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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1
雲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撥弄小花蕾,緋衣立刻嬌哼出聲:“不行!難受!”
她抗議著捂住胸口,夾緊了腿,看來那裡有反應了。
真敏感。
雲烈聲音沙啞許多:“對於我沒有不行。這就是夫君該對妻子做的事,至於你就應該受我愛撫。聽話!”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術再起作用,緋衣鬆開手,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輕微的痛癢感好像一根根小針,刺激著她的意識,她淚眼朦朧,咬著嘴唇,想要躲閃又恪守職責,於是不覺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誘惑獵物。
雲烈覺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會欲拒還迎了!於是加快進度,手指順著乳溝滑向肚臍,一路探到褻褲中,摸到花唇。
緋衣被髮燙的手指撩撥得發抖,夾緊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讓你摸那裡,不會也是做妻子應該的吧……”
雲烈望著她溼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聰明。我真喜歡你。”
一邊說著堅決地深入,摸到溼漉漉的蜜穴,義正言辭道:“我是你夫君,就該這樣摸你。聽,你這裡溼成這樣,就是等著我疼你。”說著手指在穴口處搗弄,撥弄出輕輕的到水聲。
夫妻二字觸及種植在緋衣腦海裡的信念,她終於接受了雲烈的說法,放鬆了力氣,讓男人的手指進去。
“既然是分內之事,這樣不是更方便嗎?”緋衣說著自行褪下了褻褲,緩緩露出修長玉腿,更大方分開,敞露白晃晃溼漉漉的私處。
她心思單純有如孩童,沒有世間所謂羞恥的概念,姿態妖冶放浪卻偏偏目光天真無邪,奇妙地融合兩種氣質。
雲烈的手指還在穴中,看著兩片花唇含著手指輕微翕動,一時腦海炸開,呆了片刻才想起運起術法,讓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覺得有種騙小孩的罪惡感。
緋衣看著男人跪在自己腿間的景象,忽然腦中靈光閃過,身子一陣顫抖,泛起粉紅,忽然可憐兮兮看著雲烈。
“我……我想起來了!在那個滿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這樣躺著,然後有人壓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處……到處親……還對我這裡又咬又舔!”緋衣指指腿間。
她咬緊嘴唇,眼睛發紅,問話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進來時的感覺,和那時候一樣……”
雲烈不覺得有虧,畢竟那是為了解毒,但是看著緋衣無邪的眼睛,還是心虛,手指不覺停住。
緋衣卻怨念地看他一眼:“為什麼停?繼續啊。”
她貼在雲烈耳邊,雖然再無第三人,還是用悄悄話說:“我記得當時的感覺……那是好滋味。”
她話音才落,人已經被重重壓上,男人霸道地用膝蓋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一樣滾燙的物事頂住了穴口。
緋衣看到男人的眼睛裡冒出血色,覺得事情不對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擰了一把,道:“都想放過你了,你卻要送上門。”
雲烈拉她坐起,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扶著緋衣的胯,把她穴口對準身下巨物,與自己緊緊貼合。
他按著緋衣的頭頂,逼她看著兩人身體交合之處,道:“看好,看我是怎麼佔有你的。”
說罷他聳身一頂,同時狠狠將女人按下,二者齊發,巨物直直頂進深處!
他的慾望被幾次壓制又挑動,宣洩出來不可收拾。
緋衣只見一根紫紅色的粗物沒入自己身體,隨之就是劇烈刺痛。她驚叫一聲,軟倒在石床上。還未明白過來,便覺得那樣侵入身體的滾燙粗物開始瘋狂進退摩擦,快要撐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開雲烈,這男人反而壓上來,在她耳邊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長。潤滑至極又緊緊包覆,出入時十分絲滑,而每一處都極柔嫩而有吸力,像是齧咬又像是親吻。他毫無顧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靈秀所成之體,真是仙品!
緋衣流著眼淚打他一拳:“什麼東西!好大!好熱!快出去!”
雲烈狂笑一聲,聲音好像都冒著火:“胡說!夫君給你的,你都要受著!”
說罷手掌撫弄起雙乳,希望能幫她早些習慣,但實在捨不得放慢節奏,腰胯依舊狠狠抽插。
緋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勢挑逗得弓身緊縮,但是下身實在被撐得難受,便盡力開啟雙腿,讓穴口張得更大。
她身子柔韌,大腿幾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貝肉大張,反而成了一副很好褻玩的姿態。
雲烈受了鼓動,動得更瘋狂不提,還在她大腿內輕撫:“還沒教你,放蕩的姿勢就無師自通了。”
“誰放蕩了!?還不都是因為你!”緋衣被他摸得麻癢,淚眼朦朧,雖然滿口否認,卻是媚態橫生。
她這番言語在雲烈聽來比之抱怨更像誇讚,於是抱緊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聲與啪啪聲愈發響亮。
緋衣惱得捶床面,怎麼這男人越來越起勁?她覺得這樣下去身子定要被撐壞,便看準時機,待雲烈猛攻深入時,穴口用力,夾緊了他的巨物。
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緊感極強,直讓雲烈爽到雲端,腦海空白。
但也同時精關失守,在吼叫聲裡洩出大量精華。
雲烈伏在緋衣身上,懊惱得不敢抬頭。
明明是想給緋衣一個史詩一樣的長夜,結果就這樣倉促結束了,公糧交得乾乾淨淨。
這女人一臉清純,讓男人繳械的本事倒挺強!
下次要再堅挺一些,要讓她忘不了我!
緋衣身子被那一波液體激得發燙,大口喘息,心裡慶幸:雖然現在身體裡漲漲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勢結束……
等等?
頂在她腿間、男人剛剛軟下去的東西,怎麼又挺起來了?好像……還更大了!
她尖叫起來,雲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驚喜又不懷好意地看著身下困惑的女人。
緋衣推著身上的男人:“不對!這是怎麼……你別笑,好可怕!”
“緋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極致的女人。”他大笑幾聲,親親緋衣懵懂的臉,道:“自己還不明白嗎?你那裡的水是春藥,聞之動情,沾之強欲。”
他把緋衣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俯瞰著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貪吃的小淫婦。”
話說完,男人已經重整旗鼓,將一雙玉腿掛在肩上,重重壓上了身子。
(四)你用了禁術!
雲烈躺在亂糟糟的地板上,淺睡了一會兒,睜眼轉身,緋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記得來了幾回,也不知道第幾回時兩人滾下了石床,什麼時候撞翻了傢俱。他只記得身下的慾望停不下來,每次才發洩出去,女人的愛液立刻又滋養出他新的衝動,竟然沒個停下來的時候。
饒是魔族耐力驚人,他更是族中戰力之王,也脫力了。
雲烈坐起身,調息片刻,把緋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輕蹙,身上滿布淡紅吻痕,胸上還有他抓過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腫大,小腹被龍精撐得渾圓,而略微分開的腿間正有東西流出。
雲烈分開她的腿,見到兩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紅腫。因為中門大開,幽穴裡兩人的體液一下子汩汩湧出,還有一縷處子血液稀釋後的淡紅,分外淫靡,竟是費了幾塊手巾才擦淨。
他收拾好緋衣身上,戀戀不捨的親了好幾口,覺得身體裡又有躁動之感,趕緊撤退。
他自崖邊縱身躍下,周身燃起火焰,燒穿了山腰那團烏雲,最後落在山腳下。
“你小子還知道下山啊!”
雲烈才站穩,背後便有叱罵響起。是一個少年,皮膚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華服,風姿秀雅,甚至有幾分陰柔。
不過他插著腰,一臉煩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長老都在那兒開會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知道我應付他們有多累嗎?你倒跑禁地來了!究竟是為什麼啊!”
少年身後又走上來一侍衛模樣的俊朗青年,行禮道:“應晨見過魔君。”
他把少年拖離雲烈身畔,解釋道:“稟魔君,明相安撫好幾位長老後,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趕來。奈何身手不濟,無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腳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氣爆發,還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衛一眼:“本相素來不以身手見長。讓你揹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嗎?”
少年名為明銖,貌似單純少年,其實是常月國的宰相,和雲烈還有親戚關係,所以說話無禮一些也無妨。
侍衛從容道:“獨自上山是一回事,揹負他人就是另一種難度了。還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總是依賴我。”
雲烈一副看慣了他們胡扯的樣子,淡淡道:“緋衣醒了。”
明銖後退半步,大驚,手指掐訣推算片刻:“確實!萬雷荒野上那顆樹斷了!”
他開始碎碎念:“這還真是頭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會感應到。萬一他們來要人,如何應對才好?就怕他們藉機侵入魔土..….還是以她為條件交換些好處呢.…..等會,她人在哪兒?”
雲烈不答,只是說:“縱然天界來人,我也不會交出她。”又道:“正好部族長老皆在,向他們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
明銖秀目圓瞪:“魔世要出太陽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著!不會是.….”然後他嗅嗅,大驚道:“你身上怎麼有魔族洩慾之後的氣息?不、不會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獸天性,所以能捕捉氣味裡的資訊。
被撞破剛剛經歷一場歡愛,雲烈倒不害羞,魔族風氣開放,不在乎這個。
他平靜回答:“沒什麼不會的。我早說過了,我必要娶她。三千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又何必繼續折磨自己?”
“不對啊,她天界神女,修清淨寡慾之道,而且定力不弱,怎麼可能任由你擺佈?”
雲烈故作平淡道:“她法力盡失,且不記得前事,我……總之現在她堅信是我妻子。”
明銖愣了片刻,頓時醒悟:“你動用了植夢禁術!你居然!這是要被反噬的!我不懂,難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你何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無論男女。身為魔君見識自不會低,從沒見他發痴啊!
雲烈想起緋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嬈的百般模樣,只覺意猶未盡,沒有答話,只是低笑:“確實挺美。”
明銖抱著心口蹲下來:“小祖宗,你別美了!她天賦修為擺在那裡,法術能控制她的時間長久不了。等她甦醒過來,知道你趁人之危,還不踏平魔世?”
雲烈點頭:“說到點上了。她不是會俯首就範的人。得努力點,讓她在意識恢復之前對我上癮。”
明銖搖晃著他:“醒醒啊我的寶貝外甥,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兒。那緋衣神女肯定是冰塊裡的石頭一樣!想讓她動心,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漿去烤她!”
雲烈倒不覺得難,回想緋衣袒胸張腿的大膽模樣,確信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他也要在裡面種顆火種。
一想起來就想回上面再霸佔她一遭!
“放心。她醒來之後若要尋仇,我來承擔。到時候魔君之位給你,兵權給應晨,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這個魔世翻不了天。”
明銖只覺五臟六腑被痛擊:“連退路都想好了?你根本早就策劃著使用禁術吧!媽的,老子竟然沒看穿你!”
秀氣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罵娘,其餘兩人靜靜看著,想必是早已習慣。
明銖站起來:“我現在當宰相都這麼心累了,當魔君更遭罪了!不行,休想讓我替你背鍋!我現在就要見那個神女,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
雲烈淡淡道:“舅父又如何?倫理綱常於我魔族本如無物。”
明銖覺得肝疼,侍衛應晨上前扶住,道:“明相莫急,你很快就能見到那個神女了。嗯,若無意外。”
餘下兩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應晨手搭涼棚看著山峰峭壁:“若我這個梟族的眼神還可信,那位神女正順著絕壁下山。啊!腳滑了,差點掉下來,真危險啊……”
雲烈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依稀看到以純白的峭壁為背景,有個小點在緩緩下降,似乎是個人。
而山腰那團盤踞的烏雲,已經感知到了什麼,正向那個小點靠近。
(五)不做夫妻了!
緋衣睜開眼,只覺得身上虛弱痠痛,撐著身子坐起,看到雜亂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雲烈糾纏的場面。
她一開始還能有意識的迎送男人,後來實在力氣不濟,也試過求他放過,也試過咬人逼他停下,還試過親他兩口實行賄賂。
結果沒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來越狂躁,動作越來越強橫,抱著自己不知翻滾到哪裡了。
她沒辦法了,任憑擺佈,感受著那男人的舔弄和撫摸,私處的撞擊和摩擦,還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處的熱流。
後來她都哭著求了,那壞人只是一邊親一邊哄,但是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識渙散了,那男人也沒有停下。
這得跑啊!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幾次夫妻,豈不連骨頭都沒了?
就趁現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緋衣扶床起身,只覺腳步虛浮,兩腿發顫,直把雲烈罵了幾回。她找到幾件雲烈的舊衣,勉強穿上束緊,然後檢視起屋子。
雲烈的生活想必很單調,緋衣只找到一堆習武用的兵刃,練功的衣服。她心想還能搜刮點什麼的時候,瞥見一間石室裡有座架子,上面鄭重儲存著一張弓。
一張紅得濃豔、晶瑩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豔燦爛。
她看了便很喜歡,想拿起,又收回手。
別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練功用,但這張弓顯然很貴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時,弓上的花紋有所感應地一閃,弓身更是震動嗡鳴起來。
緋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靜了。緋衣用弓輕抵額頭,低聲說:“倚雲,你想告訴我這是你的名字,是吧?還想讓我帶你走。”
倚雲弓微震,表示贊同。
同時還有許多變幻莫測的畫面飄入腦中,如同雲霧一樣展開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絲絲縷縷的水汽。
“頭好痛!”緋衣覺得頭要炸了。
倚雲弓焦躁地震起來,她趕緊拍拍兵器,說:“先不動腦子了,趕緊逃走要緊。但是……”
她抱歉地看著深紅色的弓:“我帶不了什麼東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雲弓應聲變形,化作一條長鞭,小紅蛇一樣乖巧地纏在緋衣腰上。
緋衣甚為驚喜:“對!我正想要一條鞭子來用……你好懂我!”
緋衣來到懸崖邊,望著下面黑沉沉的無雲,有點眩暈。
可是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世上無她不可為之事,只管去做!
“叮叮”兩聲,兩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絕壁之上,堪堪可為踏足之處。
緋衣小心地站上去,感覺有些晃,心裡又罵了運烈一百八十遍:都是那個男的太狂暴,不然她的腿還能再有力,站得再穩一點!
心裡罵著,手上不耽誤做事:她用倚雲捲起另一把短刀,旋轉蓄力,借勢釘入絕壁更靠下方的所在。
雖然只是積雪,但也歷經千萬載,屬實堅硬,短刀很容易被打飛。好在緋衣早有準備,背了幾十把短刀,試了好幾次才把短刀釘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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