的太美了……」我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
回憶著她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膚,渾圓挺拔的胸部,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那精緻
而又沉沉睡去的容顏。

  那一刻的她毫無防備,像一個富有彈性的精緻的充氣娃娃般靜靜地躺在床上,
任人擺佈。

  祁主任說得沒錯,我確實應該牢牢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因為哪怕只是輕輕地觸碰她一下,也足以讓我回味終生,永生難忘。

  但僅存的理性告訴我,絕對不能這麼做,於是我選擇了逃避。

  或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但我內心深處的那股悔意卻如同野草般瘋狂滋長,
怎麼也消除不了。

  想到著我實在忍受不足了,想要開啟電腦看看李群老師的影片。結果發現我
電腦和U盤都已經一起不見了,而原本放電腦的包裡多出了5萬塊的現金。

  媽的,原來是這樣。祁主任早就做好了第二手準備,他是有同夥的!我拿起
沉甸甸的五萬塊,心情沉重。

  這筆錢,既是補償,也是警告!

  開學後,祁主任果然如他所言,再也沒有找過我麻煩。我們的生活軌跡彷彿
兩條不再相交的平行線,彼此之間暫時沒了聯絡。那晚的事情,就像一場光怪陸
離的夢,醒來後便煙消雲散,只在記憶深處留下些許斑駁的痕跡。然而,正當我
以為生活將回歸平靜時,劉鑫主任引發的一系列事件卻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
雨,讓我本就脆弱的神經更加緊繃,頭痛欲裂。

  劉鑫主任,一個即將步入40歲門檻卻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歲月似乎格外
優待她,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她身高約163釐米,體重保持在100
斤左右,身材勻稱有致。但與她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居高臨下的嚴苛性
格。

  首先是在開學的某次公開課中,負責教研的劉鑫主任就對我的課給出了一個
極低的評價。那天,寬敞明亮的教室裡坐了一些前來聽課的老師和主任。

  聽課的過程中她一直眉頭緊皺,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感覺一陣
凝重的壓力迎面而來,腦袋裡一下子全是漿糊。

  下課後,幾個主任和老師聚在一起評課。其他人都保持著沉默,似乎都在等
待著劉鑫主任的「宣判」。而劉鑫主任,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她抓著我一
通痛批:「上課缺少互動,公式推導不清,板書雜亂無章。王何野,你是怎麼備
的課?你現在去把你的備課本拿過來,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寫教案。另外,你
的聽課記錄也帶過來,我看看你有沒有向你同科組的其他老師學習,還是你自己
在閉門造車,上課上成這樣?」

  在劉鑫主任連環珠炮般的批評中,我感到壓力倍增,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等待
審判的犯人,站在被告席上,接受著無情的指責和質疑。那一刻,我多希望自己
能夠像孫悟空一樣,擁有一個筋斗雲,可以立刻逃離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然而,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往後的日子裡,劉鑫主任似乎是盯上了我,總是時不時地在我上課的時候突
然推門進來聽課。她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教室的門口,然後用
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審視著我的教學,彷彿要找出我所有的錯誤和不足。而每次聽
課之後,往往又是課後的一通批評,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暴風雨,一次又一次地摧
殘著我脆弱的神經。

  「王何野,你今天講的內容怎麼和教案上不一樣啊?」

  「你這個知識點怎麼能這麼輕描淡寫地就帶過了呢?」

  「你這樣上課,學生怎麼可能學得好?」

  她的話讓我感到巨大無比的壓力。

  她甚至還會在某個白天坐班的時間,突然叫其他老師過來,命令我拿出聽課
本和備課本交去給她檢查。如果我的備課沒有提前於我的教學進度2~ 3節課,
就會被她一通罵。備課本上面教案的內容往往也會被她吹毛求疵地批評一番,像
一個挑剔的美食家,對每一道菜都要品頭論足一番。

  「王何野,你的備課怎麼才備到這裡啊?你看看人家其他老師,都備到下週
去了!」

  「你這個教案寫得也太簡單了吧,你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東西?」

  「你這樣備課,怎麼可能上好課?」

  她的話像一記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我臉頰發燙,無地自容。

  更過分的是,有時候她很生氣的時候,還會把我的情況發到我們年級的群裡
面進行通報。雖然沒有帶上我的名字,只是說「個別老師」備課上課情況怎麼樣,
但是我知道,已經有部分老師知道其實就是我了。這讓我感覺非常難受,簡直是
公開處刑,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囚犯,站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著所有人的嘲
笑和鄙視。

  這樣子的煎熬持續了兩個月,每一天都像一年一樣漫長。我的精神都快要崩
潰了,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每天上班都提心吊膽,生怕劉鑫主
任又搞出什麼么蛾子。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當老師,為什麼
劉鑫主任總是針對我?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這種自我懷疑和否定的情緒,
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溺水的人,
在絕望的深淵中苦苦掙扎,卻始終找不到上岸的希望。

  「王老師,王老師,劉鑫主任讓你現在把你的聽課記錄本還有備課本拿到她
辦公室去,她要檢查!」

  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我抬頭望去,陳春露正站在我的辦公桌旁,臉上掛著公式化微笑。她今天扎著高
高的馬尾辮,顯得格外精神,幾縷碎髮調皮地垂落在額前,更添了幾分俏皮。

  陳春露和我同一批進入這所學校,也和廖青青一樣負責地理學科的教學。剛
開始人多,我對她並沒有特別的印象,只覺得是個普通的年輕女教師。但因為辦
公桌在我旁邊,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發現她其實長得很可愛。

  她的頭很小,像個精緻的瓷娃娃,五官小巧玲瓏,組合在一起卻異常和諧。
她特別喜歡穿綠色的露背裝,那白皙光滑的背部,在陽光的照射下,彷彿泛著一
層淡淡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控。胸前雖然只是微微隆起,像兩個含苞
待放的小包子,但在貼身衣服的勾勒下,還是能看到兩個可愛嫩嫩的小凸起,讓
人浮想聯翩。

  最讓我驚歎的是她那與嬌小臉蛋極不相稱的大屁股,豐腴而挺翹,簡直有兩
個頭那麼大。

  每次她坐在椅子上,緊繃的臀肉都被擠壓得變了形,飽滿的曲線像被壓扁的
兩個大包子,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這美景總讓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像被磁石吸住一般難以移開。

  我時常幻想,如果能從後面駕馭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瓣,用身心感受那驚
人的彈性和熱度,那該是多麼美妙的體驗啊!

  然而,這些美妙的幻想,如今都已成了過眼雲煙。這段時間,各種壓力像潮
水般湧來,幾乎將我淹沒,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而且,不知為何,劉鑫主任的通知,十有八九都是透過陳春露來傳達的。這
讓我每次面對她時,都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壓力,彷彿她也成了劉鑫的幫兇。
陳春露似乎也察覺到了我被領導打壓的處境,她對我的態度,也從最初的熱情友
好,逐漸變得疏離和冷漠。只有當她有求於我,比如需要換課的時候,才會露出
那甜得發膩的笑容,用嗲聲嗲氣的語調提出請求。

  「這種趨炎附勢的賤人,真是可惡至極!」我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語氣也
變得生硬起來:「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

  陳春露見我一臉厭煩,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陰陽
怪氣地說:「沒事吧?王老師,你再這樣下去,學校可能會把你辭退的啊,你可
能會保不住這份工作了,我建議你還是認真對待一下哦。」

  她的話像一根根尖銳的針,狠狠地紮在我的心上,讓我感到一陣陣刺痛。我
強壓著怒火,反問道:「這是我的問題嗎?那個劉鑫主任,她不針對別人,偏偏
針對我,好像我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越想越氣,忍不住在心裡把劉鑫和陳春露都罵了個狗血淋頭。劉鑫這個老
女人,肯定是更年期提前了,整天就知道雞蛋裡挑骨頭,找我的茬!還有陳春露
這個女人,平時裝得跟小白兔一樣人畜無害,現在就跑來陰陽怪氣,真是個笑面
虎,兩面三刀的賤貨!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激盪的情緒,從抽屜裡拿出聽課記錄本和
備課本,起身朝劉鑫的辦公室走去。

  走廊裡空蕩蕩的,只有我沉重的腳步聲在迴響。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
形成一個個明亮的光斑,但我的心情卻如同這走廊的陰影一般,沉重而陰鬱。

  一路上,我都在想,這次劉鑫又要找什麼茬?難道是因為最近聽課的事情?
還是因為我沒有按照「慣例」給她送禮?唉,這年頭,想安安穩穩地當個老師,
怎麼就這麼難呢!這世道,真是讓人感到絕望!

  等我把教案和聽課記錄送到劉鑫主任的辦公室,不出所料,又是一頓劈頭蓋
臉的批評。她那尖銳的聲音像一把把刀子,扎得我心口疼。更可氣的是,她前腳
剛罵完,後腳就把備課和聽課的問題通報到了教師群裡。看著螢幕上不斷跳出的
訊息,我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眾扇了幾個耳光。

  這事兒不能再忍了!我緊緊握著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必須想辦法解決,
可我一個剛畢業的新老師,能有什麼辦法?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腦海中突然
閃過幾個月前那個晚上。那天晚上,祁主任說過:「小王啊,如果有麻煩,你可
以來找我幫忙,我會盡力在學校裡幫你解決的。」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祁主任在學校裡也算有點權力人物,如果他肯
出面幫我說幾句話,劉鑫這老妖婆應該會有所收斂吧?再不濟,祁主任總該知道
劉鑫的一些軟肋吧?哪怕他只是提點我幾句,也比我現在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強。

  不過話說回來,祁主任會為了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去得罪劉鑫嗎?畢竟劉鑫
也是學校的領導,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母老虎。就算祁主任手裡真有什麼把柄,
恐怕也不會輕易拿出來吧?最多也就是幫我說幾句好話,能不能管用還真不好說。

  但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去求求祁主任
了。哪怕最後什麼忙都幫不上,能給我一些建議或者意見也是好的。至少,我得
讓他知道,我可以接受批評,可以接受為難,但唯獨不能接受失去這份工作。畢
竟,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工作和收入了。如果這次再被開除,那我的教師
生涯可能就真的要畫上句號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得去試一試。畢
竟,這可是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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