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豔雄途】(第二部 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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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9

才能練成好鋼?那得千錘百煉!”趙繼先聽後皺皺眉頭,點頭道:“不錯,振武說的有道理,我不能讓那些老傢伙稱心如意了,不過老大錯過這次機會,估計以後也衝不上去了,時間不夠用了,我就是憋著這口氣,整王培生那次,老大費了多大的勁,結果被他姓周的從半路上撿了便宜,一號老闆嘴上說不偏不倚,可實際上還不是向著他,那次姓王的在醫院打了耿彪,老大想用這事做點文章,硬讓一號給壓下來了,馬勒戈壁的,為了一號老闆,老大跟姓程的姓耿的拼得多兇啊,結果到頭來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他說這個話題,浴室裡的人就都不敢接茬了,這種關係錯綜複雜的話也就這天不怕地不怕的趙老二敢說,其他人連線話的膽子都沒有。

  後背搓完後,兩個搓澡工到池子裡舀了盆熱水,嘩嘩地衝過去,隨後兩人又去抹上沐浴露,衝乾淨身子,也慢悠悠地下了池子,趙繼先就笑著衝劉振武道:“振武,這小子已經答應兩不相幫了,你說下一步該咋幹,想好了嗎?”劉振武點點頭,從腦袋後面的煙盒裡摸出一根菸,點上後狠吸上一口,輕聲道:“鉤子已經下好了,先從他身邊的人突破,這種事情你不要參與進去,我會安排底下的人做好,你要做的就是常去向老大(市長)那去表忠心,我怕他不太放心你,畢竟姓陳的已經被他給整老實了,上面也沒了依靠,等你順利登上廳長兼書記的寶座,就有資格往市裡的核心圈層拱一步。

  拿陳海當個二把手其實最合適不過,你不同,你上面有人,幹好了就能威脅到一把手的位置,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向老大明面上踩姓陳的,實際上還是在作秀,引我們上鉤,假如這件事情上我們犯了大錯,他就能坐收漁人之利。”趙繼先哈哈大笑,拍了拍劉振武,大聲對浴室裡其他三個人喊道:“軍師牛逼不?”那幾個人都連聲應道:“牛逼,還是軍師的腦袋瓜子夠用,深謀遠慮啊。”劉振武暗自得意地笑笑,搖頭道:“我算哪根蔥,跟老向比,螢火之光而已,每次看到他我這心裡就直突突。”趙繼先點點頭,嘆了口氣道:“在江城我誰都不服,就怕那老東西,他要發火還好點,我就怕他笑,馬勒戈壁的,笑得那叫一個瘮人。”等幾個人披著浴巾出來,宋惠春忙點頭哈腰道:“二爺是碼磚(胸推)還是放炮?”趙繼先嘿嘿笑道:“先放炮再碼磚,我今天來個護士,振武你呢?”劉振武摸摸鼻樑回道:“就……警察吧。”趙繼先淫笑著擠兌道:“我還以為你要玩老師呢,聽說你把你兒子的班主任都給玩了,照片都他孃的被傳到網上去了。”劉振武嘿嘿乾笑了兩聲,搖頭道: “哪有那事,不是我乾的。”呂國慶已經等得心癢難耐,忙把宋惠春拉到一邊,低聲道:“我還是要空姐,就是上次那個長腿翹屁股的,讓她穿空姐制服和黑絲過來。”另外兩個人也都報了職業,宋惠春拿筆在選單上勾選好,剛想走,又被劉振武叫住,輕聲囑咐幾句,宋惠春這才匆匆跑下樓,推開五樓的一個房間,拿著選單對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喊道:“要護士兩個,空姐一個,豹女一個,女警一個,女警別穿內褲,辦事前要記得反抗,也別太激烈,意思意思就得了……”

  第十六章

  週三早上七點半,人武部大院門口停下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車門開啟後,市工業和資訊化局的局長田貴實挺著個大肚子從裡面走出,他看看手錶,見時間還早,樓上的辦公室不見得能開門,就站在院子裡的公示欄前看了會報紙,磨蹭了約莫有十幾分鍾,見上班的人已經稀稀落落地從四處趕來,就揹著雙手一步三搖地邁步進了武裝部的辦公樓。

  沒走多遠,他的腳步就停了下來,目光停留在一樓的政務公開欄前,他走上前去,拿著手指循著領導的照片一路指去,並沒有發現衛戍副司令的照片在內,想來行政科的人員還沒來得及把這些弄好。

  田貴實就站在那裡“咳咳”地咳嗽兩聲,扭頭見四下裡沒人注意,就清了清嗓子,對著前方虛空處微微鞠了個躬,啞著嗓子低聲道:“安副司令,您好。”“您好,安副司令。”似乎是感覺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不夠誠懇,田局長就又重新演練了幾次,但效果都不太好,主要是這位副司令跟他也就一面之緣,而且太年輕了,在他面前擺出這種低姿態,田貴實總覺得心裡怪怪的,不管怎麼練,都有點拉不下臉來,前前後後伺候了那麼多領導,就沒一個這麼年輕的,看起來跟自己大女婿的歲數差不多。

  田貴實在工業口已經幹了三十來年,從一個小科員幹到現在身兼數職,歷任工業副市長都很倚重他,副市長換了一茬又一茬,他這局長卻雷打不動,靠的不是他後臺硬,也不是真本事,而是一身高深的拍馬屁的技巧,不管分管工業的領導是張三還是李四,他都能給伺候得舒舒服服地,領導舒服了,他也就舒服了。

  可這位田局長怎麼也不會想到,災變降臨,世道緊跟著就震盪起來,他安穩的小日子也就到頭了。

  以往許多人削尖了腦袋也想鑽進去的部門,陡然變成了冷灶,反而是部分清水養老的衙門現在搖身一變,門庭若市,大權在握,炙手可熱。

  人心浮動,求存思變,往年他根本沒機會看到的登天階梯,如今居然堂而皇之地顯現出來,隱隱露出了那通天的視窗,引誘著無數人貪婪地仰望,不安地悸動。

  按說一旦啟動戰爭機器,他分管的工業□應該受到重用才對,可局裡的上上下下,頭頭腦腦,如今都沒心思搞什麼當季安全生產,督查什麼環保減排了,全一門心思想往軍方那邊靠,連往日里主管民兵組織和招兵的人武部,如今都成了香餑餑。

  上行下效之下,田局長也打聽到如今的江城新貴——安天河副司令,不知怎麼把辦公地點也設在了人武部。

  他這心裡頓時就感覺自己怎麼也要去試一試,決不能坐以待斃。

  只是以他的地位還遠不夠跟這位副司令產生交集,又花了不少本錢多方打聽訊息,讓自己的辦公室嫡系搞出一份所謂《部隊船舶維護修養新建繫泊基地》的工作計劃,還另外買了幾塊名貴的茶餅放在包裡,為了顯示誠意,他沒去單位,早早地就跑到這邊來了,打算先跟這位新貴熟絡一下。

  由於他來得很早,跟衛兵報備勘驗了身份,第一個敲開了衛戍副司令辦公室的門,卻沒看到新來的那位掌權人,只發現黎月芝正拿著抹布在屋裡做衛生,她把桌椅沙發擦得光亮亮的,一塵不染。

  按照徐部長的安排,黎月芝現在實際上已經是安天河的專職秘書了,這其實是劉振武出的主意,他和趙老二講的是要對安天河加強監督,不能掉以輕心,以防節外生枝。

  但實際上,劉振武心裡卻在打著屬於自己的小九九,趙繼先有勇無謀,跟著他幹,自己恐怕最多隻能坐到常務副廳長的位置,將來要想再進一步,就得換條大船!眼下的安天河就是現成的登船梯,只要拿下他,不愁進不了王副書記甚至是中樞總前委的視線。

  以自己的頭腦,要是上面能找到依靠,又何必給別人當勞什子狗頭軍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撈不到骨頭吃,只能分點肉湯喝。

  他存了這個念頭,就不停地提醒黎月芝,說千萬要把他搞定,此人絕非池中之物,人家掛職期滿,調回軍部,肯定會被委以軍權重任,搞不好就是封疆大吏,只要把他搞定了,能省去熬資歷十數年的苦功。

  黎月芝聽得就直上火,心想振武這話是啥意思,難不成是在暗示她,讓她去把小副司令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想起那天偷偷聽到的那聲尖叫,她的心就又慌又臊,說:“振武,我已經試過好多次了,他還是在提防我,我看自己是搞不定了,你不如再想別的辦法吧。”劉振武一聽就急了,忙不迭地勸道:“老婆你千萬要沉住氣,他現在是對你的身份有懷疑,所以不敢信任你,你要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要慢慢地感化他,一點點地來,只要時間長了,日久見人心,肯定能搞定的。”黎月芝聽了這話就覺得心裡不是滋味,這裡面的意思已經有點曖昧了,好像只要能搞定他安副司令,自己可以不擇手段,看來老公已經成了官迷,為了升官連老婆都能豁出去了。

  其實她是想多了,劉振武雖然做夢都想往上爬,但絕對沒有想過靠戴綠帽子升官,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知識分子出身,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黎月芝這心裡不高興,在臉上就顯露出來了,劉振武瞧出她神色異樣,心裡也是不太好受,讓老婆出馬去搞定別的男人,他心裡也覺得不舒服,但這種事情只能兩口子去辦,別人根本指望不上,但他自己這身份特殊,沒辦法在這時候舍了趙老二,跑過去向安天河獻殷勤,所以這事只能由黎月芝來辦。

  他琢磨老婆這麼生氣,可能是不願意低聲下氣地去幹那些伺候人的活,就趕忙開導她,輕聲道:“你看我現在幫趙老二辦事,得罪了不知多少人,我知道天天都有人在咒我早死,萬一將來有朝一日失了勢,肯定會被人報復,到時候你怎麼辦?家裡怎麼辦?人在官場猶如逆水行舟,只能進不能退,就是這個道理。”黎月芝表面上脾氣清高自傲,其實耳朵根子軟,聽他這麼說,也就亂了主意,原本她就想偏了,這樣一來,更是錯上加錯,以為劉振武是鐵了心讓自己去勾引安副司令了,心裡雖然頗感難過,但是在體制內呆久了,某些傳統觀念也會轉變的,尤其是最近這大半年的經歷。

  難民潮、倒閉潮、糧油限購、交通阻斷,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這對從小生長在承平年代的黎月芝,幾乎重新整理了她的世界觀。

  哪怕江城經過一番鐵腕整治,安置疏散了難民,打通了部分交通,勉力平穩了一定物價,不少國營的店鋪又重新開張。

  但她知道,這些都是很脆弱的支撐罷了,只要省城周邊哪裡再起一波屍潮,新的難民倉皇湧來,很快又會重見人間慘劇。

  貨幣的購買力幾度縮水,硬通貨從貴金屬,變成了糧食彈藥,熟悉的規則都在劇變。

  當她得知夷陵陷入屍潮包圍,岌岌可危時,也想過讓丈夫帶全家離開江城,北上京都。

  那裡重兵雲集,應該是很安全的。

  很快黎月芝就得知,中樞和總前委措辭嚴厲地要求省委省政府以身作則,所有職能部門不得擅離崗位,嚴防死守。

  那時候,她甚至一度會羨慕已安全落腳川中的侄女黎夢媛。

  隨著全國各地戰事的頻繁,時局時好時壞,對民眾採取了新聞管制,但卻讓她們這些知情的官員,不斷在重振希望和灰心喪氣的迴圈顛倒中痛苦地煎熬。

  讓黎月芝第一次有了刻骨的認知,有些內情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啥好事。

  直到東進兵團突然現身,將夷陵的死局扭轉乾坤,重回人間。

  聞訊欣喜若狂之後,省委的領導們卻又對兵團的身份來歷,出兵意圖產生了懷疑和防範,這讓她也陷入了疑雲。

  但是沒過多久,就由不得他們胡思亂想了。

  江淮集團悍然出兵荊楚東南,意圖奪佔武穴,想以此為跳板,巡江而上冰鋒直逼省會江城!得知訊息的瞬間,黎月芝感覺眼前的天似乎就要傾斜崩塌了。

  也是自那時候起,隨著前線傷亡慘重的戰報傳來,城內說是一日三驚都是輕的,所有人都深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危如累卵,朝不保夕。

  黎月芝的心中更是燃燒著一股出離的憤怒,災情席捲之下,生活早已遭受重創,無數家庭支離破碎。

  即便如此,民眾依然戰戰兢兢,頑強求生,好不容易等來夷陵的好訊息,可還沒等喘口氣,這些可恨的野心家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發動偷襲,簡直是無恥之尤!恐怕就是在那驚懼交加,精神接近崩潰的狀態下,在黎夢媛的心中就種下了——若有機會,得一強軍為援,保一方平安,無論用什麼代價作為交換的條件,她都願意的……一道近似於異想天開的妄念。

  所以,後來突然接到侄女的主動來電,可想而知黎月芝是有多麼的喜出望外,欣喜若狂!她認為是命運回應了自己的乞求,冥冥之中,她彷彿觸碰到了那玄之又玄的天機或是氣運。

  潛藏的熱情迅速澎湃沸騰,兼且又與援軍唯一聯絡人是至親的身份,黎月芝從原先那堪比賦閒養老的人武部文職辦公桌後走向了臺前,努力去促成援軍的到來。

  因此直到現在,她對於安天河都有一種莫名的敬畏和尊重,尤其是前線戰局的迅速逆轉,更是讓黎月芝產生了某種難以明言的依附強者的潛意識,只不過她沒有清醒認定而已。

  可能正因如此,黎月芝說服侄女去接近安天河,根本沒有任何牴觸情緒,事情若能夠成功,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再好也沒有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見慣了曾經高高在上的領導,或是家世顯赫的同僚,是如何一步步放下架子,丟掉臉面,甚至於出賣尊嚴,不顧一切地為自己,為家庭、家族謀取前程退路。

  丈夫要她做的事,跟他們其實沒什麼兩樣。

  若真到了那一步,自己也就只能豁出去罷了,這女人只要肯豁出去,就沒有搞不定的男人——當然,首先自身條件也要很過硬才行。

  她皺著眉頭糾結了幾天,就擔心劉振武算計得不準,萬一自己白白搭了身子,竹籃打水一場空咋辦?便趕忙又追問一次:“搞定他……真有你說的那麼重要嗎?”說完這句話,黎月芝感覺也像是在拷問自己。

  劉振武就算打破頭都不會想到,自己的老婆會把事情想到那種地方去,就用力地點點頭,很肯定地說:“我看人很準的,要不是眼瞅著就能撈到常務副廳長的位子,我巴不得現在就想倒過去,在他沒有收攏多少人手的時候投奔過去,以後一輩子都不愁了,等人家已經飛黃騰達,大權在握了,想去巴結的他人都得排出幾里地,那時哪能輪到咱們。”黎月芝終於下定了決心,乾脆就把辦公桌搬到安天河的辦公室裡,暗想再試上幾個月,爭取透過努力工作討得他的歡心,實在不行,索性就使最後一招美人計。

  可惜安天河不知道她的心思,否則早就一路飛奔回來,強烈要求中計了……“田叔,你來啦,快坐。”黎月芝把抹布放到一邊,拿毛巾擦了手,笑吟吟地為他端上一盞茶,自己就坐在下首的長條沙發上,理了理額前的髮絲,瞄了眼田貴實腋下鼓鼓囊囊的黑包,抿嘴笑道:“是來找安副司令彙報工作的吧?他這兩天都在跑部隊駐地的事,沒空來這點卯呢。”“哦?是這樣啊……”田貴實半眯著眼睛,心裡就有些失落,他是知道很多掛職幹部都是不專心工作的,常年離崗的很多,掛職不掛崗。

  再說江城這地方如今儼然沒那麼安穩了,從古時起就是四戰之地,他擔心外面來的人呆不下去,那他的算盤就要落空了。

  但安副司令居然自己在給部隊跑駐地的事?那豈不是要準備長期駐紮?那可真是好訊息了!“月芝啊,我是來給副司令送材料來的。”說著田貴實從包裡掏出材料放到安天河的辦公桌上,又把兩板包裝精美的茶餅取出來,剛要放到桌上,黎月芝卻在旁邊說話了。

  “田叔,副司令不在,這茶餅你得拿回去,不要讓我作難,萬一他不喜歡別人送禮,我會被領導批評的。”黎月芝瞥了眼田貴實手中的茶餅,趕忙輕聲制止道,她現在是一門心思要討好安天河,所以做事謹慎得很,生怕因為極小的失誤,給領導留下很壞的印象。

  “好,好,月芝啊,那我就不叫你作難了啊。”田貴實把茶重新裝到包裡,端著茶水坐在沙發上,見黎月芝抄起拖布彎腰擦地,他就趕忙把腿架起來,一邊喝茶,一邊瞄著黎月芝綠色長裙下,那渾圓挺翹的美臀搖來蕩去,他的心也就跟著直晃盪。

  田貴實和黎月芝相識兩年多了,暗自垂涎於黎月芝的姿色,不過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劉振武的老婆誰敢惦記啊!他是知道的,以前有個不識相的副主任藉著酒勁,跑到黎月芝的辦公室裡說了幾段葷篇子,結果險些被開除公職。

  看著黎月芝把地拖得乾淨,田貴實趕忙把目光收回來,表情換成了一種長者特有的慈祥,微笑著從兜裡抽出一支菸,捏著緩緩地轉了幾圈,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兩下,這才把香菸穩穩地夾在指間,慢吞吞地點上火,深吸一口後,擺弄著手中的打火機,鼻子裡噴出青煙,衝著黎月芝微微一笑,和聲細語地問道:“月芝啊,你給田叔透個實底,安副司令是不是回市裡了?”“這個我也不太瞭解,總之他最近兩三天都沒到辦公室了。”黎月芝這話說得含糊,她是知道安天河還在江城的,但具體每天都去哪,就不太清楚了,前兩天趁著交接工作的時候,她也很好奇地打聽了下,安天河的回答讓她很困惑,“我現在正專心解決後顧之憂呢。”黎月芝仔細聽去,電話那頭似乎還有機器的轟鳴聲,就猜想應該是個工廠,她不禁就有些肅然起敬,雖說他多半是官二代甚至將二代,沒想到這麼勤於公事,這動靜明顯就是在施工現場一線呢。

  田貴實坐在沙發上跟黎月芝閒聊,想透過她打聽一下這位年輕副司令的嗜好,黎月芝倒不是不想說,但她實在也是對安天河所知有限,自從她搬到這間辦公室以後,安天河就很少進來過,一直在市裡跑來跑去的。

  兩人正扯著閒話,安天河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黎月芝趕忙走過去,接起來聽了一會,放下後就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掏出記事本記了下來,田貴實在場,她不方便給安天河打電話,把記事本放回抽屜後,黎月芝就說自己要出去一趟,田叔你慢坐。

  田貴實只好站起身告辭,站起身子後,不經意間目光就瞄到安天河的辦公桌,在那層透明軟膠墊下面壓著一張半舊宣紙,宣紙上是狂草字型,寫的是:“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田貴實一邊往外走,心裡就一邊嘀咕,這字嘛寫的倒是修身養性的,可這書法怎麼偏巧選那麼張揚的呢?他當然不知道,這壓根不是安天河寫的,只是在收拾辦公室的時候,覺得這字好看留下來的。

  這書法有年輕人的朝氣,但字面意思又是老成持重之語,正是他現在所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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