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耐-風士】(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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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6

 隨便吃了晚餐,看到家裡有點亂,又收拾了一下,家裡才回復原來的整潔。

 李沈恆拿著清理出來的兩袋垃圾,一開啟門就看見蘇叡拿著他家的鑰匙,站在門前,愣愣地看著他。

 兩人在他家門口無言相覷。

 蘇叡整晚都在看他的詩集和日記,今天又工作了一整天,缺乏睡眠情緒本就不穩定,看著他手裡的兩個大垃圾袋。

 白色膠袋隱約透出一隻白色兔子玩偶,直覺認為他這是把之前一起捉的那隻兔子扔了,也把自己的東西清理了,瞬間就紅了眼框。

 「書我看了,你的日記也看了??」她看向他的手,不見那枚銀戒指,心裡開始有點慌:「你要回來嗎?」

 李沈恆本想摸她頭,可手裡還拿著垃圾,便簡單地應了一聲:「好。」怕她反悔,只想趕緊扔了垃圾就跟她回家。

 他答應得爽快,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但又拿著垃圾走得飛快。

 「不是要和好嗎?怎麼還要扔了兔子?」蘇叡著急得連忙拉住他,又搶過他手裡的垃圾袋。

 眼看著她就要開啟垃圾袋,李沈恆制止她的動作:「甚麼兔子?」

 蘇叡把兔子那面轉給他看,他看到膠袋上由紙巾和飲料瓶組成的「兔子」,透過膠袋的霧面倒有幾分相似,一時間哭笑不得:「傻瓜,你的東西我怎會扔,你先回去洗手。」

 蘇叡定睛一看,也發現不過是錯覺,狼狽地躲進屋裡。一進客廳就看到那雙娃娃好好地在沙發上,臉上更紅了。

 李沈恆回來後,蘇叡才從洗手間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沒有提起日記,就一起回去了。

 雖說是和好了,但他們心裡還是有點不自在。

 知道是一場誤會,蘇叡倒是想向他道歉,可一來那種事不好說,難道要直說她不介意他在日記裡寫那檔事,她臉皮也沒那麼厚。二來她剛才又弄出一個烏龍,怎麼都開不了那個口。

 而李沈恆則覺得是自己的所為招人誤會,被人發現才澄清,瓜田李下,招來嫌疑也只能怪自己當初沒說清楚。

 這樣平淡的和好讓他們都覺得有點彆扭,以前吵架有宋迎夏做說客,有她在活躍氣氛,三人之間很快就沒事。這次只有他們兩人,縱是關係更親近了,但和好後的氣氛也更尷尬。

 平常兩人不說話,也不覺得奇怪,可久違不見他們之間好像有了隔閡,蘇叡受不了他們之間無形的距離,主動打破沉默:「你最近過得怎樣?」

 「不好。」她對自己不夠信任這個認知,讓他重新審視了他們的關係,他不知道還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相信自己。

 蘇叡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率,聽他這樣一說更是加重了心裡的愧疚,車廂又是一陣寂靜。

 她看著他放在方向盤的雙手,手指上空蕩蕩的,他還是沒戴回戒指。心好像被甚麼噎住般,悶悶的很不好受,她甚至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回不去,現在也只是苟延殘喘。

 下了車後,看著他走在前面的身影,她悲從中來,從後抱住他,眼淚簌簌落下。

 李沈恆突然被抱住,那雙纖幼的手臂緊緊地圍在他腰間。他勾起嘴角,轉過身,寵溺地把她抱在懷裡,手撫著她的頭:「快要到家了。」

 腰上的手臂不但沒鬆開,還用上幾分力,她委屈的聲音從胸口傳來:「可是你還在生氣??」

 「我怎麼敢生氣。」明明在這段關係裡他處於弱勢,他更喜歡她,也更怕失去她。

 他也沒察覺到自己話裡依稀的怨氣,蘇叡卻聽出來了,抬起小臉,睫毛被淚水黏成一束一束:「是我不好,不該不信你,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看不慣她這樣低聲下氣,指腹擦走她臉上的淚痕,他輕聲問了一句:「可你要怎麼才能信我?」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慢慢等,等她慢慢改變,可這件事後,他才知道自己還是會受傷。

 蘇叡給不了一個答案,她一直在克服這個問題,也想相信他,可誤會發生的當下還是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感覺到腰上的手要鬆開,李沈恆一把捉住,說:「有人在看。」她又把臉埋了回去,怕被不知哪個家長或鄰居看到,在背後嚼舌根。

 過了一會,她弱小的聲音從胸前傳來:「走了沒?」

 「沒。」他閉上眼,把她鎖在懷中,感受她在懷裡的溫暖,只怕鬆手後她又離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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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受的委屈在床上討回來

 蘇叡覺得李沈恆回來後有點奇怪,每次親吻都點到即止,感覺快要進下一步時他就找藉口走開,就連晚上暗示他也裝不懂。

 她轉過身,他正閉上眼躺在身側,呼吸悠長,看上去已經睡了。

 「睡了嗎?」她輕聲問。

 李沈恆睫毛微微顫動:「沒。」

 「沒睡的話要不做點甚麼?」蘇叡沒錯過這個機會,手搭在他脖子上,滑到喉結,再到衣服上凸起的小點,見他沒抗拒,又滑到腹部那往下延伸的線條。

 李沈恆一把抱住她,不讓她亂動,身下被她挑逗得已經蓄勢待發。他剋制著慾望,沙啞的聲音有點性感,磨得她耳朵發癢:「睡吧,不累嗎?」

 「不累。」她咬了一下他的胸口,衣服上留下水跡:「今天破例允許你做兩次??」

 自從她限制他只能做一次後,他都有遵守規則,每次都用唇舌或長指把她弄得洩了幾次,才親身上場。限制的本意是想讓自己多歇息,沒想到這和他做多少次無關,他總有辦法治她,翌日她還是累得不想起床。

 李沈恆喉結輕輕滾動,睜開眼睛,那雙柳葉眼內滿是深沉的慾望:「你不該一而再,再而三撩撥我。」

 他抑遏了這麼久怕她會抗拒,也擔心她會想起日記的事,沒想到反倒是蘇叡不習慣,先耐不住。

 李沈恆一個翻身,就覆在她身上,兩手撐著她耳側,深深凝望著她,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茫,最後警告一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喜歡我就不做。」

 蘇叡已經打算接受他那個小怪癖,不顧他的勸阻:「不要因為我而放棄你喜歡的事,只要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就好。」

 見他直直地看著自己,蘇叡飛快地撇開視線,耳垂紅紅粉粉的:「日記的事??就隨便你,不要給別人看就行。」

 得了她的允許,他也沒了顧慮,從床頭拿了要用的東西,脫下上衣:「不許反悔。」

 眼前一閃,蘇叡終於看到心心念唸的銀戒指,就掛在他胸前的頸鍊上。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戴著怕弄丟。」

 她這才覺得連日來的鬱悶一時之間蕩然無存,心境豁然開朗,手勾在他脖子上,挺身親了他一口。

 李沈恆急不可耐地低頭加深這個吻,一隻手在她身上游蕩,手指靈巧地解開所有遮蓋,不多時手上只能觸碰到滑膩的皮膚。

 他也脫下身下最後的遮掩,炙熱的性器抵在腿間,待機而發,他卻溫溫呑呑地戴上安全套。

 一陣燥熱陡然升起,小穴不斷吐出愛液,就等著他進來好好慰藉每一寸媚肉。她捉住他的手臂催促著:「快點。」

 「不急。」

 他戴好套子後,又拿過枕邊的眼罩替她戴上。

 她扭著頭躲避:「不要眼罩,這樣看不見你。」她習慣了一切在她掌握中,感知不了身邊的事物會讓她沒有安全感,便要伸手奪過他手上的東西。

 李沈恆把她亂動的雙手扣在頭頂,眼睛撇了一下週圍,把柔軟的內褲繞著她的手綁了幾圈,又用眼罩遮住她的眼睛。

 「會不會不舒服?」內褲畢竟是純棉的,而且鬆緊帶有彈性,也不會勒得太緊,比毛巾更不易傷手。

 蘇叡搖了搖頭,又反應過來說:「不要這樣好嗎?」看不見加上雙手被束,失去反抗能力,讓她很是不安。

 「乖,相信我。」

 聽他這麼說,她抿了抿嘴,身體雖然還是緊繃,但也沒再反抗。

 他的手貼在她的大腿上,緩緩把她兩腿開啟,腿間的小穴被迫展現在他眼前,涼涼的。眼前的黑暗讓她失去時間的感知力,幾秒的時間也變得漫長,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底下的私密處,她又羞又燥:「不要看了,快進來。」

 感覺到她身體顫抖,那紅嫩的兩瓣肉被穴內吐出的水濡溼,李沈恆湊在小口前說:「不要怕。」

 那吐息打在穴口,她癢得要合上腿,他一手壓在她大腿根部,然後在上面一下一下啄吻著,鼻間都是甜膩的味道。

 「好香,好喜歡你身上的橘子味。」

 「別說了??」蘇叡羞得想喊停,下一秒就感覺到軟軟溼溼的東西在小縫上來回上滑動,把守在兩邊的肉瓣都撥弄得東歪西倒,偶爾舔過藏在裡面的穴口。

 忽而他一張唇,一下子含住兩片肉瓣,鼻子也碰到上方的陰蒂。蘇叡只覺下面被溫熱的口腔包圍,暖呼呼的,舌頭也沒閒下來,掃過中間的小縫,身下開始發癢,想要他更親多一點,更深入一點。

 「嗯哼??再親一下??」

 身下已經受到充分的刺激,點綴在上而的陰蒂也脹大起來。

 李沈恆收回舌頭,輕輕親了親脹起的小陰蒂,舌頭輕輕撩了幾下,柔軟的唇又貼在上面,吸吮著陰蒂,舌頭舔了一下。她想躲避這難以承受的快感,可他的手握住她的大腿,不讓她逃避。

 「??啊??不行??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了上來,又舒服又難受,身體扭動著想要掙脫,可大腿卻越夾越緊,不讓他離開。

 他也不捉弄她了,只是溫柔地吸吮著那敏感的小珠,發出細微的水聲。她腦袋迷迷糊糊的,身體不自覺地顫動,嘴裡溢位幾聲輕吟,束縛的雙手想捉住點甚麼,又甚麼也捉不了,只能咬著唇承受。

 她腳尖蜷縮著,腹部一緊,李沈恆的下巴就被流出的愛液沾溼。

 蘇叡緩過來後身下卻更空虛,求著他說:「要你進來。」

 他沒說話,蘇叡看不見他,也不知道他正盯著那流水的小穴看,下一秒舌頭滑膩地鑽進小口,擠出來的愛液被他一吸,全都進了嘴裡。

 她抖了一下,舌頭不同於性器,給不了飽脹的感覺,但舌頭的柔軟和微溫,那感覺是說不上的奇怪:「不要舌頭,好奇怪。」

 剛進去穴肉就把舌頭包裹起來,軟肉夾著舌頭自顧自地挪動,他翹起舌尖在肉壁摸索,慢慢抽插,那感覺有點新奇,讓他想把身上可以插進的東西都放進去嘗試一次。

 他收回舌頭,握住脹紅的性器往小口推進,裡面已經溼得水都溢位來,打溼他的胯部,也方便他滑進去。

 「好溼,就這麼盼著我進來嗎?」李沈恆緩緩深入,穴肉太久沒被開闢,又變得緊緻,把性器緊緊包圍吸吮著,縱使有愛液潤滑,都難以挺進。

 平常蘇叡才不會應他這些猥言俗語,可今天是特別的,她也拋棄矜持,小聲說:「嗯,好想你??」

 聽到她的告白,他看了她一眼,她面若桃李,兩頰染上一片紅霞,也不知是不是情慾引她說這種話。可她這副模樣讓他想起一詞:夭桃穠李,要是要把她永遠留在身邊,那一紙婚書可能是最好的方法。

 好不容易把那狹窄的小徑都撐開,深深埋在深處後,他慢慢開始挺動下身:「蘇叡,不許再逃走??」

 「嗚嗯??」身下終於被填滿,好像一切都歸位,內心和身體都舒坦了。蘇叡伸手想要撫摸他,想要親親他,想看他動情的樣子。

 被綁住的雙手往他身前探去,雙乳被手臂擠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在邀請他上前品嚐般。李沈恆也不客氣把低下頭,把上面那顆紅尖尖納入嘴裡。

 他這一俯身,她的雙手如願如償觸碰到他的身體,他的皮膚滾燙,上面覆著一層薄汗。

 感覺到她微涼的小手在手上亂摸,他放開被吸得腫脹的乳尖,把她的手壓在頭上,抽出水淋淋的性器,然後猛然頂進深處。

 「啊??太深了??混蛋??」蘇叡被他粗魯的舉動弄得哭了出來。

 指尖揉著陰蒂安撫著她,可腰腹還是不改力度,狠狠地抽插。

 他氣她貪圖自己的身體,氣她不信任自己,也氣她隨隨便便就提分手,可自己不爭氣,不捨得罵她,只敢在床上討回來。

 蘇叡只覺得自己快被他逼瘋,整個人都快被頂到床頭,捉住他的手臂哭喊:「嗚嗚??混蛋??不要了??」

 「叡叡,第一次都還沒完了??」看著她在身下求饒,這次不但沒引來他的憐惜,反而激起他的慾望。

 粗重的喘息打在耳邊,蘇叡只覺身上彷佛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向來都不會這樣欺負自己,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在忍耐著。以為他忍太久以致失控,她沒有再抱怨,雙腿配合地勾住他的腰,讓他抽插得更容易。

 李沈恆見此,還是心軟了,放輕力度,照她喜歡的去做,把她照顧得服服帖帖。

 蘇叡本來就要高潮了,他忽而轉攻她的敏感處,腦袋開始放空,穴肉不斷收縮,緊緊吸吮著性器。她身體不停地顫抖,他便知她就要到了,解開她的雙手和眼罩。

 雙手得到解放後,伸向他,他心領神會抱住她,舔著她的脖子,她一下子就被他的溫柔攻陷,密集的電流從脊椎傳到腦袋,?下像是向他投降般吐了泡水。

 她閉上眼睛感受餘韻,兩腿發軟放了下來,可穴肉還沒停歇,吸吮壓迫著埋抽插著的性器。

 李沈恆這些天都沒釋放,再次感受到那窒息的快感,也沒刻意控精,悶哼一聲,便埋在她深處,射出一泡濃精。

 看著身下虛脫無力的蘇叡,他抽出性器,脫下裝得滿滿的套子,又換上另一個:「叡叡,這麼久不見,怎麼身體差了,這才一次??」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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