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將盡】(4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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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8

就匆匆出宮,而他連剛拿上手的醫案都沒能翻開就被召喚,入了陌生的永安殿,這才知曉一夜之間,內苑裡有了公主,聽來傳喚的宮人說,那公主就是傳聞中被今上送給從龍功臣的皇妹,這突然出現的千金貴人候在永安殿的寢房裡,秀致的眉頭緊皺,她身後的床榻上,醫官一眼就認出上頭臥著的人是時常出現在陛下身邊的肅王,一時愣了,愣神間,今上駕到的喧聲傳來。

永安殿裡安放的人手都是靖寰手邊排程過去的,鹿原發熱,靖翎熬了整晚的訊息自然第一時間被傳進了蒼翠宮,靖寰自知因為內苑空置,自己也仗著年輕體盛,削減了皇城內駐醫的數量,還讓資深太醫到城下開設義醫館,內苑盡留的都是些剛出茅蘆的年輕醫官,平時治治傷風感冒和跌打損傷或許還行,鹿原這樣的傷怕是他們也沒怎麼見過,於是連夜讓人去肅王府請鹿原的軍醫。

昨日靖翎回到皇城時的模樣,靖寰回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肅王府的軍醫入到宮裡的訊息傳來,靖寰便趕忙移駕永安殿,正好帶著匆匆趕來的江倫一起入殿。

江倫來了,靖翎懸了一夜的心才安回了原位,繃緊的精神一鬆懈,腳就撐不住身體,幸好靖寰在她身邊,靖翎才沒有直接栽倒在地上。

靖寰攙著她到屋內的便榻上坐下,然後在靖翎身邊坐下,輕拍著她還顫著的手,安撫道:「羽兒別怕,皇兄不會讓平野有事的,聽皇兄的話,歇一會」

這段時日以來武裝許久的靖翎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了宮變前,她還是那被眾人呵護的金貴明珠,一瞬盈了滿眼的淚,她靠向靖寰的肩,闔上疲憊的眼,睡了過去。



五十五、兩個痴人



再睜眼,靖翎對上了一雙熟悉的黑眸,條件反射似的猛地坐起,黑眸的主人席地坐在便榻旁,手裡拿著喝到一半的藥碗,抿掉沾在唇上的藥汁,衝她微微一笑。

「你怎麼下床了!」靖翎的口氣十分嚴厲,視線也緊張地往他腹部位置看去,半敞著的衣袍間露出雪白的裹傷布,鹿原自己也低頭去看了看,才開口解釋道:「江倫剛剛才又替我換過藥,血已經止了,燒也退了」

靖翎看他神色從容,伸長手探了探他額間的溫度,竟比自己的手還要涼些,這才鬆了口氣,倒回榻上,靜靜的看著鹿原仰頭把要喝淨。

放下藥碗,鹿原看著靖翎,兩人相望無聲,許久,鹿原才伸手碰上靖翎擱在臉旁的手,揣進自己的掌心裡,象是仔細的斟酌了一番,才悠悠地開口:「殿下曾說過,會等我,讓我跟你說明白,這一劍,是要刺破我心裡的魔障,不這麼做,我說不出口」

靖翎看著鹿原真摯的雙瞳,忍不住追問:「你的魔障是什麼?」,象是知道她一定會問,鹿原臉上浮出一抹苦笑,淡淡的答道:「貪慾」

靖翎有些迷惑,貪慾?明明鹿原活的寡淡,這不應該,但下一瞬她又明白了,鹿原沒有物慾,他的府邸裡,所有的妝點都在自己身上,思及此處,不禁啞然。

「如若我不斬斷這魔障,我接下來說的話,也只會讓殿下陷入罪己,殿下,我鹿平野,做過的事,的確是為了殿下,但更多,是為我的一己之私,我不想殿下去和親,也不想殿下身邊,有我以外的其他人」

鹿原的語氣平靜,但靖翎卻從他的眼裡讀出了些許痴狂,她為自己曾有過一瞬邪念而愧疚過,現在才發現,或許她們倆在本質上,有很大程度的相似,兩個痴人,互相折磨,不管結果或甜或苦,都執著的不放手,靖翎頷首道:「我知道了,說吧,你和皇兄瞞著的,到底是什麼?」



五十六、猜想為真



聽完鹿原描述那個腥風血雨的夏夜,他和靖寰是如何沿著血跡和屍首一路追到翎羽殿,目睹一個懼怕失勢的帝皇化身修羅,靖翎發現自己意外的平靜,她好像早就知道答案,而鹿原的證詞也只是幫助她再次確認了猜想為真,若說她為何執意要鹿原說出口,大概是因為只有兩人一起把這個謊戳破,才能讓她放下心裡的芥蒂。

反握住鹿原的手,寬厚的掌,修長的指,靖翎細細的撫過,然後牽到自己唇邊,柔柔的印上一吻,鹿原有些茫然,他以為,靖翎會在聽完這一切後,陷入惡劣的情緒裡,但他的羽兒或許比他以為的還要堅韌上數百萬倍,她反倒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安撫了他的忐忑。

從靖翎的掌心裡伸長了指,鹿原在她的縱容下,摸上她的臉,「羽兒,我都告訴你了」他說,神色裡有幾分解脫後的鬆散,靖翎頷首,捏了捏鹿原的掌心,被噩夢魘過的人自然理解那無法掙脫夢境的恐懼,那個深植在夏夜裡的夢魘,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鹿原回溯記憶之時,那被剋制住的細微顫抖,她沒有放過。

行動先於思考,她抓住鹿原的手,讓自己脫開男人手心的觸碰,傾身靠近,直至鼻尖相貼的距離,然後吻上了鹿原的唇,她需要安慰,也想安慰他。

鹿原本能地回應了靖翎的吻,象是溺水之人在水中獲人度氣,不敢錯過。

這一吻,他們都格外的沉湎,或許是想確認彼此的存在,又或許是都想擺脫開那殘忍的事實,酷刑之下人會失控,心理的凌遲亦然,明知鹿原有傷,卻還是想要彼此貼近,這樣突兀的情潮,象是此時最正當的失控。



五十七、用她的嘴



此時相吻,全憑本能,吻到最後,彷彿在吞吃彼此,直到呼吸也都被囫圇下肚,才找回些許理智的分了開來。

前額相抵著,短促的呼吸交雜著,他們的視線默契十足的交會在鹿原鼓脹的褲檔,靖翎沒有多想,只說了聲「你別動」後便俯身去解鹿原的褲帶。

褲頭敞開了,被慾望喚醒的陽物翹著,鹿原下意識地認為靖翎會同此前一般用上手,卻沒想到,靖翎抬眸瞥了他一眼後,便低頭張口含住了陽物的前端,鹿原一時睜圓了眼,直覺的伸手捏著靖翎的臉,將她向後推了開來。

沉著聲,鹿原蹙眉問道:「在哪學的?」,即便前叄年他強迫靖翎與自己交媾,卻從沒有用過她的嘴,鹿原在酒宴上見過陪酒的妓子給人弄過,被服侍的人興頭上來之時直頂的那妓子臉露苦色,嘔聲伴著口涎流淌,那模樣並不體面,因此這行為在他腦子裡被歸類為倘若他強要靖翎做,靖翎或許會真的羞憤而死的種類,所以從沒讓靖翎這麼做過,現在靖翎這麼一含,鹿原心裡翻江倒海的亂成一團。

靖翎拍開他的手,用蠻不在意的語氣說:「之前逛集市的時候,在書攤上的春畫集裡看見的,你老實點別亂動」,說完又張口去含,鹿原看著靖翎嘴上說得輕鬆卻紅透了臉,意外她竟願意,也欣喜於她的意願,那本還欲阻攔的手停在她頰邊,最後只是柔柔的搭上她的後頸,在靖翎笨拙地吞吐那對她來說不算容易入口的陽物之時,帶著鼓勵摩娑她羞的熱燙的皮膚。

其實,這麼做,大抵是出於衝動,那書攤上的春畫集靖翎當時只是匆匆一瞥,沒能細看便被攤主給倉皇的收回去了,想來是不意之間混到攤上了,以至於,餘下細節,如何施為,靖翎是自己慢慢琢磨著想明白的,那會兒還想不明白為何要這麼做,現在想來應是有了需求才相應而生,鹿原腹上有傷,照往常他們歡好的方式,難保不會讓傷口又再出血,那書頁上的畫面瞬時在腦海中湧現,確實是個法子,於是心頭一熱便張口含下去了,現在也騎虎難下,只能將錯就錯。

也幸好鹿原的陽物生得算是秀俊,入口之時心理上沒太多牴觸,就是粗了點,沒吞吐多久,靖翎便覺得臉頰發痠,動作便慢了下來,此時頭頂傳來鹿原的一聲輕嘆,她抬眼看去,便見鹿原神色中有些許無奈地開口說:「這樣下去怕是到了天黑也弄不出來」

靖翎耳根微燙,自知不擅長此道,但被明白的嫌了還是有點難受,負氣地想退開,後頸卻被鹿原的手壓住,有些不明白的瞪視鹿原,卻見他露出微笑,「忍忍」兩字說得很柔,帶著些哄騙的意味,然後那把握著自己後頸的手開始施力,靖翎方才都只是吞吐著前端,現在卻被迫著含了過半,那陽物鈍圓的頭部長驅直入梗在了喉口,靖翎登時明白為何鹿原要她忍。

被含的人定是舒爽的,喉口因為吞嚥反應而收縮的一瞬,鹿原的手指難耐的揉了她的頸子,俊臉上藏不住的露出饜足的表情。

推送自己後頸的手加快了頻率,靖翎難受的直泛淚,扶在鹿原腿上的手不自主地掐緊,視線裡鹿原的眉微皺,但似乎並不影響他,反而更用力的將她壓向自己,陽物伸伸搗進喉口,引得她流著淚喉口收縮不停,此時鹿原握著她的頸子迅速的將她往後帶,嘴裡微跳著的肉塊帶著熱意被抽出,白液在被磨紅的唇上濺了開來。



五十八、用我的嘴



靖翎還盈著淚的眼衝鹿原眨了眨,象是對方才發生的始末還有些不可置信似的,鹿原趕緊用拇指去揩她的唇,唇上很快就沒了那些被褻瀆過的痕跡,空餘著充血後的豔紅。

鹿原將手上沾的痕跡握進了手心裡,歛著眼沒再看靖翎,本還漾著饜足神情的臉此時帶上了絲薄紅,靖翎突然明白了,鹿原怕是一時沒把持住,比預想的早些出精了。

柳眉輕挑,鬼使神差的,靖翎湊向鹿原面前,讓自己填滿他的視線,然後歪著頭帶笑問他:「就這麼快活嗎?」

鹿原抬眼看她,有些微郝然地頷首,靖翎沒想他會認得這麼實誠乾脆,反而因為自己大膽的提問而害臊了起來,「你也別這麼直接認了啊」靖翎小聲地嘟囔著,這時輪到鹿原湊過來不讓她閃躲了,「那羽兒呢?」他問,靖翎一時無語,心念道你是快活了,我可沒有,才想白鹿原一眼,就聽他又說:「羽兒想我怎麼做?不能只有我快活」

靖翎衝著他眨了眨眼,其實她已經稍微從衝動中冷靜下來了,真要讓鹿原做些什麼,她其實也有些顧慮,要是沒弄好,鹿原又出血了,不就徒增煩擾嗎?

「心領了,你再歇歇吧」她說著便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作勢起身,鹿原眼明手快的伸手按住了靖翎的腿,被牽制了行動,靖翎只得又看向鹿原,男人掛著笑,手繾綣的摩娑著她的腿,繼續勸道:「可以用我的嘴,你騎我臉上,就不會動到傷口的」

鹿原的話說得太過露骨,靖翎覺得腦子瞬間被炸熱了,連忙拿手去摀鹿原的嘴,男人見她的反應,也不掙扎,只是趁勢柔柔的含住了她的掌緣,輕輕一齧後自顧自地向後躺倒在便榻上,殷切地看著她,那眼神炙熱,靖翎覺得自己象是被蠱惑了,雖然之前用嘴幫鹿原不是太舒服,但也是情動了,她也還記得之前被鹿原舔過的感覺,身體一回溯記憶,溼熱的潮水就逐漸溢了出來。

靖翎拉提著裙襬,起身在鹿原的注視下膝形向前,跨跪在鹿原臉上,這舉動太大膽,讓靖翎止不住心慌,她動作緩慢,腦子裡還想著該不該,但鹿原的手此時撩開了裙襬探了進來,打斷了她的思考。

帶著繭的手掌沿著腿一路向上,被撫過的每寸肌膚都起了顫慄,最後被掌握住臀,那雙手把握著靖翎的臀,施力將她整個人往鹿原臉上帶,靖翎下意識掙扎了一下,但還是坐了上去,她能感覺到鹿原的呼吸,忍不住抓緊了揣在手中的裙子來安撫自己,但在被鹿原的唇碰上時,男人溫柔的輕吮了敏感的花蒂,只這麼一吮,被真心取悅的歡愉就讓她甘願沉溺。



五十九、她要全部



舌面上粗糙的顆粒,在一下一下的舔舐中,感受得格外清晰,顫慄感由內而外的湧生,讓靖翎逐漸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本小心翼翼的抗衡著鹿原雙手往下代的力,但被舔舐的快意把她淹沒,一步一步拆散了她堅持的骨架,最後便軟爛的癱坐在鹿原的臉上。

男人的服務很是到位,卻把她更深的慾望徹底喚醒,明明被快意的浪潮推到高點數次,卻總覺得不夠,再一因為歡愉而泌出止不住的熱液後,靖翎再也忍不住地撥開自己覆蓋在鹿原頭上的裙襬,雙眼通紅的看著還認真舔吮自己下身的男人。

「鹿平野」半是撒嬌半是撒氣,靖翎喊他的聲音格外的含糊卻又充滿情緒,鹿原看了過去,靖翎半張臉都紅透了,眼睛溼漉漉的,神色裡帶著不滿和懇求,鹿原大約能想到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抬了抬眉表達了不理解。

靖翎看他如是反應,急壞了,咬著唇,半晌才破罐子破摔的擠出一句「不夠」,鹿原聽她這麼說,又一個抬眉,象是表示驚訝,但卻沒有其他做為,只是又重重的吮了一口,靖翎只能自己撐起身,氣急敗壞地往後挪,小心地避開鹿原腹上的傷口,摸索到那不知何時再次昂揚炙熱的陽物,往自己饞得直流水的花唇裡送。

待到淨根沒入,靖翎難以自控的長嘆出聲,被填滿的感覺莫名的安心,這時她才看見鹿原帶著笑看著自己,自己被逼得痴態盡顯,這可惡的傢伙,靖翎鼓著頰,氣呼呼的死瞪著他,可是身體卻本能地動著。本文首發站:po 1 8 .a sia

她不敢像之前一樣半跪坐在男人身上,怕壓著鹿原的傷口,於是便張著雙腿曲膝騎在其上,呈現了門戶大開的姿勢,後知後覺的發現男人的笑除了使壞得逞以外,可能還有些是因為眼前露骨的畫面。

一旦有了被注視著的認知,就有種異樣的快意在心中散開,靖翎迷惘於這樣的感覺卻又格外的滿足,不自知的加快著自己的動作,貪婪的小穴賣力的吞吐著那帶給她極樂感受的肉塊,絲毫沒有疲態。

有一瞬,她覺得自己能理解鹿原的貪慾,因為自己也與他一樣,對他,靖翎也有隱密且難以被滿足的貪婪,她也不想要其他人,也不准他屬於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只有自己,他的視線、他的心、他的身體,她要全部都收進手裡。



六十、不過凡人



鹿原沉著氣任靖翎施為,這是他掙來的美好光景,年少時他曾不解男歡女愛有何妙處,甚至對其他同齡公子尋花問柳之行嗤之以鼻,直到他在皇宮內苑替靖翎取下紙鳶,才初次有了具象的欲求,也才頭一回知道自己也不過凡人。

「羽兒」他低聲地唸著靖翎的小名,然後如願地見她用飽含情意的眼睛看向自己,「就這麼快活?」他問,靖翎神色略有嗔態,卻不怒,反口問道:「你不快活?」,問話之間,那含著自己的小穴還絞了下,鹿原喉頭不禁嚥了下,他此刻的反應坐實了靖翎的猜測,她伸手小心地摸上交合之處,一手溼滑都是自己流漏的情液,以前若叫她這麼做多半會羞怯地想縮手,現在一想到此刻的纏綿是如何得來,靖翎便無有所畏,柔白的手指圈住了鹿原陽物的根部,靖翎收了收虎口,突又笑道:「還以為是有些許時間沒有行房不習慣,覺得脹得厲害……」

她這話只說了一半,便看見鹿原臉上如血的暈紅,這話怕是說得過了些,才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麼挽救,身子便一下被掀翻在便榻上。

象是被逼急了似的,鹿原把靖翎壓在身下後便直接去叼她的嘴,靖翎還惦念著他腹上的傷,不是太配合的掙扎著想推開他,鹿原索性找著了靖翎的雙手,一手掌握壓到了靖翎頭頂。

「羽兒,有時候,別逞一時口舌之快,說話要謹慎」他沉著嗓子,快速地說完,便吻上靖翎的嘴,讓她無法反駁自己,腰跨也同時發力,深深的挺進又退出,把靖翎本就溼漉漉的小穴搗出氾濫的春潮。

靖翎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抬腳去蹭鹿原的腿,這求饒似的舉動才讓鹿原鬆開了她的唇,但下一瞬便埋頭進她頸間,將插在她穴裡的陽物又快又重的頂了數下,伴著愈發粗重的呼吸,一股熱流衝進體內,鹿原才停了下來,卻沒有退走,只是鬆開了箝制她雙手的手掌,伏在她身上,輕柔的吻她的臉。



六十一、皇令尚主



靖翎在床榻上睜開了眼,呆看帳頂那如舊日記憶的冬花青帳頂,一時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片刻後,感受到骨肉裡還融著交歡後的蜜意,還有寢房外斷續入耳的琴音,才讓她確認了現實。

揭開身上的錦被,衣裙都被換過了,抬眼看去,便榻上也被人收拾乾淨了,便榻後的窗只透著橘紅的天光,應是向晚時分,自己沒睡太久,起身著鞋,靖翎推門往外走去。

門扉一開,披著月白色廣袖袍的鹿原就坐在廳裡,低首撫琴,靖翎一眼便認出那是蕭年臨別時贈給自己的琴。

象是有所感應,靖翎才踩出一步向前,鹿原便抬頭看了過來,撫琴的手停了下來,掌心輕壓著弦,阻斷了樂音的共振。

「陛下讓人回府裡取來的」鹿原看她視線停在琴上,沒多想便出聲解釋,下一瞬又覺得自己說這話有種欲蓋彌彰的古怪,有些侷促的捻了捻手下的琴絃,又道:「陛下讓臣在這待到傷好才能離宮……」

沒等他說完,靖翎已在他身邊落座,笑著插了話:「所以便讓人去取這琴給你解悶?」

鹿原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是要臣彈琴給殿下解悶,說這內苑深宮如今空落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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