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邪修】第20~22章(絲襪,純愛,仙俠,後宮,亂倫,母子,慢節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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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3

第二十章:歸家

  冰鳳雖大,翱翔時缺如落葉般輕盈無聲,悄無聲息飛過煙火鬧市與層疊山巒,不多時便以抵近麟水門管轄戒備範疇。

  鳳身滑過,寒霜如影隨形,山路間靈獸紛紛抬頭望天,但在極寒微壓之下卻無一敢發出嘶吼,就任由其飛過,有幾名帶著白衣弟子巡視路過的中年人理了理衣著,仰頭對著天上淺行一禮,眾弟子見狀也跟著淺行一禮。

  鳥背上,盤坐在麟漓沐身邊的林子規手撐著臉,百無聊賴望著下方,嘴角撇了撇後突然從納戒裡拿出幾塊綁紮好的臘肉,凝聚半分靈力後隨手朝著底下一隻犬狀靈獸扔去。

  被打中的靈獸仰頭咆哮了一聲,尾巴猛的一揚,將身旁正蜷縮著睡覺的巨型狸奴給掃翻在地,霎時間,兩隻靈獸廝打在一起,嘶吼聲震天,而那位罪魁禍首,則在遠去路上看得津津有味。

  “叮。”

  被安排在林明身旁做看護的麟雪有些無奈搖了搖頭,但仍充滿好奇的與寵溺的繞著他飛來飛去,生怕其一個不慎就把自己也當做肉一併丟下去了。

  似乎是在幼稚中察覺到了幾分樂趣,林明盤膝著雙腿,依舊我行我素的從納戒中取出更大塊肉向下丟去,臉上滿是得意洋洋的笑容。

  麟雪卻因此表情更加無奈,和主人相互對視一眼後便用劍柄輕輕揉了揉少年的頭。

  “子規。”

  許是實在看不下去,正盤腿修煉的麟漓沐睜開雙眼,眉頭微微擰起一道怪異弧度,林明身體一顫,忙把雙手放好,乖巧與其對視。

  “前輩,有何吩咐?”

  “你……”麟漓沐表情愈發複雜,好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你今年貴庚?”

  “不過而立之年。”

  林明的回答倒是落落大方,沒有絲毫遮掩,不過此言一齣,麟雪模樣則更加無奈,把頭轉到了一邊。

  麟漓沐黛眉皺得更緊,臉上表情極為複雜:“而立之年,那由為何如此幼稚?”

  在這件事上,麟漓沐與麟雪反應倒是一致,她想不明白,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家孩兒會對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感興趣。

  “男人至死方少年嘛。”看著天邊若隱若現的氣派建築,少年臉上露出幾分感慨,左手輕拋著肉塊:“我是邪修,不是你們這些正道,誰又能規定我該做什麼,如果當了邪修還拘泥於規矩當中,那豈不是虧大了。”

  話到此處,他的眸中閃過複雜,確實,他不在乎別人如何看待自己。師孃說過,所謂修道,無非是尋求長生,從而能多貪戀這大千世界的風華景色。

  只不過有人自命不凡,覺得應該為世間行些善事,世人稱之為公者;

  而有人尋歡作樂,世人稱之為惡者,私者。

  可如今罵名以遭,他又何必委曲求全,去做那善者,公者?

  “哎。”輕嘆了口氣,麟漓沐閉上雙眸,淡聲道:“你說得也有理,那便由你吧,不過小心些,別摔下去了,丟人。”

  對於自家孩兒辯駁,麟漓沐心中尚且存疑,但還是順了他的意,這事兒算不上多惡劣,他若是喜歡,那做便做了吧。

  “不扔了,不扔了,被別人看到還是有些丟人的。”婦人有所應允,林明反倒收斂了行為,將肉塊收回後再次用手撐著臉,百無聊賴的看著下面越來越多的白衣人影。

  雖然距離相隔甚遠,但那些身影依舊白得晃眼,像是沾了水的豆腐。

  林明眉頭微皺,表情有些古怪,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穿這種白得足以去發喪的衣服,素淨得有些過頭了。

  想到這,少年又抬頭看了眼身旁的麟漓沐,前些天第一次相見,她穿的好像也是這種制式的靈衣,不過,這些衣服,是不是前幾天在哪裡見過?

  難不成,之前沒能算賬的那個小混蛋,和她還是同門?應該不至於倒黴成這種模樣吧?

  越想心裡越沒底,林明乾脆收回目光,開始上下掃視正沉神打坐的麟漓沐,這個女人一開始給他的感覺十分危險,但是現在,除了有些神秘莫測外,這份危險以及被莫名的熟悉所取代。

  比起下方那些人而言,他反倒更想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狂風呼嘯,那三千青絲卻僅微微飄動,幾縷垂落於香肩處,令精緻鎖骨若隱若現,細長柳眉似月牙般彎曲,在風中微微顫慄,眉心一抹淡藍色麒麟家紋令整張臉顯出幾分雍容華貴,少年無論如何去看都挑不出半點瑕疵。

  若是非要挑些毛病,那也只能說,這張臉太冷,太傲,少了幾分與之容貌相稱的女子溫婉,不過若真是那樣,他反倒覺得有些俗套,沒有冷傲所帶來的驚豔與征服欲。

  輕砸了兩下嘴,少年視線順著臉頰兩側往下滑掠,那被白袍緊緊包裹的嬌軀仍顯妖嬈曲線,在光照下如同赤身裸體,又好似璞玉般完美無瑕,令人看上一眼便浮想聯翩,想象輕袍下的嬌軀是如何勾魂奪魄,豐腴多汁。

  兩團碩大雪乳在胸前傲然挺立,隨著呼吸微微上下搖曳,軟彈異常,許是白袍裹得過分緊實,又或是距離夠近,那對酥胸如今看著竟比前些日子還要更加挺拔,宛如兩座山峰。

  看著看著,林明心中莫名升起一種異樣的相識感,身體忍不住前傾,打算仔細去看那張美豔絕倫的臉頰,一股帶著幾分酒釀的淡雅香風隨之飄入到鼻腔中。

  雖是酒香四溢,但細聞之下還藏著幾分苦澀,並非天子笑,而是另一種說不出的好酒。

  對於氣味有這獨特敏感的林明聳了聳鼻子,在好聞芳香中,他感覺到了一絲慰藉,心中煩躁跟著舒緩幾分,不知為何,這股淡香非常吸引他,令他總想要靠得更近些,去仔細的嗅探,這種感覺很微妙,但很讓他著迷。

  或許……自己可以再靠近一些,再去聞聞她身上的氣味?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頓,如果因此被嫌棄,能讓她放棄了收自己為徒的想法,那豈不是一舉兩得了?

  不過,那樣會不會被直接丟下去?

  算了,反正元嬰,被丟下去了更好。

  稍微想了想,少年還是打算順從內心想法,邊靠近邊注意婦人的反應,不一會兒,他的鼻子已經觸碰到烏黑青絲,那道在白袍下分外深壑顯眼的乳溝也近在眼前,透過輕紗,那兩團美肉間的紅暈尤為妖嬈顯眼,前方微微凸起的兩粒殷紅乳豆分外妖媚。

  “嘰?”

  正懸在空中的麟雪劍身一顫,周身鳴奏劍鳴如同威嚇中的野獸,雖然不知道林明現在想要幹什麼,但結合前幾日相處時那登徒子模樣,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如果它再敢造次,自己該如何是好?

  深吸了口無比濃郁的髮香,少年探出手,想要將其肩上秀髮撩起,可還沒觸及,一股帶著嚴寒的威壓便讓其毛骨悚然,動作戛然而止,在其身後,數十把冰錐以悄然成型,距離刺入不過半寸。

  麟漓沐睜開杏目,眸中盡是警惕,因靈力而在少年身後凝結出的冰錐微微顫慄,似乎隨時都將發動進攻,可當她看見靠近者是林明時,又悄無聲息的將冰錐捻碎,淡聲問道:“怎麼了?”

  感覺到威壓散去的林明嘴角抽了幾下,表情有些古怪,剛打算保持些距離,但似是想到了什麼後突然又露出一模怪異笑容,身體直接貼上有些冰涼的白袍,讓自己的手臂與嫩滑香肩,僅有一道薄布相隔,很快少年便感覺到來自婦人身上的溫熱。

  故意蹭了蹭麟漓沐的肩膀,感受那在白袍下仍不熟師姐的嫩滑肌膚,少年才開口問道:“前輩,要不然,你就和我聊聊天吧,我好無聊啊,你所在的宗門是何種摸樣的”

  兩人間的距離十分相近,少年撥出的氣息幾乎能直接落在麟漓沐臉上,麟雪晃了晃,想要飛起將它推開,卻被主人用手輕輕按著。

  “那邊可是沒位置?為何一直往我這靠。”話雖帶著不悅,但想著是自己兒子,她並未直接伸手推開,反是自己往旁邊挪了挪。

  “那邊兒冷成不?就想貼你近些”林明笑得恬不知恥,內心則暗自盤算著,這樣行為被踢下去的可能性。

  以及踢下去後被摔死的可能性。

  “那也,沒有必要貼這麼近。”見躲不開,麟漓沐心中默唸了好幾遍無妨無妨,禮數日後可以好好教化,方才擰眉閉目,輕聲回答道:“你希望是什麼模樣,它就是什麼模樣。”

  “我希望是什麼樣?”

  沒想到婦人會這樣回答,林明愣了愣,視線望向身後,那與青州完全相反的冀州,如果真要說,那他覺得,有師孃師姐在,相對無拘無束的夜淮門,便是他希望的模樣。

  雖然那裡,也並不是可以用良善來形容的地方。

  “說了也無用,倒不如不說。”少年撇了撇嘴,稍微和麟漓沐保持了些距離:“如果進去後,承蒙前輩看護能好好活著出來就算不錯了。”

  “不說又如何知曉?”麟漓沐睜開眼,視線淡淡望著越來越近的麟水門:“說說看,你所希望的宗門,是個什麼模樣。”

  “我希望能在像自家宗門那樣,修煉不緩不急,師孃寵著師姐護著,樂得自在逍遙。”

  “之前和你一起的那個姑娘,就是你師姐嗎?你與她關係很好?”

  “和師姐關係不好,剛剛那個不是我口中的師姐,只是一道同行的別宗道友罷了。”沒探到資訊,自己反倒先說漏了嘴,少年趕忙扯開話題,緊抓著方才的問題開口:“這些都是邪修的事情,前輩應當不感興趣才是。”

  “那個妖女,對你也很寵著,沒有虐待你,做些過分的事情?”

  見麟漓沐總緊抓著一些細枝末節的問題,林明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的抓重點方式未免也太奇怪了些,如果不是師孃,自己早就死在年幼了。

  不過看她的態度,難不成和自家師孃是有很大的過節嗎?

  如果真的這樣,那日後逃跑的理由怕是又要加上一個。

  “沒有沒有,前輩你……”林明搖了搖頭,剛打算繼續追問,卻又被麟漓沐明顯不悅的話給壓了回去:“呵,那個妖女,總有一天,我要好好和她把賬都給算算。”

  說完,她轉頭看了眼表情怪異的林明,張嘴補充道:“放心,應你的事我會做到,只要她不來招惹,我不會主動找他麻煩。”

  “可……”

  “算了。”

  被三番兩次岔開話題,林明有些鬱悶的放棄了打算探查訊息的念頭,反正只要不是麟水門,這個女人不打算段時間內殺了自己,那逃跑不過是遲早的事。

  藏於雲霧間的氣派建築漸顯規模,周圍靈力隨之愈發濃郁,純粹,失去話題的少年探了口氣,乾脆盤起雙腿,雙手結印來吸納周圍遠比自家宗門要純粹的光粒,以此了度時光。

  藍光粒子受到牽引開始不斷靠近,自眉心匯入進少年體內,然後如溪流般,沿著周身脈絡開始流淌,慢慢浸潤早已乾涸的軀殼與識海。

  很快,因怨氣而一片漆黑的識海有了色澤,周圍的山環境,景色迅速如畫卷般,在廣闊空間中鋪展開,少年輕吐濁氣,讓靈識置身在識海中央。

  充沛靈力如清泉般在識海中流淌,同時,在這股股清泉中,又有著一縷縷如髮絲般纖細的白線與黑線,白線為靈氣,黑線則為雜質。

  因與靈氣相輔相生,剛入門的修道之人若無他人幫襯,或是藥物相助,極難察覺到雜質的存在,日積月累下,雜質便會在體內淤積,及易影響後續修煉,甚至走火入魔。

  然,有著十年目盲經歷的林明五感遠超常人,又加上修煉過怨氣,對於天地之間的濁氣有著敏銳感知,因此這點雜質難以對其造成影響。

  畢竟,雜質就算再邪,再髒,還能髒得過死人的怨氣嗎?

  沉定心神,少年利用識海內的微觀,慢慢抽絲剝繭,將那些黑色絲線盡數從淡藍色靈氣中剝離完後,便開始慢慢將其往丹田處引導。

  凡人與修道者的差別除了在於體質,出生外,則是在丹田之中,修道之人的丹田在感知到第一縷靈氣後,會慢慢凝結出日後可以儲存,吸納靈氣的丹元,這便是引氣入體的含義,也是每個正統修道者都必須經歷的一步。

  這些剛剛浸潤完穴竅的靈力,卻並未如少年引導那般在丹田處凝聚,反而巧妙繞過,自結印的雙手中化為嫋嫋白煙飄散在天地間。

  這次修煉雖不似上次那般因與怨氣對沖而炸體,但依舊沒有如他所願能成功引入丹田,此次修煉依舊失敗了。

  少年眉頭顫慄了幾下,緩緩睜開雙眼,有些茫然的看著身前那團雲霧,但很快便放平心態,深吸幾息後再次調轉靈力,嘗試第二輪的引氣入體。

  “……”

  失敗的修煉吸引了麟漓沐與麟雪的視線,麟雪飄在空中,很是疑惑的圍著少年打轉,甚至還放出靈力對其丹田進行探查,劍穗隨之彎起一抹疑惑的弧度,而麟漓沐,則緊皺柳眉的盯著那微微泛著黑光的怪劍,表情若有所思。

  看來看去也不見個所以然,麟雪飛回到主人身邊,仰頭看她,似是在詢問,麟漓沐輕撫了幾下劍身,隨即伸手去拿少年腰間的怪劍,想要一探究竟。

  “別碰!”

  感覺有人觸碰自己佩劍,少年渾身猛顫,幾乎下意識運轉靈力朝前方派去,睜開的雙眸中滿是狠厲,麟雪大驚,趕忙飛身護主,一聲劍鳴響徹長空,嚴寒靈力震得少年身體倒退了幾步。

  “前輩?”察覺奪劍之人是麟漓沐,林明藏下眸中的戾氣,笑聲試探道:“你為何想奪我兵器?莫非還是不放心我?”

  “並非如此。”麟漓沐搖了搖頭,柔聲答道:“我感覺你那柄劍有些問題,我本想取來看看,為何如此警惕?”

  “問題?你……”

  少年擰著眉,手下意識握住劍柄上,這柄劍師孃曾交代過,裡面藏著一位厲鬼,怨氣極重,又因在師傅手上吸食過無數生靈的性命,戾氣沖天,對於正道人士而言可不就是有問題嗎。

  且,就算真的有問題,那也不能現在拔出來,如果還在劍鞘中,有師孃設定的印記,別人就算拿走也休想拔出,最終還會順著氣息回到自己手中,可如果是自己拔出來,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前輩您多慮了,這把劍自幼便跟隨我,如果有問題的話我也長不到那麼大,而且……我家師孃交代過,出門在外,此劍就是性命,無論如何都不可離身,更不可隨便交予他人。”

  “……”

  聽到少年的話,麟漓沐眼神一沉,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的意思是說,這把劍,也是那個妖女給的?那個妖女,是瘋了嗎。”

  一口一個妖女讓林明感覺有些不適,擰著眉開口維護道:“前輩,我好歹也算是他的徒弟,就算她是邪修,你也不能……”

  話到嘴邊尚未吐完,林明便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麟漓沐抬起頭,冷冷的盯著他。

  四目相對,麟漓沐眸中盡是寒意,熟美臉頰淡漠如霜,淡淡殺意縈繞周身,令其壓迫感陡然上升了幾分,顯然,她並不想聽到,有關蘇紫萱的任何話題,更不想聽到自家孩子去維護那個讓自己骨肉分離的人。

  “不能這樣詆譭她,她在外面怎麼樣我不知道,但她對我非常好,我就得維護她。”少年抿了抿嘴,但也沒絲毫退卻,抵著寒意與那雙杏目對視:“對子罵父是無禮,那對著徒弟罵師孃師傅,又何嘗不是一種無禮呢?所謂正道,難道就是”

  話音剛落,周遭威壓陡然加強,周圍雲霧肉眼可見凝結成霜,麟漓沐柳眉低垂,眸中閃動象徵慍怒的藍芒。

  少年喊的每句師孃,此時都猶如針乾柴般拋向麟漓沐,令一股無名怒火愈燒愈旺,她不明白,那個妖媚女人對自己兒子就那麼重要,至於三句不離?那把劍,恐怕也是她用來拴著兒子的一根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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