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九)紅顏一嘆念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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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30

為合適的陣眼已經找到了。」

  容悅己朝師軒雲端詳片刻,緩聲道:「是蠻合適的。」

  師軒雲嘴角抽搐,指著自己的臉蛋兒說道:「我這算不算被人賣了還幫著數
錢的冤大頭?」

  如月凜子一臉的幸災樂禍,點頭如搗蒜:「數得可利索了!」

  轉眼便是三天,暮色如血,落霞滿天,師夜霜與師賤屄母女並肩爬至刻有聞
淫亭字樣的石碑前,雙雙抬起右腿,恬不知恥地灑下腥臊的汁液,石碑被斜陽拉
出寂寞的剪影,遙遙指向港口的方向,為那對離鄉別井的母女性奴添上幾分無言
的悲涼。

  亭外有美人,亭內有孤客,亭外美人碑前失禁,亭內孤客獨坐天涯,亭外美
人難辮歸途,亭內孤客不辨雌雄。

  望著那張看不出喜怒哀樂的簡樸面具,師夜霜嬌軀止不住地顫抖,端坐亭內
的便是妙相王,當年她親眼看著隨行伏擊的年青俊傑像狗一樣被屠戮,又親眼看
著幾個志趣相投的閨中密友像狗一樣被調教,當然也包括她自己。

  她們一起屈服,一起換上淫糜的裙裝,一起被搞大了肚子,一起生下可愛的
女兒,最後一起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跟自己一樣淪為性奴。

  每天不是挨肏,就是看著女兒挨肏,又或者是跟女兒一起挨肏,她已經沒指
望了,她甚至沒勇氣掀開那張滿是嘲弄的面具,看一看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邪
使,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師賤屄倒是沒有母親那般拘謹,笑道:「尊使大人,這次回來有沒有給賤屄
捎帶什麼好吃的甜食?」

  妙相王:「就知道吃,每天吃男人的肉棒,還嫌不夠?」

  師賤屄:「精液又不甜。」

  師夜霜:「賤屄,怎麼跟尊使說話的?」

  妙相王:「無妨,這丫頭從小就是這樣,即便被調教輪姦過後還是不失天真
爛漫,殊為難得,一些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就好她這一口,話說回來,賤屄這身
段兒當真是愈發妖嬈了。」

  師賤屄:「尊使大人,前些日子我家表姐也到島上來了,那才叫國色天香呢。」

  妙相王:「聽說了,我就是為了她才趕回來的,她這些日子都睡在你房裡?
你這丫頭不會對錶姐下手了吧?」

  師賤屄訕訕一笑,說道:「表姐長得這麼好看,就這麼躺在身邊,是個人都
忍不住啊。」

  師夜霜:「你若是男人也就罷了,明明是女兒家,每晚對著表姐發情,像什
麼話。」

  師賤屄:「娘,那天你看著我們摟在一塊兒舔屄,你下邊不也溼透了……」

  師夜霜氣不打一處來,扭著女兒耳朵說道:「你還有臉說了,那晚撂下客人,
把你表姐騙到外邊的林子裡野合,為娘連著你那份一起被輪姦,下邊還能幹爽了
不成?」

  師賤屄:「哎喲,疼,疼啊,女兒知曉了,孃親下邊不幹爽,是因為被幹爽
了……」

  師夜霜無言以對,沒錯她是被幹爽了,可這話聽著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

  妙相王:「丫頭,你表姐有沒有跟你提過一個姓雲的男人?」

  師賤屄:「唔,表姐好像說過她就是為了擺脫那個男人,機緣巧合下才被李
家擒獲,讓邪獸姦了身子,最後送到島上來。」

  妙相王:「這些天,你表姐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師賤屄:「有啊,表姐高潮的時候水兒特別多,被褥都溼了。」

  妙相王:「……」

  師夜霜:「……」

  妙相王:「今晚你們娘倆先回去吧,師軒雲本座自有安排。」

  看著像狗一樣爬回去的師家母女,妙相王喃喃自語:「他們都說你沒來,可
我就是知道你來了,雲棋啊雲棋,除了那個人外,這世上最懂你的人,就只剩下
我了呀。」

  夕陽之下,孤客落寞。

  師軒雲迷糊中艱難地撐開星眸,眼前漆黑一片,濃烈的腥臊味兒猶如實質般
燻得她透不過氣兒來,她定了定神,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她與如月凜子一路跟著
容悅己檢視島上的大陣,像是忽然觸發了某個機關,便整個人被一股巨力拉扯進
陣眼中,她最後看到的畫面,是昏厥倒地的如月凜子,以及容悅己凝重的神色。

  在這座島上能讓聖魔境的容悅己如臨大敵的,大概就只有那位妙相王了吧,
可他為什麼忽然出手?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

  師軒雲不知道,她只覺得她的身子在下墜,她的魂魄在下墜,她的心在下墜,
像是有千萬只無形之手,拖曳著她的嬌軀,墜入那無底深淵,像是有千萬個冤魂
在她耳邊淒厲吶喊,要她永不見天日。

  忽然眼前一亮,她沒來由就置身於一處大殿之內,一尊巨佛盤坐蓮臺之上,
寶相莊嚴,臺下諸多瓜果貢品前,卻有兩位妙齡女子光著身子在坐禪,只是她們
坐的並不是寺廟裡常見的蒲團,而是一個面容枯瘦的老和尚!

  和尚在默誦經文,女子在縱聲淫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師軒雲一眼便認出那兩個女人是母親師墨雨和小姨師夜霜,只是她從未見過
如此年輕的母親和小姨,她也一眼認出躺臥在地上的老和尚是華清寺裡的那位聖
僧,雖然她也不敢相信這位聖僧也會這樣跟女人交歡。

  師夜霜落落大方地跨坐在聖僧胸膛上,已初顯肥美的臀肉猶如一道自己送上
門來的佳餚,幾乎貼到了大師嘴邊,師夜霜捂嘴笑道:「姐姐,這大和尚輩分高,
到底是有些本事的,被你坐了這麼久居然還能忍住不射,比外頭那群只會嚷著施
主請自重的雛兒強多了。」

  師墨雨晃著那對初見豐腴的奶子,跨坐在聖僧的肉棒上起伏不定,笑道:
「你這妮子說的什麼話,大師以身飼虎,割肉喂鷹,不惜破了色戒也要超度咱們
姐妹,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還有臉出言譏諷,該打,當真該打。」

  聖僧:「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師夜霜:「姐姐,我再不要臉,也就是把騷屄送給大和尚舔而已,哪像你逮
住人家那命根子,不要錢似的往死裡壓榨。」

  師墨雨:「什麼叫不要錢,姑奶奶我可是揮揮手就添了三千兩的香油錢。」

  聖僧苦著臉說道:「老衲謝過施主慷慨解囊,但施主能否別說得好像在嫖老
衲一樣……」

  師夜霜:「好姐姐,咱們換個位置行不?大和尚把我舔溼了。」

  師墨雨:「自己找別的肉棒去!」

  師夜霜:「這大殿裡就他一個和尚,哪還有別的肉棒。」

  師墨雨:「沒聽說過出家人六根清淨麼?我只佔了一根,還有五根呀!」

  聖僧:「施主未免太強詞奪理了些。」

  師墨雨:「大師此言差矣,這世道哪有這麼多道理,小女子問你,我們師家
女世代註定淪為蕩婦,這是何道理,男人逛青樓是為風雅,女子養面首是為淫賤,
這是何道理,那些衣冠禽獸明明都想把我弄到床上去,卻非要指摘我不守婦道,
這是何道理?依我看啊,修為就是最大的道理,若非我晉入神聖境界,能闖進你
這華清寺裡,能騎在你身上嗎?」

  聖僧雙手合十:「施主言重了,所謂天道迴圈,皆有因果,施主何苦執著於
眼前?」

  如同枯枝般的手掌合在一起,無意中夾住師夜霜乳尖蓓蕾,惹得少女將圓臀
又抬起些許,灑下淫糜春雨,馥郁芬芳,自有少女的甘甜。

  師夜霜:「姐姐,這大和尚好壞,嘴上說得一本正經,手上卻半點也不老實。」

  聖僧:「施主勿怪,老衲真不是故意的……」

  師夜霜狡黠一笑,自顧自地扭過身去,湊到和尚耳邊吹了口氣兒,細聲唱道:
「悄悄問聖僧,女兒美不美?」

  聖身聞言,渾身一顫,佛心迷亂,竟是一哆嗦就把蓄了不知多少時日的陽精
盡數射出,在一陣陣高昂的淫叫聲中灌滿師墨雨的騷屄……

  堅守了數十年的童子身,終是告破。

  師墨雨又扭動腰肢,狠狠將肉棒的餘精榨取乾淨,才淺笑著緩緩站起身子,
溫熱的粘稠白濁嘩啦一下從兩腿之間拉出一條白煉,順著聖僧小腹朝兩側滑落,
浸溼鋪在地上的大紅袈裟。

  師墨雨似乎這才留意到眼前的師軒雲,笑道:「這位姑娘看著好生面熟,莫
非是我們師家的旁支?」

  師軒雲:「我叫師軒雲。」

  師夜霜拍手道:「巧了不是?昨夜我跟姐姐談及將來若是生了女兒要改什麼
名字,姐姐的女兒正是叫師軒雲來著,我的還沒想好。」

  師軒雲:「那你女兒將來就叫師漸碧吧,逐漸的漸,碧空的碧。」

  師夜霜:「哎,這敢情好。」

  就在此時,又有十幾個高僧闖入殿中,為首一人高喝道:「無恥妖婦,快放
了我師父,我佛慈悲,念在……念在同是正道……的份上,放你們……放你們下
山就是。」

  當他看清楚兩位絕色女子的身段容貌後,話語間哪還有剛闖入時的氣勢。

  師墨雨朝師軒雲說道:「冒昧問一句,姑娘既然跟我們同是師家女,不知芳
齡幾何?」

  師軒雲:「已年滿十八。」

  師墨雨:「如此甚好,這華清寺的和尚雖說日日吃齋唸佛,可那話兒卻精壯
得不像話,這些和尚修為不低,我跟妹妹一下子也吃不下,若是不嫌棄,不妨脫
了這衣裙,跟我們姐妹一起縱慾亂交可好?」

  聖僧:「佛度有緣人,你們都放下吧,善哉,善哉。」

  為首中年高僧急道:「師父,咱們是出家人,怎可在佛祖面前行那苟且之事
……」

  聖僧:「你小子前天見著兩位女施主上香,晚上就躲茅廁裡辦事當老衲不知
道是吧?」

  為首中年高僧漲紅了臉,正要辯解幾句,張開的口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他
看見師軒雲笑吟吟地解下了自己的長裙,她裙裡,什麼也沒穿……

  師家的三位少女,脫光了衣裳,兩手撐在佛前的案臺上,一起饒有默契地撅
起了自己的屁股。

  為首中年高僧咬了咬牙,忽然一聲怪叫,哐噹一聲將手中木棍扔出殿外,幾
下起落便撲到師軒雲身上,挺起那根之前一直苦苦壓制的肉棒,二話不說往師軒
雲私處扎入,興許是處男的緣故,插了好幾回都不得其法,急的滿頭大汗,難得
佳人在前,怎麼就鬧了笑話!

  師軒雲清淺一笑,溫柔地抽出右手,握住身後勃起的肉棒,以最舒服的角度
對準自家淫穴,讓和尚以最舒服的姿勢探入其中,她慵懶地哼出一聲悠然的鶯啼,
落在身後和尚耳中,便是對男人最滿意的褒獎。

  和尚順勢扣住師軒雲右腕,無師自通地挺動腰桿來回抽插,原來女人的肉穴
可以這麼舒暢,原來女人的叫聲可以這般動聽,原來他這輩子一直都錯過了……

  爽歸爽,可和尚畢竟在寺裡唸了這麼些年的經書,當下便有些羞愧地對聖僧
說道:「師父,弟子覺得抽插這位女施主很爽,弟子有罪。」

  聖僧兩手握住師夜霜胸前那對軟肉,一邊奸入小穴,緩聲道:「老衲都放下
了,為什麼你還一直揹著呢?」

  和尚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問道:「師父怎麼說放下就放下了?」

  聖僧:「渡人渡己,怎麼就放不下了?」

  和尚沉吟片刻,笑道:「師父,我悟了。」說完便是他此生的第一回內射,
積攢了數十年的慾望興奮地衝刷著師軒雲的子宮,去往極樂的彼岸。他喘著氣,
有些汗顏,似乎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爽了,師軒雲卻扭過頭來笑了笑,蜻蜓點水般
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萬般柔情化作一吻,春風細語撫慰人心,說句公道話,一
個處男能在師家女身上堅持這一時三刻,很難得了。

  聖僧:「臭小子,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寺裡的僧人雜役全喊過來呀,大夥
兒都肏過,不就等於都沒肏過麼?」

  師墨雨:「沒想到大師還真是個妙人。」

  師夜霜:「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嗯,唔,唔,不要,不要這麼快,啊,
啊,姐姐,這老和尚……這老和尚怎麼忽然比剛才厲害了這麼多……」

  聖僧:「因為……女兒真的很美啊……」

  大殿之外,人聲鼎沸,華清寺的男人們翹首以盼,準備輪姦這三個不請自來
的大美人,師墨雨俯跪在佛像的案臺上,被同時奸入三穴,白濁滿身,師夜霜躺
臥在大殿門外,被同時奸入三穴,白濁橫流,師軒雲側臥在大殿廣場上,被同時
奸入三穴,白濁決堤。

  誰讓她們都姓師,是師家最漂亮的女人?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蘇雪的寢宮,蘇雪率先從夢中醒來,她慢慢
睜開雙眼,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絕美胴體,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或青或紫的淤痕,胸
前的巨乳被揉捏得紅腫不堪,高聳的乳峰上兩顆蓓蕾似的乳頭腫脹挺立,小腹微
微隆起,顯然是被灌滿了濃精,腿間某處隱隱作痛,想必也被操弄得紅腫外翻。

  「昨晚我...」蘇雪有些恍惚的記憶開始漸漸地變得清晰,想起秦天是如何將
自己擺弄成各種淫靡的下賤姿勢,一次次將粗大的肉棒送入自己的體內,蘇雪就
羞恥得無地自容。

  更讓她無顏面對的是,還和自己的徒弟一起服侍,那是自己徒弟,在將來也
可能是自己兒媳的楚青竹面前,說出那些連妓女都不會說的雌熟媚吟,那銷魂蝕
骨的歡愉和欲仙欲死的滿足感,蘇雪閉上眼睛都能清晰地回憶起來。

  她不敢相信,昨晚的那個竟然是自己,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被帶進屋
內,她抬眸一看,發現楚青竹已經不在了,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軟膩的嬌軀,想要
從秦天懷裡鑽出來。

  誰知她這麼一動,埋在體內的碩大駭人肉棒竟又恢復了精神,那熾熱的硬物
緊緊抵住宮口,隨著蘇雪的動作在仙子肥穴裡來回攪動。

  「唔嗯...」蘇雪冰冷的俏臉一紅,櫻唇微張,不由自主地溢位一聲媚吟,熟
女劍仙肥穴立時分泌出一股暖流,晶瑩的腥甜淫汁順著兩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流
下,沾溼了身下的錦被。

  「嗚啊...怎麼還這麼硬...」蘇雪嬌吟了一聲,卻不敢再亂動,她可不想把
睡夢中的小祖宗吵醒,再來一場晨間運動,只是軟膩的媚體被粗壯的肉棒深插著,
即使不動也勾起了情慾。

  蘇雪感到小腹深處又癢又麻,花徑裡的媚肉不受控制地蠕動,緊緊絞住那根
粗壯的肉棒,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一對淫靡雪乳微微起伏,昨夜灌滿白灼濃精的
肥穴,此刻竟隱隱有些空虛,叫囂著想要更粗暴瘋狂的操弄。

  這些小動作,全被裝睡的秦天看在眼裡,感受著蘇雪那熟女劍仙肥穴裡一陣
陣夾吮,不由邪笑一聲,腰部微微一挺。

  「啊!哦哦哦!」秦天突然的深頂,讓蘇雪頓時忍不住雌媚地嬌啼一聲,軟
爛花心猛地一酸,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頂弄直接頂到了高潮,她玉體顫抖,下身
一股淫靡雌汁湧出,澆在體內的龜頭上。

  秦天一臉壞笑地看著這個仙子母狗:「我說蘇劍仙,這才剛插一下就高潮了
...你可真騷,昨晚被操了一天,小穴食髓知味了?」

  說著又慢慢抽送起來,粗壯的肉棒摩擦著軟膩肥厚的花心媚肉,引來蘇雪嬌
軀一陣戰慄。

  「別...別說了...」秦天的話讓蘇雪情不自禁想起自己昨晚像頭雌欲淫獸一
樣,不知廉恥地搖晃肥臀,急不可耐地迎合秦天兇猛的抽插,還和自己的徒弟爭
搶肉棒,蘇雪就羞愧難當,想要開口辯解,卻被體內的肉棒插得語不成句,「我
...我沒有...我的小穴才沒上癮...」

  「竟然還沒上癮啊,那看來還是操的不夠多,我們繼續。」秦天邪笑著,包
住蘇雪的熟媚嬌軀,就開始挺動。

  「啊...不、不行...好痛...」蘇雪抬起小手想要阻止秦天,可熟媚淫膩的嬌
軀哪裡承受得住這樣的狂風暴雨,剛抬起的小手就因為秦天兇狠的操弄,無力的
癱軟在兩側,肥穴酸脹酥麻,嬌軀不住戰慄,小嘴裡吐出的雌熟嬌吟聲也軟綿綿
的。


  秦天自然不理會她的求饒,按著她雪白柔嫩的肩頭,下身如打樁般兇猛抽插,
粗長的肉棒反覆貫穿緊窒的肥厚花徑,噗嗤噗嗤的肉體交合聲不絕於耳。

  「不、不要...秦公子...輕點兒...要壞掉了...哦哦哦」蘇雪峨眉緊蹙,檀
口微張,抑制不住地吐出甜膩誘人的雌熟嬌吟,那張清麗絕豔的面容漸漸佈滿情
欲的潮紅,星眸微閉,長長的睫毛上沾滿晶瑩的淚珠,昨夜被瘋狂蹂躪的嬌軀,
此刻又落入了魔掌,承受著更加猛烈的侵犯。

  「騷貨,你看你下面咬得多緊,分明就很爽嘛!」秦天一邊大力揉搓著劍仙
母狗豐滿高聳的肥膩巨乳,一邊狠狠地將粗壯性器操進她雌媚緊緻的肥穴裡。

  「哦哦哦...不是...不行了...要死了...」蘇雪情不自禁的雌媚啼叫著,軟
膩的花心幾乎要被操爛,那種酸脹酥麻的絕頂快感令她欲仙欲死,再也說不出一
個完整的句子。

  秦天不管不顧地在蘇雪體內馳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地頂在她脆弱的宮口上,
逼得她嬌喘連連,淫叫不斷,蘇雪那雪白嬌嫩的肥美胴體佈滿紅痕,小腹被頂弄
得起起伏伏,胸前碩大飽滿的淫靡肥乳來回晃動,櫻紅的乳頭高高挺立,她修長
的玉腿盤在秦天腰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擺不已。

  「瞧你這副騷樣,明明一副很享受大肉棒的樣子,還裝什麼清高冷傲!」秦
天不屑地笑了笑,腰部快速聳動,大肉棒噗嗤噗嗤插入劍仙母狗泥濘的肥穴,每
一下都狠狠頂在她肥厚軟膩的宮口上。

  「昨晚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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