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和公公】(第二部 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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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4

精囊,這才焦急地呼喚老離把燈關上,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整個戴套過程中,老離既亢奮又無地自容,這一套原本應該屬於妻子服務於丈夫的,卻叫閨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絕對是爽透了,無形中又在老離心裡生出一股罪責之態,偏偏這兩股形態糾纏不清,越是罪惡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就越覺得罪惡,根本停不下來,直到老離怒挺著陽具趴在閨女兩腿間給她舔吸,把前戲做足,插入離夏的體內,這才忘卻了一切,憑著身體的本能動作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或者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要麼就是因為戴了避孕套的緣故,這一次做的時間相當的長,都後半夜了老離仍沒有射意,他一邊擦汗一邊詢問,就怕閨女出現異常而引發別的事故,那樣的話,自己就成罪人了。

  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讓離夏的身體徹底放鬆投入進來,說不出的舒暢給她帶來的是緩解疲勞,是極度享受。

  就像老離心中所想,堅持了那麼久她沒覺察到來自於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卻同樣體諒著父親,怕他累著,便嬌喘吁吁地問他:「那麼長的時間也沒射出來,要不要我給你把那肉色絲襪穿上,讓你也舒坦的射出來……」怕父親想得太多,又趕忙一臉臊紅地補充了一句:「穿長筒絲襪。」

  臉紅心跳的樣子簡直比新婚時跟魏宗建做愛還要緊張。

  知女莫如父這話反過來亦如是,但老離沒有那樣做,循聲知會一下,打開了床頭燈,只是把那避孕套從雞巴上摘了下來,在自己的注視下,把雞巴湊近了閨女的肉道,前後輕微晃悠了兩下,見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離心滿意足,他分開了閨女的兩片肉翅滑入進去,實打實的接觸讓他忍不住說了句:「又溼又滑又緊又熱的,還是這不戴套舒坦啊~」做也就做了,偏偏老離還說出了那樣聽起來極為鼓盪人心的話,把離夏弄得嬌喘不迭,抓住床單的雙手急忙捂住了臉,羞羞答答又沒法抑制躁動身體裡的感覺,在這極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後丟了幾次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離夏便胡言亂語說了起來:「爸~可臊死你閨女了,哪能說……」燈光下老離注視著委身於自己胯下的閨女,見那羞答答的俏模樣,瞬間把他刺激得快感連連,粗喘聲中推了過去,舒爽地呻吟了一聲過後,說道:「要不你把絲襪給爸穿上,讓爸再嚐嚐那個滋味……」「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這麼硬還要人家穿絲襪,偏不……」既緊張又興奮,在燈光的映照下,接觸的肉體忽明忽暗忽隱忽現,離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繃緊了,她閉著眼睛把手從臉上滑落下來,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囈語連連,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恍惚之中。

  「給爸穿上那種就跟光著屁股一樣的絲襪,就饞這個……」眼前一片紅粉,那兩團肉滾滾的奶子扶搖略晃令人心旌搖曳,難以把持。

  老離痴呆呆地看著身下既是閨女又是女人的肉體,滿足生理慾望的同時又在感官中獲得了視覺衝擊享受,令他血脈噴張,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在亢奮中難掩真情,他簡直太需要在這種無遮無攔下放縱一回了。

  「啊嗯~等將來我給你穿個夠,啊~啊呀~」明知父親心裡所好,有所依戀,卻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帶來的衝擊,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離夏忘情地呼喊起來。

  閨女那光溜溜扭動的身子如此細滑,落在老離的眼裡別提多帶勁了,讓他整個人都年輕數歲乃至於十數歲,腰桿溜直動作久長持穩,一邊操動下體挺入,一邊伸手撫摸離夏那飽滿豐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離體驗到了,他做著深呼吸,錯動著身體朝裡湧入,盡最大可能停留其內不斷攪動,和那肉骨朵做著親密細膩的接觸,感受著非常時期閨女身體的每一個小細節,享受著內裡火熱的蠕動和摩擦,又借用言語挑逗來刺激來滿足彼此間的情慾,藉以完成最後至關重要的一節,抽射。

  但問題又出來,和孕婦做愛畢竟顧忌良多,不能由著心思大開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離,讓他沒法施展拳腳。

  想射精,卻總差這點,都做了那麼長的時間了,這無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長夢多,這要是再讓誠誠撞見的話,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離不得不再次做了一個決定,隨即從閨女的體內抽出陽具。

  這一次離夏並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正嬌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中,當她從高潮餘韻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時,正好瞅見老離在瘋狂捋動著下體。

  「怎麼又用手來捋啦~」放著河水不洗船,離夏非常不解此時父親的舉動,剛說完,就聽老離氣喘吁吁地說:「我速戰速決……」一下子觸動了離夏的心絃,讓她想起了剛才被兒子撞見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後果,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屋子裡亮著燈呢,這是父親要求的,現在他又在用手解決,想必是擔心折騰大了心有顧忌,同時又要提防被誠誠發覺,她慵懶地抬起頭來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給父親把絲襪穿上,總也好過他現在這副用手解決的模樣。

  卻不想被老離制止住了,他望著閨女溼漉漉的下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閨女兩腿間,大肆吮吸的同時,捋動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別擼了~肏我啊~」翻著白眼,離夏拉長了聲音叫喊出來,這一聲呼喚註定與眾不同,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離一臉溼滑,動著身子搶了兩下,便又把陽具插回那個熱乎乎無比溫暖的桃源聖地,甫一插入,他哎呦著叫了起來:「呃~出來啦我出來啦~哎呀,閨女你可真緊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現在就肏你,呃~」老離每聳動一下身子便射進去幾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溼漉漉的陽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進去,抽出時,兩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兩端,把個鮮紅的內裡抻扯出來,同時浸潤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鋸間不斷咬合著老離的陽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來啦~肏你的親閨女……」離夏再次禁不住拉長聲音呼喚出來,只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飛速著衝擊著自己酥麻的下體,說不清那感覺到底是電流還是蟻爬,把自己的下體撐得滿滿騰騰,在這血親禁忌的衝擊下,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忽著飛了起來……



  第三十六章

  離夏像個溫柔的小媳婦兒,嬌羞無限地躺在父親的懷裡,這有別於和丈夫行歡做好的感覺是在激情中進行的,處處透著溫情又不失情調,包容著她,把身體徹底給了父親,讓老爹當了一回新郎,自己也如同回到了新婚前夕,找回了那份久久難以忘懷印刻在腦海深處的回憶。

  心與心的接觸在碰撞中點燃了愛火,釋放出了激情,綻放出來不一樣的煙花,在燈光的掩照下,灰濛濛一片朦朧,恰似這份帶有一絲眩暈般的不真實感,讓父女二人暫時拋開了所有顧忌,卻又在這無處不在的禁忌包圍中熱血沸騰,一嘗夙願,讓那多年來的思戀化作了現實,了卻了彼此的一樁心願。

  激情久久過後,離夏在父親的攙扶下走進浴室再次清理了身體,她那滿月一般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了一層水潤的胭脂粉,嬌羞無匹讓人看著醉心,翹挺的鼻子上密佈著一層因高潮舒爽產生出來的汗液,讓臉蛋顯得更加飽滿充盈透著亮光,而那雙寒潭般深邃的杏眸氤氳著閃爍著迷離的色彩,看起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雖然自始至終誰也沒再說話,卻在隨後的相擁再次證實了一點,這一切無需再言表了,都在那不言中表露出來。

  掩身回到臥房,誠誠還在夢裡,離夏給他抻了抻被子,平身躺倒下來,除了慵懶,離夏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骨頭節似乎都輕了許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懷著孩子總是伸展不開,彆彆扭扭,或許這便是經過滋潤帶來的結果,甜蜜而又幸福,讓這一特殊時期內失眠多夢的離夏在這一宿睡得極為香甜,心也穩當下來。

  沉寂的房內只剩下老離一個人了,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卻在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愛的味道,老離凝神坐在床邊,有些難以置信,當他撿起扔在床上的避孕套時,仍舊不太相信之前自己所做的事。

  一顆心忽起忽落,變化萬千,在成就了一樁好事之後免不了讓一個人的心緒久久難平,老離提溜著套子,滑滑溜溜的,他能感覺到上面殘留著閨女身上的味道,它貼近了自己的心,融入到自己的骨子裡,這種玄之又玄的喜悅感比那棋盤上絞盡腦汁費盡心力相互廝殺而獲得最終的勝利還要令人心驚肉跳,卻難以名狀,不禁令老離感慨萬千,這讓他既想到了老伴兒臨終時的那些日子,又回想起前一段時間在省道上等車時看到的靈柩車……老天啊我和閨女好上了,你知道嗎?這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這砰砰亂跳的心是什麼感覺嗎?你肯定看到了,也猜到了!穎彤啊你說得沒錯,人就該好好活著,好日子都在後面呢,你看到我現在快活的樣子,應該不會怪我吧,不會埋怨我和咱閨女做那個吧!我知道和閨女的事瞞不住你,只不過是你不說罷了!本來我已經戒菸了,可今天我實在忍不住,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你也說過,要我看開了,這回我看開了,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翌日,老離很早便起來了,像往常一樣坐起了早飯。

  經過一宿的沉澱和消化,有兩個問題擺在老離的面前。

  一是關於昨天誠誠突然闖入的問題,老離猜想外孫應該沒有看到什麼,而且當時他抱著外孫回房的過程裡也沒在小傢伙臉上看到慌亂和躲閃,但這並不代表孩子心裡沒有想法,也不能說明自己的猜測就是正確的,所以在結果沒有完全搞清之前,還得旁敲側擊去探探誠誠,真要是查到什麼蛛絲馬跡,最好進行一下補救,這才是萬全之策。

  另外一點老離就覺得有些尷尬了,這倒不是說他在跟閨女發生關係時仍舊像那先前一樣,自我欺騙,把閨女當成了自己的老伴兒,也非是事後心理一點疙瘩不存,而是老離猛地想到了閨女的處境。

  老離知道姑爺經常四處奔波,那這麼多年來自己閨女的生活豈不是像那活寡婦,甚至還不如活寡婦自由呢,他覺得這無疑是一種摧殘,對閨女不公,橫說豎說,總之站在老離的立場和觀點上看,他沒法理解。

  老離的心裡帶著想法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直到身後傳來了動靜。

  他騰出手來,回頭看了一眼,見閨女臊不唧兒地戳在門口偷偷打量著自己這邊的動靜,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怎沒多躺會兒?」心裡一顛,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卻並沒退縮,盯住了閨女的臉。

  二人隔著一道廚門四目相對。

  一個是二目氤氳、挺著大腹,眼神里漾著一汪子羞怯怯的春水,頗似那新婚的媳婦兒;另一個是一臉和藹,眼神數不盡的溫柔,他手拿廚具比做農具,你織布來我耕田,頗有些夫妻雙雙把家還的味道。

  這短暫的目光觸碰,讓那一壺春色瀲灩而出,霞光閃耀在湖水上,無風起浪,盪漾出一圈圈微微起伏的波光,絢麗而奪目。

  猶想到昨晚上的風流快活,老離的心情自然酣暢無比,這是既老伴兒之後人生迎來的第二春,與那張翠華那曇花噩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他的身子也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能量,讓老離充滿了電,呵呵一笑,老離對著閨女說了句:「再歇會兒吧,這裡的油煙子大。」

  他這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離夏在家給自己當姑娘時的日子,似真似幻半醉半醒,不斷演繹著輪迴著,回身之際,那七尺咔嚓的動作卻越發麻利起來。

  挺直腰桿的人穿著樸素,卻非常乾淨,手底下的動作行雲流水,叫人一看就能明白,平日裡老離他絕對是個利索人兒,也絕對是個愛乾淨的人。

  不知不覺中時間一晃而過,走過了清晨,老離心裡的想法最終得到了閨女的解釋,頭一個問題給解決了,可後一個問題的答案卻令他並不滿意。

  聽閨女輕輕敘述著現今社會的市場低迷,就業難的問題,老離默默地聽著,他也知道現在的那個情況,他邊聽邊尋思,仍舊不能十分理解這和姑爺倒換工作有什麼關聯。

  和閨女發生兩性關係前,老離是沒法插足去問閨女的私生活的,可當這一切都給捅破之後,則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成了擺在桌子上的問題,讓老離的心境微微變化起來。

  離夏的心裡明白父親嘴上說的情況,臉一紅,雙手摩挲著衣角,偷偷看了一眼老離,輕聲說道:「這不還有您陪著我呢麼!」

  生活中有好多事情是離夏始終不願去面對的,這些年她抓住機遇炒房是賺了一些,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你得到的同時,總會有些失意,不能全毛全翅讓一個人把幸福都佔滿了,或許這便是人性中的貪婪?離夏說不清楚,但這歲數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奮鬥,不說老公心裡何種想法,自己心裡也不是很順當,一時間再次陷入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兩難境地。

  「爸這歲數一天老著一天,明年這時候可就六十了,他不在家的這段期間爸就儘量多陪陪你吧!」

  適當的話在適當的時候說了出來,老離不擠兌自己的閨女,雖說他的性慾旺盛,佔有慾也特別的強,但審時度勢之下,他沒有腦瓜門一熱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

  正所謂知足常樂,他不希求長期霸佔著閨女,可也不能讓自己眼瞅心耐的女兒生理得不到釋放。

  在閨女投過來的眼神里,老離看到了一切,終於明白了那裡包含的內容,但他心裡明白,此時正值閨女懷孕期間,情緒多變,而好多事都得忌諱,即使自己再想要,也得儘量控制著節奏,不能只顧得自己,不去考慮現實。

  於是,帶著情感上的融入和交流,於那清晨和黃昏中,守望著,陪伴在閨女身旁見證著屬於自己的晚年幸福。

  秋葉落盡,繁華謝幕,當身體被一層厚實的衣服包裹起來時,離夏的肚子已經明顯鼓凸出來,見了形狀,人也倍加慵懶。

  看著鏡中自己那蠢笨笨的模樣,離夏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母性十足的臉上現出憂愁,一方面還要煎熬再等兩個月才能瓜熟落地,另一方面,每個月都要例行檢查,迫近生產時變得更為頻繁,她渴望生理上的滿足再來一次激情,卻被老離以肚中孩子月份大了給拒絕了,而她自己又沒法夠著雙手進行自慰,何止是苦不堪言,這期間啥也不能做已經夠折磨人了,誠誠又不時進行騷擾,讓她覺得萬分困頓更是導致整個人變得焦躁不堪,渾渾噩噩。

  吃罷早飯,肚子裡折騰的孩子讓離夏把吃到嘴的食物全折騰出來,喝了一杯老離給她準備出來的蜂蜜水壓了壓,仍於事無補,老離攙扶著她走回客廳,剛躺在沙發上準備小憩一下,肚子又鬧騰開了,她把睡衣撩開看了一眼,用手輕輕撫慰肚中的孩子,肚子裡支楞楞的仍舊兩頭竄湧,叫離夏苦拉著臉一個勁兒地央求,別鬧了,再鬧媽媽快給你整暈了。

  誠誠準備著書包從房間裡走出來,嬉笑著湊近了苦不堪言的離夏,伸出小手搭在了她那尖聳的肚子上,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起來:「乖~聽話哦,二寶不鬧。」

  竟讓那肚中的孩兒停止了動作,給深受折磨中的離夏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一番安撫倒是讓離夏的肚子消停下來,卻把她弄得直納悶,怎麼跟我就折騰來折騰去的,換了誠誠一來肚子就不鬧騰了呢?解開睡衣釦子時,誠誠的手便離開了媽媽隆起的肚子,輕車熟路地搭在了那對蜜瓜一樣大小的八字奶上。

  望著那已經變得烏黑髮亮的奶頭,誠誠舔動了一下嘴角,然後迅速回頭看了一眼廚房,見姥爺正在那裡忙碌著收拾殘局,立馬十指大動,摩挲起離夏的奶頭。

  「去去去,又來煩我啦~」情緒波動讓離夏打開了誠誠那作怪的手,此刻,她對這種又疼又癢的事兒極為敏感,能迴避就儘量迴避,這要是順著孩子的意,叫他摸個夠的話,他上學走了誰來料理自己的事兒,渾身癢癢的不上不下豈不是遭罪了。

  對於媽媽的斥責誠誠不以為然,這段期間媽媽的煩躁有目共睹,又知她不會深嚇唬自己,便換了個方式,嘴裡召喚了一聲「媽」,立時把嘴湊了過去。

  「哎呀~這大清早是要幹嘛啊~哦嗯~」輕吒一聲離夏翻騰著白眼就被按在了沙發上,大腹便便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壓了過來,她一陣心驚肉跳伴隨著兒子的嘻嘻哈哈,就被他那張小嘴給叼住了奶頭,還沒等她掙扎,轉瞬就被那舒坦的爽吸征服,不再動彈。

  電流從奶頭上擴散出來,麻酥酥的感覺讓離夏忘記了疼痛,心口咚咚地跳,在那吸溜聲的吮吸下,頗有節奏地打著鼓點,沒一呼的工夫,離夏就抱住了兒子的腦袋,任由誠誠雙手托住自己那對大蜜瓜,砸吧砸吧落地有聲地吸了起來。

  「誰說的不吸我的咂兒啦?」掩口輕喚,離夏把眼睛閉上了,鼻息加重的同時禁不住微微哼了起來,手也在下意識之中摟緊了兒子的腦袋,當那股子舒爽蔓延出來時,離夏猛地覺察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裡的兒子,眼神有些複雜,呢喃了一句:「怎麼還舔媽媽的咂兒頭啊?」離夏的心裡帶著異樣,雙腿禁不住在摩擦中感覺到肥厚下體的溼潤,俏臉慢慢升騰出一抹霞紅,想要伸手推開兒子吧,又有些捨不得,可不推不阻又架不住身體的呼喚,弄得離夏又羞又惱,心口起伏越發急促。

  在這早上就給離夏來了一次突襲,弄得狼狽不堪,直到兒子規規矩矩站在父親的面前,像個沒事人似的跟著他出了家門,氣得離夏直哼哼,她費勁巴咧地舉著手紙塗抹下體流淌出來的粘液,大腿上睡褲上蹭得到處都是,她夠了半天也沒抹乾淨,落得個氣喘吁吁,發誓以後再也不給誠誠吮吸的機會了。

  好不容易從沙發上挪騰起身子,離夏回房換了件睡裙,轉悠來轉悠去的也不知如何來熄滅心裡的那團慾火,她端個小噴壺給陽臺前的花兒澆了水,心裡仍亂糟糟的,放下水壺開啟電視播來播去又漫無目的,正所謂躺著發酸站著發累,怎樣都不舒服,又不知該怎麼打發時間,這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開始折騰起來,弄得她唧了咕嚕的,好不容易等到老離回來,離夏這一肚子怨氣便扔給了他:「這麼半天都幹什麼去啦~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辛苦啊~」老離每半個月理一次頭髮,所以回來有些晚了,見閨女臉色不好,他陪著笑臉趕忙走上前去,問長問短急忙照應:「又吐了?想吃點什麼爸給你做!還難不難受?」怎麼不難受啦,我現在下面還溼著呢!離夏斜睨了一眼父親,見他精神抖擻紅光滿面,更氣惱了,扭著猶如救生圈的腰身跺著小腳走進廚房:「我餓啦~肚子裡空拉拉的。」

  知道閨女這段時間情感脆弱,總會無緣無故使起性子,老離也不生氣,他跨步走進廚房時,閨女已經打開了冰箱,老離搶身上前趕忙阻止,抱推著離夏身子把她弄到了一旁,說道:「我的姑奶奶,你這身子可不能吃涼的啊~爸給你熱點湯麵好了。」

  老離回身湊進冰箱,正要從裡面拿出雞蛋,也不見迴音,看了一眼閨女,見她倚在灶臺邊上眼神遊離,同時臉上還飄起了一層紅暈,頓時明白了她心裡所想,可這個時候她那肚子都八個月大小了,自己還怎麼跟她做呢!就在老離猶豫不決時,離夏已經把睡裙的邊角抻了起來,微微晃動著,做起了撩裙動作。

  「嘶~」老離倒吸著冷氣,心裡暗自忖道,這是要幹嘛?就算是父女二人已經領略並嘗試到偷歡的滋味,他覺著也不能這麼明火執仗在這後廚裡來吧,忙應聲說道:「要不咱回房好了……」離夏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她半倚在櫥櫃旁,冷冷地看著老離。

  每次父親都小心翼翼行事,知道他心疼自己,也知道這進入倒計時應該回避房事,能不做盡量就不去做了,但那都是理論上講的,再說這又不是跟從前那樣,猛折騰。

  離夏的腦子裡來回轉悠,她越想越難受,越想就越飢渴,心說話,我跟你回房?回房就又躲起來了。

  所以離夏仍舊倚在遠處不為所動。

  「閨女別這樣兒,叫人看見了……」老離搶上身,按住了閨女的手,叫她別再逼自己了。

  叫人看見,叫誰看見?我心裡現在正憋著一團火呢!你們都不管我啦!離夏輕咬著嘴唇,半含半露,擠出了一句:「爸你變了……」風風火火回到家裡,一進家門還沒幹點什麼就給弄得手忙腳亂,老離稀裡糊塗的不知閨女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爸怎麼變了?」「你不疼你閨女啦!」

  「爸天天陪著你,不疼你疼誰啊?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你叫爸疼張翠華?我疼得著她嗎!」

  跟離夏解釋完,老離心裡直嘀咕,前天不已經給你舔了一回嗎,還這麼頻繁!倒不是老離沒有慾望,恰恰相反,老離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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