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天魔舞紛飛】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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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5

山上逃難下來的,實在沒有飯吃,想在您這討個差事,哪怕刷碗掃地都成!”

掌櫃打量了他幾眼,眉頭一皺:“我們這兒不養閒人,去別處討活吧!”

李雲嵐趕忙拱手:“掌櫃的,小人不要工錢,只求一口飽飯就好!小人勤快得很,您可以隨時攆我!”

掌櫃猶豫了一下,目光掃過大堂內忙碌的夥計們,顯然人手略顯不足。他哼了一聲:“好吧,暫且留你一晚,若是偷奸耍滑,立刻給我滾蛋!”

“多謝掌櫃,多謝掌櫃!”李雲嵐忙不迭地道謝,彎腰低頭,一副卑微至極的模樣。

他接過掌櫃丟來的破圍裙,立刻開始在酒樓裡跑前跑後,端茶送水、清理桌面,動作麻利得連老夥計都暗自稱讚。

春風樓的大堂內,李雲嵐正挽著袖子忙活著。他端茶遞水,擦桌掃地,動作勤快又不惹人注意。大堂裡來來往往的客人,談話聲此起彼伏,他一邊幹活,一邊豎起耳朵聽著。

這些三教九流的人多是閒談,關於青雲宗滅門的事捕風捉影,言辭紛雜。一些人繪聲繪色地講述所謂親眼目睹,有人說是敵對門派偽裝作案,人卻咬定是朝廷授意,更有甚者,編排出一套完整的愛恨情仇陰謀論,只是這故事中青雲宗的高人們,李雲嵐一個也沒見過。倒是也有人提及血屠山,倒是資訊真偽難辨,李雲嵐心中越發迷茫。

“小子!”掌櫃低聲道,“大堂是沒你什麼事了,人手也夠,樓上有幾間雅間剛來了客人,他們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兒,你去幫忙候著。”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記住,樓上的人非富即貴,不該聽的千萬別往耳朵裡進,伺候好了便退下,千萬別惹麻煩!

李雲嵐點頭哈腰:“掌櫃的放心,小人明白。”

掌櫃冷哼一聲,將托盤遞給他:“一會兒進去別像個傻子,機靈點。上面的客人只要點個頭,東家就算留下你了。”

李雲嵐穩穩端著托盤,沿著木樓梯朝二樓走去。雅間的氣氛與樓下截然不同,少了喧譁,多了幾分詭異的壓抑。長廊盡頭,一間房門半掩,隱約傳出低聲的交談。

他敲了敲門,恭敬道:“小的奉掌櫃之命送茶來。”

“進來。”裡面傳出一聲沉穩的回應。

推門而入,雅間內的陳設十分考究,一張雕花圓桌旁坐著三名男子。他們衣著各異,卻都氣度不凡。一人穿著紫色官服佩著魚袋,面容剛毅,神色冷峻;另一人身材瘦削,手裡把玩著一柄摺扇,一隻眼睛蒙著眼罩,另一隻眼神飄忽不定,透著幾分算計;最後一人粗壯彪悍,袖口露出紋著虎頭的臂膀,站在官服者身後,目光如刀般掃過端著茶水進屋的李雲嵐。

“竟是內力深厚的軍中高手,比之自己只強不弱!”李雲嵐表情畢恭畢敬,帶著討好的笑容低頭環視四周,但其實心中已然暗含冷意。

虎頭高手揮手將他攔下,頭上太陽穴微鼓,明顯是硬氣功練至頂峰,

“嗯,退下吧!”他的聲音不容置疑,直接將李雲嵐趕出雅間。

呼~李雲嵐長舒一口氣,因為他已經認出那獨眼摺扇之人,正是血屠山的第三把交椅,血手劉莽的狗頭軍師。而能被那高手所護身的穿紫色官服者,如若猜的不錯,應該就是統領潼川、利州、成都府三路的正三品節度使大人。

“如果想的不差,怕不是裡面正在談判青雲宗覆滅後的利益分割。“李雲嵐如是想到。

就在李雲嵐準備離開時,二樓另一側雅間傳來“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便是牆門崩裂的聲音。那是紙門被撞破,甚至連木質框架都被壓垮了一角。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整個春風樓為之一靜,樓下大堂中無數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二樓。

被撞破的雅間內,一群紈絝子弟圍聚在一起,放肆地鬨笑著,顯然是玩得興起。而他們的中央,是兩道幾乎赤裸的身影——紫衣女子和綠衣少女。

“是她們……” 他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昨夜的場景。無論是紫衣女子的高挑身影,還是綠衣少女的清秀模樣,都與昨夜在宗門中看到的身影如出一轍。

那兩名女子,一紫一綠,衣裙散亂,幾乎難以遮掩身體。紫衣女子被一名肥頭大耳的男子從後猛然抱起猛肏,她高挑修長的身軀因男子的撞擊而劇烈晃動,早已滑落到腰間的紫色輕紗盪漾在空氣中,無法遮掩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她的雙手無力地撐在木欄上,修長的雙腿微微彎曲,每一次撞擊都讓那挺翹的臀肉彈跳出誘人的弧線。燈光下,那細膩的肌膚泛著潮溼的光澤,隨著男子的動作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嘖,這屁股!夠緊夠翹,真是絕了!”男子喘著粗氣,語氣中滿是得意。他一手死死扣住紫衣女子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粗暴地探入她胸前,猛地一抓。隨著他的大力,胸前的布料徹底崩裂,那對飽滿的雪峰暴露在眾人眼前,顫巍巍地搖晃著,乳尖嫣紅,彷彿被點燃的火焰。

紫衣女子高冷的面龐此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她死咬著下唇,想要抑制自己的呻吟,但在男子的攻勢下,還是溢位了一聲低低的哼聲。那聲音細若遊絲,卻夾雜著無法言喻的羞恥與無助,刺得李雲嵐的心猛然一顫。

“別裝了,浪得很呢!”男子哈哈大笑,一隻手探到她胸前,猛地用力一抓。紫衣女子嬌軀一顫,胸口本就不多的布料被大力扯開,露出一對飽滿的雪峰。

“啊~輕點……”紫衣女子低聲嬌喘,語氣中帶著幾分痛楚,更多的卻像是迎合與妥協。她的目光迷離,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只順從地任由男子擺佈。

而另一邊的綠衣少女更是狼狽不堪。她被兩名紈絝夾在中間,纖細的雙臂被一人反剪在背後,而另一人正蹲在她身前,惡劣地將手探入她的大腿間。那綠紗早已溼透貼在肌膚上,清晰地勾勒出她玲瓏嬌小的曲線,甚至連胸前那對未被完全束縛的渾圓都隱約可見。

“這小騷貨,果然水靈!”蹲著的男子發出一陣怪笑,他猛地將綠衣少女的腿抬高,粗魯地分開她的雙膝,讓那溼透的布料幾乎緊貼私處的輪廓完全暴露出來。

綠衣少女咯咯地笑著,臉上卻帶著幾分掙扎的表情。“大爺,您別逗人家嘛……”她軟聲嬌嗔著,嗓音軟糯,媚態橫生,彷彿一劑春藥讓對方更加亢奮。

蹲著的男子嘿嘿一笑,手上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別裝了!浪成這樣,爺們兒就是喜歡你這騷勁兒!”他猛地一扯,將綠衣少女胸前的衣襟徹底扯開。雪白的肌膚暴露無遺,那對圓潤的飽滿幾乎彈跳而出,隨著她的喘息輕輕顫動,乳尖嫣紅,惹人垂涎。

綠衣少女發出一聲尖叫,卻立刻被身後的男子按住後腦,將臉埋入他的懷中。男子一手揉搓著她的胸脯,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啃咬著她的嘴唇,發出一陣令人難以直視的水漬聲。綠衣少女的掙扎顯得有氣無力,似乎已經被徹底壓制,偶爾發出的聲音也柔媚如貓,聽不出半點抗拒。

樓下頓時一片譁然,無數雙眼睛盯著二樓這一幕。她們的衣裙大開,從上到下奶子、騷穴分毫畢現,被樓下大堂的食客們盡收眼底,大飽眼福之餘有人吹起了口哨,還有人大聲叫好:“好小子!再來!”更有甚者,直接鼓掌大笑,場面混亂不堪。

隨著樓下的叫好聲愈發響亮,二樓紈絝的動作也越發放肆,碰撞聲、喘息聲混雜在一起,整個場面淫靡至極,恥骨上傳來啪啪啪的撞擊聲。

一名紈絝聽到樓下的喧譁,竟興奮地抬起綠衣少女的下巴,讓她對著樓下露出一張笑臉。他揚聲說道:“各位,這可是我們青雲鎮上最浪的兩隻騷貨了!今天兄弟幾個獻醜了,給大家表演個好戲!”

綠衣少女被迫對著樓下的眾人,臉上卻浮現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她突然抬起一隻手,朝樓下揮了揮,語氣嬌媚地說道:“哎呀,各位爺看得開心,奴家也就不白累啦~”

這輕浮的動作和嫵媚的語氣讓李雲嵐的心狠狠一揪。他死死盯著那抹綠影,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否定自己:這不可能是小師妹,她絕不會變成這樣!

然而,那熟悉的眉眼卻如一道尖銳的利刃,刺得他的理智瀕臨崩潰。他的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目光一轉,他又看向那紫衣女子——那冷豔的面龐,那高挑的身姿,即便是在如此淫靡的場景中,依然與記憶中威嚴而美麗的師尊重合。

“這不是她們……”李雲嵐喃喃自語,語氣卻顯得那麼無力,彷彿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這句話。

他胸中翻湧著憤怒與悲痛,恨不得衝過去拯救這兩人,卻又害怕面對真相。他的腳步遲遲未能邁出,只能僵在原地,目睹著二樓的一切。

然而,這兩人的妝容卻顯得十分豔俗,面容也多了幾分陌生。紫衣女子的眉眼間少了一絲威嚴,綠衣少女的笑容更是帶著幾分輕佻。若不是這兩張臉與記憶中極為相似,李雲嵐幾乎要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然而,他很快注意到,那兩人臉上濃豔的妝容和浮誇的神態與記憶中截然不同。尤其是綠衣少女吐舌的調皮動作,竟讓他產生一種強烈的陌生感。“這不可能……她們絕對不會是師尊和小師妹……”他在心中拼命否定,但那熟悉的容貌又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

正當他躊躇時,綠衣少女的目光掃過柵欄,正好與李雲嵐對上。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意,甚至故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輕佻的舉動與小師妹的天真完全不同。

李雲嵐的心再次一沉。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樣的行為絕不可能出自他的師尊與小師妹,但那張臉的相似度卻讓他難以釋懷。

紫衣女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視,微微側頭,目光也落在了李雲嵐身上。然而,她只是冷冷掃了一眼,隨即將注意力轉回到身後放肆的紈絝身上,彷彿對李雲嵐這個“髒兮兮的小夥計”毫不在意。

那陌不相識的表情不似作偽,師尊不太好說,但起碼天真的小師妹絕對沒這個本事。

樓下的掌櫃正站在櫃檯後,端著茶盞輕輕啜了一口,目光掃過二樓的混亂場景,神色間毫無波瀾。他身旁的賬房先生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嘖,還是那群紈絝公子,喝多了又鬧出這種事,月底盤賬又要找他們老子收銀子。”

掌櫃冷哼一聲,將茶盞放回桌上,語氣中透著幾分不屑:“見怪不怪。這春風樓的二樓雅間,哪一天少得了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你看樓下這些個‘看熱鬧’的,一個比一個沒臉沒皮。”他的目光隨即落在二樓走廊盡頭,正直勾勾盯著對面雅間的李雲嵐。

“喲,這野小子倒還是個情種。”賬房先生順著掌櫃的視線望過去,看到李雲嵐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個露著奶子衣衫不整的女子,眼神滿是呆傻,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不由笑了起來,“怕是頭一次見這種場面,唉,年輕人,見點皮肉就魂不守舍不堪大用。”

掌櫃冷笑一聲,可憐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是個能吃苦的孩子,本想照拂一二,誰知道卻是個貪花好色的呆瓜。哼,也不知道能做幾天,看樣子撐不了多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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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夢醒夢碎

這場鬧劇鬧得轟轟烈烈,卻只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便恢復了平靜。樓上的紈絝們各自散去,樓下的大堂客人也漸漸轉回自己的酒菜,似乎這不過是平常一天的插曲。只有李雲嵐還坐在角落裡,神色呆滯,眼神遊離,像是魂不守舍一般。

一個老夥計看在眼裡,忍不住搖頭笑了笑,自來熟地把手搭在李雲嵐的肩膀上,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道:“怎麼樣,那兩個婊子騷吧?別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哥兒跟你說,別以為那幾個紈絝玩的是什麼高檔貨,那倆賤貨便宜得很,就咱們一天的工錢,足夠嫖一回了。”

李雲嵐一怔,聽到這話眼神瞬間恢復了清明。他轉頭看向老夥計,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認識她們?”

老夥計以為他是心動了,咧嘴笑道:“當然認識,凌霜花和瑤花,一對從小賣屁股長大的老賤貨了。”

“凌霜花?瑤花?”李雲嵐心中猛地一震,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低聲追問:“她們來歷不小吧?”

“也不算大來歷。”老夥計滿不在乎地說道,“江陵府那邊買來的瘦馬駒,從小養著就是為了被人肏的。她們是我兄弟孫三花重金帶過來的,孫三可是我發小,撒尿和泥長起來的,能騙我?”

“這麼說,是合法的?”李雲嵐繼續試探,語氣卻依然小心翼翼。

老夥計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咧嘴笑道:“你小子別亂想,這可不是什麼暗娼,騙良家女從娼可是要蹲大牢的。孫三有憑有據,娼籍、買賣文書一式兩份,一份他留著,一份官府存著,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你還真別說,孫三那小子當初賭債壓身,狠下心把所有家當全砸在江陵府買了這倆瘦馬,本來是想賺點快錢還債,結果還真撿到寶了。這倆貨色,長得好,活兒也好,轉手一賣賺了個盆滿缽滿,主顧信得過他,現在還靠抽水過日子,活得可滋潤了!”

他說得眉飛色舞,眼中滿是羨慕之色,而李雲嵐卻聽得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疑竇叢生。“瑤花?凌霜花?長得如此相似,名字又這麼巧,難道天下真有這樣的事?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之後這一天,李雲嵐像是丟了魂一般,幹活時接連出錯,不是打翻茶水就是撞翻客人的椅子,惹得掌櫃多次瞪眼訓斥,老夥計們也看得直搖頭。

“嘖,這小子剛進來時挺機靈的,怎麼一下子成了個榆木腦袋?”賬房低聲嘀咕著,掌櫃擺了擺手,“不用管他,這塊料幹不長。”

而李雲嵐對外界的評價充耳不聞,他腦海中反覆迴響著“瑤花”和“凌霜花”的名字,心中疑竇叢生,卻又壓抑著一股急迫感,迫切想知道真相。

終於,掌櫃宣佈收鋪時,李雲嵐早早收拾好自己,急不可耐地跑到老夥計跟前,拉住他小聲說道:“大哥,您不是說帶我去見瑤花、凌霜花嗎?咱們現在就去吧!”

老夥計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喲,小子,你還真是猴急啊!怎麼著,這才一天,就忍不住了?”

“嘿嘿,”李雲嵐擠出一絲討好的笑,“新來的,沒見過世面,您多帶帶我。”

“行吧,誰叫我是你大哥呢!”老夥計哈哈笑道,“走,帶你見見‘仙子’,讓你知道什麼叫人間銷魂。”

春風樓后街的小巷曲折狹窄,昏暗的燈籠將地上的影子拉得細長。老夥計一邊走,一邊對李雲嵐囑咐:“待會兒到了,兄弟你是個生面孔,別人要是問了你就說你是個雛兒。她們婊子也是有規矩的,你要是第一次,不光能白嫖還能倒找銀子,不賺白不賺。”

李雲嵐低著頭,假裝靦腆地應了幾聲,實際上心思早已飄到別處。他一邊默默記下巷子的路,一邊暗暗戒備。

兩人七拐八繞,終於在一處破舊的院子前停下。門口掛著一盞殘破的紅燈籠,透出的光比春風樓黯淡了許多。門半掩著,裡面傳出女子嬌媚的笑聲和男子低沉的調笑聲。

“到了。”老夥計低聲說道,推開門領著李雲嵐走了進去。

院子不大,靠牆擺著幾張破舊的桌椅,幾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坐在那裡,或挑逗地拋著媚眼,或直接挨在男人懷裡撒嬌。看到老夥計帶人進來,立刻迎了上來。

“喲,王大哥,今天怎麼帶新人來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嬌笑著迎上來,手輕輕搭在老夥計的肩上。

老夥計哈哈笑道:“帶他見見世面,小兄弟第一次來,外面見了那兩個什麼雞巴淫花,給他安排開開苞。”

“好說好說,”女子笑得更媚了,轉頭看向李雲嵐,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圈,露出一抹輕蔑,“小哥兒倒是嫩得很,那兩個可是出了名的騷浪賤貨,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李雲嵐強忍心中厭惡,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低聲說道:“我……隨便看看。”

“行,跟我來吧。”女子帶著兩人進了內堂。

內堂的佈置更加狹窄,空氣中瀰漫著脂粉與酒氣。隔壁燈光昏暗的包間裡傳出此起彼伏的淫叫聲,沒有筆墨紙硯和淫詞豔曲,明顯此處是一個只做皮肉生意的娼寮。

角落裡擺著兩張木椅,紫衣和綠衣兩名女子正坐在那裡,各自倚在椅背上,姿態慵懶中帶著幾分風騷,一舉一動盡顯娼妓的熟稔與風騷。

紫衣女子身材高挑,眉眼如刀,薄唇微勾,顯出幾分冷漠的疏離感。她的衣襟半敞,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腰間的絲帶鬆鬆垮垮地掛著,似乎隨時都會滑落。

綠衣少女嬌小玲瓏,眉目清秀,臉上掛著一抹甜美的笑容。她輕輕撩起裙襬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腿,故作俏皮地朝李雲嵐眨了眨眼,笑得輕佻又挑逗。

老夥計立刻迎上前去,笑道:“凌霜花,瑤花,給你們介紹個新客人,這小子可是個雛兒,便宜你們了,這小哥兒嫩得能掐出水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你們兩個騷貨一夾。”

綠衣少女輕笑一聲,懶洋洋地說道:“第一次?這麼嫩的小哥兒,我可喜歡得緊。”

李雲嵐站在原地,感到呼吸一滯。他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每近一步,那熟悉的面孔便越發清晰。紫衣女子眼角的那顆細小的痣,以及綠衣少女耳後淡淡的傷疤——這些細節如同利刃般刺入他的記憶,讓他確信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師尊和小師妹。

“師尊……小師妹?”李雲嵐看著那若無其事和自己說話的二人,胸口怒火翻湧,雙拳在袖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然而,那冷淡的眼神和調侃的笑容,又讓他陷入深深的疑惑。

他低頭站在一旁,眼角餘光悄悄打量著兩人,心中卻翻江倒海:“她們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她們是真不認識自己,還是內有隱情?!”

綠衣少女注意到他的呆滯,歪著頭調侃道:“喲,小哥兒這是看傻了?怎麼,姐姐嚇到你了?”她一邊說,一邊用指尖挑了挑衣襟,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膚,神態中滿是輕佻與嫵媚。

李雲嵐強忍怒火,勉強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低頭掩飾著目光中的複雜情緒說道:“沒……沒什麼。我……隨便看看。”

紫衣女子似乎對這一切毫不在意,起身站直了身體,慢悠悠地靠近李雲嵐,低頭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嗤笑著說道:“怎麼,連坐都不敢坐?你這樣膽小,姐姐可伺候不了。”她的話語裡帶著些許冷漠,彷彿完全沒有認出李雲嵐的意思。

他語氣僵硬,神情不自然,這讓老夥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道:“小子,別慫啊!她們可不咬人!”

“嘻嘻~她們人是不咬,但咬不咬別的地方就不知道了。凌霜花,瑤花伺候小處男客人進閣!要不是老孃忙的很,怎麼也要自己嚐嚐。”那女子說我就拉著老夥計走向別處,而紫衣綠衣兩女也頗為熟絡拉著李雲嵐不由分說走進閨閣。

閨房內的佈置更加狹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脂粉和劣質香料的氣味,隔壁包間傳來女子尖細的浪叫聲和男人粗鄙的笑罵,淫靡之氣撲面而來。

綠衣少女一手點燃香爐,將劣質薰香插入其中,濃烈的氣味瞬間在屋內彌散開來。她隨手將香料盒一扔,捂著鼻子咯咯笑道:“呸,這破香還真夠嗆,燻得人直噁心。小哥兒,你要是嫌燻得慌,待會兒趴姐姐腿上,保你聞不著這味兒~”

李雲嵐聞言一愣,眼神下意識地掃向她。綠衣少女嬌小玲瓏,卻有一對碩大的奶子,剛才的動作讓她胸前敞開的衣襟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溝。她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用手肘撐在桌上,輕輕晃著胸口,似乎故意要吸引李雲嵐的注意力。

“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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