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豔雄途】(第二部 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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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9

又像掉下地獄深淵一般為了討好主人她擺出最淫蕩的模樣,發出最騷浪的淫叫,收縮蜜穴的肌肉夾緊大肉棒,而在這刺激之下,薛冰凝也盡力讓安天河享受更多快感,巨大的肉柱如同猛龍一般翻攪侵略著她的蜜穴。

  在一輪抽插之後,悅樂的泉源殘忍地抽離出意猶未盡的蜜洞,轉而攻向已來到身旁的阮玉貞,巨大的陽物在右手的扶持下,斜向戳進了噴灑著淫汁的花心,好似蜜蜂那條不斷採摘著花蜜的口器,拼命地吮吸著甜美的甘露。

  耳邊響起阮玉貞狂放淫蕩的呻吟與喘息,薛冰凝敏感帶籠罩著無助與失落,雖然肉棒稍後又插入薛冰凝體內,不過才插了一會兒像是戲弄薛冰凝般再度離去。

  “討厭啦!主人好壞。”最後安天河決定要讓兩位美人兒共享高潮,他輕輕抱起阮玉貞,讓她趴伏在薛冰凝身上,兩人同樣渾圓翹立的乳房,傲然相對,乳頭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痠麻快感,而倆人的巨乳尺寸幾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擠壓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親密無間的貼住了,只是這兩對乳房的規模和彈力都實在太過驚人,她們必須用力摟抱住對方,才不會被彼此過於豐滿的胸脯給撐開,四顆雪白巨碩的大肉團都被壓成了扁扁的橢圓形,各自向身體兩側漲鼓鼓的突了出來。

  然後安天河從後方來,兩位美女的雙腿都被安天河扳了開來,加快頻率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兩個美妙的蜜穴,兩人的乳房都隨著他的動作在跳躍著,在插弄中抖動著陣陣乳波,兩對乳頭互相碰撞磨擦,激出了陣陣的酥麻,顯現出一種令人陶醉的波動。

  阮玉貞與薛冰凝互看著與自己不相上下的美豔嬌容,間歇性的輪流被粗長陰莖插弄她倆嬌嫩的蜜穴,阮玉貞一面享受著安天河對她兩腿間的疼愛,一面啜吸著薛冰凝她碩大的乳房,而薛冰凝眼前則看著在自己上方的阮玉貞受到安天河來自背後的衝擊時,上下起伏的乳波,實在太羨慕阮玉貞胸前的偉大,不禁勉力抬起頭伸出嫩舌,去舔著阮玉貞胸口的一對乳瓜,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尖不繼的在乳暈間打轉,阮玉貞一面繼續的挺腰扭臀應合安天河的插抽,一面享受薛冰凝舔舐乳頭的快感,口中不時指引著她的方向說:“感覺真好,再舔那邊。”在安天河跟薛冰凝的聯合夾擊下阮玉貞發出短促的嬌叫,後有主人的兇獸巨棒,前有薛冰凝的溫柔挑逗,弄得她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舒服得像快暈過去了。

  在安天河的奮力插幹下,阮玉貞香汗淋漓的雙峰劇烈地起伏著,優美的雙腿無力地垂著,兩腿間紅腫的蜜穴裡緩緩地流出米白色的黏液。

  “主人你的棒子 ……啊哈……變大了……好舒服……”激烈抽插中阮玉貞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粉臉變的通紅,敏感的肉體猛然間痙攣了起來,迎來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潮!同一瞬間安天河的肉棒就在她的淫穴深處脹大了一圈,伴隨著一陣像要搗破子宮的狂跳,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再度將她的蜜穴與意識染成雪白。

  平坦的腹部被灌入精液後,開始漲大起來,灼熱的液體不停的衝擊,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精液灌滿蜜穴帶來的滿足感,使阮玉貞完完全全沉溺其中。

  接著安天河將阮玉貞和薛冰凝兩人的下身貼近,把肉棒放在兩人的肉穴間摩擦,做愛時的晃動讓兩人之間原本就貼得緊密的乳房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從尖端傳來酥麻的快感,傳到腦中,簡直讓她們瘋狂。

  四片腫脹的花唇,分別在四個方位摩擦著肉棒,別有一番不同的享受,而這樣的動作,也可以讓堅硬到極限的肉棒能夠直接的刺激到花心,上下兩個穴的淫液被磨擦得四處飛濺,三人身上都是斑斑的水漬,薛冰凝跟阮玉貞緊擁著呻吟,讓自己的乳尖能夠在對方的美胸磨蹭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之後安天河接連不停與三女做愛,使得整個豪華套房都充滿女人的鶯聲燕語,以及淫水拍擊舔吮的聲響,三個女僕臣服在安天河的胯下,重複著暈倒、清醒、做愛、高潮、再暈倒的過程。

  第十五章

  “你們怎麼看?”寬敞明亮的廳長兼書記辦公室裡,陳海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手裡握著一個放大鏡,正弓著身子細細地勘驗桌上的一件瓷器,那是一件小巧秀氣的花瓶,花瓶口部像極了九品蓮花的花瓣,整個花瓶色澤勻稱淡雅,暗刻如意雲紋,通體散發著幽暗的藍光。

  李祥利坐在沙發上揪了半天的小胡茬,點頭道:“厲害呀,多少人都只拿他當客軍,藉著江淮那邊的力量稱稱他的斤兩,我們兩方面的人都在觀望,哪想到他麾下的戰力強橫如此!”陳海點點頭,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拿起來,倒過來,在白釉底上照去,只見瓶底以篆書寫著“大明成化年制”六個字,他把眼睛眯成一條縫,仔細地按筆畫看去,半晌才吁了一口氣,把花瓶放下,搖頭道:“退回去吧,假的,胎質紋飾都沒的說,但這個制字不對,應該是民國期間仿製的。”李祥利點點頭,他知道以前陳海在市文化局那邊坐了四年的冷板凳,跟著一位古玩行家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他說是贗品那肯定沒錯,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訕訕道:“這傢伙居然敢拿贗品來糊弄人,回頭我要好好收拾他!”原來李祥利前幾天透過關係打聽到,江城的向市長酷愛古玩,尤其喜愛瓷器,就給陳海出了主意,讓他投其所好,花點錢弄幾件好瓷器送去,可陳海還是有顧慮,怕送貴重瓷器反而壞事,所以就囑咐李祥利幫著挑些價格不太高,做工又很精細的小玩意兒。

  陳海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搖頭道:“這件工藝也算不錯了,不認真看還真瞧不出來,也不能全怪人家。”李祥利走過去,把花瓶放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檀木盒裡,抱在懷裡坐回到沙發上,陳海點著一根菸,緩緩吐了一口煙霧,輕聲道:“耿彪,你也說說。”耿彪有點不屑地撇撇嘴道:“依我看不過是個有軍方背景的二世祖,好處不敢收,女人也不要,看樣子沒啥膽子,軍分割槽的魏國柱給他穿小鞋,他都不敢還手死磕。”陳海聽後笑了笑,搖頭苦笑道:“那是你不知道他以前都幹過什麼事,我也是前天才知道,夷陵那邊分管武警、公安的兩系人馬都敗在他的手裡,現在只能仰他的鼻息做人。

  原先七八千的人槍啊,收屍的收屍,拆分的拆分,收編的收編。

  耿彪,你膽子大,換做你敢用一樁軍火庫做誘餌,一鍋燴掉這麼大股地頭蛇的勢力嗎?”耿彪聽了一愣,歪著腦袋想了幾秒鐘,這才漲紅了臉搖頭道:“我,我哪有那麼大手眼……”陳海點點頭,彈了彈手中的菸灰,摸著鼻樑道:“你是咱們幾個人裡脾氣最暴,手也最硬的,平時對付幾個人,你打也就打了,充其量到局子裡坐坐,可誰敢真刀真槍去搞幾千人的陣仗?這可是在國內!還沒真到大亂的時候呢!但他安天河說打就打了,還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這樣的人,你說他會怕魏國柱?我覺得不是,這隻能說明此人頗有城府,目前還在熟悉江城的環境而已。”在旁邊擺弄了半天打火機的謝振庭,見陳海把目光投向他,就笑笑說:“後生可畏,這段時間在宴會上我一直在觀察他,發現這人深不可測,幾乎每個人上前跟他搭話敬酒的時候,他都沒有露出一絲不耐煩,就算只是簡單打了個招呼,他都可以馬上記住對方的職位和名字!這樣厲害的年輕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尤其是他在接風宴上的那些發言,咱們也在體制內混了有些年頭了,一般的人誰敢剛來就做那種承諾啊!可人家不僅說了,武穴那邊也真的穩住了。

  要不是親耳聽到,親眼所見,我估計誰也不會想到吧!”陳海聽後把菸頭掐了,丟在菸灰缸裡,又端起茶杯往菸灰缸里加了些水,輕聲道:“是啊,不是人才三號首長能重用嗎,這麼年輕就能得到上面的賞識,必然有其過人之處。”李祥利揪著鬍子皺眉道:“用金錢美色拉不過來,那就說明他是專門來撈戰功的,專心於權利地位一途,省裡這個廟他估計也呆不久,他要真是三號首長的心腹愛將,那就想辦法讓他和趙老二那邊的鬥一鬥,上面總不會放任不管吧?”陳海搖頭沒吭聲,心想誰不想玩借刀殺人的陰招啊,但趙老二也不是傻子,就算他是,劉振武可不是,那傢伙精明著呢,王副書記肯定心裡有數,不然怎麼會把自己的人扔到趙二家人的眼皮底下,自己要真這麼幹了,那就是在算計上級領導,人家既然能當你的領導,又怎麼會被你這點小把戲迷惑呢?這個老李啊,當了這麼久的辦公室主任,竟然出些餿點子,還是不堪大用啊……沉默半晌,陳海抬手揉了揉額頭,輕聲道:“人家之所以無動於衷,也未必是完全不好這一口,更有可能是特別的挑剔,甚至是刁鑽!你們哪,對人家瞭解太少,當然摸不到對方的脈門了。

  真要是不近女色,怎麼會有人看見他的住處有女人出入?據說,那顏值和身段,還真不是什麼文工團、交際花能比擬的。

  乾脆,你們也去走走五彩蝶的路子吧!免得像上次到處瞎尋摸又白費功夫,該砸錢就砸錢,需要什麼早點跟我講,反正必須保證,不能讓趙老二那邊的佔了先機!至於咱們這邊的事,就別在他身上做文章了,純當他是過路的神仙,敬起來,供起來!他無意蹚渾水,就由他去,當務之急,是趕緊跟他交好。

  戰功、後勤的那些功勞咱們單位是分潤不上了,但一定要讓他看見我們有的東西,他手下管著那麼多的軍隊,我還真不信他一點地產都不需要的!最起碼要有個獨立的駐地吧?這方面你們要抓緊籌備。

  另外,能跟其他關係交換生活物資的也要繼續跟進……”……吃過午飯,安天河繼續回到辦公室,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檢視各項報告,期間黎月芝進來過一次,問是否需要通知下面的幾個軍區、武警的領導開會——他現在畢竟是兼著衛戍副司令的職位,按說可以透過召集駐軍武官和武警各支隊的隊長,瞭解一下本地的具體情況。

  但自己本來就是客軍,在本地軍事主官還未正式召開會議之前,就搶先一步發號施令,未免有反客為主,以勢壓人之嫌。

  除非雙方的關係已經惡化到撕破臉皮,不然這點面子還是應該給的。

  何況安天河還想從中吸收一些本地軍官進來,好方便自己真正掌控省城這塊寶地,目前實在不宜過於著急。

  安天河想了想,便對黎月芝說,他還是先把前線的事務協調妥當,等到衛戍司令官林中將召集所有軍事武官開會,相信上級自會有安排,那時再去慢慢熟悉情況不遲。

  說這話的時候,安天河的眼睛忍不住在黎月芝窈窕動人的身段上瞄了幾眼,皮膚天然的冷白肌,光站在那裡,腰直胸聳,娉婷有姿,惹人遐思。

  忽然發現她的襯衫釦子只解開領口的一粒,剛剛幫安天河捧資料夾的緣故,胸口的衣襟有些皺巴,擠出一道縫隙,能窺見一小片誘人的嫩白,稍稍調整角度,便能瞥見洋紅色胸衣的繫帶……安天河剎那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連忙端起陶瓷杯猛灌了幾口茶水,之後也不抬頭,拿著鉛筆在一張紙上裝模作樣的勾勾畫畫,圈圈叉叉。

  黎月芝坐在沙發上找了幾個話題搭訕,試圖先跟這位副司令拉近些關係,可安天河每次都是看了她一眼,就繼續低頭寫些什麼,黎月芝見他這麼忙,就不好意思再打擾,趕忙找了個由頭,起身告辭出去。

  黎月芝走後,安天河放下鉛筆,將電腦螢幕切回來,只見 Ai繪圖軟體的頁面上出現的赫然是黎月芝的人物畫集,畫中的美豔少婦栩栩如生,彷彿就在眼前。

  軟體將她擺出各種姿勢造型,搭配相應款式的服飾,可謂妙態紛呈。

  有端莊矜持的,也有性感暴露的,有含羞帶怯的,更有妖冶風騷一絲不掛的……他並非有什麼惡趣味,純粹是好奇如今的 Ai作畫演變到了何種程度,順手取了監控錄影中黎月芝的影像資料而已。

  安天河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想起手機裡黎夢媛發來的邀約短訊,以及上次陪他跳舞的電視臺女主持人,他心裡很清楚,這些都是各方勢力派來試探、討好、巴結他的手段,目的大同小異,無非權錢交易,權利尋租罷了。

  他之所以放著肉在嘴邊,暫時不吃,就是想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再做抉擇。

  哪些人可以拉攏,哪些人是敵非友,哪些人兩不相幫,這其中可是大有文章,若是葷素不忌,不管香的臭的都往被窩裡拽,不光容易讓人看扁了,還會產生某些難以預料的後果。

  畢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

  何況這裡可是江城,乃一省都城,自己之前苦盼而不得的調令,人家省委那邊很快就疏通了關係拿到了手,還順勢幫他升了官。

  這充分說明,官場的某些規則在本地依然是有效的,可不比那權力真空的川中,以及地方派系林立且孱弱的夷陵。

  眼下,他仍需低調蟄伏,等待時機。

  即便是完全可以無傷消化的糖衣炮彈,也得先認清炮彈是哪家發過來的,才好下口。

  只是,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為啥偏偏選用了黎月芝來Ai繪圖,而沒用其他的美人,或是備選目標的照片。

  ……下班之前,安天河分別去了趟人武部部長和政委的辦公室,一來算是拜拜碼頭,表達下對友鄰領導的尊敬,雖不互統屬,但好歹還佔著人家的辦公室呢——省級城市所轄人民武裝部為副師級編制,副師職人武部部長、政委基準軍銜為上校,副師職任滿四年授大校軍銜;二來是申明自己目前的工作內容還是以前線戰事為主。

  以後可能涉及調運物資,人員駐防、輪換等,可能會麻煩人武部這邊給予方便和幫忙,算是提前打預防針了。

  人武部的徐部長自然明白安天河的意思,就打個哈哈說道:“只管安心指揮前線戰鬥,回頭我安排一下,叫黎主任把別的活都推了,讓她幫你坐辦公室,雜七雜八的活你就交給她來做,她以前在教研室幹過兩年,文書助理方面的業務很熟,最適合當你的左膀右臂,這段時間你願意去省裡就去省裡,願意在市裡就在市裡,有什麼重大緊急情況就通知我,其他的你隨便就好。”安天河點點頭,心裡在琢磨,這個徐部長說話還挺客氣的,答應事情也蠻痛快。

  偏偏那張笑臉,總讓他覺得對方是個笑面虎,藏著掖著的,不是個容易交心的人。

  到吳政委那邊也很順利,聽完安天河的話,吳政委就笑著點頭道:“安副司令,你是軍方的掛職幹部,編制還在省裡,一般的事情你自己看著拿主意就成了,我很支援你的觀點,得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才能穩步踏出下一步,就像項書記剛上任時講的那樣,我們的幹部不要總盯著領導,領導關心的就去做,不關心的就磨洋工,眼睛要多往下邊看,腿要多往基層跑……”出了吳政委的辦公室安天河直搖頭,暗想這位政委大人真是太想在上邊找個人當靠山了,這還沒抱上項書記的大腿呢,就開始翻來覆去的念三字經了。

  下班後,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安天河不經意間,看到劉振武的小車突然停在道邊一個煎餅攤前,劉振武下車後從錢包裡拿出三十塊錢扔在地上,那個黑瘦的中年攤主就彎腰把錢撿起來,隨後拿出幾大疊煎餅遞過去,劉振武卻將煎餅撕得粉碎,一把把地揚在那人的臉上,最後坐回小車上,揚長而去。

  他的視線不由在那攤主的身上打量了好一陣。

  ……“曲水蘭亭”是江城最大的洗浴中心,門臉拓得很寬,兩人高的大牌子立在六樓的樓頂上,門口站著四個穿著保安服裝的年輕女孩,這是老闆宋惠春的小小創意,他管這個叫制服誘惑,這是他災變前就搞的促銷手段,果然推出後效果不同凡響,門前立時多了很多豪車,從車牌上看,警察、財政、工商、稅務、運輸、銀行……絡繹不絕。

  各個機關單位的都有,所以宋惠春在背後被人稱作是夜市長,說如今江城當官的白天都到正市長那開會,晚上都到他夜市長這裡消費。

  宋惠春聽了這話卻高興不起來,外人都只看到他風光有面子,在江城地面上很少有擺不平的事,但很少有人知道,這位宋大老闆其實只是個打工仔,一個月的工資才三萬多塊,這在江城雖然算高薪了,可在省會卻根本算不上啥。

  這家頂級洗浴中心真正的主人是趙駿夫婦,趙駿是趙繼盛家的老三,常務副廳長趙繼先的親侄子,不過那兩口子在市裡還有別的買賣,根本忙不開,就僱了他來經營,畢竟宋惠春以前在南方羊城幹過很多年的經理,業務上很熟。

  宋惠春看著“嘩嘩”的票子從手邊過,卻從來都不敢動半點心思,趙駿的名字聽起來似乎很普通,但他的外號太響亮了,在江城幾乎是家喻戶曉,提起趙三趙柺子,又有幾個不知道的呢?!傳說中,黑白兩道通吃的坤哥已經在多年前被江城市局的刑警大隊給剷除了,現在只有龔家二爺才能與趙柺子分庭抗禮,那還是因為趙三把心思都放在生意上了,不想惹事,畢竟家裡有個當大官的伯伯,他怕自己乾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拖大伯後腿,不然以他趙柺子的狠勁,江城的地下只能容下他一個聲音。

  宋惠春規規矩矩地站在六樓的小浴室門口,浴室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國資局如假包換的二廳長趙繼先正帶著幾位副手正在裡面洗澡,他這個冒牌貨就只有在門口站崗放哨的份了。

  趙繼先此時正挺著大肚子趴在長椅上,他旁邊是五十二歲的呂國慶,兩人正舒服得呲牙咧嘴,兩個全身赤裸的搓澡女工正用力地為他們搓洗身體,因為是盲人,所以她們並不知道身體下的男人長什麼樣,只知道這兩個男人不太老實,一雙手總在底下摸來摸去,本來十分鐘的活愣是幹了半個多小時,但這裡是頂級貴賓房間,無論客人做什麼,她們都得忍耐。

  “馬勒戈壁的,呸!給臉不要臉,等我收拾完姓陳的,第一個把他搞下去,什麼勾巴東西,在老子面前還敢裝蒜。”趙繼先罵罵咧咧地道。

  呂國慶搖頭道: “老趙啊,你得聽軍師的,可不能胡來啊,要以大局為重!”劉振武泡在池子裡,腦袋枕在池邊,眯著眼睛嘆道:“你最好現在就跟他幹,反正三號老闆把他派到這來,就是讓你老趙來當磨刀石的,說白了,沒準你整他整得越兇,三號老闆就越開心呢,那叫摔打,明白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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