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和公公】(第二部 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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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4

隨著眼神的注入在萬分難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毀了,於是他顫著雙手又略微分了分閨女的大腿,緊緊盯住了那喧騰騰的大肉饅頭,在避開她那隆起的肚子時,猛地把臉紮了進去。

  「嗯~」「啊~」當老離的嘴巴接觸到離夏濡溼的肉穴時,他聽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聲,無暇他想老離張開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熱乎乎略帶著絲絲鹼味的液體便給他吸進了嘴裡,伴隨著下體連續跳動老離的喉頭跟著滾動起來,便再也捨不得離開那裡了。

  他連續吞吸幾口下去,自己的腦袋上便給一雙小手按住,耳邊傳來的呻吟逐漸增大,這無疑肯定了老離做出的動作,讓他再次伸出舌頭來,分開兩片溼滑肥潤的肉翅,對著那黏糊糊的肉窩飛快舔舐起來。

  離夏被父親嘬得渾身戰慄,一股電流自襠部蔓延出去,從骨盆處擴散開來,如同萬千螞蟻爬遍她的身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離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親的腦袋,為了方便老離的吮吸和深入,離夏還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讓雙腿張開得更大一些,扭動時,用身子來回摩擦那張讓她心情盪漾、情難自禁的大嘴,忘記了一切,就那樣子任由他來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聲不絕於耳,從離夏的兩腿間持續不斷地發了出來,伴隨著她那更為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忽明忽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牽動著彼此的神經,讓吮吸的人熱情高漲投入進來,讓那癱靠在椅子上的人渾身痠軟,沒了一絲力氣。

  一通豪吸,老離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無比亢奮的他似乎忘記了身前女人的身份,還以為是自己的媳婦兒呢,張嘴便詢問道:「舒坦嗎?」這一刻,老離終於把臉揚了起來,眼神里映出了閨女的臉蛋時,他的身子一晃,當頭被潑了一盆冰水,立時從興奮中反應過來,與此同時,在那體內竄出了一股罪惡感,剛才我都幹了什麼?在離夏羞欲的目光尋睃下,老離咬了咬嘴唇,一張老臉都不知擺哪了,情急之下出於本能,老離站了起來,羞愧得無地自容,轉身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情慾高漲時分,老離搞出這麼一手令離夏頗為不解,她不知道父親的心裡又琢磨出了什麼,想起身跟隨過去看個究竟,卻渾身痠軟癱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忙小聲呼喚:「你回來啊……」從屋裡走出來時,老離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對於自己的這種操蛋行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覺。

  姑爺這剛一離家自己就揹著他幹那事,對自己的姑爺不公平,對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著來到沙發前,老離的臉上一陣苦惱,當他再次和閨女面對男女之情時,這份心境簡直比幾個月前更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還有個藉口,這回呢?還說雞巴什麼呢?搓著頭髮,老離覺著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兩嗓子,可壓不下去又提不上來,那勁頭別提多彆扭了,摸索著從茶几下面把姑爺留在家裡的香菸拿了出來,老離走到陽臺前開啟窗子點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煙火懸在半空,在煙霧繚繞之下,老離呆呆地凝視著窗外烏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絲指引,心裡卻更加一片茫然。

  老離連續猛吸了幾口香菸,想要麻痺自己,讓自己什麼也不想,能夠在麻痺中冷靜下來找到自我,他戒菸好幾個月而再次吸食的後果給身體帶來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覺,讓原本急促跳動的心非但沒有沉靜下來,反倒變得更慌亂了。

  那一刻,老離只覺手腳發麻腦袋眩暈暈,心亂如麻的同時,聽到身後隱約著不斷傳來了閨女的呼聲。

  回頭緊張地看了一眼,老離不知道閨女那邊發生了什麼,他猶豫起來,被窗外的小風一淋,感覺到有些涼意,讓老離眩暈的腦袋在那一刻踅微變得清晰一些。

  就在老離腦子有如喝了葷油似醒非醒之際,書房那邊輕喚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這催魂魔音擾亂了老離的心智,把他擠兌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不及思考,他踉踉蹌蹌闖了出去,雙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個牽動他靈魂的房間,才進門,卻正巧看到閨女從椅子上緩慢地支撐起身子,想都沒想老離便躥了過去,沒等夠到閨女的身子,卻聽到了一聲:「把門關上。」

  目瞪口呆的老離木然地回身把門關好,他也說不好此時自己的心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本來最初計劃的是想趁著閨女睡覺之後偷偷看一看白天買的光碟,自我安慰一番發洩積憋在心的情慾,誰成想最後竟然成了這樣一個局面,這可如何是好啊!雖說不知道父親出去幹什麼了,可離夏知道他此時心裡也如同自己一樣,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邊緣,給拿捏得魂不守舍了。

  盯著老離的胯下看了一眼,離夏心裡一緊,又心疼又惱怒,您都這樣了還在那獨自忍著,還鬧麼蛾子用手解決問題,可這話又不好直接開口去說,牙關一咬,囫圇了一聲:「以後別用再用手擼了……你再給我揉揉後背吧!」

  卻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走到椅子後頭,彎腰低頭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閉,把身後的事情甩給了老離,那意圖再明顯不過,除非老離是個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閨女身後,老離盯著閨女那渾圓肉滾的大屁股,當他再次聽到閨女嘴裡發出的催促聲:「癢,還不快點……」,他怒睜著雙眼,緊緊地盯著閨女的屁股。

  老離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樣顫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聳的陽物,鬼使神差一般夠著身子挨近了離夏,當摸到閨女熱乎乎的身子時,老離吸過煙的腦袋仍舊眩暈,卻心頭清明,這一次他沒有欺騙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親閨女,無論如何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了。

  閨女也有慾望,憑什麼就得讓她挨著?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還難受,再沒什麼可以給閨女的了,也已經給過她,我這臉要不要都不兩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離再度看向身下那滾圓翹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個鋥亮的龍頭閃露出來,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撫著她的躁動,晃悠悠湊近身子,在閨女那溼滑泥濘的穴口摩擦了兩下之後便慢悠悠捅了進去,心裡一鬆,這一切都過去了,也算是徹底塵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閨女完成了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二次血親交合。

  「呃啊~呵哼~」陽具插進閨女那油乎乎的肉體,就像侵入到熱滾滾的黃油之中,讓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聲音,當老離仰起脖子深呼吸時,他抬頭看到電腦裡播放出來的鏡頭,竟和自己此時所做的動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場景陪襯,又如何叫人坐懷不亂,於是乎老離把手搭在離夏的屁股上,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奇妙的感覺在彼此融合之下透過陽具的抽插傳遞給了離夏,她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腳下漆黑一片,但身體裡的感覺卻十分充實,她輕聲呻吟著,怕老父不盡興,嬌喘吁吁地開口詢問了一句:「要不要穿上絲襪?」這份從容在短兵交接中讓她放下了心理負擔,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口。

  老離很喜歡閨女穿上絲襪的樣子,但又擔心絲襪束縛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時搖了搖頭,低聲囁嚅地說道:「這樣已經很好了!」

  換來閨女用鼻音回應著自己,卻不曾想,閨女之所以總在他眼前穿著絲襪完全是遂了他的心願,女人固然愛美,卻從沒跟父親提起過這些,如今好事來臨,自然想要把那該給他的都交給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溫舊夢。

  離夏掙扎著把頭抬了起來,也看到了電腦裡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顧盼生姿的模樣直刺激老離加快了些許推撞速度,晃盪著身子讓離夏迅速把頭轉回,哼哼唧唧的同時,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我早就該把身子給父親了,這麼多年卻始終李代桃僵,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欺騙自己,就算沒有欺騙,心裡又何曾沒有他的位置。

  腦子裡盪出了這道聲音,離夏又覺得委屈了父親,好在現今母親已經故去,不用再回避這個問題。

  她又覺著本應把父親應得的一切在公爹嘗試之前就該全部交還給他,誰知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才有多少時間?就因為愛他戀他,所以更應該讓他感受一番這遲來的愛,那這麼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裡了。

  感受來自於身後父親的衝動,離夏喃喃自語地說:「還是你閨女對你好吧……以後別拿手擼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態和身為女兒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讓那份依戀變得坦坦蕩蕩,竟沖淡了離夏心裡產生出來的所有負面情緒,把個老離挑逗得早就血脈噴張了,他用手不斷撫摸著離夏的身子,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感動連連:「閨女好~好閨女啊~」在電腦黑屏之後,黑暗的籠罩下,把心底裡滋生出來的情慾釋放出來,讓彼此間放開了手腳。

  「呃~」男人低吼悶叫了一聲,用他堅挺的下體突破著層層阻礙,一次次齊根沒入到達肉穴深處,感受著女人油滑肥潤的身子對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彎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翹挺的屁股,方便著男人的進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兒,那輕喉婉轉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迴盪起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能鼓舞撩撥人心的了,是故,讓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桿子,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稍微加快了些許速度,卻同時讓兩個人快感連連,誰能想到夙願達成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實現的,拋開生理慾望,父女間這樣的情感交融或許更直接、更透徹,充分表現出來再不用束手束腳顧忌什麼了。

  陰陽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倫大道不可缺失的東西,用手解決固然簡單輕鬆,卻失了根本。

  一個是生理慾望強烈,在得不到發洩的情況下,不得不劍走偏鋒選擇用手解決;另一個是情慾高漲,處於女人一生之中性慾勃發最旺盛的年紀,在懷孕之後她極需男人的體貼呵護和灌溉,彼此相互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補了過來。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時,書房的門無聲無息打開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瞬間把老離和離夏這對激情碰撞的父女給震住了,而就在此時,老離感覺自己的下體一下子被鉗了起來,像收縮的口袋那樣,陽具由根部到頂端被它死死包裹起來攥了個結實,並且蠕動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變得更為強烈,不斷衝擊著洗刷著自己的龜頭,擴散出去演變成衝擊自己的大腦和心靈。

  高度緊張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後,老離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禦並壓制著那份快感,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老離大張著嘴,一張臉幾乎扭曲起來,當著面前幾米遠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聽到任何聲音,又無法忍耐身下一波波傳來的痠麻,矛盾中老離覺著自己的魂兒在身體裡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閨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聲,幾如囤積在水閘一側脹滿的河水,一經那閘板顫抖抖地提放,龜頭在那熱乎乎的岩漿反覆澆灌之下,「呃~」老離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隨之河水歡呼著,奔湧咆哮衝擊開來。

  「嗯啊~你,怎麼~還沒睡覺啊~」看著門前那道黑影,離夏強打精神,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問出的話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時自己的身子被父親託著,恐怕她都會癱在地上。

  離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仍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兩聲臊人的呻吟聲,那快感簡直太強烈了,把她衝擊得沒了一絲力氣,好在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雖被聽到了聲音,卻沒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醜態。

  「我夢到媽媽被欺負了。」

  誠誠終於開口說話,黑不隆冬的房間裡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媽媽為何沒再屋子裡陪伴自己,聽那怪怪的聲音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幹著什麼。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漢大小夥子了……」老離重複著閨女嘴裡所說的話,安撫外孫。

  心驚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沒法閃身出去,一個是渾身痠軟無力難以自持,另一個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在攙扶著對方,所以只能從那椅子後面挨著,彼此緊緊貼在一處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門口,生怕誠誠順手把燈開啟看到什麼,此時也只能寄託於希望,在心裡不斷祈禱。

  「媽媽你是漲奶了嗎?」誠誠眨巴著睡眼追問了一句,朝著裡面走去。

  心驚膽戰的離夏趕忙答覆:「明~明天晚上媽媽還讓你來吸好了。」

  以為哄住了誠誠,卻聽這傢伙湊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學爸爸呢,那麼大人還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

  原來這小東西看到過一些什麼,尤其此時越來越清晰的聲音,讓離夏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靠近了,窘羞無限的同時,離夏不得不再次安撫起來:「好,媽媽答應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間休息吧」她昏頭昏腦說了這麼一句,好在後面所說的話又迴歸了主題,也算是臨危不亂了。

  險象環生,緊張的老離在噴射過程中欲仙欲死,竟從沒有像這一刻釋放得那麼徹底過。

  尤其是小腹貼在閨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斷摩擦;下體埋在她那油膩膩的肉道里,反覆蠕動。

  這滋味簡直比上一回還要舒服,還要享受。

  不過呢,老離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咂麼滋味的時候,聽到閨女分說,他也管不了什麼善後不善後了,「波」的一聲,戀戀不捨地把陽具從閨女體內抽出來,在閨女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時,拿捏得當,迅疾地咳嗽一聲,又小聲地叮囑了一句「你先不要動」,一把橫抱起誠誠,臨出屋時慌而不亂撿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擋下體,使勁渾身解數這才逃過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沒撒噫子誰也不清楚,但究其說話時的狀態,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離和離夏父女面面相覷,猜測這或許是孩子半夜尿尿沒見著媽媽而引起來的,亦或是受那王曉峰母子的影響造成的後果。

  好在誠誠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著了,老離這才跪著身子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而離夏也趕忙跟著走出了臥室,因為此時的她也沒來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體。

  來到外面的衛生間,父女二人緊緊相擁在了一處,彼此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誰能預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誰又能解釋這麼多年彼此心底裡埋藏的東西。

  回首那十四年,經歷了太多的事,對他倆來說,這一夢未免也做得太長了些吧。

  閨女騎箱出嫁時,那前可沒有現在流行的這套儀式,半夜時分老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姑爺接走,一千個一萬個不捨也沒法阻攔閨女的幸福。

  一直乾坐著到天亮,老離整整一日沒有吃下東西,蔫耷耷的他持續了兩三天都沒有精氣神。

  給閨女伺候月子時,老離的心都樂開了花,那一個月的生活讓他永生難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爺,卻仍舊像對待親孫子那樣,關懷體貼無微不至,連老伴兒都忍不住開起了他的玩笑,說他眾女輕男,老離卻無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襖自家疼,礙不著別人的事,跟兒子更扯不上半點關係。

  好景不長,總不能霸著閨女不撒手,老離知道閨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樣圍在自己身邊,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這麼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一直帶到棺材裡。

  喪妻之後的再婚,老離原本是打算藉此來沖淡自己心中對閨女的那份執著,不想這一切竟成了鬧劇,可謂是歷經波折,坎坎坷坷,現在看來,閨女在自己心底裡那揮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沒法放下,這輩子也永遠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絆絆竟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續了前緣,沒有醉酒,不是做夢,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幾年前的頭一次不可同日而語,讓老離在感懷中流下了眼淚。

  「不哭~」老離像個孩子似的,禁不住顫抖起身子,就在這淚如泉湧的幸福時分,離夏伸出了小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像極大人關切撫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關切著。

  讓人在腦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湧現出一個溫馨的鏡頭,在這鏡頭裡,兩個人兒緊緊擁在一處,展現出來的是那濃濃的不可替代的父女親情,更是緣於血脈裡那千辛萬苦連線在一起的愛。

  老離囁嚅地動了動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說了,這份血溶於水的情感在突破後變得更加彌足珍貴,因為它來之不易,因為它是親情下愛的昇華。

  「答應閨女,以後別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離夏那樸實無華的聲音傳遞給了老離,心情久久難復,正如當年離夏出嫁時老離對她說過的話,「家永遠是你的依託,莫委屈了自己。」

  讓這對磨難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摟在了一起,嘴對嘴親在了一處。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還有一種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讓他們唇齒互動,像戀人一般你來我往,深情地交纏在一起,就在這甜蜜無間觸動心靈的一刻,老離覺察到臉上站了溼濡,倒讓他焦急起來,不捨地離開了閨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裡不舒服了?」老離捧住了閨女那看不見卻又印在腦海中永遠也忘不了的容顏,擦拭著她那溼潤的眼角,急咻咻地問了一句,換來了離夏摟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湊了過來。

  老離嗚咽一聲,想到自己才剛抽了煙,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聲,卻聽到一聲呼喚,震撼心靈的顫抖:「閨女不嫌,難道你不知道……」……許久過後,老離打著了燈,拿出清洗盆子又打來溫水給閨女清理身上的汙垢,在離夏的注視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顧著自己曾在這粉色房間裡和閨女產生的種種摩擦曖昧,老離都驚訝此時自己的身體反應,啷噹的陽具蠢蠢欲動又忽忽悠悠堅挺起來,他心道,我這老二哥今個兒是怎麼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應咋還那麼強烈呢!熟不知那兩隻大手早已疊放在一起,反覆揉搓起離夏的肉穴,眼睛都快扎進閨女那黑乎乎夾帶著粉嫩嫩的大饅頭裡。

  「還想要?」離夏看到父親胯下那嘟嚕而起的傢伙,忍不住問了一聲,可那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她在主動央求,而才剛不久的那份酣暢淋漓確實讓她身心徜徉,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細細品味之下竟比幾個月前的那一次囫圇吞棗更為清晰,感受更真。

  還能再來一回?老離以為自己聽錯了,晃悠著腦袋抬眼去看閨女,見她眼神閃爍,關切之情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小聲咕容了一句:「要不這回爸戴套……就不用這樣忙中出錯了。」

  把個離夏臊得滿臉通紅,射都射進來了還欲蓋彌彰,忍不住哼道:「爸~」嬌嗔之下,俊俏臉蛋上的那一抹霞紅如三月的桃杏,明豔生燦光潔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轉,明眸善睞,在這粉紅的屋子裡顧盼生輝,把個小女人的媚態流露出來,演繹得姿態萬千,好一個羞答答的美嬌娘。

  老離貼近了閨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開了她那介於肚兜和吊帶之間的防輻射服,輕輕解開繫帶,尋著體香肉味便把嘴伸了過去,囁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給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頭,吮吸起來,那樣子就像閨女小時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離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滲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裡一樣,一邊安撫一邊哄逗,情慾爆發卻又處處透著舔犢之情。

  像狗兒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聲持久地發了出來,離夏終於忍不住那份銷魂蝕骨般的快慰,鼻翼輕聳時輕時重發出了幾道哼吟,擔憂被兒子發現異常聽到動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弄得手忙腳亂,戰慄著身子胡亂說道:「快來吧,都溼透啦……」得到閨女的允許,老離的心裡自然是歡喜無限的,又怕閨女吃不消,趕忙提議:「去我那房裡的床上做吧,行嗎?」意亂情迷的離夏沒有推脫,避開兒子為的是安全起見,她聽從父親的安排跟他進了另一間屋子,又恐中途出現意外,只得順著老離的心,把那避孕套備了出來,在燈光閃耀照在彼此的身體上時,羞澀、尷尬、緊張、戰慄,種種情感在彼此的心裡醞釀出來,隨之又很快被情慾壓制下來,通通轉變成了興奮,把心裡那團慾望之火越燒越旺,呈現出一股通天之勢。

  離夏顫抖地握住父親的陽根,撇著頭給他把避孕套戴上,卻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父親那根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攪動過的陽物,幾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壯程度。

  猩紅烏紫的龜頭大如鴨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陽根頂端是那樣的顯眼,她捋了幾捋,把套子完整地給老離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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