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7-9)(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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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9


  她偶爾,會在放學時段去到附近的初中校門口,停下紅色跑車,靠在樹後面,默默地打量校門口。說得更直白點,是在觀賞從那裡湧出來的男生。

  只是看看而已,她什麼都還沒做呢,目前為止。

  “你是丸善斯基嗎?”背後傳來了清亮的嗓音。

  她詫異地回頭。

  少年一板一眼地穿著校服,雙手規矩地放在雙肩包的揹帶上,表情中含有一種不易被發現的木訥,但是此刻眼中能看到一種明顯的憧憬和期待。

  “你認識我?”最重要的是,他四肢纖細,相貌可愛。

  “我看了你的比賽,你跑得很快,很漂亮。”也不知道少年是在說她跑得漂亮還是長得漂亮,“我還想看你跑步。”

  “這樣啊,能被你這樣喜歡,大姐姐我很高興哦。”這麼說來,應該算是她被人主動搭訕了吧,“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要不要陪我去下跑道?我正想跑兩圈呢。”

  “真的嗎?”

  “真的。我很享受被人看著跑步呢。”丸善斯基拉開紅色跑車副駕駛座的車門。

  那時她也多多少少意識到了,自己同時打開了一扇不到崩壞的盡頭就再合不上的門。但她顧不得那麼多,她想擁抱這個少年,想要舔舐這個少年,想要吞下這個少年。

  ……

  丸善斯基進入了少年的生活,扮演一個和善的大姐姐,兼當紅的賽馬娘新星。當然,她確實是和善的大姐姐兼當紅的賽馬娘新星,只不過是暫時藏起了不宜暴露的某一面。

  對於少年來說,這段關係理當在會面的第一日,現場欣賞完她跑姿之後的那個夜晚,和善賽馬娘姐姐駕車載他回家之後就結束的。然而這條偶然被接上的細線卻沒斷掉,第二天放學後他遠遠望見大姐姐在樹後向他招手,這條線就這麼續上了。

  大姐姐笑得很開朗,給人陽光一般暖洋洋的感受。但是少年越靠近越不安,他聞到了某種熟悉的,不願意回想的氣味。

  某種只有賽馬娘在這個季節才會散發的氣味。

  “今天也陪大姐姐跑步吧。”賽馬娘大姐姐彎下腰來發出邀約,習慣性地wink。

  “嗯!”不安?才沒有那回事呢,他最喜歡奔跑的賽馬娘了。

  他望著車窗外疾速後退的風景,命令自己別去在意封閉的車子裡愈加濃烈的氣味。

  ……

  相識的第七天,還是放學後,但是這一次丸善斯基沒把跑車開來。

  並肩步行在林蔭道里的感覺,和在車裡好不一樣。兩人都這麼覺得。少年覺得更不自在了,丸善斯基覺得沒了安全帶綁著,她更難剋制自己貼近少年了。

  丸善斯基提議去坐電車,她知道幾站之後有很棒的賽道。少年當然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正值下班潮,電車裡堵到沒有邁出任何一步的空間,他們被乘務員先生幫忙推進車裡之後,順理成章地貼在一起。

  側乳、腰部、臀部還有健跑的腿,即便他不去想,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還是要來侵略他的感官。人群集聚混雜出的瘴氣不能掩蓋大姐姐身上的香氣。

  “gya!”少年一不小心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因為能明顯感覺到臀部有某人的手掌在摸索。

  是誰?大姐姐?還是別人?為什麼?因為車廂太擠了?

  他沒有回頭去確認的空間,因為只要挪一點點臉龐就會碰到大姐姐的胸部。

  他想或許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大概只是意外的接觸,根本沒必要當一回事吧。真要論肢體接觸的話,他可是貼著淑女大姐姐碰到了很多不該碰的地方,她還沒說什麼呢。

  但是很快,上下來回揉動軟肉的五指向他宣告這不是什麼偶然。來歷不明的手沒有遇到抵抗,便愈加肆無忌憚地將動作放開。從抓緊一瓣到兩瓣來回,縱向擴充套件到大腿和尾椎,逐漸顯露出要將整片區域據為己有的氣勢。

  少年緊咬牙關不發出聲音。為什麼?因為害怕?因為害怕給大姐姐造成困擾?還是因為羞恥?因為自己對這種粗魯的侵犯起了可恥的反應?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是一個孩子對第一次面對的侵犯形式束手無策,只能噤聲沉默。

  然而,任何侵略都不會因為受害者的妥協與忍讓而有所收斂,攻勢只會更加兇猛,更加強烈。指尖探進夾縫,又順著線條滑向大腿內側,私密與敏感度成正比,進犯帶來不容阻擋的生理刺激。

  他喘出熱氣,身下產生令他不快的反應,那裡一點點一點點地鼓起、脹大。他唯恐被大姐姐發現,不自在地扭動著想遠離。但這顯然是在自欺欺人,他撥出的氣是打在丸善斯基身上的,那裡的頂端碰到了姐姐好幾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

  恐懼,無助,恥辱,還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乘坐體驗?他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一股傾倒的力量讓他整個撲進大姐姐的懷裡,是停車帶來的慣性,電車到站了。他沒法注意行進的程序,也沒聽見到站前的語音預報。

  這意味著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了嗎?

  丸善斯基看著少年面紅耳赤低頭,雙手捂在小腹前緩慢逃走的模樣,暗歎歡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

  ……

  賽馬娘大姐姐已經連續陪著初中生玩一個月了,少年仍然受寵若驚,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當今最紅火的馬娘新星會對他這樣一個普通學生如此上心。應該是因為她很善良吧。

  大姐姐今天要帶他去森林公園。

  “姐姐我其實也很喜歡在林間的小路跑步呢。”馬娘真不愧是自然之子啊。

  大方的姐姐還請他喝了一大杯飲料。雖然量有些大過頭了,喝完有點撐。

  茂密的枝葉,滿地的花草,還有大姐姐印著花朵的白裙隨風擺動。丸善斯基姐姐是很美麗很好的賽馬娘,她的一切都無可挑剔。唯獨讓他有些不適應的,也不過是有時太過親暱的舉動,他當然能理解,能夠接受,這只是姐姐太過親和,時而會把控不好距離而已。

  但是最近似乎越來越……要不要找機會說一下呢?

  這個念頭剛結束,他突然感覺到膀胱的一陣緊縮。糟糕,想上廁所,是因為飲料喝太多了嗎?

  環顧四周,他找不到這種設施的蹤影。

  顫顫巍巍地,他小步近到丸善斯基身邊。

  “這可不妙呢。”大姐姐看起來也為他著急,手掌平放在眉前替他又仔仔細細看了一圈,“看來這裡確實離廁所很遠。”

  她捏著下巴閉著眼睛,深思熟慮後說:“大概只能就地解決了。”

  “但是這樣……不好吧……”

  “也是無奈之舉嘛,沒關係的,我會替你看著。”

  少年很不情願,但是又快憋不住了……他難堪地躲到一棵樹邊,解開了褲子。

  本該替他望風的大姐姐,從另一棵樹後探出了直盯向他的雙眼。

  ……

  成為朋友兩個月了,丸善斯基對少年的親密還在持續增長。

  現在,每次比賽前後,她都會把少年帶進休息室,比賽途中,少年也會被准許站在跑道前第一行的特等席。

  朝日杯,貨真價實的G1賽事,終於,一路以碾壓態勢出道的賽馬娘新星丸善斯基,踏上了這個賽場。

  然而令人感嘆的是,這場比賽居然只有五名馬娘上場。一切只因為丸善斯基的存在,誰都知道她出場就一定奪冠,大多數的馬娘直接選擇避戰。

  “如果更加熱鬧一點就好了呢。”休息室裡這位強大到令人生畏的馬娘笑得略顯苦澀。

  “沒事的……”少年想盡了安慰的措辭,出口卻還是平平無奇,“大姐姐只要像平常那樣盡力奔跑就好了。”

  “那麼……”丸善斯基抬眼,笑容突然變得玩味起來,“這次該怎麼打氣呢?”

  從相識以來,每次比賽前少年都會特別為丸善斯基打氣。丸善斯基認為這是她所需的燃料。

  G3的賽事,是一次擁抱。丸善斯基會抱得緊緊的,恨不得把少年揉進自己身體裡,抱得少年慘叫出聲,卻還不忘在她背上輕拍安撫。脖頸交接,脈搏都在共鳴,胸部上移印少年鎖骨的形狀,丸善斯基在那一刻能忘記一切。

  G2的賽事,是全身按摩。肩膀,後背,腰間,大腿,膝蓋,小腿,腳踝,從上到下。她希望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被少年的雙手觸控,那稚嫩的按壓遍佈全身,勾起一輪又一輪的衝動,像是滴流的甘露一點一點潤澤焦渴的心。

  這次,是G1的賽事了。又該是怎樣的打氣呢?內容一直是由她定的。

  “嗯……”她微笑著用食指點著臉蛋,瞳眸轉了一圈,惡作劇地對少年開口,“親親。”

  “嗯?”

  “我要親親,你來親親大姐姐。”

  “啊?這……這樣……”少年被嚇到了,預想中的臉紅沒有出現,反而是變得煞白。

  “不行嗎?”

  “但是這種事真的……”少年為難的模樣也是一種美味的調劑,反正無論如何他最後都會屈服,她早就習慣把這看成正事的前戲。

  “好小氣哦。”她故作不快地努嘴。

  “……好,只要姐姐能全力奔跑的話……”他皺著眉悲哀地看著地面,彷彿在對另一個人說話。

  丸善斯基合上眼,微微俯身臉朝前,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即將貼上臉頰的雙唇。

  突然,纖細的雙手環到後頸,少年身軀帶著微熱逼近,在她來得及驚訝之前,男孩年幼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口腔。雙唇摩挲著,舌尖攪動著,激情交纏中迸發快感。唾液浸潤喉嚨,呼吸粘連臉皮。稍稍分開,含了含唇齒後又一次逼近。

  終於停下,少年雙唇抿斷帶出的長絲,再用手背捂住。

  “親親……已經……做了………”

  這天,丸善斯基實現了超越第二名十三馬身的奇蹟,成為賽馬史上永遠的傳說。

  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破風的奔跑中,眼前的終點線不在正前方,而在臺上。

  她只想儘快跑完,早一秒也好,將他載回家裡,將這個勾引了自己兩個月的雄性,推到床上去。

  ————————

  少年的眼前有一個黑點。

  黑點靠近,放大,壓迫而來,變得像是恐怖的黑洞。

  要不是面部能感覺到完全不想要的柔軟,他都快忘了這是大姐姐胸前的一顆痣。

  這位叫丸善斯基的馬娘,現在是想看他笑呢?還是哭呢?雖然有點止不住,但是就這麼把眼淚流出來會很掃興吧?反過來講遭到這樣粗暴的對待,要是能笑出來也很奇怪。那麼,就不要有表情吧。

  沒有情感,放棄思考,肉體只做出最基本的非條件性反射,他又一次變成了剝離靈魂的空殼。上一次是多久之前了呢?這值得懷念嗎?

  ……還好她注意不到,還好這不妨礙她榨取快感,鐫刻印跡。

  那個真正的他遠遠地望見了在跑車後座上與馬娘交媾的殼子,馬娘叼著空殼少年的右肩,少年的頭顱因而無力地垂向左邊,那雙眼睛是朝這邊來的,他像是和自己對視了。

  但不是的,那空洞的雙眼絕對沒有在看。

  等到一切結束,魂魄回到肉體後,就繼續為她慶祝朝日杯的里程碑級勝利吧。等到那時,淚水也自然就幹掉了。

  可惜,肉體似乎還是因為吃痛,伴著一聲悲鳴讓眼淚流出眶了。

  ……

  不過是個初中生的少年,其實懂的不是很多。因此在明顯能看出大姐姐狀況不太對的情況下還是乖乖地上了車,並且在她豪橫地撲上來撕扯他僅有兩套的制服時也沒有躲閃。

  “對不起……”他抹著怎麼也幹不掉的眼角,顫抖著嗓子啞啞地出聲。

  少年想讓丸善斯基勝利,讓她開心讓她滿足,只要讓馬娘閃耀在賽道上,他做什麼都可以。如果遭到暴行了,那可能是他哪裡做得不夠好,可能是馬娘需要藉此獲得滿足……無論如何,他哭了,這太掃興了,所以要說對不起。

  “對不起……”他重複道,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道。

  丸善斯基什麼也沒說,離開後座回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從車內後視鏡裡能看到大姐姐漸漸褪去情意的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可惜少年垂著腦袋,什麼也看不見。

  ……

  那之後,丸善斯基的賽事不是很順利。朝日杯的傳奇沒幫她爭取來能夠較量的強者,馬娘們只是更加畏懼她的強大,避得更遠了。

  而在比賽生涯的不順之外,她還有別的煩惱存在。

  那件事發生後的第二天,這位當今最為閃耀的馬娘巨星向一位普通國中生鞠躬道歉了。國中生還緊緊抱著練習冊,緊張地東張西望不敢看她。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讓關係回到原來那樣吧。一個星期後,誓言在難耐的情慾面前作廢了。

  這次她發現自己再也擺脫不掉少年敏感脆弱又誘人上癮的身體了。

  少年主動提議,他可以定期做這種事來滿足馬孃的需要。因為他不想看到大姐姐因為這種事得不到滿足而沒有精神。

  她羞慚地同意,表示一星期一次就夠。

  一開始是一星期一次。

  然後變成了五天一次,三天一次,兩天一次。

  最後變成一天一次,一天兩次。

  直到見面的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被荷爾蒙的色彩渲染,直到隱秘禁忌的交合成為他們的全部。

  丸善斯基懷揣著日益疊加的罪惡感向愈加虛弱的少年進一步索取。

  ……

  當出竅成為一種日常,少年便有點自嘲地想,這有幾分同學們說的玄幻色彩。

  沒有靈魂的空殼、沒有靈魂的雙眼,大姐姐胸前那顆不是很顯眼的痣……熟悉起來之後,這些要素幾乎成了他的同伴。細數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能在痛楚和快感的劇烈撕扯當中多少找回點自我。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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