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我補習嗎】(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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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9

(二十四)射



粗如鵝卵的菇頭抵上穴口,剛好把流著水的小洞堵住。蔣弛這樣戳弄幾下後,沉著嗓子跟黎書說話:“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後每天跟我回家,我幫你堵住好不好?”

屋內只有龜頭戳弄小逼的水聲,黎書不說話。

陰莖猛的一下插入,緊窄的穴口被碩大的菇頭擠開時的撕裂感讓黎書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嚇死我了,會出聲啊。還以為我們小小變成不會說話的布娃娃了。”

蔣弛挺腰碾動,喉嚨溢位低低的笑聲。

“是你讓我不要出聲的!我聽你的話你還笑我!”黎書羞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刮過小臂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蔣弛笑得更開心了,連插在穴裡的肉棒也在跟在顫,一下一下地搗出更多水來。他想俯下身去親親黎書,但是那樣的話肉棒會進得更深,於是只能用手一下一下地颳著嫣紅的乳頭,配合著抽查的節奏揉搓。

“真乖。下次真的操你的時候也要這麼乖。”

黎書已經沒工夫去回答他的話了。穴口感覺脹脹的,卻又覺得並不是脹到滿足。小逼深處好像在飢餓地叫囂,不停翕張著想要更深的接觸。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能難耐用手抓著胸前的手臂,像團被水泡化了的棉花糖一樣,攤著奶子跟著被插弄的節奏搖晃。

黎書被水泡化了,蔣弛也被浸在水裡。溼熱的小逼只是插進一個龜頭就緊得不行,死死地咬著他。馬眼像被舌頭在舔一樣,四處刮蹭著溫暖的逼肉,他喉間溢位一道呻吟,抬手將黎書雙腿併攏,白嫩的大腿緊緊夾住剩下的碩根,狂亂抽插。

“哈啊……等一下……嗯……輕一點……輕一點啊……”

嬌滴滴的呻吟像催情的猛藥,蔣弛插得太狠,肉棒插到蹭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小腹上。

“唔……好痛啊……”

蔣弛喉間緊得發痛,死死圈住肉棒,又將龜頭塞回腹下。他緊攥著自己露在外面的肉根,喉結滾動,下了力氣地上下擼動。

“小小……嗯……叫我……”

他沙啞的喘息弄得黎書面紅耳熱,本來就迷糊的腦子現在更是說什麼就做什麼。

“叫你什麼啊……”

“隨便……哈啊……叫我……讓我射……”

他擼得太用力了,偶爾還有幾次手指撞到了逼上,敏感的小逼被這麼一碰又是瘋狂的緊縮,兩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喘息。

穴口被搗得黏黏糊糊的,整張嘴都糊滿了搗出的白沫。他把龜頭拿出來對著陰蒂使勁碾弄,還用馬眼去吸那粒紅腫的小豆。

黎書崩潰地大叫,抖如篩糠。

“哈啊……蔣弛……蔣弛哥哥……我不行了……”

“別這樣做……好酸……”

“嗚嗚嗚……太重了……”

“蔣弛哥哥……你快射啊……”

龜頭抵著小豆又是一頓狂風暴雨地碾弄,晶瑩的逼水噴湧而出,淅淅瀝瀝盡數澆灌在腫脹的肉棒上,蔣弛連喘幾聲,龜頭突突跳了幾下,馬眼微張,激烈地迸射。

黏稠的白濁一股接著一股噴灑在小腹上,黎書失神,“蔣弛哥哥……好燙啊……”



(二十五)週末與補習



風消雨歇,黎書身上帶著高潮的餘韻輕顫。

蔣弛直起身把射過後依舊可觀的硬物塞回褲子裡,赤裸著上身輕柔地抱起她。

覆著薄汗的胸膛貼在女孩白皙的胳膊上,蔣弛環抱著,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

周圍的空氣都悶悶的。他低下頭,鼻尖蹭了蹭女孩搭著的睫毛。

“好乖,小小又不會說話了。”

黎書身下還在過電似的抽搐,整個人都飽脹得沒什麼力氣,煩得想咬他一口,卻又懶得再動。

他倒是自己把手伸過來了。修長的手指,上面還沾著晶亮的水液,玩鬧似的把指尖放到黎書嘴唇上,語氣含笑。

“咬吧。”

“蔣弛!”唇上被抹了一口奇怪的液體,黎書皺著眉頭,憋著一張小臉抬頭看他。

“你自己的,”蔣弛勾著嘴角笑,手移下去按她的小腹,“我的在這裡呢。”

他又低頭蹭了蹭黎書的臉頰,高挺的鼻樑刮蹭著細膩的肌膚,“下次給你喂進去。”

脖頸都被他弄得暖烘烘的,那雙黏糊糊的手還不老實,一會兒這裡一會兒那裡的亂摸,時不時還捏著軟肉揉兩下。

黎書不習慣這麼裸著身子貼在他懷裡,感覺太近了,也太超過平時的相處了,感覺兩個人不是補習關係,而是很親密的情侶一樣。

她把手臂橫著擋在胸前,略顯不自然地發問:“可以了吧,雨停了,我該回家了。”

蔣弛牙癢似的咬了她耳垂一口,悶著嗓子抱怨,“怎麼還沒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蔣弛!”他真的就招人煩。黎書使勁推了他一下,想罵人又不知道怎麼罵,憋了半天瞪著他說了一句,“我穿的是裙子!”

這下蔣弛真的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悅耳的嗓音低低地傳入黎書耳中。他偏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發出“嘖”的一聲。

“真乖,小小好會說話。”

黎書扭著腦袋到處找自己散落的衣服,在不遠處的地上看見了自己校服的襯衫和裙子,還有旁邊掛在躺椅扶手上的內褲。

小小的一條,帶著花邊的嫩黃色。

怎麼會這麼淫亂……她沒什麼力氣地打了一下蔣弛的手,推著他的臉側過去看。

“你好煩,你怎麼能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蔣弛順應著偏過頭去,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了一眼顯眼的內褲,挑著眉沒說話。

黎書已經在推他的手了,掙扎著要下去。

“放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黎書抬起眼看他。

“內褲上全是我的精液,你還要穿?”

黎書欲哭無淚,“那怎麼辦啊。煩死你了,每次來你家就要少一條內褲。”

蔣弛低頭親了她一口,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站起身。

“能怎麼辦,那你就露著小逼在我家好了。”

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

黎書也沒準備聽他給出什麼好的建議,抱著胸準備下去,卻看見他轉過身就朝裡面的房間走。

他沒穿上衣,下面就穿了條黑色的牛仔褲,寬肩窄腰,看著莫名的有點耳熱。

黎書眼睫顫了幾下,一時坐著沒動。

蔣弛很快出來了,微長的劉海搭在額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東西亮在黎書眼前。

“借給你,拿去穿吧。”

黎書眨著眼睛接過來,發現這是一條女士內褲。淡粉色,褲邊上還有個蝴蝶結。新的,還洗過。

她看了好幾眼,才終於確定似的抬頭,“你哪兒來的?”

“你說我哪兒來的?”蔣弛沒好氣地笑了下,“我喜歡收藏,行嗎。”

蔣弛一定要黎書在沙發上穿衣服,包括內褲。她極力抗拒,蔣弛就懶洋洋地說:“不穿也行,我們再來一次。”

她屈服了。

在男生熾熱的目光下穿完了整套衣服,提內褲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又流水了。

終於臉龐紅紅地變回了那個規規矩矩的學生,黎書坐在沙發上看他,兇得像一隻被逗了的小貓。

蔣弛看得心癢,走過去單手把她抱坐在手臂上。

黎書嚇了一跳,急忙摟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他不緊不慢地朝門外走。

“抱小貓回家。”

*

期末將近,大家都在忙著複習。

黎書也在,每天上課下課公式都在腦子裡轉,整個人跟長在凳子上一樣,連體育課都悄悄遛回來做題。

蔣弛週末也給她補習,不過是在他家。除了有時候會抱著她邊揉胸邊講題外,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認真教她,黎書也就忍了。

這個週末他又發訊息叫她去,一進門就抵著人親,直到黎書喘不過氣強烈反抗後,才老老實實看她做題。

“平方,平方。”蔣弛屈指扣了扣桌面,指給她看,“這裡是兩個一樣的力相乘,應該是平方。”

黎書又返回去對著題目皺眉,蔣弛抱著手在一旁看著她笑。

門鈴在這個時候被按響,黎書疑惑地抬頭。

現在皺眉的又變成蔣弛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黎書的頭,把她按回卷子裡,“我去開。”

走到門前看了眼牆上的可視螢幕,沒看到人,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開啟門,果然。

“Surprise!金金!我來看你了!”

黑色的大門後,薛寬和高令遠的笑臉並排出現在眼前。



(二十六)金金



兩張清俊的臉出現在門外,蔣弛撐著門框,神情淡漠地看著他們。

“怎麼了金金?不高興啊?誰惹你了。”薛寬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手,擠著從門邊進去,邊朝裡面走邊回頭跟他說,“阿遠還說等你來看我,我一尋思你來看我還不如我來找你呢,剛一回來就來見你了,怎麼樣,感動……”

薛寬自顧自地說了一堆,還沒問完,就突兀地看見坐在桌邊寫著作業的少女。

空氣突然安靜,嘴角的笑容也僵住。

黎書看見有人進來了,連忙放下筆,略顯侷促地站起身,視線遊移在門邊找蔣弛的臉。

清瘦的少年邁步快速走到她身邊,伸手拉著她坐下,指腹順帶揉了揉她的手腕,“沒事,你寫你的。”

薛寬已經徹底石化了,僵硬地轉身,對上高令遠面無表情的臉。

後者聳了聳肩,攤手道:“看吧,這就是我不讓你來的原因。”

屋內一片死寂。黎書安安靜靜地坐在小廳裡面寫著卷子,薛寬坐在沙發上,悄悄瞟了一眼文靜的少女,小心地朝高令遠使眼色,“這位,誰啊?”

高令遠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下巴指了指另一邊的蔣弛,“讓他跟你說。”

話題的主人公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沒什麼波瀾地看回去,“同桌。”

剩下的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翹起了小指。

蔣弛沒理他們,從兜裡摸出手機,“來打遊戲?”

打遊戲也打得不順心,蔣弛這個王八蛋,打遊戲還不讓他們說話。他自己也不在狀態,經常是那邊小小聲的一句“蔣弛”,他這邊就“誒”一聲放下手機走過去。

薛寬和高令遠這個時候就在背後幽幽盯著他。

人家兩個同桌學習學得專心致志的,搞得他們兩個“不務正業”的還怪羞愧的。

黎書這次叫他過去是告訴他自己要回家了。

她墊著腳小聲地在他耳邊說話,“你朋友來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蔣弛耳根癢癢的,手插在兜裡偏著頭將就她。

“沒事,我們又沒事做。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不行啊!這樣好尷尬啊。”黎書眼睛水汪汪的,就這樣仰頭看他。

“我跟你說一聲。現在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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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鍊合上聲音的響起,薛寬轉過身往後看,就見蔣弛提著一個粉色的書包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容貌精緻的少女。

“我出去一下,你們先玩。”蔣弛淡淡地開口,黎書在後面跟著禮貌地點頭打招呼。

“就走了啊?”薛寬大大咧咧的,“一塊兒去吃飯唄。那個,同桌,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吃吧,金金肯定也不會說什麼的。”

蔣弛抬手扔了個抱枕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用了不用了,”黎書乖乖地笑著擺手,看著就讓人很生好感,“我先回家了,你們玩就好。”

薛寬沒搞懂這麼禮貌的女孩是怎麼和蔣弛那個臭脾氣玩到一起去的,愣愣地點了點頭,看她跟著蔣弛出去了。

門一關上,他就氣憤地扭頭,向高令遠指控,“他好端端地幹嘛砸我呀?我這不是好心幫他留人嗎?”

後者一臉無語地搖了搖頭,同樣好心地替他解答,“你剛才叫他什麼來著?”

薛寬回憶了一下,愣住了。

“他們為什麼叫你金金呀?”

等紅綠燈的時候,黎書從蔣弛身側歪著頭看他,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蔣弛不說話。

她又往前面走了一點,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襬,把他扯得低下頭來,繼續仰著頭看他。

水靈靈的大眼就這麼存在感極強地出現在眼前,蔣弛沒法再裝看不見,吞嚥了一下,目視前方不耐煩地說道:“金幣。”

黎書不明白,“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因為他很有錢?雖然是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也太離譜了吧。

他看了黎書一眼,語氣懶散,“獎池啊。”

黎書反應了好久,直到綠燈亮起,才突然轉過神來大笑,“哈哈哈你們起名字好奇怪哦。”

腦袋被人轉回前方,蔣弛推著她的肩膀往前走,平靜地道:“你也不遑多讓,黎小小。”

把人送到後,蔣弛才回家,剛開啟門,就看見兩尊大佛會審似的坐在沙發上。

他照常關門,換鞋,進屋,在正對門的沙發面前坐下。

“說吧,幹什麼。”

薛寬:“上次我請你你不來說要給人當老師的,是她吧?”

高令遠:“上次下大雨你從我家跑出去接的,是她吧?”

蔣弛:……



(二十七)代表



試終於考完了,大家都在教室裡歡呼雀躍,就算從第一排傳下來一張又一張雪花似的卷子,也還是無法磨滅對假期的熱情。

蕭瀟反坐著趴在黎書課桌上,正在興高采烈地跟她分享自己最近聽來的八卦。班長走進在講臺邊敲了敲黑板,語氣溫和地通知:“大家安靜一下,現在先下去開散學典禮。”

同學們又一窩蜂地下去了,蕭瀟也徑直過來挽著黎書手臂。蔣弛的座位上空無一人,白茫茫的卷子堆成了山,她進來的時候還把蔣弛桌上的水杯碰倒了,正在祈禱上面沒有破損的時候,黎書拍著她的手安撫了她一下。

“沒事,他今天應該不會來了。”

蕭瀟還挺驚訝的,“你不知道啊,他——”

黎書只能眨著大眼看她。

“算了,”蕭瀟突然頓住,“反正你一會兒就看見了,我還是不說了。”

她們就這樣說說笑笑地擠在人群中往樓下走,一路上蕭瀟都在給她說自己得來的小道訊息,比如什麼上次籃球賽下注最大的居然是蔣弛,他知道後黑著臉把贏到的錢全部給了莊家;還有什麼隔壁班的班花向陳則表白結果陳則說自己只喜歡學習;以及國際班的那群人上週逃課打架結果發現約架的是年級主任兒子……諸如此類各種同學老師的八卦聽得黎書津津有味,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沉迷學習的時候錯過了這麼多有意思的事。

她挽著蕭瀟讓她再多說一點給自己聽,偏頭看著她眼睛也亮晶晶的。蕭瀟頓時憐愛心爆棚,繪聲繪色地彷彿身臨其境。

兩人說笑著下了最後一層樓梯,走在人群最後面小聲咬耳朵。黎書聽得越來越興奮,偶爾還會告訴蕭瀟一些自己平時遇到的奇怪事。她開心得像只第一次碰到新鮮事的小貓一樣,只顧著偏頭聽蕭瀟講話都忘了看路。

經過走廊拐角的時候腦袋突然被人用手背橫著擋了一下,她嚇得一激靈,睜著一雙大眼倉惶地抬頭看去。

一身襯衫西褲的少年倚在牆邊,手裡拿著一張薄薄的紙,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蔣弛彎下腰來,微微被額髮遮住的漂亮眼睛和她對視,語氣含笑道:“同桌說人壞話,被我抓個正著。”

蕭瀟看見這一幕,十分有眼力見地往旁邊挪了幾步佯裝看花。

黎書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蔣弛,愣愣地沒有說話。

他抬手又用手背輕輕蹭了她一下,嘴角酒窩更加明顯,“怎麼,嚇傻了?我今天可不是水鬼,你要是賄賂我一下,我可以考慮幫你隱瞞。”

他今天確實不是水鬼,他今天像個正經鬼。

黎書看過他穿襯衫的樣子,但沒見過他穿襯衫還打領帶,下身西褲,人模狗樣的樣子。看上去和平時一樣,卻又有點新奇的不同。

她上下看了他好幾眼,眨著眼睛問他,“我以為你不來了。”

“我可不能不來,我不來的話——”他用手敲了一下黎書額頭,“有些人就要撞到牆上了。”

他用的力道不重,敲過後感覺麻麻的。黎書想要敲回去,目測了一下身高差後選擇作罷。

“那你怎麼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站在這裡幹嘛啊,你手上這個紙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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