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豔雄途】(126-12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2-13

實則是生怕安天河誤會,在和平年代自然是要祝對方步步高昇才對,那樣叫升遷快;可現在是災變動亂的年月,若還說步步高昇,豈不是 巴不得對方天天在外面打仗,出生入死,命懸一線?這不是咒對方麼?偏偏這女人說話極有分寸,容易踩坑的地方,都輕巧的跳過,把自己的意思清晰無錯的表達了出來,還不會讓對方誤會。

  但明裡暗裡,都透露出自己不甘人下,不做玩物的心思,尤其大展宏圖這句,更是帶著試探的意味,這個女人,或者說這對父女,恐怕所圖還不小哩……安天河端著酒杯站起來, 淡淡笑道:“許小姐,那就借你的吉言,若往後我真能領兵平定災患,肅清流寇,疏通荊楚,重歸治下,定然不忘小姐今日的良言祝願。

  ”許琳和許建功父女聽得俱是一愣,繼而面露訝色,想不到這位安旅長竟然敢不避嫌,不遮掩,就直接說出自己的志向所在,若非瞭解一些他行事的老辣手段,換做一個不熟悉的人,還會 誤以為他是個直腸子沒城府的豪爽憨直軍人。

  可他是嗎?當然不是!只用一個郊外的軍火庫,就讓夷陵城內大大小小的勢力徹底洗牌,內訌的內訌,分裂的分裂,消亡的消亡,到了最後,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都要仰他的鼻息過活。

  擁有這樣手段的人,敢當面說出自己的目標,顯然就只剩下一個理由解釋——自信,那是絕 對的,毋庸置疑的自信!!理性分析,單靠他現在的兵力,真能達成他的豪言壯語嗎?顯然是不夠的,遠遠不夠!但安天河依然說出那番話,就證明他的背景,或者說,他的靠山,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強大!“好!”許建功一拍大腿又站了起來,端起重新倒滿的酒杯,這下連劉阿姨也站了起來,不住打量著安天河,像是重新認識了他一般。

  “我老許活了這大半輩子, 還是第一次結交像安旅長這般,胸懷天下,有經天緯地誌向的人中豪傑,請允許我們一家鄭重的敬您一杯!祝安旅長早日達成心中宏願,平定這亂世!”“請滿飲此杯!”“請!”四隻杯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後三人一飲而盡,劉阿姨的紅酒杯子要大些,但她也喝了一大口。

  碰杯的時候,安天河的手指接觸到許琳細嫩滑膩的指背,心 中不由一蕩,坐下後瞧著對方被酒水溼潤的嫣紅唇瓣,真想一把摟過來狠狠痛吻一番。

  此時許琳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變化,看向安天河的眼神目光熠熠,像是發現了原先錯過的寶藏。

  心中原本的幾分狐疑和擔憂頃刻消失了大半,當然,後續她仍要觀察對方兌現自己豪言壯語的行動力。

  許琳可不是那種被人天花亂 墜的吹噓就給忽悠的暈頭轉向的女人。

  安天河剛才所說的事,別說是錢局長了,就連費正陽少校,甚至是五十二師的尚良師長,都不敢這樣表態。

  那可是涉及全省上億人口,橫跨荊楚省內龐大地域,對國內政治都會產生深遠影響的大事。

  她一向欣賞這種有卓越能力,做成大事,且外形條件也不錯的 男人,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最為重要的是,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在這亂世中助她達成自己的目標和願景。

  這一杯下肚以後,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就活絡起來,四人一邊吃菜,一邊推杯換盞,聊得火熱。

  許建功始終主導著話題,在輕聲說笑間勸酒夾菜,許琳則不失時機地旁敲側擊,想打探出安天河更多的背景或倚靠哪棵參天 巨樹,話題總是圍著這個目的打著轉。

  安天河當然知道對方的心思,但這些事情他是決不會告訴他們的,尤其是涉及紅警基地的絕密,在許琳面前,更要小心謹慎,他將口風把得緊緊的,要麼含笑不語,要麼就把話題扯向別處,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許建功見狀,知道套不出什麼話來,不禁有些失望,微笑著客套幾句後,就轉頭與劉阿姨低聲耳語,讓女 兒趁機跟安天河繼續套近乎。

  許建功又喝了幾杯酒後,滿面通紅,話題開始多起來,漸漸沒有了顧忌,藉著酒勁,拉著安天河的手,以長輩的身份,開始訴說他與女兒許琳這些年來的家庭舊事。

  大談他喪妻之後又當爹又當媽的人生經歷,他的口才竟比平時利落很多,變得健談起來,說著說著,眼眶漸紅,連許琳埋怨著勸了幾句都沒勸住,劉阿 姨則藉機去加菜,又走進廚房忙活去了。

  說到最後,許建功拉著安天河的手,語重心長的對他道:“小安哪,你許叔叔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琳琳了,她呀,心不壞,就是脾氣倔了些,表面上性子冷傲,實則最是善解人意……其實呀,以前她也不這樣,主要是有個混小子 傷了她的心,不瞭解她的人,都看不出來,那都是她的偽裝,保護自己不再被傷害……”“爸——瞧你!現在說這些幹什麼呀!讓人家安旅長誤會!”許琳此刻難得兩頰緋紅,不是喝酒上臉那種,是真的害臊還帶著點羞怒,嗔怪她爸當面戳穿了她的秘密和心事。

  “你這孩子!小安又不是外人,讓他多瞭解你一些不好嗎?”許建功虎著臉,懟了女兒兩句,馬上又轉過頭對安天河問道,“小 安哪,許叔叔講這些,你不會不高興吧?”“哪能呢,我挺愛聽的,許叔叔,您繼續說~”安天河故意瞟了許琳一眼,順著許建功說道。

  “哎~我就知道,小安你是個好孩子,最是通情達理的了,嘿嘿,來,咱爺倆兒再走一個!”不知不覺中,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十二點,許建功面前的小碟子裡,花生米已經所剩無幾,他依稀有了幾分醉意,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

  許建功的酒喝得雖多,但心裡並不糊塗,早在錢開方要他全力搭上安天河這條線,他就琢磨明白了。

  儘管剛才並沒有從安天河的口中套出什麼話來,許建功卻早已斷定,這位安旅長大有來頭,起碼身後站著戰區級別領導,東進兵團的存在,本身就是明證,尚良師長辦不到的事情,他安天河居然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那意味著什麼, 許建功自然最清楚不過了。

  所以儘管安天河在酒桌上很低調,除了自己的志向外,並不輕易吐露什麼,但越是這樣,許建功就越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值得一交,原本將女兒當做交易籌碼的事也沒那麼牴觸了,並且有七分真的希望他能跟自己女兒好上,最起碼不能只有情人的身份,於是他最先放下身段,頻頻向安天河敬酒。

  安天河本來是不想多喝的,然而,任他百般推辭,終究架不住許建功的熱情相勸,想著終究要將她女兒收入房中,怎麼都逃不開老丈人這個名分,只好耐著性子陪他喝了幾杯。

  沒過多久,一心只想陪好安天河的許建功,沒能達成目標,反被改造過體質的安天河給陪好了,在他的眼裡,桌子上的盤子碟子到處亂飛,腦袋裡嗡嗡作響,一陣陣地眩暈,胃裡也是一 陣翻騰,許建功怕當場噴出來,在未來女婿和女兒的面前丟人,趕忙用雙手扶住桌子,微笑著站起來,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向洗手間挪去。

  安天河雖然也有五分醉意,但至少還能堅持住良好的坐姿,若無其事地坐在桌前,豎著耳朵傾聽加菜歸來的劉阿姨和許琳之間的對話,眼角的餘光不時地在許琳的胸前飄來飄去,那若隱若現的湖綠抹胸,渾圓飽滿的美好 曲線,用左手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力地擠壓揉搓著,意淫的最高境界,不過如此。

  許建功在洗手間裡吐了一會,又洗了把臉後,狀態就恢復一些,推門出來後,見劉阿姨只顧著陪許琳說話,把安天河獨自晾在一邊,心裡就有些不快,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酒櫃前,又取了瓶五糧液,開啟瓶蓋後走到桌邊坐下,握著酒瓶道:“來,小安,把酒滿上,別管她們,咱們接著喝。

  ”安天河是真的不想再喝了,忙捂住杯口,微笑著推辭道:“許叔叔,不成了,我的頭已經有些暈了,再喝下去恐怕要當場出洋相。

  ”這時劉阿姨就笑眯眯地解圍道:“老許啊,別為難小安了,喝好就成,小安啊,來,多吃點菜,喝點湯。

  ”說罷,她又拿起湯勺,往安天河面前的碗裡添了些靚湯。

  許建功是刻意想和安天河交 好的,但他也是個精細人,酒這種東西對於喜好的人來說,是加深感情的不二法門,但對於不好這口的人來說,你越是熱情勸(逼)對方喝,越可能把事情搞砸,關係搞僵。

  這又不是職場,用不著搞服從性測試那些招數。

  於是,他便不再硬勸安天河喝酒,倒是熱情招呼著對方吃菜喝湯,果然見安天河的表情輕鬆 起來,他悄悄讚許地朝劉阿姨點了點頭。

  家宴終於進入尾聲,最後將杯中殘酒清掉後,安天河把酒杯輕輕放在桌面上,衝劉阿姨笑了笑,擺了擺手,轉身就往門口走,劉阿姨趕忙給許建功使了個眼色,他這時才反應過來,忙從後面追過去,扶著安天河到沙發上坐了一會,隨後攙著他走進一間臥室。

  安天河閉著雙眼躺在床上,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卻咬緊牙關, 一動都不敢動,胃裡面已經翻江倒海,片刻不得消停,他原本就不善飲酒,改善體質也就是增強耐酒性,但難受的程度卻沒減弱多少。

  幾分鐘後,衛生間裡傳來“嘩啦”一聲響,安天河依舊是閉著眼睛,從裡面推門出來,扶著牆壁,緩緩地沿原路返回。

  在洗手間吐過之後,安天河就覺得胃裡舒服不少,只是仍然有些頭重腳輕,腦袋裡昏昏沉沉 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摸回臥室的,雙腿剛剛觸到床沿,安天河立時頹然撲倒,用身體在床上擺出一個極其不雅的“大”字型,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安天河把腦袋一歪,忽悠一下便睡了過去。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安天河才漸漸甦醒過來,酒勁兒消去了大半,胃裡也基本恢復了平靜,他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

  許琳正安靜地斜躺在身邊,俏臉上仍帶著一絲醉人的酸紅,視線中,黑色的針織衫包裹著她惹火的腰身,而黑色的皮裙內,粉紅色的底褲依稀可見,雙股間的溝壑更是深不見底,兩條穿著漁網絲襪的美腿雖是蜷縮著,仍舊盡顯優美修長,更有種勾人心魂的美感。

  安天河看得心旌滌盪,不知從哪裡生出力氣來, 竟然一骨碌爬起,悄悄地摸了過去,將一張笑眯眯的臉湊到許琳的面前,盯了半晌,終究忍不住誘惑,在她的殷紅如血的紅唇上輕輕親了一口,隨後迅速倒向一邊,眯著眼睛裝睡。

  過了半晌,仍不見她有動靜,安天河的膽子就漸漸大起來,再次翻過身來,饒有興致地盯著身前妙人,緩緩伸出右手,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領下,在床單上躍動著前行,試探著碰了一 下許琳的前胸,軟乎乎的晃盪,彈性驚人。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探入針織衫內,好傢伙,這大美妞直接沒穿胸罩,就套著一件貼身的薄薄抹胸,也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為了這樣穿不凸顯胸罩。

  隔著抹胸輕輕地捏了幾把,那暄軟茁挺的手感,讓安天河頓時血脈飆升,見許琳全無反應,安天河不禁心中大樂,蹲在許琳身邊,上下其手,摸得不亦樂 乎。

  隔著針織衫將那飽滿的峰巒捏扁搓圓,再放手任由其彈晃著恢復原狀,再把整張臉埋進去,深深地呼吸許琳沁人心脾的體香,真是刺激又有趣,先前只能隔著老遠幹看,看得人口乾舌燥,這下可以盡情把玩個痛快了。

  玩了五六分鐘後,隔著衣裳,始終不得爽快,安天河索性將她身上的針織衫掀起來,矇住那張沉睡中的俏臉,將湖綠色的抹胸 緩緩向上推去,一對雪白傲人的乳房便登時彈跳出來,望著上面微微顫動的兩點殷紅,安天河不禁呆了一呆,在閉著眼睛細細把玩一番後,他又撅著嘴巴湊了過去。

  舌尖品嚐著細膩如脂的乳肉,鼻尖肆意呼吸著淡雅的體香,安天河正含珠弄玉,呼風喚雨之時,耳邊忽地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 “不 要……停下……不要……住手……”安天河抬頭望去,只見黑色的針織衫下,許琳的眉頭緊鎖,嘴唇微動,正輕聲呢喃,安天河把臉湊過去,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噓,別出聲。

  ”隨後將手緩緩探入那窄窄的皮裙中,輕輕地動了起來,三五分鐘後,許琳的身體漸漸扭動起來,那誘人的身姿,如蛇般在床上輕輕蠕動著,嘴裡不時地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在某個瞬間, 她猛地轉動著脖子,隔著那層薄薄的針織衫,一口叼起身下雪白的床單,戰慄著揚起頭來,半晌,才喘息著鬆開雪白的貝齒,而那修長優雅的脖頸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匯聚成清亮的露珠,緩緩滴落……許琳用力將身體向後仰,希望能脫離安天河的侵犯,但後背是抵著床的幾乎無法再往後推,安天河抓著她的小腿往後一扯,身子頂開她的雙腿,擠入她兩條修長的絲腿間,手裡滑 過她高挺的酥胸,撐著她的腋下,強行把她身體往後拖,黑色緊身的皮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柔嫩肌膚和內褲的邊緣,左手壓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起身。

  現在許琳的姿勢變成了橫躺在床上,黑裙上撩,露出幾乎整條穿著漁網絲襪的修長美腿,左腿踩著高跟擱放在床的邊沿,右腿依然被拉開,被安天河身體壓著,黑色的尖頭在空中閃閃發 亮,酥胸劇烈地起伏著。

  安天河喘著粗氣,藉由大腦內部的衝動,壓低了身子過去,彎過頭,吻著許琳高聳的酥胸,舔舐著她的肌膚,火熱的氣息不斷打在她潔白的脖頸,27歲女人特有的介於成熟和青澀之間的韻味源源不斷衝進腦間,讓他忍不住在許琳的脖頸上來回親吻著,溼熱的唇緊貼著她柔嫩的肌膚來回滑動,右手重新覆上身下美豔尤物的高聳堅挺上,一邊隔著半 邊抹胸在她的美乳上揉捏,一邊用身體壓制住她的掙扎,口裡不停地廝摩她的鎖骨,她的脖間肌膚,細嫩的下巴,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迷人的氣息。

  刺激感從後背生起,讓下體挺直地頂在她的身體上,下體前方軟熱無比,左手順著許琳伸出的絲襪美腿在大腿小腿處來回摩挲著,感受著大腿的豐腴和高檔 絲襪的柔滑質感。

  兩者結合起來讓人忍不住不去撫摸,手摸到她的兩腿之間,徑直深入裙底滑到大腿根部,滑過內褲上的蕾絲花紋,隔著絲襪就將手覆到她溫熱的內褲上,一股潮熱的氣息鋪滿了整個手心,鼓實無比。

  那裡的軟肉就像滾燙的火山岩漿,讓人手心發燙,絲絲熱氣像是點燃手心的火山熔點,又像是互相纏繞的樹根,一旦吸住 就無法再挪開,蕾絲內褲下的緊實燥熱感讓人情不自停用食指頂著其中一片區域,然後順著內褲往上勾畫著豎直的一字,手指有時陷進不清楚的縫隙中,指尖傳來的彈性質感和溼熱觸感讓安天河下體一震,後背發麻。

  許琳扭動著自己的脖頸,雙手卻依然無力地推著男人的胸口,根本無法抵抗來自安天河的亂吻和胸襲,呼吸絮亂,見胸口上的重量越來越重,一手往上推著 他的胸膛,聳起上肩遮擋住脖子,減少因為對方的舔舐帶來的異樣感,抓住安天河在她胸口上蹂躪的色手,拼命推開,雙手不停地來回推阻著安天河的侵襲。

  感覺下體也在被侵犯,兩條渾圓修長的絲襪大腿拼命地夾緊,但每次夾緊雙腿,就像是她自己主動用兩條豐腴的絲腿摩挲著安天河的手,不但沒有效果,反倒讓許琳本來就敏感的大腿內側受到他更多的觸犯,讓男人的手 掌在她夾緊的雙腿間感受著滑膩的高檔絲襪觸感,許琳一見他這樣玩弄著她的絲襪又立馬鬆開夾緊的雙腿,像放棄抵抗般,又像主動召喚安天河般,讓他的手徑直而入,隔著絲襪和內褲,對著私穴前小力地戳弄著,熟練地挑逗著鼓實火熱的蜜穴,他感覺手指上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和熱氣,呼吸越來越重。

  “唔……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啊!”被安天河上下其手,語無倫次的許琳發出也不知是哀求還是痛苦,細尖的呻吟聲刺激著他躁熱的大腦,充滿著誘惑力。

  安天河挺了挺食指,溫熱的大腿肉感緊緊擠壓著他的手背,柔嫩無比,許琳扭動著豐滿的嬌軀,見反抗毫無作用,只得伸下一隻手往下抓著在她裙內來回撫摸她私處的手,試圖抓住並拉 開,但全身被安天河沿著蜜穴突然的輕輕一刮而渾身顫抖著,抓著他的手輕輕顫抖著,雙腿夾得更緊,掙扎的也更加厲害,見男人還在繼續摳弄,雙腿劇烈地擺動著,胡亂踢著,口裡不斷叫喊道:“不要……不要……安天河,求求你放過我……我還……還沒準備好!”身體深處似乎一股慾望在膨脹,低聲在許琳的耳邊喘著沉重的呼吸,聲音低沉地可怕。

  儘管深入裙內的手被許琳抓 著,但安天河像瘋了般依然用手掌在寶貴的秘處捏揉按壓,另隻手不斷撫摸著她腿上的絲襪,許琳瘋狂而無力地搖著腦袋,似乎下身傳過的陣陣異樣感讓她情不自禁緊夾雙腿。

  伴著劇烈的喘息與銷魂的低吟淺唱……在反抗與壓制的角逐中,許琳的兩條絲襪美腿在劇烈地絞動著,但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將那隻魔爪從下面趕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會迎來更 加嚴厲的懲罰,那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全部感官,令她一次次迷失在慾望的彼岸,但生性頑強的她,每次都能在驚厥的瞬間甦醒過來,咬緊牙關,繼續激烈地反抗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徹底地制服了身下的獵物,安天河暗自鬆了口氣,這匹胭脂馬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樣桀驁不馴,難以駕馭, 不過安天河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用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方式,告訴這個不肯服輸的女人,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征服身下這個尤物,能夠帶來巨大的快樂,為此,安天河願意接受一切後果,哪怕是許琳的叫聲驚動了對面房間的夫婦,他也毫不在乎。

  望著許琳那充滿了不甘的目光,安天河笑了笑,伸手將她的眼簾抹上,許琳卻倔強地睜開眼,盯著安天河的左手,冷冷 地看著那隻手不緊不慢地解開皮帶,黑色的長褲在瞬間脫落,入眼處,印著七匹狼圖案的內褲露在眼前,勃起如鵝卵石般的雄性象徵已經伸出瞭如同狼吻的長長大嘴,正獰笑著盯著許琳,兇相畢露。

  安天河脫下內褲,緩緩地伏過身子,伸手去拉許琳那件粉紅色的底褲,正準備享受這頓豐盛的美餐時,噠噠的敲門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臥室裡瞬間安靜下來,似乎連空氣都已被凍 結,除了依然凝重的呼吸外,只有大滴的汗珠緩緩垂落,陰溼了一片雪白的床單。

  安天河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力地將那件底褲從許琳的腰臀間扯了下來,揉成一團,接著手忙腳亂地用單手穿好衣褲,輕輕嘆了口氣,微笑地盯著臉色潮紅,胸前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的許琳,戀戀不捨地從她那褶皺的皮裙中抽出右手,悄聲警告道:“以後別再玩火,你玩不起!”在那瞬 間,許琳眉頭微微顫動,撐開雙唇,徐徐地吐出一口氣,繃緊的雙腿終於鬆弛下來,身體某個隱秘的部位卻仍在強烈地抽搐著,讓她隱隱有些眩暈,那個傢伙在撤退之前,也沒忘記用中指給她最後一擊,瞥了眼面前五根溼漉漉的手指,以及安天河嘴角那抹邪惡的笑意,許琳不禁羞憤交加,猛地翻身坐起,抓起身側的枕頭,狠狠地向安天河砸去。

  安天河順勢接住質地柔軟的 繡花枕頭,將手指一根根地擦乾淨,衝著許琳笑了笑,就又把枕頭輕輕丟了回去,極有禮貌地輕聲道:“謝謝!”許琳揚起那張冷豔的俏臉來,挑釁似地掀起皮裙下襬,分開兩條玉腿,勾著腳趾,很囂張地向安天河招手道:“繼續,來啊,來玩我啊,過來強姦我,我很想被你幹啊!”“素質!注意素質!!”安天河皺著眉頭擺擺手,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明顯要比剛剛更大了些,看來門外的人是一定要進來的,安天河只好苦笑著搖搖頭,轉身衝門外喊了聲,“請稍等!”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犯上雌競故事破碎的羈絆(另一個故事)明月幾時有-歪糕誘宵美九,被粗蠻雄性俘獲的精靈歌姬心動狙擊末日寒冬:美女們為口吃的就答應我的變態要求金錢引發的亂倫迷欲之色蜜母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