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豔雄途】(126-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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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3

池智勇都替他們憋屈,抄家刮底湊出來的精銳不戰而亡,麾下實力平白的折損了大半,運氣最好的身邊也只剩下不到十個人。

  池智勇又瞧了瞧江濤,他一直跟在隊伍裡,滿臉沮喪,要說他的損失也不小,可他偏偏還沒臉去責怪費正陽,要不是他沒有 和郭富平一起逃走,相信費正陽會第一個殺掉他。

  在車隊撤退到之前受到襲擊的地方,望著裡面廢棄的車輛,橫死的屍體,還有尚未斷氣,在痛苦呻吟的傷員,車隊沒有停下,緩緩而過,坐在車上的人員默默無聲的望著路邊向他們祈求的傷員,沒人說話,沒人出聲,包括池智勇。

  安置區裡一直都缺醫少藥,池智勇只能接受一部分重傷人員, 這些人一旦被收容,藥品儲備可能會被大大分薄,到時候可能救治率反而會下降,對於這些人,池智勇在沒接到安天河的指令下只能無視。

  倒是一些勢力首領看到自己的手下們也躺在屍堆裡面呻吟,用祈求的目光望著自己,希望能將他們帶上,那些首領麵皮抽動,想要說些什麼,最終與其他人一樣沉默,末世降臨,沒有用的傷員他們也不願意養活。

  巨隼陸 陸續續的和池智勇糾纏了半個小時,始終無望突破池智勇的防空火力,巨隼無奈長長鳴叫一聲,掉頭向老巢飛去,到了這個時候,池智勇和他的整個搜尋小隊才放鬆下來。

  車隊是接近傍晚才回到夷陵市,剛剛進入安置區,就見陳浩輝站在橋頭堡那兒守候車隊迴歸,郭富平做過什麼事兒,其他人心裡都清 楚,特別是那些小勢力的頭領們,他們最恨的是費正陽,其次就是郭富平。

  看到陳浩輝臉上尷尬的笑容,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為郭富平過來賠罪的,若是其他的事,也許能忍下,可是對於這件事,所有人都對郭富平極度不齒,每一輛車從他身邊開過,都會有人向他吐口水。

  等到池智勇的車到了他身邊,他還沒發現對方,只因他全身上 下全都是髒兮兮的口水濃痰,雙臂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一動不動,像只落水狗。

  池智勇看了一眼早就投誠的己方臥底,讓人停車,看看費正陽會對郭富平做出怎麼一個安排,又想看看郭富平會給別人怎樣一個交代。

  費正陽的軍車剛剛停穩,他就跳下車,兩步並作兩步衝到陳浩輝身邊,一腳將他踹滾了出去,陳浩輝不怕別人吐他口水,卻怕 別人打他,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在翻滾間,嚎叫的比殺豬還要慘。

  費正陽的第二腳還沒踹過去,陳浩輝已經在求爺爺告奶奶,看那模樣居然讓費正陽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

  “你去……去對你的表哥說……安置區裡有我沒他,不服氣就把隊伍拉出來做一場,因為他,老子損失了一百五十多號兄弟,一百五十號啊!”費正陽說到這裡,再次一腳將陳浩輝踹翻,踩著他的胸口,盯著他的眼睛說。

  陳浩輝不敢與費正陽對視,心中將他的表哥罵了個狗血淋頭,說起來還是第二勢力的大首領,這點膽子都沒有,別人都沒有逃,就他夾著尾巴先逃了回來,若能帶著兵逃回來也行,郭富平倒好,什麼都沒有帶回來不說,五百手下回來的還不到四十個。

  “費少校……我知道,都是我們的錯,可是我們也損失了近五百人啊……”“呸……”又是一口濃痰吐到了陳浩輝的臉上,陳浩輝不 敢去擦,吐痰的人是費正陽,他的兩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也好意思提……從頭到尾你們的人開過幾槍?不幫忙,我認了,可他搶功不成,掉頭就逃,讓勝局成了敗局,我的人就是這麼白白損耗……”費正陽和陳浩輝的對話很有意思,費正陽糾結的是他損失的一百五十多號武警,陳浩輝則在陳述他們損 失了四百多人,貌似其他勢力損失的六百多人壓根沒放在心上。

  不過陳浩輝又怎麼是費正陽的對手,損失了一百多名部下,費正陽正是惱火的時候,陳浩輝還在和他爭辯到底誰死得多,一想到自己這一百人是間接死在郭富平手裡,他對陳浩輝又踢又踹,不再和他做口舌之爭,只用腳底板就行。

  這下陳浩輝再也不敢爭辯,只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著哭號, 兩個人之間的毆鬥讓池智勇看不下去了,在這麼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談正事兒?又怎麼看到第一勢力和第二勢力兩虎相爭?“費少校……暫時先停手吧,郭富平做的事恐怕不只要給你交代,還得給其他人一個交代吧?”池智勇說出這話的時候,其他勢力頭領都已經下車,站在一邊圍觀,圍觀中對著陳浩輝的面色同樣不善,陳浩輝鼻青臉腫的站起身,看到別人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大叫倒 黴,他表哥將所有的勢力一起得罪,恐怕這個坎兒很難過得去,一不小心,今天就是他們灰飛煙滅的時候。

  “我表哥羞於見人,讓我出來解決這事兒,這事兒全錯在我們頭上,就看各位要怎麼一個交代,不管是賠禮道歉還是物資賠償我們都認,只要不過底線,一切好商量。

  ”剛才在費正陽軟的像根麵條似地的陳浩輝如同換了一個人, 站在眾人面前不卑不亢,有點舌戰八方的架勢。

  費正陽雙眼一瞪,又待發火,卻被池智勇拉住了衣袖,費正陽沒臉向池智勇發脾氣,陰著臉不再說話,站在一邊倒想看看陳浩輝到底想要玩點什麼名堂。

  “對於這次對大家造成的損失,我們深表遺憾,除了費少校和江首領,我們願意每家賠償 100噸大米和相應的其他物資,只要到 我們的總部認領就行……”小勢力聽到這裡都有些心動,他們其實早就認下這個悶虧,找陳浩輝麻煩只是想要出一口氣而已,要說他們最恨的卻不是郭富平,而是強拉他們一起去的費正陽,要不是費正陽非要規定人數和車輛,他們也不會損失這麼大。

  陳浩輝看到小勢力頭領紛紛點頭,噗通亂跳的小心肝兒慢慢穩定,只要能開啟第一個缺口,隨後就好談了。

  “江濤首領率先出 陣去搶武器庫……要不是他的擅自行動,我們也不會跟在後面搶,畢竟人都是有從眾心理,吃虧的事兒沒人會幹,所以,江濤首領的損失我們不負責。

  ”江濤聽到這話,雙眼微眯,眼中一絲寒光狠狠地掃過陳浩輝的脖子,讓陳浩輝的汗毛倒豎,陳浩輝太見看到江濤眼中的寒光,連聲說道:“費少校,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要不是有人帶頭,我表哥會貿貿然做出這個決定麼? 要知道我表哥可是一直以您馬首是瞻..江濤做的事兒也是費正陽心中最窩火的事兒,要不是今天大家都損失慘重,他都想滅了江濤,見陳浩輝想自己詢問是不是這個理,他順勢點頭,承認江濤這件事做的不地道,哪知道陳浩輝後面又說出一堆替他表哥開脫的話,倒顯得費正陽是在承認他說的所有的話,包括後面的。

  池智勇一直在旁邊圍觀,旁觀者清,陳浩輝這句話讓他都為 之叫好,腦中也對陳浩輝的說話技巧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陳浩輝先是替他表哥承認錯誤,給眾人留下一個敢作敢當的虛假形象,又願意對小勢力做出天價賠償,讓小勢力倒向他這邊,畢竟小勢力的損失大半是因為費正陽的專橫損失的。

  其次他又把江濤與眾人區別對待,一個是江濤有錯在先, 一個是江濤只是第三勢力,他們作為第二勢力的底子還在,不怕江濤找麻煩。

  最後他又用江濤作為引發事件的苗頭,向費正陽求證,江濤確實是第一個衝上去的,這點不能作假,性情耿直的費正陽自然承認,只是陳浩輝太會鑽空子,隨後將他表哥開脫的話說出來,落在眾人眼中,第一勢力老大也在承認為郭富平開脫的話,讓費正陽吃了一個啞巴虧。

  陳浩輝玩的幾手相當漂亮,將一起準備找他算賬的勢力分成三個,買通了其中的眾多小勢力,將江濤分化出去,擋在他的前面,有給了一個語言陷阱,讓小勢力認為費正陽已經被陳浩輝說服。

  陳浩輝的這幾手能看明白的不多,要是錢開方在這兒,可能一眼就會看穿,或者郭富平也能瞧出個大概,落到池智勇的眼中則能看出個幾分,可落到其他人身上,只因為身在局中,竟然一 分都沒有看出來。

  費正陽張了張嘴,想要反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兇橫地瞪了一眼陳浩輝,再將惡意的眼光望向江濤,一切的由頭就是江濤,陳浩輝的幾句話讓費正陽首次將罪魁禍首的名義按在江濤身上。

  江濤不幹了,要是能以眼殺人,他早就將陳浩輝射的三刀六洞千瘡百孔,幾次三番,他都想將手中的飛刀插進陳浩輝的額 頭,可他不能,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能感到一絲深深地寒意繞著自己的脖子,那是危險預知,強化人的普遍感知。

  江濤將這種危險訊號的來源按到了費正陽身後少尉的身上,卻不知道,真正給他危險的是池智勇,池智勇可不想己方的臥底就這麼白白被江濤給殺掉。

  “費少校……我承認,是我心急了點,可我當時也是為了整個 車隊,您說,就算我衝進去,就我那幾輛車能拖走多少槍,多少炮?我還不是想衝進去弄幾門高射機槍一起對付那頭怪鳥?再說我出發時的一百多人,到現在只剩下一個零頭,我的損失難道還少麼?!”江濤不傻,相反他還很聰明,他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推卸責任麼,誰不會?現在他也就開始正視自己,開始正視那些非強化者,他開始學習怎麼成長。

  聽到江濤的話,費正陽又把兇橫的目光對準了陳浩輝,看看眼前著個油嘴滑舌的傢伙還有什麼好說。

  “費少校,江濤首領說的話也很有道理,這件兒前後不想我們想得那麼簡單,誰也不知道那裡有兩隻大鳥,誰也不知道那兩隻大鳥這麼難以對付……”費正陽不想再聽陳浩輝磨嘴皮子,皺著眉頭頭打斷了陳浩輝:“行了……你說不是你的錯,他說不是他的錯, 那到底是誰的錯?難道是我的錯?難道是我那些從頭到尾都在抵抗的戰士的錯?難道我手下一百五十名戰士就這麼白死了?”費正陽發了火,陳浩輝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隨口說了一句話,恰好江濤也說了同樣一句話,整個現場變得沉悶,倒是讓池智勇和他的搜尋小隊差點笑破了肚皮。

  “全是那兩頭怪鳥的錯……”陳浩輝與江濤同時說出了這句話,陳浩輝望了一眼對他怒目而視而 的江濤,接著說道:“誰也沒有想到那兩頭東西有這麼厲害,我表哥說了,重機槍打不死,汽車撞不死,火箭彈炸不死,所以他看到第二隻大鳥,才會想到儲存有生力量,只不過儲存的過程中,讓費少校發生了誤會,呃……我們有二百多人被費少校的怒火抹消,您看,我們不就已經得到了懲罰?”陳浩輝又在偷換概念,將逃跑與儲存有生力量聯絡在一起,絲毫沒有提他們將費正 陽和所有的倖存者留給大鳥屠殺的事實。

  陳浩輝巴拉巴拉的一通詭辯讓費正陽有話說不出來,有氣出不出來,貌似對的全是他們,錯的全是自己?陳浩輝一邊說話,一邊看著費正陽的臉色,見費正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知道火候已經到了,話題一轉,隨口說道:“其實我表哥現在和錢局長在一起,因為不確定費少校和諸位是否能 歸來,所以我表哥已經正式向錢局長承認失誤,並願意拿出一半的物資作為賠償,錢局長深深地痛罵了表哥一頓,並對陣亡的將士表示哀悼,對於表哥捐獻的物資,已經發話,將全部下發到陣亡將士的家屬手中……”搜尋隊員們在車上暗自發笑,費正陽卻氣得要發瘋,隨手抽出了手槍,指著陳浩輝的額頭吼道:“誰他媽告訴你,錢開方那廝能替武警做決定了?”“砰……”陳浩輝第一時間 跪倒在地,帶著哭音叫道:“這跟我們沒關係啊,錢局長自己說的,要是您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看到他改編武警……”如一陣風一般,眾人紛紛散去,現場只留下池智勇和他的搜尋小隊,還有單刀赴會的陳浩輝,陳浩輝現在還在打擺子,身心還沒從被人用槍口指頭的後怕中恢復過來。

  “小子……行啊,你比趙老蔫還會忽悠,現實版的賣柺麼?”池智勇微笑著衝一臉呆滯的陳浩輝 眨巴眼,陳浩輝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回過神,看到池智勇站在他的身前,連連鞠躬,臉上換上一臉諂媚笑容。

  “池隊長,我也是沒辦法,幸好以前的本事還能記得幾分,不然今天就被我表哥給坑死了,難怪李飈副隊長讓我這次不要跟去,原來兩位早就知道……”“閉嘴..你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聽到,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明白麼?”池智勇嚴厲的語氣將陳浩輝給嚇住, 他連連點頭,池智勇警告了陳浩輝,轉身走向軍車,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下腳步,轉身瞪著陳浩輝,詢問到:“剛才你說,錢開方正在收編武警部隊,是真的?”這次陳浩輝又不敢隨便說,只是連連點頭,見池智勇眼中的疑問愈來愈重,低聲向池智勇解釋起來。

  郭富平沒有膽子,臨陣脫逃, 又被武警精銳部隊剿滅了所有的戰力,帶著不到四十人,幾輛小車逃回了安置區,一回到安置區,他越想越不對,貌似他之前的行為已經和費正陽撕破臉皮,萬一費正陽跑回來,憑藉剩餘的五百武警,滅他還是很輕鬆的。

  在惶惶中,他找來陳浩輝,商量一起逃出安置區,陳浩輝聽到了車隊覆滅的全過程,對郭富平的主意不抱有任何認同,外面隨隨便便一隻變異鳥就能讓他們 兵強馬壯的一千五倍精銳盡折,要是遇到更厲害的怎麼辦,至少目前來說,安置區是最安全的。

  留在安置區要面對費正陽的怒火,跑出安置區面對是喪屍和變異獸,長於出主意的陳浩輝,認為人比不講道理的喪屍和變異獸要好對付,在心中謀算了一下,便向郭富平出了幾個主意。

  第一,費正陽可能喪生,其他隊伍全滅,因為僅僅一隻墨色巨鳥就差點滅了車隊,按這樣 算,兩隻大鳥從襲擊到追擊,這個過程中沒人能跑回安置區,那麼郭富平就是英雄,因為他是活著回來的。

  第二,有人逃過了大鳥的追擊,險死還生的活著跑回來,這樣最簡單,直接派人在入口處殺掉就是,不管是什麼勢力,不管是什麼人,只有人數少就殺掉,來個死無對證。

  第三,也是最糟糕的一條,費正陽帶著大部隊回來了,按照 他的理解,是一百人以上的部隊,那樣也簡單,費正陽帶著一千五百人出發,真正活著回來的不到一個零頭,只能證明費正陽無用,白白損耗安置區的勢力,勢必會讓費正陽的威信下降,這是郭富平的機會就來了,因為第一勢力能做主的不止費正陽一人。

  錢開方一直以老奸巨猾的形象出現,誰也想不到,他手中一直牢牢控制著三百多 人的警察部隊,這些人誰也指揮不動,只有錢開方才能指揮,也就是說,第一勢力其實是兩個團體,只是因為同屬一個職能部門,才硬捏在一起。

  而郭富平的機會就在這老奸巨猾的錢開方身上,只要能把錢開方拉下水,費正陽的注意力自然就轉移到了錢開方身上,作為罪魁禍首的郭富平就會被有意無意的忽略掉。

  沒有別的辦法,郭富平死馬 當做活馬醫,親自找到錢開方,將前前後後發生的一切,包括自己逃走交代的清清楚楚,並極致誇大變異獸的威力,向錢開方認錯,又拿出一半的儲備物資換取錢開方的諒解。

  與郭富平想的一樣,錢開方最大的特性就是貪婪和權力慾,郭富平得到了他想要的,用一半的物資和錢開方結成了同盟,順便將自己頭上懸著的那把刀轉嫁到了錢開方的頭上。

  聽到陳浩輝的解說,池智勇深深刺吸了一口長氣,眼前這個陳浩輝真不得了,接二連三的想出幾個主意,硬生生的給他表哥和他們的勢力找到了活路。

  陳浩輝僅僅作為一個臥底實在太屈才,他很有古代的那種謀士天賦,不管是任何勢力,有了他都會如虎添翼。

  陳浩輝有很大的缺點,貪生怕死,絕對的牆頭草,簡直就是漢奸的典型,可是作為一個謀 士,他最大的毛病貪生怕死,變成了最大的優點,只要用死亡在威脅他,他絕對會盡心盡力,戰戰兢兢的出謀劃策,至少不擔心他會在關鍵時候反噬,因為他怕死。

  池智勇深深地看了陳浩輝一眼,陳浩輝被看得有些發毛,感到臉上有些發乾,不有的用衣袖抹了一抹,頓時,一道濃痰在他臉這邊劃到臉那邊,池智勇差點就吐了出來,陳浩輝的臉上 身上到處都是口水和濃痰,讓池智勇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這樣的人才,放到手下會很有鴨梨。

  池智勇擺了擺手,登上軍車就準備離開,望著老老實實站在車邊等著送別的陳浩輝,池智勇心中想起一件事兒,郭富平給了錢開方一半的物資,又給了每個小勢力一百噸大米,二十多個小勢力就是兩千多噸大米,算上相 對應的物資,就算把第二勢力掏空也拿不出來?“你老實告訴我,那些小勢力的賠償,你們會給麼?”池智勇這句話問的有些誅心,這句話不是能隨便問的,關係到人家的命脈,哪怕是他的臥底都面有難色。

  “誰知道那些勢力等到了明天還剩下幾個,安置區裡想要取代他們的多得是……”池智勇點了點頭,心中再次對陳浩輝刮目相看,陳浩輝最後還是將答案告訴他了, 三大勢力哪怕損失慘重,他們還是三大勢力,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底蘊,小勢力不同,一旦傷了元氣,就等著被人吞滅,也許時間會很長,這時間卻是能人為縮短的。

  安置區組織的外出搜尋大隊近乎全軍覆滅,在安置區內部引發了一場雷陣雨,雷陣雨的特性是來得快,去得快,三大勢力各自在安穩著內部,在他們之下的第四勢力尚良師長從頭到尾都 被矇在鼓裡,他們在無意間躲過一劫。

  第一勢力的兩大巨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前什麼事兒都是兩人商量著做,現在幾乎是各過各的,就連武警和警察的食堂都分開,武警和警察之間也時而時的會發生一些小摩擦。

  第二大勢力和第三勢力則完全安定下來,他們似乎都成了世外高人,整天縮在老巢裡潛修。

  三大勢力沒有任何動作,也 沒有任何異動的時候,安置區一下子混亂起來,幫派火併無處不在,橫屍街頭那是常有的事,彷彿上世紀二十年代的魔都灘。

  ……“啊……呀!!”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阮玉貞經歷了十幾次高潮,其中還有多次的連續高潮,弄得阮玉貞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

  汗水浸溼了新任主人要她換上的黑色薄紗內衣,衣服貼在嫩滑的皮膚上顯得更加透明,頭髮 也散亂的披在床上。

  潮紅的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高潮的餘韻仍在她的體內來回地衝刷,宛若潮起潮落。

  性感的黑底亮絲美腿上,平坦的腹部位置都有著汙濁的精斑,甚至還有一點點殘留的精液掛在她充滿異國情調的俏臉上,顯得分外淫蕩。

  “行動順利結束了?”安天河拔出射精後兀自一跳一跳的紫紅肉棒,從戰術耳機裡收聽機要秘書 伊娃中尉的任務簡報。

  “排名前三的本地勢力已經勢成水火,涇渭分明,但苦於元氣大傷,無力繼續吞併或報復。

  費正陽與錢開方更是已在明面上決裂,一切都遵循著指揮官的判斷步步演化。

  ”“如此說來,之前倒是高看了他們……嘶~!”胯下肉棒忽然被某個溼熱的妙處含吮住,南越美人兒正討好的舔舐清理著陽具上的淫液白漿。

  安天河伸出手攀向了透明薄紗內衣下的奶白高峰,撫摸著那一坨軟肉,暖暖的,軟軟軟的,一陣揉捏緊隨著一陣把玩,阮玉貞也被弄得嬌喘連連。

  “指揮官……錢開方錢局長,向您發出了正式的宴請邀約,您看什麼時間合適?”“哦?這是第幾次了?晾了他們這麼久,那個喜歡耍心眼的騷蹄子終於按奈不住,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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