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7-9)(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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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9

就是了。

  舔弄彼此的舌尖,按揉彼此的腰肢,腿與腿扣在一起,重複一輪又一輪的頂撞與分離。

  大姐姐最近越來越放得開,開始說些催情的話了,能讓她自己更興奮挺好的,不過少年總處於不能理解意思的狀態。

  “……最高……最高……全部進來……”

  少年眼前突然一陣模糊。

  最近常有的現象,不是什麼大問題,馬上就會恢復過來。等到靈魂迴歸肉體,又是一切正常。

  耳邊一陣綿長的響聲。

  這也是常有的。

  等到……

  聲音戛然而止,一片漆黑。

  9、魯鐸象徵的訓練員,或是人儘可妻的薄荷

  魯鐸象徵呆呆地立在空無一人的公寓裡,背後被她一腳踹開的房門在晚風吹拂中來回搖曳,合頁可憐兮兮地吱嘎作響,因為鎖被踹爛了,它的慘叫停不下來。淡藍月光透過窗戶,給屋子帶來一陣涼意。她逐漸冷靜下來。

  魯鐸象徵問自己剛才究竟想幹什麼。假若訓練員沒有出門而是等候在這裡,她要做出怎樣不可挽回的事情?

  撲倒他,按住兩邊手腕,膝蓋頂住大腿,嘴堵住嘴。他不能反抗,鄰近的住戶也不會察覺。把他身上文明的遮蓋褪下來,隨便以什麼方式,但是應該不會比撕扯更溫柔。強佔他,獨佔他,對他施暴,讓他順從,在身上種下印跡,同時也不允許心裡想著除自己以外的人。看他可愛的臉龐扭曲出更可愛的表情,纖瘦的身軀掛上新添的色彩,舔掉每個傷口滲出的血液,感受神經的每一份衝動直到沒有知覺。最後,他就徹徹底底屬於自己了,屬於皇帝魯鐸象徵了。

  好可怕。

  為什麼她會想要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不,她幾乎要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來了。最近的她是怎麼了?

  '聽我說哦魯道夫,平時越是禁慾的人,到了爆發的時刻,就越是不能自拔哦。盲目自信的話,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

  她想起來了,丸善斯基曾對她這樣說過,作為前輩,以凝重的表情,以一副似乎經歷過什麼慘痛過往的樣子向她勸告。

  而她卻沒將這當一回事。她沒把自己是個賽馬娘有發情期的事實當一回事,並且幾乎要因此不知不覺間墮落。

  她畏懼這樣的自己,逃也似的離開了公寓。

  ……

  魯鐸象徵的訓練員患有精神疾病。是很常見的PTSD。這樣的他能被允許進入特雷森任職,不是因為隱瞞得多好,而是因為同事們大多中度抑鬱症起步同時攜帶或多或少或輕或重的生理殘疾,特雷森早就默許大家帶病上崗了,或許他的症狀還算輕的。

  偶爾,在靜得除了窗外風聲什麼也聽不見的時候,他眼前會出現幻覺,變成陌生的白。那是病院天花板的白色,唯一帶點變化的,是一盞刺眼的白熾燈。這段記憶來自於初中躺在病床上的一個月,據說他送醫後一個星期才脫離昏迷。但是清醒後,他卻遺憾於為什麼不能昏迷更久一點。在他漸漸恢復正常之後,他驚愕地發現某位馬娘從他人生中消失了。他因此半年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因為他沒能滿足大姐姐嗎?他讓大姐姐失望了嗎?他居然還貪圖昏迷給自己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可惡的昏迷是害他失去大姐姐的元兇。他開始討厭醫院和那死一般的寧靜。

  於是,能夠保證不那麼安靜的酒吧成了他常光顧的地方。

  “我還是更喜歡你做員工的樣子。”老闆娘頂著黑眼圈推來雞尾酒杯,“這些年站我旁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愣是沒一個比你能幹的。要不乾脆別當賽馬娘訓練員,回我這幹活唄,肯定要輕鬆得多。”

  “聽起來真有吸引力,但我還是想當訓練員。”訓練員下垂的眉眼對向杯中碧綠的烈酒。

  “你的夢想還沒被現實打敗?”老闆娘做服務業那麼多年,不至於看不出一個人是否開心以及他是否健康。

  “因為我還有不能放下的人。”他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便將烈酒一飲而盡,用剛到手的工資付了款。

  “那麼能幹,卻是個蠢貨啊。”老闆娘望著青年瘦削的背影喃喃自語。

  ……

  訓練員看見門上的巨大凹陷以及沒了形狀的門鎖時,多少還是有點驚訝的。遭賊了?仔細一想家裡應該沒東西可偷。

  他小心謹慎地推開了門,力量那麼強的小偷可不多見,印象裡能做到的馬娘也是極少數。他精心訓練的魯鐸象徵倒是能輕易做到。

  他看見屋子正中央一位馬娘大大方方地盤腿坐著。

  “呦,我看門沒鎖就自己進來了。”左眼戴著眼罩,銀髮翹起的馬娘,名叫靈巧貝雷,“我應該叫你了不起的魯鐸象徵訓練員,還是薄荷君?”

  “門沒鎖是麼……”訓練員不急不緩地脫掉皮鞋,順手按下玄關邊的電燈開關,淡黃的光將屋子照亮,“那也沒辦法。”

  靈巧貝雷狡猾的表情一旦離開寒冷月芒的襯托,就再也陰森不起來了。

  “你這麼冷靜啊。”嚇人的打算看來是落空了,靈巧貝雷緊跟著開始威脅,“那就代表你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吧?”

  “……不知道。”訓練員無辜地搖搖頭,“會發生什麼啊?”

  又是前所未料的發問,這不是冷靜,而是遲鈍吧?好歹作出“對不起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會做的”之類的回答吧?

  這傢伙果然有些異於常人。靈巧貝雷如此判斷。

  “咳咳,不用緊張,我來的目的其實很單純哦。”

  “我沒緊張……”

  “閉嘴!”

  訓練員一驚,捂住了嘴。

  “這位優秀的訓練員,不知道您這位大忙人還記不記得做副業的時候,是否把某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帶回家了?”

  訓練員一下心領神會,高速點頭,還閉著嘴。他拉開衣櫃捧出一件疊得方方正正的校服,正坐在靈巧貝雷面前恭敬遞上。

  “哦……哦還挺識相……嘛……”靈巧貝雷接過校服,可以肯定的是衣服比幾天前還披在她身上時乾淨多了,照理來說,她已經沒有任何非難訓練員的理由了。

  “誰……誰要這種蓋過裸體牛郎的髒東西啊!”但她是靈巧貝雷,取勝時可以不擇手段的卑鄙馬娘。

  用心搓洗過的特雷森校服被摔在面前,訓練員又一次本能地擺出了被狩獵者的姿態。脆弱又不會反抗,能夠勾起任何一個獵食者的嗜虐慾望。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啊?”靈巧貝雷單手握住訓練員的下顎,強迫他仰起頭來。

  “我……可以付錢……”懦弱的傢伙連句話都說不完整。身為獵物看見猛獸不第一時間選擇逃走,還以為這裡仍是自己安全的巢穴,主動撲上來送死,被吞下了也是活該。

  “用我付給你的錢嗎?”兇惡的馬娘嗤笑道,“要不還是乾脆略過中間這個環節,你直接肉償吧?”

  握著臉的手一拉,訓練員整個身子都被帶過來,一下又成了肩靠肩、胸貼胸的密切距離,她舔了舔男人的耳廓,按住天靈蓋往下一壓。這就算他點頭了,同意了。

  ……

  “酒味好重……”溫熱的嘴唇分開,靈巧貝雷一邊解著男人的紐扣一邊笑道,“喂訓練員先生,你讓未成年學員飲酒了哦,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訓練員屈辱地偏過頭,眼角間晶瑩的淚光湧現。

  “我就想看這個。”舌苔摩擦著臉頰,一路往上,將那鹹苦的液體當作甘露舐走。

  “原來如此,那個學生會長大人平時都是這樣訓練的呀,日子過得可真滋潤。”

  教師與學生之間絕對不該相遇的部分彼此摩擦著,背德的空氣中,不良的馬娘開口諷刺道。

  “沒有這回事……”

  “不承認?反正你這樣的貨色肯定是用身體上位,每天在大人物的床上用色相換升遷吧。了不起啊,居然傍上了象徵家的大款。”

  摩擦停滯了,尖端抵住穴口,蓄勢待發。

  “不是這樣的……”

  “哦?這麼說,你們是清白的?那看來是會長大人滿足不了你這小狼狗,才會讓你半夜跑出來賣呀。”

  “不……嗚!”這一次的否定還沒徹底出口,那裡的頭部被含進的刺激便讓後續噎在喉中。

  “你可真賤啊……”話音帶著熱氣以及賽馬孃的氣味送到訓練員耳邊。

  “我……是訓練員……我沒有做過那種事……”男人負隅頑抗的同時卻不敢直視少女的眼。

  “誰讓你反駁了?”一次猛烈的下沉,獵手將獵物徹底吞下,“區區一個牛郎……哈,你的下半身可沒有那麼倔強啊,薄荷君?”

  溼漉淫靡的體液交換沒有因為這微不足道的衝突影響,就像訓練員可悲的一時倔強被威勢瞬間壓制那樣,身體又一次開始了習慣性的服從。

  他已經連詛咒自己的心思也沒有了,只是識相地讓自我離開。那個叫薄荷的傢伙回來了。

  ……

  魯鐸象徵沒心情回宿舍,從那個人的公寓出來之後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失魂落魄地穿過大街,經過校門,進教學樓再上樓梯,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循著最熟悉的那條路到了學生會室。

  反正都來了,她便坐回首席的位置,靠著椅背歇息。

  這才察覺手上一直抓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到頭來她沒把這衣服還回去。

  看起來沒穿過幾回的新衣服被她折騰得起皺了,應該還沾了點手汗,還是洗一遍熨一遍再還回去比較穩妥……說起來,這件衣服沒洗過?

  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氣味。

  其實特雷森學院學生會使用的椅子,由於傳承了好幾代,已經有些老舊了,魯鐸象徵對此的態度是以節儉為美德。都還能用,就沒必要換。只是各元件之間的連線不那麼牢固了,有動作時會帶動整個椅子發出讓人心煩的吱嘎聲,僅此而已。

  她捏著襯衫,緩緩地舉到面前,男人的氣味慢慢接近,縈繞在鼻尖。另一隻手被原始的衝動驅使,伸向小腹下方……

  那晚之後,出現了學生會室半夜裡有鬼叫的學院怪談。

  ……

  “呼……呼……”月光清澈,在一片黑暗中照亮馬娘額間墜下的一滴汗。

  現在是凌晨三點。凌晨兩點的時候停過一回,訓練員爬起來關了燈。但是靈巧貝雷似乎是看著男人黑暗中的背影又有了興致,即興安可了一場。

  沉默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訓練員的眼底重新有了色澤。

  “……滿足了嗎?”他偏過頭問道。

  “怎麼?你嫌不夠?”靈巧貝雷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意猶未盡地喘著粗氣。

  她當然明白訓練員這樣問只是出於對她下一場驚喜安可的恐懼,想獲得停止強暴的保證。但是趁此再嚇唬一回才是她的風格。

  她側過身,盯向那脆弱的傢伙,目光如炬。伸手穿過脖頸挽著後頸。

  果不其然,身邊的男人變得侷促起來。顫抖著嘴唇,掌心也能感受到那股顫動,不妙,這副兔子一般可口的樣子再看下去沒準真要忍不住安可。

  “安心啦,我又不是不會累。”她收回手。

  訓練員終於平靜下來。極近距離兩兩對視,那雙眼在少女看來,竟……有點深情。

  他不緊不慢地伸出手,也挽住了對方的後頸。

  “?”她一時不能理解這傢伙慢慢湊近臉是想幹什麼。

  之後嘴前感受到一份柔軟,她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晚安。”唇分,訓練員微笑著說。而後翻過身去合上眼。

  靈巧貝雷意外極了,臉上的這種炙熱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不管做的多激烈都沒這樣過?

  真的不再安可一場嗎?

  ……

  今天是週日,魯鐸象徵一週中不晨練的一天。

  訓練員也因此獲得了不用早起與午後上班的權利。這是他最奢侈的放鬆時段。

  起床後他選擇先衝個澡。靈巧貝雷同學反向坐在他辦公用的椅子上,靠著椅背目送他進浴室,嘴角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笑。而且下半身還露著赤紅色的內褲。

  他有些不安,但還是一言不發地鎖起門,開啟水龍頭,指望淋浴把雜念與汙穢一同衝盡。

  可惜水聲沒能掩蓋外面傳來的,某段不久前在這屋子裡錄下的聲音。

  “啊……啊……啊……那裡不行……啊……已經……”

  他奪門而出,溼漉漉的身上掛著未衝盡的乳白泡沫,驚恐的面孔意味著最害怕的可能性已經成了現實。

  靈巧貝雷對他搖晃著手機,上面還在播放男人在馬娘身下呻吟的景象。

  “哈啊……哈啊……請……隨便使用我吧……我是奴隸……我是工具……請虐待我,請破壞我……請把我弄得……一塌糊塗吧……”

  那個人不是他,不是他……是那該死的……薄荷……

  “真是驚人耶,堂堂魯鐸象徵的訓練員,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這麼不巧剛好這影片在我手機裡,我可是有轉發的習慣呢。”

  訓練員像是突然一顆巨石墜在肩上,彎腰跪倒在地板。絕望地盯著小小熒屏中昨晚的影像。

  “不過,就這麼發給誰的話,好像會對你造成很大麻煩哦。”她起身,跨兩步到訓練員身邊,彎腰在他耳邊說,“但是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沒法壓抑住這種博取眼球的傾向。”

  “要……怎麼樣?”

  “這樣好了,我住在這裡一段時間,這樣才方便你看著我別把影片發給誰。這主意怎麼樣?”

  惡劣的馬娘俯視著伸出手,卑微的訓練員寵物一般乖巧地把手搭上。主從關係確立得如此自然。

  “請多關照哦,訓.練.員……”靈巧貝雷的眼神突然變得認真,認真得有些可怕,“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要勾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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