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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1
國主忽然雙目大睜,雙手扣住女奴的腰肢,嘶吼著將女體套上自己巨物。一瞬間便感到清涼,頓時舒服得長長嘶吼。
信使在一旁看得又驚訝又興奮,想起剛剛入殿時聽到的聲音,便知道馳風國主在不停地用女奴消除練功的副作用。
女奴猛然從渾噩中清醒,驚恐地尖叫起來,看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悲鳴起來。然而她的身子被調教得渴望男人,忍不住伸手摟抱國主。
侍從扇了女奴一掌:“憑你也配?”
兩旁的奴隸上前,抓了她手臂,一人一邊揉搓女奴胸乳,迫使她繼續發情,一人往她口中塞入布團。
醫生惱火道:“混賬,怎麼養出這等不禁使用的魅姬?插一下怎麼就這般疼?若是吵到國主練功,你如何擔當得起?”
奴隸愧不敢言,繼續用力刺激女奴。
國主狠狠笑道:“無妨,退下吧。會痛的才有趣。”
說罷他掐著女奴的腰上下舉按,不幾下就讓女奴洩出陰精,國主運功吸收,身上暴走的症狀立刻緩解。
但他還不停,繼續用女體套弄自己。
女奴慘叫不絕,身體後仰,直至雙目泛白,口角流涎,國主仍不見半點手軟。
在昏迷中,女奴的身體又丟了一番。國主吸收一番後皺眉:“只洩了一次藥效就變淡這許多?真是沒用。”
說罷把女人從身上取下,扔在一邊,已經昏死過去。
醫生忙道:“下一個!”然後揮手,著奴隸將女奴拖走,落下一溜混著淫水和血的液體。
信使順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隱隱看到隔壁廳中倒著許多女奴,不知死活。
傳聞果然不錯:馳風國主肅連,在練一門極霸道極剛猛的魔功,若能成功,可成雲烈勁敵。
也因為其霸道,反噬甚重,過剩的陽氣積聚體內時橫衝亂撞,可能衝破經脈,導致殘廢,所以少有魔真的修行。
想不到,肅連竟然想到用體性本就陰冷的魅姬一族來平息暴走的陽氣。
耳邊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女奴被送到了國主體前。
幾番相同的榨取,肅連終於在一個女奴體內釋放了,隨後他收斂魔氣,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看得有趣嗎?”
信使瑟縮地低下頭,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來,也用自己練什麼功。
“別怕。孤不是殘暴的人,只要你帶給我足夠有趣的訊息。”
“一個能擊敗盟主雲烈的機會,國主覺得如何?”信使忠於職守,將長老的話傳給他:“雲烈最近開始和女人交合了,元功初破,正是最弱的時候。”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長老打得好算盤!借我這把刀殺人?不是雲烈跌下神壇,就是去掉我這個強敵?”馳風國主惡狠狠地看著信使,捏緊的拳頭格格作響。
信使恐懼地低頭,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斬來使的道理。
“有趣!有趣!你們長老的毒計我接下了!”
馳風拍拍他的肩膀,又指指那些被榨乾的女奴:“至於你,是不是饞半天了?聽說在雲烈的王宮裡可沒幾個女人,你們在那兒常駐,應該很無趣吧!”
他冷笑一聲,踢了腳身前的女奴:“這個還沒死的,賞你。”
(十一)來搶女人了
緋衣坐在峰頂的石頭上,手裡擺弄著一個極繁瑣的玉石做的機關,眼睛卻望著懸崖邊。
雲烈說當中有一百零八個零件,構造頗為繁瑣,要很厲害的人才能拆解,拿來給她解悶的。
唉,她已經把這東西拆了裝裝了拆,還想出兩三種新的組裝方式,雲烈怎麼還不回來?
他不來,還怎麼做夫妻?
緋衣鬱悶的想著,把腳邊一個香爐踢翻了。
這也是雲烈帶給她的,連同很多衣服用品,有用的沒用的一大堆,她也沒細看。
香爐裡面有什麼千年木料的香氣對她身體好。大概是有用吧,這兩天精神見好了。
精神越見好,就越有力氣來做夫妻,滋味就越美妙,就越想他……
快停!想不得了,越想心裡越癢,連帶著,那個地方也癢癢的。
山頂的風吹過,一陣涼絲絲的,緋衣知道那裡又溼了。
水池邊有幾塊橙紅色的石頭,裡面似有岩漿流動,雲烈說是用法術凝固了龍焰,冷的時候抱著就行。
當然,是他不在的情況下,他若在,直接來懷裡。
她湊到龍焰石邊,心裡一動,想起池水邊那一場歡愛裡,雲烈抓著她的手摸自己……
再試試?
她屏息把手伸入褻褲,摸索到小肉核,開始輕輕撥弄,發出細細的嘆息。
她加大動作,手指在溼漉漉的私處亂攪,猛地戳進了穴裡……
“呀!”
她驚叫一聲,泛起淚花。沒有像雲烈那樣每次用手指給她擴陰,還細細揉摸讓她適應,這樣忽然地侵入,讓她有點痠痛。
但是適應之後,倒是解癢。緋衣壯起膽深入,用指甲刮蹭,並隨著手指的律動扭動身體,讓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
“嗯……哦……啊呀!”
緋衣偶然摸到敏感處,受之不得,腰軟塌下來,伏在石頭上自我滿足,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
反正這裡也是無人之巔,她乾脆解開褲子,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氣裡——
渾然不知背後有一團巨大的陰影,自懸崖後升起,已然將她籠罩。
“雲烈……你什時候來……啊哦……還是你更舒服……”
卻聽背後傳來巨大的風聲,一個刺耳傲慢的聲音笑道:“哦?雲烈不在,何不由我代勞,小美人?”
緋衣大驚,手指一時失控,戳得太深,竟把自己撫弄高潮了。胸前的手還不慎扯掉了胸衣,俏生生的雪糰子驟然彈了出來。
她爬在水池邊,一時手腳無力,只見一隻烏黑的大鳥懸在半空,翅膀展開有幾丈長,將崖頂遮得不見月光。
鳥背上乘著一人,面龐邪魅瘦削,眼底布著縱慾過度的青黑,目光卻不見虛弱,而是透出暴戾之色,正貪婪的盯著緋衣。
“還以為雲烈的品味比我們有多高雅,原來也喜歡騷貨。”
長老希望他去挑戰雲烈,哼,才不給他們當槍使。但是他對雲烈的變化確實感興趣,所以用盡法子上來看看什麼女人能勾了雲烈的魂。
他垂眼審視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摸摸嘴角:“你資質不錯,上面又白又挺,下面看起來也很緊。不如舍了雲烈跟我。我比他有經驗得多,能讓你更舒服。你伺候得好,我還能教你一些吸陽精的修行法門……”
“倚雲,來!”
肅連說話間,忽然聽到背後虎虎風聲,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但是忽然覺得不對!
遠處飛來的弓拐了個彎,打在巨鳥頭上,直接連鳥帶上面的人落地。
站起來時,眼前只見一個紅衣少女半浮風中,風姿凜然,如花盛放,卻又有種睥睨千山的氣勢。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兩人。
“嘶,原來那小子喜歡這樣的?”肅連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平時所見的女人全是被控制、被收買、無從反抗的,他喜歡,畢竟討好女人很麻煩,直接就能發洩用的最好。只是……
被討好了太久,猝不及防遇到了會反抗的,馴服獵物的本能,忽然醒了。
第一支箭射來時,他幾乎來不及躲,只避開了要害。
一陣劇痛,那支無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體。他捂住傷口,看到滿掌的血,竟在興奮大笑之餘,舔舐起來。
“很好!你讓我流的血,我都要你還回來!”
緋衣不動聲色,重新張弓,淡紅色的箭簇雨線一樣灑落。
肅連化身為電光,在箭雨的縫隙間閃躲,不忘笑道:“看你剛剛發騷玩自己的樣子,想不到還有這種本事!”
說罷他喚來狂風,非但吹散了法力幻化的箭簇,還用一片片風刃切割著緋衣的紅裙。
布料被一條條撕爛、吹遠,絲絲縷縷露出女子豐盈無瑕的軀體,雙峰的渾圓形狀隱隱可見,上面的小櫻桃還從縫隙裡探出頭。
“好看!這樣才好看!”肅連興奮地尖笑。
風刃在緋衣身上留下割傷,但她不在意,她只是被那種目光看得噁心。
她用手護住胸前的風光,腿也忍不住夾緊。只是如此一來便無法戰鬥,頹然摔到了雪地上。
肅連一步步逼近,扳起緋衣的臉,見她雪白的臉上添了兩道嫣紅的傷口,卻仍不屈地瞪著自己,只覺得更刺激更美豔。
“如果雲烈來找你時,看到你臉上噴滿了本君的精水,身下也被本君塞滿,洩得滿地淫水,還喊著我的名字,你說他會不會發瘋?哈哈哈!”
緋衣被他的羞辱刺激到,一股股黏膩的愛液順著腿內流下,夾緊穴口也止不住。偏偏她裙子支離破碎,根本藏不住,反而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嘖嘖,還以為你多恨我呢。嗯,這個氣味,你已經被雲烈操熟了!我倒要品鑑一下他調教的女人!”
肅連說著解去了褲子,巨物早就在挺著了。
緋衣見了,嫌惡地扭開頭,手撐著地向後退去。
肅連由得她後退,欣賞她在行動時偶爾一閃而過的洞口春色,水滋滋紅豔豔。
“雲烈是不是不行?看起來他操你不夠勤?不然怎還是這般鮮嫩的顏色?”
緋衣驚恐地攏住腿,伸手摸摸後面,已經是水池邊,無處可退,眼角不由得泛淚。
哪知肅連又是一記風刃割在她腿上:“喂,我不喜委屈的表情。一會兒我操你時,你可以一定要全力反抗,不然我會覺得很無趣,立刻就會殺掉你!”
然而緋衣臉上卻真的不再有害怕的神色,只是歪著頭說:“真可怕,那我還是立刻殺掉你吧!”
說完她背後的池水忽地爆炸,蘊含清氣的雪水洋洋灑灑落在了兩人身上。
雲烈說過,這裡的雪包涵清氣,能抑制魔氣,當然他比較強沒有大礙,對於其他的魔族卻是碰一下都洗髓剜骨一樣。
果然,肅連猝不及防,狂吼起來,渾身升起灰黑的煙氣。
化為水後清氣的效果還更強些,肅連的瘋狀把緋衣都嚇了一跳。
她趁機撿起腳邊香爐,把內中的灰往男人臉上一撒,肅連雙眼被矇住,踉蹌退了好幾步。
“來!”
倚雲飛到緋衣手中,化形成一柄彎刀。
刀刃的顏色玫瑰一樣豔麗,飄然劃過,片刻,肅連的雙目湧出大量的鮮血。
“我討厭你看我的眼神!”緋衣的箭瞄準了他的要害,“這次不會偏了。”
(十二)雪山崩落
赤紅色的箭透體而過,在肅連胸口留下打洞。
肅連慘叫起來,不敢相信地大吼:“一個只知道玩自己身子的小賤婦,竟能把我重傷至此!哈哈哈!”
憤怒到極致,他大笑起來,渾身散發出銳利的風刃:“那把你剮成肉片,讓雲烈傷心一下,我心裡還能舒坦點。”
頓時山頂陷入風暴,雪粉被擠壓成刀片,劃過緋衣渾身,豔麗的血撲簌簌滴落,灑在倚雲弓上,緩緩滲入。
緋衣已經喘不過氣,忽然覺得握弓的手傳來巨大的力量,她的腦海裡看到許多碎片:
有時她在山海之巔俯瞰眾生,有時候在祭壇上頌念禱文,有時候在深海中絞殺巨獸,有時候在傳授耕織手藝。
那些畫面很陌生,裡面的女子容貌是她,但好像是另一個人。
一個冷漠疏離,頑石一樣的人。
記憶碎片流入腦海,好像注入了力量,身體背後捲起風暴。
世界忽然安靜了。
緋衣卻知道不會這麼簡單,直到片刻後,聽到令人脊背發冷的斷裂聲。隨即,地面裂開了巨大的斷口,越來越大……
魔界聖山,聖雪峰,緩慢而不可阻擋地,崩塌了。
山上的一切,都隨滾滾白煙一起,埋在了崩碎的山體下。
魔世六部,整個大陸,都陷入劇烈的震動。雷霆陡降,河流倒行,低階的生物驚恐亂竄,恍如末世。
遙遠的常月國王城,雲烈忽然抬頭,看到烏雲翻滾的天色,立刻明白了什麼,化為燃燒的龍形飛向雪山。
雪山已經是最安全、最能摒除魔物的環境,難道還不夠周到嗎?
緋衣,你千萬要平安,千萬不要出事,不要又消失!
但是站在雪山前的瞬間,他的心涼了。
莫說緋衣,連雪山都不見了。只有灰白色的雪粉被爆炸的風浪吹起,滋滋聲裡被融化為水汽。
“呃啊!有……人嗎?”忽然有塊大岩石動了動,下面傳來慘呼。
雲烈手一拂,石頭隨之碎成齏粉。“緋衣?”
但那下面卻不是緋衣,而是慘不忍睹的肅連。
他的眼睛已被血糊住,甚至整張臉都失了人形,他的胸口更是有個血窟窿,血跡模糊的下身更是未著衣物。
雲烈把他抓在手裡,火焰像水流一樣蔓延到他身上,灼燒他的血液,讓他劇痛翻倍:“原來是你!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在哪兒?”
“啊!你放開我!我說我說!”肅連疼痛難當,連連求饒。
雲烈放了他,他卻惡毒地一笑:“你的女人好騷啊!穴的顏色可真嫩,摸幾下就高潮!嘖嘖,你好好地操她了嗎?怎麼她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雲烈一掌拍在他頂心,一股熾熱的力量在他頭顱裡爆開,頓時肅連耳膜俱裂,嘴裡噴出血來,張口大喊,聲音卻嘶啞得像老鴰。
“魔君,你對我部國主痛下殺手,是逼我們馳風國脫離聯盟嗎?”一個女人厲聲喝道。
一行人匆匆趕來,皆是六部派駐在常月國的長老和一干重臣。他們經歷地動山搖的變故,又見雲烈化作的火焰飛往這邊,所以跟來。
說話的女人一襲獸皮長裙,手執一根裝飾繁複、象徵地位的長杖,正是馳風國的長老,希蝶。
魔族可以永葆容顏,但她凌厲的目光和雍容的氣度,還是能證明她絕非小年輕。
麓燭長老在一旁嘆氣:“是貴部國主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對魔君的女人下手,魔君一時意氣,忘了六部結盟時的諾言也沒辦法。”
這話令希蝶更加惱怒:“為了爭女人就可以殺我部國主嗎?魔君,今日你辱我馳風國,我絕不可能坐視!”說罷長杖高舉,擺出邀戰之姿。
雲烈把肅連扔到她腳邊:“我殺他了嗎?”
希蝶扶起她的國主,驚見一張醜陋扭曲的臉,再無邪魅俊美,更是沒了眼睛,對她的互換也毫無反應,似乎也聽不見了。
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已止血,是用火焰燒的,極高溫的火焰瞬間封閉傷口。
就算是療傷,這也是懷著深仇大恨的。
“他想求死,本君卻不會便宜他!”
麓燭長老搖頭道:“魔君,何苦下這樣的毒手?馳風國主的確與你實力相當,但不至於威脅你的地位啊!”
希蝶握緊了拳頭:“原來如此!”
雲烈忍不住冷笑。
“都給我睜眼看看,他身上那麼多被聖山冰雪留下的傷痕,可見是他褻瀆聖地,導致地氣崩壞,禍及整個魔世。馳風部願意脫離聯盟也無妨,只要你們敢面對整個魔世的怨恨。”
這是明證,斷然抵賴不得。希蝶聽聞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隱隱對她的部族不滿,也明白過來國君有錯在先,連忙收斂氣焰,跪下道:“還望魔君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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