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夫人對食】(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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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6

點附庸風雅都沒有,整一個鄉巴佬般。”

葉流觴再次被她逗得忍俊不禁,柳無依又話鋒一轉:“你就不一樣了,你年輕漂亮,又聰明伶俐,懂的不少風雅韻事,也能陪我玩樂,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你這麼說我還有什麼是不好的?”葉流觴壞笑著問。

柳無依搖搖頭,很斬釘截鐵的道:“沒有。”

得,這是在崇拜她嗎?

雖然葉流觴不懂自己有什麼值得柳無依崇拜的,但她還是被自己的女人崇拜的眼神弄的飄飄然。

看著喝粥的流民,很多流民都是剛領了粥走開幾步就大口喝下,根本顧不上燙,現在食物珍貴,只有吃進自己肚子裡才真的算自己的。看了一圈,遠處的幾個身影吸引了柳無依的注意。

“流觴,你看那邊。”

葉流觴順著柳無依視線看去,那裡有幾個人圍住一個人,被圍著的人捧著一碗粥,顯然是在這裡領的。

圍著的人試圖去搶那人的碗,那人把碗死死護在懷裡,怎麼都不願放開,但也不喝。她皺了皺眉,這種事她不陌生,以前在村裡就見過孩子爭食,餓肚子的時候不會有人講謙讓,只會為了一口吃的爭個你死我活,若你快餓死了,他們也會上來,不是為你送別,而是如兀鷲一般希望你死了能立刻分一杯羹。

“無依,我過去看看。”

“當心些。”

葉流觴心頭一暖,反手捏了捏柳無依的手以作安慰,隨後往那群人走去。

走近了看,才發現是一群年輕的天元,有男有女,衣著也比較整潔乾淨,不是流民。被圍在中間的人十分瘦弱,身上的衣服也打滿了補丁,垂著頭看不到容貌。那人懷裡護著一個碗,碗裡的是剛剛領取的臘八粥,因推搡的動作粥裡摻了泥土,也已經冷卻,但那人依舊死死護著,也沒有要吃的意思。

“你們在作何?”見幾人又開始了推搡,葉流觴忙喝斥道。

“葉管家!”年輕的男女轉過身,見是林家的葉管家來了,頓時站直了。他們是附近的混混,因家裡有幾個小錢,便整日遊手好閒,欺負別人。現在城中到處都是流民,無依無靠的流民就成了他們戲耍的頭號物件。

“你們在幹什麼?”葉流觴冷著臉走過去。

“沒什麼,就是教訓一下這個不懂規矩的傢伙,若打擾了葉管家我們賠個不是,現在就走。”為首的男子打著哈哈,他們也就敢欺負一下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林府的管家都不是他們招惹的了的,見葉流觴來了就打起了退堂鼓,招呼一群狐朋狗友:“我們走。”

那幾人走後,混亂的場面一下安靜下來,葉流觴蹲下身,打量著那人:“你還好嗎?”

回答她的只有不斷呼嘯的風聲,當葉流觴準備走的時候,卻傳來了小小的一聲“謝謝”。

聲音很小,聽著陰柔,竟是一個女子,葉流觴怔了怔,因著這人一直垂著頭,蓬頭垢面,她一時間竟沒發現此人是個姑娘。想說什麼,女子卻突然站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欸?”

葉流觴下意識追了上去,來不及和柳無依說一聲,她就跟著女子消失在一條小巷子中。

第一次把天元的感知力發揮到最大,錯綜複雜的小巷在此時的她眼裡如履平地,她興奮的追逐那女子,天元與生俱來的好勝心讓她興奮極了,冷風吹在臉上,灌入鼻腔後有些刺痛,但她越來越興奮,跟著那女子拐了好幾條巷子,最終停在了一座破廟前。

這是一座四處透風的破廟,破廟的柱子下靠著一箇中年女人,也是灰頭土臉,女子蹲在中年女人身旁,把帶回來的粥分給中年女人吃。

葉流觴向破廟裡面看去,心頭頓時生出一絲驚悚。破廟裡面靠著不少人,擠在一起垂著頭,看起來像睡著了,但他們的身下滲出詭異的黑色液體,空中隱約飄來的臭味卻在告訴她一個驚駭的事實,那不是活人,是屍體。

葉流觴警鈴大作,是餓死的嗎?還是說,病死的?她連忙撕下衣服上的一塊布料,捂住自己的口鼻,順便快步來到那女子身旁。

“她是你的親人?”

“嗯,她是我娘。”女子目光有點呆滯,麻木的喂著中年女人粥水,彷彿看不到裡頭密密麻麻的屍體。想到剛剛的事,她又小小聲的道了句:“剛剛謝謝你幫了我。”

“不客氣,裡面的人你知道怎麼回事?”

“我和我娘剛剛安頓在這裡的時候他們還活著,漸漸的就都那樣了。”女子語氣平靜,死人似乎已經不能引起她的心情動盪了。

葉流觴鬆了口氣,那可能是餓死的,那還好些,但眼前的女子對生死習以為常的態度讓她不是滋味。見她一個勁的給中年女人喂粥,母女倆都是天元,想到柳無依說想在冬天增強府中安保的事,她連忙問:“你可還有去處?”

“沒有了,我們是北邊逃難下來的。”母女倆吃完了冷冰冰的粥,隨後麻木的坐在這裡,眼神無光,不知道明天如何過。

“那我給你一個去處,只是需要賣身,你可願意?”

“賣身?”初聽賣身女子的雙眼竟然透著歡喜,現在到處都是流民,人命低賤到賣身都沒人要了,在她看來能賣身都是頂頂好的幸事。

“嗯,但不是為奴,是為妓。”葉流觴嚴肅道。

女子眸中的光陡然暗了些,但只是片刻又展露出坦然:“那可以帶上我娘嗎?我娘雖然現在虛弱了些,但身體很好,給點吃的什麼都能幹,粗活累活都可以。”

“沒問題。”

“好,那我賣身為妓。”女子終於鬆了口氣,反正現在當流民整天都被欺辱,當元妓雖然也被欺辱,至少還能吃飽呢。

對女兒賣身為妓的選擇中年女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摸著女兒的頭,眼神中有些自責。

見母女倆答應了,葉流觴又撕下兩塊布,遞給她們:“你們把口鼻捂住,跟我走。”

母女倆照辦,跟著葉流觴離開了這裡。

葉流觴先帶她們去醫館,讓大夫對她們做一個全面診治,確保她們健康才帶她們回府。但破廟的事給了她一個警醒,餓死的人太多,屍體又得不到有效掩埋,來年爆發瘟疫只是時間問題,這可怎麼辦?

等葉流觴帶著母女倆回來,柳無依竟然還在門前站著,葉流觴快步過去:“怎麼不曉得先回屋等?凍壞了如何是好?”

“你倒是先埋怨起我來了,方才是誰說都不說一聲就跑沒影的。”柳無依叉著腰,瞪著葉流觴,但看到葉流觴身後的陌生女人,又忙斂了神色:“她們是?”

“這是找的元妓,之前你不是嫌找不著合適的人嗎?她願意賣身,我看挺合適的。”

柳無依看向身後的母女倆,很自然就猜到賣身的是女兒。年輕的姑娘一身粗衣,臉上沾滿了汙垢,表情倒是憨厚,看到她便下意識垂下頭,不敢與她對視,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和初次見到葉流觴的時候完全不同。還記得葉流觴剛進府時,她打量葉流觴,葉流觴也在打量她,毫無家奴的卑微。

“家裡是作何的?”

“我方才問過了,她們是北方逃難下來的農民,原本就是種地的,家風沒問題。”

“這樣呀,那先簽賣身契吧。”

領著新來的元妓回到府上,柳無依仔細盤問過母女倆,得知她們確實是北方逃難下來的農民。她們是李家村的,一個月前匈奴突然南下,李家村遭到洗劫,李家母女的親友全部死光,只有她們逃到了京城,母親叫李順,女兒叫李安,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不識字,但力氣大,能幹活。

確認過她們家世清白後,柳無依把李順安排在家丁的隊伍裡,李安則是元妓,順帶做些雜活。

秋華領著李家母女去安頓後,柳無依便毫無形象的撲進了葉流觴懷裡:“我的女君,今日不報備就私自離開,還帶回來兩人,這可怎麼罰呀。”

“你作何?該說正事了。”葉流觴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又無可奈何。

“什麼正事?這樣也能說呀,說吧,我聽著。”柳無依的鼻翼不住的翕動,貪婪的呼吸著葉流觴身上的香氣,她覺得葉流觴的信香很好聞,特別是和葉流觴抱在一起的時候,聞著又滿足又幸福。

葉流觴沒法子,只好摟著她:“方才我看到她們住的地方已經有很多死人,聽她說是餓死的,但死了也沒有人去處理掩埋,放著這樣明年恐怕會有瘟疫。”

聽到這個,柳無依一改剛剛的不正經,神色轉而凝重,瘟疫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到葉流觴明知那些人可能是病死的,竟然還敢去,她氣的狠狠捶她:“你個死的,明知可能有瘟疫你還過去?”

“欸?”葉流觴驚訝於她的注意力竟是這個,不應該擔心瘟疫爆發了難以收場嗎?

“看過大夫沒有,你趕緊沐浴一下。”柳無依生怕葉流觴染病了,拉著她要去沐浴。

“你莫急,方才我已經帶著她們去看過大夫,沒有事。”葉流觴忙解釋清楚:“若真的有病我哪裡還敢回府呀。”

“這次運氣好不是病,若下回呢?反正以後遠遠的看到死人,你報官就行了,不許自己過去,讓我發現的話饒不了你。”柳無依掐著她的腰,狠狠的“威脅”她。

“好好好,我答應你,下次我一定注意,看到死人就躲的遠遠的,這樣行了吧?”葉流觴也很配合的發誓。

“最好是這樣。”

扯了一頓,她們才發現注意力徹底跑偏,葉流觴甩了甩頭,急著道:“瘟疫畢竟不是小事,現在外面流民太多了,也不知道具體餓死多少人,我們還得囑咐外出的婢子當心,別去人多的地方。”

“也是,死人多了保不準還是會波及我們的,屍體掩埋必須要做好,只是現在朝廷還沒有賑濟,僅靠我們施粥實在杯水車薪。”柳無依摸著下巴,不管是賑濟還是防止瘟疫,這都需要相當大的人力物力,她們兩人就算有通天本領也杯水車薪。

葉流觴沉思片刻:“以防萬一,我這幾天去進一批驅寒發熱的藥材,以後府上每天熬點預防風寒,或許還能偶爾煮些給流民喝,也能稍微做點預防。”

“好主意。”柳無依一拍手:“妙春堂的李大夫和林府交情很好,你去他那裡問問,藥材的事我來解決。”

“無依真能幹呀。”葉流觴笑著說。

“我的流觴也很能幹呀,改變不了大環境,但我們還是可以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年輕的天元發自內心的笑容是那麼明媚好看,柳無依趁機在葉流觴的側臉啄了一下,唇釉當即映了上去,留下一枚紅紅吻痕。

葉流觴先是一愣,感到臉頰溼溼熱熱的觸感,才頓時紅了臉,忙擦了擦臉,看到手心沾上的紅色唇彩,更是幽怨的看著她。

“好了,別發愣呀,快忙活去吧。”柳無依頗有小人得志的爽感,催著葉流觴去幹活,她不想承認,看到葉流觴就很想欺負一下。

“那我去忙了。”葉流觴沒好氣的又擦了擦臉,離開的時候“同手同腳”都沒有發覺。

柳無依掩著嘴咯咯直笑,想到藥材的事,又有些犯愁。

現在災情嚴重,十二商鋪生意不好,每個月的利潤都很慘淡,她正愁找不到出路呢,藥材的事正好給了她眉目,經營一家藥鋪不為一種出路。但她名下沒有藥鋪,柳家雖然有,但她已經出嫁了不可能回去經營柳家的鋪子。

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什麼,二夫人名下貌似就有一間嫁妝鋪子,就是藥鋪。由於二夫人常年不管營生,那間鋪子已經被城中的藥鋪排擠的沒什麼營生了,卻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只是,想到禁足的二夫人,柳無依扶額失笑,看來她又要當一回奪人東西的惡人了。



(四十八)給你安排一樁親事如何?



無心顧慮更多,全府人的健康都握在她一個人手中,其中還有葉流觴,與葉流觴的健康相比,別的麻煩都是浮雲。

柳無依的雷厲風行再次得到表現,她沒有和二夫人知會一聲便直接命人把二夫人的鋪子翻新,換了新的牌匾,掛上了林家藥鋪的名號,掌櫃直接由葉流觴擔任。

這幾個月葉流觴在府上認識了許多藥材,還都是柳家送來的珍品,所以識得一些藥理的皮毛,眼下正是需要鍛鍊經營能力的時候。得知自己要當藥鋪的掌櫃,葉流觴天天本草經不離手,柳無依信任她,在她身上寄予厚望,她不想辜負這份信任,也不想自己那麼沒用,所以每次都拼了命去學習。

半個月後,嶄新的林家藥鋪重新開張了,有了林家的名號,藥鋪的知名度瞬間上來了,彷彿死而復生般,加之之前施粥的緣故,城中的百姓都在說藥鋪是林夫人賑濟百姓的仁策,在這種輿論下,葉流觴趁機丟擲了各項優惠。

林家藥鋪的藥材質量好,價格還十分公道,因此大部分人抓藥都會優先選擇林家藥鋪,一時間藥鋪生意火爆。

每天門庭若市,火爆的生意很快招來了眼紅,其他幾家藥鋪怕生意被搶走,正想對策,卻發現林家藥鋪做的都是小生意,基本只做頭疼腦熱之類的小毛病,別的病都不看了,對富貴人家的疑難雜症也不怎麼上心,所以富貴人家也不喜歡去林家藥鋪。後來林家藥鋪又開始叄天兩頭熬板藍根,免費發給百姓和流民。

見狀,其他幾家藥鋪也就放心了,林家藥鋪生意再怎麼好也都是些小麻雀,並不足以影響他們的生意,正好還能把他們疲於應付的小病症處理了。

柳無依確實只是想做些小生意,真正盈利的還是靠原來的十二商鋪,但這間小藥房對她來說同樣意義非凡,藉著薄利多銷,她基本壟斷了中下層顧客,趁著冬季感冒高發期,也小賺了一筆,這筆錢足夠她偷偷給心上人置辦不少財產了。

她沒有告訴葉流觴,現在城外已經有五十畝地一座宅子都是葉流觴的了,即便以後她們沒有結果,靠這些財產葉流觴也能安穩的度過餘生,這也是她最後能為葉流觴做的了。

今天,葉流觴早早忙完事,交代夥計處理藥鋪剩下的雜事,自己就先會林府了,一回到林府就往庫房走去。

柳無依正在一堆亂七八糟的年貨中檢查,現在近年關,林家的年貨十分之多,種類也很雜,光是一份清單都能叫人眼花繚亂,柳無依卻還要一件一件檢查入庫。

葉流觴見她黛眉微蹙,眼底有些浮腫,淡淡的青影在那雙明眸下氤氳開,讓她覺得有些刺眼。走過去,低頭默默幫著整理,柳無依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繼續低頭忙碌,嘴角勾起的弧度說明她的心情很好。

兩人一起整理東西,不交流,氣氛倒也融洽,她們很享受一起共事的感覺,很安靜美好,但平靜沒有維持多久。

“柳無依!”二夫人來到前院一路大喊大叫,毫無形象,她的頭髮未經梳妝,凌亂的貼著頭皮,臉上也多了很多油垢,精神非常憔悴,她朝著庫中叫喊:“柳無依,給我滾出來。”

柳無依皺眉,放下手中的禮盒,從一堆年貨中站了起來,迎上二夫人的視線。

見到柳無依,二夫人直接闖進來,看到在一堆年貨中悶聲幹活的葉流觴,鄙夷的眼神看過去:“原來躲在這裡,難怪要買另一個元妓回來,莫非少夫人準備霸佔這個嗎?”

“朱氏,不要口出狂言。”柳無依冷冷道,卻是挪了一步,擋住了二夫人看向葉流觴的視線。

“口出狂言?姓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腌臢事,虧你還有臉在這裡,別人眼中賢良淑德的東廂主母,背地裡不僅是個奪人孩子的無恥之輩,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二夫人說的憤怒,今天她才解了禁足,準備取點銀子,卻被告知她的鋪子已經易主,還是柳無依。本就一無所有了,僅剩的嫁妝鋪子也被奪走,她頓時怒了。

“住嘴!”柳無依也生氣了,直接招呼家丁:“來人,二夫人許是吹了涼風,腦子不清醒盡是說胡話,你們把二夫人送回房,再請個大夫來瞧瞧。”

家丁們立刻上來,現在他們都知道真正的主子是少夫人。

“我看誰敢!”二夫人把他們喝住,又對柳無依大吼:“柳無依,你作何搶我的鋪子?”

“我不是搶,只是借用。現在外面饑民遍地,流民已經湧入京城,商鋪的生意也比較慘淡,如今外面天寒地凍,正是藥材消耗大的時候,我名下沒有藥鋪,一時間也不好盤一個店面,不得不這樣,過了這段時間我便把鋪子還給你。”

“不得不?好個不得不,明明是奪人財產還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柳無依,你太無恥了。”二夫人把牙齒磨的咯吱作響:“我再說一句,把鋪子還給我。”

柳無依沒有應答,依舊站在那裡,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與耀武揚威的二夫人相比她靜的像一棵松柏。

“收起你那清高的樣子,我說把鋪子還我。”二夫人突然撲向了柳無依,因著太突然,柳無依波瀾不驚的臉也閃過絲驚嚇,欲躲開,二夫人已經來到跟前,避不開了,就在這個當兒,二夫人忽然停住了。

是葉流觴攔在了她的前面,隔開了柳無依,她自己卻成了二夫人洩憤的物件。二夫人的表現更像正中下懷,細長的指甲在葉流觴的臉上抓出一道道猩紅,葉流觴又不能反抗只能憋屈的躲閃,那雙手變本加厲,甚至試圖往她的眼睛上摳。

“住手!快住手!”柳無依看的心驚膽戰,二夫人想抓瞎葉流觴!她急忙上前,但又被葉流觴推開,柳無依也不由得急得發抖:“你們,快把二夫人拉開。”

剛剛被喝住的家丁再次上前,一人抓住二夫人的一隻胳膊,硬生生把她拉開,二夫人被拉開還不解氣,用腿去踢打葉流觴。凌亂的頭髮擋住那雙血紅的眸子,裡面含著的仇恨多到讓人不寒而慄。

“你們這些狗奴才,柳無依,除了欺負我你還會什麼?很喜歡那元妓罷,那你可知她是如何被我玩弄於股掌的?”見對付不了柳無依,二夫人忽然放肆大笑,故意去戳柳無依的痛處。

顯然,她又得逞了。葉流觴就是柳無依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柳無依頓時像被踩到了尾巴。

“你給我住嘴!”

“這元妓的身子的確十分香甜,年輕又漂亮,每一處都那麼稚嫩,她初夜是在我這裡,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撫遍她的每一寸身姿,我還舔遍她的全身,連那兒也被我把玩了無數次,連射出來的東西都讓我吞進了肚裡。”二夫人越說越興奮,特別是看到柳無依眼中的憤怒即將燃燒,她忽然興奮的嚎叫。

“和我共享一個人的感覺如何?還是我玩剩下的,你知道她被我玩的時候有多美嗎?她去了一次又一次,你都不能讓她去這麼多次吧。”

“住嘴住嘴。”柳無依暴怒,她失態的衝了過去掐住二夫人的脖子,她的雙手不住的顫抖,力氣也使不出來,二夫人卻毫不在意她的威脅,故意瞥著葉流觴,眼神無比淫蕩。

“急了?哈哈,柳無依,你也有今天。”二夫人又開始大笑,脖子上的手很快逼的她臉色漲紅,但她毫不在意,依舊毫無顧忌的刺激柳無依,但笑著笑著,她的眼角卻滑落了淚。

脖子上的手一點點收緊,二夫人的笑容也僵住了,憋氣的感覺迫使她張開嘴呼吸,臉色也開始由紅轉紫,快要憋死過去時,脖子上的手忽然鬆開了。猝不及防之下,二夫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咳……咳。你為何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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